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的醉宿中清醒過來的石冰蘭後悔極瞭。
自己竟然會把色魔餘新當成死去的丈夫忠平,自願地為色魔口交。或許是內心對自己判斷失誤的愧疚,又或許是自己被蕭珊的一番話打擊,又或許是色魔建立的那個心理矯正基金會打動瞭自己內心的某一部分感情,她不敢再往下想瞭。
顯然,色魔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徹底昏睡的自己送到瞭傢裡,甚至都沒有撕開自己的衣服。石冰蘭早晨醒來意識到這一切後大哭瞭一場。
這麼多年來,無論經歷何事,她都告誡自己,要堅強不屈,可如今她所有的信念幾乎都要崩塌瞭。從前,蘇忠平每次與她行房,她都十分冷淡,隻求速速完事。
這些天裡,她在無數次睡夢中她聽到自己的丈夫罵自己「臟」,罵自己「賤」,每一次她都會告訴自己那隻是個夢而已。但是昨晚……昨晚自己竟然主動提色魔口交。即便是這樣,好色成性的色魔也沒有對自己圖謀不軌,再次將自己擄走。
「我真的是個賤女人……」對著鏡子,她一遍又一遍朝自己臉上打耳光,直到兩手紅腫……
有時候睡到半夜因強烈的性欲醒來時,石冰蘭總會想起在魔窟被色魔調教時的情景。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淪陷瞭,被充分開發的肉體就越來越渴望被玩弄,不再抵抗自己欲望的她每次手淫的對象,都是變態色魔那張恐怖的臉頰。
「我這是怎麼瞭?」
每天早晨起來照鏡子的時候,她都會這樣問許多遍,答案其實一直都在嘴邊,隻是她不願意承認而已。
「我想色魔的肉棒瞭……」
石冰蘭終於在鏡子面前講出瞭這句話。她終於承認瞭一件自己一直在逃避,甚至在刻意否定的事情。
她真的已經在色魔軟硬兼施的調教下變成瞭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還是一個隻有色魔的肉棒才能讓自己滿足的欲求不滿的淫婦!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電話鈴聲毫無征兆的響起,把失神的石冰蘭嚇瞭一大跳。可奇怪的是,隔瞭好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去接聽電話,任憑鈴聲在房間裡刺耳的回蕩。
但那鈴聲卻一直鍥而不舍的響著,好像不達目的絕不放棄。到最後她終於嘆瞭口氣,伸手在電話機的免提鍵上摁瞭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小薇啊!」一個渾厚粗獷、頗有磁性的男中音從電話彼端傳來,輕聲笑著說,「你的短信我已經收到瞭,既然身體不舒服,最近就不用來公司瞭。」
「楊總……」
石冰蘭緊蹙眉頭,心中矛盾之極,支支吾吾半天講不出一句話。
那楊總像是一點沒尷尬,爽朗的繼續說,「小薇啊,我聽你聲音真是不太正常啊。要不然這樣,下班以後我給你取送點藥,你就不用出門瞭。」
電話中的男人是石冰蘭的頂頭上司,兩個月前招聘會上第一次見到石冰蘭時便被她的美色給迷住瞭。從此以後,這位楊總三天兩頭的打電話請安問好,又找種種借口約她單獨外出相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能色魔給她身體與心靈留下的創傷太多瞭吧,石冰蘭每一次都婉拒瞭這位覬覦自己美色的楊總的請求,盡管她無比希望能在寂寞的夜晚有一根真正男根的陪伴。
然而在昨晚的放縱與醉宿過後,石冰蘭突然覺得也許再結實一個新的男人,一個願意能在夜晚陪伴自己的男人並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她可以不再忍受肉體的煎熬,不再去想念色魔的入珠肉棒。
這樣想著,石冰蘭的聲音也溫柔瞭許多,「楊總,您對我真好。小薇聽您的,哪也不去,就在傢等您來。」
「那……沒問題!小薇,你等著我過去啊。」
電話那頭的聲音在石冰蘭說出這番話後立刻高瞭八度。兩個月多月以來,楊總不知道費瞭多少口舌想要把這大奶美女騙到自己的床上。誰曾想在他這個情場老手用遍所有技倆後,竟然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大奶美女竟然主動邀請自己去她傢,這意味著什麼自然不用多說瞭。
晚上八點,楊總如約而至。
「請進,楊總。這裡就我一個人住,裡面太亂瞭。」
石冰蘭一邊抱歉的說著,一邊熱情的招呼著楊總進瞭傢門。這是一間格局相當寬敞的公寓,三室一廳,客廳足有四十坪,佈置得簡單而精致,當然,也免不瞭有些單身女人特有的雜亂。
「見外啦,小薇。我看你這裡比我傢還幹凈整齊呢。」楊總客套瞭幾句話,逕自走到沙發前坐下,舒適的伸展開瞭雙腿。
石冰蘭又從廚房給她端來瞭一杯熱水,放在楊總對面的茶幾上,然後坐在瞭距離他一米以外距離的位置。
雙方沉默瞭片刻。楊總的眼睛幾乎是一秒鐘也沒有從石冰蘭的身上挪開。刻意打扮過的石冰蘭就坐在他的面前,石冰蘭穿著件亮麗的連身洋裝,上衣的前襟繃的緊緊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著絲襪的雙腿修長而勻稱,裙擺極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
半響,楊總拿起瞭水杯,輕輕吹動著熱氣降溫,仿佛漫不經心的問道:「小薇啊,這裡怎麼就你一個人住,你先生沒有跟你一起回國嗎?」
「楊總,我……前夫他一直在虐待我,所以那時候我才跟他離婚選擇回國……」石冰蘭竟也習得瞭餘新撒謊的本身,扮出瞭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幾滴眼淚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著轉。
楊總耳聽目視此情此景,趕忙從口袋裡掏出瞭一塊濕巾,遞給瞭石冰蘭,「小薇,我很抱歉。我不該問的,又讓你傷心瞭。」
「小薇,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很多共同點,你是一個離瞭婚的女人,我是一個離瞭婚的男人,我們都曾被婚姻所傷害,我們應該多瞭解對方一點,你說對嗎?」
楊總的話情深意切,更在說話間有意無意的握住瞭石冰蘭放在沙發上的玉手,她也隻是輕輕的抽回來,並未露出不悅的表情。
石冰蘭沉吟瞭一會兒,低聲道「楊總,我……我是一個不正常的女人,所以我才……」
楊總大度的呵呵一笑,「才什麼?一個才離瞭婚的女人拒絕追求他的上司,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理解你的決定,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把我當作上司,至少把我當成一個朋友……」
石冰蘭清晰地捕捉到瞭楊總偷瞄自己時的眼神,那是種混合著貪婪、淫褻、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無顧忌的掃射在自己渾圓的臀部上。那樣子就像是個信心十足的獵人,正在坐等獵物掉入陷阱。
——這樣的男人跟色魔又有什麼區別呢,難道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骨子裡都是「變態色魔」嗎?
石冰蘭還是打斷瞭他,微微一笑:「楊總,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要見外瞭。
以後您就叫我小冰吧,這是我母親給我起的小名。「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的叫你『小冰』瞭!」
楊總嘿嘿一笑,「不過你也一樣,別老是『您』啊『您』的那麼客套,就叫我承志哥好瞭!」
「這色鬼還在自以為是的跟我套近乎,那地方都已經鼓起來瞭,還人面獸性的在這裡裝蒜!」
石冰蘭不想放過這難得的機會,這個男人哪怕隻達到色魔性交能力的十分之一,也能讓自己肉體與精神上所受的煎熬減輕許多,真傢夥總是要勝過橡膠的。
於是,她下瞭決心,咬瞭咬嘴唇,低聲道:「承志哥,你的心思小冰是知道的。你對我太好瞭,是小冰配不上你。我不是個正常的女人,特別是在那種事情上面,我……」
「小冰,你……你指的是哪方面的……不正常……是……」
楊總愕然,他在來之前的確做好瞭與這大奶美女交歡的準備。但在與她一番交談之後,楊總很快就發現瞭這女人實在太不對勁。這大奶美女與自己說話時,兩隻手總是不自覺的想要伸進套裙裡面,而且沒說幾句話就把女人最私密的閨房秘密告訴自己,一句「不正常」所指的可能性也實在是太多瞭……
石冰蘭哀怨的接著道:「承志哥,如果我告訴你你一定會看不起我的。」
楊總的雙眼卻擠出濃厚的憂慮之色,關切的道:「小冰,你不要這麼說。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你願意把這個秘密講出來我會洗耳恭聽,你要是不願意告訴我,我也不會追問的。」
「嗯,我……我願意告訴你,承志哥。」
當石冰蘭說出這句話時,心口的一塊大石落地瞭。雖然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符合她選擇配偶的標準,但好歹這個男人事業有成,她還從這個男人關切的眼神中看到瞭亡夫蘇忠平的樣子。
終於,她決定向這個男人說出一切瞭。
石冰蘭頓瞭頓,起身直接坐到瞭楊總的身旁,聲音壓得更低瞭:「承志哥,你聽沒聽說過SM?」
楊總倒吸瞭一口氣,「小冰,你……你是指那種變態的性遊戲?」
石冰蘭的兩隻手忽然狐媚的放到瞭楊總的襠部,胸部也不斷往他身上湊,嘴巴對著他的耳朵竊竊私語道:「SM對我來說可不是『遊戲』而是過去幾年真真切切的生活,承志哥,我的前夫對我有一種強烈到變態的獨占欲。他是個變態,就像報紙上報道的那個『變態色魔』一樣。他在地窖裡監禁我,日以繼日的折磨我,想要把我調教成最馴服的『性奴』,從肉體到心靈都臣服於他這個『主人』……」
石冰蘭的聲音誘惑極瞭,再配合她兩隻靈活雙手在男人下半身的小動作,色欲熏天的楊總差點當場就把石冰蘭撲倒在沙發上,咽瞭數次唾沫才度過這道難關,肉棒硬的已經發痛瞭。
「小冰……小冰,你快住手,我受不瞭瞭……」
活瞭大半輩子的楊總見過的女人數以千計,有過關系的也數以百計,可這樣的受虐狂他卻是頭一回見到。生物的本能驅使著他的肉體,他的肉棒已經在石冰蘭的攻勢下硬的發痛瞭,連忙讓石冰蘭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
可石冰蘭哪能給他喘息的機會呢,她先是輕輕的用手捂住瞭楊總的嘴巴,「楊總,你知道嗎,小冰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洶湧的欲望就會彌漫上來,那種感覺,沒有體驗過的人是永遠無法瞭解的,簡直就像毒癮發作一樣的痛苦。隻有你能幫我,我求求你幫幫我……」石冰蘭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隻手在自己赤條條地淫穴中摳弄著,另一隻手揉搓著自己的巨乳。
說出如此露骨的自白,擺出妓女一般求歡的淫姿,石冰蘭借派遣過剩性欲的名義暫時蒙蔽瞭心靈,完全放下瞭作為女性的尊嚴,發泄著數月以來心靈的苦悶,肉體的寂寞。
這般撩人的姿勢和赤裸裸的求歡請求令楊總徹底露出瞭真面目,他迫不及待的從背後抱住瞭石冰蘭,用充滿瞭陽剛氣的聲音回應著石冰蘭近乎無恥的求歡,「小冰,我現在就可以幫你,隻要你願意做我的情人,我保證讓你再也不會寂寞瞭……」
「好……楊總……小冰是你的……小冰是你的。」
動情的聲音傳入瞭楊總耳內,一對白花花的巨乳也「占領」瞭楊總剛刮過胡子的大臉。這種致命的窒息感令楊總感到瞭平生以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胯下的傢夥已經迫不及待瞭!
無需再多言瞭,楊總像一個經驗老道的「獵人」,將他的「獵槍」——胯下的肉棒已經對準瞭坐在自己腿上的石冰蘭的逼心,「小冰,你真是太美瞭,我……啊,你怎麼——」
激情時刻毫無征兆的戛然而止瞭,石冰蘭忽然朝楊總的肩膀處狠狠咬瞭一口,怪嗔道:「楊總,你真壞!急什麼嘛,人傢已經把心都許給你瞭,你還沒幫小冰做好準備呢!」
貪吃豆腐不顧燙嘴的楊總像是剛拿瞭麥就被人切瞭線,肉棒一下子就軟瞭下來,於是他隻好急促的順著石冰蘭的話道:「小冰,你要做什麼準備啊,洗澡嗎,咱們可以一起洗啊,嘿嘿嘿。」
「才不是呢,色鬼。你不是都知道瞭嘛,承志哥。像我這樣的女人一般的性愛方式是沒有辦法滿足我的,隻有那種特別變態的方式,才能滿足我,所以你得幫幫我呀,承志哥。」石冰蘭的俏臉泛起瞭紅暈,使她看上去平添瞭一絲嫵媚的味道。
聽後,楊總發出瞭一聲無奈的嘆息:「好吧,小冰。我全力配合你。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其實,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SM類日本成人片他也看過不少,但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真的會碰見傳說中的「受虐狂」,而且這個受虐狂還是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大奶美女!
石冰蘭的雙眸閃過瞭一絲興奮之色,道:「承志哥,你不妨先告訴我,你所理解的SM是一個什麼概念?你知道的調教女人的方式又有哪些?」
「這個……這個……SM應該是種性變態行為,施虐的一方必須通過凌辱、折磨、被虐方才能獲得性快感……至於方式嘛,我隻看過一些日本AV,應該是捆綁、電擊、剃毛、鞭打、浣腸這幾種最常見……」
「這樣啊,那承志哥你就從這幾種方式中,選一種用到我身上吧。」石冰蘭的聲音異常冷靜,就像在說一件與她毫無關系的事情。
「小冰啊……可是我完全不會啊……再說瞭,這些東西我也沒帶啊!」
「沒關系,承志哥。一次不會,多來幾次你不就學會瞭。現在我們缺什麼東西現在去買就是瞭。樓底下就有情趣用品的商店。」
石冰蘭輕描淡寫的說著,仿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她使勁瞭渾身解數,極力邀請眼前的男人調教自己,可這個男人卻沒有施虐的強烈渴望,他隻是想要與這個大奶美女雲雨罷瞭。
「承志哥!你剛才明明答應人傢,要替人傢派遣寂寞的。」
石冰蘭撒嬌一般繼續道:「承志哥!人傢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訴你,把心都交給你瞭。你怎麼還是這麼畏手畏腳的,你這樣讓人傢怎麼辦嘛!」
她邊說,邊挑釁般挺起高聳的胸部,深深吸瞭口氣,那對豐滿到極點的乳房仿佛應聲彈瞭出來似的,將原本就誇張鼓起的洋裝撐的又向前挺進瞭數寸,看上去令人鼻血狂噴。
楊總貪婪的咽瞭口口水,那對巨乳促使他下瞭最後決心,「小冰你說得對,我的確不應該有顧慮的……要不然今天就先玩捆綁吧,其他的太血腥暴力瞭,會傷害你的。」
石冰蘭聽到「捆綁」兩個字,精神霎時一振,臉色在蒼白中透出瞭紅潮。雖然在她遭受過的所有折磨中,捆綁是最少用的一種,可總也能令她回想起在魔窟被調教時那種充滿瞭罪惡的快感。
「楊總,在我傢裡就有繩子,咱們馬上就可以開始瞭!」
不到片刻,石冰蘭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以及一捆粗糙的麻繩回到瞭客廳。
「楊總,東西小冰都給你準備好瞭,小冰現在就任你這個『主人』調教瞭。」
「小冰啊,既然你這麼信任我,那我就隻好試一試瞭。不過據我所知,捆綁可是一件技術活,聽說在日本,隻有專門接受過培訓的繩技師,才能綁出完美的受虐姿態。我沒有那個本事,隻能有樣學樣,盡力而為吧!」
楊總說著打開電腦、插入無線網卡,辟裡啪啦的敲打著鍵盤,很快就搜索到瞭一大堆標明【蛇縛】、【龍縛】、【日式捆綁】的網站,裡面有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捆綁方式介紹,並附有詳盡的圖片和視頻。
楊總快速瀏覽著電腦屏幕上的網頁,幹咳瞭一聲說:「小冰,這裡有很多的捆綁方式,要不你自己選一種比較舒服的……你看,這個如何?」
石冰蘭順著他的手指,瞥瞭一眼電腦屏幕裡的示范圖,然後點瞭點頭,閉上眼睛,將雙臂伸到瞭背後,小臂緊緊貼著身軀,兩手互握著手肘。
這是一個典型的做好準備接受捆綁、調教的姿勢。
一年前,她在魔窟裡也曾多次擺過類似的姿勢,但那時她披枷戴鎖加赤身裸體,面對橫暴本就無力反抗。而此刻她卻人格獨立、手足自由,卻偏偏擺出瞭一副完全順從、任憑支配的態度,這本身就足以形成極大的誘惑,任何男人見瞭都會油然興起想要征服她的渴望。
楊總的熱血再次上湧,心臟砰砰跳動起來。他拿起麻繩解開,一步步走到瞭石冰蘭身後。
「小冰,要不要我把繩子綁得松一點?」
他偽君子一般假惺惺的說著,手中的麻繩已輕輕套住瞭石冰蘭的手腕,來回纏繞瞭四、五圈,將她的雙臂牢牢反綁瞭起來。石冰蘭絲毫沒有反抗,也沒有吭聲,雙眼也仍是閉著,俏臉平靜如水,彷佛被綁的不是她的手臂。
「承志哥,你不要那麼溫柔嘛!人傢現在可是你的『奴隸』,哪有『主人』這麼對待『奴隸』的。」她轉頭問道,神色冷靜如常,那種眼神和氣勢,一點也不像一個準備接受屈辱調教的性奴。
楊總無聲地籲瞭口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瞭!你傢裡有酒嗎,我喝瞭酒可能就不會顧忌那麼多瞭。」
「有啊,就在對面的吧臺裡面。」
石冰蘭話音剛落,楊總的腳步聲就遠去瞭。她又轉過頭去,就見楊總正從吧臺下面的櫃子裡取出瞭一瓶白酒,打開,仰脖子咕嚕嚕一飲而盡。
放下瓶子,這男人的嘴角不斷流出酒液,雙目也迅速變得通紅。
「老子……老子這就來教訓你這個賤女人,嘿嘿……」
楊總噴著酒氣,將三分酒意誇大成瞭十分,搖搖晃晃的走回石冰蘭身後,直勾勾的盯著她成熟惹火的胴體。
由於雙臂被反綁,那對豐碩無比的大奶子更加醒目、挺聳瞭,隨著呼吸平穩而輕微的起伏著,包裹在緊繃的洋裝裡顯得格外誘人。
或許是酒精真的起瞭作用,楊總嘿嘿一笑,伸手抓起剩下的麻繩,由石冰蘭的背部繼續向上拉扯,先是橫向環繞著她的肩膀和上臂,交纏多圈之後再反向拉扯回來,勾住捆綁著雙臂的部份,牢牢的打瞭個結。
這樣一來,石冰蘭的上身已經被五花大綁瞭起來,而麻繩仍剩下長達數米,並且繩索的高度正好延伸到瞭那對極其豐滿的乳房上方。
纏瞭七八圈後,男人的雙手猛然將繩頭抽緊,於是繩索立刻深深陷入瞭洋裝中,並且緊緊勒住瞭乳根部位,迫使那對豐滿無比的乳房更加誇張突起,大團嫩肉如巨碩蘑菇般綻放出來,撐得衣服幾乎要裂開瞭。
楊總的雙眼已經射出瞭興奮的光芒,盯著那兩顆正在悲慘受虐的巨大肉球,喉結貪婪的上下滾動。很明顯,到瞭這個時候,這傢夥已經不再隱藏好色的真面目。
於是,這個男人的舉止越來越放肆瞭,嘿嘿笑瞭幾聲,在她耳邊悄聲說道:「小冰,請原諒我這麼說,你的胸部太大瞭,很適合網上教程裡一套更精巧的捆綁方式……不過教程說那個刺激性太過厲害,不知道你能不能頂得住?」
石冰蘭咬緊牙關,用力地點瞭點頭。於是那雙手又開始忙碌瞭,挑出瞭另外一條細細的繩子,在已經被勒得變形的豐滿肉團上「二次加工」瞭起來。
這次的捆綁方式果然更「精巧」。繩子仿佛有瞭魔力般,在聳挺的雙峰上熟練操作著一個又一個「十字」型捆綁。如果說之前的麻繩隻是對乳根進行緊縛,目的在於盡量擠壓乳肉向前聚集,以便塑造出極度突起的胸型,那麼現在的細繩就是在對豐碩果實進行分割,令其每一個局部都淒慘的、誇張的鼓突出來,看上去更加充滿SM的獨特美感。
如此這般折騰瞭足足半小時。直到捆綁完畢、整個「遊戲」結束,石冰蘭身上的雙手無法動彈,全身被束縛的痛楚不堪,但多日來在身體裡上下躥騰的淫欲瀉火卻得到瞭徹底的發泄。
另一方面,作為「施虐者」的楊總在整個過程中漸漸也體會到瞭SM遊戲的樂趣,索性直接抱起瞭被麻繩困得手機腳都無法動彈的石冰蘭,準備進入女主人的臥室開始享用這個美麗的「獵物」。
「承志哥,你真壞!把人傢捆成這樣,解都不解開,就要準備幹人傢……」
石冰蘭的話裡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她自己也分辨不清瞭,她隻當自己今晚的表現是身為女性偶爾的放縱。
「小淫婦,你心裡不就希望老子這麼幹你嘛,呵呵!馬上老子就會叫你——」
好事多磨,就在楊總滿心歡喜,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吃上這頭甜美的「獵物」
時,意外卻發生瞭。在他走進臥室,剛要伸手去開燈時,忽然感到門背後猛的閃出瞭一個黑影!接著一把手槍就頂在瞭他的後腦勺上。
「別動!也別亂叫!要不然老子一槍斃瞭你!」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楊總耳邊響起,受到恐嚇的他一下子就把懷裡的石冰蘭摔到瞭地下。
石冰蘭心知不妙,可無奈手腳都被綁緊,空有一身功夫卻無從掙脫,後悔極瞭。原本捆綁隻是她與楊總交歡的一道「開胃菜」,沒想到竟然給不知從哪裡來的歹徒做瞭嫁衣。
「你們是誰!你們到我傢裡要幹什麼!」她在地上大聲喝問著棲身在黑暗中的歹徒,希望能鎮住他們。
「呵呵,大哥。你看這女人身上都已經被綁得死瞭,簡直就是等著我們玩呢!」
楊總和石冰蘭這才註意到臥室的窗戶是開著的,從窗簾後面又走出瞭一個黑影。兩個黑影團團圍住瞭他們,其中一個人打開瞭臥室的燈光。這時候,二人才看清瞭兩名歹徒的樣子:兩個蒙面人看起來都是體型健壯的成年大漢,拿著手槍的那個男人則有另外一個顯著的特點,頭上一根頭發也沒有,是個禿頭。
石冰蘭根據他們的神態和外貌迅速做出瞭判斷,那個禿頭男人應該是他們二人做決策的一個,也就是所謂的「老大」,而另外一個年紀較輕的男人一看就是「老大」的「小弟」。二人潛入傢中的目的也逃不出入室盜竊,隻不過是正好被準備交歡的他們碰瞭個正著。
「好漢,兩位好漢!有什麼事都好商量,好商量的。」在石冰蘭身旁的楊總嚇得直求饒,冷汗流得滿臉都是。
「你,轉過身去,把手背過來!」禿頭老大洋洋得意的說著,一邊說一邊用手槍逼著楊總走到瞭墻根。
楊總在隨時可能喪命的威脅下,兩腿發抖的背對著墻面,連回頭看都不敢。
禿頭老大先是把楊總手腕上的手表從容不迫地摘瞭下來,接著又把他錢包中的銀行卡和現金全部取走。
被麻繩捆住的石冰蘭冷眼觀望著這一切,她本來還指望手腳沒有被綁住的楊總能與這兩名歹徒搏鬥一番,為自己掙脫出繩子爭取寶貴的時間。
石冰蘭的內心失望極瞭,這個男人比他想象的更膽小,更虛偽,也更好色,自己怎麼會一度想委身於這樣的男人呢,剛才自己真是被淫欲給沖昏頭瞭。碰到這種情況,即便是變態色魔餘新,都會奮不顧身的同歹徒搏鬥,就像在「王公館大火」時他所做的那樣!可是,現在孤立無援的自己該如何脫險呢?
在石冰蘭苦苦思索自救辦法時,楊總的雙手雙腳也都被兩個男人從身上取下的皮帶給捆死瞭。楊總輕輕掙紮瞭幾下,感到雙手雙腳已經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瞭,心中更惶恐無措瞭。
「你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瞭,放我走吧!我……我還有孩子,我不想死啊,好漢!」
楊總的聲音近乎哭訴瞭,與之形成巨大反差的是兩名歹徒的反應。這二人一見楊總如此貪生怕死的反應,全部都笑的人仰馬翻。石冰蘭忽然計上心頭,張口朝禿頭老大喊道:「你們已經得到你們想要的瞭,為什麼還不走!」
「哈哈哈哈!走?」
禿頭老大笑得聲音更囂張瞭,語氣中滿是不屑。說完,他又朝四周看瞭看,忽然發現瞭石冰蘭早上丟在床邊地毯上的換洗內褲,然後他撿起瞭這條內褲,放到鼻子下面聞瞭聞,「騷娘們!」
接著,禿頭老大就將那條還殘留著淫液,散發著「騷味」的內褲塞進瞭石冰蘭的嘴裡。
「你們……你們……唔……」雖然是自己的內褲,但那股味道實在是太沖鼻瞭,而且被其他男人聞到自己每天都被淫液浸透的內褲的味道,那種羞愧感簡直讓她想找個老鼠洞鉆進去!
「騷娘們,不要再亂叫瞭啊!」
石冰蘭的輕呼聲很快就變成瞭含糊的嗚咽,禿頭老大轉而走到瞭另外一個同夥的身邊,徑直的朝著楊總的襠部踢瞭一腳。致命處被人襲擊,楊總發出慘烈至極的叫聲,「啊……啊……不要啊……放瞭我吧……」
禿頭老大耀武揚威的抬起瞭楊總的下巴,「放瞭你也可以,不過我們還想問你要一樣東西。」
楊總在劇痛中聽到禿頭老大松瞭口,終於看到瞭活命的一線希望,趕忙說:「我……我什麼都給你們,隻有你們放瞭我,我絕對不會報警的,絕對不會的……」
「呵呵,這個東西也願意給我們?」
楊總順著禿頭老大的指向望去,指向的目標赫然是還在地上掙紮得石冰蘭!
他在心中隻掙紮瞭三秒鐘,就想通瞭,反正自己從來也沒得手,隻要自己能得救,這個女人的死活跟她又有多大關系呢?
楊總不住的點著頭,「好漢,我願意!我願意!這女人你們隨便玩,玩死玩殘怎麼玩都可以,她是受虐狂,她是個變態!」
「呵呵,你果然是個明白人啊!好,我葉老大就是欣賞聰明人。阿刀,給他解開皮帶,放這位朋友走吧!」
那名被禿頭老大稱為「阿刀」的男人遵照命令替楊總很快解瞭皮帶。楊總連石冰蘭看都不看一眼,就用顫顫巍巍的雙腿往門口跑。
短短十幾米的路程,楊總心驚膽顫的「跑」瞭近三分鐘,好不容易就要推開門脫離險境,忽然頓感脖子被人緊緊勒住瞭。原來,那名叫阿刀的男人一直跟在他身後,正是他用左手從背後勒住瞭楊總的脖子。
隨後,阿刀右手拿著槍頂在楊總的脊柱上,扣動瞭扳機。一聲槍響後,楊總便手腳抽搐著倒在瞭地上,他的脊椎骨和中樞神經都被子彈打穿,已經無法動彈,也說不出話來。鮮血從楊總的嘴裡噴湧出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在他背後開槍的男人。
殺瞭楊總之後,阿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邊把手槍收好,一邊看著倒在地上的楊總說:「你可真是個蠢貨!我們怎麼可以讓你活著出去,出去找警察抓我們嗎,哈哈哈哈!」
「你這個賤女人!你為什麼要發騷!為什麼要勾引男人!都是因為你才害死瞭楊總!」
一起兇殺案就在自己眼前發生,而身為刑警的自己卻無能為力,石冰蘭一遍又一遍的咒罵著自己。她將所有罪責都歸到瞭自己的頭上——如果她不勾引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今天就不會來,那麼即便這些歹徒進來她也能很輕易的制止這些歹徒,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瞭!
就在石冰蘭自責之際,禿頭老大已經淫笑著來瞭,隻見他一把抱起在地上掙紮的石冰蘭,將她推倒在瞭臥室的大床上面,「嘿嘿嘿,騷娘們。現在就剩下我們三個人瞭,就由我們兄弟倆來代替那個死鬼跟你好好玩玩……」
禿頭老大的兩隻大手已經開始在石冰蘭的身上上下其手瞭。他一隻手不註的在石冰蘭因被麻繩捆綁而更加突出的乳房上使勁揉捏,另一隻手則直接伸進瞭套裙內沒有穿內褲的兩腿之間摳弄。
「操他媽的,那死鬼說得一點沒錯,這騷娘們還真是個女變態。這女人奶子這麼大,內褲也沒穿,裡面都濕透瞭,真騷啊……」
叫阿刀的小弟也湊上前去,幫著禿頭老大按住瞭石冰蘭扭動著的修長結實的雙腿,一把撕開瞭被麻繩分割成若幹部分的肉色絲襪。
「阿刀,我先來驗驗貨,接著你來玩。」
說著,禿頭老大已經把石冰蘭的短裙卷瞭上來,將裡面沒有一根陰毛遮蓋的濕漉漉的淫穴展露出來,「騷娘們,嘴上不老實,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嘛。老子這就把大雞巴插到你的騷逼裡,讓你這個女變態爽一爽!」
石冰蘭被禿頭老大說的羞愧極瞭,明明都要被強奸瞭,可自己的身體卻還是這麼不爭氣。過去在魔窟時,色魔每一次同自己性交都近乎於強奸,恰好與現在的情景十分相似,故而她的身體早已養成瞭做好「準備」的習慣。
她受夠瞭,受夠瞭因為不爭氣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屈辱,這一次石冰蘭絕不會再讓身體控制瞭自己的理性,她是刑警隊隊長,是光榮的人民警察,絕不能再沉淪在肉欲中瞭!於是,女刑警隊隊長的理智終於戰勝瞭欲望,她使出瞭自己的渾身力氣,竟然用被男人壓著的雙腿把兩個歹徒都踢開瞭!
「你他媽的在動一下,老子斃瞭你!」
阿刀最前爬瞭起來,怒火中燒,竟然直接拿手槍對準瞭石冰蘭。隨後爬起來的禿頭老大也再度爬上瞭床,「阿刀,收拾個把子女人沒必要動槍,收起來!」
阿刀氣呼呼的收瞭槍退下,禿頭老大便開始用自己的手段「教育」起石冰蘭來,狠狠地十幾個大巴掌落在瞭石冰蘭的臉上。石冰蘭被禿頭老大的耳光打得眼冒金星,抵抗的力量少瞭許多。
禿頭老大又笑吟吟的掏出瞭兜裡的鋼刀,嫻熟的避開麻繩割開瞭石冰蘭上身洋裝的領口,接著他抓住領口使勁朝兩邊一撕,隨著「撕拉」一聲,洋裝被從麻繩裡面撕成瞭,兩個渾圓白嫩的巨乳立刻從麻繩中跳瞭出來。
「嗚……」石冰蘭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兩個雪白肥嫩的雙乳左右搖擺著。
「你他媽的想說什麼,別亂喊叫瞭!」
禿頭老大根本不關心石冰蘭在說什麼,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經是自己的盤中餐,口中食瞭!
石冰蘭感到絕望極瞭,堂堂刑警隊隊長竟然會在自己的傢中被兩個名不見經傳的歹徒施暴,還即將被他強奸,這是怎樣的恥辱與無奈,她想哭都做不到,隻能從被內褲堵住的嘴巴裡發出些模糊不清的嗚咽。
「老子玩過那麼多女人,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奶子的女人!」禿頭老大抓住石冰蘭被撕破的洋裝使勁扒到瞭她的肩膀下面,在兩個渾圓肥碩的乳房上混亂親吻瞭起來。
赤裸在外的乳房被歹徒胡亂親吻著,石冰蘭感到瞭一種說不出來的惡心與難忍的麻癢,自己那不爭氣的無比敏感的乳頭竟然已經硬瞭起來!理智與肉欲在這一刻互相爭奪著石冰蘭身體的主導權,陷於這種境地的石冰蘭隻好一邊閉眼扭動呻吟,一邊緊張地思考著自救脫困的辦法。
禿頭老大的獸欲越來越強烈,沒過多久就直接張口將石冰蘭如葡萄般硬挺的乳頭叼在瞭嘴裡,結果竟然從裡面吸出瞭女人的母乳,「媽的,這騷娘們還是個奶娘,真是賺到瞭啊!」
石冰蘭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鐵鉗緊緊鉗住,幾乎快要窒息瞭。自從產女後她一直非常奇怪的沒有泌乳,連醫生也找不到原因。這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滴初乳,本來應該是自己無比幸福的時刻,現在卻成瞭自己終生的恥辱。
「哈哈哈哈!阿刀,快過來看,這騷娘們的奶子上面還有刺青,是個什麼來著……」禿頭老大饒有興趣的看著石冰蘭胸前被餘新刺上的隱刺,還招呼自己的小弟也一起來嘲弄。
「老大,我看這是……蘭花吧!」
「對對對,是蘭花!哈哈哈哈,不折不扣的騷貨,搞得老子都想把這騷娘們直接帶走瞭。」
「老大,幫主有令的,咱們還是盡快完事吧,等會有人來瞭就不好弄瞭。」
似乎是被阿刀的話提醒瞭,禿頭老大顯著的加快瞭他奸淫石冰蘭的速度,已經將目光放在瞭石冰蘭赤條條赤露露的淫穴,用手按住兩片肥嫩的肉唇揉搓瞭起來。「你這婊子,下面也這麼肥,老子這就好好滿足你這個淫婦!」
「嗚……」一陣觸電一般的酸麻從敏感的陰部傳來,石冰蘭一邊嗚咽著,一邊拼命扭動著已近乎赤裸的身體躲避著。
「別他媽的再亂動瞭!下面都水漫金山瞭,你不就是想讓男人幹嗎,隻要雞巴硬不就行瞭,你男人已經被我們幹掉瞭,臭婊子!」
禿頭老大再一次離床而去,走到石冰蘭臥室裡的衣櫃前面,從裡面翻出瞭兩條黑色絲襪。他拽瞭拽那兩條黑色絲襪,感覺柔韌度夠瞭,於是便回到瞭床邊。
石冰蘭此刻正被那阿刀用槍頂在腦袋上,幾乎全裸著躺在床上喘息著,赤裸的巨乳劇烈地起伏著,顯得異常淫媚,又十分可憐。禿頭老大趁機將橫躺在床上的石冰蘭垂在床下的雙腿抬瞭上來,將捆在她全身的麻繩也索性解開瞭,然後便用他用力的雙臂抓住瞭她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大腿,將她的雙腿分開抬到瞭床上。
禿頭老大又將手中的一條黑色絲襪捆在瞭石冰蘭的腳裸上,然後又將那條絲襪的另一端牢牢地捆在瞭床頭的欄桿上,另外一條絲襪也如法炮制。最後,橫躺在床上的石冰蘭的兩條腿都大大的岔開成一個M型,分別都被雙在瞭床頭和床尾。
石冰蘭修長的美腿不停地抽搐掙紮著,可是捆在她腳裸上的黑色絲襪彈性實在是太好瞭,任憑她怎麼掙紮也沒法掙脫開,即將失貞於連姓名都不知道的歹徒卻又無法阻止他們行為的無力感簡直讓石冰蘭這個女強人要哭出來。
禿頭老大盯著橫陳床上的這句美妙的肉體,被捆住手腳的女人看起來來已經徹底失去瞭抵抗能力,裸露著豐滿的胸部與誘人的騷穴,完全就是一個正在等待被宰殺的「獵物」。
與石冰蘭距離不過二十厘米的禿頭老大甚至可以聞到從石冰蘭的下體所散發
出的一股年輕女人體香和淡淡的汗味所混合的氣味,也就是所謂的「騷味」。
他陶醉地用鼻子嗅著,鼻尖不停的摩擦著石冰蘭肥嫩的蜜穴,甚至直接將舌頭伸入瞭石冰蘭的淫穴之內!
敏感至極的淫穴被歹徒任意的吮吸挑逗,石冰蘭感受到瞭一股無比強烈的快感,強到她竟然出現瞭幻覺,將眼前的這個意欲奸淫自己的男人當成瞭變態色魔餘新,開始不註的扭動起屁股來!
「不!不行!天哪?!我怎麼瞭?我不能這樣!」
這個時候,石冰蘭的理智已經徹底崩潰瞭,這句內心獨白是她的理智最後的「遺言」。隨後便是無盡的幻覺和現實的快感,粉嫩的淫穴不停地微微顫動著,伴隨著雪白的屁股左右搖晃著吸引著男人,顯得無比妖艷。
禿頭老大明顯看出瞭石冰蘭的變化,他感到胯間的女人已意亂情迷瞭,就把石冰蘭嘴上的內褲拿瞭出來。對他來講,在床上征服一個女人最大的標志就是她們的呻吟聲,所以他是絕對不會錯過這種美妙的聲音的。
「主人……主人……冰奴受不瞭瞭!快操死冰奴吧!快操死冰奴吧!」
這聲音無比清晰,無比宏亮,也無比淫蕩。石冰蘭說出這話時已失去瞭一半的意識,她自己雖然已經聽不到瞭,但卻被剛褪下內褲,掏出肉棒辦事的禿頭老大聽到瞭。
「我操你媽的臭婊子,我讓你再亂喊叫!」
又是一個巴掌扇到瞭石冰蘭的臉上,禿頭老大嘴裡氣呼呼的叫罵著,他雖然不知這個大奶婊子口中的「主人」是誰,可也毫無疑問的知道那人肯定不是自己。
明明馬上就要被自己辦瞭的女人到瞭這個時刻還在惦記別的男人,他簡直肺都要氣炸瞭,「阿刀,你給老子把槍拿過來,我要把這婊子的嘴打爛!」
「我這裡有槍,你想要嗎?」
一個男人,披著一件黑色大衣,手端著槍頂在瞭禿頭老大的後腦勺上。這名突如其來的男人讓兩名歹徒奸淫石冰蘭的計劃被迫中斷瞭,先是禿頭老大慢慢扭過瞭頭,「阿刀!」
「呵呵,你說那沒用的廢柴啊,在這兒呢!」
那男人朝在腳下昏倒的男人踢瞭踢,示意禿頭老大他的手下已經被自己打倒瞭,「這人沒死,隻不過是昏倒瞭而已,就在你對那名女士胡作非為的時候。你難道都沒註意他倒下瞭嗎?」
禿頭老大慌瞭,現在的情形明顯是對他不利,裝出一副牛哄哄的語氣道:「你先把槍放下,我葉老大今天就饒你一命。否則嘛,別怪我不客氣,小子。」
這男人分毫不讓,完全沒有被禿頭老大的偽裝騙到,「你先搞搞清楚情況吧,『老大』!現在是我拿槍,你才應該乖乖地就地伏法,懂嗎?」
「行……行,我不幹瞭。你拿槍,你是『老大』。」禿頭老大看似服軟瞭,還主動抱頭下瞭床。
「算你識相。現在我要先救這名女士,你最好乖乖地蹲在原地,要不然你這條命也就保不住瞭。」這男人說著,很快就走到瞭床頭和床尾,分別解開瞭捆在上面的黑色絲襪。
「……是主人嗎……是主人來救冰奴瞭嗎……主人,冰奴終於等到你瞭……」
神智還處於恍惚狀態的石冰蘭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嘴裡還在說著不受大腦控制的話語。這男人雖然對石冰蘭的表現一語未發,但臉上卻閃過瞭一絲極為復雜的表情,有心疼,憐惜,還有厭惡,反感,甚至還有鄙視。
給石冰蘭裹上瞭一層衣物後,這男人又往禿頭老大蹲著的地方走去,不曾想身後竟然突然又冒出瞭一個人,他一回頭,發現正是禿頭老大!
「嘿嘿,沒想到吧!大英雄,你的槍在我手上瞭!現在誰是『老大』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禿頭老大右手拿著這男人剛才的手槍,已經把它頂到瞭這男人的腦袋後面。
原來,在這男人為石冰蘭解開絲襪時,禿頭老大悄無聲息的從這男人的腰間偷走瞭手槍,並躲到瞭窗簾後面,直到這男人轉過頭來找他時,才鉆過床底,直接跑到瞭這男人的背後。
「那又怎麼樣?」
說時遲那時快,這男人還不等禿頭老大扣動扳機,就搶先一步給瞭身後的禿頭老大一肘子。這一肘子力量之大,直接讓禿頭老大丟槍倒地,恢復瞭好一陣子才從地上爬起來。
這男人緩緩又說:「你現在隻要一個選擇,那就是等警察來把你收監。」
「收監?哈哈哈哈!!」禿頭老大突然高聲大笑起來,「你以為我葉老大是白混的啊!我告訴你,老子就算沒有槍,也能收拾瞭你這個小毛孩子。倒是你嘛,敢放下槍跟我打一架嗎?」
「行啊,樂意奉陪。你要是輸瞭就得願賭服輸。」
「那是自然!來吧!」禿頭老大扭著脖頸,雙手合十又舒瞭舒筋骨,他的體型本就是壯漢型的,現在眼神裡又充滿瞭獵鷹一般志在必得的英氣,直叫人感到一股濃重的壓迫感。
一陣凜冽的風聲,黑夜之中兩掌交錯,但是打擊聲卻隻有一下。
「怎……怎麼可能?……」
禿頭老大的鼻骨完全爆裂瞭,一股濃濃的血漿直噴上半空,然後失敗者便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瞭。
勝利者則用手帕抹瞭抹拳頭上的鮮血,對著那禿頭老大緩緩道:「我可是警校格鬥賽的第一名,豈是你這種地痞流氓可以相提並論的,笑話!」
到瞭此時此刻,石冰蘭才完全的恢復瞭神智,睜開眼她看到瞭熟悉的身影,又看到自己的身上披上瞭完整的衣物,她知道自己得救瞭。救他的男人已經坐在瞭床邊,愛憐無限的看著差點被強暴的石冰蘭。
「小宇……謝謝你……謝謝你救瞭我……」
石冰蘭整個人都撲到瞭王宇的身上,豆大的淚水不住的流著,哭瞭許久許久,才抽噎的有要停止的跡象。她太傷心瞭,也太後悔瞭,她後悔從昨天到今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個真正的婊子,先是主動為色魔口交,再是勾引自己的上司,又差點被強暴,甚至還在過程中感受到瞭快樂……
如果這屋中隻有她一人,她的羞恥與負罪感也許不會那麼深。但自己過去最忠誠的部下在最關鍵的時刻拯救瞭自己,而自己呢,卻連為什麼會遇險的原因都不敢告訴對方。這種不可言說之苦讓女刑警隊長的精神世界幾乎要崩塌瞭,突然間色魔對自己所有的判斷和輕薄,她都覺得那說的就是現在這個罪惡滿盈的自己!
她的淚水是為自己流的,更是為無辜的色狼楊總流的,還是為所有因為自己的「胸大無腦」而死在變態色魔餘新手中的受害者們流的,此刻她的眼神裡充滿瞭茫然無措和自悲自哀。
王宇的衣物幾乎被石冰蘭的淚水打濕瞭一半,但他一動不動,因為他知道石冰蘭太需要發泄瞭,隻有一場透徹心扉的哭泣才能讓她消化兩年多以來的種種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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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一點二十分,F市商務區一商業住宅小區內。
王宇坐在石冰蘭的對面,放下手機興奮的說:「隊長,警察半小時後就會來瞭。到時候這兩個罪犯就可以被繩之以法瞭!」
說完這句話,他還用手指瞭指被麻繩捆住的兩名歹徒,眸子裡充滿瞭對二人的仇視與不滿,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這二人恐怕早就死瞭一百次瞭。
「小宇,你最近去哪瞭?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隊長,丟瞭那些你用性命換來的證據,我沒臉見你,隻能默默地在你身後保護你。色魔雖然已經進瞭監獄,但這樣的人永遠不會少,你一個單身女人,就算再厲害,也……比如像今天這三個,我要是再來晚一點,恐怕就……」
王宇的話讓石冰蘭聽得臉上滿是愧色。自從「變態色魔」開始在F市肆虐,王宇便一直在日日夜夜默默的保護自己,他原以為這種保護早在自己失蹤後就結束瞭,但她沒想到王宇竟然直到今天還在保護自己。
最令她感到羞愧難當的還不僅僅是此事,而是王宇把已經倒地不醒的可憐的色鬼楊總也當成瞭意欲強奸自己的人之一。今天這件事情之所以會發生,究其原因就是因為自己的放蕩縱欲所致,正是因為這樣,石冰蘭連王宇的眼睛都不敢看,低著頭小聲抽泣著,「別說瞭,小宇……」
大概是王宇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傷瞭石冰蘭的心,又或許是石冰蘭不願將自己難以言說的苦楚對王宇這個最熟悉的陌生人說出來。不管是什麼原因,二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再說話瞭。
五分鐘後,王宇焦急的看瞭一眼手表後,再次打破瞭沉默,「隊長……我和小璇,我們分手瞭。」
「都是我的錯,小宇。是我沒有及時抓住色魔,才會把你們害的這麼慘。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小璇,我是個沒用的女人……」石冰蘭的聲音聽起來哀怨極瞭,臉色也很憔悴,美麗的雙眼也因過去幾個小時的哭泣變得紅腫。
「我不怪你,隊長。真的,那天要不是你給我註射無毒的藥劑,我現在還是個被沈松玩得團團轉的三歲小孩。我和小璇分手也並不是因為……我們都不愛對方瞭……隊長,你不要這麼想自己,沒有你犧牲自己沈松是不會被繩之以法的,你說對嗎?」
石冰蘭不語,沖王宇笑瞭笑。過去幾個小時裡面,有好幾次她都已經準備將色魔的真實身份告訴王宇瞭,但最後都咽回去瞭,她實在不想讓王宇像自己一樣,長久的陷入對色魔報仇的執念之中。
「隊長,我去給你倒杯水吧。你看你嘴都幹瞭。」
王宇很快就從吧臺處回來瞭,手裡端著熱乎乎的玻璃杯,遞給瞭石冰蘭,「隊長,我去趟衛生間。」
「好,一會警察來瞭我去開門就好。」
石冰蘭小口啜著玻璃杯中的熱水,眼睛時不時掃一眼對面燈火通明的大玻璃。
忽然,她覺得眼皮一沉,眼前的東西似乎有點模糊。她下意識地眨瞭眨眼,意外地感覺眼皮粘的厲害。一個不祥的念頭一下湧瞭出來:不好,水裡有名堂。
她的大腦掙紮著想指揮身體站起來,可四肢卻像灌瞭鉛,抬也抬不動,眼皮也沉的漸漸粘在瞭一起。接著腦子裡變成瞭一片空白,意識轉眼間就離她遠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