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五日,餘棠失蹤當日,中午十二點鍾,F 市郊區某別墅內。
廚房裡傳來食物的香氣,餘棠悄悄地來到門口,發現陶姐正在專心做飯,她躡手躡腳地走到瞭陶姐背後,忽然用雙手把陶姐的眼睛捂住瞭,用俏皮的聲音說:「嘻嘻,猜猜我是誰?」
陶姐輕輕地把餘棠的手拿瞭下來,溫柔的說:「小姐,你明天就要出嫁瞭,可不能再這樣孩子氣瞭。」
餘棠像兔子一樣從陶姐背後蹦到瞭側身,捏瞭一塊盤子裡的蟹黃豆腐,放到嘴裡吃瞭下去,吃完還把指頭都吸吮幹凈,然後朝陶姐豎起瞭大拇指,「陶姐,還是你做的飯好吃,比外面做的好吃多瞭!陶姐你跟這我一塊到帝都去吧,給我做飯吃。」
陶姐臉露欣慰之色,拿起手邊的空盤子,將鍋裡炒好的菜盛瞭上去,放瞭盤子轉過頭寵溺的看著餘棠,「傻孩子,凈說傻話!趕緊洗手去,咱們要開飯瞭。」
「陶姐,知道啦!」
餘棠嘟著嘴從廚房裡走瞭,等她回到餐廳落座時,大理石圓形餐桌上已擺滿瞭用高級食材做成的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陶姐笑盈盈的坐在餘棠的身邊,給她盛瞭一碗米飯,「小姐,吃飯吧。」
兩雙筷子都動瞭起來,陶姐隻夾瞭在自己面前的菜放在碗裡吃,餘棠喜歡吃的全都一口不動。餘棠今天的胃口特別好,沒多久就吃完瞭兩盤菜,碗裡的米飯也下去大半。
但是,飯桌上卻隻有筷子夾菜,牙齒咀嚼食物的聲音,其餘的就隻剩下沉默瞭。主仆二人都心知肚明,今天恐怕是她們一起吃的最後一頓午餐瞭。
吃完瞭飯菜,喝完瞭鮑魚湯,餘棠終於擡起瞭頭,直愣愣地看著陶姐問道:「陶姐,我爹今天去哪瞭啊?」陶姐一開始沒多想,一邊收碗筷,一邊隨口答說:「老爺去赴宴瞭,晚上回來。」
剛說完,她立刻就想起瞭上次餘棠離傢出走的事情心覺不妙,連忙又坐回去,握住餘棠的手,語重心長的勸說道:「小姐,你聽我一句勸,別再離傢出走瞭。上次你離傢出走,老爺和我都擔心壞瞭,萬一出點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小姐,你還是認命吧,老話講得好『不幸生在帝王傢』,像你這樣的女孩婚姻大事從古至今何時自主過?有些事情改變不瞭就接受吧,時間會慢慢教會你許多事情的。」
餘棠的眼角濕瞭,她猛地點瞭點頭,「陶姐,你放心,我不會再跑瞭。謝謝你這麼多年,像母親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我不會忘瞭你的……」
陶姐笑瞭,她眼見如女兒一般的餘棠那堅毅的眼神,把餘棠的眼角的淚水細心的擦拭幹凈,「小姐,爲瞭婚禮你也忙瞭這麼多天瞭,今天下午就好好休息吧!老爺回來瞭,我再叫你起來。」
餘棠嘴唇微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欲言又止,隻是「嗯」瞭一聲,轉身就上瞭樓。陶姐目送走瞭餘棠,長嘆一聲,便端著碗筷餐盤走進瞭廚房。她的腦海裡浮現出瞭十幾年前那個可愛的小女孩與自己初見的畫面,又想到如今已成瞭清純美麗的大姑娘,她深切地感受到這個自己視爲親生女兒的孩子長大瞭,懂事瞭,她也就放心瞭。
陶姐忙完已經是下午一點鍾瞭,她帶著對餘棠難以割舍的感情和餘連文的死命令,不自覺的就走到瞭餘棠房間的門口,斟酌瞭半天,她還是決定不打擾餘棠瞭,沒想到門卻開瞭。
「陶姐?太好瞭,我正要找你呢!你幫我看看,這身婚紗我穿上好看嗎?」
「小姐,您真是……真是美極瞭,就像天使一樣……」
餘棠穿著專門由國際知名婚紗設計師設計的頂級婚紗,她此刻看起來簡直像是天使下凡,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任何男女看到後都會立刻愛上這個聖潔而美麗的女孩兒。
餘棠的個子大約有一米六,但在高跟鞋和專門定制的婚紗的襯托下顯得亭亭玉立,一頭烏黑長發盤在腦後,頭頂有一個小小的銀色王冠作爲裝飾。長長的劉海自額頭兩邊垂下,自然地從耳際滑落,將中間精致的臉龐襯托的更加秀氣。彎如柳葉的眉毛沒有過多修飾,一雙大眼睛塗上瞭淡淡的銀色眼影,兩頰處抹上瞭薄薄的一層腮紅,使雪白的肌膚看起來更加通透,水潤的雙唇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上一口。
婚紗是露肩設計,餘棠白嫩的玉頸,精巧的鎖骨,滑入玉石的肩膀和幾乎三分之一的高聳乳房都袒露在外,由一條銀鏈、心形鉆石所點綴。吊墜的位置恰巧在乳溝中間,桃心所成的尖端如一個箭頭,將人的目光引入深處。
餘棠胸前的潔白佈料上覆蓋著一層蕾絲裝飾,上面點綴著一些水鉆,成爲婚禮上半部分最引人矚目的地方,餘棠完美的35G 水滴乳球在婚紗的收腰設計下顯得飽滿豐盈而絲毫沒有色情之感,堅挺而又不失柔軟,柔軟而又不失細致,完完全全的巧奪天工,令人目眩神迷。
上半部分的婚紗設計主要以收緊爲主,將餘棠纖瘦的腰肢和豐盈的乳房完全地襯托瞭出來。下擺則是完全的舒展開,層層疊疊的薄紗如同無數的花瓣蔓延,在地上撲出瞭一大片雪白,令她本就修長的美腿又再次延伸,看起來宛若天使降世,展現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絕世之美,任何語言都無法描述出這份美麗的萬分之一。
「陶姐,快點進來!」
餘棠把已經看傻瞭眼,呆若木雞的站在門口的陶姐拉進瞭自己的房間。好一陣子,坐在餘棠身邊的陶姐才晃過神來,她忽然抑制不住的熱淚盈眶瞭,一把抱住瞭餘棠,泣不成聲的說:「棠兒,謝謝你讓我看到這麼美的你,陶姐放心瞭……陶姐明天可以放心的看著你離開這個傢瞭……」
餘棠愣瞭一下,美眸裡充滿瞭不舍,不舍之餘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愧疚之情,她也熱淚盈眶的抱住瞭陶姐,用深情的口吻道:「陶姐,我愛你,謝謝你照顧我這麼多年,我就要走瞭,能讓我叫你一聲媽媽嗎?」
兩個人放開瞭,陶姐破涕爲笑,又用手把餘棠眼眶裡的淚水抹掉瞭,「傻姑娘,你是老餘傢的獨生女,怎麼能有一個做傭人的媽媽呢?」
餘棠使勁搖著頭,語氣肯定而動情的說:「你就是我的媽媽,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餘棠,我愛你,媽媽!」
陶姐笑得很幸福,把餘棠摟在瞭懷裡,撫摸著餘棠雪白的玉手,寵溺的說:「棠兒,媽媽不會忘瞭我的好女兒的,以後想吃媽媽做的飯瞭,就給媽媽打電話,媽媽去帝都給你做。」
餘棠甜甜的笑瞭,笑得燦爛無比,她頓瞭一頓,一本正經的說:「陶姐,我給你準備瞭一個禮物。」陶姐搖瞭搖手,「棠兒,我不需要你的禮物,隻要你心裡有陶姐就行瞭。」
「誒呀,你肯定會喜歡的,等著我!」餘棠用手堵住瞭陶姐的嘴,然後神秘的一笑,從床上站起身轉身而去。當她背對著陶姐時,餘棠那張純潔無瑕的臉龐忽然黯然瞭,她從抽屜裡找到瞭一針藍色的註射劑,走到陶姐的背後,猛地一下紮到瞭陶姐的脖子上,嘴裡喃喃的說道:「陶姐,對不起……我又騙瞭你,對不起……」
陶姐已經意識到瞭這一點,但她還來不及跟餘棠說話就兩眼一閉,倒在床上昏倒瞭。餘棠凝視著陶姐,眼淚忽然止不住地流淌起來,哭瞭不知有多久,臉上的妝都花瞭,她才拿起手機給羅成發瞭短信:「八一建軍節。」
羅成在五分鍾後發來瞭回復:「閱兵儀式。」餘棠激地把手裡扔到瞭地上,然後迅速的把身上的婚紗脫瞭,換上瞭一身冬季的便裝,接著沖到衛生間裡洗瞭一把臉。
等她會回到房間時,陶姐還是剛才的模樣。餘棠松瞭一口氣,在陶姐的兜裡掏瞭半天才把手拿出來,手上已經拿瞭一把小鑰匙,她會心一笑,知道自己和羅成私奔的計劃已經成功瞭一半。原來,餘棠和羅成早在遊泳館就計劃好瞭,一旦她有機會離開,就用羅成交給她的迷藥把陶姐弄暈,然後偷走傢裡的鑰匙離開。
餘棠臨走前,又看瞭一眼昏睡在自己床上的陶姐,小聲說瞭句「永別瞭,媽媽。」就轉身而去,她手上抱著裝有全套婚紗及裝飾品的大盒子下瞭樓,把自己偷偷藏的私房錢全部裝在瞭身上,又用偷來的鑰匙開瞭傢門,毅然決然的邁出瞭門檻。
寒冷而幹燥的空氣再次呼入鼻中,但此時此刻餘棠所能感受到的隻有未來幸福生活的氣息,她根本想不到這次的離傢出走將會完全改變她本來的人生軌跡。
離傢不過百步,餘棠就看見瞭兩個如石獅子一般的守門警衛。這兩個警衛是餘連文吸取上次的教訓,公權私用專門把武警隊員調到傢裡來防止餘棠離傢出走的。
兩名警衛看見餘棠站在別墅大院的門前,均無動於衷,他們在當班的第一天就已被餘連文告知,沒有他的口令絕不可放餘棠出門。餘棠自然是知道父親的用心的,但羅成送她回來時看到門口的警衛就已經想出瞭辦法,剛才他給餘棠發來的短信暗號「閱兵儀式」就是這個意思。
隻看餘棠把手上的大盒子放在瞭地方,掏出手機,撥通瞭一個記載爲「父親」的電話號碼,隻聽她說道:「老爸,我都收拾好東西瞭,這就去找你。」
接著,她又把電話交給瞭其中一個警衛,警衛拿到電話立刻道:「請領導指示!」電話那頭也很自然,悠悠然的說道:「今天周傢請客,點名讓棠兒去,你們放行吧。」
鐵柵欄門開瞭,兩個警衛像楊樹一樣站得筆挺,還整齊地向餘棠敬瞭禮。餘棠如釋重負的沖二人微笑,然後抱著沉甸甸的大盒子快速的跑遠瞭。一直跑瞭兩條街,餘棠才氣喘籲籲的停瞭下來,攔下瞭路邊的一輛出租車,給那司機瞥瞭五百塊錢,自己帶著盒子坐進瞭車裡,急促的說:「師傅,麻煩您開快一點,到市區經華南路的宜傢。」
司機接瞭這麼一單好生意,那自然是高興的不行,樂呵呵道:「得嘞!您坐下好瞭,二十分鍾內給您送到。」
一腳油門踩下,出租車平穩的啓動瞭。真如那司機所言,還不到二十分鍾,車就已經停到瞭酒店對面的出租車停車點,餘棠沒拿計價單,沒找零錢,也沒跟司機道別,匆匆忙忙的抱著大箱子就下瞭車。
整座城市都在霧霾的籠罩下,冬天的街道上行人走在路上都戴著口罩,餘棠抱著粉色的大盒子,快速的穿越馬路往那街面一幢不起眼的大樓走去,大樓上掛著四個大字——「宜傢酒店」。
「你好,雙人間現在有空的嗎?」
當她停留在前臺詢問空房時,幾乎每個看到她的人,不管是男或女都對她投以一種奇異的眼光,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輕松而自然地垂落在肩上,晶瑩剔透而白晰的皮膚,挺直的鼻梁,豐潤而小巧的雙唇,最靈活的是她那雙大而明亮的眸子。
餘棠精心打扮,全爲瞭能以最好的面目和愛人相見,可卻引起瞭前臺值班的一個女服務員的嫉妒心,她沒好氣的說:「隻剩一間瞭,房間號1414,不好聽所以沒人住,小姐你自己決定吧!」
「沒關系,那就這間吧!」
餘棠大咧咧的一笑,騰出一隻手取出隨身攜帶的身份證,交給瞭那名女服務員,女服務員瞅瞭一眼身份證,向身邊的男服務員說瞭些話,那男服務員便從房卡中取瞭一張刷瞭磁,然後笑瞇瞇地交給瞭餘棠,「小姐,歡迎您入住宜傢酒店,有問題可以隨時打前臺電話咨詢。」
「知道啦,謝謝你瞭!」
餘棠收瞭房卡,甜甜的一笑,抱著大盒子,踏著輕盈的步子走瞭。男服務員盯著她的倩影,眼睛都看直瞭,女服務員氣呼呼的捏瞭一下他,白眼著說:「你們這些男人,見你個愛一個沒一個好東西,本姑娘宣佈和你分手!」
男服務員急瞭,兩手合十連忙開始討饒,女服務員頭一扭,裝作沒聽見也沒看見他,好不神氣!這對男女在工作時間的冷戰沒持續多久,前臺就又來瞭一個穿著黑衣服,戴著黑帽子的瘦高男子……
餘棠這邊從電梯裡出來,沿著過道走到瞭1414的門前,在她背後的房間號則是1406,她沒在意,用房卡順利地開瞭門,把一路上抱著的大盒子放下,立刻哼著小調鉆進瞭浴室。
在決心欺騙陶姐的那一刻起,餘棠就已下定決心要徹底離開那個傢。從今往後,隻要有羅成在的地方,就有她餘棠陪伴在一旁,她決心和羅成一輩子在一起,再也不分開瞭。因此,她決心對所愛的男人以身相許,而在此之前她想要先把自己洗白白,讓自己的男人看到自己幹幹凈凈的身體。
熱水已經來瞭,餘棠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裡,她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今年二十三歲的餘棠,身材雖然纖瘦,但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征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
粉色的可愛乳罩已經解瞭下來,一對寒霜如雪的美乳彈瞭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著,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隻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顔色十分鮮嫩,印證瞭她還沒被男人愛撫過的處女之身。
平時,餘棠從不穿低胸的衣服,即便是那樣,在工作中,她這對把衣服都撐的圓鼓鼓的乳房,天使般純潔美麗的臉孔和嬌小但性感的身材還是成瞭國傢檢察院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每天不知有多少男同事們任勞任怨幫她做事,都是隻爲瞭和她說句話而已。
餘棠雙手輕輕地托著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著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爲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餘棠憧憬著即將到來的時刻,她就要把自己獻給終生所愛瞭。
餘棠想著想著臉都有些燙瞭,急忙停止瞭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又解下瞭淺藍色的內褲。造物主格外眷顧餘棠,她的皮膚極爲光滑細膩,光滑的後背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
已一絲不掛的餘棠站在瞭淋浴頭下,淋浴頭的水龍被打開瞭,一股溫暖的水流「嘩嘩」的噴出,灑在瞭裸裎而美麗成熟的酮體上。她仰著頭對著龍頭,叉開著雙腿,挺起瞭胸脯,雙肩後收,盡情地讓水洗刷著。
淋浴間的那面玻璃鏡映照出瞭她的一絲不掛的裸體。水流順著餘棠白嫩的脖子,緩緩的流過她高聳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下體神秘的私處因濡濕而帶上一顆顆透亮的小水珠,顯得格外的黑亮。
在溫水的輕撫下,餘棠的身體散發出閃亮的光澤,潔白的肌膚熠熠生輝,她用雙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處輕揉著,令嬌軀完全濕潤,按摩著已完全放松的肉體。
餘棠漸漸陶醉得進入瞭忘我的境地,她很久沒有這樣舒服地洗一個澡瞭。傢裡的浴室裝置比這裡要好多瞭,但餘棠這麼多天來像個牽線木偶一樣被父親帶著見公婆,拍婚紗,走親戚……搞得她每天回傢隻能簡單沖沖,現在她終於離開瞭父親,即將迎來真正屬於自己的「婚禮」,自然身心愉悅,洗得陶醉瞭。
溫暖的水流從她那水滴形美乳之間沖刷而下,汩汩流過她優美的腰線和修長的雙腿,像是奇特的飾品,將一具本已完美無暇的胴體裝點得流光溢彩,散發出迷幻般的魔力。
沖瞭好一陣子,餘棠終於滿意瞭,輕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擠出一些粉紅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輕輕塗抹在身上,秀美晶瑩的雙手將浴液均勻的塗抹在身上,然後輕揉摩擦起來。
不一會兒,豐富的泡沫就分佈全身,她輕輕的搓洗著,撫摩著內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跡,接著她又把泡沫塗抹在光潔的腹部和圓滑的臀部。
對自己性感而美麗的胴體,餘棠既驕傲又害怕∶驕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常常引來同性羨慕妒忌的談論;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來瞭一些異性不懷好意的目光,她還知道甚至是自己的父親也用那種眼光看過自己,唯一的一個特例就是羅成,羅成跟自己在一起時,從來都沒有動手動腳,一直都很尊重她,哪怕是她無法自理時,這一點是她愛羅成的無數個理由之一。
對著鏡子,餘棠細心地擦弄著成熟完美的乳房,豐滿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說不出的舒服,修長嫩滑的小手在35G 的乳房上輕輕的搓弄,雖然不是十分「大」,但配上餘棠纖巧嬌小的身材,在東方女人中足可以稱得上巨乳。當她的手指撫過乳尖的紅櫻桃時,她感到瞭一陣沖動,不由的一個激靈,全身的毛孔都張開瞭。二十三歲的年紀風華正茂,即使純潔如她,有時也會渴望羅成的愛撫。自從上回在健身館用手幫羅成舒服,她腦海裡就總是冒出一些羞羞的畫面,雙乳也變得特別敏感,有時穿衣服時輕輕的觸碰,也會帶來今天這樣的沖動。
餘棠覺得自己這樣太「壞女人」瞭,一個還沒嫁人的大姑娘自己開房,等男人來……可她一想到羅成那健美的身材,對自己貼心的照顧就覺得她的選擇是對的,表達她愛意最好的辦法就是以身相許。
餘棠放下瞭她對自己欲望的鉗制,雙手又繼續往下瞭,腹部,大腿……她在潔白小腹下隆起的陰戶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來,手指伸到兩腿之間的私處。一不小心,手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餘棠的身體顫抖瞭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瞭全身,她隻感全身舒爽無比,仿佛上瞭天堂。
這是餘棠平生以來第一次自慰,隻見她的右手繼續停留在陰部,緩慢而輕柔的擦洗起來,左手抱在腰部,纖細的腰身前後的擺動。餘棠緩緩擺動的柳腰,一手撫摸下體一手抱腰的姿勢,緊閉的雙眼,微微抖動的長睫毛,還有因羞澀而嬌艷欲滴的俏臉,不但沒有絲毫淫蕩的感覺,反而讓她顯得更加的清純。餘棠的雙眼悄悄的閉上瞭,一絲紅霞映在她秀白的臉頰上,她的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瞭輕輕的呻吟……
耳畔隻有「沙沙」的水聲,餘棠似乎陶醉在這一刻的舒適刺激中。一道閃電在腦裡電過,餘棠終於意識到瞭自己是在做「骯臟」的事情,手上的動作停瞭下來,理智回歸瞭。她顯然對自己剛才的行爲感到極爲羞澀,一張清純的俏臉頓變得滿面通紅。她彎下腰,擦洗纖巧的小腿和雙足,然後快步走到淋浴龍頭下開始洗去身上的泡沫。
溫熱的水柱沖擊著餘棠誘人的身體,龍頭噴出的熱水帶著蒸汽將餘棠光潔的身軀籠罩起來,一身的泡沫很快被沖得幹幹凈凈。龍頭關上瞭,餘棠拿過浴巾,先擦幹瞭臉,而後是嬌艷欲滴的美巨乳,再是肚臍上的水珠,然後一路向下經過平滑的小腹,到達佈滿水珠的柔潤微鬈的陰毛。
餘棠再一次站在瞭鏡子旁,這是她從小到大的習慣。每次洗完澡,她都好前前後後的照看自己的身體,要說原因她也不知道,大概就是女人愛美的天性吧。
鏡子前,餘棠雙高聳的玉乳和紅紅的小乳頭伸手可及,潔白的小腹下烏黑的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她沒緣由的抖瞭抖身子,眼珠在眼眶中打瞭幾轉,從手邊找瞭一把小剪刀,轉身坐在浴凳上,低下頭,竟然用手撥弄開瞭陰戶,粉嫩而腴美的陰戶和附著在上面的根根陰毛清晰可見。
餘棠是個愛美的女孩兒,對化妝打扮也算得上是行傢。她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恥毛美容瞭,在富貴人傢,除瞭流行發型之外,也流行恥毛造型,而且有專門的造型師。不過恥毛的造型隻是給她們的丈夫或男友欣賞的,那時她還沒有機會讓羅成欣賞,但現在她有瞭,她希望即便是最私密的地方也能以最美的形態展現給愛人。
隻看她手裡拿著一把小梳子,臉紅撲撲的仔細地梳理著自己的陰毛,很快就把它們梳得服服帖帖瞭。接著,她又從手邊拿瞭一個小剪刀,開始按照從網上查的照片修剪起來。
大約十分鍾後,她才放下剪刀,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已經由長短不一的黑色陰毛組成瞭一個心形。餘棠滿臉羞澀,但羞澀中又帶著喜悅,弄完之後,她給自己裹上瞭浴巾,兩隻手一隻拎著內褲,一隻手拎著內褲出瞭浴室。
餘棠剛準備打開大盒子,把裡面婚紗的東西取出換到身上,房間的電話就響瞭。她雀躍的跳到瞭床上,趴著接瞭電話,「餘小姐,現在有一位叫羅成的先生說是您的朋友要拜訪您,可以嗎?」
「阿成來瞭啊!太好瞭,你們快叫他上來吧!」
放下瞭電話,餘棠哼著歡快的小調脫瞭浴巾,將內衣褲重新穿到瞭身上,然後踩著拖鞋走到瞭大盒子旁。她深吸瞭一口氣,蹲下來打開瞭盒子,從中取出瞭中午向陶姐展示過的婚紗和裝飾。
「阿成,本公主一會兒要讓你看得魂不守舍!」
發完誓言,餘棠立刻行動瞭起來,先把內層穿上,再套外層,婚紗穿好後再把搭配的頭飾,首飾等裝飾品按照設計師的設計都戴好,整個過程她隻花瞭六分鍾,畢竟在她看來,羅成馬上就要來瞭。
換好衣服,一席婚紗長裙的餘棠站在衣櫃的鏡子前,細細端詳著自己的美麗容顔,長長的順白絲帶系於那烏黑柔順的秀發上,往下是宛如雲層般的裙擺,裙擺外籠罩著一層半透明的輕紗,她這次還戴上瞭那一雙純白色的長筒手套,完美無瑕的俏臉上掛著幸福而甜蜜的笑容,整個人清新脫俗,飄飄若仙,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帶給人一種純潔無暇的美麗。
餘棠爲自己的美麗而驕傲,也堅信她所愛的男人會一輩子珍惜自己,她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獻給羅成,而且是用女人一生中最美麗的形象獻身。
兩聲「咚咚」的敲門聲把正在臭美和幻想的餘棠叫瞭回來,她心想這是羅成來瞭,走到瞭門口,握住門把手她卻停手瞭。這個關鍵的時刻終於來瞭,可她的心卻快要跳出嗓子眼瞭,她聽閨蜜講過破處之痛,羅成會溫柔地對待自己嗎?餘棠自問自答道:「羅成一定會溫柔地對待我的,就像父親對我一樣。」
她好似要堅定決心一般,又重重地點瞭頭,開瞭門。餘棠希冀的眼神瞬間就變成瞭失望,門外站著的是一個清潔工打扮的大叔,見到她張口就說:「您好,客房服務。請問需要打掃衛生嗎?」
餘棠嘆瞭口氣,搖瞭搖頭對那清潔工道:「大叔,我不——」她的話還沒說完,那「清潔工」未經她允許,自己就擅自拿著掃把進瞭屋,還從背後抱住瞭餘棠,把她的嘴捂住,並且關瞭門。
男人做出如此舉動,單純如餘棠也嗅到瞭危險的氣息,隻見她「嗚嗚」的大聲叫著,還不斷用腳踢男人,不過因爲她穿的是難以劇烈活動的婚紗,再加之她體弱力小,很快就被那裝作清潔工的不速之客用帶來的繩子把手和腳都綁住瞭,連嘴都用抹佈堵死瞭。
餘棠慌瞭,她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男人是誰,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他怎麼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羅成不是早都到酒店瞭嗎,他現在人在哪呢?難道說他已經……失去抵抗能力的餘棠心中懷著無數個疑問和恐懼被那男人堂而皇之的從1414背著帶到瞭對面的1406. 十四層發生的異常被臨時替班的保安老金全都看在瞭眼裡,本來他今天是休息的,但同事老李今天病瞭,於是他就來臨時頂班瞭。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意外竟給他招致瞭殺身之禍。他察覺到十四層可能出事瞭,便給保安部部長打電話,結果卻是沒人接。
看到1406的門關瞭,保安老金更加憂心這個穿著婚紗的美麗姑娘瞭。他思量再三,決定親自去找酒店經理說明異常情況,說服他派人查看。事不宜遲,老金說走就走,三分鍾後就敲開瞭酒店總經理辦公室的門。
「老金啊,你怎麼來瞭?我記得今天應該是老王值班的吧?」
經理的口氣雖然聽著很淡定,但保安老金卻從這經理一雙黑色的冷峻眼眸中也看出瞭些許不安,他站在辦公桌前回答說:「經理,老王今天早上上班前有些不舒服,所以讓我來替班。」
經理一聽,愣瞭幾秒鍾,又迅速恢復瞭剛才的神色,擺瞭擺手道:「行,我知道瞭。老王也是老員工瞭,這次就算瞭,你告訴他下次再不請假就曠班立馬就扣一個月工資。」
保安老金點瞭點頭,站在那裡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經理不知爲何,疑惑地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啊?我待會還有個會要開,沒多少時間給你耽誤。」
「經理,是這樣的。我剛才在看監控時發現十四層似乎有人劫持瞭一個住戶進瞭1406房間,給保安部打電話一直沒人接,所以才直接來找您說明情況,請示如何處理。」
這番話仿佛是一把利劍,一下就插進瞭經理的心臟裡。他的臉色都有些不太正常瞭,心也在急遽的跳著,感到全身不舒服。明明前兩天就已經用錢收買瞭該值班的老王,那些人手裡又握住他的孩子,這個不長眼的老金這時候跳出來要負責任,他該如何是好?
經理長久的沉默和失態讓保安老金也有些驚訝,在他看來出瞭這樣的事情,無論是爲瞭當事人的安全,還是爲瞭酒店的利益,都應該當機立斷排除危險因素,一貫沉穩老道的經理爲什麼會反應這麼遲鈍,表現還這麼反常呢?
「經理,您看現在該如何是好?」
「老金,這還用問,當然是立刻去上面看看情況,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應該馬上報警處理。」
保安老金又擡高聲音問瞭一遍,可換來的回答卻不是經理的,而是不知何時已進入房間的美女副經理。
此女今年剛滿三十歲,皮膚白皙,身材雖然修長,但比例勻稱,凹凸有致,有種美少婦獨特的迷人風韻。她穿瞭條膝上十五公分的緊身短裙,兩條白嫩誘人的美腿穿著黑色絲襪。半透明雪白薄紗襯衫第一顆扣子縫得頗低,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與微露的深邃乳溝,白色雕花蕾絲胸罩若隱若現。
經理顯然是急瞭,打馬虎眼說:「小孫啊,待會兒不是還要和總部開視頻會議嗎?我看這件事情就叫老金去看看情況好瞭,我估計沒有什麼大事情。」
由帝都總部空降到酒店的孫經理以精明幹練著稱,是業內著名的冷美人,經理反常的表現讓她已經看出不對勁瞭,她兩手撐在桌子上,用冷艷的眼眸打量著心虛的經理,仿佛能看透男人心底所有的秘密。
「趙經理,涉及到酒店信譽和安全的事情怎麼能稱得上是小事呢?監控本來就是爲瞭預防這類事情發生的,既然咱們知道瞭就要負責任。我建議我們兩個人酒店的負責人和老金一起去1406看看,您不想來也可以,下一個季度的業績考評我給總部如實匯報就是瞭。」
孫經理話中帶刺,趙經理命門被她掐著,又無法將此行的危險向她和老金告知,無可奈何的嘆瞭口氣,從椅子上站瞭起來,低聲道:「好吧。咱們三個看看就回,別耽誤開會就行。」
同一時刻,在1406房間內,餘棠已被那清潔工打扮的男人扔到瞭大床上。一個禿頭大漢淫笑著隔著婚紗撫摩著她性感的乳房,「呵呵,大小姐穿著這麼一身婚紗可比照片上的漂亮多瞭,跟天仙一樣。」
說完話,禿頭大漢用另外一隻手把塞在餘棠口裡的抹佈扔瞭,餘棠立馬大聲呼救:「救命啊!有人綁架我,快來人救救我啊!」禿頭大漢不慌不忙地看著她喊瞭幾聲,「你他媽的瞎叫喚什麼,以爲你爹在這兒?大小姐,實話跟你說瞭吧,今天你就是喊啞嗓子也沒人來救你。」
突如其來的災難降臨,精心準備的驚喜被綁匪看到,自己的身體還被人肆意摸玩,餘棠心裡的害怕,慌張,自責,內疚,所有這些心情都匯成瞭一滴滴鬥大的淚珠,落到瞭她身上美麗的婚紗上。
禿頭大漢看到這一幕,不僅沒有生出半點同情之心,反而用更加猥褻的目光的看著餘棠,祿山之爪終於離開瞭餘棠的身體,沖身邊扮成清潔工模樣的男人招瞭招手,獰笑著說:「阿力,這女人教給你驗貨瞭。人傢那邊要三個洞全是處女的,你可看準瞭。」
「你們……你們快點放瞭我,我爹是警察,是公安廳長,你們這麼做會被他抓進監獄的……」
禿頭大漢笑而不語,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按瞭兩下。半分鍾後,門外就傳來瞭密集的敲門聲,他樂呵呵的把門打開瞭,走進來瞭至少十個黑衣黑褲的壯漢。這些黑衣人進來後都恭敬地向禿頭大漢打瞭招呼,然後便圍繞在大床邊站開,把床團團圍住瞭,隻留下一個缺口,那缺口正好是椅子,椅子上的人正是禿頭大漢。
在大床上,十分鍾前還在憧憬未來幸福生活的餘棠現在手足無措,眼裡現在隻剩下瞭驚恐,全身瑟瑟發抖,她在一分鍾前曾試圖讓自己鎮定一些,但這份努力被那個把她背來這裡的男人剝下臉上的溫和大叔臉,露出一道從額頭到嘴角,穿過眼睛,鼻子和右臉的刀疤的行爲戳破瞭。
餘棠如魚肉,刀疤臉爲刀俎,周圍還有一衆看戲的黑衣觀衆,更有架在床頭的攝像機近距離拍攝,整個場面如果不加以說明,倒像是在拍成人影片。可是,這不是拍戲,這是一出光天化日之下的猥褻和綁架婦女案!
「嘿嘿,大小姐。你放心,你的身子有人高價買,我不會強奸你的,就是幫人傢驗驗貨,拍個小視頻那也是給客戶看的,你就先忍耐一下,馬上就結束瞭……」
刀疤臉一邊用猥瑣至極的語氣說話,一邊開始脫衣服,餘棠慌不擇法,開始向他吐口水。刀疤臉不氣不惱,避過口水,打瞭響指,「呵呵,大小姐脾氣還怪大的。嫌老子光屁股不好看啊,那好,弟兄們一塊脫瞭,讓大小姐好好看看真漢子長什麼樣!」
這道不懷好意的命令顯然讓從見到餘棠起就不斷吞咽口水,巴不得借機吃瞭餘棠的黑衣人們大爲興奮,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脫光瞭身上的衣服,胯間無一不是硬邦邦的挺著。禿頭大漢坐在椅子上,端著酒杯,用色情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幅奇異的畫面,抿瞭一口酒,那樣子不知有多得意。
的確,床上躺著一個穿著婚紗的天使新娘,床邊圍著十幾個光屁股的壯漢,哪裡還能見到呢?不過這詭異的光景並沒有持續幾秒鍾,連同刀疤臉在內的一衆裸男就像餓狼一樣的撲到瞭餘棠的身上。
場面從一開始就失控瞭。
餘棠頭上的王冠最先被扔掉瞭,伴隨著是男人們的嘲笑聲,而後一隻隻貪婪的狼爪開始不由分說地撕扯其潔白的婚紗來,因爲這套婚紗很復雜,精蟲上腦的男人們很不得要領,「撕拉」的聲音不斷,不知是誰的狼爪把那心形鉆石扯掉,又來瞭幾隻狼爪把遮蓋在胸口的蕾絲佈也扯瞭下來,藍色胸罩下挺拔的美巨乳隱約可見。有幾個男人已經開始想象著把自己的肉棒插在這條乳溝中,用她性感的雙乳包裹著抽插會是多麼美妙的感覺。
餘棠頭上的帶子不知什麼時候也掉瞭,殘絲亂泄,潔白婚紗已近乎被野蠻的從餘棠身上「脫下」,下身層層疊疊的裙擺此時已光禿禿的隻剩下最裡層瞭,修長而白皙的大腿展露在外,下半身隻剩下瞭兩腿間掛著的小內褲。
一顆顆水鉆掉落在地,一片片婚紗的碎片飄落在地,跟隨它們一起落下的還有餘棠作爲女人的尊嚴與勇敢追求愛情幸福的勇氣。而這才僅僅是個開始,一個個男人如色中餓鬼,幾隻手已經占領瞭餘棠的奶子,還有一個嘴巴在餘棠的身上四處亂親,更有人隔著內褲用粗糙的拇指細細摩挲著餘棠的陰戶……
餘棠的身體本能的反抗著這些男人的暴行,大聲喊叫著,換來瞭一個又一個重重的巴掌,她的大腦現在已經是空白一片瞭,隻有一個念頭不斷重復,那就是父親曾經教過她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自己現在已成瞭一個不潔的壞女人,再也配不上羅成瞭……
正是因爲如此,開始自爆自棄的餘棠反抗越來越弱,那些男人們的動作也越來越過分,刀疤臉淫笑著一隻手扯下瞭餘棠的乳罩,一隻手扯下瞭餘棠的內褲。這下子,餘棠身上所有的遮羞佈都沒瞭。
餘棠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但沒人在乎她,男人們感興趣的是她的身子,當餘棠的乳房晃動著從乳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時,所有人的動作都停瞭。
他們全都被這對水滴形的堪稱完美的G 奶巨乳迷住瞭,連禿頭大漢也從椅子上站起,慢慢靠近瞭床邊。他走近後推開瞭正準備用自己堅挺的肉棒插入餘棠如饅頭一樣鮮嫩陰戶的刀疤臉,「阿力,你這樣子驗貨,萬一擦槍走厚瞭怎麼辦?去,叫弟兄們把衣服都穿上,再把我昨天帶來的手電筒拿來,這貨我來驗。」
老大發話,衆人不得不從,但也都泄瞭氣。禿頭大漢見狀,笑吟吟的對衆人又發言道:「大傢夥忍一忍,等回去瞭以後有的是女人操,留著她的小騷逼那是給大傢要分大錢的!」
此言一出,光身子的壯漢們又樂瞭,笑聲響徹房間,脫得快穿的也快,刀疤臉似有不滿之意,但還是和其他人一起穿好瞭衣服,隻不過他那身是清潔工的,其餘人是黑衣黑褲。
接著,在禿頭大漢的指揮下,餘棠腳上的繩子被解開瞭,四個大漢把餘棠強行壓在瞭床上,兩腿大開。禿頭大漢嘴角一歪,接過瞭刀疤臉遞過來的手電筒,打開瞭開關。
自己下半身所有的隱秘器官都暴露在這一大群欲火中燒的男人面前的時候,忽地一下,不知從什麼地方射來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餘棠大腿根處所有那些羞於見人的生殖器官都照的纖毫畢現。
哇地一陣騷動,一陣陣粗重急促的呼吸頓時此起彼伏。一雙雙燒紅瞭的眼睛緊盯著餘棠四門大敞的胯下。隻見她粉嫩的陰戶處嚴絲合縫,柔軟的黑色陰毛還組成瞭一個心形的圖案,讓衆人看的興奮不已。
周圍一陣緊似一陣咕嚕嚕的咽口水的聲音,禿頭大漢伸出一隻手,用粗硬的手指撥弄著鮮艷欲滴的陰唇,怪聲怪氣說:「大小姐啊,看來你的處女逼還真值那個價。隻可惜我們這些粗人操不上……」
門外再度傳來瞭敲門聲。禿頭大漢和刀疤臉的臉色爲之一變,黑衣人們也全部愕然,餘棠忽然喊起來,「太好瞭,太好瞭,是阿成來瞭,阿成來瞭……」
禿頭大漢眼骨碌一轉,讓衆人都安靜下來,餘棠的嘴也再次被堵上。他一人走到門前,試探性的問:「誰在外面敲門?」
門外是男人的聲音,「先生,您好。我是保安,剛才這一層有可疑人士出沒,能否讓我進房間查看一下。」
禿頭大漢停瞭幾秒鍾,透過貓眼往外看,果然看到瞭一個保安打扮的中年人,在其身後還有一男一女,他轉過頭給刀疤臉個眼色,刀疤臉會意,馬上叫上瞭四個黑衣人拿瞭濕毛巾站在瞭門邊。
「我沒見什麼可疑人士,你走吧,我現在不方便開門。」
門外的聲音換成瞭甜美的女聲,「先生,剛才有個清潔工打扮的男人在走廊裡流竄,我就是進去查看一下,耽誤不瞭您幾分鍾的,爲瞭您和其他住戶的安全,請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禿頭大漢看來是不願意再和他糾纏瞭,惡言惡語道:「我管誰他媽的安全不安全呢,你們趕緊給我滾蛋!」
門外的聲音還不願意放棄,這一次又換瞭一個人,雖然同樣是男人,但聲音明顯要有磁性的多,「先生,我是酒店經理,麻煩您開一下門,要不然我們就要考慮報警瞭。」
禿頭大漢聽到瞭熟悉的聲音,臉上展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終於把門打開瞭,「快點查吧,我還有事呢!」
保安老金,孫經理和趙經理依此進門。前兩人前腳進門,後腳就被埋伏在門邊的四個黑衣人用噴瞭蒙汗藥的濕毛巾弄暈瞭,當他們意識到中瞭埋伏想要呼救時已經來不及瞭,大門緊閉,把一切聲音都隔絕瞭,然後便是昏厥。
唯有知道內情的趙經理沒有被弄暈,孩子在對方手中做人質的他連口大氣也不敢出,他在來時的路上就已經預料到瞭這一幕,但他爲瞭老婆孩子,爲瞭自己的工作和生命安全,還是把與自己共事的同事出賣瞭。
至於他的待遇,那是最特殊的。他被簇擁著站到瞭床尾,在禿頭大漢的「盛情邀請」下,向閃著紅光的攝像頭打瞭招呼,還被迫摸瞭一把餘棠柔軟挺拔的美乳,可這些給他帶來的除瞭被這些人進一步控制的恐懼外根本沒有半點性奮可言。
保安老金和孫經理則被扔到瞭餘棠的身旁,餘棠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閉上瞭眼睛,比絕望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是連唯一的希望都被剝奪,而她當下則正在經歷這個痛苦的過程,她想放棄瞭,她再也不呼救,再也不抵抗瞭。
禿頭大漢床邊,刀疤臉和一衆黑衣人都圍在他的身邊,仰首以待著他的命令。隻見他沉吟片刻,指著保安老金的身子,「你馬上帶人做瞭他,屍體處理幹凈瞭。」他又努瞭努孫經理,嘿嘿一笑說:「至於這個騷貨嘛,兄弟們辛苦,就先玩著,玩完瞭處理幹凈就行。」
得令的黑衣人們很快就行動瞭起來。他們分成瞭三撥人。第一撥人由一個瘦高個子指揮,他們把餘棠如法炮制的弄暈過去,將她身上最後殘留的佈料全部撥拉下來,光溜溜的誘人酮體再也沒有任何遮擋物瞭。這時,衣櫃裡推出瞭一個白色的大箱子。這個大箱子從外表看,隻是一個大號的旅行箱,可打開裡面卻能看出,經過瞭特殊加固。兩個男人從床上把餘棠抱起,抓住她光裸的雙臂,把她的身子橫著放倒下去。柔軟的身體被強行蜷縮在瞭大箱子裡,餘棠的頭也被強按著挨上瞭膝蓋。接著,四肢和身體都被結實的帶子緊緊勒死,絲毫也動彈不得。
咣地一聲,蓋子蓋上瞭。餘棠一個大活人竟被裝進瞭那個旅行箱裡。
第二撥人由刀疤臉指揮,他們把昏厥的保安老金從床上擡進瞭衛生間。隨後,刀疤臉又回瞭一趟1414,回來時手裡抱著餘棠來時的粉色大盒子,對禿頭大漢說道:「老大,這是餘大小姐自己帶來的盒子,該怎麼處理?」
禿頭大漢看著灑落在地上被撕碎的婚紗碎片,「嗨,這還用問,當然是把垃圾裝進去。」他又轉瞭轉脖子,朝床上的保安老金努瞭努嘴,「阿力啊,我看這盒子還能把英勇無畏的保安一塊塊運走啊!」
刀疤臉和禿頭大漢相視一笑,淫邪的笑容同時在二人的臉上浮現。
禿頭大漢重重地拍瞭拍刀疤臉的肩膀,「行瞭,那我就帶著餘大小姐先走咯。」說完,裝著餘棠的行李箱就被豎瞭起來,禿頭大漢掃視瞭一圈爲他送行的黑衣人,在門前得意洋洋的笑道:「弟兄們趕緊把這兒收拾幹凈,咱們晚上見,我葉老大給大傢準備瞭好酒好肉,自然還有女人咯!」
在黑衣人齊刷刷的高呼的「老大萬歲」聲中,禿頭大漢推著白色行李箱出瞭門。
一樓大廳內,重新戴上瞭假發,穿上加棉西服外套的禿頭大漢在前臺低調的辦理瞭退房手續,就這樣餘棠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瞭一輛毫不起眼的白色面包車的後備箱中,很快就消失在瞭長街的盡頭。
在禿頭大漢走後,刀疤臉又帶著第二撥人拿著一把把大刀走進瞭衛生間,親自朝他的胳膊而去,一時間浴室內血流成河,血腥味很快就充斥瞭整個房間……
至於第三撥人,他們的「任務」顯然更加愉悅輕松,那就是奸淫剛才進來的美女經理,打頭陣的竟是趙經理。
短短不過五天,他經歷這樣的事情已是第二次瞭,但面臨死亡的恐懼卻是一樣恐怖。上一次還是在山區,被迫奸淫的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少女。現在,趙經理的頭被人用槍頂著,肉棒卻不知爲何硬的發痛。與剛才對餘棠的行爲相比,那種愧疚和自責被莫名而來的欲望和報復的心情所代替,這個女人半年來一直處處與他作對,既然不能反抗這些惡人們的命令,照做有機會奸淫她還能保命,這樣一想他竟然還有些高興瞭,猛地一下就把自己的肉棒戳入瞭那溫暖的肉穴之中,開始劇烈的抽插起來。
已完全進入昏厥狀態的孫經理像個乖順的娃娃,被擺成瞭高高撅起屁股的樣子,赤裸的身子上隻剩腿上的黑色絲襪,恰好又進一步刺激瞭趙經理在極限狀態下的變態獸欲。他的手摸到孫經理光潔的背部,細膩的肌膚摸起來比絲綢還要光滑,臀部豐腴飽滿而不誇張,纖細的柳腰很自然的過度到圓渾的雪白半球,手感柔軟而舒適。
孫經理似乎被插得也來瞭感覺,嘴裡不住的呢喃著「慢點」,「輕點」,「老公來瞭啊」之類的話,引起黑衣人們一次又一次的訕笑。而爲之更爲鄙視的趙經理則更爲賣力的抽送起肉棒來,不時還用龜頭在肉壁上尋找G 點刺激,果然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孫經理開始無意識的淫叫起來。
在趙經理猛烈的動作下,每一次肉棒與淫穴的結合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聲音。孫經理也許是從未試過這麼瘋狂的性交,完全不能自控瞭,「哎……嗯……嗯……」的叫著,臉上的表情也難以捉摸,不知有幾分是呻吟,幾分是痛苦。
趙經理現在已完全化爲瞭一頭野獸,不再需要用槍逼迫他做這種事情瞭,對這個女人與自己作對的報復心態令他充分享受著這場變態的迷奸。他的肉棒在孫經理的體內不知疲倦地進進出出,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淫水,然後通通塗抹在孫經理雪白的胸部上。
他顯得很興奮,臉上、胸前、黑後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瞭女人赤裸的胴體上。黑衣人們個個壞笑著觀摩著趙經理和孫經理的色情秀,男人癲狂似著緊緊纏抱著昏迷不醒中渾身赤裸的美麗少婦那白璧無瑕、光艷四射的胴體,不停地在她體內抽插。
兩個人的身體都已渾身濕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樣抱著少婦的玉體在床上翻滾。當趙經理終於一泄如註後,訕笑聲混雜著衛生間裡的奸笑聲再次充滿瞭房間。
他們看得心滿意足,自己也按耐不住瞭,把剛才搶走的褲子還給瞭他。趙經理如夢初醒,趕緊把褲子穿好就想趁著黑衣人脫衣服的間歇離開。誰知兩個兇神惡煞的人一邊一個的抓住瞭趙經理,在他的耳邊問:「趙經理,要是有人問這女人在哪,你該怎麼回答啊?」
趙經理頓瞭頓,嘴唇顫抖著說:「我沒見過……我就說我沒見過……」此時第一撥人忙完瞭,走過來正好看見這一幕,笑嘻嘻的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趙經理,「怎麼樣,趙經理,這一炮幹的爽吧?」
「爽……幹的爽……放我走吧,我還有會……」
趙經理唯唯諾諾的回答著,連頭都不敢擡,那些黑衣人們囂張的簡直要上天瞭,連推帶搡的一起把他送到瞭門口,打開瞭門,三個人一齊上陣,直接把趙經理踹瞭出去。
暴風雨的前夕,房間內異常安靜,孫經理的赤裸肉體清清楚楚的展現在十個男人的眼前,刀疤臉恰好也帶著人出瞭衛生間,和其他的黑衣人匯合瞭。
無需命令,無需語言,也沒有秩序,奸淫的盛宴終於開始瞭,孫經理身上的每一個洞都迅速的被一波又一波男人所占領,所有男人擠壓的荷爾蒙在這個還自以爲做春夢的美女經理的身上得到瞭最大的滿足。僅半個小時,房間內原本濃重的血腥味就被汗水,精液和分泌物的味道所代替,所有男人都化身成瞭最瘋狂的野獸……
兩個小時後,十四層的住戶全都離開瞭酒店,而此刻1406房間腥臭的味道也在清香劑的作用下消散瞭,整個房間被打掃的清潔一新,仿佛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十四層的走廊上,五名打扮普通的清潔工或抱著盒子,或拖著麻袋走進瞭職工電梯,一人按瞭地下二層,電梯就直奔著地下鍋爐房而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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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的早晨罕見的沒有霧霾,晨跑的人隻多不少,繁華的街市在曙光初臨大地之際空蕩蕩的,行人二三成群走在路上,他們呼出的熱氣彌漫在寒冷的空氣中,一個嬌小的身軀站在窗前,凝望著剛從睡夢中蘇醒的城市。
孟璇手裡拿著一個小型註射器,將裡面淡紫色的液體註射進瞭自己的體內。半分鍾後,奇癢無比的身體終於安靜下來,孟璇拔出瞭胳膊上空瞭的針劑,看著自己滿是針孔的臂膀,深深地嘆瞭一口氣。
距離「變態色魔案」告破已經一年多瞭,任霞接替李天明也已快半個月瞭。孟璇受到瞭新局長的重用,但近來一段時間,因省公安廳獨生女失蹤之事所引發的「變態色魔」再現的傳聞令她這位剛剛才坐穩刑警隊隊長,僅二十六歲的年輕女警肩上的壓力頗大。
雖然如此,在寒冷的冬日裡,街上仍然能看到穿著低胸裝的愛美女人。女人們爆棚的安全感來自於F 市官方電視臺,電臺和大小媒體的爆炸性宣傳。
現在,F 市市民都知道孟璇是從前那位「第一警花」的親密戰友和接班人,還是一位非常有愛心的天使女孩。孟璇的戀人王宇一年多以前因遭受重創變成白癡,完全喪失瞭生活自理能力,而她不僅沒有嫌棄他,還長期堅持不懈地照顧他,並且宣稱這輩子絕不再談戀愛,更不會再嫁給其他男人。
雖然這位新晉刑警隊隊長所帶領的刑警隊還沒有找到失蹤的餘小姐,更沒有什麼顯著的工作成績,但就憑她對戀人的這份不離不棄,已經足以令絕大多數市民對她充滿好感瞭。更何況她還長得非常漂亮,可愛的蘋果臉,笑起來就像孩子一樣天真,身材雖然稍微嬌小瞭一些,不像前任那樣「超級魔鬼」,但也絕對是前凸後翹,曲線一等一的誘人。
在媒體的宣傳下,市民們都樂觀地相信,有這樣又「上鏡」又親切的女刑警隊長,一定能抓到那個綁架餘小姐的「變態色魔」,本市的治安也一定會越來越好,不久的將來,F 市也一定會成爲一個犯罪率極低、人人都能安居樂業的美好傢園。
可是,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騙人的鬼話。孟璇全都知道,卻隻能配合當局,用標志性的笑容重復著一遍又一遍的謊言。不過這也隻是孟璇被謊言所籠罩的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對現在的她而言,無論是面對誰,孟璇都無法做真實的自己。在餘新和石冰蘭面前,她得裝成以前那個單純的小女警與聽話的性奴;在任霞面前,她得裝作對「變態色魔」之事全然不知;甚至是在自己面前,她都帶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來欺騙自己。
孟璇從窗戶邊走開瞭,她坐在床邊,拉開抽屜,取出來瞭一張相片,相片上是她和王宇穿著警服的合影。她已經忘記瞭這是什麼時候拍的瞭。孟璇拿著照片發著愣,淚珠不知不覺的就落在瞭照片上。
她無法,也不願意相信這個自己唯一愛過的男人會是石冰蘭口中已做盡壞事的黑幫老大。但心底深處的理智不斷提醒著孟璇,石冰蘭說的是很可能是對的。李天明死前,高女士拿出的王宇照片也隻是在利用她而已。
自從在醫院和石冰蘭「和解」以來,兩個人各懷鬼胎的恢復瞭過去無話不談的習慣,王宇如何作惡也是石冰蘭告訴她的。在「變態色魔案」之前,石冰蘭跟她說的總是案情與推理之類的工作內容,她卻三句話不離王宇,那時候石冰蘭總是笑話她是個陷入愛河的傻姑娘。
如今,石冰蘭嘴裡每一句話都是餘新瞭。餘新喜歡吃什麼,餘新又怎麼操她瞭,餘新多麼喜歡玩她的奶子,她倒是一直向石冰蘭請教「餘棠失蹤案」的疑點,石冰蘭一問三不知,總是用「璇妹妹,我們做女奴的靠著主人,伺候主人才是幸福,那些個事情都無所謂,你沒必要掛心上。」這句話來結尾,讓她好不掃興。
爲什麼會這樣?這個問題孟璇想不出答案,也不願意想瞭。王宇,高女士,餘新,石冰蘭,太多的人操縱著她的生活,可孟璇並不想這樣,她想要的僅僅是一個愛人和一個傢庭,這一切似乎理她越來越遠瞭。
孟璇終於放下瞭照片,從枕邊找瞭條內褲穿在瞭身上,但剛穿上又脫瞭。緊接著,她從衣櫃裡找瞭一身羽絨服和一條保暖褲穿上瞭,然後離開瞭那個曾被被她稱之爲「傢」的地方。
這麼一大早她要去的地方是餘新在郊區的傢——林中屋。
孟璇是昨晚接到的電話,石冰蘭用極其懇切的語氣請求她在除夕之夜和自己一起爲餘新慶祝生日。孟璇打心底裡並不想去,但考慮到不能打草驚蛇,還是勉爲其難的答應瞭。
現在,她駕駛的車子已經出瞭市區,開始在郊外的道路上飛奔。一路上孟璇都悶悶不樂的,她現在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石冰蘭爲什麼變成瞭那個樣子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餘新近來一段時間的反常舉動。
據石冰蘭所說,餘新出院後的第一天,也就是餘棠失蹤那天,餘新就把林素真母女送給瞭他的叔叔,省公安廳廳長餘連文。石冰蘭得意洋洋的解釋理由用她的原話就是——「誰叫那兩個賤貨不長眼惹瞭本夫人,主人想都沒想就她們當順水人情把她們送出去瞭,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孟璇作爲局外人,看得可比石冰蘭清楚多瞭,精明謹慎如餘新,他是斷然不會爲瞭石冰蘭把他自己費瞭半天勁才又找回來的性奴母女送人的,既然他做瞭這樣的選擇,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所在,是什麼呢?
還有前幾天餘新突然帶著石冰蘭去美國,這件事看起來也很奇怪,走得匆忙極瞭。但更奇怪的是從美國回來後的餘新,他不僅一次也沒有召她「侍寢」,聽石冰蘭說連在傢的時間都很少,幾乎整日都在公司裡忙。現在適逢春節,一個制藥的公司在這個時間能有多忙讓餘新這個好色如命的餓狼不玩女人,反而一心埋頭經商呢?
這些疑問在孟璇的腦海裡飄瞭很久,一直到她的車停在瞭林中屋的鐵柵欄大門外還沒有飄散。孟璇有時候真的很羨慕石冰蘭,她的思維也很難轉彎,這些問題她怎麼也想不出來的,這也是她最近一年多才意識到的。
她沒所謂的苦笑瞭兩聲,聳聳肩,自言自語道:「哎呀,算啦算啦,誰叫我胸大無腦呢!」
按下門鈴,孟璇很快就看到瞭石冰蘭走來,她越走越近,孟璇的嘴也越張越大。石冰蘭全身的打扮充滿瞭色情味,在冬日裡顯得格外反常。隻見她修長的脖頸上套著紅色項圈,項圈上掛著一個銘牌,脖頸之下碩大無比的豐滿乳球完全袒露著,褐色的乳尖上戴著閃閃發亮的金色乳環,兩邊乳峰的斜面上「蘭花」盛開,再往下是一條緊束腰際的半身長裙,長裙拖地卻在兩胯之間叉開瞭,兩片充血的大陰唇和一條毛絨絨的狗尾巴完全露在外面。
「石姐,你……你怎麼穿成這樣瞭?」
孟璇早已見慣瞭石冰蘭的裸體,可這身打扮她卻從未見過。現在時逢寒冬,石冰蘭這身暴露極瞭的「衣服」孟璇看著都冷,可她卻如雪中梅花一樣安之若素,仿佛生來就是戴項圈,露陰部的性奴隸一樣。
石冰蘭聽後微笑著迎孟璇進瞭門,在她面前轉瞭圈,一陣鐵鏈刮地聲後,幸福的聲音隨後響起,「璇妹妹,這身衣服可是主人專門給我定做的,你看多漂亮啊!」
孟璇不知怎麼回答,隻好尷尬的笑瞭笑。她從揚起的裙擺下面看到瞭鐵鏈的刮地聲的來源,原來,在石冰蘭的兩個腳腕之間有一條鐵鏈,令其隻能以有限的步伐走動。她也看到瞭石冰蘭袒露在外的後背,「性奴隸冰奴,主人餘新所有財産」的一行刺青觸目驚心。
孟璇不想在今天掃石冰蘭的興,隻好將對石冰蘭墮落至此的嘆息聲又從嘴邊咽下。在她看來,石冰蘭在餘新這個小小的「後宮」中地位超然,精神面貌與過去也大不相同瞭,過去女刑警隊長的精明幹練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完全奴化而淫媚的小女人氣息。
眼見自己曾經崇拜和敬仰過的石姐一步步變成瞭如今這般毫無廉恥的可悲模樣,孟璇更加堅定瞭脫離餘新控制的決心,「誒呦!石姐,你這是幹嘛呀!」孟璇忽然叫瞭出來,因爲石冰蘭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開始脫她的褲子。
石冰蘭看孟璇反應激烈,不懷好意的遲爾一笑,然後湊到她的耳邊解釋說:「璇妹妹,誰叫你穿褲子來,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改掉穿內褲的壞毛病,看把你嚇得……」
孟璇的蘋果臉的唰的一下紅透瞭,「石姐,你……你怎麼這樣嘛,咱們先進去嘛……」
石冰蘭臉色驟變,立即賞瞭孟璇兩巴掌,而後用口吻命令道:「賤奴!我告訴你,本夫人是念在和你過去的姐妹情誼上才對你這麼客氣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要麼自己把內褲脫瞭,要麼我給你脫!」
「石姐,你……你別生氣嘛,我……我沒穿內褲,我真的沒穿內褲……」孟璇顯然是被突然變臉的石冰蘭給嚇著瞭,急忙自己動手把褲子拔瞭一半下來,露出瞭光禿禿的陰戶。
幾根手指插進瞭孟璇的淫穴內轉瞭幾圈,抽出來時沾瞭一些淫液,石冰蘭看著手指上亮晶晶的淫液,用舌頭舔幹凈後給孟璇穿好瞭褲子,又恢復瞭剛才的和顔悅色,滿意的說:「璇妹妹真乖,算你記住石姐的話瞭。行瞭,外面天冷,咱們到屋子裡聊。」
孟璇終於由石冰蘭帶著進入瞭溫暖的別墅。一進入大廳,石冰蘭不僅立刻脫瞭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瞭孟璇身上的全部衣物,又不知從哪裡扔給瞭她一個白色的項圈,善意提醒她說:「璇妹妹,趕緊戴上,主人回來看見你脖子上光溜溜的會生氣的。」
「好吧……謝謝石姐。」
一雙有些嬰兒肥的小手把那白色項圈套在瞭脖頸上,孟璇知道現在自己根本無從選擇,順從已淪爲餘新幫兇的石冰蘭遠比與她對抗要好。而石冰蘭看她聽話地戴上瞭項圈,自然也眉開眼笑,拉著她往嬰兒房裡去。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進瞭嬰兒房,房中石傢姐妹的孩子還正在酣睡,她們可愛的小臉上一雙帶著稚氣的、被長長的睫毛裝飾起來的美麗的眼睛,就像兩顆水晶葡萄。
「璇妹妹,你看她們多漂亮,全靠瞭主人的優秀基因,等她們長大瞭肯定能迷倒一大片男人。」
「石姐,她們都好乖啊,像洋娃娃一樣,真漂亮看著就高興。」
石冰蘭的眼裡充盈著慢慢的慈愛,孟璇看著兩個茁壯成長的嬰兒也很是開心,圓圓的蘋果臉上也笑開瞭花。她從前來林中屋伺候餘新時,餘新從未讓孟璇看過這兩個孩子,今天可以說是她第一次見到,自然欣喜不已。
但是這場面詭異極瞭,兩個嬰兒睡在襁褓之中,兩個女人卻赤裸著身子。不過沉浸在歡樂之中的二女沒有一個人不意識到詭異之處,孟璇還用手捏瞭捏小蘭的耳垂,這下可把她弄醒瞭。
小蘭滿臉漲得通紅,眉頭緊皺開始哇哇大哭起來,「誒呀!寶寶怎麼哭瞭啊,該怎麼辦啊,石姐?」
孟璇慌張的詢問著石冰蘭,她從未生養過孩子,哪裡知道這裡面的學問。石冰蘭就老練多瞭,隻看她把女兒小蘭一把抱起,給小蘭換上瞭幹凈的尿片後又放回搖籃,沒就多小蘭就又瞇起眼睛進入瞭夢鄉。
孟璇在一旁看得很是佩服,朝石冰蘭樹起瞭一個大拇指道:「石姐,你可真是個稱職的好媽媽。我今年都二十六歲瞭,別說養孩子瞭,我覺得現在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
「璇妹妹,你確實得抓緊時間瞭,這次回來別那麼急著上班,我安排你給主人侍寢幾天,我的肚子不爭氣,沒給主人生個大胖小子,以後可就得看你的瞭!來,你也學著抱一抱小嬰兒,感受感受當媽媽的幸福!」
一邊說著,石冰蘭一邊又把搖籃上面的小容給抱瞭起來,然後放到瞭孟璇的懷裡。小容雖然在睡覺,但本能的還是把小小的頭顱靠在瞭孟璇的胸脯上,小嘴也一下就找到瞭乳頭開始吱吱地吸,不過很明顯她什麼也喝不到。
抱著小容的孟璇真的感受到瞭一種無法形容的奇怪感覺,一個小寶寶在自己懷裡,吸允著自己的乳頭,那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感讓她深深體會到瞭做母親的滿足感。可她轉念一想,等這個年過完,餘新一命嗚呼後,他的這兩個孽種以後的命運又會如何呢?
愧疚和心虛轉而又代替瞭滿足感,她不願意再想下去瞭,當然也把小容放回瞭搖籃裡,頭也別瞭過去。孟璇拉住瞭石冰蘭的手,轉移話題的問:「誒,石姐,我今天來怎麼沒看見香蘭姐呢?」
「你說那頭賤奶牛啊?她現在可能正在牛棚裡擠奶呢,一頭母畜沒什麼可見的。」
孟璇又一次被石冰蘭的表現所嚇到瞭,她竟會用「賤奶牛」稱呼自己的姐姐,口氣裡也充滿瞭不屑和鄙視,簡直跟魔窟時餘新談起石香蘭時表現一模一樣。——完瞭,完瞭,石大奶現在就是女版色魔瞭……
「石姐,你都這麼說瞭,那……那還是算瞭吧,讓香蘭姐忙吧……」
石冰蘭一眼就看破瞭孟璇的心思,拉著她回到瞭一樓大廳裡,給她倒瞭杯茶,然後說:「你等著,我去把那頭奶牛給你牽過來,等你自己看瞭就知道我爲什麼不讓你見她瞭。」
女人的第六感讓孟璇覺得石香蘭可能發生瞭一些不好的事情,但她已經被餘新弄成瞭那幅可憐的模樣,這才一個多月沒見,石香蘭的處境難道還會更糟糕嗎?
她抿瞭一小口茶。剛放下茶杯,石冰蘭就回來瞭。她手裡拉瞭一根繩子,身後在爬行的自然就是早就被改造成奶牛的石香蘭瞭。待到石冰蘭坐到她身邊,孟璇終於看到瞭近一個月都沒見過的石香蘭。
石香蘭比從前更像一頭奶牛瞭,或者說她現在完全是一頭奶牛瞭。她極度誇張的大提琴形赤裸身子被顔料化成瞭與奶牛一樣黑白相間的皮膚,頭上卡著牛耳形狀的發帶,鼻子上的金屬換成瞭更大個的,她的臉上癡態盡顯,伸出的舌頭上赫然有整整三個小環。兩隻肥熟的奶子雖然挺拔,但過於龐大的體積和重量使用它們不可避免地垂到平坦的小腹上,暗綠色的血管蜿蜒在幾乎變得半透明的皮膚表面,兩個紫紅色碩大乳頭的根部各系著一根彩帶,緊緊封住瞭奶孔。她的雙手雙腳也都被戴上瞭牛蹄狀的套子,兩腿之間還有一套橫杠,保證無法合攏雙腿,整個陰部已完全被縫住瞭,菊穴中還插著牛尾巴形狀的肛門塞。
「石姐,香蘭姐怎麼……怎麼變成這樣瞭?」
孟璇哭瞭,她的淚水是爲石香蘭在餘新和石冰蘭的「改造」下從人變成畜而流,也爲她自己和石冰蘭這兩年多的墮落而流。她想不明白,石冰蘭爲什麼能坐視自己的親姐姐變成這般悲慘的樣子。
石冰蘭眼見孟璇哭瞭,不動聲色地從桌上取瞭一個水杯,蹲到地上提起瞭石香蘭鼓漲漲的一隻乳房,然後小心地解開瞭紮住乳頭的彩帶,把水杯接在瞭乳頭的下面。她的手指一松,束縛的乳頭頓時像開瞭閘的水龍頭,乳白色的奶汁急急地沖瞭出來。
「噢噢噢……」在石香蘭慘烈的哀嚎中,白色的乳汁很快就裝滿瞭大杯子。石冰蘭又將彩帶系回瞭乳頭,把那個水杯推到瞭孟璇的面前,用不容拒絕的口氣說:「璇妹妹,你把這杯奶喝下去,我再慢慢給你講爲什麼。」
香濃的乳味進入鼻腔,但孟璇卻隻感到深深地惡心和反胃。如果放在兩年前,她早就把那杯奶水潑到做出禽獸之舉的石冰蘭的臉上瞭,但今天的她還是端起水杯喝瞭下去。
孟璇做這一切都是因爲她自認爲石冰蘭還什麼都不知道,她還認爲自己在石冰蘭的面前僞裝的很好。隻可惜她並不知道其實石冰蘭早就知道瞭一切,而且今天她所看到的一切也全都是精心僞裝的假象。
又香又甜的乳汁全部下肚,孟璇強忍著身體和精神上的不適,勉強擠出瞭一個笑容,「石姐,你剛才說我喝下去就告訴我原因,我喝完瞭,你說吧。」
石冰蘭瞥瞭一眼在地上趴伏著的石香蘭,石香蘭也微擡起頭。兩姐妹對視瞭一眼,石冰蘭開始緩緩道來,「璇妹妹,最近主人在拿香奴試催情催乳藥,所以就成這個樣子瞭。」
「可是……可是,香蘭姐是石姐你的親姐姐,香蘭姐那麼好的一個人,我才不到一個月沒見,她怎麼就……就變成這樣瞭。石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那麼鐵石心腸!」
孟璇憤憤不平的聲音在大廳裡回蕩,石冰蘭心頭微微一動,一手捂住孟璇的嘴巴,一手從孟璇穿過腋下,抱握住孟璇的盈盈巨乳,拇指和食指捏轉尚未硬挺的乳頭,「璇妹妹,你也得爲你石姐想想啊!主人是我的丈夫,香奴是我的親姐姐,我又何嘗不心疼她,但在我嫁給主人的那一天開始,我的身體和靈魂就全是主人的瞭,主人要改造我的親姐姐,我隻能選擇幫助主人,這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石姐,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現在是主人的老婆,你就不能勸勸主人善待香蘭姐嗎!」孟璇圓圓的蘋果臉氣得漲紅瞭,抖擻身子把石冰蘭的兩隻手都從身上甩開,然後擡起瞭石香蘭的頭,「香蘭姐,小璇來瞭,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奶牛,奶牛伺候主人……」石香蘭的眼神在石冰蘭和孟璇之間不停來回,嘴裡說出的話也答非所問。毫不在意的用「奶牛」來貶抑自己的身體如同牲畜,石香蘭本能說出的話像是完全沒有人格尊嚴一樣。
「主人?你叫我主人……」孟璇和石香蘭的眼神一交匯,石香蘭隨即低瞭頭。
孟璇不死心,她總覺得石香蘭不會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成瞭隻會産奶的奶牛,「香蘭姐,你怎麼成瞭這個樣子,你看看我啊,我是小璇啊!」
石香蘭擡起瞭頭,迷蒙的眼神迅速顯露出慌張地顫抖,「是……都是奶牛的錯,請主人懲罰,嚴厲懲罰……」
這時在一旁冷眼觀望的石冰蘭說話瞭,語氣裡還有一些責備,「小璇,你看吧,你香蘭姐現在就是頭産奶的奶牛,誰知道那些藥怎麼把她變成瞭這副弱智的樣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在傢裡有多累,做飯,清潔,帶孩子,晚上伺候主人,都帶我一個人來。這頭賤奶牛呢?人傢一天在牛棚裡除瞭吸奶,就是發情,比咱們過的日子好多瞭!」
孟璇放棄瞭。石香蘭的額頭已經貼到地板瞭,渾身發抖的樣子令孟璇不再忍心難爲她瞭。
石冰蘭就在此時趁虛而入,她一手抓住孟璇的長發,一手強硬的鉗制住下巴。迫使孟璇把可愛的蘋果臉正對著自己。她舔著嘴唇欣賞著孟璇嬌潤露珠般的嫩唇,沒等孟璇反應過來,就把自己的紅唇壓瞭過去。
毫無同性戀傾向的孟璇本能的擺頭躲開石冰蘭的親吻,可不知何時石冰蘭的指頭已插進瞭她的陰戶中,一邊激烈的親吻一邊用手指挖弄,不一會兒她的陰戶便淫水泛濫瞭,孟璇的反抗也逐漸減弱瞭。
兩人的雙唇互相摩擦一陣後,終於吐出甜美的哼聲。石冰蘭的嘴唇首先松弛,吐出瞭粉紅色的舌尖,低下頭用嘴輕輕噙住孟璇一邊的耳垂道:「賤奴,還當刑警隊長破案呢,摸兩下就濕透瞭,天生的婊子,天生的性奴……」
「石姐,你……你怎麼這麼說小璇,小璇不是……」
下流的譏諷近距離傳入耳朵,孟璇嘴上雖然在否認,但當石冰蘭的香舌入口,她也主動開始用舌頭纏繞起石冰蘭的舌尖來,豐滿的乳房向石冰蘭的肥碩乳球壓去,將那兩個金色的圓環積壓在四個大圓球裡來回摩擦。二女就這樣狂熱的互相摩擦著裸體,嘴裡進進出出,互相吸允,發出興奮的哼聲,感受著彼此唾液融化在一起的姐妹情誼。
熱吻結束後,石冰蘭的兩隻手放開瞭孟璇的頭發,向下握住瞭她盈盈的纖腰,指肚和掌心感受那牛奶般柔若無骨的觸感和皮膚下女體不安的顫抖。
孟璇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瞭,石冰蘭的手指繼續緩緩向上滑動,直抵那高聳乳房的邊緣,指鉗住深藏在乳肉下的溫熱乳根。她的手在乳肉和胸腔之間反復輕輕摩擦著,「賤奴,你奶子怎麼又大瞭,看你騷的那樣子,肯定是在外面背著主人又找野男人瞭吧!既然主人不在,那就由我這個女主人來懲罰你這頭騷母狗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
石冰蘭哪顧孟璇嘴裡說的是什麼,她已經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孟璇的陰唇,伸出舌頭開始從舔起,經由乳溝到達肚臍,在那裡狂熱的吸吻,並不時以束尖的舌頭鉆弄孟璇的肚臍。
「騷貨,連陰蒂都硬瞭。」
石冰蘭的舌頭終於吻到瞭孟璇的陰戶,她順著陰唇舔到會陰,又將舔舐的焦點前移,回到小陰唇的前端,並繞著陰蒂周圍挑逗。
「嗚……額哎……啊誒……」孟璇的喉間發出瞭細碎的聲音,她哪能受得住經驗豐富的石冰蘭舌技的刺激,理智早已潰不成軍,強烈的快感讓她快要上天堂瞭。
金色乳環碰撞的聲音響起,石冰蘭決定發起最後的進攻。她的舌頭離開瞭孟璇淫水已經泛濫的陰戶,扭動著身體把孟璇撲倒在瞭寬大的沙發上,轉瞭個身子,整個壓在瞭孟璇的身上。
孟璇的心跳驟然加快,全身都情不自禁的發顫起來。她仿佛被催眠瞭一般,舌頭自然而然的伸進瞭石冰蘭總是濕淋淋的陰戶內,開始替她舔弄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石冰蘭和孟璇在寬大的沙發上以「69」的方式互相摟抱著,互舔著彼此的淫穴,臉上、脖子上還有大腿上,全都沾滿瞭濕淋淋、滑膩膩的汁水,動情的呻吟聲響徹瞭整個大廳。
石冰蘭和孟璇忘情地喘息著、嬌吟著,兩具雪白性感的裸體瘋狂扭動摩擦著,不知過瞭多久,石冰蘭感覺孟璇的陰蒂又退回覆皮內,知道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將舌頭完全伸進瞭孟璇淫穴之內,舌尖觸碰到瞭她的陰道G 點。
「啊……啊呀……啊……」孟璇發出瞭高潮狀態的囈語,在石冰蘭連續的刺激下,第一警花孟璇終於忘乎所以的踏進瞭無邊的高潮之中,完全失去瞭自主意識,仿佛是在做夢,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幻,猶如身處一個不真實的世界,任石冰蘭像擺佈玩偶一樣玩弄她。
等孟璇稍微清醒一些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正叉腿趴在桌上,撅著圓潤豐滿的大屁股,被人從身後操幹著,難道是餘新回來瞭嗎?這個疑問馬上就得到瞭回答,因爲有人朝她的屁股上扇瞭一下,「賤奴,這才多久你都泄瞭五次身瞭,看你騷成什麼樣子瞭,連賣逼的雞都比不過啊!」
這是石冰蘭的聲音。孟璇兩隻碩大的乳房隨著她激烈的抽插運動被桌面擠壓成瞭各種淫亂的形狀,緊湊的臀肉被身後的石冰蘭用兩隻手緊緊抓住,臀肉在激烈的性交下産生瞭美妙的顫動。
短暫的清醒結束瞭。孟璇再次進入瞭高潮的邊緣,汗濕的長發紛亂的貼在側臉上,身上和臉蛋上的皮膚呈現出淡淡的潮紅色,隻見她突然急速的扭動蠻腰和屁股,腿心處水淋淋的花唇蜜道緊緊咬著侵入的粗長巨物,皺著眉用牙齒咬著下唇狂亂的呼喊瞭出來:「石姐……主……人……阿宇……色魔……,小璇不行瞭,要被幹死瞭啊……」
隨著她的忘情長呼,孟璇全身劇烈的痙攣,雙手大力揉捏自己的雙乳,僵直的淫穴裡猛的噴射出一股股黏膩的熱流,夾緊的大屁股上下顛著,足足抽搐瞭幾十秒才「嗯……」的出瞭一口長氣,全身無力的癱軟下來,隻剩下小嘴兒劇烈的喘著粗氣。
石冰蘭因這劇烈的腰部運動也變得氣息粗重瞭一些,「呼……你這騷貨,本夫人還沒爽夠呢,快點,把屁股撅起來,這次老娘捅你屁眼。」
還沉浸在美妙高潮餘韻裡,渾身無力的趴在桌上的孟璇努力扭過頭,可憐兮兮的對身後的女人求饒起來,「石姐……求求你……小璇真的快累死瞭……讓小璇歇歇吧!」
「賤奴,你現在體力怎麼這麼差,我還沒累趴下呢,還做刑警隊長呢,難怪連個失蹤案都破不瞭。主人說得對極瞭,胸大無腦,奶大有罪,奶子大的騷警察都該去當妓女,再給主人操!」
石冰蘭悻悻的從孟璇身上爬瞭起來,一手按住她的大屁股,一手用兩根手指撥開她那已經呈現淡褐色的肥厚肉唇,把自己穿在下身,固定在皮內褲上的巨大塑膠假陽具從孟璇那油潤潤的淫穴裡緩緩的拔瞭出來。
她又俯下身盯著孟璇陰戶上方那小巧的肛門看瞭一眼,「算瞭,璇妹妹,你先歇二十分鍾吧,一會我再玩你的屁眼兒。你的小屁眼兒可比你的小騷逼好玩多瞭。」
孟璇咬著嘴唇,小聲說:「謝謝……謝謝石姐開恩……」
石冰蘭雖然也有些腰部發酸,但很明顯還有不少體力,走到大廳的一角拿瞭一本裝訂好的厚厚的文件,文件封面上書七個大字——「主人慶生計劃書」。
她把那本文件在孟璇的眼前晃瞭晃,開口緩緩說道:「你歇著的這段時間,要豎起耳朵認真聽石姐講。今天我一大早叫你過來,就是爲瞭和你提前排演好今晚爲主人慶生的表演。等我玩完你瞭,你自己好好看。」
「明白……我明白瞭。」
孟璇唯唯諾諾的應著聲,她現在隻有順從才有機會收集更多餘新的信息,也隻有那樣高女士才會把她從這裡救走,這是她脫離地獄的唯一辦法。
石冰蘭又拿起瞭那本文件,朝仍在喘息的孟璇的臉上拍拍,語帶威脅的道:「本夫人可要給你先打預防針。去年除夕一把大火毀瞭主人的生日,主人爲瞭救我人都差點沒瞭。今年除夕主人的生日是頭等大事,今晚你要是敢出一點差錯,掃瞭主人的興致,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念及姐妹情誼!」
孟璇沉默不語,蘋果臉上愁眉不展,好看的眉毛已皺成瞭一團。她心知肚明,石冰蘭的話絕不是威脅。這個女人現在爲瞭討好和取悅餘新,已經墮落成瞭第二個「變態色魔」,甚至要比餘新更加狠毒,看看她的親姐姐,再想想自己,孟璇不由得覺得背後一陣冷風。
石冰蘭見她這樣,眼睛一瞪,啪的賞瞭孟璇一個耳光,惡狠狠的道:「賤奴,本夫人以前沒給你教過做性奴的規矩嗎!你的女主人問你話呢,該怎麼回答,我隻給你一個機會,說!」
「賤奴……賤奴一定讓夫人滿意,一定讓主人高興,求夫人饒瞭賤奴吧……」
孟璇害怕瞭,而且是發自心底的恐懼,這份恐懼與從前她被餘新抓進魔窟時的恐懼一模一樣,噩夢一般的記憶復蘇瞭,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閃現在眼前。
石冰蘭聽到孟璇順從的回答,淫邪的笑著又走到瞭她的身後,「賤奴,爲瞭懲罰你的無禮,本夫人宣佈你的休息時間結束瞭,該伺候你的女主人瞭!」
一邊說著話,石冰蘭一邊雙手用力扒開瞭孟璇的豐臀,讓她小巧可愛的褐色肛門完全暴露出來。石冰蘭挺著粗大的假陽具,讓那佈滿突起的龜頭緊緊塞住瞭孟璇的屁眼兒中心,低頭欣賞著肛門周圍的褶皺被完全撐開的美景。
「賤奴,本夫人恩準你大聲叫喚,最好讓全F 市的人都聽到『第一警花』的浪叫聲,哈哈哈哈!」
「啊……不要……求你……求求你石姐……饒瞭我吧……對……我是賤貨……饒瞭我這賤貨吧……不……它太大瞭……痛……不要……痛啊……屁眼……屁眼兒……裂瞭……裂開瞭……死瞭……痛死瞭……我要死瞭……不要動……啊!太……太深瞭……別動啊……頂到心裡啦……好深……不行瞭……我不行瞭……啊……好深啊……用力……不……丟瞭……我丟瞭……又丟瞭……啊啊……」
孟璇狂亂的嘶喊聲穿過瞭富麗堂皇的大廳,穿過瞭高高在上的屋頂,一直飄向悠遠的天空。連太陽似乎被這無比淫亂的聲音羞到瞭,閃身躲進瞭烏雲的後面,滴滴雨珠落地,整座城市很快就成瞭一片洪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