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日

  [冰奴]個人獨白

  我死瞭。我想過許多次自己會以何種方式離開這個世界,我也想過死後的世界會是怎麼樣的。

  現在,這兩個問題都有答案瞭。

  那個可憐的男人,為瞭我而葬身火海的男人向我索瞭命,他把血淋淋的手插進我的頭裡,活生生的把我的腦子拽瞭出來,我看著自己的軀殼倒下,恍惚間已飄到瞭另外一個世界。

  沒有地獄,沒有天堂,這個世界裡天空是猩紅色的,到處都是全身上下用鐵鏈鎖死,後面還拖著秤砣的孤魂野鬼,少瞭一隻胳膊的老人,沒瞭頭的男人,心臟被掏出的孩子,胸口插著刀的女人……

  為什麼我沒瞭腦子還可以思考,為什麼我還可以看見街道上的蕓蕓眾生,為什麼這麼恐怖的畫面我竟然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

  準確的說,我已經沒有感覺瞭,再也不用為瞭淫蕩下賤的欲望而煩惱瞭,平靜地好像自己已經不存在瞭一樣。

  我在往哪裡飄,我的身後有沒有秤砣,我看不到自己,隻能看到這個世界,寂靜的深夜裡城市燈火輝煌,鄉村恬靜無人,我從沒用這種方式看過世界,我活著的時候所生存的世界。

  飄瞭好久後,我的眼前出現瞭一個鬼魂,她的頭發又白又長,面容俏麗,但無比憔悴,身上什麼也沒有穿,胸部跟我的一樣,充滿瞭罪孽,最奇怪的是她的頭頂上閃耀出明亮的光。也許這光有時太亮瞭,因為它的一隻胳膊下夾著一頂帽子,看上去像是一個大的滅火工具。

  她頭上的光讓覺得好暖和,卻沒有被火燒的灼熱感,我的感覺回來瞭嗎,她是……她是……一種熟悉的感覺在我的身體裡流動,可我就是說不出名字來。

  「小蘭,是媽媽啊。」她的聲音柔弱,但溫柔,充滿瞭親昵。

  我想起來瞭,真的是媽媽,她的眸子跟照片裡的那個美麗的媽媽一模一樣,是她來帶我走的嗎,太好瞭,真的太好瞭,我終於可以和傢人團聚瞭,哪怕是在死後的世界裡。

  我希冀的問:「媽媽,你要帶小蘭走嗎?」

  媽媽伸出一隻手,拉住瞭我的手,「小蘭,媽媽要你回到過去,帶你瞭解媽媽的過去。這全是為瞭你好。」

  我們,我和媽媽,一起穿過黑冷的夜,來到瞭一條空曠的鄉間馬路上,兩邊都是田野。F 市、霧霾和黑夜都已消失,現在是一個晴朗、寒冷的冬日,地上覆蓋著積雪。

  「媽媽,這是哪?」

  媽媽和藹的看著我,「小蘭,這裡是我的傢,我在這裡服役,在這裡工作,在這裡相識瞭你的父親。」

  「帶我看看您的過去吧,媽媽。」

  我活著的時候從來沒到過這裡,我的生母生命中最後璀璨而後枯萎而死的地方,涅原縣。現在,我死瞭,忽然有瞭一次回到過去,親眼目睹生母過往的機會,我很感激,感激這次機會。

  在我們去往軍營的路上,媽媽指著一大片農田,「那裡是我最後工作過的地方,勝利農場。」但我們沒有在那裡停下來,我們拐到瞭一條更小的路上,不一會兒就進入瞭一間大屋子,裡面到處都是桌子,桌子周圍坐著男人和女人,身上穿著軍服,到處都彌漫著飯味。

  「他們隻不過是過去的影子。」媽媽說,「他們看不見我們。」

  我們的雙腳第一次落瞭地,走在路上的感覺很奇怪,虛飄飄的,在打飯的窗口我看到瞭一個男人,高高瘦瘦的樣子,一臉清俊,他手裡端著兩個飯盤,其中一個隻有米飯,另外一個卻盛瞭一點菜,甚至在裡面還有些肉沫。

  這個男人走到瞭一個女人的身後,女人轉過身,是年輕的媽媽,她沉浸在幸福之中,「康子,咱們走吧!」

  年輕的母親拉住瞭那個男人的手,開心笑著,他們手拉著手,一起高興地出去瞭。

  「我們後來有瞭一個孩子,他結婚瞭。」媽媽繼續說,「但他的妻子不是我,是一個普通的農傢女。」

  媽媽的聲音悲傷瞭許多,我知道這是為什麼,「我知道,媽媽。後來你生下瞭姐姐,然後被開除瞭。」

  現在食堂不見瞭,我們來到瞭一個辦公室的門前停下,我問:「媽媽,這是哪裡?」

  媽媽沒有馬上回答,她拉著我走瞭進去,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張椅子上,在中年男人的對面坐著一個抱著孩子的母親,那是過去的媽媽。借著現在媽媽身上發生的明亮的光我可以看出過去的媽媽在哭。

  「我知道我隻是個普通的女兵,不敢奢望永遠和石康在一起。」她輕柔地說,「可是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她是無辜的,請您收下這個孩子,她是石康的女兒,是您的孫女,是石傢的血脈。」

  那個中年男人沒說話,微微地點頭,過去的媽媽把孩子放下,走瞭。我看到現在在我身邊的媽媽,她落淚瞭。

  「媽媽,都是過去的事情瞭。」

  「小蘭,這些過去的影子太令我傷心瞭,我們走吧。」

  媽媽再次抓住我的胳膊,我無法掙脫,跟著媽媽又來到瞭另一個地方,一個不是很大的屋子。屋子的一角架著柴火,一個漂亮的孕婦在火邊烤著火,乳房大的從背後都能看到,隆起的肚子也能看到。一個男人推門而入,孕婦轉過身,跪地爬瞭過去,用敬畏的眼神看著男人。

  「把衣服脫瞭,衛紅。」男人面帶微笑,「你快生孩子瞭,今天就不用被鞭打瞭。」

  那個孕婦還是媽媽,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乳頭滴著奶水,私處也都被剃光,都跟我最後的幾天一模一樣。她面對那個男人,高高翹起瞭屁股,「孫隊長,您來幹衛紅吧,屁眼還可以用。」

  那個男人淫笑著把男根從佈褲裡掏瞭出來,我看不下去瞭,用顫抖的聲音對身邊的媽媽說,「媽媽!我不要看這些,這些都是你受苦受難的過去,帶我離開這個地方吧。」

  「孩子,你還是沒懂媽媽帶你來這裡是想說什麼。」媽媽用幸福的口吻說,眼裡沒有我,隻有男女交歡,「媽媽一生有三個男人,你爸爸和另外一個都毫不留情的拋棄瞭媽媽,隻有這個男人願意照顧媽媽,在寂寞的夜晚陪伴媽媽,溫暖媽媽的身體,給媽媽一個兒子,那是媽媽生前最幸福的時光。再也不用擔心生計,不用擔心旁人鄙夷的眼光,再也不用擔心任何事,隻需要服從這個男人的命令,打開兩條腿,迎接他的進入就夠瞭。」

  「可是……可是……」媽媽捂住瞭我的嘴,「媽媽知道你想說什麼,媽媽的人生短暫,但活明白瞭。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媽媽因為美麗被男人欺騙瞭一次又一次,但這個男人救瞭媽媽,不要用腦子,要用你的胸部,你的陰道,你的肛門,你的身體去找尋自己的歸宿,為他生兒育女,為他放棄一切,這就是我們女人的價值。」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讓我一個人呆著吧!」

  鬼火高高地明晃晃地照著媽媽,她的臉好像一下子變成瞭色魔的樣子,我奪走瞭她手裡拿著的滅火器,重重地放在瞭媽媽的頭上。可蓋住瞭媽媽的頭和身體,我卻還是蓋不住媽媽身上的光,那光亮依舊從下面強烈地放出。

  我離開瞭地面,離開瞭這個遺忘之境,然後又重重地落瞭地,我站起來,眼前是熟悉的地方——色魔的臥室。

  上一次來這裡時,我被色魔逼著在床簾外一個人煎熬,被他用那個可惡的椅子折磨瞭整整一夜。我從沒想過再來這裡時,可以如此輕易的穿過床簾,看到裡面發生的一切,而不用再受罰。

  這張床真大,大的三個人睡在上面,都剩下好多空閑的地方。果然,色魔還是帶著林素真,帶著蕭珊回傢瞭。

  臥室裡響徹著催情的音樂,蕭珊扭動著年輕誘人的身體,她是什麼時候學會的跳舞?我不知道,可能是為瞭取悅色魔才學得吧,反正跳得也是淫舞,在音樂中,蕭珊把手指插進自己的私處,然後又抽出來,放在嘴裡,像舔弄男根那樣舔,嘴裡還發生甜美的哼唧聲,連我看瞭都有感覺。

  色魔靠在床背上,他的胯間是蕭珊的母親林素真,她正在給餘新口交,她的女兒在給餘新跳艷舞,這對官宦母女變成今天這副淫亂失德的模樣,怪誰呢,也許是我,也許她們天生就是這樣的女人,就像我一樣。

  大概是色魔覺得自己的傢夥夠硬瞭,拽著林素真的頭發,把自己的男根從林素真的嘴裡拔出來,然後拍瞭拍林素真的臉,林素真急不可耐的轉過瞭身子,高高撅起瞭屁股,「主人,來操死真奴吧……操死冰奴吧……」

  色魔的眼睛就沒從蕭珊身上離開過,可還是輕車熟路地把他的傢夥插進瞭林素真的身體裡。林素真在被插入的霎那間,開始啊啊啊地大叫起來,仿佛是在故意做給色魔聽,又好像是在故意給她的女兒聽。

  蕭珊不甘示弱,看著屁股聳動的色魔,眼神更為迷離瞭,悄然間這爬到餘新的身後,將頭部伸進瞭色魔和她的母親結合的空隙處,伸出小舌頭開始舔弄起陰莖的根部,還用舌尖慢慢掃向餘新的肛門。

  色魔每大力抽插一下,蕭珊就會跟著陰莖一起移動,色魔的陰囊太大瞭,她甚至都無法同時含進兩個蛋。蕭珊似乎受到瞭媽媽叫聲的強烈刺激,趁著男根抽插的間歇,一把抓住瞭陰莖,學著母親剛才的樣子,猛地朝著自己的喉管中插入。

  這樣一來,林素真就被懸在瞭半空中,她看見正在給色魔口交的女兒,一雙眼睛裡全是嫉妒,因為蕭珊的爆喉動作比自己剛才更深,也更瘋狂,她看著女兒一隻手握住色魔的傢夥,一寸一寸地朝著喉嚨裡插進去,最後翻瞭白眼。

  色魔淫笑著看著林素真,說:「真奴,你女兒跟你一樣,就他媽的愛吃老子的雞巴!」

  林素真滿臉淫色,興奮不已,慢慢的爬到瞭剛才女兒所在的位置,頭部鉆入瞭色魔的胯間,張打開含住瞭色魔的兩個陰囊。

  幸虧我死瞭,我不再有淫欲瞭,否則我現在一定會不停地自摸,不停地自摸……眼前的畫面太淫亂瞭,母親和女兒同時給一個男人玩弄,女兒在拼命地深喉,母親吃著男人臭乎乎的陰囊。這對母女已經完全沉迷於這種變態的情欲之中瞭,而且是如此的瘋狂,如此的背德,如此的不知廉恥……

  沒多久之後,色魔把自己的大傢夥從蕭珊的嘴裡抽瞭出來,把她的身體平放在瞭床上,蕭珊煙視媚行道:「幹爹……幹爹,珊兒是你的,珊兒是你的,來弄珊兒嘛……」

  色魔沒理她,挺起水淋淋的陰莖立馬就捅瞭進去,然後開始劇烈地幹瞭起瞭。林素真臉上更著急瞭,爬到前面來,目不轉睛的貪婪地看著色魔巨大而可怕的男根在女兒的下體中進進出出,蕭珊似乎註意到瞭母親的空虛,一隻手伸到枕頭底下,掏出瞭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來,喘息著道:「媽媽,媽媽……你等等再操逼……先來這個……」

  林素真沒有絲毫猶豫地接瞭過去,然後啟動開關插進瞭她的私處,剛進去的一剎那,就發出瞭跟母豬叫聲差不多的無恥呻吟。

  蕭珊這邊隨著色魔的力度越來越大,啪啪地撞擊聲在臥室裡響徹,幾乎蓋過瞭音樂聲。而受到此感染的林素真看起來無法滿足於那根假陽具瞭,扔在一邊,用乞求的語氣對色魔說:「主人……求求您……操逼……操逼……」

  色魔笑呵呵的猛地一下把傢夥又抽瞭出來,挺立著來到林素真的頭部,那意思是要林素真給口交。林素真話都沒說就張開瞭嘴,毫不遲疑地含住,然後伸出舌頭舔著,色魔淫笑著猛一用力,那根大傢夥直抵喉嚨深處。林素真被色魔此舉弄得猝不及防,胸部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胸前一對已經下垂的乳房左搖右晃,看著色情極瞭。

  色魔明顯很高興,又接著戲弄她,突然把大傢夥又從她喉嚨裡拔出,隻見林素真哇地大叫一聲,吐出來一股難聞的污物。蕭珊在一邊咯咯的笑瞭起來,「幹爹你好棒,把媽媽都幹得吐瞭,嘻嘻……」

  原來的那一塊區域臟瞭,色魔也不在乎,拽著林素真和蕭珊又換瞭一個地方,然後微笑著,挺起屁股對著林素真的私處插瞭進去,然後急速地抽動起來。

  林素真再次母豬哼似的交歡起來,那樣子顯然已是銷魂至極。色魔幹瞭一會兒,讓林素真爬起來拱起屁股,像頭母豬一樣挨操,色魔拿起被扔在一邊的假陽具,對著她的屁眼狠狠地捅瞭進去。

  這下子,兩個洞都被插入的雙倍快感令林素真更瘋狂,她的大屁股劇烈地前後聳動著,一對下垂的乳房像兩個巨大的水袋在胸前激烈地晃動著,而那根插在肛門處的假陽具隨著色魔的撞擊也一起進進出出。

  在雙重快感中,林素真這頭母豬的叫喚聲終於漸漸平息,直至無力呻吟,上半身全部癱倒在床上,乳房壓在床上被鋪開成緩沖墊,兩隻大腿勉強支撐著拱起的大屁股,任憑著色魔的操弄。

  她畢竟是半老徐娘的熟婦瞭,體力自然跟不上精力過人的色魔,更何況還有兩根大傢夥,半響,她的兩條大腿也支撐不住瞭,慢慢地滑下來,整個人背對著色魔躺在床上,像是死瞭一樣。

  色魔顯然是對她沒興趣瞭,把大傢夥從她的身體裡抽出,那之後已半昏厥的林素真還在情不自禁地顫動著大屁股,顯然是被劇烈地高潮所累而引發的自然反應。

  而被色魔冷落多時在一旁自摸的蕭珊兩眼一亮,蛇似的爬到色魔身邊,兩腿大開勾到色魔身後,舌頭在他的脖子上淫靡的舔著,「幹爹,還有珊奴的小騷逼沒幹呢……」

  在她騷浪的聲音刺激下,色魔扶起一直都沒發泄出的大傢夥終於再次光臨瞭蕭珊的陰戶。蕭珊高興極瞭,積極地扭動著身子,左右搖擺著嬌麗的面容,嘴裡發出長長的呻吟和浪叫聲,跟她媽媽一樣,像頭母豬,難聽死瞭。

  在一旁躺著的林素真顯然是被自己女兒難聽至極的叫喚聲給弄醒瞭,爬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色魔在女兒的身上運動,抽插,拍打揉捏乳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蕭珊在色魔的身下無恥的哼唧著,她已經發現瞭母親醒瞭過來,卻交換的聲音更大,也更刺耳難聽……

  夠瞭,我看夠瞭,不管是誰,不管為什麼讓我看到這些,我看到瞭,無恥的色魔,放蕩下流的母女,我不要看這些,本來在那張床上的女人,我是餘新的……我應該是……算瞭,我已經死瞭,都結束瞭。

  「帶我走吧,不管是誰帶我來的。」

  我這樣說,可十五分鐘過去瞭,眼前的淫戲還在繼續,我卻隻能閉上眼睛,堵住耳朵,卻無法離開這裡。臥室裡的自鳴鐘敲瞭三下,忽然有光亮照進瞭色魔的臥室。

  一個奇怪的影子,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光亮中走瞭出來,會是誰來帶我走,這個影子又要讓我看什麼,為什麼人死瞭之後還有經歷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抽打你滿是創傷的心靈,為什麼?

  「殺……瞭……他們,我……帶……你……走……小冰,我……就……原諒你……」

  這陰森的聲音,熟悉的身影,是……是殺瞭我的亡夫忠平,是他就是他!他的影子越來越清晰,直到我能看清他隻剩下半張的血淋淋的臉。

  一把刀子送到瞭我的手上,他飄到我的身後,那種感覺陰冷極瞭,他的聲音更滲人,「殺瞭……殺瞭色魔,我們……我們……就能……上天堂……跟我……一起……走吧……」

  我拿著刀子,渾身發抖,忠平今晚果然是來尋仇的,他殺瞭我,又要我來殺色魔,我……我該不該殺他……殺瞭他以後姐姐怎麼辦,小蘭怎麼辦,他畢竟……不,我該殺,他該死,我已經死瞭,沒有法律,沒有正義瞭……

  我拿著刀子,走得近瞭,卻先聽到瞭一聲慘叫,忠平已經把林素真母女殺瞭,色魔一下子被嚇得軟瞭,從床上下來,四處尋找著不速之客。

  忠平的臉看著那麼冷血,那麼恐怖。天哪!惡魔不是餘新,而是蘇忠平,他為瞭殺死餘新而死,這並不是我的錯,我本來可以斬斷過去,可以嫁給孫威開始新生活,是他殺瞭我,現在又要殺我女兒的父親,殺我的男人,我不能允許他殺瞭孫威,殺瞭我的男人,那個世界上最後一個願意收留我的男人。

  我舉起刀子,急匆匆地向他跑去,把那刀子捅進瞭蘇忠平的胸口,可是……可是他竟然沒死……哦,天哪,胸大無腦的蠢女人,他早就死瞭,死瞭!我要提醒他快跑,「主人,快離開這裡,忠平要殺你,殺你!」

  忠平血淋淋的手把胸口的刀子拔出來,「你……又……讓我……失望瞭……淫婦……色魔……聽不到的……我看錯……看錯你瞭……一直以來……你……都是……個……淫婦……淫婦……淫婦……」

  忽然在地板上多瞭一個大洞,洞裡面是熊熊燃燒的烈火,從裡面發出瞭強大的吸力把蘇忠平吸瞭進去,這就是地獄嗎,永遠被烈火灼燒,地獄原來時真的……

  太好瞭,孫威安全瞭。啊,不好,蘇忠平抓住瞭我的腳,嘶啞的哈哈大笑起來,「淫婦,下地獄吧,讓你一起跟我被燒死,燒死……燒死……」

  我拼命向上爬,可是無力回天,還是一點點進入瞭灼熱的地獄,這就是我的最終結局嗎,背叛諾言,在地獄裡永遠為自己的罪孽贖罪嗎,我真是……我真的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我不該跑……我不該跑……我要死瞭,連魂魄都不剩下,連小蘭都再也看不上一眼瞭……

  …………

  地獄之門關瞭,還是我一個人,孤身一人處於黑暗之中,什麼也看不到。所以,我現在是在哪,人間,地獄還是天堂,又或者是我已經死瞭。

  「啊!」

  我大叫一聲,因為漆黑忽然變成瞭無比的光亮,我還看見瞭一個身著黑衣服的人,個頭很高,一聲不響,一件長長的黑袍蒙住瞭這人的頭和身體。這人走近的時候停住瞭,並用一隻手朝前指著。

  「你是來到我走的嗎,送我去投胎,或者是去……去任何一個地方,離開人世間的嗎?」

  這人既不講話也不走開,但是還在朝前指著,這次在那方向多瞭一個畫面,還有聲音。

  我看到瞭許多男人,許多女人,許多被男人強奸的女人,她們有的是柔弱的女學生,有的是身手很好的女警察,有的是被潛規則的女員工,有的是在小巷裡被圍堵的母親……所有人,她們的衣服被扒光撕爛,所有的抵抗都被男人化解,她們無力的求救,吶喊,但最終都被男人占有,她們的聲音也漸漸從痛苦變成瞭呻吟的享受……

  最後我看到瞭我自己,看到我生前一步步是如何從性冷感的女人變成死前那個無恥放蕩的淫婦。我看夠瞭,太折磨我瞭,我已經死瞭啊,老天呀!

  「你想告訴我,你想告訴我被男人占有,強奸,調教就是女人的命,我違抗瞭命運,所以我死瞭。求求你帶走我,帶走我吧,讓我死瞭,讓我不要再受苦瞭,我知道我錯瞭。」

  畫面和聲音消失瞭,這人果然走開瞭,我跟著影子,走到一間禮堂裡,裡面坐滿瞭人,坐著的都是F 市有頭有臉的人,有許多我認識的,更有許多我不認識的,我還看到瞭肥囔囔的李天明。

  這人指瞭指其中的一個人,我不認識,但我卻能聽到他內心的獨白,「老子還沒玩過這大奶騷貨,想不到這就死瞭,真他媽的可惜啊。」

  我還能聽到坐在他後面的女人的內心,「賤女人,跟餘新結婚那時候我就看出來瞭不是什麼好貨。男人攤上這女人也是禍害瞭,真是可憐那小子啊!」

  忽然間,整個禮堂人的內心所想我都能聽到瞭。

  「石大奶你可總算是死瞭,老子睡覺都踏實瞭。」

  「胸大無腦的花瓶,要不是這女人如此無能,我老婆怎麼會被他那變態前夫給殺瞭,死瞭好,死的太好瞭。」

  「誒呀呀,我以為她多牛逼呢,被人捅瞭一刀就死瞭,還第一警花呢,就是靠身體爬上去的……」

  我不想再聽瞭,這些人我早就對他們失望透頂瞭,我對那人說:「我聽夠瞭,你為什麼要讓我聽這些」

  這人又朝禮堂上指瞭指,上面站著的人是誰,好熟悉的臉,是……是孫威。他在幹什麼,他在說什麼,他在想什麼,他在乎我死瞭這件事嗎?

  「……我隻跟她見過幾面,為她打過一回架,但是我現在仍然悲痛不已。她是這個城市的守護女神,從今天起我們失去瞭她,這是這個我們的損失,我們的遺憾。她活著的時候我們辜負瞭她,希望她死後我們不再辜負她。」

  孫威還是滿嘴謊話,臺下的人也根本不在乎他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這個看似是追悼會的追悼會,其實就是一出笑話,我的整個人生就是一出笑話。

  等等,孫威心裡在想什麼,我可以聽見:「冰蘭,我不該對你那麼嚴厲的,我辜負瞭你。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為瞭別的女人讓你遇險,我再也不會對其他女人產生對你那樣的感情瞭,沒瞭警花,也就沒瞭色魔……」

  孫威心裡是有我的,他在乎我,我的未婚夫,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接受我真面目的男人落瞭淚,當著所有鄙夷我的男女面前落瞭淚……我聽到瞭全城的聲音,所有人,所有男女,隻有孫威一個人為我的離開真的傷心……

  主人,冰奴錯瞭,是冰奴讓你失望瞭,是冰奴辜負瞭你,可是……冰奴死瞭,你最喜歡的大奶性奴從此就要躺在墓地裡長眠,再也不能做你的妻子,做你的老婆,做你的性奴隸瞭。

  我又走瞭,又被那看不到臉的人帶走瞭,這一次我走瞭很遠,很遠很遠,一直到九仙山陵園才停下,這是一個冷清的地方,對於我而言,這就是人生的歸宿吧。

  那人站在一個墓碑前,墓碑上寫著我的名字,這人朝下指著一個挖開的墳墓,我竟然感到瞭恐懼。

  「這就是……這就是我的墓地嗎,回答我,你回答我啊!」我大聲喊著,試圖壯膽。

  那人從墳墓指向我,然後又指向墳墓。

  「真的……真的是我……」

  我倒在瞭那人前面的地上,抓住瞭長長的黑袍子,黑袍子被我拽掉瞭,這人顯身瞭,「你到底是誰?」

  她,她是個女人,是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隻不過脖子上戴著紅色項圈的女人,這女人得意地看著我,「我就是你呀,蠢女人。隻不過我是更好的你,我有一個仁慈的主人,一個本來屬於你的主人,現在你進瞭墳墓,我就將代替你回到主人的身邊,用一切去侍奉他,在無邊無盡的快樂中度過餘生……」

  不,那是我的主人,我不能讓這個假的自己回去,我要活,我要幸福的活下去,那是我的主人!

  我死命地抓住她的手並攥瞭一會兒。但她最終還是把我的手掙脫開瞭。她變得越來越小,直到消失,而我呢?我掉下去瞭,掉進瞭一個打開的棺材裡,棺材蓋上瞭蓋子。

  我的意識開始……開始衰退,我真的要死瞭……連……連魂魄……都……不剩,冰奴隻願……隻願下輩子,主人還能找到冰奴,強奸冰奴,調教冰奴,冰奴保證,下輩子一定會乖乖地,一定會做主人您最好的性奴隸……

  …………

  我……我沒死嗎?我這是在哪,這是……這是主人的臥室,主人的床,在床邊趴著睡覺的是主人,這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孫威]個人獨白

  凌晨五點,在地下室的特別醫療間裡,我正在為冰奴做最後的思想矯正治療。

  沒錯,她在腦海中正經歷的死亡之旅是我根據西方著名小說《聖誕頌歌》寫的一個小故事。隻要依靠我眼前的這個夢境制造,以及根據我的故事而繪制的一百張圖片通過腦神經輸入她的大腦,冰奴就可以享受無比真切的死亡之旅,在醒來後徹徹底底的變成我所期盼的女人。

  現在的冰奴,全身裸體地在一張白床上沉睡著,她的雙手雙腳被鐐銬鎖扣在床的四角,她的頭上連接著一個控制所有腦神經的機器,其他的部位則被貼上瞭不少圓形的電殛或是其它各種探測器,與及纏繞著一束束的電線,那些電線都連接到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的一些儀器上。

  作為醫學博士的我,通過這些分別貼在胸口、陰核、陰道之內和肛門、手腕等部位上的感應器,便可以實時探測到冰奴的生理變化,對她的身體狀況做出評估。

  根據儀器顯示,她的死亡之旅就要結束瞭。我把電流調到瞭最低檔,和大奶牛一起把冰奴從醫療間挪到瞭臥室的大床上,然後坐在床邊,和她的孩子一起等著她自然醒來。

  「主……主人,冰奴……冰奴在哪?為什麼……為什麼……冰奴會……」

  早上十點,我都有些困瞭,耳邊傳來瞭冰奴熟悉但又有些不同的聲音,這一次她的聲音裡已沒有任何屬於女刑警隊長的成分瞭,說話愚蠢但誠實,語氣柔弱但虔誠,百分百的把我當成瞭她的主人,不是祭品對惡魔的感情,而是性奴隸對主人的感情。

  看來,我為冰奴設計的思想矯正治療取得瞭完完全全的勝利,她已經從徹底接受瞭自己的命運!

  要將冰奴這樣的女人調教成一個合格的性奴隸最難的部分其實並不是肉體上的調教,而是心靈上的奴化,五天前在孫傢墓地,我隻是讓她皈依瞭「胸大無腦」和「胸大有罪」這兩條真理。

  其實,當初她選擇回到我身邊的最大原因其實並不是一心一意要做我的性奴隸,而是為瞭她的孩子,走投無路又想要借我的大雞巴度過寂寞長夜而已。我早就能看出這一點,所以才會在過去四天對她格外嚴苛,目的就是逼迫藏在她體內最後的「石冰蘭」重新占據主導權,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昨天,恰恰就是最好的機會,我利用大奶牛趁她昏迷時註射瞭一小瓶致幻劑,再順利的讓她「逃走」,在別墅外等著她,從她前幾天的日記裡可以看出,她現在最害怕見到的就是那個死鬼前夫因此在致幻劑的作用下,她不會看出是我,隻會看到內心最恐懼的人,蘇忠平。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我用那死鬼的語氣揚言要殺瞭冰奴,然後拿著棒子打暈瞭她。接著,就把她接入瞭這臺夢境制造機,當她再次醒來時,也就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會知道,隻知道自己從死亡中「復活」瞭。

  現在,主人照顧他的性奴隸瞭。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給她倒瞭杯水,添加瞭迷藥的水,喂她喝瞭下去,冰奴沒有任何抵觸的動作,咕嚕咕嚕的就喝完瞭,「冰奴,你在傢。」我說完後,觀察到她的神色鎮定瞭許多,還帶著些許喜色,對於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當然會開心瞭。

  「冰奴,昨天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你暈倒在門外,我就把你帶回來瞭,你睡瞭很久,現在是早上十點鐘瞭。你都過瞭放尿時間瞭。」我讓我的聲音保持平靜的語調,不含一點感情。

  「主人,冰奴都聽主人的,主人讓冰奴放尿,冰奴就放尿。」

  冰奴顯然對我的說辭,她自己從死亡中歸來的「真相」深信不疑,她的美眸裡全是對我的依戀,低對自己能做我的性奴隸的滿足,她偷偷用眼神喵著我,嘴裡說出的話像是個情竇初開,還在熱戀的十八歲少女。

  我拿來瞭尿盆,扶著她下瞭床,朝她努努嘴,她馬上會意,像狗一樣抬高一條腿,黃色的尿液從她的腿間噴湧而出,熱騰騰的一股騷味,還有幾滴落在瞭尿盆外面。

  「尿在地上瞭該怎麼辦,冰奴?」

  冰奴思索瞭一會,似乎下瞭決心,吐出舌頭趴在地上,認認真真把灑在地上的尿全都舔幹凈瞭。果然,對於冰奴這樣的女人,一旦在心裡完全接受自己的真面目,她的智商在當男人性奴隸這方面是完全夠用的。

  「好啦,躺到床上去。主人有話問你。」

  冰奴聽話的躺瞭回去,但她也猜到我要問她為什麼在門外的事情瞭,一臉忐忑,「冰奴,告訴主人。你為什麼會在別墅大門外,說實話。」

  「主……主人,都是冰奴……冰奴對不起主人……冰奴又想……又想打敗主人瞭……冰奴……太傻瞭……冰奴不懂事……冰奴胸大無腦……冰奴……」

  冰奴這騷母狗認起錯來,還是很可愛的,說話也沒瞭邏輯,生怕我打斷她,而且胸大無腦這個詞在她嘴裡說出來,可真是好聽,呵呵。

  我一隻手伸進瞭被子裡,放在她的乳房上撫摸著,冰奴發出哼唧的聲音,很是滿足,然後我溫柔的說,「好啦好啦。主人知道瞭。你不要害怕,你對主人很誠實,過去四天你也很努力。你現在身上受瞭很多傷,又昏睡瞭這麼久,需要好好休息。主人不僅不會懲罰你,還會恩準你休息一天。」

  這就是一個優秀的主人應該具備的素質,時刻把握性奴隸的心理,該嚴厲時嚴厲,該溫情時溫情。

  冰奴動情瞭,她抓住我的手,拉著我的手就往胯間放,看著我眼含熱淚,「主……主人,冰奴……冰奴知道該說什麼,冰奴隻想請主人不要離開冰奴。請您陪著冰奴好嗎,冰奴再也不想離開您瞭,給您當什麼冰奴都願意,隻要能讓您開始,冰奴什麼都會做,冰奴……」

  我也上瞭床,把她攬在懷裡,另一隻手在她的騷逼裡摳弄著,湊到她的耳邊說,「好啦,五天前的晚上,在你替主人殺瞭人以後,主人就知道你的決心瞭。乖,聽主人的話,好好休息。主人不會走的,主人會一直陪著你,喂你吃飯,喂你喝水,你想尿就尿,想拉就拉,今天主人伺候你。」

  冰奴臉上紅撲撲的,我的話感化瞭她心靈的全部冰山,她一時間已快要把嘴唇對瞭上來,可到瞭嘴邊,她的臉上忽然起瞭難色,又把頭別瞭過去,自責的抽泣起來。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肯定是覺得舔瞭騷尿的嘴巴沒資格吻我,呵呵,這騷貨現在已經知道自己的卑微與主人的高貴瞭,這次治療的效果真是不錯。

  「蠢奴,你的騷逼都是主人我的,你的騷尿當然也是我的瞭。來,把頭扭過來,讓主人看看你。」

  我把她抱得更緊瞭,主動把舌頭送入瞭她的嘴裡,她剛開始還害怕的躲避著我的舌頭,可我的舌尖一勾上,她就像是最熱忱的戀人一樣,與我的舌頭瘋狂的打著蛇。

  我們吻瞭很久,直到雙方都喘不過氣瞭,才松開對方。在你那之後,臥室內一片寂靜。

  許久,冰奴羞澀地開瞭口,「主人,冰奴做瞭一個夢,夢見瞭好多事情,以前看世界就好像蒙瞭一層紗,那個奇怪的夢揭開瞭那層紗,讓冰奴看明白瞭,您就是冰奴的歸宿,您就是冰奴的一切,冰奴是主人您的,奶子是,騷逼是,還有給您留著的騷洞,還有嘴,還有冰奴的這顆心,都是您的,您給瞭冰奴第二次生命,冰奴永遠都不會再背叛您瞭。」

  她說得聲音很低,但卻很認真,眼神裡沒有堅毅,卻有簡單的滿足感。我知道,她的心已經被我偷到手瞭,通過那個漏洞百出,拙劣的盜版《聖誕頌歌》故事,足以見得這大奶騷母狗一點沒有文學素養。

  我兩隻手替冰奴擠著奶,擠出的奶被我全部喝進肚子裡,她的表情越來越輕松,等到擠的差不多瞭,我讓她的手握住我的雞巴,然後說:「我看你這騷母狗是離不瞭老子的雞巴吧!還不趕緊給老子擼。」

  兩隻芊芊玉手開始精心的為我手交起來,兩隻陰囊被溫柔的揉搓,陰莖和龜頭也被輕撫。盡管經驗不足,但她能做這樣的事情本身就是巨大突破瞭。

  為我手交,這就說明在她內心,已把我當成瞭心上人。不過這種感情永遠不會是平等的,因為我是主人,而她是奴隸。在這樣的刺激下,我很快就噴射瞭出來。

  她捧著兩隻手,半抬眼看著我,想要等待我的命令,我說:「主人賞你的,吃瞭吧。」

  「謝謝……謝謝主人賞賜冰奴聖液。」

  呵呵,這騷貨,已經開始吃上瞭,看著狼吞虎咽的,討好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老子的精液跟最劣質的狗糧比總要好吃多瞭。待到她手裡的精液全部吃完,這騷貨竟然還舔幹凈瞭每個手指上殘餘的,那眼神,那動作,跟最老道的妓女也相差無比。

  我滿意的看著她,看著我最忠誠,溫馴的性奴隸,把放在遠處的孩子從襁褓中拿出,抱在瞭她的眼前,「冰奴啊,主人答應過你讓你照顧小蘭,就不會食言的。我們一傢三口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你說對不對?」

  冰奴點瞭頭,把孩子接過去抱在懷裡,而我則把她抱在懷裡,多麼美好的一個畫面啊,隻不過這女人跟孩子一樣全身赤裸,還帶著一個紅色項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幸福」,這就是你的深淵,胸大無腦的第一警花!

  ***************

  [香奴]個人獨白

  主人又一次把小冰帶回瞭傢。

  當我進入臥室,第一眼看到小冰時,不知怎麼的,我確定她想明白瞭。她的眼神裡已不再憂憤,不再悲傷,取而代之的是滿足,是喜悅,是平靜,就像現在的奶牛一樣。

  時間已是黃昏之後,主人再三安慰妹妹,妹妹才依依不舍的與主人告瞭別,奶牛不關心主人去哪,隻關心妹妹是否還好,畢竟那機器,那機器看著好可怕。

  我一睡在她身邊,妹妹就拉住瞭我的手,熱忱的給我講瞭她的「夢」,我當然知道,那是主人寫出來的故事昨天晚上就告訴奶牛瞭。但我還是微笑的聽完瞭,我為妹妹擦著臉上的汗,柔聲說:「妹妹,姐姐明白你想通瞭。」

  「姐姐,你知道嗎,很多年瞭,從在學校開始,我的功課就高人一等,對我而言,壓力一直很大,還有父親的傢庭和地位,許多人都會拿我說事,說我胸大無腦,我不服氣,瘋狂的努力學習,考警校,當警察,破案,這和父親對我們姐妹的教育其實很不同的,你也知道,父親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幸福的傢庭,而不是成功的事業。」

  我聽著妹妹的自白,也想起瞭過去,「是啊,父親一直對我們姐妹倆很好,畢竟他真的傷害瞭我們的生母,而且她一直都希望我們能有個和和美美的傢庭,就像……就像現在一樣,雖然我們姐妹倆共同服侍一個男人,但這個男人真的可以依靠終身,姐姐現在生活得很平靜,很開心,所以前幾天才會那麼對你,希望你不要責怪姐姐。」

  「姐姐,我不責怪你,你是對的,那時我隻是想回來,沒有下最後的決心,沒有想明白。記得第一次主人占瞭我的身子時,那是我真的想要殺瞭他,可後來,後來他一次次占有我,讓我享受瞭從沒有享受過的快感後,我就慢慢離不開主人瞭。我一直以來逼迫自己不要在男歡女愛中享受,其實都是因為在小巷子裡遇到的那個男孩,在我的心底深處,一直都想要有一個男人,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占有我,就好像現在主人對我做的那樣。」

  我欣慰的看著妹妹,笑著說:「我的小妹妹終於長大瞭呢,知道姐姐,知道主人的用心良苦瞭。」

  「嗯,每當主人用殘酷的方法調教我,我總能獲得快感。在在受虐後跟隨著產生的強烈性高潮中忘卻一切的痛苦,也促使我更加期待下一次的性虐待。我想這應該是一種制約反應吧,現在的我,如果沒有受到虐待的話,幾乎沒有辦法到達高潮……」

  「老實說,以前的我活的相當罪惡,凌駕於男人之上,強迫自己去做男人做的工作,現在我徹底解放瞭,雖然放棄瞭警察的事業,但卻也不會再產生罪惡感,真的是使自己感到另一種的快樂。也可以說現在的我是抱著贖罪的心情接受調教,希望藉由被性虐待而能消除以前處處都凌駕男人之上的罪惡感。」

  我點瞭點妹妹的鼻子,就跟從前我們聊天時一樣,「還說呢,這不就是主人說的『胸大有罪』嗎,你以前可是對此嗤之以鼻,還罵姐姐被洗腦瞭呢。」

  「誒呀,姐姐!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那時候,那時候我不是不懂事嘛,你還說呢,你前幾天在這張床上和主人做愛,聲音那麼大,怎麼都不讓妹妹進來一塊享受主人的聖物,壞死瞭。」

  「好啦,好啦!妹妹,以後姐姐侍寢一定求主人讓你一起來,好不好?」

  「才不要呢,主人走之前說瞭,等我跟主人結婚以後,要連續恩寵我一個月呢,沒你們的分!」

  …………

  夜已深,妹妹睡下瞭。我看著睡得安穩的妹妹,又看著在她懷裡的小蘭,閉上瞭眼睛,也進入瞭夢鄉,在夢裡主人親昵的叫著我大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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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奴]為奴日記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三十分瞭,賤奴看著姐姐和孩子睡著,找出瞭日記本,開始認認真真的寫起日記。應該說這是賤奴真正意義上的「為奴日記」。

  現在看到前幾天寫的那些傻話,罵主人的話,還有為瞭不讓主人發現塗黑的,為瞭氣主人故意寫的氣話,好多好多,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寫的那樣。

  現在的賤奴可是主人最溫順乖巧地性奴隸,這是主人親口對賤奴說的。主人還給賤奴喂飯,喂奶,玩賤奴的淫肉,把淫水從賤奴的騷逼裡摳出來舔,主人一刻都玩不膩賤奴,賤奴心裡好充實,好滿足,沒有一個女人有像賤奴這樣的好主人,溫柔,體貼,又嚴厲,專業,這是賤奴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以前的那些男人,什麼蘇忠平,什麼王宇,現在讓賤奴看,都是沒用的男人,特別是王宇,要不是主人出手相救,賤奴沒有今天的日子。賤奴記得有句詩,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莫須臾,說得多好啊!

  那個奇怪的夢,真的隻是一個夢嗎?媽媽讓賤奴看到的一切,在主人臥室裡看到的母豬林素真,小母豬蕭珊和主人交歡,還有可悲又可恨的蘇忠平要拉賤奴下地獄,最後那個囂張的女人,他們是怎麼回事啊?

  賤奴不想瞭。媽媽說得好,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不要用腦子,要用奶子,要用陰道,要用身體讓最強有力的異性去占有,取悅他,服侍他,為他生兒育女,做他心裡想要的那個女人,這就是賤奴的幸福,做主人最聽話的最幸福的最忠誠的性奴隸人妻。

  主人,賤奴謝謝您,謝謝您的仁慈,謝謝您對賤奴的幫助,是您讓賤奴變成瞭一個更好的女人,一個真正順從和聽話的好女人,好性奴隸,賤奴會加倍努力,一定會讓您娶到到世界上最好的性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