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帶回秀兒時,我也剛剛乞討回來。他把秀兒帶到我面前,指瞭指我,又對著她用手比劃瞭一堆東西。我看不懂,隻看到秀兒點瞭點頭。

  「你,以後對她多照顧點,多教點!」

  他如是對我說,我像她一樣點頭。

  之後我們便走得很近,當然隻限於晚上回到倉庫以後。白天裡我們各有各的地盤,互不幹涉。

  秀兒聽不見我說的話,我也看不懂她打的手語,彼此間倒是互相看著的時間多一些。我不知她的感覺,但我很滿足這樣,不,說是滿足,但其實怎樣也看不夠。足足兩年時光也看不夠。

  秀兒雖伶俐可愛,但在外面的人看起來也不過是個蓬頭垢面的小丫頭。裝聾作啞最容易,所以不是每個人都相信這是個殘女。她能給老爹賺到的,並不多。

  兩年時光,在我這殘廢的瘸子身上看不出什麼光影,但足以使秀兒逐漸出落的亭亭玉立,開始由小丫頭向一名少女蛻變。她越來越吸引我。

  我開始想和她說點什麼。不是平日裡笨手笨腳的用肢體比劃,而是用她聽得懂的話,跟她說點什麼。

  隻是,無法出口,一如現在。

  秀兒將我的雞巴含得很深,吸得很緊,斷手也將她的胸脯揉得很重,捏得很狠。周老板好整以暇,臉上笑得高深莫測,眾兄弟則是毫不掩飾滿臉色相,吞著口水等著分一杯羹的時候。

  我知道我無法堅持多久,秀兒的手指、唇舌靈活得超乎想象,片刻時光就使我忍不住想要不堪地交出精液,而斷手也不再滿足於這隔靴搔癢的觸弄,將手抽瞭出來。

  斷手隻剩一隻左手,自然無法像其他男人那樣將秀兒的衣服一把撕開,但是他有一把隨身不離的匕首,無事便拿出來把玩磨礪一番,吹毛斷發,鋒利無匹,最適合割開女人的衣服。

  見到斷手的手中刀鋒,兄弟們知道到瞭好戲上演的時候,大聲起哄起來。周老板依舊不動聲色,秀兒依舊吞吐不停,我依舊猶豫不決。

  緞子般的黑色長發被撥開一邊,秀兒衣背上有一條拉鏈,從後頸直到背中,但斷手視而不見,刀刃從秀兒潔白的頸側處探入衣襟,反手轉向,挑起那層薄紗料子。

  刀鋒不斷向上提,收攏瞭秀兒身前的春光,露出她勒著一條細細胸罩帶子的裸背。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不知所措,卻暗帶期盼。

  嗤!薄紗終於禁不住刀刃的鋒利,一聲輕響後破裂開來,裂縫從上至下蔓延,隨著衣料的松垮垂落一直延伸到後腰上,無袖的白裙上半截便就這麼掛住秀兒的雙肩,將一大片雪白的嵴背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嘬……嘬……嘬……

  秀兒若無其事,將我的雞巴吃的嘖嘖有聲。

  嘶……嘶……

  斷手刀刃不停,又挑斷瞭秀兒肩上的佈料。整個上半身的衣物終於無力地垂脫,讓秀兒巧奪天工般雪白的上半身呈現出來,除瞭一件胸罩外再無遮掩。

  「嚯!嚯!嚯!嚯……」

  弟兄們看到斷手的刀刃緩緩向那條細帶移動,自發卻整齊地哄叫著毫無意義的助威聲,斷手嘿然一笑,刀鋒已鉆進細帶和裸背中間。

  我的目光,全集中在秀兒那內衣遮不住,露出一半有餘的豐盈雪乳之上,心跳急促的厲害,雞巴也脹得幾乎裂開,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將它們細細把玩一番。

  但是,起哄聲將我喚醒。

  我知道現在的秀兒隻是個妓女,我知道這樣當中暴露的場景她已不知經歷過多少次,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在為我賣力地侍奉,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但那一刻,我控制不瞭自己。

  「滾開!」

  在斷手刀鋒慢慢旋轉,即將挑落那條細帶的時候,我支起身子狠狠地推開瞭他。用力之大,差點連我自己都從輪椅上滾下去。

  人群沉寂,每個人臉上都露出錯愕,秀兒的頭終於抬瞭起來。

  斷手吃驚地盯著我好一會,垂頭喪氣地退瞭回去。這個地方我是老大,外人在場,他不會忤逆我。

  「周老板,這個女人送給我!」

  我無暇他顧,用手將秀兒拉起護在身邊,面對依舊微笑的周老板。

  「王老板,今天帶小鳳仙來隻是讓她為你解解悶子,可不是真把她當成禮物啊。」

  他毫不猶豫地拒絕。

  「一個月的分紅不要,跟你換這個女人!」

  秀兒的手被我抓在手裡,微微抖著,她並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這樣一個女孩子,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場面時無措得可憐。

  我想要保護她,但也不能開價更多。兄弟們一個月的利益可以拿來沖冠一怒為紅顏,但若再多,便是不顧他人死活。我知道他們不會接受,不體面的人,沒有那麼多道義可言。

  「王老板,抱歉,這個女人,千金不換!」

  周老板依然在笑,但語氣強硬。我沒再說話,死攥著秀兒的手。

  「嘿,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沒想到王老板竟是如此風流之人,看來今天帶小鳳仙來倒是我冒失瞭。」僵持一陣,周老板搖頭苦笑,「也罷,既然是我的錯,那就該我周某人來認,隻是小鳳仙實在是送不得。」

  他低頭沉思片刻,再抬起頭來:「三天!分紅我照給你,小鳳仙也給你三天,這三天她就是王老板的人,隨你怎麼玩都行,說難聽點,隻要留著這張漂亮臉蛋,再留口氣,其餘的我全都不做幹涉。三天後人我帶走,屆時誰都不許再說什麼。

  王老板,生意為重,不要為瞭一個婊子而英雄氣短啊!「

  他的那句婊子無比刺耳,但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也知道他不會再多做讓步。

  感受著掌心裡那隻小手已經微濕,溷合瞭我們兩人的汗水,我狠狠咬牙,答應下來。

  「王老板,容我多提醒一句。」臨走時,周老板又對我說道,「當初把小鳳仙買來時,我一個兄弟說過:這女人美成這樣,恐怕遲早會成為禍害,要麼趕緊送走,要麼就別把她當人看。幾年來周某一直講這話銘記在心,時時刻刻隻把她當做一條惹人喜歡又不會叫的母狗,但沒想到王老板今日還是為瞭她傷瞭兄弟和氣。有人愛江山,有人愛美人,這一點我不多舌,但奉勸王老板還是把大事放在首位,不要真做瞭石榴裙下的亡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