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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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時間。貼這章之前又看瞭一遍各位讀者的留言、意見和評論,心中真是感慨良多。想對各位朋友說一句,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後續故事的精彩程度與篇幅遠超原作,絕大多數讀者想要的黑暗調教元素都會有的。為瞭讓關心本文的讀者們放心,在此放出一部分章節的章節名,算是吊各位一點小小的胃口,希望大傢喜歡,繼續追看下去。

  重要章節名預覽:第057章不可言說之痛……第065章狗性的證明……第071章女體盛宴……第079章舊事重提……第099章波詭雲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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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烏雲飄來,遮住瞭美麗的晚霞。時間說回到林素真復出酒會前的某個傍晚。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姐姐打電話告訴我,她胎動得厲害,請醫生來看過瞭,孩子可能再過一個多月就要生啦,雖然會是早產兒,但從產檢照片看很健康。」

  阿威一邊開車,一邊眉飛色舞的說著,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石冰蘭卻隻是毫無感情的回應:「既然這樣,你又何必親自接我回來?」

  「因為你也是孕婦啊,也需要照顧!比較起來,你們姐妹倆我反而更不放心你!你萬一說話再不算數跑瞭,我的小女兒可怎麼辦?」

  阿威聳肩微笑,左手握著方向般,右手指瞭指石冰蘭隆起的小腹。

  這是一個很輕薄的動作,石冰蘭感到阿威的輕佻之色,厲聲道:「住手!我是刑警隊隊長,人民警察,從來就沒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你這個變態色魔不會因為害怕被我捉拿歸案就打算食言吧!」

  阿威嘴裡嚷道:「哈,老子會怕你這胸大無腦的蠢貨!隻要你乖乖把孩子給我生下來,去留隨你!」

  「我已經沒有傢可回瞭,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色魔,你殺瞭忠平,你殺瞭苗苗,你殺瞭我姐姐,你會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石冰蘭說著話時,眼裡隻有憎恨與對色魔的厭惡。

  「我?大火是誰放的?苗苗是誰礙著我沒救出來的?你姐姐做我的性奴,既滿足又快樂,怎麼在你嘴裡面就死瞭?我看你是胸圍又大瞭一圈,智商又降瞭一截吧,你這個大奶蠢貨現在連現實和想象都分不清瞭嗎?」

  阿威的聲音滿含譏誚,目光盯著石冰蘭的乳溝,可那裡卻已經高高豎起瞭帳篷,石冰蘭又閉上瞭眼睛,沉默不答,對阿威的哈哈大笑聲也充耳不聞。

  阿威已經回到F 市快半個月瞭,在孤島上度過瞭二個月的時光後,他又以原來的身份回到瞭F 市。

  色魔案結案後,自己的秘密身份徹底安全瞭,因此他「大發善心」的讓石傢姐妹「重現人間」瞭,隻不過是以美籍華人的名義。

  為瞭能搞到合法的身份,阿威調動瞭不少自己的秘密身份在美國的關系,低調給石傢姐妹辦理瞭美國身份,這兩個長得跟石傢姐妹一模一樣的女人,如今有著新的身份、新的名字,乃至新的父母。

  當然瞭,這一切都是假戲真做的。世間從此再無石傢姐妹,有的隻是遷居中國的瑪麗姐妹。阿威此舉既是保護自己,也是要徹底斷瞭石傢姐妹同過去的聯系。

  但阿威明白要做到這一點,還需要請一個人出來,那就是石傢姐妹的母親,恩師孫德富的性奴——瞿衛紅!

  又行駛瞭十多分鐘後,轎車終於在一棟孤零零的歐式小洋房前停瞭下來。

  「叭叭……叭叭……」

  阿威熄火的同時按瞭幾下喇叭,發出響亮的聲音,然後才開門下車。

  女刑警隊長動作遲緩的從另一邊下瞭車,腳步剛站穩,雙眼就直愣愣的瞪住瞭前方。

  小洋房的門打開瞭,姐姐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她光著身子,像是頭迎接主人的寵物狗般趴在門口,嘴裡還叼著一雙拖鞋。

  「小冰!」

  看到妹妹跟著主人一起回來,女護士長驚喜的叫瞭一聲,拖鞋啪嗒的落地,最早辦好身份的石香蘭提前一個月就與阿威一同回到瞭F 市,以「多蒂·瑪麗」的名義買下瞭這間公寓。

  四天前石冰蘭的身份手續也辦理妥當,在海上飄蕩瞭四天後,今天正好是妹妹回F 市的日子,她一早就拖著自己的大肚子在門前跪著恭候主人和妹妹回傢瞭。

  「姐姐……」石冰蘭話到嘴邊,竟什麼也說不出來,自上次姐姐勸自己,她已經有近二個月沒跟姐姐說話瞭。

  石冰蘭熱淚盈眶,捂著肚子腳步蹣跚的迎瞭上去。

  她想要扶起姐姐,然而石香蘭卻如夢初醒,仿佛犯瞭大錯般驚惶的低頭將拖鞋叼起,用恐懼而哀求的眼光望著她身後的男人。

  阿威哈哈大笑,走上來取下拖鞋,摸瞭摸石香蘭的頭道:「今天算啦!主人就饒瞭你這一次……」

  「謝謝主人!」

  石香蘭流出瞭喜悅的眼淚,抽泣著趴低到阿威腳邊,熱烈親吻著他的皮鞋鞋面。那種馴服、依戀和全心全意討好的樣子,就算是真正向主人搖尾乞憐的狗也都不過如此。

  女刑警隊長隻覺得全身發冷,頭腦一陣眩暈。很明顯姐姐的奴性又加深瞭,她不單是變成瞭最徹底的溫馴奴隸,甚至這種奴性還被植入瞭大腦深處,成為她潛意識裡的一種本能。

  「小冰,你怎麼還站著那裡?」姐姐忽然轉頭望著她低聲道,「沒有主人的許可,我們在主人面前都應該是這種姿勢……」

  「我不是什麼性奴,等生下孩子以後,色魔就會讓我離開的。」石冰蘭仰著頭,連姐姐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是對著阿威的方向說著。

  「香奴,帶你妹妹一起進去看看她吧,畢竟是至親嘛!」

  阿威如是說,聽見色魔命令的女刑警隊長疑心又起,色魔口中的「她」究竟是誰,被色魔評價為「至親」。

  「我今晚還有事,香奴。你自己休息吧,不用等我瞭,照顧好你妹妹。」阿威邊往門外走邊對石香蘭吩咐道。

  「遵命,主人。」石香蘭臃腫的身體勉強將頭朝地上磕,直到阿威離開,她才敢把頭抬起來。

  隨後,石冰蘭跟著姐姐石香蘭走進瞭裡屋,那裡面佈置得像個小小的紀念堂,佈幔遮住瞭半個房間。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面供著個牌位,用黑色墨刻著【先母瞿衛紅之靈位】幾個字。

  牌位旁邊還有一個四方型的相框,裡面鑲嵌的正是一張生母年輕時的半身黑白照片。

  女刑警隊長望著母親的遺像,眼淚奪眶而出,想到自己姐妹一年多前還曾經一起憧憬過小苗苗長大後誰來給她過滿月這樣的生活瑣事,如今見瞭面就像是陌路人般,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日益對姐姐生出許多份愧疚出來。

  幾個月不見,姐姐最明顯的變化是肚子更大瞭,隆起的小腹圓滾滾的十分累贅,一看就知道是馬上要臨盆瞭。而她胸前一對豐滿得不能再豐滿的雪白乳球,也是沉甸甸的極其醒目。雖然奶子肥碩的程度還在自己之上,但就沒有自己這麼堅挺,給人一種木瓜熟透瞭的感覺。乳暈則擴散到瞭碗口大小,紅褐色的奶頭飽滿而圓潤,令人看瞭垂涎欲滴,煥發出哺乳後特有的母性光輝。

  石冰蘭看瞭卻有些不是滋味。姐姐尚未產下孽種,如果有哺乳,奶水是喂給誰瞭不問便知,她強忍悲痛說道:「姐姐,我對不起你……我那天應該先救小苗苗的……」

  石冰蘭淚光瑩然,神色充滿瞭負罪和自責,話才說瞭一半就哽咽瞭。

  「別再提那天的事瞭。小冰,那是命!」

  石香蘭淒然說,「我們都是罪人,所以老天才會給我們殘酷的懲罰!」

  「罪人?不,是我連累瞭小苗苗,有罪的是我!姐姐你一直都這麼善良,你是無罪的!那樣的懲罰不應該落在你身上……」

  石香蘭搖搖頭,固執的說:「我也有罪。主人說得很對,奶大,就是我們姐妹倆身為女人的原罪!如果我們下半生不好好贖罪,將來還會有更多報應的!」

  「雖然老天爺奪走瞭小苗苗,可是也賜給瞭我一個新的小生命。主人也已經答應我,會和我一起好好將小寶貝撫養長大……我們這個小傢庭以後的生活會很幸福的!」

  石香蘭一臉憧憬的說,眉梢眼角都洋溢著喜悅和快樂,和任何一個正要臨盆的幸福母親都毫無區別。

  石冰蘭無奈的搖著頭,唉聲嘆氣,不管自己承認與否,自己的姐姐都已經完完全全墮入畜道,誰也拉不回來瞭,就算自己以後能將色魔繩之以法,姐姐心中的「主人」恐怕也難以消除,想到這裡,她的眼裡又多瞭幾滴淚水。

  但石香蘭卻仿佛察覺到她神情有異,臉色一變,顫聲說:「小冰,你……你不會到瞭現在還想抓主人吧?」

  石冰蘭忙道:「怎麼會呢?他都已經答應放瞭我瞭。」

  石香蘭卻仍是狐疑的瞪著妹妹,眼眶開始紅瞭,語氣卻變得斬釘截鐵:「小冰,姐姐跟你說句心裡話。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除掉主人,那姐姐也……也不想活瞭……小冰,你能理解嗎?姐姐真的不想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她說到這裡,眼淚又如斷線珍珠般湧出,抽泣著說:「小苗苗就是因為沒有父親,我們母子倆才會這麼悲慘。我不想這個孩子也是這種命運……小冰,你就放過主人,放過姐姐,也放過你自己吧。姐姐求你瞭,求你瞭……」

  石香蘭說著竟掙起身子,「撲通」跪倒在妹妹腳邊,重重的磕下頭。

  石冰蘭手足無措,慌忙扶起姐姐,連聲說:「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小冰早就放棄瞭,何況現在案子也結瞭……我絕對不會再算計他瞭……」

  她反覆保證瞭好多遍,石香蘭才逐漸止住哭聲,握著她的手流淚說:「真的嗎?小冰,你不是在騙姐姐吧?」

  石冰蘭硬著頭皮點點頭:「我可以對天發誓!」

  石香蘭認真的說。

  「對天是沒用的,你又不信神!你還是對著媽媽的靈牌發誓吧!」

  「媽媽的靈牌?」

  「嗯,讓媽媽在九泉之下做個見證,順便也可以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石香蘭邊說邊拉起妹妹,來到生母的靈牌。石冰蘭鼻子一酸,不等姐姐催促,就走到桌前恭恭敬敬的跪下,長久的凝視著牌位:心中陷入瞭從未有過的迷茫。

  ——我該怎麼辦呢?媽媽……告訴我吧,我該怎麼辦?

  生平第一次,她對自己的信念產生瞭動搖。姐姐剛才那聲淚俱下的表白,擊中瞭她內心深處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媽媽,我真的應該聽姐姐的話嗎?

  淚眼迷糊中,隻見到母親的容顏在相片裡微笑,用慈祥的聲音開瞭口——是的,小冰。我的乖女兒,你應該聽你姐姐的話!放下過去吧!因因果果反反復復該結束瞭——可是,他是色魔啊!媽媽……他是兇殘的變態色魔啊!——那已經是過去的事瞭。他之所以會成為色魔,完全是因為我們傢的緣故呀!——可我是個警察呀!徇私枉法,我怎麼向自己的良心交代?再說,忠平、阿宇、小璇他們又怎麼辦呢?——這對你來說並不難,乖女兒……王宇已經傻瞭,忠平也已經死瞭,你還有什麼可擔心,可憂慮的……

  石冰蘭的心亂瞭,徹底的亂瞭。母親的聲音仿佛很遙遠,又仿佛很接近,近到直接從心裡響起,令她分不清這究竟是冥冥中母親的旨意呢,還是自己潛意識裡幻想出來的情形。

  「我,石冰蘭,今晚跪在這裡對媽媽發誓。絕不再同色魔作對,平靜地過自己的生活……」

  她聽到自己發出機械般的聲音,一字字念出誓言。靈魂仿佛分成瞭兩個,一個在拼命阻止,一個卻在拼命堅持……此消彼長之下,阻止的力量越來越弱瞭…

  ……

  但就在這時,窗外突然有風吹來,將佈幔吹得微微掀起。

  石冰蘭無意中望過去,發現佈幔後面的墻上貼著一張巨大的彩色照片。盡管佈幔馬上垂下瞭下來,但她還是瞥見照片上赫然是一對赤條條的男女。

  她本能的跳起身,奔過去掀開佈幔,仔細一看,熱血霎時湧上瞭頭頂。

  隻見這照片裡拍攝的其實是個巨大的冰雕,冰雕內部才是那對一絲不掛的男女,就像精美的造型一樣「凍」在裡面。

  男的是死去的孫德富,女的竟然是媽媽瞿衛紅。兩個人一前一後懸空而坐,下體緊密的互相接觸,呈現交合的姿勢。孫德富的左臂橫放在媽媽胸前,手掌放肆的握著高聳的乳峰。媽媽的雙腿呈M 型的大大張開,私處毫無保留的暴露瞭出來,連那根插進體內的衰老陽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石冰蘭看得目齜欲裂,怒火燒紅瞭臉龐。其實之前她就已經看到過母親和孫德富的遺體都被制作成瞭標本,但當時雙方至少是分開的,並沒有擺出如此猥褻的交合模樣。

  ——這個沒有人性的惡魔……他把母親的遺體當成什麼瞭?供他發揮變態想像力的工具?就連供奉牌位的地方都要用這麼下流的照片來羞辱嗎?

  憤怒如同洪流般湧遍全身,石冰蘭氣極反笑。哈哈哈,真是太可笑瞭,這樣一個殘暴無恥的惡魔,我居然還打算向他投降?他這種人也能給姐姐幸福?

  呸。

  她在心裡狠狠吐瞭口唾沫,一瞬間重新下定瞭決心,嘴角邊卻浮現出甜蜜的笑容,撒嬌般拉起瞭石香蘭的手。

  「我已經發完誓啦,姐姐,這下你可以放心瞭吧?」

  石香蘭果然也笑瞭,神色欣慰、感動之極,嘴唇蠕動著不知說什麼好,半晌才道:「小冰,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車馬勞頓,你肚子裡也有瞭主人的孩子,要照顧好自己。」

  石冰蘭嫣然一笑:「走,姐姐!今晚咱們好好聊聊天好不好?」石香蘭臉上露出難得的喜色,趕忙拉上妹妹的手,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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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天傍晚,F 市住宅區。

  傢門口到瞭,蕭珊取鑰匙打開大門,也不開燈,沒精打采的走向自己房間。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從旁邊媽媽的臥室裡傳來。

  她一呆,這才註意到那間臥室雖然房門緊閉,但門縫下卻透出瞭一點微光,說明裡面的燈是亮著的。但剛才從樓下望上來卻又是漆黑的,真是咄咄怪事!

  蕭珊心裡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暗想莫非是室內掛起瞭冬天才用的厚窗簾,遮住瞭燈光麼?這麼做的用意何在?難道……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瞭臥室門邊,側耳細聽,果真是兩個人的說話聲。其中一個是媽媽,另一個是個嘶啞的男子口音。

  「嘿嘿,好一對豐滿的大奶子,又滑又嫩,可惜就是有點下垂瞭……不過以你這種年齡來說,已經算難得的上品瞭,奶頭也還不算太黑。哈哈哈……」

  這是男人的淫笑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媽媽的粗重喘息聲和「嗯、嗯」的輕微呻吟聲,似乎被摸的很是舒服。

  蕭珊的臉蛋一下子脹紅瞭,心中又羞又氣,一時拿不定主意,是推門沖進去大罵這對偷情男女呢,還是轉身落荒而逃來個眼不見為凈。

  隻聽男人的嗓音笑得更淫蕩、更肆嫵忌憚瞭。

  「很爽吧?瞧你,奶頭都翹起來瞭……嘿嘿嘿,別再強憋著啦。曾經被【原罪】控制過的女人,就算生理上已經解除瞭藥癮,但心理上的癮是永遠也戒斷不瞭的!哈哈哈……」

  聽到「藥癮」兩個字,蕭珊險些失聲驚呼,全身的寒毛都豎瞭起來。雖然她並不清楚落入色魔之手時,註射進自己體內的是什麼藥,但後來被藥物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苫感覺,卻至今仍記憶猶新。——藥癮!這個男人是誰?

  他怎麼會知道媽媽的「藥癮」?

  蕭珊不禁顫抖起來,猛然間驚覺,這男人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一定在哪裡聽見過。

  她忍不住趴到地板上,順著門縫向裡望去。

  隻見媽媽衣衫凌亂的半跪在床上,嘴上堵著枕巾,手臂被一個男人反扭在身後,姿勢狼狽不堪,胸前兩顆沉甸甸的雪白乳球倒垂瞭下來,被對方的另一隻手抓在掌中恣意的玩弄。

  蕭珊魂不附體,一顆心幾乎從胸腔裡跳瞭出來。

  燈光下看得分明,那男人的臉頰上佈滿瞭醜陋猙獰的疤痕,雙目閃動著得意的神色,正是奪去她少女貞潔的變態色魔!

  那是她一輩子無法忘記的噩夢,原本她以為夢已經醒瞭,成為過去瞭,想不到這麼快就又重新降臨瞭!

  「告訴你!真奴,你和你女兒永遠都逃不出我掌心!你們的所有舉動我都一清二楚……」

  熟悉的話語,熟悉的聲調,令蕭珊恐懼的連哭都哭不出來瞭,隻能眼睜睜看著媽媽在熟悉的魔掌下痛苦扭動、掙紮,拚命而無助的搖頭擺臀,就像一頭落入獵人掌握的美麗母獸。

  「屁股搖得這麼賣力,是不是很想要瞭啊?嘿嘿,別著急,再過半小時,珊奴差不多就該回來瞭吧,那時候我會一口氣滿足你們兩母女的,哈哈哈……」

  這兩句話猶如醍醐灌頂,蕭珊一下子清醒瞭過來,明白到自己現在的危險處境。

  很明顯,色魔闖進來制伏瞭媽媽,還不滿足,還要把魔掌也伸向自己……幸虧自己今晚提前回傢瞭,才能正好撞到這一幕。若非如此,半小時後色魔一定做瞭充足準備,自己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將重新淪為他的性奴瞭!

  蕭珊想到這裡,顫抖得更加厲害瞭,牙關都咯咯打架起來。她用盡所有力量控制著自己,僵硬而緩慢的爬起身,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好不容易走出瞭傢門,蕭珊一邊沒命的奔下樓梯,一邊掏出手機撥打瞭報警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她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崩潰般哭叫道:「救救我!警察叔叔,救救我媽媽……救救我……」,誰曾料到電話裡竟然發出色魔的聲音,「珊奴,不要抗拒命運瞭,你的手機早就被你媽媽控制瞭,你誰也聯系不瞭。」

  背後阿威突然撲過去,蕭珊旋即暈瞭過去,被重新拖回房間裡淫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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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到兩個月後的某日中午,F 市政府內辦公室內正上演著一場辦公室A片。

  「為瞭我女兒,也為瞭全市女性不再生活在對色魔的恐懼中,我選擇振作起來,為社會做出更多貢獻,哪怕付出任何代價我都會為我的傢庭而努力……真奴,這句話的確說得太好瞭!堪稱最不像官腔的官腔,哈哈哈……」

  一陣充滿嘲諷的大笑聲,從男人嘴裡發出來,在寬敞的辦公室裡回響。

  笑聲是得意的,但男人臉龐上的肌肉卻仿佛僵硬瞭似的動也不動,再配上一道道醜陋猙獰的疤痕,看上去真是分外的恐怖。

  這赫然正是蕭珊親眼瞧見的那張臉!色魔的臉!阿威的臉!

  消失瞭二個多月,這張令所有受害者熟悉的臉還是「風采」依舊、可怖依然。

  不過,和過去相比似乎也有點小小的不同瞭,明顯變得更加僵硬、死板、不露任何感情。

  「隻不過,全市人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

  阿威笑得更得意瞭,一揚手,將一件剛摘下來的胸罩遠遠的拋瞭開去,譏誚地道:「堂堂的前副市長夫人,付出的是『這種』代價吧!」

  「噓……你小聲一點!被人聽到我就完瞭……」

  林素真脹紅著臉,雙臂下意識地護在胸前,遮住赤裸的乳房,同時心驚膽戰地瞥瞭一眼門口的方向。

  盡管她清楚,門已經反鎖瞭,現在又是午休時間,單位的人差不多走光瞭,但她還是本能的心虛、發慌。

  「怕什麼呢?反正連你女兒都聽過、見過這種情形瞭。」

  阿威說著,大模人樣的指瞭指自己胯下,那裡早已一柱擎天的高高翹起瞭。

  林秦真明白他的意思,嘆瞭口氣,慢慢跪倒在他腳邊,伸手捧起胸前的一對飽滿大奶,開始笨拙地替他乳交。

  阿威靜靜地享受著。這兩顆大肉球雖然沉甸甸的肉感十足,但確實有些下垂瞭,而且乳肉太過松軟,已不足以形成一道緊密的乳溝來夾住肉棒。因此單以打奶炮而論,這位前副市長夫人的胸部實在算不上極品,盡管她已經很努力的用手擠壓著雙乳,想要給肉棒帶來更「緊湊」的感覺,但終究也隻是差強人意罷瞭。

  不過,阿威還是覺得頗為滿意。畢竟這是在魔窟焚毀於大火後,又一個在頭腦清醒狀態下,乖乖選擇與自己合作的「獵物」,而且還是最徹底的獻身合作!

  前兩個合作者分別是楚倩和孟璇。當然她們的情況略有不同。楚倩更多的是屈服於暴力和淫威,孟璇是因為有王宇這個「軟肋」,都還算是情有可原。

  而林素真呢,說起來也許令人難以置信,她居然是被赤裸裸的貪婪和權力欲望買通的!

  阿威瞇起眼,望著這跪在腳邊、不知廉恥地為自己乳交的美婦,眸子裡忍不住又露出嘲諷的表情。

  征服她的過程,真是比想像中還要簡單!——你自己想一想吧,我可以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你失去的金錢、地位、權力和名譽,我都能讓你失而復得,而且比過去得到的更多!

  這是二個多月剛離開F 市前,他拋給林素真的兩句話。另外,還有托孟璇帶給她的滿滿一箱鈔票。

  那時的林素真,大概是有生以來最潦倒的時候瞭——由於丈夫蕭川暴斃,傢裡最主要的經濟支柱轟然倒塌,再加上母女倆入院治療都花瞭昂貴的醫藥費用,積蓄幾乎已告竭瞭。雖然生活水準比起一般老百姓還算是略勝一籌,但這對母女都是養尊處優、大手大腳慣瞭的,稍微緊縮一點開支,就已經覺得苦不堪言瞭,再想到這種日子要長期過下去,簡直是不寒而栗,甚全覺得比遭受色魔跺躪還要可怕得多。

  因此,阿威的驟然出現,對林素真來說無異於一場「及時雨」。雖然她剛開始時的確憤怒過、恐懼過、也痛恨過這個毀掉自己幸福和女兒清白的仇人,但在阿威一箱鈔票的誘惑下,林素真認命瞭。

  兩個多月後,他如約而至,這個副市長夫人將大腿完全向她打開瞭,他明白瞭,嘿嘿淫笑著走瞭過去。這是自林素真被救回後她第一次享用「真奴」的美肉,原來的「真奴」又回來瞭!

  高潮過後,「真奴」喘著氣,也不顧兩顆袒露的肥奶仍在胸前亂顫,第一句話就是:「你說過的,能夠讓我重新獲得地位、權力和名譽……這是真的嗎?」

  阿威啼笑皆非,不過心中也更加有數瞭,確定這美婦已逃不出掌握,必將百分百的被自己控制。

  「是不是真的,口說無憑,你很快就會親眼看到瞭!」

  灑然擲下這句話,他又一次揚長而去瞭,留給林素真的是莫測高深的感覺和激動不安的心情……

  接下來的兩周,阿威暗中使出手段,沒費多大周折,就使林素真坐上瞭衛生局局長的位置。

  這令林素真驚喜交集,對這惡魔般的男子更是刮目相看,仇恨之心更淡瞭,取而代之的是佩服和敬畏。她清楚,雖說在天朝隻要有錢,買官並不是難事,但任何一個官位都有大把人排隊等著買,而惡魔居然能如此迅速就搞定瞭,說明他不單是有錢,還有著特殊的本領或是門路!

  這念頭一產生,林素真頓時精神煥發,仿佛整個人都年輕瞭十歲似的,在外貌上完全恢復瞭過去的嬌艷和風韻,至於內在,更是死心塌地的向色魔臣服……

  其實,阿威在失去瞭老孫頭這個得力助手後,在官場上也沒有任何門路瞭。

  他隻不過是憑著過去在醫藥界的關系,找到瞭該領域的一位所謂「專傢」,其人的姐夫正好就是分管醫藥的省一級官員。阿威告訴這位「專傢」,他已經分析出瞭「原罪」藥物的具體成份,也初步取得瞭解方的進展,現在願意把這此研究成果與其共享。

  這位「專傢」聽瞭大喜。應上級和警方的要求,這十年來有許多醫藥界同仁都利用業餘時間拚命研究「原罪」,但至今為止都沒有實質收獲,這時候誰要是率先取得進展,絕對會馬上名聲大振,成為業內最耀眼的明星。

  於是,一筆骯臟的交易順利完成瞭——阿威果真將關於「原罪」的一切和盤托出,而林素真也就第一時間成為瞭局長。

  兩個靈魂同樣醜陋的男女,就這樣勾結在瞭一起,將貪婪的觸角伸向瞭下一個目標。——你想當更高的官?沒問題。不過,我們必須先擬定一個計劃,把「心腹之患」解決掉!否則就像枕頭邊埋著一枚定時炸彈,永遠不得安寧。

  盡管林素真已經選擇瞭邪惡,但是當她聽完阿威的「計劃」後,還是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這個計劃居然連女兒蕭珊也牽涉在內!作為一個母親,她畢竟還有起碼的良心,對女兒的愧疚感令她幾乎就斷然拒絕瞭色魔的提議!

  但是,對色魔的恐懼、對「遠大前程」的無限向往和對窮苦日子的厭憎,再加上色魔恩威並施,並保證不會對蕭珊造成實質傷害後,林素真就仿佛被鬼迷瞭心竅似的,終於答應瞭對方的一切要求。

  接下來,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悄無聲息的上演瞭。

  那天晚上,蕭珊在臥房外親眼目睹到的情景,其實根本是阿威和林素真合演的一出戲。兩人早已監聽瞭蕭珊的手機,一早就知道瞭她提前放學回來瞭,趁著她不註意,阿威很容易的就打暈瞭這小妮子。貪婪的權力欲壓倒瞭一切,林素真將自己的女兒像是禮物一般拱手送給瞭阿威,換來瞭自己的官位。隨後,在阿威殘酷的肉體調教與林素真循序善進的洗腦下,蕭珊身體上再也無法脫離【原罪】的控制,精神上也同她母親一樣對阿威產生瞭「父親」般的心理依賴,重新將阿威當做瞭自己的「主人」。

  之前在魔窟裡,阿威並未花很多時間在她身上,就算玩弄也是以使用【原罪】為主。現在他卻完全摒棄瞭藥物,用精心高超的調教來反復刺激林素真的性欲,令她那個年齡的「如狼似虎」的饑渴徹底爆發瞭出來,成為瞭徹頭徹尾的淫蕩徐娘。

  「嗯……嗯……主人,真奴……嗯……真奴好想要……」

  林素真滿臉紅雲,一邊氣喘籲籲地用雙乳套弄肉棒,一邊露出陶醉的表情發出瞭邀請。

  阿威心知肚明,這美婦不過是擔心辦公室裡不夠安全,隨時有被人驚動的危險,所以希望自己盡快進入「正戲」,然後盡快完事走人。

  「既然想要,那就自己塞進去啊,還等什麼呢?」

  阿威漫不經心地說著,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真皮沙發上,完全沒有「主動」的意思。林素真隻能紅著臉,站起身脫下內褲,就想正面坐到阿威懷裡。

  「慢!換背面坐交的姿勢!昨天你剛學的,看看今天能掌握多少!」

  林素真依言轉過身,兩條粉腿分叉著站立,使自己的重心降低,然後撅起光溜溜的大屁股,湊到瞭阿威勃起的陽具上。她前後左右的扭擺著美臀,憑感覺摸索瞭片刻,總算將早已潮濕的肉縫對準瞭粗大龜頭,緩緩向後送瞭過去。

  兩人的性器官霎時緊密結合在瞭一起。然後林素真就這麼背對著阿威,慢慢坐進瞭他的懷裡,直到空虛的陰道被漲滿火熱的感覺完全充實。

  「啊……好粗、好大……」

  林素真忍不住發出呻吟,架著金絲眼鏡的臉頰上浮現出一絲媚態。雖然她已經註射過解方,去除瞭生理上的藥癮,但心理上的渴望卻仿佛永遠也解除不瞭,反而更加強烈瞭起來。

  「操我……主人!快……快操我……」

  但阿威卻僅僅隻是探手到她胸前,肆意玩弄著那對肥碩柔軟的肉團,下身卻一動也不動。

  「我說過啦,如果你想舒服,就自己動吧。嘿嘿嘿!」

  林素真無可奈何,隻好赤裸著上半身微微前傾,雙臂撐住辦公桌的邊緣,借助力道不斷抬起雪白肥美的豐臀,再深深地坐下來,以便將肉棒盡可能的送入陰道盡頭。

  阿威目中露出滿意的表情,不過仍保持不動聲色的樣子,任憑林素真自己氣喘籲籲的上下活動。

  「嗯……嗯嗯……射給我……主人……嗯……全部都……射給真奴……」

  林素真誇張地叫著,竭盡全力地扭動著腰肢,脖頸不時向後仰去,緊貼著阿威的胸膛,仿佛已十分陶醉,兩顆飽滿大奶更是亂抖亂晃,每一下都幾乎甩到瞭她自己的下巴。

  「他媽的,這麼快就想叫我射!明顯是敷衍瞭事!」

  阿威又好氣又好笑,猛然站起,強勁的臂膀將林素真整個人抱瞭起來,彼此的性器仍然結合著,就這麼一步一步走到瞭窗戶邊。

  「嗤啦」一聲,窗簾被拉瞭開來,陽光立刻照進室內。

  「啊!主人你……幹嘛?」

  林素真駭然驚呼,本能的就想遮掩住自己的裸體。這間辦公室雖然處於最高的十樓,周圍並無同等高度的建築,但這樣子赤條條的在窗邊暴露春光,畢竟是件危險的事,萬一正好有人用望遠鏡瞄過來就糟瞭。

  「幹嘛?你不是要我幹你嗎!何必明知故問!」

  阿威一聲淫笑,用力將林素真的軀體壓到瞭窗臺上,然後拔出肉棒,老實不客氣的對準瞭肥美臀肉間的緊縮肛門。

  「不,不……別在這裡!會被人看到的……啊啊啊!」

  林素真先是發出痛叫,隨即馬上驚覺太大聲瞭,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肛門處傳來的痛感還是令她眉頭緊皺,臉龐都幾乎扭曲瞭。

  幸好,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與色魔肛交瞭,盡管缺乏潤滑,但直腸對侵體的硬物已經有所適應,很快就像陰道一樣,舒展開來緊緊的包容住瞭整根肉棒。

  「看到就看到啦,讓全市女性都來瞧一瞧,你為瞭使她們永遠擺脫色魔的陰影,付出瞭多大的代價!搞不好你的名望會因此繼續飆升呢。哈哈哈……」

  阿威隨口調侃著,越插越是起勁,幾乎把林秦真赤裸的上身都擠出瞭窗外,就在「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那兩顆豐滿肥碩的奶子也越發大幅度的甩動著,令人有一種隨時會脫離身體拋出大樓外的錯覺。

  樓下,是車水馬龍和匆匆而過的行人。樓上,是兩條赤裸裸的軀體在窗戶邊上演著活生生的春宮秀!

  林素真幾乎要瘋狂瞭,被「原罪」開發過的身體對這種變態的性交反應極為強烈,從雙乳、陰道、肛門乃至全身傳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大腦,她嘴裡淫浪的哭喊著,在激烈的動作中,就連金絲眼鏡都已不知去向,散亂的頭發更增添瞭糜亂的味道,兩條豐腴白皙的大腿無意識的踢騰著,仿佛在盡情抒發著最原始的歡暢……

  半小時後,阿威心滿意足的離開瞭辦公室,大步走向樓下的停車場。

  他一邊走著,一邊仔細盤算著眼下的處境。

  毫無疑問,林素真已經完全被控制瞭,將會成為一枚有用的棋子。而這,隻不過是他——大名鼎鼎的變態色魔的偉大「復出」計劃的第一步。接下來他還將陸續操縱、控制更多的棋子,直到最終將從她手裡逃出的性奴全部拿回來!

  在孤島的這段時間裡,阿威也進行瞭認真的自我反省,他開始深刻認識到,想靠一個人的力量單槍匹馬的挑戰警方,幾乎是個「不可能的任務」。過去他之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僥幸成功,很重要的原因是有老孫頭這個黑、白兩道都吃的開的人物,在暗地裡撐腰和提供無償的支援。老孫頭一死,支柱就倒塌殆盡瞭,失敗的因子早已種下,就算除夕那晚提高瞭警惕、沒有被蘇忠平放火燒魔窟,遲早也會失敗在其他細節下。

  因此,阿威總結教訓後,才會做出全力拉攏林素真的決定。畢竟,這位前副市長夫人無論再怎麼落魄,都仍有廣泛的人脈資源,日後若真能重新飛黃騰達,成為這個城市手握實權的人物,那時在她的勾結庇護下,控制F 市的一切權力也就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瞭!

  阿威想到這裡,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情況的發展也非常順利。李天明默契的將色魔案結案,蘇忠平死無對證,這個案子官方上已經告破瞭,色魔是誰並不是很重要,關鍵在於他已經斃命,不會再出來害人瞭。

  唯一有可能帶來麻煩的,是那個該死的「背叛者」!這個反骨仔,居然敢偷偷研制「原罪」的解藥,企圖暗中破壞大計。幸好發現得早,及時采取瞭措施,否則現在恐怕已經功虧一簣瞭……但令阿威擔心的,還是王宇,兩個多月前,一回到F 市,他就曾經去過孟璇傢,當孟璇慌慌張張告訴自己王宇走瞭的時候,他便一直在F 市搜尋王宇,雖然從那叛徒的嘴裡知道瞭王宇的所作所為,可他一個人孤掌難鳴,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停車場到瞭。

  阿威找到自己的車,剛坐進去,就接到瞭林素真打來的電話。

  「不好瞭!主人……不、不好瞭!」

  手機裡傳來林素真驚慌失措的聲音,仿佛遇到瞭什麼最可怕的事。

  阿威不耐煩地喝瞭一聲:「怎麼啦?你先給我安靜下來,有話慢慢說!」

  林素真喘息瞭兩聲,總算止住瞭顫音:「我被綁架瞭,他要你來找老水泥廠找他!」

  阿威陡然吸瞭口氣:「誰要見我?」

  隻聽見電話裡傳來熟悉的聲音,「沈松,你不用再偽裝瞭,我已經查清瞭你的一切,想要林素真活著,你就來老水泥廠見我!」

  阿威放下手機,一時間愣住瞭,他完全沒想到王宇竟然能做出這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