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陳凱在茶室見面以後,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著。在學校整天繃著臉,誰和我說話也是愛搭不理的。上課和學習也又開始變得漫不經心。有幾次想拿起手機給我媽打電話,把那天的事跟她講講。但每次到瞭最後還是被我放棄瞭,因為我不想因為這而讓我媽為此困惑或者難受。我也不會跟小夏去說,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對他還是抱有恨意的。並不會因為他怎麼怎麼對我媽好,對我怎麼怎麼的和善這些而做出改變的。他是破壞我原本安逸幸福傢庭的罪魁禍首。這一點無論他怎樣彌補和辯解,都不能獲得我的原諒。
一個星期以後,又到瞭周末。我選擇留在學校而沒有回傢。傍晚和同寢室的室友們一起在學校食堂吃過晚飯以後就回瞭寢室。由於沒什麼事,大傢就湊在一塊玩起瞭撲克牌。大概玩瞭一個小時之後,寢室門外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時已經出完牌,有空閑的我聽到後就起身走到門前,把門打開一看。隻見我媽端莊優雅地站在門外,她今天的扮相應該經過精心的修飾,從頭到腳都顯得十分緊身利落:發際高挽,描眉打鬢,鳳眼亮唇。上身外面著一件淡紫色的女士單扣西裝,裡面開領的白底藍豎條紋襯衫似乎永遠也包裹不住豐滿的乳房。下身穿著條緊身牛仔褲,腳上一雙藏青色的半高跟皮鞋。如此形象完美的襯托出她的靚麗時尚和身為成熟女性的無限底韻。
她見是我開門,微笑著和我說道:“小軍,媽媽來看你來瞭。”
我見此連忙把她讓進瞭寢室,嘴裡還問道:“吃過飯嗎?”
“吃過瞭。來,這些都是你愛吃的零食。”隻見她邊說邊把手裡提著的塑料袋放到瞭我的床鋪上。此時室友們見是我媽來瞭都紛紛和她打招呼。她也非常客氣地和他們應答,還把袋子裡的零食拿瞭一點兒出來分給他們。
就在這時候我開口問她:“夏叔叔呢?沒和你一塊兒來?”
“他啊,他公司的幾單業務出瞭點問題。星期三那天又去廣州瞭,後天才回來。“她小聲的回答道。
我點瞭點頭,隨手搬瞭張凳子讓她坐下後又問道:“那你待會兒怎麼回去啊?你也知道我們這兒一到晚上七點半就沒公共汽車瞭,連出租車都少見。”
聽到我的問題後,她毫不在意地回答:“沒事的,等會兒媽媽就要去學車的。我跟教練說瞭,他再過一會兒就會開車過來接我的。”
我聽瞭有些好奇,便疑惑地繼續發問:“晚上也要學?”
“是啊。”她肯定道。
然後又接著給我解釋:“是這樣,媽媽其它東西都已經考合格瞭。再過一星期就要路考,教練就要求我們這幾天晚上都去公路上練練。因為說不定就會被抽到去夜考的。媽媽已經去開瞭兩個晚上瞭,今天是第三天。”
“哦。”我搞明白後應瞭一下。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瞭,她拿出手機看瞭眼來電顯示和我說道:“是教練打過來的。”說完就接起電話,講瞭幾句以後就掛瞭。
然後回過頭和我說道:“教練他們快到瞭,媽媽就先過去瞭。下星期周末到媽媽那裡去,好嗎?”
“好的。”我沒有猶豫,馬上答應瞭。
她見我同意,就面帶笑容的站起身來,和我的室友們告別後步履優美地走出瞭寢室。我也跟著她走出寢室,一起來到校門口。
教練車此刻已經停在瞭校門口的一處。她看到後就對站在她身邊的我說道:“好瞭,兒子。回寢室去吧。”
我向教練車停靠的位置望去,車裡坐著兩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其中一個男的就是陳凱。
“怎麼瞭?”我媽見我站著沒動就問我。
我連忙回答:“沒什麼媽。那你開車的時候要註意安全。還有,呃,那我先回去瞭。”我猶豫著想提醒她當心陳凱,但還是沒有出口。
“嗯,我會的。再見,兒子”她也沒註意我的語氣,說完話親昵地摸瞭摸我的耳朵,隨後就走向瞭教練車。
等她上車之後,車子就開動起來,朝車輛稀少的西郊公路而去。我站在門口,暗暗記下瞭教練車的車牌號碼。然後就飛快地跑向公交車站臺,坐上瞭今晚最後一班經過我們學校的公共汽車。
坐在車上,思緒有些紛亂的我很快意識到這輛車並不能把我載到我媽他們去學車的西郊公路。但那裡太遠,我也沒有其它交通工具可以用。思索瞭一會兒以後我在一個停靠站下瞭車,在那兒攔下一輛出租車後去瞭雲飛小區。因為我覺得不管怎麼樣她晚上還是會回公寓的。我應該在那裡等她。抱著這樣想法的我半小時後到瞭雲飛小區。在小區附近的便利店買瞭一瓶飲料和一包香煙以後我就進瞭小區,來到我媽住的那棟公寓。坐在公寓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的我喝著飲料,抽著香煙,就這麼默不作聲的等著她。心裡也期盼著她早些歸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公寓樓晚上來來往往的人挺多的。不過大傢彼此都是陌生人,隻會顧著自己的事情而不會去關心不相幹的人。所以他們最多好奇地看上一眼之後就紛紛上樓回傢或者離開公寓。期間巡邏到這裡的保安人員也詢問過我需不需要幫助。但被我禮貌地拒絕瞭,還說明瞭自己的情況以及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他見我一副學生打扮的樣子也沒在意,很快就離開,繼續往其他方向巡邏去瞭。而我等他走瞭以後,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大廳內四處走動著以便活動一下因為長時間端坐而有點兒麻木的大腿。
“呲”的一聲,又一根吸完的煙蒂被我摁進瞭沙發邊上的煙灰缸。看瞭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瞭。
等的有些焦急的我揉瞭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把煙盒裡僅剩的最後一根煙給抽瞭出來,叼在嘴上。隨手把煙盒扔掉後用打火機點上香煙,繼續吞雲吐霧著。快要抽完的時候,我雙眼的餘光突然發現瞭那輛我盼望以久的教練車正朝大廳門外的這個方向駛來。見此我連忙扔瞭香煙,跑到大廳裡另一側的安全通道門後躲起來。借著通道門中間的一塊紡錘形玻璃窗所留出的視角觀察著大廳內外的情況。此時車已開到瞭大廳外,在停車處把車子停穩以後我看著從駕駛座裡出來瞭一個男人。
“真的是他!”我心裡又驚又惱,因為我已看清楚那個穿著深藍色連帽運動衫和一條褲管十分肥大的牛仔褲,造型相當具有嘻哈風格的男人就是陳凱。隻見他從駕駛座出來後就來到瞭另一邊,打開瞭車門,把還坐在副駕駛位裡的我媽拉瞭出來,攙扶著向大廳裡前行。他們進瞭大廳後我註意到我媽的腳步有些虛浮,臉頰也是紅彤彤的一片,全身幾乎都擁簇在陳凱的胳膊上。好象隻有這樣才能使她的身軀保持平衡而不摔倒。看起來她喝瞭不少酒,連平常總是拿在她自己手中的白色LV坤包現在也被陳凱掛在他的另一條胳膊上。兩人就這麼簇擁著一路朝電梯走去。等他們進瞭電梯,我也隨即轉身往安全通道的樓梯飛快地跑上去,好借此追上他們。
等我氣喘籲籲地跑到那兒,陳凱已經從我媽的坤包裡拿出瞭鑰匙準備開門瞭。
房門距離我此刻貓腰躲著的安全通道口很近,隻要幾步就可以走到他們面前。
但我並沒有因此那樣做,而是屏住呼吸繼續窺看著他倆。可能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把鑰匙可以開啟房門,無奈之下他也隻好一把一把的試著。當試到第三把鑰匙的時候,我媽似乎有些清醒過來,神情忸怩地對他說道:“好,好瞭,小陳。太晚瞭,你,你先回去吧。阿姨自己進去就行瞭。”
“這怎麼行呢!您瞧您都醉成這樣瞭,還是我給您開門吧!”他聽到我媽的話後立刻回答道,臉上的表情還很真誠。
“這,這個。”我媽似乎對此很猶豫,嘴裡也噎喻著。
他見我媽這副模樣後,馬上又講道:“您放心阿姨,把您安頓好以後我就回去。現在您就告訴我哪把鑰匙是開房門的吧。好嗎?”他說話的時候前胸還貼著我媽的背部,一隻胳膊還環在我媽的腰肢上。
“嗯,那,那行吧。謝謝你瞭小陳。就那把。”我媽考慮瞭一會兒以後就答應瞭,還指出瞭那把房門鑰匙。
“別客氣。”他一邊說一邊用那把鑰匙打開瞭房門。正當他倆一前一後的走進房間之時,我就好象一隻夜貓一樣貼著走廊墻壁竄瞭過來。在陳凱關門的瞬間用手將房門把住,沒有讓房門關死。
我扶著門,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門內此時除瞭傳來兩人走動時因為踩踏地面而產生的“噠噠”聲之外,還有陳凱那略帶關切的講話聲:“阿姨,我扶您去臥室吧?”這之後我隻聽見我媽小聲的和他嘟噥著什麼,具體的也聽不清楚。
接著一陣響動過後,客廳裡就沒瞭聲音。
我見此就小心的推開房門,進來後輕輕的把門關好。然後蹲下身體,一點點的向臥室方向移動過去。就快到臥室門外的時候,從裡面傳來瞭我媽驚慌的說話聲:“哦,不,不行,小陳,你不能這樣!快,快放手!”聽到這兒,我加快瞭速度,沒幾步就到瞭臥室門外的角落。探頭望去,裡面的情形頓時讓我感到有點兒口幹舌燥瞭。
隻見已經外套被脫,鬢發散亂我媽被陳凱壓在床上,他的雙手死死地按住我媽的手腕,以便不讓她掙紮。嘴唇則不停地在她的臉頰,朱唇,耳垂以及玉頸間拱弄。一邊這樣一邊還激動地對我媽說道:“阿姨,對不起,我,我實在忍不住瞭,你,你真是太美瞭。”說完這句後,不等我媽反對他就向她的朱唇吻去,我媽搖晃著腦袋要躲,他沒有放棄,很快就準確的吻到她的唇上。他此時也猴急的伸出舌頭,想伸進我媽的嘴裡,我媽緊閉著牙關,還是不肯,身子也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動。這種欲拒還迎的姿勢讓他更加沖動,雙腿禁錮住我媽的下身,舌頭也更加拼命地往裡深入,同時雙手也開始上下撫摸起她的身體。一時間臥室裡充斥著我媽因為朱唇被堵而發出的“唔唔”聲。
過瞭一陣,我媽再也無法堅持瞭,她終於張開瞭牙齒,接納瞭他那貪得無厭的舌頭。他的舌頭就好似一條毒蛇一樣,在如願探進我媽的唇腔之後,使勁上下翻騰,左右攪動,追逐著她的香舌。被他這麼吮吸、舔舐著自己朱唇的我媽漸漸地停止瞭身體的扭晃。本來還在他背後推拒著他的一雙嫩手也緩緩地摟住瞭他的身軀。和他唇齒相依,舌瓣挑弄,忘情地迎湊著。
兩人就這麼緊緊擁抱著,親吻著,撫摸著,彼此的欲望都開始熱烈燃燒起來。
吻瞭好一段時間之後,他的嘴離開瞭我媽的朱唇,雙手開始緩慢地在我媽豐盈的軀體上遊走,使勁地摸揉。弄得我媽那張本就因為酒精的催化下已經通紅的俏臉現在變得更加艷麗瞭。嘴裡還發出陣陣騷媚入骨的輕吟囈語:“嗯——嗯——別——別這樣——嗯。”
他聽到如此誘惑的聲音就更加無法再忍耐下去瞭。隨即把手放在瞭我媽的腰間,摸索到她襯衫的下擺,伸進去,用手指滑動著,以此感受著她那光滑暖和,而且富有彈性的柔嫩肌膚。然後逐漸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她的胸罩。這時候我媽哼瞭一聲,雙手搭在瞭他的手腕上推拒著,嘴裡含混地說道:“別,不行,不行,我是你的阿姨,小陳,我們現在這樣已經很過分瞭。”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手上的推拒卻毫無力量。陳凱沒有任何遲疑地把手插進瞭胸罩裡,使勁揉抓起她的乳房。一摸到那讓他夢寐以求的乳房,使得他的心激動得幾乎都要跳出胸膛瞭。“太爽瞭!好大!好豐滿!”他的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他由衷地感嘆。一邊感嘆,一邊還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著她的乳頭,眼睛緊盯著她此刻的表情。就這樣我媽在他的揉捏下半瞇著迷離的鳳眼,臉上的潮紅更加明顯。隨著乳頭被粗暴地搓捏,鼻子裡也哼出一聲聲毫無意識的呻吟。
看到我媽這副淫態,他也有些受不瞭瞭。於是他立刻開始行動起來,一手摸索著她的臀部,熟練地解開皮帶以後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褲子,一邊另一手也麻利地拉下自己的褲子拉鏈,往外掏自己已經硬挺得不行的陰莖。而我媽此時也十分溫順地躺著,對他的這些動作再也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嘴裡還有一聲沒一聲的輕哼著。很快,他就把我媽外面的牛仔褲和裡面的白色蕾絲內褲都褪瞭下來,扔到瞭床邊的地板上。見到如此滑嫩白皙的下體呈現在他的眼前之後,欲念大增的他再也不顧什麼瞭。嘴裡喘著粗氣,連褲子都沒來得及脫,就握住自己的陰莖向我媽的陰道插去。
“啊——進去瞭。”我媽被他猛地貫穿,嘴裡不由地呻吟起來。
“真緊,真熱啊!阿姨,你太棒瞭!”此時他贊美著我媽,手則托住她的一雙修長的大腿,屁股不停地前後聳動,陰莖借此猛烈地在她的陰道裡出沒
。“哦——哦——輕點兒——你好硬。”我媽被他弄得嬌喘不止,嘴裡也無力地呻吟道。
這樣插瞭一會兒,他開始俯下身體,用手解起我媽的襯衫扣子。但沒解幾下,襯衫扣子就被性急的他一把全部拉斷。於是襯衫隨著扣子的掉落而往我媽的身體兩側飄散開去。隻剩下純白色的蕾絲胸罩還裹在她的身上。
“哎,你怎麼,唔!”剛想對他的粗暴動作抱怨的我媽沒等把話說完,就再一次被他用嘴給封堵回去瞭。同時雙手撫摸著她欣長的玉脖,以及柔若無骨的肩膀。下身的挺送也沒有停頓,仍然保持著節奏。我媽此刻嘆息般地吐出一聲以後,用一種突如其來的熱情回吻著他。熱吻瞭一陣,他抬起頭,急切地拉扯著我媽的胸罩。解開後拿在手中,用鼻子嗅瞭嗅之後贊嘆道:“真香啊!”我媽聽瞭,潮紅地俏臉偏到一旁,似乎為此感到羞臊。這副讓人銷魂的模樣使得他更加性起,雙手隨即揉弄起那兩團豐腴圓潤的乳肉,同時下身的陰莖依舊不停地猛烈插弄著她的陰道。這樣的刺激下使得我媽發出瞭好似求饒般的呻吟聲:“啊——插得——太深瞭——哦!”
“還要不要——嗯?”此時一邊猛插的他一邊向我媽發問。
“要——哦——要——要的——我要。”正在他身下承受著沖擊的我媽語無倫次地回答著。
“阿姨——你下面可真緊——你的水也多——你聽到沒有——我在幹你的聲音。”他繼續無恥地說著,借此刺激著我媽。她聽瞭後表情再次變的嬌羞起來,嘴裡嗔道:“別說瞭——你真討厭——啊!”說話的同時身軀也伴隨著他的抽插而不停搖蕩。波浪長發此刻也已經散開在床上,如同一朵怒放的黑色牡丹,正隨著自己的嬌軀一起浮動。她這種誘人的模樣讓陳凱頓時熱血沸騰,他更加奮力地動作著。我媽的那對乳房隨著他的挺動也不住上下晃蕩,這景象使他的眼睛都看的呆住瞭,伸手就握住一隻抓揉,另一隻則被他含進瞭嘴裡使勁舔裹著。
“啊——噢——呃——不要——啊!”我媽被他這麼侵略著自己的那對幾近完美的乳房,嘴裡開始叫瞭起來。也不知是興奮還是抗拒。
這麼幹瞭五六分鐘,我發現陳凱的動作開始變得劇烈起來。我媽瞧他這樣,也明白他快到瞭。於是她一邊呻吟但一邊有些羞急地對他說道:“啊——小陳——你——你別射在裡面——啊——別射進來——啊!”可他根本就沒理睬我媽的提醒,屁股聳動地更快更猛瞭。我媽被他這麼強力地沖刺幹得快感不斷,嘴裡雖然反對著但雙腿卻纏住瞭他的腰,夾緊他的陰莖,配合著扭動起來。他被我媽這麼一夾,陰莖再也無法進出,隻能盡根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裡,頂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摩擦,龜頭在子宮裡攪動,強烈的快感使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壓下去,胸膛緊緊貼在我媽的前胸。“啊”的一聲低吼,陰莖也隨即在我媽的子宮裡射出瞭灼熱的精液。一邊射一邊他還看著我媽承受他澆灌的表情。此時我媽皺著柳眉閉著鳳眼,朱唇半張,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媚惑地呻吟。看到她接納自己精液的迷人模樣,他興奮地噴射瞭十幾下才舒適地停止,然後無力地趴在我媽的身上喘著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乳房。
“好瞭,你快走吧。這次阿姨不怪你。我們就當這沒發生過。”大概十幾分鐘後,我媽調勻瞭呼吸,神志清醒後睜開眼睛和他這麼說著。
“嘿嘿,那阿姨我們以後——”他這時已經從我媽身上離開,躺在瞭她身旁,手則伸過去還想接著把玩她的乳房,嘴裡也輕佻地說道。
“沒有下次瞭!你要是再這樣就別在叫我阿姨瞭!”我媽已經完全冷靜瞭下來,一邊抬手擋掉瞭他的祿山之爪一邊正色地警告著他。
“好,好,我以後不敢瞭。”他見我媽這麼嚴肅也暫時退縮瞭,說完話後利索地系好褲子,整理瞭一下以後從床上爬瞭起來。一邊向門口走來一邊和我媽告別:“那我走瞭,阿姨再見啊!”我見此也隻好一閃身,躲進客廳的暗處。
他大搖大擺地走出臥室,穿好鞋後就出瞭房門,離開瞭這裡。
“嗚——嗚”臥室裡傳來瞭我媽低聲的哭泣。我此刻也懊惱地蜷縮在瞭地上,痛恨著自己剛才為什麼不沖出去阻止他,而貪圖著這偷窺所帶來的些許刺激。一時間,門裡門外的兩人都處於懊悔和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