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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文前,先對本文的性質做一下說明。首先開章明義的講,本文所有人物關系與劇情銜接都是來自於我東拼西湊改編而成的【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因此可以說是抄襲之作的較高原創程度的番外篇(好拗口)。
原先是沒有寫番外篇的打算的,可初稿一章章貼到色城後,總有那麼幾個讀者還在熱心關註著。從前隻是一個人自娛自樂的文字忽然變成瞭每一章有那麼兩三千人看的東西,總得對他們負責吧!就是這樣的想法,催生瞭這一部番外篇的誕生。如果是第一次看到的朋友,強烈建議先去讀一下前傳,因為這部番外的劇情是來填補前傳第六十章中被一筆帶過的「婚前十日性奴隸調教」。當然瞭,如果不願意看,那這一部番外也能勉強獨立成文,隻不過是角色的名字全都來自秦守大大的經典之作《冰峰魔戀》。
不過,因為這部番外是從零寫起的,所以文風和寫作方式就會與《冰峰魔戀》相差較多瞭。每一章會采取多個人的視角來敘述情節,也就是所謂的POV 手法。
本文的內容也很簡單,就是調教。至於口味輕重,我想做一些說明。第一,此文絕對不是為瞭虐而虐,除瞭虐以外,還有循序漸進的調教方法,蘿卜加大棒的輕重結合。第二,章一隻是一個開始,後面會有越來越多,花樣各式的虐待手段,比虐待肉體更殘忍的是虐心,接下來大傢就會看到。第三,不會出現冰戀、吃屎等太惡心太無人道的內容,也不會發生實質性關系,這個內容要留到前傳去,作為新娘送給新郎的「新婚禮物」(第六十一章)。
再就是本文的更新速度。我盡量爭取兩到三天一更,再不濟也會保證一周兩更。速度有些慢,因為自己寫和改編還是差別很大的,請諸君見諒。
最後,本部番外與前傳的關系有多大呢?關系很大,甚至有不少劇透。我是個誠實的人,說白瞭就是想要靠著這部番外給前傳多吸引一些讀者,再讓前傳給正傳多吸引一些讀者,其他就沒別的意思瞭。
各位老朋友新朋友們,番外篇章一奉上,順祝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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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為奴日記
餘新,也許我現在應該叫他孫威,這個毀瞭我人生的變態色魔,現在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他的性奴隸。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開始的?一個刑警隊隊長自願做瞭色魔的性奴隸,還替他殺瞭一個善良而無辜的男人。
我為什麼會做警察,因為小時候在小巷裡差點被與我一般大的男孩強奸,還是因為別人說我胸大無腦?為什麼我做瞭刑警隊隊長,是因為我在警校成績第一,第一年到警局就破獲販「七二三特大制毒販毒案」,還是因為我的部下將所有的功勞都讓給瞭我?
在遇到孫威之前,我沒有想過這些,甚至在昨晚之前,我都沒有想過。現在,我開始想瞭。
很多年瞭,我躺在功勞簿上,享受著稱贊,「第一警花」、「巾幗英雄」、「最年輕的刑警隊隊長」、這些花環讓我都忘記瞭那些陳年舊事。功勞不是我的,當上隊長也是因為為瞭我而死掉的前夫蘇忠平,這些榮譽現在想來都不是我努力得來的。
然後,變態色魔來瞭,他抓到瞭我,他占有瞭我,他虐待瞭我,然後他救瞭我,釋放瞭我,收留瞭我,因為我是他最執念的女人,因為我的胸部,那對背負著沉重罪孽的乳房,那是他最執念的東西。
我和他的鬥爭持續瞭兩年還要多,每一次他都贏瞭,每一次我都輸瞭,輸到我失去瞭一切。昨晚,他告訴瞭我一切,那些我從來都沒有搞明白的事情。胸大無腦的我憑借著不是自己的功勞恬居隊長之位這麼多年,終於有一個男人來戳破所有的謊言。在這個男人面前,我永遠是赤裸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靈,我永遠都戰勝不瞭他。
我為他殺瞭人,我這麼對自己說。一個警察殺瞭人,她就不再是警察瞭,我以為我是個英雄,其實我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穿著警服的小醜。我以為我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其實我隻能以贖罪的方式活著。
我曾經有過傢庭,其實竹籃打水一場空。我不是孫威的傢庭成員,至少現在不是,我現在隻是他的性奴隸。做為我的主人,他命令我每天都要寫下這些文字,他要求我不能寫假話,他宣稱要將這些文字永遠保存下來,以提醒我自己的身份。
這是我的第一篇日記,也是我在接受所謂「婚前特訓」開始前寫下的文字。放下筆後,我就要跟著孫威去進行所謂的「奴隸宣誓」瞭。我真的想不明白,他搞這些無聊的東西,到底是為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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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威]個人獨白
現在是早上九點,我已經為奴隸宣誓做好瞭準備。
冰奴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警服,不過脖子上戴的紅色項圈已經被取下來瞭。冰奴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著,雙手被繩子捆著,我拉著她走在前面,就像是警察押著犯人去受審一樣。
「主人,能不能把冰奴的眼睛解開,冰奴可以自己走。」
這賤奴可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她肯定是覺得以這樣的方式走路太屈辱瞭。曾經響當當的「第一警花」蒙著眼被我這個罪犯往「刑場」押送,而且還穿著警服。呵呵,真是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以後你要經歷的事情可比這屈辱多瞭。
我沒有理會冰奴的請求。我是主人,她現在已經不會從主觀上反抗我瞭,但這種程度的服從離一個完美的性奴隸還差得遠。玉不琢不成器,奴隸宣誓就是要鑿出這塊絕美石頭的第一刀。
我們上瞭二層,進入距離樓梯口最近的一件屋子。我將其稱為「鏡屋」。顧名思義,屋內上下左右都安裝著從天花板連到地板的鏡面玻璃,除此以外就是在玻璃銜接處的隱藏式攝像機。
這裡將成為冰奴宣誓為奴的地方,也是她今天要接受調教的地方。
「跪下!」
在屋子的正中央,我放瞭一個日本的榻榻米,冰奴應聲跪瞭上去。日本人從小就以跪姿代替坐姿,以榻榻米代替座椅,鍛造瞭日本女人溫順服帖的性格。這樣潛移默化的調教手段對於冰奴來說是急需的,這賤奴已經浪費瞭三十年時間去做警察,現在是時候讓她做回本來的樣子瞭——溫順、忠誠、馴服而對主人充滿依賴的性奴隸人妻。
我坐在冰奴的對面,椅子很高,兩隻腳耷拉下來剛好能踩到她的頭上。人類社會充斥著等級與不公,餐桌上的座位安排,祭祀時的主祭陪祭,還有主人與奴隸的關系。
冰奴的頭仰的很高,但即便是那樣也無法看到我的眼睛。無從得知主人的喜怒哀樂,恐懼不可怕,永遠可怕的是未知,這將會是他敬畏我的第一個原因,「低下頭,冰奴。」
冰奴果然意識到那樣的舉動是徒勞無功瞭,不情不願的低下瞭頭,聞著我雙腳散發出的味道。說不上臭,但也絕不會好聞到哪去,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瞭。從今往後,這兩隻腳她可是要舔幹凈才能睡覺的。
我拍瞭拍手,攝像頭開始運作瞭,「你叫什麼名字?」
低頭一看,冰奴果然一臉驚訝,這蠢女人以為我要幹什麼,讓她念一個從網上抄來的「奴隸宣言」,然後在這間屋子裡被狠狠的操弄一番?騷貨,想要老子的這跟雞巴再上你,你得付出更多。
「快回答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又重復瞭一遍,而且語氣更硬。
「石……石冰蘭。」
冰奴磕磕絆絆的回答瞭問題,這騷貨緊張的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流利瞭。
我的語氣緩和瞭一些,「很好,下面我問你一些問題,讓你做一些事情,如果回答不上或者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搖搖頭,明白瞭嗎?」
「明白瞭。」
聽起來冰奴似乎明白我要幹什麼瞭,聲音裡也沒那麼多疑惑瞭。我怎麼能讓一個性奴猜到主人的心思呢?
「站起來。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脫瞭。然後疊好交給我。」
冰奴猶豫瞭幾秒鐘,站瞭起來,開始解開胸前的扣子。先是制服外套,然後是長袖警衫,最後褪下警裙。她整齊的折疊好後,張口說話瞭:「你坐那麼高,我怎麼給你?」
我早就想到冰奴會有這樣的反應,莫名其妙又覺得被我戲弄,臉上一副「你到底想怎麼樣」的表情。我忽然一瞬間挺高瞭聲音,怒喝道:「賤奴!你臉上那是什麼表情,誰允許你用『我』來稱呼自己的!」
「撲通!」冰奴被我的聲音嚇得直接跪倒在椅子下,她一定以為我看不到她的臉,我戴著的黑色墨鏡可是直接連接著正對著她的攝像頭的。這下這賤奴可算知道不能亂猜主人的心思瞭吧。
「主……主人,冰奴知錯瞭……可是您坐的太高瞭,冰奴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給您……」
我很滿意冰奴現在的反應,知道害怕是一件好事,但我還是要懲罰她不按照命令行事的行為,「自己扇自己十個巴掌,下手要重。我本來是不用解釋為什麼下命令的,因為這是第一次,所以我就給你說個明白。我剛才說不知道該怎麼辦應該搖搖頭,而不是向主人問問題。」
冰奴果然一臉懊悔,搖瞭搖頭。然後無可奈何的抬起手,摔瞭十個巴掌到臉上,左邊三個,右邊七個,看著右邊的要重一些。這胸大無腦的賤奴沒有敷衍,看來是真怕瞭。
不過,她的衣服我還是要拿到手上的,這是宣誓的一部分,「再跪的近一些,把衣服放到手上,低下頭,手臂伸高。很好,你看這不就給我瞭嗎?」
我接過衣服,又註意到她交出衣服的瞬間臉上如釋重負的樣子。冰奴的反應符合我的預期,日後我會培養出她隻需服從命令就不用受罰的條件反射的。
「現在回到榻榻米上跪著去,再不乖的話,下一次就是我來給罰你瞭,那可就不是簡單的扇巴掌瞭。」
冰奴站起來,走到榻榻米前,又跪瞭下去。一個低賤的性奴靠走路來移動,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我給她留著這個錯誤,今天下午她就會知道自己犯瞭多大的錯瞭。
「現在告訴我你的年齡。」
「三十歲……不,還差幾個月才到三十歲。」
冰奴的生日是幾月幾號我根本不關系,她唯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她的身體,奶子,屄,屁眼,所以我馬上就問到瞭重點:「告訴我你的身高、體重和三圍。」
「我……冰奴的身高是一米七二,體重四十九公斤,三圍……三圍是……」
三圍的數據我在來之前就已經給冰奴測量過瞭,但說到這裡時她還是停住瞭嘴,顯然是對自己下流的身體感到羞恥,不到一百斤的體重,光是奶子就要占去不少瞭吧!
「是多少,說!」我厲聲道,要求她繼續說下去。
「胸圍100H……腰圍79……臀圍130 ……」
冰奴簡直羞得要趴到瞭地上,看的我哈哈大笑,這大奶母狗也知道自己不光是奶子大,而且屁股也大。
對於哺乳動物來說,根本不需要人類這麼大的乳房,這大奶母狗長的這麼一對爆乳完全是為瞭吸引最強壯的異性,也就是我來占有和調教。對於人類來說,也不需要那麼大的屁股,如此肥大的臀部對直立行走是一種妨礙,隻有四肢著地爬行的傢畜才以擁有豐美的大屁股為便。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擁有這般身材的冰奴才註定要做我的性奴。我切入瞭正題,繼續問:「石冰蘭,你做性奴隸是自願的嗎?」
冰奴這回沉默瞭很久,我從她的眼裡還是能看出不甘,但更多的則是認命和期待。大約三分鐘後,我才聽到她的嘴裡擠出幾個字,聲音很低,「是……是自願的。」
宜將勝勇追窮寇,我繼續乘勝追擊,「原因呢?要說詳細,石冰蘭。」
冰奴似乎很不願意回憶之前的事情,幾次想要張嘴說話,又都咽回去瞭。我的耐心很多,而且我也相信她不敢明目張膽的違抗我的命令。果不其然,在耐心耗盡前,她開始說斷斷續續的說話瞭:「冰奴以前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罪孽,一直……一直在跟主人對抗,後來主人救瞭冰奴,又一直在幫助冰奴,冰奴……冰奴很感動,還有小蘭,小蘭跟著主人要更好……嗚……求求你瞭……別叫我說瞭……我……」
這個時候我怎麼會給冰奴以仁慈呢,「說下去,完完整整的說。你為什麼會敗給主人,為什麼會回到主人身邊,說原因,快說!」
「我說!我說!因為……因為冰奴……冰奴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因為胸大有罪,胸大有罪!」
這大奶母狗的聲音近乎喊瞭,像是在給誰發泄情緒一樣。呵呵,你要是早一點認識到這兩點,怎麼會落到今天的地步。不過我倒是很滿意,因為我聽到瞭最想要聽的八個字。
「很好,石冰蘭。既然你自願為奴,那就把這些東西自己戴上吧,戴上以後爬到我腳下跪著。」
我指瞭指放在冰奴身邊的一個大黑箱子,那裡面的東西全都是為瞭迎接冰奴回來而特意準備的。冰奴滿心疑惑的走過去,打開一看,又說出瞭她不該說的話,看來她從沒見過這些刑具。
「主……主人,這些都是什麼,冰奴是不是又做錯瞭什麼,所以才……」
我站起身,從椅子上走下來,在箱子裡找到瞭兩個圓環狀的金屬圈和一條鐵鏈,拿在手上向她走瞭過去。
「我叫你戴上這些而你沒有戴,現在主人要親自為你上刑瞭,這是你自己沒有抓住機會。」
我的聲音很低沉,也很陰冷,因為我馬上就要讓這大奶母狗知道違背我的命令將會面臨什麼瞭。
冰奴見我手拿刑具,臉龐陰沉,顯然是害怕瞭。她開始本能的大叫,一絲不掛的房間裡跑來跑去,為瞭躲避我的步伐,她甚至準備逃離這個房間。我像一個耐心的獵人,任這美艷的獵物四處亂跑,驚聲尖叫,直到她累得氣喘籲籲,跑不動瞭,才將她絆倒在地,然後拖到瞭榻榻米上。
「咔噠」一聲,我打開瞭一個圓環形的金屬圈,然後將它套在瞭冰奴的左乳乳根上,右乳也如法炮制。冰奴看起來被這乳圈箍的極痛,臉上的表情苦悶極瞭瞭。不過,她那兩顆肉球卻也因此而顯得更滾圓。
冰奴一定以為這就是我對她的刑罰瞭,真是個愚蠢的女奴。我從西褲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型遙控器,輕輕地按瞭一下按鈕。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冰奴面露痛苦之色,不由自主地伸手捧胸,緊緊按住瞭雙乳,開始原地打滾起來。
這是電擊的威力!而通電的來源,正是我剛才為冰奴戴上的「乳環」。呵呵,這才隻是剛剛開始,我笑得聲音更高瞭,這一次,我加大瞭電流,加長瞭時間,足足五秒鐘。
隻聽「辟啪」的輕微聲響傳來,這大奶母狗胸前赫然閃耀出瞭些許的火星,令她全身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護胸的手臂也被一股無形力量給彈開瞭。
「現在願意自己給自己戴上瞭嗎?」
「願……願意……冰奴……願意……求求主人瞭……不要再……不要再……」
我把電流又調到瞭一檔,對於冰奴這樣低賤卑微的性奴隸,隻有懲罰能讓她學會規矩,而且懲罰永遠不夠。隻聽「辟裡啪啦」、「辟裡啪啦」的聲音如爆米花般接連響起,冰奴容色慘變,胸前不斷閃耀出火星。
我按下瞭關閉,乳刑告一段落,「知道自己錯哪裡瞭嗎?」
冰奴如遇大恩,連滾帶爬的抱緊我的大腿,用近乎乞求般的語氣對我說:「冰奴……冰奴要毫不猶豫的執行主人的命令,不能猶豫……」
我蹲下來,撫摸著冰奴被勒扁的乳跟,使勁一壓,她又大叫一聲,眼都快流下來瞭。這大奶母狗真是傻得叫人直想笑,乳刑才隻是個開始而已,後面她要經歷的酷刑,還多得多呢。
我終於放過瞭冰奴的大奶子,輕撫著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看來電一電你的小腦瓜還是有點用嘛!好啦,快去把那些東西給自己戴上吧!」
冰奴沒有立刻就去,而是眼巴巴的望著我,我知道她的意思,怎麼會給她留下幻覺,「你奶子上戴的東西可是主人送給你的禮物。以後你要是不乖瞭,它就會發出電來教會你規矩,知道嗎?」
她絕望瞭。我看著冰奴一件件取出瞭大黑箱子裡面的東西,鐵項圈,鐵腰圈,鐵腳銬,還有連接這些東西的鐵鏈。她一言不發的將鐵項圈打開,扣在瞭脖子上,尺寸剛剛好,不會寬松到好像沒有戴,也不會緊到吃不下飯。剩下的東西她也戴上瞭,然後再用鐵鏈把它們連接起來。
三分鐘後,一個渾身鐐銬的女奴站在瞭我的面前。
她的脖頸上套著一個鐵質項圈,一條鐵鏈一頭連接著項圈,一頭向下垂掛過兩個乳環之間的位置,和冰奴腰間的鐵腰圈連在一起。這條鐵鏈繼續往下,在與她膝蓋齊平的高度一分為二,分別連接在她左右腳腕上鎖著的腳銬的鐵箍上。
我沒有給冰奴準備手銬和手鏈,這是恩賜,「以後這些東西你天天都要戴著,不分晝夜,它們可以提醒你自己的身份。」
我能看得出來,冰奴很想抬起腳來,但她抬不起來的。這些東西的總重量超過三十斤,可以很好的限制她的行為,教會她性奴是怎樣走路,怎樣爬行,這是她姐姐全都學過一遍的東西。
我又從衣服裡掏出一條鐵鏈,鐵鏈上有個鉤子,我把鉤子勾在瞭鐵質項圈的一個圓環上,使勁一拉,冰奴再也站不住瞭,冰奴立時倒地,費瞭半天勁才勉強爬起來,但這回不用我提醒她也跪著瞭,因為跪著要比站著輕松。
就像一個主人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權一樣,奴隸宣誓是主人對性奴隸主權的宣誓,而不是性奴隸的宣誓。我拉著鐵鏈,坐回瞭椅子上。冰奴不得不跪在我的腳下,鏈子雖然很長,但我刻意把多餘的部分都甩在瞭後面,留下隻夠她跪著吻到我的雙腳的距離。
「石冰蘭,你自願為奴,我接受你的志願。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叫冰奴,我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我的許可,在我的命令下進行。現在,你可以親吻我的腳掌瞭。」
我的聲音被攝像機完整的錄瞭下來,也把冰奴雙膝跪地,彎腰高高翹起屁股,用嘴親吻我腳掌的動作忠實記錄瞭下來,這將成為偉大歷史的一部分,這將是冰奴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我松開瞭鐵鏈,一直被緊繃的冰奴一下失瞭方寸,四腳朝天的倒在地上。在她倒地的旁邊,放瞭一個火盆,裡面正在燃燒的是她的警服,還有她所有的衣服和鞋子,她過去的人生已經結束瞭,不再需要這些東西瞭。
「冰奴,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是石冰蘭瞭,這就是你的命,哈哈哈哈!」
我的笑聲一直很嘶啞,因為那讓我覺得很強大,而事實上我也的確很強大,金錢,權力,女人,這三樣東西我都有。奴隸宣誓結束瞭,所有的過程都被記錄瞭下來,以供多年之後用來回憶和懷念。
從今天起,這個叫石冰蘭的女人將永遠是我的性奴隸,我將永遠是她的主人,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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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個人獨白
主人還是把她帶回傢瞭。
我的妹妹,我那個不懂事的妹妹。她從來就沒有安過好心,害死瞭小苗苗,現在又來害主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永遠都不要再回來,哪怕……我想告訴主人,希望主人不要收留我的妹妹,可是主人還是收留瞭她。
主人為瞭她,甚至還騙我說他不回傢不讓離開房間。他們在大廳裡調笑時的聲音很大,我哭瞭很久,眼睛都哭腫瞭。凌晨快四點鐘,我聽到他們兩人回來瞭。主人懷裡抱著她,她看主人的眼神都不一樣瞭,那種依戀,那種把對方當成終生依靠的樣子。難道我那不懂事的妹妹終於想明白瞭嗎?不,絕對不會的,她這是在迷惑主人。
可我有什麼辦法呢,我是奶牛,我是性奴,我是主人的寵物,主人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隻能期盼我不懂事的妹妹這一回是真的迷途知返瞭吧!
自從我的腿得病站不起來以後,主人就送給我瞭一把拐杖,恩準我可以在做飯和清潔的時候用,主人對我真好,主人對小容也很好,每天我抽出來的奶他都會分很多給小容喝,還有主人給我準備的飼料,吃完以後身體熱熱的下面很舒服,再抽奶的時候奶子也不疼瞭,主人真是個好男人,能遇上主人,給主人生孩子,是我最大的幸福。
中午侍奉完主人用膳後,我進瞭食,正要準備去給主人送抽好的奶水時,在樓梯口看到瞭妹妹和主人。似乎主人已經正式納她為奴瞭,妹妹看起來很疲憊。疲憊就好,這樣就不會急著謀害主人瞭。
主人看到我,叫住我瞭,命令我:「香奴,今天下午你要負責教會你妹妹跪、坐、爬的標準姿態,我晚上吃完飯以後會檢查冰奴是否學會瞭,如果她沒學會,你要一塊受罰。」
現在是下午兩點鐘,我就要去「鏡屋」教她瞭,雖然我心裡很不願意,但主人的命令就是天,而且我再也不想受罰瞭,那是主人最可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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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個人獨白
我好累,比累更難過的是孫威的殘忍。
他對待我比在魔窟時更殘忍瞭,我現在覺得身上戴著的東西比鉛還要更重,而且我的乳房簡直就像是被箍住一樣,氣都快喘不過來瞭。為什麼孫威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瞭,他之前對我明明那麼……
我為他殺瞭人,我以為他在乎我的。可今天早上在那間屋子,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財產,自己給自己套上鐵鏈鐵圈,然後被拉在他的手上,被他宣誓瞭主權。
他甚至還為此錄瞭像。在吃飯的時候,讓我看。我沖他看,告訴我餓瞭,他根本不理我,沖我努努嘴,透明玻璃桌下面姐姐正在給他口交。
「你現在跟你姐姐一樣是個低賤的奴隸,奴隸沒有資格和主人在一起吃飯。」
他的聲音冷漠又冷酷。他吃的就是我昨天晚上做的飯,我自己做的飯我沒有資格吃,這就是他對待自己未婚妻的態度,這種殘忍比我身上因為電擊帶來的疼痛更疼痛。
吃完瞭飯,他把拉繩掛到姐姐的鼻環上,牽著姐姐不知道去哪,走瞭很久,才帶著食物回來。我連著好幾天都沒好好吃飯,餓得快昏瞭,就跑過去,他一腳把我踢倒。然後把用狗食盆裝著的食物放到我的眼前,說:「跪著吃飯,不許用手。」
為瞭不讓我用手,他直接把我的手用手銬銬起來瞭。我抬眼一看,這是一盤剩飯,有啃完的雞骨頭和一些菜湯拌在飯裡,不知是誰做的,但聞著有幾天瞭。可因為我實在是餓瞭,竟然被這菜湯引得吞瞭吞口水。
「急什麼,聽我把話說完。這是你最後的一頓飯,最後一頓作為人類可以吃的飯。現在你已經是性奴隸瞭,還能吃上這頓飯是我對你早上表現的恩賜。以後你能吃的就不是這些瞭,而是狗糧,懂瞭就點點頭。」
我真的餓瞭,隻好像條母狗一樣用嘴吃他不知道是幾天前的殘湯剩飯,吃的到處都是,他拍瞭我屁股一下,嘿嘿笑著說:「慢點,沒有其他狗跟你搶,把我啃完的骨頭嗦一嗦。」
這時候我才註意到,那狗食盆上用蠟筆寫瞭兩個字「冰奴」,我覺得自己真的像條狗瞭,但吃飽要緊。
於是,我狼吞虎咽的吃著他帶來的食物,可是吃完不久就覺得渴瞭,生理欲望早就戰勝瞭自尊心,何況我在他面前也沒有什麼尊嚴可談瞭,是我自己跪在他腳下,舔腳掌,貼到人傢身上要做性奴隸的……
我抬起半隻眼睛,他說過不允許我直視他,略有些遲疑的哀求著:「主人,主人,冰奴渴瞭,想要喝水。」
他看著我伸出的舌頭,輕蔑不已,「冰奴,你還沒嘗過你姐姐的奶水吧!那你可有福瞭,從今天開始你一天兩頓飯都有得喝哦!」
說完這話,他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個奶瓶,沒等我反應就把奶嘴塞到瞭我的嘴裡。
為瞭不嗆著,我隻能咕嚕咕嚕的往嗓子裡努力咽,咕嚕咕嚕的聲音很大,耳朵外面還傳來他嘲笑的話,「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像個三歲小孩,就是奶子大屁股大,屄比小孩肥,哈哈哈!」
那時候我羞得簡直想要去死,可喝完以後又覺得沒什麼瞭,反正在魔窟時這些都經歷過瞭,孫威這個人對待女人永遠都是這樣的,他說我這是在受訓,要我說,其實就是他在把我當一個女體玩具,肆意的戲耍玩弄。
我隻希望這樣的日子趕快結束,他答應過我,如果我能表現得好,就會娶我,到瞭那時候,孫威可能就會變成之前那個願意從醫院中把我救走的男人吧。
現在,我又被孫威蒙著眼罩來到瞭這間全是鏡子的屋子,其實我已經猜到這是哪裡瞭,他這麼做一點意思都沒有。他告訴我說,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學會怎麼用性奴隸的方式去跪,去坐,去爬。我想告訴他的是,我即使花心思學會瞭,也隻是為瞭能早點結束這種日子,什麼奴隸方式的姿態,那隻是他這個變態的變態臆想。
眼罩被打開瞭,正對面的竟然是我的姐姐。她還是昨天早上那個屈辱的姿態,掛著鈴鐺,戴著鼻環,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孫威命令我們姐妹倆面對著鏡子跪下,這時我才發現姐姐和我的跪姿完全不同。
當然不同瞭,我身上帶著那麼重的鐐銬,走起路來肩膀都痛。我現在才明白孫威帶我來這間屋子的用意,這裡到處都是鏡子,自然可以一目瞭然的看清所有的動作瞭。
其實我很奇怪,以前我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到瞭午後往往是最難過的時候,那種骨子裡的癢,還有難以集中精神的淫欲似乎今天你都沒有再出現瞭。這是為什麼,因為我在自己的主人身邊嗎?
「冰奴,今天下午由你姐姐來教你性奴隸最基本的行為規范。」
孫威的聲音比早上聽著要多一些認真瞭,他手裡還拿著一根長鞭,一看就是要懲戒「動作」不規范用的。我現在隻祈求她不要再給我的乳房放電瞭,那感覺簡直就想在要命。
「跪是你首先應該學會的,冰奴。你記住一點,跪著就是你默認的姿態。」
「冰妹妹,你照著我的樣子做。跪著的時候不能把腿並攏,要自然張開成一百二十度左右,身體的大部分都要坐在腳後跟上,腳掌要與地面垂直。」
孫威言之鑿鑿,姐姐接著他的話,把她的姿勢變成我的樣子,然後邊說邊再調整回去,動作很慢。
她的聲音沒有一點感情,簡直像個復讀機。我照著她的說法調整瞭半天,扭過頭,腳掌忽然挨瞭一鞭子,那鞭子打在瞭腳心,鉆心的痛。
「不準回頭看,賤奴!」
當孫威說惡狠狠地說這話時,我竟然從餘光裡看到姐姐偷偷地笑瞭。她真的變瞭,變得太多瞭。
我隻好繼續盯著鏡子中的自己調整,我慢慢才發現,鏡子裡面是反的,所以應該反著學,為此又挨瞭鞭子,姐姐在一旁一直維持著那個所謂的「標準姿態」。直到我勉強做到跟她一致時,我的腳掌已經被打腫瞭,恐怕今天再也站不起來,隻能爬瞭……
接下來要學的是「奴隸坐姿」,依舊先是孫威先說話,「冰奴,坐姿是你日後嫁給我後,才會用到的姿勢,是你身為性奴隸人妻的『特權』之一。但即便是這樣,你也必須要明白一點,你的屄是主人我的,即便是坐著也必須要露出騷屄來。」
姐姐很快就調整成瞭「坐姿」,我看著她在鏡子中的「坐姿」,臉都發熱瞭。這哪裡是坐姿,這分明就是張開私處,邀請男人來強奸的樣子。
「冰妹妹,你不但要屁股著地,騷逼也要著地,腳跟必須夾著臀部,主人什麼時候命令你該換姿勢,才能松開腳後跟。在坐的時候,騷逼、騷洞都必須完全貼著地面,這樣主人才能看到你什麼時候發情。」
她是從剛才的「跪姿」開始變化動作的,她的雙腳在原先的基礎上極為緩慢的再往左右張開,直到整個大的嚇人的臀部直接坐到瞭地板上。這時,她的兩條腿放在屁股兩邊,腳後跟緊緊貼著屁股,像個鴨子一樣。
我試瞭好多遍,才勉強學會,發現這種羞辱之至的「坐姿」的訣竅是模仿鴨子跳的起跳姿勢,孫威看著我學會以後,又拿瞭一張拓印紙放到身下,他要求我在半個小時內不能留下痕跡。
我看著鏡子中辛苦維持著極端恥辱姿勢的自己,又用餘光看著姐姐,她似乎早已習慣瞭這種姿態。我開始有點理解為什麼昨天她會對自己那般傢畜一樣的舉止而無所動容瞭,孫威這個色魔現在對性奴的追求已經要比魔窟時更高,也更變態瞭……
最後是爬行的姿態,這個姿態相對輕松許多,我至今還記得當初他在魔窟時為瞭讓我用爬來行走時,那些抽在身上的鞭子,那些灌進嘴裡的辣椒水,那些……一想到這些,我就隻想流淚。
我和姐姐按照餘新的命令,用這種手掌和膝蓋用力的方式,一圈又一圈的在四面都是鏡子的屋中爬行,看著前面姐姐那格外突出的私處一開一合,還有駭人的大屁股左右搖擺,我隻感到一種深深地羞辱感。孫威跟在我們的後面,不時還抽打著鞭子,「糾正」著我的動作。
「騷逼,連在地上爬都在勾引男人,簡直就是個大奶婊子!」
孫威越大越來勁,粗言粗語也開始出現,可我的陰部卻因為他的鞭子和話語開始留出體液來,我不禁想,這難道就是我嗎,連被人打,被人罵也會有感覺。
學會這三個姿態,一直到被孫威「驗收合格」後,我的體力已經完全不支瞭,孫威抱著我出瞭屋子,這一回他沒有夢著我的眼睛,走在路上,他對我說:「辛苦你瞭,冰奴。今天隻是一個開始,你要做好吃苦的準備,主人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
他的胸膛和手掌好像有魔法,我聽著他的這句體己話,頭埋在他的懷裡覺得一切都安靜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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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威]個人獨白
晚上八點,冰奴蜷縮在不銹鋼大狗籠裡,睡的像個被我豢養的寵物。
這是她第一次住狗籠,這狗籠可是我專門買給她的。吃喝拉撒都可以在這裡解決,這裡就是她的「傢」,一個符合冰奴身份的居所。
我把這個狗籠放在別墅二層的陽臺,我可是一個高明的主人,知道調教傢養性奴時蘿卜和大棒缺一不可。
這大奶母狗無力的張開瞭上下眼皮,看來今天下午她是真的累瞭。我蹲下來,打開瞭籠子前的一個小窗,這是專門讓性奴的頭可以伸出來吃東西而設計的。
「主……主人,冰奴……冰奴這是在哪兒……」
可以看出來,極度的疲倦讓冰奴幾乎無法思考,連話都說的磕磕絆絆。她的聲音虛弱無力,看來今天下午給她喂食有些少瞭。不過那些抑制她情欲的藥物還是起到瞭效果,這騷貨的騷屄現在要是不加以控制,簡直隨時都在淌水。呵呵,真是天生的性奴隸。但發情還是不發情,什麼時候發情那都隻能是我這個主人說瞭算。
「冰奴,這兒以後就是你睡覺的地方瞭。籠子裡面還有尿盆,屙屎撒尿不要搞到墊子上。主人給你把吃的喝的都帶來瞭,快點吃。」
我帶來的飼料是市場上買來最低劣的狗糧,冰奴卻伸出頭,幾乎毫不猶豫的就開始「吧唧吧唧」的吃,疲憊和饑餓已經讓她的動物本能覺醒。
籠子外面很快就多瞭兩個凌亂的狗食盆,一個裡面裝的是狗糧,一個裡面裝的是香奴的奶水。狗糧被吃得幹幹凈凈,奶水卻灑的到處都是,連這大奶母狗的嘴邊都不幹凈。
我掏出一張紙巾,為自己的性奴擦瞭擦嘴,「冰奴,下回記得不要到處灑瞭。」冰奴不語,看她臉上不甘和哀羞的神色就知道她有多羞憤。你會習慣的,冰奴。這樣做也是為瞭你好。
「主人,冰奴想要撒尿,您能不能轉過去……」
我知道她的意思,這大奶母狗現在還殘留著人類的羞恥心,不願意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排尿。這怎麼能行呢?我一隻手輕撫著冰奴的頭,一隻手托著她的奶子,尊尊教誨道:「羞什麼啊,在你男人面前撒泡尿嘛!再說瞭,咱們結婚以後,在對方面前撒尿這種事情也是司空見慣的。你早點習慣好一點。尿吧。」
冰奴被我的這番說辭打動瞭。我看著她用下午剛剛學會的爬行姿態,搖擺著屁股到瞭尿盆前,腹肌一松,嘩地一聲,一股混濁的水流沖到裡面,騰起一片熱汽。
那聲音讓冰奴臉紅心跳,看都不敢看下面。呵呵,不出我所料。所以我在她的正前方安裝瞭一個熒幕,在尿盆下面安裝瞭一個高速攝像機。冰奴的眼前正播放的就是剛才排尿的慢動作,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兩片充血直立的陰唇微微張合,一股混濁的水流冒著熱汽從肉唇中間噴湧而出,連圓圓的肛門微微的蠕動都看得清清楚楚。冰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紅耳赤,呵呵,想跟你你主人玩,你還差得遠呢!
「尿完瞭?」
冰奴爬回來,沖著我點點頭,她不張口說話的毛病我每天就會整治。現在嘛,還得讓她見見世面。我打開瞭狗籠,用鞭子趕著她爬瞭出來,把狗鏈扣到瞭她的項圈上。
「以後你每晚都要觀摩主人寵幸你其他的姐妹,觀察和學習她們服侍伺候主人的技巧,懂瞭嗎?」
我大笑著牽著冰奴上瞭樓梯,不知道此刻冰奴臉上的表情是什麼,無可奈何,含羞帶辱,還是妒色上臉?總而言之,她今晚將第一次體會到在魔窟時從未體會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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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個人獨白
我睡在狗籠裡,吃著難吃的狗糧,還要在床下跪著,耳朵裡聽著姐姐在孫威的奸淫中的無恥表現。
孫威的臥室很大,床也很大,床的四周圍都被拉上瞭床簾,我什麼都看不到。我的手在背後被繩子綁著,動彈不得,我的腳被腳鐐鎖著,挪一步都感到沉重,我的乳房被金屬環箍著,幾乎快要沒知覺瞭。
這些我咬牙都能忍,可他讓我聽著他們做愛的聲音,叫聲喘息聲,啪啪聲,我受不瞭,我內心深處兩腿之間蒸騰起的一股熱望蠱惑著我,我想要自慰。
「主人……主人……操死香奴吧……操死香奴吧……香奴隻想被主人操……」
姐姐就好像故意跟我說的一樣。孫威不是人,他是個惡魔,我早就知道他是個惡魔瞭,為什麼我還要回來,為什麼我還會對他心存幻想……我……我想在床上的那個女人是我……
又來瞭,每天到瞭晚上,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要一直自慰,一直自慰,直到我筋疲盡力的睡著。我做不到,我的手被綁著。我的喘息聲很粗重,但孫威是不會聽到的。
我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瞭,但我下面的水已經流瞭不知多少,我想睡覺都睡不著,我該怎麼辦?我要自慰,我要自慰,終於,我費勁辦法,把手上的繩子解開瞭。
臥室內的鐘表敲響瞭凌晨的鐘,在意識模糊中,我摸瞭摸那裡,馬上到瞭,不受控制的叫瞭出來。
「主人!主人!操冰奴吧!操冰奴吧!冰奴不行瞭啊……不行瞭啊……」
孫威從床簾裡出來瞭,他全身裸體,那根醜陋的東西也還硬著,他是要上我瞭嗎?不,他沒有這個打算。
他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說:「冰奴,我早就告訴過你。從今天早上你正式被我收為性奴,你的屄就是我的瞭,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敢自慰,還要主人上你。今天主人必須給你個教訓。」
我被孫威拉扯著頭發,拖到瞭墻根。那裡有一個椅子。孫威笑瞇瞇地架著我的胳膊,把我放到瞭椅子前。椅子是鐵鑄的,沉甸甸地反射著涼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豎立著一根和男人胯下的東西一模一樣的粗大的假陽具。
孫威滿臉淫笑,指著比普通男人的傢夥還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陽具對我說:「冰奴,今晚你就在這兒睡,主人要給你一個教訓。
「主人,求你瞭,那東西太大瞭,太大瞭……我會死的……不要……」
那根比孫威的傢夥還要大的東西,我要怎麼才能坐下去,孫威瘋瞭。
「蠢貨,用屁眼往裡坐!」孫威強行著把我往椅子上放,我沒辦法抵抗,現在我四肢無力,力氣都被剛才的泄身耗盡瞭。我隻好撅起屁股岔開腿,後退著讓自己的下身對準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瞭下去。
硬邦邦的大龜頭頂住瞭我的肛門,一點點的往裡推,「啊啊……啊啊……嗯啊……痛啊……冰奴知錯瞭,求主人,求求主人,讓我起來吧……」
我的話孫威聽瞭隻是笑,咯咯的笑,還有爬下床看戲的姐姐,她也在笑,嘻嘻的笑。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瞭全身。那根假陽具還是進去瞭,一瞬間我覺得像有一根木樁戳進瞭自己的下身,身體簡直要被劈成兩瓣瞭。
我忍住瞭馬上就要留下的眼淚,掙紮著坐穩瞭身子,拚命咬住顫抖不止的嘴唇,抬頭看著孫威,「主人……冰奴真的知錯瞭……請主人開恩……饒瞭冰奴吧……」
「主人讓你坐在這,就是法外開恩啊,冰奴!」
伴隨著孫威的聲音,椅子忽然動瞭起來,插進我肛門裡的那個假陽具竟然動瞭,在我似乎已經出血的肛門裡來回攪動,接著又又嗡嗡地震動起來。
「這下你可爽瞭吧,冰奴?」
孫威攬著姐姐走瞭,隻剩下痛不欲生地慘叫和呻吟的我在椅子上受刑,五臟六腑好像都被攪成瞭一團亂麻,不知是什麼時候,那假陽具才停瞭下來。
再後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疲憊和疼痛終於帶走瞭我的精神,直到我在狗籠裡醒來……
「冰奴,該起床寫日記瞭。」
孫威的聲音出奇的溫柔,我的狗籠子裡面鋪上瞭墊子,身上蓋著被子,我看著孫威,我的主人,內心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他背著的手放在瞭身前,他手上拿著我在魔窟時見過的貞操帶還有鋼制奶罩,對我說:「冰奴,從今天開始你在調教時間之外要戴著貞操帶和奶罩,這樣你就不會犯錯瞭。」
我抬眼看著孫威,看著我的主人,眼裡忽然不受控制的湧出瞭熱淚,「主人,都是冰奴的錯……冰奴再也不會犯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