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日

  ***********************************  今天借章四貼出談談石冰蘭的轉變這一問題。

  作為秦守大大的經典作《冰峰魔戀》的女主角,石冰蘭可能是最為令人印象深刻的女警,她的嫉惡如仇,智慧過人,還有堅韌不拔的精神,都是吸引本人,吸引無所讀者的地方。看著她與男主之間的鬥爭,一次次的失敗之後毫不氣餒的決心,都是讓《冰峰魔戀》成為女警文豐碑的重要因素。

  當初決定以《冰峰魔戀》為基礎改編重寫故事,最開始出現在腦海裡的就是一個穿著女王裝,手執長鞭,戴著假陽具調教凌虐其他女人時的畫面。這是本人開啟這個故事的初心,也是目前諸君在前傳故事中看到的形象。

  我知道這樣的形象可能不會很討喜,畢竟石冰蘭的女警形象實在是太深入人心瞭。這麼說吧,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石冰蘭,而我筆下的這個石冰蘭,算是我心中的石冰蘭。「太太」系列總共有三個篇章,分佈在前傳故事的每個階段,看全瞭才能瞭解我筆下的這個經過色魔改造與自我洗禮後的石冰蘭。

  所以本番外所承擔的一個重要意義就是描述石冰蘭轉變的過程,以及刺激她轉變的人與事。從上個月十六號貼文到現在快一個月瞭,想說的很多,但匯聚成一個詞,就是謝謝,謝謝所有紅心,所有留言,所有郵件,謝謝。

  另外,看到讀者說番外比前傳有可讀性,我真是又高興又悲傷。番外的用心程度其實要比前傳少多瞭,準備的東西也少多瞭。為瞭改編《冰峰魔戀》,我費瞭很多心思寫前傳,而番外隻是臨時起意……番外一定會寫完,前傳也一定不會讓諸君失望,正傳故事已在路上,有朝一日全部貼完,隻要還有一個人願意接著往下看,講述革命後故事的後傳也會有的。

  重要的是,希望喜歡番外的朋友能對前傳多一份信心,後面劇情很精彩的。人物也沒有崩壞,目前看到的都是鋪墊和伏筆。最後,番外章四奉上,本章重點調教「侮辱及自殘性命令的服從性」,順祝工作生活愉快。***********************************

  [冰奴]個人獨白

  「變態……瘋子……人渣……」

  我醒瞭,身體彈坐在籠子裡,滿身是汗,口裡喘著粗氣,陽臺內外漆黑一片。

  我做噩夢瞭,做瞭一晚上的夢,最後是噩夢,是色魔第一次強奸我時那鉆心的痛,沒有前戲,沒有潤滑,是真正慘無人道的強奸。我告訴他會我親手送他下地獄,兩年多去瞭,我自己走入瞭地獄。

  我覺得我的大腦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瞭,我在受著與魔窟時一樣的折磨和虐待,甚至更殘忍剝奪我為人尊嚴的野外放尿。可是我的身體,我的精神,我的思想都好像被色魔入侵瞭一樣,取悅討好這個惡魔是我混亂不堪的腦子裡唯一剩下的念頭。

  我絕不能再這樣下去,我是石冰蘭,我是為瞭姐姐,為瞭小蘭才犧牲自己決定嫁給餘新的。之前他假惺惺的所有一切都是這個惡魔的偽裝,我早該明白的,我不能再這樣瞭,不能再這樣瞭,至少不能像昨天那樣,像……像條下賤的狗,留著哈喇子的狗,我是人,我是石冰蘭,我不是什麼「冰奴」。

  我還有理智的時間越來越少,冰冷的貞操帶裡,私處不停流出的水濕瞭又幹,幹瞭又濕,跳蛋一直在震,一直在震,震得我整夜都在做夢,現在估計是沒電瞭吧,它終於停下來瞭。

  我要逃,我必須得逃走,我並不能再允許自己墮落下去,這樣下去,我就不再會是我瞭,我要救出姐姐,救出小蘭,救出小容,我要……

  哦,不,不,不,醒來啊,冰蘭,醒來……又……又來瞭,「啊……誒呀!」

  它又在震瞭,又在震瞭,我要……我要自慰,我的手,我的身體,還有後面,後面也有感覺,摸不到,哪裡都摸不到,該怎麼辦,怎麼辦,「啊……怎麼辦……主人……」

  濕瞭,奶子也濕瞭,揉奶,捏乳頭,擠奶,我……真的是……天生的……性奴隸,明天……又要被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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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奴]個人獨白

  「張嘴,大奶牛。」

  主人的聖水從天而降,我拼命往下咽,好不容易才喝完,今晚夜尿的味道好像更咸瞭,主人可能今天水喝得有些少瞭。我喘瞭口氣,咳嗽瞭幾下,才好受一點。

  主人下瞭床,抬起我的下巴,主人要幹什麼,哦,天哪,主人的嘴唇過來瞭,主人從來沒親過奶牛,奶牛才剛剛喝過聖液,主人會被臟到的,「主人,奶牛懇請主人允許先漱口,會臟到您的……」

  主人好像又沒有興致瞭,奶牛是不是惹主人不高興瞭,都怪你,胸大無腦的蠢女人,都怪你亂說話。主人好像走過來瞭,他的聲音今晚好溫柔,「那你就先吃老子雞巴吧。」

  我把主人的聖物含進去嘴裡瞭,主人說過,他最喜歡奶牛這麼含著,奶牛……奶牛也好喜歡,想要一直含著主人的聖物,還有淫肉也被玩……啊,主人的手來瞭,主人又捏又揉,玩個不夠,像是小容喝奶一樣,唉呀……

  主人今晚好想很高興,他又把奶牛的頭發拽住瞭,拽著頭一直往裡插,嗓子好痛,再忍忍,再忍忍,主人開心就是奶牛開心,主人開心就是奶牛開心……

  啊呀,主人又把聖液賞給奶牛瞭,我吃瞭下去,主人說聖液是男人身上的精華,越吃越好吃,主人說得對奶牛每天都能吃上,連皮膚都……都變化瞭,都是三十多歲的女人瞭,主人每次寵幸奶牛,都說奶牛跟小姑娘一樣,奶牛好開心,真的好開心。

  我給主人清理幹凈瞭,主人一臉滿足的看著奶牛,說:「香奴,主人有個事情要拜托你辦一下。」

  什麼?主人為什麼會這麼說,奶牛是主人的,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怎麼會對主人說「不」呢?主人頓瞭下又說話瞭,「是關於你妹妹冰奴的。主人知道你一直擔心你妹妹這次回來別有用心,主人想請你幫主人一個忙,咱們主奴二人一起測試測試她的真心。」

  主人啊!您原來一直都知道奶牛憋在心裡的話,謝謝您,「主人,奶牛願意,奶牛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

  主人欣慰的拍拍奶牛的臉,蹲下來對奶牛說……主人什麼都告訴奶牛瞭,原來妹妹遇到瞭那麼多事情,有奶牛知道的,也有奶牛不知道的,主人說他可憐妹妹,對妹妹是真心的,奶牛相信的,奶牛願意幫助主人,願意……

  「主人,奶牛會去的,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主人的嘴唇還是過來瞭,好溫柔的舌頭,啊,奶牛的嘴巴,天堂一樣好舒服,主人,奶牛愛您,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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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奴]為奴日記

  賤奴又回到瞭魔窟,一個更富麗堂皇的魔窟。

  在魔窟時,賤奴每天都有兩次放尿時間,早上七點,晚上八點。現在,這個「傳統」恢復瞭。今天早上,我在樹根下面撒尿,主人的眼睛一直跟著我的逼,他一看我,我反而放松瞭,刷的一下就尿瞭出來。

  泥地上濺出水花,一股淡淡的尿騷伴著泥土青草的芳香,混合在一起,刺激著我的嗅覺,在主人面前尿完,賤奴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回來四天瞭,每天賤奴身上都一絲不掛,主人卻……每天在傢裡西裝革履。

  賤奴真的覺得,賤奴和主人的高低貴賤回不去瞭,還有今天早上的抽奶,主人為賤奴準備瞭一個小抽奶機,賤奴用瞭好久才抽幹凈,給主人端出去時,主人已經吃完早餐瞭,賤奴那一刻覺得,覺得真的還不如主人用手擠……

  昨天夜裡賤奴做瞭好多的夢,有美夢,有噩夢,就舊夢,還有未來,賤奴甚至都不知道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的瞭。調教,調教,調教,永遠都在調教。訓練,訓練,訓練,不停地被訓練。真真假假,真的不重要瞭。

  主人早上告訴賤奴,說今天要學習請安,學習「求歡」,說他心情不好,今天會怎麼樣呢?

  賤奴不知道會怎麼樣,隻知道主人答應中午吃完飯以後,讓賤奴照顧小蘭一個小時,好開心,能見到賤奴的小公主,賤奴付出什麼代價都值得,都值得。

  主人,謝謝您。

  餘新,孫威,色魔,王八蛋,你讓我寫日記是在自掘墳墓,你看到這些話肯定還開心是不是,我告訴你,那些都是我編出來給你看的,你等著,你等著,我遲早會把你殺瞭,殺瞭的,你這個騙子,騙子!(註:本段落字跡潦草,字裡行間沾著乳汁,有修改和塗抹痕跡,但並未徹底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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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威]個人獨白

  一日之計在於晨,所以我每天都會在別墅附近晨跑,這裡環境很好,是鍛煉身體的好地方。

  對於冰奴與香奴這對大奶姐妹花,我自然也會要求她們鍛煉身體,不過她們可不需要跑步,因為她們的主業是以性奴隸的身份被我這個主人玩弄,因此她們鍛煉的地點在室內就可以瞭,至於鍛煉的項目嘛,自然就是屁眼瞭。

  香奴四肢著地,我輕踢瞭下她的背,在她旁邊以同樣姿勢維持的還有冰奴,今天這對大奶性奴姐妹花要進行的是「奴隸拔河賽」,而我嘛,自然就是裁判瞭。

  呵呵,冰奴雙眼無神的抬頭瞭,可憐兮兮的偷看瞭我一眼,蠢奴,我用另一隻腳甸瞭甸她晃動的乳房,厲聲命令道:「還愣著幹什麼,還想受罰嗎!」

  這騷貨害怕瞭,馬上和她的姐姐一起,翻身成面朝內,並向圍成的圈打開雙腿,坐在地上將腳尖頂著對方的腳尖,膝蓋頂著對方的膝蓋。這樣一來,就可以開始拔河瞭。嗯,最好還是再加一道保險。

  我將放在圓桌下的麻繩扔給瞭香奴,「把繩子給你和你妹妹綁到膝蓋和小腿上,免得把誰甩出去。」

  「是,主人。」

  香奴乖巧的很快給自己綁好瞭,又指導著冰奴做。冰奴這胸大無腦的蠢貨,還在發呆發愣,這賤奴,我揮動手中的九尾鞭,朝著她的奶子上就是一鞭,「賤奴,沒聽見主人的命令嗎!還想再坐椅子是不是!」

  「對……對不起,主人,冰奴……冰奴做……」

  這大奶蠢貨現在才回過神,想什麼呢真是,腦子不夠用還非要用,蠢女人,蠢死瞭。馴狗都比馴她要簡單。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這蠢貨笨手笨腳的綁好麻繩,拿出瞭這場比賽的道具——兩支假陽具形狀的震動棒,它們用繩子被連接在一起,這可是我特制的「拔河器」,一想到這對騷貨一會兒拼命用騷逼往外拉,又因為對方同樣的行為而不斷被插來插去,我的雞巴立刻就硬瞭一半,呵呵!

  這倆騷貨已經準備好瞭,這畫面,真是美極瞭啊!

  「好瞭,開始吧。」

  我彈瞭彈連接兩個假陽具中間的繩子,冰奴和香奴同時將大屁股抬離瞭地面,雙手撐在腰部。智商不夠,拔河還知道怎麼用力,難怪會當老子的性奴。

  我打開瞭振動棒的開關,「預備,開始!」

  看看這倆騷貨奶子晃來晃去的騷勁,我就知道是誰在用力,大奶牛拽得可真是帶勁啊!倒是冰奴,騷逼裡全是淫水,哪經得住早就有過參賽經驗的大奶牛的拉拔。

  「冰奴……冰奴不行瞭……要掉瞭,要掉瞭啊!」

  這才兩分鐘嘛,冰奴就滿頭是汗瞭。我走過去,給冰奴擦瞭擦汗,鼓勵道:「主人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冰奴一定是從我的鼓勵中獲取瞭力量,我離開後幾分鐘,她竟然逆轉瞭局面,這一回輪到香奴費勁瞭!好,非常好,有競爭才有進步,這種比賽就是要讓我的性奴們可以坐地吸土。

  隻看香奴搖著頭,呻吟中帶著求救,「主人……奶牛……奶牛……要敗瞭……敗瞭啊……」這奶牛兩手已經緊抓著地毯瞭,全身都是汗。我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贏瞭這局,主人晚上多操你一次。」

  果然,繩子立刻被繃直瞭,冰奴哀嚎著,「啊……嗯啊……阿……我……冰奴……」,呵呵,這騷貨最後都開始浪叫瞭,這大奶牛力氣可真大瞭,冰奴全身痙攣瞭,抽筋瞭她,哈哈哈哈……

  香奴贏瞭,是冰奴騷逼裡的假陽具掉瞭。我朝冰奴攤在地上抽搐的身體狠狠踢瞭一腳,「沒用的賤奴,輸瞭比賽,還他媽的在往外流騷水,你說你是不是賤,是不是賤!」

  我換瞭條皮鞭,咆哮著瘋狂舞動手臂,將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揮出。——啪、啪、啪、啪!

  凌厲的皮鞭接觸肉體的聲音在大廳內回響,冰奴秀發散亂的老子抽打得不由自主在地上翻滾。

  「說,你是沒用的大奶母狗,說!」

  我厲聲喝道,我今天一定要讓她哭著喊著承認,我的鞭子專門瞄準她那具騷逼最柔嫩的地方招呼。騷奶子、渾大腿、騷屁股都是我重點關照的對象,沒多久,冰奴就渾身佈滿鞭印瞭。

  「冰奴……冰奴是沒用的大奶母狗……冰奴是沒用的大奶母狗……」

  好極瞭,冰奴顫抖著,連聲音都顫抖著重復一遍又一遍,她的頭不斷搖擺著,身體也扭動不停,似乎是本能的想要減少皮鞭帶來的傷害。

  一個好的主人知道什麼時候該鞭打他的性奴,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停手,比如我。我放下瞭皮鞭,這騷貨竟然是在對我搖屁股,「怎麼,還想挨打?」

  冰奴雙頰火燙,呼吸急促,雙眼流露出懇求之色,「癢……癢……求……主人……瞭……插進去……插…」

  呵呵,這騷貨被我打得發情瞭!我吹瞭聲口哨,拍瞭拍這大奶母狗的騷屁股,示意她撅得更高一些。她一定以為我要捅她的騷逼瞭。

  我隨手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棒狀電擊器,朝這大奶母狗的屁眼裡一捅,把開關調到最大,按下瞭開關!

  「啊啊啊!!!!!要……要……要死瞭……啊!」

  冰奴痛的暈過去瞭,以前還是個警察呢,這點電都受不瞭,真他媽的沒用。算瞭,按照計劃來吧。

  「香奴,看什麼看。把孩子抱過來,你妹妹下的那個!」

  我喝令走瞭香奴,找來藥物,拿著棉簽,一點點給冰奴上瞭藥,又給她喂瞭口水喝,過瞭有一陣子,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瞭,「主……主人!」

  這騷貨看自己在我懷裡,嚇得趕緊跪到地下去,結果因為屁股受瞭傷,又痛的大喊一聲,「啊!」

  我找來一塊小毯子,鋪到她身下,摸著她的奶子,和顏悅色道:「我去叫你姐姐抱孩子瞭,主人答應你的話一定會做。就怕你答應主人的你做不到。」

  冰奴急匆匆的搖著頭,嘴裡振振有詞,眼睛看著地,「冰奴,冰奴可以做得到,冰奴一定會讓主人滿意的,冰奴會乖乖地,做主人的狗,做主人的什麼都好,隻要主人高興,什麼都好,隻要小蘭能好好的……」

  我吸瞭兩口她的乳汁,用她的大白肉擦瞭擦手,撫摸著她的一頭黑發,「主人不高興,你沒犯錯也罰你你也願意嗎?」

  冰奴愣瞭一下,面露懼色,可還是點瞭頭,「願意……冰奴……冰奴願意……」

  我掏出大雞巴,冰奴已經會下意識地張嘴瞭,她一定以為我是要讓她口。呵呵,誰知我把龜頭對準瞭她的張開的嘴洞,放開尿關,一股又騷又臭的老子的黃水全都灌進瞭冰奴的嘴裡!

  「不許往外吐,喝,給老子往下喝,以後這就是你唯一能喝的水瞭!」

  冰奴「咳咳」的咳嗽不止,嘴裡盛不住瞭,黃尿還往奶子上流,真他媽的賤啊!這蠢奴花瞭好半天,才睜著眼睛把老子的尿處理完瞭,我滿足地用大雞巴拍打著她的俏臉,把餘尿全都甩在瞭她的臉上。

  從前大奶姐妹是不情不願,如今大奶姐妹比賽起來一個比一個賣力。說起原因來,其實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孩子。女人動物性的根本就在於孩子,每一個孕期的女人性欲都很強,產後奶子會產奶,而且這一階段性欲會更強更容易受孕。這些科學道理其實隻說明一個道理,女人被造出來天生就是給男人當便器,生孩子,用來哺育後代的。

  強制受孕,強制生產後,大奶牛和騷母狗永遠脫離不瞭我的手掌心,她們會為瞭孩子付出一切。這就是可憐又他媽的可恨的大奶女人,這就是她們的命!這就是為什麼我的調教能如此成功而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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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奴]個人獨白

  小胳膊,小手,小腿,小嘴巴,你閉著眼睛,你就像是個天使,不,你就是個天使,我的天使。小蘭,媽媽總算又看見你瞭。看你和你姐姐能在這間漂亮的嬰兒房裡安靜的睡覺,媽媽吃什麼苦,受什麼罪都願意。

  小蘭啊,等有朝一日你知道瞭這一切會怎麼看媽媽呢,又會怎麼看待你的父親呢?你一定會看到媽媽留給你的視頻吧,你一定會怪罪媽媽,但媽媽不想你自暴自棄,爸爸和媽媽的恩怨,還有他們上一輩的恩怨,都與你無關。

  你是一個無辜的小生命,媽媽願意用餘生為奴來換取你的未來,媽媽……

  「冰奴,還他媽的沒完呢!快過來給老子舔雞巴。」

  「嗚哇……嗚哇……」

  小蘭,這是你爸爸的聲音,他……他是媽媽的主人,媽媽必須走瞭,你不要哭,不要哭,不要哭,媽媽在,媽媽在呢……

  從昨天開始,每天中午孫威都會在吃完飯以後,一邊開視頻會議,一邊讓我口交,他說這樣是一舉兩得……我去你媽的餘新,你不許我尿,不許我拉就算瞭,你今天還在我的嘴裡尿,你把我當成什麼瞭,性奴隸還不夠,奶牛還不夠,還要做你的尿壺嗎?

  我真的害怕,我不是害怕孫威這個王八蛋,我是害怕我自己,我真的太淫賤瞭。早上餘新打我,罵我時,我不知道為什麼,起初我還咬牙苦忍著、企盼煉獄般的煎熬早一點結束。到後來身體的感官漸漸麻木瞭,仿佛被註射瞭麻醉劑似的,不但再也沒有任何痛楚,反而隱隱約約產生瞭一種飄飄欲仙的奇怪感覺。

  緊接著,飄飄欲仙又被一股莫名的麻癢感取代瞭,就仿佛千萬隻跳蚤撲上身來大肆叮咬。

  我竟然在那混蛋收手後,情不自禁的夾緊兩條大腿,又更加大幅度的扭動著豐臀,我那裡的騷癢已經體內所有的力量,陰道的痙攣更令我產生前所未有的渴望,想要找到隨便一樣東西塞進體內,填補那種令人絕望的空虛。

  我怎麼會這樣,我在被虐待時都會這樣,我真的是……真的是一個天生的性奴隸,以前所有的夢都成真瞭。

  我的頭發被餘新拽著,他今天連爬都不讓我爬瞭,就那麼拖著我往電視墻邊走,我的全身,我的乳房、腰、脊背、大腿、屁股,每一個部分都如火燎般痛不可耐。

  再這樣下去,還不等我嫁給這個色魔,我就已經被他活活虐待致死瞭。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會在乎的,也許他在乎,也許我死後他會落下那麼一兩滴鱷魚的眼淚,無所謂瞭,我的命就一條,已經是你的瞭,隨便你好瞭。

  我幾乎機械似的為這男人做著口交,睪丸,陰莖,龜頭,馬眼,每一個步驟都按照他的要求去舔弄,這個醜陋的大傢夥幾個小時以前才剛剛往我的嘴裡尿過,我在這個男人心裡……我連姐姐都不如,更別說林素真蕭珊,還有孟璇,那個要把我抓進監獄,要毀掉我的蘋果臉……

  按照所謂的規矩,我不能在他的會議結束之前口出來「聖液」,哼,自戀的變態。等等,我好像聽見誰的名字瞭,林……林素真。林素真怎麼瞭,她不是被主人禁止來傢裡瞭嗎?

  「老板,今天又來瞭幾傢醫院,說要更換供藥商瞭……還說是……」

  「還說是林局長又推薦瞭幾傢,您看?」

  說話的好像是孫威的秘書,嗲聲嗲氣的,跟個妓女一樣,這色魔就是喜歡女人這樣,那你為什麼不去調教這個女人呢,一定是因為她的胸部沒有我的大,變態,變態,你這個變態,餘新,孫威……

  孫威氣得在我嘴裡的傢夥都軟瞭點,這樣也好,我的腮幫子能好受一點。不過,林素真為什麼要這麼做,難怪他今天早上那麼生氣,原來是林素真在背後搗亂。

  我勻出一隻耳朵,又聽瞭一會,主人又說,「給他們解除合同就是瞭。你到龍海大酒店訂桌飯,給林局長聯系一下,就說是我的意思今晚請她吃飯,讓她一定上賞臉,我跟她親自談。」

  視頻會議結束瞭,孫威的大臉看著我,「冰奴,老子為瞭你丟瞭幾千萬的生意,你說你該如何處罰!」

  我愕然,林素真這樣與我何幹,是因為那天蕭珊被他趕走嗎,即便是這樣,我有什麼辦法呢,你這色魔,你不就是要玩我,虐待我嗎,找那麼多理由幹嘛!

  「主人……主人想怎麼懲罰都好,想怎麼懲罰都好……」

  我如是說,我為瞭你殺瞭人,放棄瞭所有的一切,你這個惡魔,你這個人渣,我又該怎麼懲罰你呢,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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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威]個人獨白

  我真的很生氣。

  真奴這老婊子,竟然敢背後捅我的刀子,斷我財路,她還想幹嘛,把我繩之以法?呵呵,冰奴都沒做到的事情她能怎麼做,我可從來沒讓他掌握任何證據。

  這老婊子一定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向我示威,她一定認為自己對我很重要。讓一個性奴隸產生這樣的幻覺,是我這個當主人的沒做好,最可惡的是,這老婊子打亂瞭我調教冰奴的計劃!我遲早會收拾你,你等著吧,老母狗。

  這一切都是因為這蠢貨跟那老婊子的騷貨女兒吵嘴,說來說去都怪這隻大奶蠢母狗,我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冰奴,讓她知道當老子的性奴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的聲音陰森,無情,冰冷,手裡拿著兩把尖刀。

  「冰奴,我明明白白告訴你。因為你這蠢貨,老子現在很生氣,你現在最好乖乖的,老子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膽敢反抗一下,我現在就殺瞭小蘭,然後再殺瞭你姐姐,你以為我很在乎你是不是,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讓我有一點不高興,我就殺完瞭她們,再一刀一刀殺瞭你。把腿張開,老子要看看你的騷逼!」

  冰奴平躺在原型玻璃桌上,兩腿修長的大腿自動分開,毫不介意的任憑騷逼暴露出來。我一屁股坐在她張開的雙腿間,伸指戳進瞭滿是淫水的騷逼。冰奴眼裡滿是懼色,嚇得滿頭是汗,別說亂動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騷母狗任憑我為所欲為,完全是一個肉玩具,我撫摸著她的陰戶,在魔窟時我曾給她用過永久脫毛劑,效果還是不錯的,隻不過最近幾個月好像失效瞭,又被貞操帶和淫水憋瞭兩天,這母狗的騷毛現在簡直就像野草一樣到處亂長。

  「嘖嘖,騷毛又長的這麼茂盛瞭,永久脫毛劑也沒用,真是淫蕩呀……」

  冰奴委屈的都快落淚瞭,誰理你,一個沒人要的性奴隸,有老子玩你就不錯瞭。我用手卷起她她烏黑蜷曲的恥毛,像是給母狗梳理毛發般肆意撥弄,心中忽然有瞭主意。

  這新長得騷毛還真是不少,什麼狗屁永久,也就管瞭一年不到。新生的陰毛變的更加濃密茂盛,從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溝裡,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烏黑芳草將大小陰唇全部覆蓋住瞭,甚至還遍佈到瞭纖巧的肛門周圍,看上去充滿瞭情欲的象征。

  「嘿嘿,你這樣子多不方便,主人再幫你剃掉好瞭。」

  說著,我從工具架上拿出一支剃毛膏,對準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噴出瞭許多白色泡沫,然後拿起剃刀輕車熟路的刮瞭起來。

  「主……主人……輕一點……求求您……輕一點……」

  眼看著下體的毛發紛紛被削落,冰奴無可奈何的乞求著我,但是兩條大腿卻仍是乖乖的張開,好極瞭,這樣的原材料才是調教的最好基礎。失去抵抗的勇氣,卻又存留著反抗之心。

  沒兩分鐘,我就順利的完工瞭,拋下剃刀滿意的審視著自己的傑作。這騷貨的陰戶已經變成瞭不毛之地,兩片微微開啟的肉唇肥厚而發達,透出一股飽經開發的成熟氣息。至於那些剃下來的騷毛,呵呵,我自有妙用。

  我隨手找瞭個電動陽具,命令冰奴把屁股抬高,把那東西插瞭進去。

  電動陽具嗡嗡作響,頭晃腦的在騷逼裡震動瞭起來。石冰蘭不堪忍受的哭叫聲動聽極瞭,奶子和整個身體都開始激烈的扭動掙紮。她仰躺在圓桌上拼命扭著嬌軀,插著電動陽具的騷逼裡很快就滲出大量閃亮的淫汁,整個圓桌像是被潑瞭一盆水一樣臟兮兮的。

  而我,這隻又笨又騷的大奶母狗的主人,則用她的騷毛,做成瞭另外一個東西,騷毛毛筆。

  「瞧你這騷貨,又他媽的發情瞭。說,你是母狗,快說!」

  「發情……又發情瞭……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啊……啊啊……」我故意伸手把電動陽具抽瞭出來,這騷貨肥大的屁股十分失落般微微扭動,顫抖著嗓音重復著我的話。

  「你他媽的給老子下來,用你的騷逼寫字,就寫『冰奴是騷母狗』這四個字,快寫!」

  欠操的母狗,我把那隻毛筆又塞瞭進去,她「啊」的一聲,真是浪啊,連真的母狗也比不上。我從宴會廳裡找來幾張宣紙,一腳把她踹瞭下來。這母狗踉蹌著爬起來,看都不敢看我。

  紙撲在地板上,冰奴張開雙腿,開始顫巍巍的用騷逼夾緊那跟特制的毛筆,寫起毛筆字來,真是大快人心,第一警花把用自己的騷毛做成的毛筆插進自己的騷逼裡,寫毛筆字,寫的還是「冰奴是騷母狗」,哈哈哈!

  不斷地有眼淚落到宣紙上,可這蠢狗竟然連「冰」字都寫不好,真他媽的沒屁用,「不許掉眼淚,這筆可是你自己的騷毛做的,你再掉眼淚我就把你眼睛戳下,重寫!」

  我又換瞭一張宣紙,冰奴眼淚不敢掉瞭,全在眼眶裡打轉。她又開始寫瞭,這次寫的難看,但總算是寫完瞭這六個字,「堂堂第一警花就寫成這樣嗎,重寫!」

  …………

  花瞭塊一個小時,冰奴才寫出瞭一張能看的毛筆字,我要把她裱起來,掛到今後冰奴的房間裡去,讓她每日每夜都能看到,都能明白自己是條沒人要的狗,又騷又賤,又蠢又浪的大奶母狗。

  冰奴恭敬的把大約二十張宣紙叼在嘴裡,遞到瞭我的手邊。我看著她的奶頭,忽然又想起一部日本電影裡面的創意,老子還從來沒試過呢,今天就來玩一把。

  冰奴在我的命令下,四天來第一次站瞭起來。我把她的雙手都用手銬綁在背後。然後用兩個帶著尖銳鱷齒的鋼夾死死咬住她紫褐色的乳頭,夾子後面帶著鐵鏈,鐵鏈連在一個紙簍上,紙簍則掛在她的乳房下,這騷貨奶子大的紙簍好像是在脖子上掛著一樣。

  冰奴這樣是要做什呢?自然就是要當老子的廢紙簍,還是人工智能廢紙簍,老子把她寫的毛筆字揉成團,扔到哪裡,她就要接到哪裡,要是接不上嘛,「冰奴,你要是敢接不上,我馬上就會叫你生不如死!」

  開始瞭,我拋出瞭第一個球,冰奴……冰奴接住瞭,哈哈!

  因為我已經在紙簍裡放瞭一個鉛球,冰奴那反自然的乳房也被扯得下垂瞭,哈哈哈哈,看她痛苦的那樣子,乳頭比以前長多瞭,還有奶水往下滴,臉上豆大的汗珠也往地下落,她還在跑來跑去,準備接我的下一個球。

  你以為你不會受罰是不是,賤奴?我調整瞭手腕,故意把廢紙揉成的球丟得很偏,這回你一定接不上瞭吧!

  看著騷貨,臉上跟死人瞭一樣,赤著腳朝旁邊跑,還把肚子往前挺,以前還有運動經驗啊,什麼!這騷逼竟然他媽的接住瞭,還在喘氣。

  「唔……」這騷貨還在喘氣,乳頭拉得都長條瞭,哈哈,奶水都濺到臉上瞭,就是這個機會,這回你肯定接不上瞭,我仍得更遠瞭,而且扔的是鉛球而不是紙團。

  冰奴一跳,鉛球落地,她跌倒瞭,嘿嘿,這回你中招瞭吧。

  「過來,賤奴!」

  冰奴臉色大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她也知道自己將會遭致什麼樣的折磨,「饒瞭冰奴把,冰奴錯瞭,冰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頂撞主人,頂撞真……頂撞所有人瞭,冰奴……冰奴……」

  「過來!」我又大吼瞭一聲,冰奴別著臉過來瞭,臉那邊帶著恨,但還是用爬的過來瞭。

  呵呵,今晚你就知道誰要向你索命瞭,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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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奴]個人獨白

  孫威瘋瞭,他真的瘋瞭。前幾天我還是性奴,可他今天把我當成尿壺,當成玩物,甚至是廢紙簍,我真的可能要被他玩死瞭,我完瞭。

  孫威宣稱要讓我學會教訓,他要幹什麼,再打我,還是電我,還是……我的脖子上又被掛上狗鏈瞭,我的私處又被插進剛才那根陽具瞭。

  「往前爬,不許把它掉下來,否則我就把你的逼縫起來!」

  孫威的話音剛落,那電動陽具又開始嗡嗡作響瞭,我被震得全身劇顫,我哭得更難過,差一點就四肢酸軟的摔倒在地瞭。這是為什麼,我做錯什麼瞭,我為什麼要回來啊,為什麼啊啊啊!

  「少他媽的裝可憐,給我走!」

  孫威,色魔,主人,我不是裝可憐,我的真要瘋瞭啊,我想小蘭,我想那個在車裡抱著我的男人,我……我的屁股又被打瞭,不是鞭子,好像是板子。

  「求求主人……別打瞭,冰奴這就走,走……」

  為瞭不讓那個陽具掉下去,我不得把雙腿夾緊,隻能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身上的劇痛,還有寒心,我真的好累好累,我走的很吃力,很吃力……

  「走快點,走……」

  孫威嘴裡毫無人性化的催促著我,我甚至都能猜到他眼睛裡變態的灼熱視線,這就是我的未婚夫,這就是我選擇贖罪的下場嗎?如果當初我知道,我真的寧願死瞭,死瞭就一瞭百瞭瞭。

  我邊爬邊哭,他每抽打一下,我就哭的更厲害,我的奶子,我胸前的那兩團淫肉,我不想要瞭,我真的不想要瞭,求求你瞭,主人,求求你瞭,老天爺,讓我去死吧。

  「嗚嗚……主人……求你別再折磨冰奴瞭……求你……你殺瞭冰奴把,冰奴……」

  我泣不成聲的哀求著,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淫水走到哪流到哪,「殺瞭你,你還沒權利去死,忘瞭嗎,你自己說過要給我當性奴當到死!」

  孫威鐵石心腸的笑著,「等著瞧吧,我會把你訓練的乖乖地,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呀呀……不要!」

  是……是浣腸器,進去瞭,進去瞭,進到那裡瞭,孫威又要這樣,我……我完蛋瞭,我的嗓子都要快喊啞瞭。

  這種感覺太熟悉瞭,太屈辱瞭,在魔窟時每天都要被他好幾次,當著他的面從屁眼裡羞恥的噴出穢物簡直是傢常便飯,原以為這樣的噩夢永遠過去瞭,想不到今晚又再體驗到這種極度的羞辱,我以為他變瞭……

  「你這裡遲早要被老子開苞,先洗洗對你有好處。」

  孫威怪笑著,把冰冷的液體繼續往我的身體裡推進,「不……停下……冰奴受不瞭瞭……快停下……」

  我要拉屎,我要拉屎,我搖頭晃腦,,可我的屁股抵抗不瞭主人的東西,我要爆炸瞭,我感覺我要爆炸瞭!

  「誰叫你停下來的?接著爬啊!」

  冷酷的喝聲又響起,我的屁股又挨打瞭,比上次更重。我就像一匹野馬,被主人用鞭子抽打著再次前行。我的陰道和肛門裡都塞著東西,每爬一步,肚子都會難受好幾倍,電動陽具的震動都帶來愈加強烈的刺激,而直腸裡的便意同時也在洶湧的翻騰。前後兩個肉洞都充滿難以忍受的酸漲感,偏偏帶來的感覺卻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我該怎麼辦,我會拉出來的……可是……可是我想爬,我想操逼,我想……啊啊啊……我……我除瞭大叫什麼話也說出來瞭,我的腦子……我的身體都好像不是我瞭……

  …………

  這是哪……樓梯口瞭嗎,我還沒死嗎,「咕咕」的聲音,我要拉出來瞭,你讓我爬,好,那我就爬,拉出來瞭尿出來全都會到你身上的,色魔,色魔,色魔……主人,對不起,冰奴真的不行瞭……

  我的兩隻手掌吃力的撐上瞭四五級臺階後,保持著爬行的姿勢想要抬腿跟上去,但是既要夾住雙腿間的電動陽具又要跨出這一步,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還有大便,尿。

  「你要是讓這根假雞巴掉下來瞭,就給我回到大廳裡重頭來過!」

  主人的聲音森冷恐怖,比剛才拿著刀時更陰森,「不過屁眼裡的大便就沒關系瞭,想拉就盡量拉吧!」

  主人笑瞭,笑瞭,拉吧,拉吧,冰奴,拉吧,我真的受不瞭瞭,如果這就是我的罪,那就拉吧……

  「啊啊……拉瞭啊!」

  我真的拉瞭,主人在後面,我完瞭,冰奴完蛋瞭,樓梯下面全是……還有空氣裡,酸臭,「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啊,我真的不行瞭啊,主人,對不起,對不起……」

  我的鼻涕流進嘴裡瞭,我覺得我已經不是人瞭,連性奴都不算,我是條狗,我是騷母狗,可我真的覺得解放瞭拉出來的那一瞬間,我的騷水,我的騷逼,還有屁眼,全都好爽……好舒服……

  「他媽的!屁股裡裝瞭這麼多惡心東西,給我多洗幾次吧……洗到真正拉光為止!」

  又來瞭,那東西又進來瞭,「別浪費時間瞭,接著爬!」

  喝聲再次響起,那種翻江倒海般的便意又湧瞭上來。我隻能羞恥的流著淚,勉力撐起身軀又向上攀爬。夾住腿間的電動陽具,忍住直腸內的痛苦翻騰,用盡全身力氣才將一條腿邁上瞭臺階。

  然後是另一條腿……然後是下一級臺階……

  不知不覺間,視線開始模糊瞭,頭腦裡也一片空白,隻有那邪惡恐怖的笑聲在耳邊不停回響。

  一級,一級,又一級……

  然後是再一次的浣腸,再一次的噴出……二十多級的臺階,原來竟是如此的漫長,仿佛永遠也爬不完。

  什麼才是痛苦,什麼才是快樂,我的身體像著瞭火,火焰後市欲望的潮水卷起一波波驚濤駭浪,也許這就是我為什麼會……為什麼會落到這地步,我是個天生的賤女人……也許痛苦的極限就是快樂,快樂的極限就是痛苦。

  「啊啊……不行瞭……不行瞭……」

  我嘴裡在說什麼,我控制不瞭瞭。我完瞭,我是個變態女,我是個賤母狗,我……啊啊啊啊……又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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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奴]個人獨白

  妹妹下午撕心裂肺的喊聲,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主人讓奶牛看錄像時,奶牛真的落瞭淚,眼淚,汗水,鮮血,尿水,淫汁,還有屁眼裡溢出的淡淡稀屎……所有這些都沿著樓梯一路灑下,留下瞭觸目驚心的濕痕……

  我清理這些時,又落瞭淚。妹妹,這些是你早就該接受的調教,要是早一點……也許今天你就不用那麼痛苦不用那麼歇斯底裡瞭。現在是晚上,我跪在妹妹身邊,擰著熱毛巾為妹妹擦著身體。她的身上到處都是傷,我隻有你這麼一個妹妹啊,當初媽媽把你托付給我,我……

  「嗯……」妹妹呻吟瞭一聲,她已經快醒來瞭,發出舒服的聲音。

  「小冰,你醒瞭。」我拭去額妹妹頭上的汗水,將她散亂的頭發往後梳理。

  「姐……姐姐,我……」妹妹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嚎啕大哭瞭起來。她今天真的很委屈,主人不開心,所以一直在玩她,連奶牛看瞭都於心不忍,但我們是做人傢性奴的,有什麼辦法呢?

  「小冰,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妹妹,做性奴很難,但這就是我們的命,我想你現在也明白瞭吧。」

  妹妹忽然坐瞭起來,直愣愣地看著我,又扭頭四處亂看,用警惕的語氣問:「他在哪,他是不是去跟林素真吃飯去瞭,他在哪,姐姐,你快告訴我啊!」

  妹妹搖晃著我的身體,看起來很急迫,她想幹什麼,奶牛按照主人教過的方法接著說:「主人,主人現在不在傢,他幾個小時之前就走瞭。」

  妹妹好像是吃瞭興奮劑,一下蹦起來,激動道:「太好瞭,我們要離開這裡,姐姐,你去把小容和小蘭抱走,餘新,不,孫威這個傢夥,我們要離開他,離開他,他瘋瞭,他會殺瞭我,殺瞭你,殺瞭所有人的!」

  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主人是對的。主人都猜中瞭。

  奶牛落淚,然後坐的離她更近瞭些,換瞭口氣,「小冰,別說傻話瞭。主人對你這麼好,對孩子這麼好,主人都要娶你為妻瞭。」

  小冰扔下我瞭,她帶著腳鐐,扶著墻,想要往門口走。走吧,走吧,主人全都說中瞭,胸大無腦的妹妹,胸大無腦的奶牛,奶牛真的以為妹妹悔改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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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奴]個人獨白

  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必須趁著理智尚存的深夜逃出去。鉆狗洞,開門鎖,密碼是小媽的生日,出去瞭!

  好冷,我的身上好冷,算瞭,先去找警察,我要讓色魔完蛋,這一次我要徹底戰勝他,我是刑警隊隊長,我是刑警隊隊長,我不是冰奴,我不是性奴隸,我是人,我是女人!

  我解脫瞭,我自由瞭,太好瞭。

  誰?忠平……忠平!

  「你怎麼在這,你還活著?你身上全是血,你的臉……隻剩一半瞭……忠平……」

  這是真的嗎,我是真的嗎,他是誰,為什麼我覺得他就是忠平,為什麼……他走得更近瞭,天哪,他的手上也全是血,我……他就是忠平,手上的疤印,忠平怎麼會來找我,他怎麼會在這兒。

  「……淫……婦……我……死……瞭……魂……散……不……瞭……沒……處……去……你……要……跟……我……一起……死……你……做……的……我……都……看……到……瞭……你……死……吧……」

  我的眼睛,我的手,我的腦子,我要死瞭,我死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