時間很快便到瞭第二天的下午四點。我乘坐出租車到瞭「巴蜀樓」。聽名字就能知道這是傢專門經營川菜的餐館。進瞭餐館裡面之後,我就叫服務員給我打開瞭一間包廂的門,接著走到裡面在椅子上坐下。一會兒以後,服務員就送來瞭茶水以及菜單。我接過菜單,隨便翻看瞭一下後就粗略地點瞭幾個著名地川菜和兩瓶可樂。然後我揮手打發走服務員,繼續坐在椅子上等著。
半個小時後,范金燕打來電話,說她已經提前到瞭。我隨即出瞭包廂,將她從餐館外迎瞭進來。風情無限的她今天穿瞭條藍白色圖案相見的連衣裙,腰間系著金屬扣的黑色腰帶,尖頭的白色高跟鞋,淺肉色的絲襪,披肩的長發垂散著,顯得格外迷人。
「你媽再過會就要到瞭。你準備怎麼辦哪?」隻見范金燕坐下後對我柔聲問道。
「呵呵,能怎麼辦呀!」說完這話我調整瞭下坐姿,接著反問她道:「昨天我媽有沒有跟你說過吃完飯你們會去哪兒?」
「沒說,不過我感覺她可能會和姓錢的一起來。」她的這個結論讓我有點驚奇,於是便問她為什麼
。她卻語帶神秘地微笑道:「女人的直覺。」望著她那精秀玲瓏,眉目如畫的俏臉。我的內心頓時產生瞭一絲漣漪,面容發燙,下身也不可抑制地勃起。她也覺察到瞭我的窘態,隨即神色嬌羞,語氣柔媚地說道:「這裡不行,想要的話晚上去我傢。」我點瞭點頭,然後拿出香煙抽瞭起來————
色澤紅艷,熱氣騰騰地菜肴;泡沫醇白,清涼爽口的紮啤;還有服務員那帶有濃濃川音的普通話招待聲,以及餐館大堂的一側,一男二女圍坐在一起頗有興致地吃喝閑聊。這是一小時之後,我偷偷打開包廂外門看到的景象。男的正是錢明遠,他的身邊則坐著我媽。幾天沒見她,精心打扮過的我媽造型十分惹眼,長長的睫毛向上翹起著,大大的鳳眼塗著微微發亮的眼影,一身黑色緊身無袖連衣短裙,上身腰間掛著長長的黑色流蘇,細高跟搭拌扣的涼鞋,豐滿的前胸像山峰一樣聳立,峰頂幾乎能看見隱隱的乳頭形狀,豐潤的腰肢扭動著誘人的旋律。
我此時早已在包廂裡吃完,於是便開始倚靠在門縫邊,窺看著在大堂一側吃喝的他們。不知不覺間,三人已經喝下瞭四五紮冰啤。我媽那白嫩的臉蛋上也浮起瞭幾抹紅暈,水汪汪的鳳眼更是流淌出濃濃的春意,說話也變得越加的輕聲慢語,嬌柔中帶著一份說不出誘惑力。不過離得太遠,我也聽不清她的話。范金燕那裡卻沒有一點臉紅,反而好象更白瞭,說話已經是口沒遮攔,一會兒大聲嬌笑,一會兒大口喝酒,大大的媚眼也不斷的拋向並身而坐的錢明遠以及我媽。而此刻喝的有些微熏,臉色通紅的錢明遠更是毫不掩飾的和范金燕眉來眼去,一雙狼手也沒有任何顧忌地摟著我媽。看著他們三個在那兒愜意喝酒,愉快聊天的火熱景象。獨身一人的我並不覺得有何惱怒,反而還翹著嘴角,頗為玩味地觀察著他們。
這時,也不知范金燕嘻嘻哈哈地說瞭什麼。隻見我媽和錢明遠端起瞭各自的酒杯,互相交換著喝起瞭交杯酒。遠遠望去,他倆都已經有瞭深深的醉意。特別是我媽,那雙迷蒙的醉眼仿佛能淹沒男人所有的雄心壯志。范金燕見兩人幹下交杯酒後便轉頭朝我所在的包廂處望瞭一眼,仿佛是要讓我好好看看似得。之後她便又偏過頭和我媽跟錢明遠說笑起來。
快八點鐘的時候,他們結束瞭這頓晚飯。正當我媽由錢明遠陪著去結帳時,范金燕便悄悄地溜進瞭我的包廂,挽住我的胳膊嬌聲膩氣地說道:「看見瞭吧!他們等會兒可能要去開房間。你還要跟嗎?」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乳房不斷的擠壓我的胳膊,有些心神恍惚的我立馬回答道:「不跟瞭,你先回傢去吧!我等會兒就去你傢。」
「呵呵,那我等你哦!小壞蛋!」她邊說邊用手指點瞭一下我的腦袋,接著便搖曳著腳步翩然而去。「媽的!等會兒看我怎麼幹你!」我心裡這樣惡狠狠地腹誹道。
等他們一行離開十幾分鐘後,我也叫來瞭服務員結帳。隨後便出瞭餐館,坐上輛出租車直奔范金燕傢。在車裡,我一邊望著車窗外的繁華喧囂的夜景,一邊為胡思亂想著。想想還真是有點不可思議,畢竟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些事不是一般人能夠體驗到的。一方面內心懷著希望侵犯我媽的齷齪想法,另一方面,卻對我媽屢屢與其他男人偷歡交媾絲毫不在意,而且還十分熱衷於跟蹤窺探。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變成瘋子瞭。幸好有諸葛珊珊,以及范金燕這兩個可以讓我發泄欲望的女人。能夠使我在這種復雜地心緒和沉重地壓力下得到一點釋放————
幽幽的光線從房頂的燈上照射下來,撒在地板上。客廳裡面,一個雪白豐滿的臀部橫在我的眼前,我的陰莖則在這臀縫中間的陰道裡進進出出,發出瞭隱秘的「噼啪」聲。這個撩起裙子,露出肥白臀部的女人就是范金燕。就在半小時前,在餐館的被她撩撥起性欲的我在進她傢門後就發瘋一般的撲上前去,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然後撩起她的裙子,費勁地想要脫掉她的內褲。見我這副猴急地模樣,她嬌媚地笑著,然後喘瞭一口氣對我說道:「我來吧。」說完她就微微屈腿,雙手輕輕一拽就把她自己的白色內褲脫瞭下來,而我也掏出瞭挺直的陰莖,對著我並不陌生,已進入過幾次的蜜穴插去。
她的蜜穴當時還沒有充分的濕潤,在我插入的時候感覺到瞭些許的幹澀,陰道磨擦著我的陰莖,讓我感到有些疼痛,而她也微皺瞭一下眉頭說道:「輕點兒、別著急好嗎?」聽到這話,我便慢悠悠的在她的身體裡面抽動,而我的手卻不老實的摸到瞭她連衣裙上的肩帶。她此時也發現瞭我的意圖,用她柔軟白皙的雙手抓著我,媚惑地低語道:「小壞蛋!我自己脫吧!」
當她白晃晃的身子露出來時,急不可待的我伏下身子,一口咬住瞭那顆誘人的乳頭。她的身體一顫,發出瞭「哼」的一聲,抓著我身子的手也松弛瞭下來,任我在她的乳房上肆虐。我用力的吸著她的乳頭,就好像當年嬰兒時的我吸著我媽的乳頭那樣,盡管現在從那裡不會分泌出什麼,但是我還是努力的吸著。也許我實在太用力瞭,沒多久,她就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抱著我的頭說:「輕,輕一點嘛!」
我聽到這話,松開瞭那個令我流連忘返的乳頭,我的舌尖則圍著那暗褐色的乳暈劃著圓圈。一會兒功夫,她的乳房上就沾滿瞭我的口水。接著我放棄瞭這邊乳房,轉過頭去攻擊另外一邊。而我的手則摸上瞭濕淋淋的乳頭,放肆的在她的身上舔著,吃著,吸著,咬著。這一切給她帶來瞭莫大的快感,隻見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不規則的扭動著,她的手撫在瞭我的屁股上,艱難的說著:「小壞蛋!快動,快動動啊!我好難受。」而我也感覺到她的蜜穴裡面有一股一股濕熱的暖流向我的陰莖沖來,隨即我一抬屁股,將整個陰莖都插入進去,然後爬在她的身上一邊吸吮她的乳房,一邊快速的運動起來。
也許是她的淫液分泌的太多瞭,我每次的抽插都能帶出不少白色液體。我的速度很快,嘴裡也在運動的作用下「呼呼」地直喘粗氣。而范金燕則更是開始嗚咽的叫出聲來:「哦——哦——舒服——舒服——使勁——使勁插——哦——哦——使勁——再使勁——我好舒服——好舒服!」看著她豐潤的嘴唇發出淫蕩的聲音,我忽然有瞭一種想要親她嘴唇的沖動,於是便伏低身子,把臉湊到她的面前。她也十分配合地抬起頭,扭動著身子的同時也熱情地吻住瞭我的嘴唇。兩條舌頭靈巧地在彼此的唇腔裡勾弄,攪動,吸吮,貪婪地索取著各自口中的津液。
過瞭一會兒,我的嘴離開瞭她的唇瓣,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身體裡面,隨著她的扭動,增加瞭陰道與陰莖的摩擦,帶來瞭一陣一陣的快感。頓時讓我用手扶起她的屁股瘋狂的抽插起來。隨著我劇烈的運動,她也拚命的抱著我的身體,我們兩個瘋狂的動作,嘴裡面同時發出瞭「啊——啊——啊」的叫喊聲。
終於在動瞭上百下之後,我猛然抱住她的身體,把我的陰莖死命的往她的蜜穴裡面捅,隨後就是一陣陣的酥麻從脊椎骨傳到瞭大腦,而我的陰莖也在她的身體裡面不受控制的噴出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完以後,我抱著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液也隨著我的身體流瞭下來。
好一會兒,我才離開她的身體,望著她那分開的大腿和流著白色液體的陰部,突然有一種想要看看清楚的欲望。於是我就蹲下身,用手拔開她的陰戶,分開兩片陰唇瞧著。她的陰唇要比我媽肥厚的多,陰毛也濃密瞭不少,整個陰戶都是暗褐色,與中間流出的白色液體形成瞭鮮明的對比。正在這時,她用手也捂住瞭流著我的精液和她淫液混和的陰戶,小聲地對我說道:「別——太丟人瞭。」對於她的這種假矜持我是嗤之以鼻,但轉念一想,也就同意瞭,並沒讓其太過難堪。
休息瞭一會兒,范金燕站起身來背對著我穿上她的內褲,就在她撅起肥白屁股的一瞬間,我看見瞭那個還在流著淡淡淫液的陰唇,霎時我的欲望被再次的挑逗起來。隨即再次把她推倒在地板上,一把扯下她才要穿上的內褲,掏出我依然堅挺的陰莖,對這蜜穴捅瞭進去。她有點兒受驚,不斷扭動掙紮的同時還羞急地問道:「你要幹什麼?」
但是當我終於自己扶著陰莖插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放棄瞭抵抗,虛弱而且柔媚地說道:「別這樣嘛,小軍,我們先去洗澡。等會到臥室裡去做嘛!」可是我才不管,扶著她的屁股,陰莖在她的身體裡奮力的運動者,我倆交合的部位頓時發出瞭「噼啪」的聲音。
在我不停的努力下,她再次迎來瞭快感,而且似乎比剛才還要激烈,還要痛快,隻聽見她擺動著頭,放蕩的發出極為騷浪的喊叫,合著「噼啪」聲音以及「噗哧噗哧」的聲音。幾十分鐘後,我們終於再次達到瞭高潮,而我也再次的射到瞭她的體內————
洗完澡的我倆正光溜溜的躺在臥室的床上。范金燕的頭枕著我的胳膊,而我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手臂上的皮膚則感受著她華嫩香軟地臉龐。過瞭一會兒,隻聽她輕聲發問道:「想什麼呢?也不跟我說話。」「沒想什麼。」我無意地回答著,隨後便蠕動身軀向她那邊靠瞭靠,接著反問她:「阿姨,剛才在『巴蜀樓』吃飯的時候你們說瞭些什麼啊?」「哼!都這樣瞭還叫人傢阿姨!」隻聽她這麼輕嗔薄怒地嬌語瞭一句,同時還伸手在我胸口不輕不重地打瞭一下。「嘿嘿,不叫你阿姨那叫你啥啊?」我繼續笑著問道。
「叫我燕兒吧!這樣子親切一點。」說完這話,她雙手掛到瞭我的脖子上。
表情溫柔地繼續道:「我們沒聊些什麼,姓錢的那傢夥是自己要跟來的,你媽也推脫不瞭,隻好讓他來。其實今天你媽請我吃飯主要是為瞭感謝我。」「感謝你?」
我好奇地出聲道。「嗯。」她應瞭一下,腦袋貼住我的胸膛接著往下講著:「你還記得嗎?我跟你第一次在夜排檔見面的時候,我旁邊那三個男的。其中有兩個是一傢船務公司的頭頭,他們公司的船要買保險。所以那天我就請他們吃飯。後來你媽不是也留下瞭嗎?她幫我說動瞭那兩個船務公司的頭頭。我也沒虧待你媽,做成那份保單後就給瞭她一筆好處費。」
「說動?我看是肉動吧!假正經,還以為我不知道呢!」我的心裡這樣想道,但嘴上則接著問她:「你給瞭我媽多少錢啊?」「三萬塊。」依偎在我身上的她想也沒想地隨口說道。
「你可真大方,我代表我媽感謝你呦!」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摩挲著她手臂上的肌膚。她媚眼如絲地看瞭我一下,然後笑吟吟地問道:「那你怎麼感謝我呢?小壞蛋!」
「嘿嘿。」我淫笑著,一個翻身趴到她身上。那軟綿綿滑溜溜的身體讓我再次升騰起瞭欲望。她也「咯咯」笑著,兩腿分開夾到瞭我的腰上,頃刻間兩人毛茸茸的下體又緊緊地貼在瞭一起,我那已經有些硬起來的陰莖也頂在瞭她的陰戶。頓時,臥室內又響起瞭淫聲浪語,一派芙蓉暖帳被翻飛,襄王神女巫山雨的旖旎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