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再次把手伸向我褲襠的時候,周老板一言不發地盯著我的臉,我沒有阻止,連點異樣的表情也沒敢做出。

  任何人一輩子都可能勇敢一次,一次勇敢便可能改變一生。但是,並不代表這一次勇敢之後他就不再是一個慫人。

  秀兒解開瞭我的褲子,下身的衣物對我來說隻做遮羞之用,一層單褲外就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她也許沒想到這麼快就直接見到我的陽物,略驚瞭一下。

  我罕見地有點赧然。在這倉庫裡我算是個大人物,但是大人物並不一定什麼都大,斷手曾跟我玩笑說我幹過的女人下面絕對不會松,我自然也不會在意這個。

  男人射精時候的感覺都差不多,雞巴大不大,那是應該女人關心的事情。

  可是面對秀兒的時候,我很希望她從我褲襠裡掏出來的是一根大傢夥,而不是一條很久沒洗,散發著臭氣的短小東西。

  周老板看我不再拂他面子,掃瞭我胯下一眼便轉身落座,冷眼旁觀。秀兒褪瞭我的褲子,在雞巴上擼瞭兩下,垂首張嘴把它含瞭進去。

  不是沒見過她與男人歡好的樣子,但第一次見到她吞吐男人的陽物,而且這陽物的主人是我。即使再多的偽裝,在此刻的舒爽之下我也不禁露瞭底,悶哼瞭一聲。

  咕嘟!斷手吞瞭口口水,訕笑著向前走瞭一步,我心裡一緊。

  瘸子王的女人,隻有斷手可以一起淫玩,玩過之後再丟給其他兄弟,數年來一直如此。我想攔他,卻不知作何開口。秀兒嘴裡緊瞭一下,我一窒,斷手那隻僅剩的左手便搭在瞭秀兒的肩上。

  秀兒穿的白色長裙,跪下來裙擺便鋪瞭一地,領口微垂,春光乍泄,我的角度看得清楚,斷手看不到,卻做得更直接,左手順著肩膀撫著便進瞭秀兒的衣領。

  我看到薄薄的佈料上鼓起一個手背的輪廓,不作停留地一路向下,覆蓋上瞭秀兒胸前的豐盈,之後便變換起形狀,揉捏擠壓。秀兒胸前受襲,卻不動神色,隻把註意力放在我的雞巴上,一如之前不受我的惡臭影響一樣。

  我心裡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火是秀兒挑起來的,因為她那張小口伺候男人的技巧勝過我以往經歷過的任何女人,素手香唇吹舔撫攏幾下,便帶給我前所未有的爽利感;冰也是秀兒凍下的,因為昔日我眼裡冰清玉潔的女子,此刻卻對連妓女也不願做的事情慣如穿衣用飯,全無一絲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