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要幹嘛?犧牲色相來套羅老頭話的真假?這有意義嗎,既然羅老頭都已經放棄瞭,為什麼不趕緊離開?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我盯著她緩緩直起身子,看著羅老頭激動到顫抖的樣子,忽然道,
「如果這樣還不行,我就真的不管瞭。」
妻子的語氣帶著一點嗔意,讓我腦子一震,有點發懵。羅老頭的表情也差不多,一時有些不明白妻子話語何意。隻見妻子扯瞭扯裙角的褶皺問道,
「你還是不打算從浴缸裡出來嗎?那我要怎麼弄?」
她竟然是要!
咚!賤人!
我猛的一錘桌子,心裡狠狠的罵瞭一句,她這種忽然的讓步,讓我有種她是刻意給我難堪的錯覺。坐在幕佈前的我就像一個小醜,被妻子所謂的犧牲羞辱,被王三全當作今天最大的笑料嘲笑,憤怒和恥辱讓我幾乎抓狂。
「呵呵。」
王三全不合時宜的笑聲,令我額頭青盤鼓動。他把沒有點燃的雪茄叼在嘴中,兩手搓動著像在鼓掌,嘴角勾著的笑容顯得很是高興。我發誓隻要他敢嘲笑我,我一定抄起手邊能摸到的東西狠狠砸他,包括我屁股下這把椅子。可惜他聚精會神的盯著幕佈,頭也沒回,我的憤怒也沒有瞭發泄的口子。
「妮閨女,你是說……」
羅老頭遲鈍的理解瞭妻子話裡的意思,難以置信的坐起身子,綁住的雙手顫抖的伸在胸前,興奮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看到妻子耳後剛淡下來的血色再次血紅,像是告誡自己一樣的道,
「你別高興得太早,如果這次還不行,我就當你是故意在耍花樣,不會再管你死活瞭,你自己看著辦好瞭。」
這番似訓斥又似恐嚇的話,並沒有讓羅老頭感到畏懼。他反而眼眶裡泛出淚花,滿臉感動的沖妻子道,
「怎麼會,妮閨女你對我已經夠好瞭,老頭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讓你為難的。隻要你好好的,叔我怎麼樣都行。」
媽逼的,這老頭竟然得瞭便宜還賣乖。
我被刺激得再也無法淡定,沖王三全道,
「喂,你這藥怎麼回事兒,為什麼這老頭到現在還能說這些鬼話?他不是應該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瞭嗎?」
王三全見我坐不住瞭,終於肯回頭道,
「怎麼?這就受不瞭瞭?這好戲才剛開始呢,慢慢看好瞭,解釋清楚可就沒意思瞭。」
咚!
我猛的一錘桌子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不要逼我,我不是任你擺佈的人偶。你要有本事就弄死我,不然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王三全見我發飚,沒有動怒,反倒眼色一冷的盯著我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試試?」
冰冷的眼神飽含殺氣,讓我從頭到腳都是一涼,這傢夥絕對殺過人。可眼角的餘光讓我看到幕佈上的妻子,我的底線已經被撼動,如果這都不抗爭,活著又還有什麼意義?我壓著心頭的懼意,嘴硬的沖王三全道,
「如果你要一直這樣逼我話。」
王三全看著我帶著懼意的目光,始終沒有挪開與他的對視。目中的狠厲忽然一收道,
「呵,有膽量,就看你是不是真的敢瞭。這藥沒有致幻效果,催情的效果來得快,但並不是藥力特別大的那種,不然這老頭哪裡能撐到現在。不過這藥藥勁綿長,屬於高檔貨。你現在就坐不住可太早瞭。」
王三全突然解釋,我聽著他話裡的意思,突然抓住話裡的重點道,
「你的意思是這不是一次射精就能解決的?」
我瞪大眼睛盯著王三全,他卻轉過身去不再回答,他嘴角依舊帶著的笑意讓我明白,我說的八九不離十。那妻子豈不是……
我驚恐的看向幕佈,妻子不知跟羅老頭說瞭什麼,此時已經拎著裙角抬起一條腿踏入瞭浴缸中。冰涼的水令她身體一抖,但還是將兩條腿都邁瞭進去。就在我不理解她要做什麼的時候,她移開瞭浴缸尾部的瓶灌,坐在瞭尾部的臺沿上,與羅老頭相對而坐。
這……她竟然要來真的嗎?我心痛如絞,這種親眼目睹的感覺可比李諾當初的口述令我心碎得多。她做這些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過我?我在她心裡到底算什麼?
「羅叔,你真的受得瞭嗎?這水挺涼的,你泡瞭這麼久要是真的凍出問題怎麼辦?」
妻子依然掩飾不瞭對他的關心,這就是她不斷妥協的原因嗎?
「沒關系,我扛得住。叔我隻有在水裡才拎得清楚,你都肯為我這樣瞭,我不能傷害你。」
羅老頭的表情視死如歸,卻讓我直犯惡心。妻子也受不瞭他話裡的賣乖,嗔怪道,
「拎得清楚歸拎得清楚,但你記著我說的,如果還是不行,我是不會管的瞭。」
妻子這話的意思明顯是讓他別憋著,別讓她的付出再次付諸東流。
「我要怎麼做?」
妻子按著裙角,踢瞭踢水花不再遲疑的問道。
「……就跟上次一樣就行。」
羅老頭愣瞭一下,隨即老實道。
妻子卻像是被踩到瞭尾巴一樣,一踢水,將水花濺到瞭羅老頭臉上道,
「什麼上一次,你是不是一直這樣惦記著?」
顯然妻子是想讓自己忘記的,可沒想到羅老頭竟然一直念念不忘,現在又來舊事重提。
羅老頭倒也不傻,馬上道歉道,
「沒有上一次,沒有上一次。妮閨女你隨便來吧。」
我發現妻子又漲紅到瞭脖頸,李諾口中的淫事果然確有其事,從妻子的反應來看,這件事對她的刺激也相當大,不然不可能反應這麼激烈。
「你記著,如果你敢把這些事情出去亂說,又或者讓江睿知道瞭。那給你養老的承諾我就不能保證會一直履行瞭,那時候我自己都過不下去瞭。」
妻子終於覺得對我有所愧疚,可對於隔著鏡頭聽到這些的我來說,是多麼諷刺。
我看到王三全又回過頭來瞄瞭我一眼,嘴上的笑一直沒停過。兩人的話對他而言信息量可謂爆炸,我確信他今天是絕對不會罷手瞭。
「我知道,我知道,叔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妮閨女,你要同意我可以在你面前賭誓。」
羅老頭隻要不傻,自然不可能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偷偷的嘗盡甜頭才符合他的利益。
「不用,你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就好。」
妻子不會相信他的賭誓,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跟他多做糾纏。
「嘶~!」
羅老頭突然一聲沒來由的顫抖。
「你沒事吧?」
妻子語氣一軟。我定睛看去,見妻子腳一縮,語氣中飽含歉意,不知何故。可能是剛才置氣踢水花的時候踢到羅老頭哪兒瞭?
「沒,沒事……妮閨女,我……我們快開始吧?」
羅老頭吱唔著聲音,明明還吃著痛,卻還是念念不忘妻子的美足。
「你這人。」
妻子一陣語塞,想要責怪他色欲熏心,可看著他已經憋到渾身痛苦的樣子,責怪的話也說不出口瞭,悠悠的問道,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腳嗎?」
問完這句,妻子竟然羞怯的刻意側過臉去。妻子的一雙美腿經常保養,我也很是喜歡,卻從沒這麼刻意表現過。妻子對這種未知的性癖並不那麼熟悉,可倪元和羅老頭都對她的一雙美足表現出瞭特殊的癖好,她大概也有些好奇瞭。
想到此處我更加酸楚不已,妻子的一切美好本都該屬於我。可做為她正牌丈夫,我以為已經擁有,便順其自然瞭,從沒有強迫她做過什麼。可現在這樣的美好卻被別的男人采擷,妻子甚至因為這些,性觀念一點點的被改變,逐漸染上不屬於我的顏色,我當真是又悔又恨。
「……」
羅老頭吞咽瞭一口,像是不好意思一樣,結結巴巴的道,
「喜,喜歡。妮閨女,我就沒見過比你俊的……尤其是你這雙腳,嫩得像豆腐一樣,完全不像是用來走路的。叔我從碰過一次後就……」
羅老頭說著有些興奮,可又怕觸怒到妻子,還沒說完就收住瞭語氣。
妻子果然有些慍怒的又重新盯向羅老頭道,
「哼,羅叔你還真是人老心不老,我以為你喜歡的一直隻是我的絲襪而已,沒想到你……」
羅老頭話中的覬覦讓妻子很不舒服,我數次給她提醒她都沒放在心上,可能真的隻是把羅老頭當成瞭長輩。可現在正面知道羅老頭的不軌之心以後,自然會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我不知道妻子這種表現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給羅老頭下馬威的,畢竟她已經知道羅老頭在拿她的絲襪自慰,甚至已經默許瞭,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有沒有不軌的心思。現在再來苛責,當真是自欺欺人。
「對不起,妮閨女,是老頭我不知道好歹瞭。」
羅老頭無法辯解,他也沒有狡辯的口才,隻能低頭認錯。眼中依舊充滿渴望,大概是怕妻子臨時變卦吧。
「我不是責怪你,羅叔,你能有這些想法說明你把身體保養得不錯,是我把你想得太老瞭。你身體健康也是好事,至少不用我操心。我說這些的意思是,今天我可沒有絲襪,你確定我用腳你就會有感覺嗎?」
妻子話鋒一轉,竟然還把這老頭當長輩來看,這種毫無底線的關心讓我再一次在心裡罵出瞭聲。
羅老頭沒想到妻子不僅不責怪,甚至還在關心他,這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簡直令他欣喜若狂,忙不迭的點頭道,
「有,有感覺。妮閨女你這麼漂亮,即便不穿絲襪也美得像天仙,老頭我何德何能能讓你對我這麼好。」
羅老頭說著,竟然激動得擠出瞭眼淚。這種惺惺作態的樣子,讓我再次忍不住想沖上去揍他。
「好瞭,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羅叔,希望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
說著,妻子腳下劃出水花,一雙美腿向前伸瞭過去。
「咔咔!」
我雙拳緊握,拳骨咔咔作響,目眥欲裂的看著妻子抬起美腿,玉足探向羅老頭胯間。
「啊~,嘶……」
羅老頭銷魂的一咆哮,一雙分開的毛腿陡然緊繃。水光的折射下,我依然看不清水下的情況,但看到妻子也跟著輕輕一顫,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羅老頭陰莖的觸感給她帶來瞭不一樣的刺激。
「像這樣行嗎?」
妻子一上一下的,美足踩在羅老頭胯間上下滑動,蕩起陣陣水波,竟然還貼心的問羅老頭做得對否。
「嗯。妮閨女,你的腳好軟,好舒服……」
羅老頭呢喃的忍不住再次誇贊出聲,這種帝王般的享受令他渾然忘我。等誇出口才感覺不對,趕忙睜開眼看向妻子,似乎怕她以為自己有意調戲,引她不快。
「……」
我看不到妻子的眼神,但她沒有出聲。視線一直盯著自己腳下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搓動著,就像生怕弄傷羅老頭一樣。溫柔的動作如溫柔服侍老爺的美妾,縱使是居高臨下,也再無平日裡的冷傲。
「嘶~,嗚……」
羅老頭看到妻子專心致致的樣子,莫大的幸福感簡直讓他激動得快要暈過去瞭,眼神裡的欲望再次侵蝕瞭眼白,泛出血紅。
「對,就是這樣,可以再用力一點,妮閨女……」
沒有瞭妻子的阻止,羅老頭更是難以控制的說出自己的感受,想要妻子配合。
妻子依舊沒有回話,但從水波的紊亂來看,她加快瞭速度,應該也配合的加重瞭力道。
「嗯,對,就是這樣,哦~。」
羅老頭銷魂得整個身子都軟瞭下去,妻子果然是在配合他。
婊子!
我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罵道。第一次用這樣一個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妻子,這個跟我同床共枕瞭數年的女人。
妻子的條件一直不錯,從來沒間斷過對自己的投入,經常去做水療。各種養護也是很有心得,自己的一雙美足也沒有放過,都有細心的打理。她對待自己真的精致到瞭每一處,這可能跟她對工作的態度也有關系。氣質也是要通過投入才能錘煉出來的,如果要讓人多看一眼,精致俏麗的外形是最好的方法。在生意場上既是對別人的尊重也是自己的一種底氣,這樣才有發揮才能的機會,兩條賽道並行,這是她能這麼年輕就做到總監的秘辛。
這也是我當初第一眼就對她念念不忘的原因,能娶到她是我一直以來的驕傲,可如今我美麗聰慧的嬌妻,卻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老頭享受瞭,而這甚至是連我都沒享受過的。
水聲攪動,妻子的右腳踩在羅老頭胯間不住搓動著。而羅老頭開始還僵住的一雙毛腿,這會兒也在浴缸中不住晃動瞭起來。晃動的節奏竟然是緩緩的在收腿,一收一放的樣子大概是怕妻子察覺出用意。
而妻子專心致致的並沒有特別去註意他的小動作,終於,他的小腿蹭到瞭妻子始終沒有動過的左腿上。妻子本能的避開瞭一下,羅老頭又緩緩貼瞭上去。妻子又是一頂,將他彈開,羅老頭一個晃動又給貼瞭上來。這回妻子沒再動,羅老頭貼著也不敢動,可沒一會兒我就見他按捺不住,右腿貼著妻子的小腿側緩緩摩挲瞭起來。
「嘶,哦~。」
仰著臉的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表情漲紅銷魂之餘,雙眼微微瞇起,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煩人!」
妻子嗔怪的將羅老頭作怪的右腿彈開,她大概也看到瞭羅老頭的表情,猥瑣至極。
「嘿嘿!」
羅老頭睜開眼睛訕笑瞭兩聲。
「你快好瞭沒有?」
妻子見他都有精神耍滑頭瞭,知道他肯定感覺還沒到,語氣有些氣憤。
「快好瞭,快好瞭。」
羅老頭賴皮狗一樣的點頭訕笑道。
眼神再次瞟向妻子裸露的美腿,細細打量道,
「妮閨女,能不能……」
「你又想幹嘛?」
妻子動作一頓,警惕的看向羅老頭,慣性的認為他又要得寸進尺瞭,語氣有些惱瞭。
「沒什麼,就是……就是……」
羅老頭見妻子要生氣,話到瞭嘴邊又給堵住瞭,想說又不敢說,臉脹成瞭豬肝色。
「有什麼話你說完。」
妻子見他這副樣子,也不可能強行堵著不讓他說。
「能……能不能讓你這隻腳也一起?」
羅老頭指瞭指妻子的左腿,他竟然想享受雙倍的服務。
妻子左腿一縮,條件反射的要駁斥。可踩著她陰莖的右腳明明連更惡心的事情都做瞭,妻子右腳搓動瞭一下,斥聲道,
「你不許再亂動瞭,不然我真的不弄瞭。」
一句象征性的駁斥,羅老頭頓時噤聲。隻見妻子緩緩向前遊動著左腳,也跟著探入瞭羅老頭胯下。
「哦~。」
一聲長嘆,羅老頭身子瞬間軟瞭下來。右腳再次搓動,左腳在右腳之下不住勾動,應該是在挑逗羅老頭的陰囊。妻子就這樣卑微的奉獻起自己一雙靈巧的玉足。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她瞭,妻子的襯衣緊貼著後背,後頸的發絲亦是有不少搭在瞭脖頸上,顯示著她到底有多燥熱。發燙的後頸和耳朵一直呈現著血色,雙手更是死死扣著浴缸,她明明緊張羞怯得不行,卻仍然做著這種奉迎的事情,與平日裡那個高傲的她完全判若兩人。
她到底是為什麼能做到這個地步?難道就為瞭羅老頭一次不計後果的英雄救美?亦或是她也沉迷進瞭這種悖倫的淫戲中?
「是這樣嗎?」
妻子小心翼翼的挑動著,像是生怕自己做得不好一樣,竟然還開口問羅老頭要反饋。
「太棒瞭,妮閨女……你,真的太棒瞭。」
羅老頭咬牙呲著氣,贊嘆著妻子的挑弄。綁住的手側著身子死死抓著浴缸,以免讓自己完全滑入水中。一雙毛腿更是不住顫抖,消化著妻子玉足帶來的強烈刺激。
「哼。」
而妻子就像一個受到老師誇獎的學生,一聲輕哼中帶著喜意,像是在為自己無師自通的聰明才智竊喜一樣。腳下的動作更加靈動,挑逗著腳下老頭的欲望。
「對,多搓一下那裡,夾一夾,嗯~!」
羅老頭的喘息像是痛苦的贊嘆,欲望再次讓他有些神智不清。抖動的毛腿逐漸向內夾緊,再次蹭向妻子的腿肉。曲起的小腿蹭向妻子的腿窩,不住在妻子左腿的腿窩和小腿肚上來回揩油。
而這一次雙足都已經奉上的妻子,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這點小動作瞭,專心的感受著腳下的巨物。既沒有躲開,也沒有斥責。
這下羅老頭徹底沒有瞭顧及,左腿的膝蓋也抬瞭起來,不住在妻子搓動陰莖的右腿上來回摩挲著,滿臉的銷魂。
「嗯~,妮閨女,你太會弄瞭,是不是經常給小江弄?」
羅老頭放肆間,再次得意忘形。
妻子一聽羅老頭提起我,從瘋狂的淫戲中醒過神來,腳下動作一頓,報復似的猛的一踩羅老頭的陰莖道,
「不許你提他!」
羅老頭吃痛,再次恢復幾分清明。聽出妻子話裡的怒意,知道自己又說錯話瞭,趕緊閉口。
妻子見他老實閉口,也沒有與他糾纏,腳下的動作再次緩慢動瞭起來。嘴上卻像是自哀一樣道,「他才不會向我提這些變態要求,便宜你瞭。」
「呵呵。」羅老頭一聲傻笑,也沒敢再說話,默默的享受起妻子的奉獻。
「你呢?是不是經常找不三不四的女人給你做這些,所以才這麼變態?」
話題被打開,妻子不知為何,突然反問起羅老頭這些。話裡的語氣就像是嬌妻試探自傢老公的底一樣,帶著一股酸勁兒。
「沒有,沒有。叔不是那種人。」羅老頭搖頭否認道。
「你不是?那怎麼會有這種變態的喜好?」
妻子的玉足再次撥弄著羅老頭的陰莖,語氣如一個審問奴仆的女王一樣,居高臨下。
羅老頭面色再次脹紅到異常,憋得很是辛苦。不知是受到瞭刺激過盛,還是又有什麼話想說而不敢說。
「說不出來瞭吧?還在這裡騙我。」
將羅老頭懟得啞口無言似乎能緩解妻子內心的羞澀與窘迫一樣,妻子嘴不歇的又挖苦瞭一句。
「其實是……你嬸子以前有幫我弄,她,她的腳也跟你一樣漂亮。」
羅老頭咬著牙突然吐露這麼一句往事。
「你老婆?你不是說她很早就過世瞭嗎?」
妻子以為羅老頭又在撒謊。
「是啊,我……說的是我們年輕的時候。」
羅老頭也不隱瞞,這時候他想說謊估計也是沒有思考的餘力。
「呸!」
妻子啐瞭一口,沒想到羅老頭年輕的時候會玩得這麼花,完全顛覆瞭她對他的認識。
妻子沒再說話,羅老頭也不敢隨便開口,腳下的動作伴隨著水聲。沒有瞭對話,妻子似乎有些坐立難安瞭,胸口的起伏逐漸加大,身體也不斷輕晃著,不時還要撐著浴缸往後挪挪屁股。這說明她的身體在發軟前滑,對羅老頭的刺激同樣作用到瞭她的身上。
「嬸子漂亮嗎?」
忍受不瞭安靜的妻子,忽然又挑起瞭話頭,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轉移她的註意力。
而羅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毛腿又開始在妻子腿上蹭著,遵循著欲望不斷在面前的美人妻身上揩著油。妻子的話聲讓他動作一頓,緊皺的表情一凜,像是陷入瞭沉思一樣道,
「嗯……漂亮,她是我們那會兒的村花。」
羅老頭的表情似想念又似痛苦,很是復雜,讓人琢磨不出心態,話裡的語氣也帶著唏噓。
妻子美腿顫抖的按摩著羅老頭的陰莖,聽到他這麼說,語氣像是吃醋一樣回道,
「比我還漂亮嗎?」
我不知道妻子是什麼心態,平時高傲的她怎麼會像是虛榮的小女人一樣,問出這麼一句帶著酸味的話。是沒話找話,還是她已經被撩動的荷爾蒙在作祟?
「這……」
羅老頭也被妻子突然的問題給問懵瞭,可情欲高漲的他哪有可以用來思考的腦回路。下意識的就道,
「都……都漂亮。不過,我們那時候都幹粗活,沒……沒有你們現在的人會打扮,所以應該還是妮閨女,你……你漂亮一些。」
羅老頭結結巴巴的,倒像是在組織措詞一樣。
「哦~!」
羅老頭突然一哆嗦,就聽妻子道,
「算你會說話。」
應該是妻子對他的回答很滿意,腳下有瞭額外的動作。
我盯著幕佈的妻子,有些不認識這個女人瞭。雖然她沒有再與羅老頭糾結這個問題。但對話中帶著的醋意,說明她很在意羅老頭對她的看法,甚至有種想要羅老頭這樣迷戀她的錯覺。好似把這個老頭迷得神魂顛倒就能體現她的魅力一樣。
這對一般的女人而言,吸引異性可能是出於虛榮的通病。可對妻子而言卻過於陌生,她的自我價值一直體現在事業上。敷衍的諂媚甚至會讓她覺得惡心,遠不如工作上被肯定讓她覺得滿足。
可現在她卻變得與一般女人無異,難道是辭職帶來的影響?還是說這不斷突破底線的事情正在把她剝落成一個簡單的女人?
「嗯……」
羅老頭哼哼著,身體逐漸躺平靠在浴缸中。妻子的玉足有多柔軟嬌嫩我是知道的,此刻卻全被他這個突然闖入我傢的老頭享受瞭。一雙毛腿不住隨著妻子的踩動,在妻子的腿肚上摩擦著,感受著妻子腿肉的細膩觸感。而妻子也跟沒看到一樣放任自流,任他輕薄。羅老頭漲紅的臉上猥瑣的笑意,這大概就是他人生的巔峰瞭。
「你快好瞭沒有?」
沉默的氛圍再次讓空氣變得有些旖旎,妻子受不瞭這種沉默,而且長時間的緊張讓她的體力消耗很快,抬著腿的姿勢一直在顫抖,看上去已經快堅持不住瞭。
「嗯~,快瞭快瞭。」
羅老頭聲音如從牙縫中擠出,不知是真是假。妻子也不敢停下腳下的動作,隻能咬牙堅持。
「你快點!」
妻子聲音焦急,有心放棄卻又不能放棄。
「嗯~,妮閨女,下面再夾一夾,哦~。」
羅老頭放肆的開始指揮妻子,好讓她順應自己的節奏。享受的樣子如一個召妓的嫖客,理所當然的把妻子當成給他解決性需求的妓女使用。
而妻子也像失瞭分寸一樣,任他擺佈,腳下的動作隨著他的聲音配合著。
「這樣嗎?」
「嘶~哦,對對,就是這樣。你太棒瞭,妮閨女。老頭我何德何能能讓你對我這麼好,連……小江都沒用過的,卻獨獨對老頭我……嗚~」
羅老頭再次激動得擠出瞭眼淚,惺惺作態的模樣,直讓我怒火滔天,拳頭捏得咔咔作響。尤其是後半句這種賣乖的話完全是對我的挑釁。
妻子也被他的得意之言刺激得羞臊難當,腳下碾弄的力道猛的一重,怒道,
「你少胡言亂語,誰告訴你我隻對你……」
妻子激動之下差點兒嘴瓢,好在及時收住瞭,更是氣憤的一踩羅老頭的陰莖道,
「總之你閉嘴!」
可她話裡透出的言外之意,依然讓思維混亂的羅老頭察覺出瞭異樣,他質疑的問道,
「可是你不是說小江沒有……」
說著,羅老頭竟然出乎意料的激動,而且竟然馬上就頓悟出這其中的含義,不可置信的看著妻子道,
「難道你跟別的……」
他話還沒說完,妻子厲聲喝道,
「你住口,說瞭不許你再說話瞭。」
妻子腳下動作頓住,就像被人揭開隱私的惱羞成怒一樣。從妻子的表情得到確信的結果,羅老頭情欲燃燒的臉上先是難以置信,隨即變得驚恐和痛苦,最後閉著眼睛咬牙道,
「接著給我弄吧。」
我從他眼中竟然看到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什麼意思?老子才是方妮的正牌老公,你他媽吃著老子的,現在還想反客為主瞭不成?我暴怒的在心裡罵出瞭聲。
我知道妻子的初次足交是被倪元強迫的,這個我改變不瞭,我也不能責怪妻子,因為這件事我責任不小。可羅老頭的反應不僅是對我主權的侵犯,也像是對我沒保護好妻子的諷刺一樣,讓我極為厭惡和憤怒。
「不弄瞭,我沒力氣瞭。說什麼很快,你根本就是一直在騙我。」
妻子也被羅老頭的不知好歹的揭破,弄得沒瞭心情。玉足放瞭下來的同時,頭也側到瞭一邊,完全一副跟羅老頭置氣的模樣。
「快給我弄!我就快好瞭。」
羅老頭的語氣突然變硬,竟帶著一種命令的口氣。
妻子難以置信的看向羅老頭,見他潮紅的臉上帶著一絲憤怒,不似開玩笑,氣得說不出話。腳卻是順勢一收,就要從浴缸中出來。
「你去哪兒?」
羅老頭一把抓住妻子的一隻腳。
「放手!我不弄瞭,我要出去!」
妻子甩瞭甩腿,被他這樣抓著,她也沒法站起來瞭。
「胡鬧,我這都快出來瞭,你怎麼能不管瞭?」
羅老頭忽然拿出一股訓斥晚輩的語氣,把妻子此刻的行為當成瞭不負責任。
「你管我,我願意才會幫你。可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態度,放手,我不願意瞭,你自己看著辦吧。」
妻子就是這樣,別人若是強迫她反倒會逆反,在生活中這種刁蠻的任性屢見不鮮。這可能也是一種職業病,職場上被迫妥協受的氣就容易在生活中對身邊的人釋放。
羅老頭被妻子的話懟得臉脹得更紅瞭,同時也更憤怒道,
「我什麼態度,你瞞著小江這種事情,難道我就不能生氣嗎?」
羅老頭此刻倒不嘴拙瞭,此刻讓我妻子做出這種淫行的他竟然義正言辭。
「我瞞著他什麼瞭,你不要胡說。而且你這個樣子,怎麼還有臉提他?」
我不知道妻子什麼臉色,但從她也急瞭的樣子來看,肯定也是面紅耳赤。
妻子這話直接懟得羅老頭無言以對瞭,他低著頭,臉脹成瞭豬肝色,糾結,憤怒,痛苦的模樣讓我心驚這老頭會不會突然失控,做出什麼威脅妻子安全的事情來。
「我……是我對不起小江,但你也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太任性瞭。」
羅老頭低著擰巴的臉,嘴又笨瞭起來,擠出這麼一句。
他這氣勢雖然軟瞭下去,可妻子的脾氣已經上來瞭,也不會再可憐他,接著一甩腿道,
「放手!」
羅老頭卻是抓著妻子的小腿,紋絲不動。
妻子也看到瞭羅老頭低沉的臉,不知何時,羅老頭身體黝黑的皮膚都已經透出瞭淡淡的暗紅色。這種改變絕不是一蹴而就,妻子和我們這些旁觀的人,都被剛才的淫行分散瞭註意力。而羅老頭本來就黑,皮膚透出的血色很不顯眼,此刻再細看才發覺情況不對。
「快放手,你抓疼我瞭。」
妻子也察覺出瞭不對,急切的甩著腿,想要擺脫現狀。可這種急切似乎更加惹怒瞭羅老頭,隻聽他咬著牙緩緩道,
「你給別人可以,給我就不行嗎?」
妻子聽出瞭他話裡的憤怒,心驚的辯解道,
「你不要胡說,我給別人什麼瞭?你再這樣我要生氣瞭!」
妻子再次嘗試著想把腳抽回,可同樣不起作用。
「羅叔,你快放手,你弄疼我瞭。」
妻子帶著顫音,語氣終於軟瞭下來,想要化解這隨時可能失控的局面。
羅老頭卻是一言不發,抓著妻子的小腿向著自己胯下拉去。
「你做什麼?不要!」
妻子劇烈掙紮瞭起來,緊接著,不知道是羅老頭用力的關系,還是妻子腳滑。「嗵!」的一聲,妻子整個人滑入瞭浴缸中,濺起大片水花。
「啊!」妻子驚恐的大叫起來。
這突發的情況讓我蹭的一下就站瞭起來,轉身就向門外沖去。身後的保鏢眼急手快的拉住瞭我的胳膊,我轉身猛的一扯,將他甩開。可保鏢的反應遠比我快,隻是甩開他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又撲瞭上來,將我撲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背著身子被他按在瞭地上。
「放手!」
我拼命掙紮著,後面同樣傳來妻子慌亂的叫聲,我掙紮得更是用力。
「王三全,你他媽讓他放手!要出事瞭,你沒看到嗎?如果我老婆有事,我一定跟你死磕死底!啊~!」
我激動得大叫出聲,身後的保鏢卻是壓著我的手反手一擰,立刻疼得我大叫出聲,止住瞭謾罵。
緊接著手腕一涼,隻聽得咔嚓兩聲,我的一雙手就被反拷在瞭身後。保鏢提著我的胳膊就將我提瞭起來,扔回瞭椅子上。
我剛要開口再罵,王三全頭也沒回的冷聲道,
「如果你想躺著看,我可以成全你。又或者我可以讓人給你找個單獨的地方冷靜一下。」
「你他媽沒看到要出事瞭嗎?我告訴你,就沖你今天的非法行為,我一定要……」
我話還沒說完,身後的保鏢又一把把我拉起向外拽。
「你幹什麼?」
我知道保鏢要幹什麼,看著幕佈上掙紮的妻子,我實在不敢想一個人被關起來等結果的感覺。趕忙改口道,
「你讓他放手,我不說話瞭。」
王三全擺瞭擺手,保鏢又把我重新拽回椅子上。
「嘴給他堵上。」王三全淡淡道。
「別,我真的不說瞭。」
可保鏢依舊從面前的辦公桌裡掏出一卷膠帶,不顧我的掙紮將我綁在瞭椅子上。身體被束縛,任憑我抗拒,很快我的嘴也被膠帶纏上瞭。
「嗚嗚,嗚~!」
我憤恨的瞪著王三全,可幕佈中傳來妻子驚恐的叫聲,迅速轉移瞭我的註意力。
「啊~!你做什麼,羅叔,你放手啊!」
我震驚的發現,妻子整個人被拖入瞭浴缸中,如落湯雞一般,西裝和襯衣大部份被浸透,這邊臉上和頭上都沾瞭不少水。我終於能看到妻子的臉瞭,卻是如此的狼狽不堪。此刻羅老頭更掰著她的一條美腿,漲紅的臉在妻子的腳掌上不斷蹭著,下體硬到極限的陰莖更是從水裡挺出,不斷在妻子大腿肉上挺動著。
濕身的驚恐和羅老頭失控的瘋狂讓妻子芳心大亂,驚恐大叫的同時無力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一條腿受縛的她哪還有爬起來的機會。隻能哀聲乞求羅老頭趕緊恢復理智,
「羅叔,你冷靜點,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本以為羅老頭已經徹底失去理智,誰知道他竟開口回道,
「嘶~,嗚!我……要代替小江教訓你,你在外面找男人……怎麼還敢這樣理直氣壯的!滋~!」
羅老頭喘息著,竟開始在妻子腳掌上親吻起來。
我去你媽的!你他媽的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我嗚嗚的想要罵出口,此刻卻全成瞭嗚嗚聲,隻能目眥欲裂的看著羅老頭扯著我的虎皮猥褻我的妻子。
「啊~,你別瞎說,我沒有!」
玉足被侵犯,妻子的美腳五趾死死的縮著,整隻玉足都繃成瞭足弓,讓羅老頭一時難以對著腳掌下嘴。可蜷縮的腳趾充斥著血色,很快就成瞭羅老頭的新目標。隻見他對著妻子的足趾一吮,妻子便驚叫著足掌一伸,圓潤的大腳趾隨即被羅老頭噙住。
「呀,你做什麼呀!」
妻子何曾被這樣褻玩過,玉足本就是她的敏感帶,此刻被如此挑逗,異樣的快感讓她的身體頓時又軟下去一截。而頂在她大腿上的陰莖也向著裙內頂去。
「嗯~!不要!」
妻子趕忙伸手去阻攔,素手頓時抓住羅老頭如鐵的陰莖。這樣手足間皆是火熱的觸感,若不是冰冷的水溫讓她保持著清醒,場面會有多麼不堪,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
陰莖被抓住,羅老頭身體一抖,像是受到瞭挑逗一樣,吐出妻子的足趾道,
「呼~,這麼熟練,還說沒有別的男人。」
羅老頭提著妻子的美腿,竟漸漸從浴缸中站瞭起來。妻子腿被提起,整個身子慢慢沒入水中,驚恐中帶著憤怒道,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瞭,快放手!」
被居高臨下的強逼,妻子的抵觸被最大程度的激發瞭出來,掙紮得更加用力。緊接著我看到浴缸內的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妻子不知何時拔掉瞭浴缸的底塞。
羅老頭也沒有在意,他的目光盯向妻子裙內,眼神好像看到瞭什麼,一雙手突然順著妻子的美腿向下滑去。
「呀!你幹什麼!」
羅老頭手被綁住,速度並不快,妻子驚恐的不斷踢動著腿。沒被束縛的另一條腿一下子蹬到羅老頭的腿上,羅老頭本就被欲望沖昏瞭頭腦,腳下站得並不穩當,加之浴缸內本來就滑,身體頓時向前倒去。好在手抓著妻子的美腿,身體以妻子的腿為支點,跪在瞭她的襠下。
「嘶~。」
雖然突然失去平衡令他嚇瞭一跳,但這下他反而離目標更近瞭,被綁住的手頓時探入妻子裙內。
「你都濕瞭,還在狡辯。說,你是不是給別人也用過腳,不然怎麼會這麼熟練。」
羅老頭還在執著這個,仿佛主權被侵犯的是他一樣。
「你胡說,那是水。快放手,不然以後就別出現在我面前瞭。」
妻子惱羞成怒,終於說出瞭要將羅老頭掃地出門的話。可此時的憤怒更讓羅老頭覺得她是在心虛,他不顧妻子阻攔,用手在妻子襠下狠狠抹瞭一下,隨後拿出手在妻子面前碾瞭碾手指道,
「還在狡辯,明明粘乎乎的。為什麼,你明明說過以後會好好過日子的。」
羅老頭漲紅的面色,痛苦的表情仿佛真的是被背叛的事主一樣。而我也被他的話說懵瞭,妻子到底跟他發生過什麼?難道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妻子的臉紅到出血,沒眼去看羅老頭手指上的淫光。她緊閉著雙眸,一雙手推著羅老頭,羞惱道,
「你混蛋!滾,你現在就滾,以後都不許出現在我面前瞭!」
羅老頭的羞辱突破瞭妻子的底線,她毫不留情的要趕走這個她一直在我面前維護的老男人。看到這裡我本該高興,可羅老頭眼中閃過的憤怒和瘋狂卻讓我一陣心悸。我雖然對這個老頭沒好感,但他一直以來的偽裝都是溫和的,此刻露出這種瘋狂的表情,我實在為妻子的安全擔心。
果不其然,羅老頭一雙老眼很快被血色充斥,額頭竟有青筋鼓起,身體的皮膚變得愈發紅亮,一雙血眼狠狠的瞪向妻子道,
「賤人,我讓你不守婦道!」
說著羅老頭雙手一掰,竟然想扯開手上的束縛。妻子也被這突然的變化嚇呆瞭,驚恐的想逃開道,
「你要做什麼?啊~,不要!」
羅老頭見扯不開,幹脆還是兩手並用成一手,抓住妻子一邊的大腿狠狠的向著她的身體壓瞭過去。同時胯下的陰莖向著妻子的大腿根頂瞭過去,而妻子的裙角早就隨著剛才的折騰被卷到瞭腰胯上,露出裡面粉紅的內褲。羅老頭如鐵的陰莖戳在妻子的內褲上,縱使內褲已經濕透,也令妻子感覺到瞭一股火熱。
「你瘋瞭嗎,羅叔?」
妻子死死的推著羅老頭的胸口,驚恐的嬌呼出聲。
「你才瘋瞭,賤人,讓你不守婦道,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瞭會跟我好好過日子的。」
羅老頭瘋言瘋語讓我一陣迷糊,這時候我才知道羅老頭應該是意識混亂瞭。我驚恐的看向王三全,他竟然還說這藥沒有致幻作用?
「啊~,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這些?你快停下來,羅叔,你怎麼可這麼對我!」
羅老頭侵犯的動作始終沒有停下,雖然隔著內褲,但龜頭一下一下頂在陰阜,生疼的同時,如被強奸的刺激令妻子難堪其辱。未被束縛的另一條美腿不住撲騰著,膝蓋一下一下頂在羅老頭的腰側,同樣令他吃痛。
「賤人,還敢反抗,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痛感激發瞭羅老頭的暴戾,他松開妻子的美腿,就開始用牙去咬綁在手上的毛巾。
「不要!」
看到情況不對的妻子,當即想要逃離,可羅老頭隻是用一條腿別著被她壓在身前的腿,就讓妻子無從起身。妻子趕忙用手扒住浴缸邊緣就想拖著身體從浴缸中爬出。就在她整個上身將要從浴缸中撐起的時候,羅老頭已經咬掉瞭手上的毛巾,隻是一摟妻子的腰身便就她整個人重新拖回瞭浴缸中。
「啊~!」
妻子一聲嬌呼,我看得心爭如焚,不住在椅子上撲騰起來,嗚嗚的向著王三全抗議,如果妻子出事,我一定要跟這個罪魁禍首同歸於盡。
王三全將妻子壓在身下,隻是隨手一扯,便將妻子襯衣的胸襟扯開。緊接著手指便扣入胸衣的扣子,想要將胸衣扯開。
「不要!羅叔,你清醒點,我是方妮啊!」
妻子也意識到瞭羅老頭肯定是神智不清瞭,兩手死死抓著羅老頭的黑手,想阻止他的繼續侵犯。可妻子的阻力在失控的羅老頭面前根本就是徒勞,眼見扯不開胸衣,羅老頭幹脆將胸衣向下一扯,妻子潔白的乳肉便暴露在空氣中。
「啊~,不要!」
妻子趕忙伸手去阻擋,可這樣兩手蓋在胸前反倒方便瞭羅老頭,他一手便抓住瞭妻子的兩個交疊的手腕,將她的一雙手向上提瞭起來。大嘴便毫不猶豫的向著妻子一邊的乳尖咬去。
「啊~!」
大片的乳肉被羅老頭吸入口中,妻子渾身一陣顫栗,反抗變得更加微弱。隻餘一雙美腿不住搓動著,想將羅老頭從身上頂開。
「滋~!」
羅老頭吸咬著妻子乳肉,感覺到身下不安份的美腿,另一隻手隻是一扒,便將妻子的美腿分開,隨即用自己的膝蓋將妻子的一雙美腿壓住。精壯的羅老頭就這樣徹底的將妻子壓在瞭身上,將面前的美人妻變成瞭隻供他褻玩的玩具。
「啊~,放手,羅~叔!」
妻子渾身顫栗著,連聲音也跟著顫抖瞭起來。與羅老頭的淫戲本就令她情欲翻湧,這下被羅老頭如此挑逗,妻子身體的本能怎麼也壓不住瞭。一雙俏臉憋得通紅,眉頭緊皺,拼命忍耐著羅老頭帶來的刺激。
「啊~,不要,快住手!」
妻子身體猛的一弓,我還沒看到發生瞭什麼。再定睛看去之時才發現,羅老頭伸到身下的那隻手一直沒有拿出來,而他那隻手正好探到瞭妻子胯下,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唔啊~!」
來自老男人的扣弄如點中瞭妻子的穴道,讓她緊咬牙關也忍不住呻吟出聲的同時,身體也本能的蜷縮起來,才能勉力抵抗這強大的刺激。
「唔,不要……羅叔,快停下!」
妻子的本能反應更加刺激瞭羅老頭的獸欲,他加大瞭吸咬的節奏,身下的手臂更是有力扣動起來。這雙管其下的刺激讓妻子即使弓身也控制不住瞭,她嬌呼出聲的同時,身體又猛的向上一彈,想要避開羅老頭的束縛。可已經被壓在身下的她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這下把身體展開,更加方便瞭羅老頭對她酥胸的吸咬。羅老頭腮幫鼓動間,妻子更加大片的乳肉失陷。白晳的乳肉被吸成紅色,留下道道牙印。
「滋……」
「啊~!」
羅老頭不遺餘力的進攻讓妻子連反抗的話語也說不出瞭,銀牙緊咬間隻剩陣陣呻吟,緊繃的身體也跟著軟瞭下來,掙紮變得更加微弱。隻餘一雙被壓住的美腿不斷抽動,足趾蜷縮說明著她的主人正在承受著多大的刺激。
「呼~……」
羅老頭終於將妻子的美乳吐瞭出來,喘著粗氣的同時,一雙血眼盯著妻子喘息道,
「這就受不瞭瞭?賤人,我不過是吃瞭下你的奶子,摸瞭下你的騷逼,你就流瞭這麼多水,你還說你不是個騷貨。」
妻子一雙杏眼滿是水光,被羅老頭如此羞辱,滿眼委屈的同時,眼淚正是在眼眶裡打轉道,
「……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妻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好心要幫助眼前這個老男人,此刻卻成瞭他泄欲的工具。不僅肉體被他玩弄,連精神也要被他羞辱,這種反差令她一時恨透瞭眼前這個老男人。
「……」
羅老頭看到妻子的眼淚,愣瞭一下,可隨即被腦中的欲望忽略掉瞭。他一提妻子的雙手,將她的身體向上拖瞭拖,拿出身下的那隻手到妻子眼前道,
「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剛才你還可以抵賴,可現在怎麼說,你還說你不騷?」
羅老頭晃動著手上兩隻閃著淫光的手指,透明的液體帶著灼灼淫光一直流到瞭他的手掌上,這種通透粘稠的光澤,直接刺痛瞭妻子的自尊。令她臉紅如血的同時羞於解釋,窘迫的躲開瞭目光。
妻子的心虛並沒有換來羅老頭的憐惜,他把她的沉默當成瞭依舊不承認。手指伸向妻子的檀口便擠開她的嘴唇,在她的牙關攪動道,
「你自己嘗嘗你是不是騷貨,你這個賤人!」
羅老頭瘋狂的羞辱撕裂瞭妻子的自尊,令她也失去瞭理智,銀牙一張狠狠咬在瞭羅老頭的手指上。
「啊~!」
羅老頭吃痛,趕忙松開瞭妻子,從她身上彈瞭開去。
「滾,你給我滾!以後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妻子瘋狂的痛斥著羅老頭,憤恨的眼神恨不得吃瞭眼前這個恩將仇報的老男人。
「嗚……」
看到妻子仇恨的目光,羅老頭瘋狂的面色突然一片黯然,跪坐在妻子面前身體一下子軟瞭下去,突然抱住妻子的腰身,痛哭道,
「娟兒,你不要拋棄我。我錯瞭,我以後都聽你的,不會不管你瞭,你不要去找那個男人。」
羅老頭突然的情緒崩潰出乎瞭所有人的意料,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表演,甚至懷疑這個老頭是不是被那藥的副作用給弄瘋瞭,連王三全看得都是直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發展。
妻子此時才確信羅老頭是真的已經錯亂瞭,他把她當成瞭他記憶中的某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給他帶來瞭不可磨滅的傷痛。不過此時並不是她同情他的時候,她所受到的羞辱和傷害是真實的,不管什麼原因,這都不是他可以這麼做的理由。
「你放手,快滾開,我不是她,你有什麼氣找她撒去,滾!」
妻子試圖推開羅老頭,可已經意識錯亂瞭的羅老頭根本不受控制,妻子的推攘隻讓他明白瞭她的拒絕。
「我真的已經改瞭,那個男人有哪裡好,你自己都說瞭是我肏得你比較舒服,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妻子的拒絕讓羅老頭更加不依不饒,抱著妻子的腰身更加不松手。
眼見羅老頭說得越來越過分,妻子推著他的同時,腳也蹬在他的大腿上道,
「你滾啊,說瞭我不是她,你不要跟我說這些!」
「你不信是嗎,那我證明給你看。」
見妻子仍然拒絕,羅老頭忽然松開妻子,再次按住瞭她的一雙美腿。
「你要幹嘛,快放手啊!」
看著羅老頭跪坐起身,挺立的下體正雄糾糾氣昂昂的瞪視著她,妻子驚恐的一縮身子,想要推開羅老頭的手。這時我才發現妻子被撩到腰間的裙底,內褲早已被撥到瞭一邊,露出裡面閃著水光的蜜穴。濕潤的陰毛整齊的搭在蜜穴兩側,露出飽滿的陰阜,而淫光中最刺眼的正是那已經外翻的大陰唇。
羅老頭架起妻子的美腿,他竟然要在這裡開始肏我老婆瞭。我雙腳猛力一蹬想要站起身來,可屁股下的椅子卻紋絲不動,我回頭看去,身後的保鏢正按著椅子,顯然是早有防備。
「嗚嗚嗚(王三全)!」
我瞪著吃人的目光看向王三全,他卻早已被幕佈上的這一瞬吸引瞭目光,連我的掙紮都沒有察覺。
「嗚嗚……(我操你媽的)!」
我奮力嘶吼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不要!羅叔,你清醒點,我們不能這樣!」
妻子伸手抓住瞭羅老頭從她的大腿間頂過來的陰莖。羅老頭仗著陰莖夠硬,抓著妻子的美腿,陰莖連扶都沒扶就向著妻子的胯間捅去,驚恐的妻子自然不會任他這樣突破底線。
「為什麼,你都濕成這樣瞭,難道不想要我肏你嗎?」
臨門一腳被阻止,羅老頭憋得更加難受,挺動著陰莖竟然在妻子手中抽動起來。
妻子又羞又急,素手竟然配合著羅老頭的挺動,輕輕擼動起來道,
「不行,我幫你弄出來好嗎,羅叔?你不可以侵犯我。」
妻子的聲音帶著哀求。她可能也知道,如果羅老頭真的用蠻力,她根本無法抵抗,隻能再次委曲求全。
「哦~,娟兒,可是我好想肏你怎麼辦?」
羅老頭被妻子摸得一臉舒爽,明明妻子之前的侍奉都沒換來他如此誇張的反應。難道妻子的魅力還不及他口中的那個娟兒嗎?
看到羅老頭的反應,妻子終歸是經歷過諸多大場面的,心理抗壓能力迅速壓住瞭心頭的慌亂,急中生智的代入角色引導羅老頭道,
「不可以,你說過會聽我的,如果你敢亂來,以……以後都休想碰我。」
妻子的話如敕令一般,令羅老頭身形一頓的同時,驚恐道,
「那怎麼可以。」
妻子總算摸到瞭他的命門,素手輕擼著安撫羅老頭情緒的同時,嘴上趕緊引導道,
「不想的話,那就是聽我的話,乖,先把我的腿放下來……」
妻子一字一句緩緩說著,生怕說錯瞭什麼,會令羅老頭再次暴起。妻子說放下腿的同時,輕輕抽動著被羅老頭架起的美腿。可她這一動,羅老頭卻好似怕她逃走一樣,將她的一雙美腿抱得更緊道,
「不行!你別想拋下我!」
「啊!」
妻子一聲嬌呼,被他勒得有些生疼。知道不能操之過急瞭,隻能先安撫好羅老頭失控的情緒再說。
「不會,我不會拋下你,乖,別激動。」
妻子如在安撫一個孩子一樣,聲音帶著顫抖,卻還是盡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輕聲細語。隻是她手上的動作怎麼看也不像是對一個孩子該有的,言行的反差帶著強烈的違和感刺人眼球。
「唔~,娟兒,你摸得我好舒服,我還是想肏你怎麼辦?」
妻子的擼動更加挑逗瞭羅老頭的欲望,讓他變得愈發的躁動不安。脹得發紫的陰莖帶著妻子的素手在她的大腿間穿梭,妻子抓著羅老頭陰莖的手背不時撫過自己的陰阜,讓妻子的雙腿也不安的在羅老頭胸前搓動著,躁動的欲望同樣在她體內滋漲。兩人彼此摩擦著,完全一副挑逗著彼此欲望的狗男女畫面。
「嗯~,不行,難道你不聽我的話嗎?」
妻子如水的雙眸註視著羅老頭的神情,手上的動作就像是本能一樣,不斷隨著羅老頭的動作勾動著他的欲望。可妻子的呼吸也同樣跟著粗重起來,欲望再次在她體內燃燒,可她卻完全不敢停下手上的動作。
「唔~!我聽你的,娟兒,我不肏你瞭,你快幫我弄,快。」
羅老頭五官猙獰,緊皺著眉頭,忍得很是辛苦。隻能架著妻子的一雙美腿,把她的大腿當成腿穴賣力挺動起來,節奏也越來越快。
「啪!啪!啪!」
如做愛的聲響,羅老頭的小腹不住撞在妻子的大腿上,他的大腿更是不斷撞擊著妻子的翹臀,激烈的節奏逐漸將妻子的翹臀提瞭起來。若是不去看兩人下體相交的地方,完全是一副激烈的性交場面。
「嗯~,哦……」
妻子被羅老頭撞得一陣飄忽,情欲更是隨著節奏蕩漾,終於忍不住跟著呻吟出聲。她的素手已經跟不上羅老頭的動作,卻依然握成圈的模樣,任羅老頭的陰莖穿過她的大腿以後,龜頭刺入她的手中。龜頭分泌的體液很快將妻子的素手再次打濕,透亮的淫光讓妻子纖長的素手看上去好不淫蕩。
「呼……娟兒,你真好。喜歡我的雞巴嗎?」
羅老頭一張老臉在妻子的小腿肚上來回蹭著,放飛的情欲讓他不斷想通過撩撥眼前的女人來獲得更多快感。
「……」
妻子連呻吟聲都是一滯,縱使是扮演別人,她也沒有勇氣說出這種下流的話。目光躲閃間,羞怯的將臉轉瞭開去。
「嗯~,為什麼不回答我,你是不是又在想那個野男人?」
羅老頭猛烈撞擊一下過後停下動作質問妻子道。妻子的沉默讓他少瞭交互感,情緒瞬間斷層,頓時又讓他變得有些暴躁起來。
「沒……沒有。」
妻子趕忙回頭應聲,放不下尊嚴全力迎合羅老頭的她,根本無法掌控眼前男人的欲望。這種被動的配合完全隻是在拖延隨時可能到來的噩運。
「那你說,你喜歡我的雞巴嗎?」
羅老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妻子,似要看出她眼神中的誠意。
妻子哪裡受得瞭他這種止光,眼神忍不住的躲閃,嘴上隻能忍辱負重的道,
「喜……喜歡。」
「大聲點!」
羅老頭一撞妻子的大腿,如駕馭駿馬的騎士,完全掌握瞭主動。
「喜歡!」
妻子羞憤欲死,卻還是配合的喊出瞭聲。
我目眥欲?的看著妻子被動配合這個老男人,說出這些污言穢語。眼神如鋼刀般刮向壓著妻子的羅老頭,看著他癡狂的老臉,我不斷懷疑他根本就沒有失控,他的瘋狂肯定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瞭讓妻子一步一步按照他的節奏,主動走入他的圈套。
「喜歡就快摸摸它。」
妻子的配合剛才因為羅老頭突然的話而停頓瞭。此刻看到妻子再次妥協,羅老頭一拉妻子的手摸上自己從她大腿間刺入的陰莖,步步緊逼的問道,
「它大不大?」
妻子的手摸上羅老頭陰莖,火熱的觸感令她呼吸一陣紊亂。黝黑的陰莖上交錯凸起的經絡隨著羅老頭的亢奮不住律動著,這是完全不輸於年輕人的澎湃活力。妻子目光跳動的看著手中已經不算陌生的陰莖,眼神中依舊有掩飾不住的慌亂,怔怔的應道,
「大……」
羅老頭抽動著,陰莖充分感受著妻子素手的柔軟和大腿的緊致,嘴上又問道,
「那用它肏你好不好?」
他的話一環扣一環,分明就是設計好的,我更加篤定他壓根就沒有失控,為的就是一步步引誘妻子淪陷。可妻子已經落入瞭他的陷阱,很難再理智的去分析他是不是在演戲。
「……不,不行,怎麼可以。」
妻子一陣失神,好在高傲的她底線總在理智之上,不會那麼容易被逾越。她素手一松,放開羅老頭的陰莖,似哀求一樣的看著羅老頭道,
「不可以的,羅叔,我幫你弄出來好嗎?你不可以強迫我做這種事。」
妻子慌亂中與她扮演的角色已經是若即若離,可羅老頭並沒有察覺出異樣,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意。他現在唯一裝不出來的就是滿臉的急切,欲火焚身的他早就化成瞭一團火,滿臉的血色就沒有正常過。他欲望燃燒的眼中水光隱現,本能的渴望是想演都演不出來的。
「可是我好想肏你怎麼辦,你看,你也很想要對不對?」
羅老頭抽動著陰莖,一隻手卻已經繞過妻子的大腿,探入瞭她的股溝。蜜穴的淫液應該早已打濕瞭內褲流入那裡,說不定已經滴落在瞭浴缸之上。
「啊~,不要,別碰我那裡……嗯~!」
妻子的美腿在羅老頭肩頭緊繃,一雙玉足繃成瞭足弓,直直指向瞭天花板。身體在羅老頭的刺激下也挺腰弓起,春情蕩漾的臉上滿是壓抑的狼狽,卻還是奮力遮擋住自己的下體,不讓羅老頭的陰莖碰到自己的私處。
「你看你這麼想要,為什麼還不讓我肏你,你想把自己留給誰?」
羅老頭急切中帶著憤怒,妻子的頑抗快消磨完他的耐心瞭,可他卻還是不敢對妻子用強。不知道是在擔心後果,還是他有更深層次的謀劃在後面。他說著話,另一隻手已經試圖去拉開妻子蓋住下體的手,剝開她最後的底線。
「不要,你不可以強迫我。」
妻子已經落入羅老頭的節奏中,根本穩不住心態去扮演角色占據主導權瞭。被逼到絕境的她隻剩下普通女人的恐懼,被羅老頭拉開手後,立馬換瞭另一隻手去遮擋。
羅老頭抽出在妻子股溝摩挲的手,就想去將妻子的這一隻手她給扒開。可妻子在抗拒之下緊繃的美腿也不再安分,沒有羅老頭手臂的束縛,立刻就要從他的肩頭滑下。羅老頭隻能放棄繼續強迫的意圖,抱住妻子修長的美腿。
「娟兒,我聽你的,你快捏著我的雞巴,我好難受。」
妻子的堅持讓羅老頭暫時放棄瞭打算,抱著妻子的美腿一頓亂蹭的同時,陰莖開始再次在妻子的大腿縫中不住抽動著。可脹到極致的陰莖沒有緊致的包裹並不解癢,他又再次對妻子提出瞭這無恥的要求。
而絕處逢生的妻子哪裡還會拒絕羅老頭這個要求,順著他的話便再次握住瞭羅老頭的陰莖,將自己白晳的素手化作手穴任羅老頭肏弄。
「嗯~,娟兒,你真好,你的腿比以前還要嫩瞭,我好愛她們。」
妻子的配合讓羅老頭徹底縱情恣欲,老臉蹭著妻子小腿的同時,不時在小腿肚上親吻著,一雙手更是不斷在妻子的美腿上不斷遊走撫摸。下體的動作也是完全不停歇,抽動撞擊妻子大腿的間隙,把妻子的嬌軀當作肉床一樣壓下去晃動,肆意的釋放著自己的欲望。
「嗯~!」
被壓在身下的妻子如呻吟一樣不斷喘息著,羅老頭的壓迫讓她的身體一張一馳,晃動的節奏帶著歡愛的旖旎,讓妻子的情緒也跟著被調動。配合著羅老頭的節奏呻吟的同時,情欲也跟著高漲起來,沉溺於這荒誕的茍且淫戲。
羅老頭身體抬起的時候,我明顯看到妻子的手甚至會主動去套弄已經滑不溜手的陰莖。不知道是為瞭快點幫羅老頭發泄出來,還是對這根老男人的陽物愛不釋手瞭。
「娟兒,我肏你,肏你啊……哦~!」
妻子的撫弄挑逗讓羅老頭情欲更加高漲,愈是賣力的在妻子身上肏幹起來。妻子的手穴逐漸控制不住他的沖擊,被頂得壓向小腹。我隱約看到妻子的手隨著羅老頭的節奏套弄間,手背不住在自己陰阜上摩擦著。
「嗯~……」
躁動的欲望讓妻子的腰肢開始如美女蛇一般,隨著羅老頭的動作扭動著。濕透的白襯衣緊貼在妻子動人的嬌軀之上,妻子窈窕的身姿在已經透明的襯衣包裹下更顯誘惑。一對飽滿的酥胸更是不時隨著兩人的節奏晃出陣陣乳浪,羅老頭視線掃蕩間哪裡能放過這一美景。隻見他一隻手從妻子的美腿上移開,抓住妻子沒被他吸咬,最為白嫩的那一邊重重揉搓起來。
「啊~!不要!」
妻子本就已近失控,哪裡還經得起羅老頭上下其手。一直在忍受欲望揪著裙角的那隻手,迅速抓住羅老頭的手腕,想要他停止進一步的侵略。
「唔~,娟兒,我快要到瞭,讓我摸摸你的奶子。」
羅老頭更加加快瞭撞擊的節奏,仿佛真的到瞭強弩之末。妻子聞聽他此言,竟然真的放棄瞭去拉他的手,隻是象征性的搭在他的手腕上防止他變本加厲。可加快的節奏讓她如風中孤舟,不住搖曳。身體更是被頂得不斷上滑,半躺的姿勢幾乎坐瞭起來。
「啊~!你慢點,別這麼快……」
即便沒有被肏進去,妻子仍然被羅老頭頂得花枝亂顫,無法招架,隻能哀聲求饒。可妻子越是表現得這樣嬌柔,越是激發羅老頭的獸欲。妻子的身體被頂坐起來以後,與搭在羅老頭肩頭的美腿形成瞭一個銳角,身體離羅老頭更近瞭。
春情蕩漾的臉上水漬未幹又有新汗擠出,幾縷發絲搭在緊煞的五官上,模樣頗是狼狽。可這種狼狽配合著嬌聲的呻吟,卻是不斷刺激著男人的征服欲望。羅老頭看著妻子已經有些花瞭的紅色唇彩,性感的紅唇依舊動人。他動作一頓,老臉穿過妻子的美腿,就想去親吻她的櫻唇。
「不要!」
兩眼朦朧的妻子看到瞭羅老頭的意圖,趕忙伸手擋住瞭羅老頭的臉。羅老頭短暫失落,也不敢強求,將妻子的美腿提瞭提,再次奮力戳動瞭起來。
「嗯……啊~!」
妻子的反應卻比剛才還要激烈,難道她要高潮瞭嗎?我緊張得六神無主。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妻子的高潮瞭,高潮會讓她變得柔弱無骨,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媚意,那種魅力根本無人能夠抵擋。一旦她進入這種狀態,她的情欲將會完全失控,就算她理智尚存,也根本無力再去抵抗羅老頭的侵犯。
妻子放開握著羅老頭陰莖的手,一雙手撐著浴缸,艱難的向下挪動著身體,竟然是想再次躺下去。我不明所以,等到看到在妻子大腿根捅刺的陰莖才明白,身體的銳角讓羅老頭陣陣沖擊都直撞在她的小腹,這種刺激比起剛才平躺時的摩擦顯然是要大得多。也難怪她難以招架,想要退回剛才那一步。
可羅老頭大腿貼上,很快就擋住瞭妻子身體下滑的趨勢,然後隨著撞擊再次把妻子的身體疊瞭上來。不知道是對妻子突然松手的抗議,還是龜頭撞擊妻子小腹的柔軟觸感讓他一試便不願放棄瞭。
「啊~……!不要。」
妻子的呻吟再次變得大聲,趕忙伸手擋在小腹前擋住羅老頭的陰莖對小腹的沖擊。羅老頭也不急躁,保持著節奏挺動的同時松開瞭抓著妻子酥乳的手。兩隻手一起向下解開瞭妻子胸下最後一粒紐扣,撥開貼在妻子胸腹上的襯衣,讓面前的美人妻徹底在他面前袒胸露乳。
「嗚~。」
妻子咬動著下唇,羞憤欲死。伸手想要去揪住濕透的襯衣,掩耳盜鈴的再遮掩一下,卻被羅老頭扒瞭開去。羅老頭看著妻子羊脂白玉一樣,不帶一絲贅肉的嬌軀,更加情動的加深瞭幾下節奏,一雙大手一邊一個按上瞭飽滿的酥脆。
「嗚~啊!不要!」
身體的敏感點盡數遭襲,妻子不安的不斷掙紮。無處安放的一隻手想要去拉開羅老頭對自己胸脯的壓迫,無果之後又順著羅老頭的手臂去推他的肩膀,倉惶無助的樣子哪還有半點平日裡女強人的模樣。
「呼~,娟兒,我要到瞭,你快幫我摸摸。」
羅老頭喘著粗氣,拉瞭拉妻子擋在小腹處的手。
「哎?」
已近絕望的妻子聽到羅老頭突然說要到瞭,竟有種絕處逢生的喜悅。她不知道如何任由羅老頭這樣折騰下去,她還能堅持多久。素手一抽好像真的又順瞭羅老頭的意,再次握住瞭他的陰莖,同時慌亂無助的另一隻手也隻著探到瞭身下。
「哦~!對,娟兒,多摸摸雞巴袋子,好舒服。」
「你快點!」
羅老頭身體一哆嗦,聞聽此言我才知道,妻子竟然主動去挑逗羅老頭的陰囊,隻求他能快點射出來。
「!!」
我氣得渾身發抖,很難想像我那個冷艷高傲的嬌妻,竟然會被逼到主動去挑逗男人,這種主動比她一開始的扭捏選擇更令我震怒。一開始她的主動可以算作是利弊權衡之後做出的選擇,雖可氣卻也無奈。可此刻她的主動完全就是對欲望的妥協,她在用行動告訴別人她快撐不住瞭,她對這個猥褻她的老男人發情瞭!
「哦~,娟兒,你真好,我愛你,我要到瞭,要到瞭!」
羅老頭語氣顫抖,滿是血光的眼中盡是專註。我本以為他是在故伎重施,誘騙妻子不要反抗,但細看他的狀態真的是極限將至。卻依舊忍不住對他體能的驚懼,能堅持一個跪蹲的姿勢這麼久,得需要多強的大腿肌力和腰力。我自問是做不到的,而他不僅做到瞭,還一直壓著妻子的美腿,要應對她身體的張力,更是恐怖。
「嗯,你快點吧。」
妻子縮著身體,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你也一起吧。」
羅老頭突然穿起妻子的美腿,抵著妻子的臉說道。
「哎?」
妻子原本幾乎閉上的雙眸一睜,疑惑的看向羅老頭。緊接著就看到羅老頭松開妻子一邊的乳房,大手跟著向身下探瞭過去。
「啊~,你做什麼,不要啊!」
妻子驚恐的一聲嬌呼,隨即兩隻手就在胯下跟羅老頭拉扯瞭起來。從妻子誇張的反應來看,羅老頭應該又是在侵襲她的私處,甚至又在妻子的蜜穴處扣弄。
「啊~!」
妻子的反抗對羅老頭形不成阻礙,羅老頭一隻手遊刃有餘的在身下跟妻子周旋的同時,另一隻揉搓妻子半邊酥乳的手猛的用力一捏,大片的乳肉從他的指間溢出,換得妻子一聲嬌呼,身體頓時停頓。
「不要,啊~!羅叔,別這樣……」
妻子分出一隻手來趕緊拉扯著羅老頭作惡的手,這下反而首尾不能兼顧,上下兩處敏感點盡皆淪陷,更加照顧不到不斷在自己小腹戳弄的陰莖。
「啊~!」
妻子發瘋一樣的搖晃著自己的頭,發絲飛舞間春情蕩漾。仰著脖子嬌間,原本修長白皙的鵝頸也滿是血色,整個人如醉酒一樣瘋狂迷醉。
「哦……娟兒,我來瞭!」
看著羅老頭的節奏越來越快,連續的啪啪聲中,縱使有羅老頭的大手固定,妻子依然被撞得花枝亂顫。
「啊~,不要,我受不瞭,啊~!」
妻子的手不再與羅老頭糾纏,反而牢牢的抓著羅老頭的手臂,像是找到瞭固定身體的錨點。可這樣將身體徹底交給羅老頭的行為就像是她已經屈服瞭一樣,羅老頭更是肆意的蹂躪著她的嬌軀。抽動的節奏不停的同時,一隻手將妻子的酥乳掐出指痕,而另一隻在妻子身下扣弄的手,直接刺激得妻子彎腰挺身,小腹將龜頭抵得更是堅實。不斷嬌呼的同時,滿臉的春情顯得放縱又動情。
「來瞭,給你,都射給你,娟兒……」
羅老頭幾下賣力的抽送過後,原來還在妻子下體扣弄的手立刻快速的擼動起自己的陰莖,頂著妻子的大腿穎射瞭出來。
「嗯~!」
「哦~!」
羅老頭的表情我還沒怎麼在意,可妻子的美腿在一陣顫抖中,身體繃成瞭筆直的V字型。狠狠仰起的臉上表情像是很痛苦一樣,擰成瞭一團。抓著羅老頭手臂的手隨著他的噴射,死死的扣入他的肌肉中,伴隨著羅老頭的抖動,兩人竟然一起進入瞭高潮。
我手心冒汗的看著不斷顫抖的妻子,沒想到我那冷艷高傲的嬌妻,竟然真的被這個我一直憎惡的老男人送上瞭高潮。縱使兩人沒有發生真正發生關系,這種高潮的體驗恐怕也會在妻子的性經歷中留下烙印,成為她永遠不會磨滅的記憶。
「唔~。」
羅老頭挺著腰連續哆嗦瞭幾下,射出數股精液。我看不到他射精的場面,可妻子的身體如痙攣一般跟著數次顫動,這種承接雨露一樣的場面讓我指甲幾乎扣入手心中,心痛難忍。可是難忍也得忍,羅老頭既然已經射精瞭,那這場淫戲也該告一段落瞭,妻子沒有失身可能是我唯一的安慰瞭。
「唔唔……」
我沖著王三全憤怒的吱唔著聲音,提醒他好戲已經結束瞭。可王三全卻頭也沒回,我害怕他又有什麼惡趣味,可前面卻傳來羅老頭的聲音。
「呼……好痛快,娟兒,你呢?」
羅老頭喘著粗氣,整個身體已經汗水滿佈,雙手撐在瞭浴缸兩邊,將妻子壁咚在瞭浴缸邊緣。
「呼……」
妻子仰著脖子隻剩下嬌喘,面對羅老頭的調戲,她隻餘空洞的眼神看瞭羅老頭一眼,沒有應聲。高潮的餘韻令她不想說話,也說不出話來。整個人癱在浴缸邊緣胸腔不住起伏,此刻的她才真正是任人宰割的虛弱。
我心感不妙,隻見羅老頭身子一退,將妻子的一雙美腿從肩頭放下。借著這個間隙我才看到,羅老頭射出的精液白裡泛黃,粘在妻子肚臍上下,大量的精液已經順著小腹滴下,糊滿瞭妻子裙邊的同時,糊滿瞭妻子套裙的褶皺。濕透的套裙上依然透出濕漬,足以證明精液已經開始被套裙吸收,這套西裝看來是徹底不能穿瞭。
雖然隻是一剎那的工夫,依然讓我震驚於羅老頭的射精量,而且這種泛黃的濃稠度哪裡像一個老年男人的精液。如果這些射到妻子身體裡,我想都不敢想下去。
羅老頭將妻子的美腿放下,身體立刻貼瞭上來,沒有瞭腿的阻隔,他幾乎貼在瞭妻子身上。妻子香汗涔涔的伸瞭伸手,可能是想阻止羅老頭貼得這麼近,可這種連抵抗都算不上的動作,羅老頭哪裡會在意。他反倒握住妻子的素手,將老臉貼到妻子的耳畔,嗅著妻子身上的濃厚的體味,輕聲道,
「娟兒,你真好,我也疼疼你。」
說著竟伸出粗舌在妻子耳鬢舔瞭起來。
「嗯~……!」
妻子身體一僵,她仍未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面對羅老頭的挑逗顯得很是無力,扭動著身體拒絕道,
「別,你怎麼還……」
她本以為隻要羅老頭射精以後,事情就算是結束瞭。可沒想到犧牲頗多的堅持到現在,羅老頭似乎變本加厲瞭,依舊沒有從他的臆想中恢復神智,可她已經無力抵抗瞭。大腦一片空白的她連動一下都很乏力,哪裡還有餘力去思考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嗯~,你別這樣,羅叔……你,不是已經出來瞭嗎……」
妻子不安的扭動著,抗拒著羅老頭的耳鬢廝磨。她高潮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羅老頭的每一下觸碰都會引起她身體的強烈反應。灼熱的鼻息打在她耳畔,令她渾身顫抖的同時,本來逐漸平息的高潮又再次掀起一縷縷波濤,皮膚跟著陣陣起粟,春情再次蕩漾開來。
「嗯~,不要!」
妻子縮瞭縮脖子,想要避開羅老頭的侵犯,可這種柔弱的抗拒顯得欲拒還迎,羅老頭一低身子又貼瞭上去。
「娟兒,你真香。」
舔瞭舔妻子臉頰的汗水,羅老頭似愈發情動瞭一樣。不顧妻子縮在著脖子,開始在她的側臉上親吻瞭起來。嫌臉頰的發絲礙事,他還伸手幫妻子理瞭理,一張大嘴逐漸向著妻子的紅唇啄去。
「嗯~,不要!」
妻子隻剩下這一句拒絕的話語,兩隻手一手一隻被羅老頭抓住。她想曲腿將羅老頭頂開,可浴缸本來就滑,聚不起太多力氣的她,每次曲起一用力便又滑瞭下去。隻餘身體反復的扭動,倒像是在羅老頭身下婉轉承歡一樣。
「唔!」
縱使妻子側過頭奮力去躲避,可依舊被羅老頭噙住朱唇,細細舔弄起來。妻子雙眸緊閉,死死咬住牙關。羅老頭竟也沒執著於她的嘴唇,大嘴吮過唇瓣後又向著妻子的瓊鼻杏眼逐個吮去,似要將面前美人妻的臉逐個嘗遍。
「咔!咔!」
但這種全方位的猥褻,正是他對我的妻子全面褻瀆的過程,我捏著拳頭看著這令人痛心的一幕。羅老頭每吻到一個地方,妻子在我心中的聖潔就黯淡一分。這個在我心中聖潔高雅的嬌妻,正在一點點被眼前的老男人浸染,染上屬於他的顏色。即使我想當做不知道,妻子的身體和記憶也會留下一部分屬於他的印記,日後必然勾起我對這一幕的回憶。我那純潔的嬌妻還會是以前那個她嗎?我痛苦的閉上瞭眼睛。
「娟兒,你這裡好硬,我明明沒有肏你,怎麼還會這麼硬呢?」
羅老頭突然的話語打斷瞭我的逃避,我睜眼看去,隻見他一隻手不知何時捏在瞭妻子的乳尖上。那裡挺立的乳尖正被他手指細捏著碾弄,這正是被他大嘴之前啃弄的一邊。而妻子原本潔白的酥乳這會兒已是紅痕滿佈,好不狼狽。原本粉紅的乳尖此時也變成暗紅色,發脹發硬,隨著羅老頭的扯動又被拉長。
「啊~!好痛,快放手!」
妻子一聲痛呼,本就敏感的乳頭變硬之後更是嬌嫩,被羅老頭如此肆無忌憚的碾弄,哪裡能不痛。可她的一雙手被羅老頭一隻手就捏住瞭,根本無法阻止他的暴行,隻能不斷晃動著身體掙紮,表示抗議。
好在羅老頭沒有什麼變態嗜好,妻子喊痛過後,他便放松瞭力道,隨後松開瞭手。隻見他原本有所褪色的臉上,這會兒又變得脹紅,一臉期待的看著妻子的俏臉道,
「娟兒,你還是這麼敏感,上面都這麼硬瞭,下面的小騷屄是不是也出水瞭?」
羅老頭說著退瞭退身子,大手緊跟著就又往妻子身下摸瞭過去。
「你要做什麼,不……嗚~!」
妻子痛苦的閉上瞭眼睛,羞憤欲死。
「這麼多!娟兒,你出瞭好多水,是不是想要你男人我肏你?」
羅老頭喜出望外的抬頭看向妻子,妻子身體的誠實反應是對他的最大褒獎。不管她嘴上怎麼說,這一發現就是對他所做所為的最大肯定。
「不是啊。」
縱使醜態被戳破,妻子還是想解釋一番。可羅老頭已經坐起身體,松開妻子的手,擼瞭擼自己的陰莖道,
「我也好想肏你,給你男人肏一下好不好?」
羅老頭的語氣帶著一種懇求。好像妻子不同意,他還是不敢強求一樣。
「你怎麼……」
妻子看著羅老頭的陰莖,一陣發懵。這根剛才已經射過的陰莖,除瞭龜頭沒有剛才那麼腫脹,竟然還是堅挺異常。連我也頗感震驚,男人的不應期應該再快也得近半小時。我與妻子最濃情蜜意的時候也打不破這個定律,妻子對男人的認知也應該是以我為模板,所以固有印象讓她做出隻要幫羅老頭射出來就行的決定。現在羅老頭的反應顛覆瞭她的認知,更加讓她手足無措。
「嗚嗚嗚……」
我看著王三全帶著笑的側臉,忍不住一陣謾罵,他這藥絕對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至少絕對含有偉哥的成分,不然羅老頭的身體反應實在無法解釋。
「娟兒,你也想挨肏對不對?讓我肏你吧。」
羅老頭繼續渴求著,一隻手摸向妻子的蜜穴口。
「不要,別碰我那裡,啊~!」
妻子本能的想收腿,可浴缸就那麼大,羅老頭梗在她雙腿之間,她根本退無可退,隻能本能的伸手去阻止。但依然慢瞭一步被羅老頭摸上,身體又是一陣顫抖蜷縮。一雙手按住羅老頭揉弄她蜜穴的手,告饒道,
「啊~,快放手,羅叔……你已經射過……別這樣。啊~!」
妻子可能是在希冀羅老頭射過以後,多少能夠恢復點神智放過她,可她哪裡能喚醒一個裝睡的人。
「娟兒,你的水比以前還多瞭,真騷。你也摸摸我的。」
羅老頭完全不理會妻子說瞭什麼,拉住他的一隻手再次按上自己的陰莖。妻子高潮的身體碰到陰莖,素手又是一抖,感受到陰莖的熱度和硬度似乎並不輸剛才,臉上更是難以置信。
「是不是很大,大雞巴也很想肏你的小騷屄瞭,讓它肏一下好不好?」
羅老頭壓著妻子的手按著陰莖一頓搖晃,就像是一個乞求糖果的孩子。這種做作的表現讓我更加篤定他的偽裝,如果他仍把妻子當作他口中的那個娟兒,他完全可以借著妻子現在無法反抗一口將她吃下。隻有在面對一個想吃又不敢吃的人時,才會有這種舉棋不定的猶豫。隻有眼前的女人是方妮,他愛慕,意淫過,可又覺得高不可攀,才解釋得通他這種反常的表現。
「不要!羅叔,我們不可以這樣,你快放開我。」
妻子依然算是清醒,她的尊嚴絕不允許她跟這樣一個老男人發生關系,驚恐中猛的一抽手,將手從羅老頭的陰莖上抽瞭回來。
妻子已經完全變不回那個高傲的她瞭,如果她能冷漠的給這個老男人一個巴掌,明確的拒絕他,絕對能撕破他的偽裝,讓他不敢造次。高潮撕破瞭她高傲冷艷的面紗,讓她端不回架子。在欲望面前她隻是男人面前的一個小女人,面對這個老男人的逼迫,她隻能楚楚可憐的再次拉著他作惡的手,再一次告饒乞憐。可這種表現隻會激發羅老頭的獸性,讓他變本加厲。
「為什麼,你的小騷屄不給我肏想留給誰?」
「嗯~,別捏那裡,啊~!」
羅老頭手上有所動作,妻子身體又是一張,仰天一聲嬌呼。伴隨著身體一陣緊繃的顫抖,又是一波快感沖刷著身體。
妻子柔弱的表現果然讓羅老頭再次占據瞭制高點,他睥睨天下似的蔑視瞭妻子一眼,像教訓自傢媳婦一樣,弄得妻子一陣欲望迭起,卻仍不肯放過妻子道,
「你就是欠收拾。」
說著,把玩弄妻子蜜穴的手一收。妻子杏眼一睜,還以為羅老頭真的打算放過她瞭。可誰料羅老頭又往後退瞭一點,已到浴缸的邊緣,將妻子的大腿一分,埋頭就向著妻子的胯間拱去。
「你要做什麼?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別這樣,啊~!」
羅老頭竟埋首向著妻子的蜜穴啃去,用嘴和舌頭挑逗妻子已經高潮的下體。我頭皮一陣發麻,我從未對妻子做過這種事情,不是說我沒見識,而是任何有尊嚴的男人都不可能主動去用口舌挑逗女人那裡,哪怕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拋開尊嚴這種事情也足夠讓人惡心。這種事情就相當於讓女人給自己口一樣,所以相對的,我也從沒讓妻子給我用過口,這也算是對彼此的一種尊重。
羅老頭突然來這麼一手,對於我和妻子這種相敬如賓的正常夫妻來說完全是降維打擊。妻子沒想到過,疏於防備之下手又慢瞭一步。不過就算她有防備,對於現在的她而言也不可能阻止羅老頭對她做任何事情。
「啊~,我受不瞭,羅叔,你別這樣,啊~!」
羅老頭乍一啃上,妻子頓時便尖叫出聲,私處被人以這種方式侵犯從未有過,高潮過後敏感的身體哪能經得起這樣玩弄。她仰天嬌呼的同時,雙手死死抓住瞭羅老頭本就稀疏的花白頭發,同時一雙美腿死死夾住他的老臉,玉足更是在他的後背交疊不斷蹬動,強烈的快感幾乎令她發狂。
「嘶……滋滋……」
我看不清羅老頭腦袋下的動作,但光是看妻子的反應就讓我心急如焚。如果再任他這樣攻伐下去,我實在不知道事情會以何種方式收場。妻子的一次高潮就是我們性愛的極限,這時候我們往往就是彼此溫存。哪怕梅開二度也絕對是等彼此身體恢復之後再進行,一是我很難光靠前戲就讓妻子進入高潮,二是妻子高潮的時候陰道會緊密收縮,我很難在這種情況下扛住不射。而我一旦射精就會有不應期,體能也會迅速衰退,難以堅持連續戰鬥。再就是我很尊重妻子,隻要是她明確表示不要的,我都不會選擇去強迫。有時候我一時興起不聽她的,那事後必然會引來一番冷戰,所以這種自嘗苦果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足夠的沖動驅使,我一般是不會選擇去觸碰她的底線的。
「嗯……啊~!不要……啊~!」
此刻妻子的狀態我極為陌生,緊咬著下唇的臉上春情從未散去,表情痛苦又愉悅。身體的陌生感覺讓她有一種對未知的恐懼,表情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般楚楚動人。看著羅老頭的肆意妄為,我捏緊拳頭憤恨的同時,心底竟滋生出一股好奇,我那冷艷高傲的嬌妻在我未曾揭開的面紗下,還隱藏著怎樣的面目?這種奇怪的情緒開始消解我怒不可遏要去阻止這一切的沖動,仿佛在告訴我稍安匆躁,我將能更瞭解我的妻子。
我甩瞭甩頭,想要將這種奇怪的感覺甩出去。再看向王三全時,他瞪眼圓睜,病懨懨的臉上眼睛鼓出,就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樣,帶著一股驚悚,表情變態至極。我在心中啐瞭一口,咒他早日病死才好。
「滋……」
「啊~,不要,好奇怪,快停下,啊~!」
羅老頭的動作仍未停下,一雙手死死掐住妻子的兩側大腿,仿佛在享受妻子美腿的壓迫。一張大嘴也像是在品嘗珍饈一樣,不斷在妻子私處吸啜著,應該吃下瞭不少妻子的體液。這種異樣的體驗讓妻子幾欲發狂,快感自下而上不斷在全身激蕩。
「啊~,我……忍不住瞭,啊~!」
緊接著妻子死死按住羅老頭的腦袋,仿佛要將他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一陣顫抖過後身體迅速癱軟瞭下去。
她竟然再次高潮瞭。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看著自己的嬌妻在短時間內連續兩次的高潮,一種說不出的緊張刺激感在我身體裡蕩漾開來,隨即一陣雞皮疙瘩讓我心神震撼。
癱軟下來的妻子雙目失神,胸口不住起伏,模樣狼狽不堪。全身的皮膚散發出一種淡淡的紅色,整個人如帶著一抹光暈,竟有種說不出的驚人魅力。
「……」
我一時竟有些看傻瞭,完全忘瞭我應該憤怒的。
「呼……娟兒,你的屄真是越來越騷瞭,竟然噴瞭我一臉,這下你還怎麼抵賴?你就是欠人肏的騷貨。」
羅老頭松開妻子的大腿,老臉終於得以從妻子胯下挪出,喘著粗氣的同時在自己已滿是淫水的老臉上抹瞭一把。伸手到妻子面前,見她已雙目失神,整個人如丟瞭魂一般,放肆的將沾滿淫水的手在妻子臉上拍瞭拍道,
「裝看不見行瞭嗎?說你是騷貨你就是騷貨。」
面對這種程度的羞辱,妻子竟然還是沒有回應。看來這波高潮對她的沖擊已經讓她的尊嚴有瞭裂痕,羅老頭一再的強調甚至已經可能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個騷貨瞭。她這樣毫無回應的反應,就像是在輕賤自己,如此淫蕩的身體反應哪裡還有臉見人。
羅老頭見妻子毫無反應,再次伸出手去撥弄妻子的蜜穴。原本濕透整齊的貼在陰阜上的陰毛,被羅老頭一番折騰過後,已經是雜亂的蓬松而起,完全擋住瞭蜜穴口。羅老頭撥弄瞭兩下陰毛讓它們乖巧的貼在陰唇兩邊。這時我才看到妻子的陰唇即便沒有性交,也已經因為高潮而外翻瞭,粉紅的蚌肉如盛開的鮮花綻放開來,隨著妻子的粗重呼吸,陰唇也跟著陣陣蠕動。盛開的陰肉不斷顫動,像是在訴說主人的欲望而雀躍著。
「騷屄真漂亮……」
「別。」
羅老頭鉗瞭鉗妻子的陰唇,引得妻子身體又是一陣顫抖,伸手就想要去阻止羅老頭繼續狎弄,卻被羅老頭一手拍開。
「真騷啊,這下承認是想被你男人肏瞭吧?」
「嗯~!」
羅老頭在妻子的陰唇內勾瞭勾,帶起陣陣淫液。放在鼻頭嗅瞭嗅,最後全抹在瞭自己的陰莖之上。妻子被他勾動的呢喃呻吟仿佛是對他的回應一樣,高潮的臉被她的黑發蓋住,顫抖著身體如泣如訴。
羅老頭擼動著陰莖,欲望再次到達瞭頂峰,看著像是認命瞭一樣的妻子,也不再猶豫,從浴缸中緩緩站起身來。
我看著羅老頭起身,拳頭不由攢得更緊瞭,我已經預感到瞭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冀,妻子會醒過神來憤然反抗,阻止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然而羅老頭從浴缸出來以後,幫妻子把擋住面頰的長發理到耳後,妻子仍是沒有反應。羅老頭嘗試把她從浴缸抱出,可是又突然放下,扶起妻子的上身,開始幫她脫襯衣。妻子癱軟的身體如行屍走肉一般,任羅老頭折騰。若不是仍能看到她半睜的眼眸,我都要懷疑她是是暈過去瞭。
方妮,你他媽快點反抗啊!
我在心裡吶喊著,可直到羅老頭扯下她皺巴的襯衣,妻子的瞳孔依舊無神。難道她真的已經認命瞭嗎?我心痛之餘又有自責,恨自己受制於人沒有能力沖出這個房間去救她,明明她離我是如此之近,我卻什麼都做不瞭。
兩次的高潮讓她身心俱損,即使再次憑借著意志拒絕羅老頭,換來的可能又是另一番蹂躪,她已經沒有能力去掌控局面瞭。這場以欲望為籌碼的賭博是妻子輸瞭,而代價就是她的身體,她已經成瞭這個老男人的俘虜。
羅老頭脫下妻子的襯衣,眼睛一下子就看到瞭妻子光滑裸背上的胸帶扣,之前數次扯弄妻子的胸衣不得其法的他,終於明白瞭原來扣子在後面,扶著妻子撥弄瞭兩下過後終於解開瞭妻子的胸帶,將妻子最後的胸衣也給脫瞭下來。這下妻子除瞭形同虛設的套裙和內褲外,已經等同於全身赤裸瞭。
羅老頭本想一鼓作氣將妻子的裙子也給脫下來,但他一松開妻子,妻子癱軟的身體便向著浴缸歪倒。浴缸的冰涼頓時讓妻子身體一挺,向著另一側倒去。羅老頭趕緊將妻子扶住,知道這不是地方。
他勾起身子,一隻手扶著妻子的肩膀,一隻手從晾衣架上扯下一條浴巾,迅速包裹住妻子,將妻子抱出瞭洗手間。而妻子除瞭剛才浴缸浴缸的冰涼刺激讓她有瞭一聲呻吟,全程連一絲明顯的反抗都沒有。
她是真的放棄瞭?
「砰!」的一聲,我雙腿猛一蹬踹在瞭王三全的辦公桌上,椅子頓時向後一滑,將身後的保鏢撞得向後倒去。然後我雙腿著地,弓著身子帶著椅子就想往外跑,可身後的保鏢受到的影響比我想的還要小,我依然還是沒能沖動門邊,就被他抓住椅子腿扯瞭回來。
「嗚嗚……」
我絕望的哭喊出聲,絕不能讓妻子在我的眼前被這樣一個老男人玷污,否則我永遠無法原諒我自己。我正奮力掙紮著,身後傳來保鏢的聲音,
「別動,見血瞭我可不管。」
什麼意思,你們他媽設計害我老婆,現在還要來殺我滅口不成?但恐懼還是讓我停止瞭掙紮,緊接著後腦一絲刀尖劃過的冰涼,我嘴上的膠帶就被迅速扯瞭下來,頭發都被扯掉瞭幾根,臉上和嘴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王三全,你快放老子出去!」
我也顧不得疼,晃動著椅子焦急的喊著。隨即咯吱一聲,保鏢將我連人帶椅子轉瞭過來。王三全竟然已經從他的老板椅上站起瞭身,搓弄著手上的雪茄看著我道,
「你可想好瞭,你確定現在還想要過去?」
我憤怒的盯著這個始作俑者,餘光看到幕佈上的畫面已經切到瞭房間中,而且不再是單一畫面,竟然是全景監控。畫面上羅老頭已經將妻子扔到瞭床上,幫她擦拭起身上的水。
我更加焦急道,
「那你想怎麼樣,讓我繼續在這裡幹看著?」
王三全指頭轉動著雪茄,繼續笑道,
「我不告訴你房間號,你能找得過去嗎?就算讓你找到瞭,那時候估計你老婆已經被這老頭肏得死去活來瞭。你找到他們又想怎麼樣,暴打那個老頭一頓,還是去罵他們奸夫淫婦?等你撞破他們的醜事,即便你不想離婚,以方妮的性子也會主動跟你離婚的。怎麼,你想成全那個老頭和你老婆不成?」
我總算知道他為什麼又肯解開我嘴上的膠帶瞭,他是把我的退路都算死瞭,我即便現在沖出去出挽回不瞭即將發生的事情。一股失去瞭重要東西的感覺讓我心頭一空,隨即憤怒的瞪著王三全道,
「那也不是我什麼都不做的理由,我不會讓你繼續在這裡看我的笑話。」
「笑話?你要說這就是笑話的話,那我已經看到瞭。」
王三全忽然玩味的用雪茄指瞭指我的褲襠,我低頭看去,不知何時那裡支起的帳篷竟然還沒有退下去。我趕緊蹺起腿想夾住這個醜態,可耳中竟然傳來妻子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酥媚入骨。是羅老頭在給妻子擦拭的同時,在她身上偷摸著,刺激得妻子發出的呢喃。
胯下的醜態這下徹底收不住瞭,我像社死瞭一樣,呆立當場,憤恨的看著自己的下體,頭也不敢抬。我知道,我輸瞭,面對自己的嬌妻被一個老男人猥褻,我竟然脖起瞭。我他媽就是個變態,還說什麼要去救自己的老婆,我連去救的理由在別人眼中也站不住腳瞭。
誰知王三全卻收起瞭笑聲,一本正經的道,
「不用覺得難堪。自己的老婆突然表現出在自己面前都沒有的媚態,沒有哪個男人能頂得住。你現在的感覺隻不過是覺得眼前的女人陌生才產生的沖動,在你眼中她已經不是你老婆瞭,而是另一個女人,比你老婆更加嬌媚女人,有沖動再正常不過瞭。」
王三全的話點中瞭要害。妻子散發的媚態比我熟悉的那個女人要性感得多,她徹底發情的樣子騷媚入骨,隔著屏幕我都能感覺到她散發的荷爾蒙,這在我面前從未有過。她好美,我……
想到妻子這股媚態是為別的男人而綻放,一股讓我心碎的痛心感,讓我幾乎哭出來。我紅著眼睛再次抬起頭看向王三全,就是這個男人,讓我嘗下這苦水。為瞭滿足他變態的嗜好,他就想把我也扭曲成跟他一樣的變態。
「這麼看著我幹嘛?讓你有機會看到你老婆的本相,你該謝我才是。你不要覺得是我毀瞭你的生活,那老頭的能力你也看到瞭,就算沒有我這一出,你老婆遲早也得被他玩一回。我這隻不過是提前幫你解鎖瞭結局罷瞭。
小子,你太嫩瞭,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跟著倪傢那小子混的。做為一個成功的生意人,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如果你還守著你這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把她當成你的一切,那麼你永遠也不可能成功。我幫你揭開這一切也算是幫你成長瞭,等你過瞭這一關以後,你會發現沒有什麼挫折是你扛不過去的,等你成功瞭別忘瞭來謝我就行。
你要是還想不明白就出去好瞭。阻止你現在過去,其實是我想你考慮清楚,把主動權留在自己手上。如果你現在過去,你老婆現在這樣子看到你,離不離婚就不是你說瞭算瞭。」
王三全的思維相當清晰,我頭腦一片混亂之下完全被情緒左右瞭。如果我現在執意要去找妻子,以她的高傲一定主動跟我離婚的,可我他媽不想離啊。
操!被逼上絕路的感覺讓我狠狠的在扶手上捶打瞭一下。我憤怒中帶著絕望的看向幕佈,羅老頭已經幫妻子擦完瞭身體,正在妻子的腰上尋找著套裙的腰扣,他想解下妻子身上最後的束縛。
王三全也察覺到瞭身後好戲即將開始,對保鏢示意道,
「幫他解開,他要走的話不必攔著瞭。」
保鏢點瞭點頭,用匕首割開瞭捆住我的膠帶。我揉瞭揉手,仇恨的看著這個佈局瞭這一切的男人道,
「王三全,我記下瞭,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王三全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我的仇恨也是他想看的戲份。他發出一聲滿意的哼笑道,
「我等著。不過現在開始不許再聒噪瞭,不然我隨時讓他把你攆出去。」
說著他便回到瞭自己的老板椅上,繼續欣賞著他的傑作。
「啪!」「啊~!」
「騷貨,穿這麼緊的裙子勾引誰呢?」
幕佈上傳來的聲音一下子將我仇恨的目光吸引瞭回來,原來羅老頭解不開妻子的套裙,就打瞭妻子的屁股一下泄憤。
我怒目而視的瞪著這個虛偽的老頭,在妻子面前他總是裝成一副謙卑有禮的長輩形象,現在直接被欲望打回瞭原型,竟然敢欺辱給瞭他新生活的妻子,簡直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妻子趴著身體沒有動彈,像沒臉見人瞭一樣,將臉埋在被單中不肯抬頭。羅老頭打瞭妻子的翹臀一下,似乎覺得手感還不錯,大手又回到妻子的挺翹的肉臀上,來回撫摸道,
「這屁股真是翹啊,騷貨,穿著沾滿精液的衣服很舒服是吧?你說你騷不騷?」
羅老頭摸著,忽然手又探到妻子身下,摸到瞭妻子的小腹。套裙的前方正有他射出的精液,此時應該被套裙吸收得差不多瞭。
「嗚~!」
妻子身體一抖,像是感受到瞭自己小腹處的精液一樣,不安的逐漸扭動起來,手也跟著想要去阻止羅老頭摸到身下的手。
羅老頭一巴掌打開妻子的手,繼續羞辱道,
「現在知道害臊瞭?你不是穿得挺好的嗎?扣子在哪兒?」
妻子手一縮竟然真的下意識的就摸向瞭腰間的系扣處。內嵌的暗扣做得很緊實,羅老頭終於得窺其門,兩手一搓動就將擋在他面前的最後一件衣料解開,扯下套裙的他看到肉臀上已經濕皺成一團的內褲,也一並扯瞭下來扔到瞭床下。行雲流水的動作讓妻子剛反應過來的矜持阻攔顯得猶猶豫豫。
終於得窺妻子不著片縷的性感軀體,羅老頭像是示威一樣又是在妻子翹臀上一拍道,
「終於肯光屁股瞭是吧,是不是等不及想被肏瞭?」
「啊~!」
妻子應聲嬌呼,豐盈的臀肉一陣跳動,充滿彈性。妻子雙手抓著床單,更是羞得沒臉見人。
羅老頭順著妻子的肉臀,手掌摸到股溝,手指順著股溝便向下滑去,探入妻子的大腿根。
「嗯~,不要……」
妻子一聲呢喃,難忍麻癢的她側過身子,伸手就想去阻止羅老頭作惡的手。但她這種下意識的阻攔根本就毫無力道,羅老頭連理都沒理,在她的下體處一陣搗弄,帶出一片淫水,晃動著手指道,
「娟兒,你還是這麼敏感,我真是愛死你這一點瞭。」
羅老頭說著又將沾滿淫液的手放在陰莖上擼動,讓陰莖再次變得油亮,如上膛的火炮,蓄勢待發。
妻子看著羅老頭要擦槍上馬的動作,兩眼無比慌亂的一伸手道,
「羅叔,我是方妮,不是什麼娟兒,你清醒一點,我們不可以的。」
妻子總算是醒過神來瞭,想起彼此的身份是如此懸殊。她如果失身給他,絕不是什麼簡單的露水情緣,那是隔著輩份的不倫孽緣,被人知道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但她的醒悟來得為時已晚,到瞭這種時候即便羅老頭良心發現,他的欲望也不會答應。已經上膛的陰莖再次硬得發紫,油亮的龜頭已經脹成瞭雞蛋大小。偏黑的皮膚下血色隱現,顯然他的沖動比之剛才不遑多讓。眼見妻子還在反抗,羅老頭一雙老眼中很快擠出血色,瞪著妻子道,
「不是娟兒?」
妻子還以為他終於有所猶豫,連忙點頭道,
「不是,你看清楚點。」
被逼入絕境的焦急讓她眼中有淚光閃動,這楚楚可憐的柔弱樣子,我真是從未見過。
羅老頭一把打開她阻擋的手,氣道,
「不是娟兒你還勾引我,又是用手又是用腳的,騷屄還爽成這樣。你這個徹頭徹尾的騷貨,就是欠肏!」
說著羅老頭便一拉妻子的美腿將她拉到瞭身下,俯身就像妻子身上壓去。
「騷貨,趴好瞭,老子要從後面肏你。」
撕下妻子臉上那個什麼娟兒的偽裝,羅老頭這下連基本的尊重都不給妻子瞭,直接把她的行為定性成瞭一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不是,啊~,不要,放過我。」
失貞的威脅如懸在頭頂開始落下的利劍。妻子死死的抓著床單,想要從羅老頭胯下爬出,爭取最後的一絲希望,卻很快被羅老頭壓在身下,翹臀上一根火熱的陰莖戳瞭上來,順著股溝開始向下滑去。
「啊~!」
妻子渾身顫抖,手臂撐起上半身想要做最後掙紮的她,如被泰山壓頂,迅速癱軟瞭下去。
「騷貨,屁股翹起來一點,老子要開始肏你瞭。」
陰莖順著股溝滑入妻子的大腿根,開始尋找著入口。
我蹭的一下就站瞭起來,他竟然想用後入肏我的老婆,這他媽是連我都享受過的姿勢。妻子性格強勢,我曾經提過幾次,被她拒絕以後就沒再強求。我們性愛時,她寧願學著做女上位,都不願意嘗試後入。可是現在卻被這個老男人當狗一樣騎在身下,強烈的嫉妒心讓我心態爆炸。
「嗯~,不要……」
妻子羞憤之餘更多的是驚恐,依舊沒有放棄掙紮的想要將羅老頭從身上甩開。可身體要有發力點就必須要手腳並用,她曲膝的同時肉臀自然抬起,反倒給瞭羅老頭機會。
「啊~,你快拿出去!」
等妻子察覺到不對,身體重新躺平時,下體已經有異物侵入。她忍不住仰臉一陣嬌呼,表情似再次高潮瞭一樣,杏眼竟向上翻出一片眼白。
「你果然欠肏,嘗到老子的大雞巴,都知道把騷屄抬起來瞭。」
羅老頭爽得一瞇眼,竟頂著妻子的肉臀,將腰胯又沉瞭兩分。
「嗯~啊~!」
妻子剛仰起臉,強烈的刺激又讓她縮著脖子將臉埋瞭下去。她身體瞬間緊繃想要抵禦如潮的快感,卻依舊忍不住陣陣顫抖,發出酥媚入骨的呻吟。
我兩腿一軟癱坐在椅子上。雖然我看不到兩人交合的地方,但兩人的反應已經告訴我,我的美嬌妻被這個老頭後入瞭。即使已經知道我的妻子要失身,但是以這種卑微的方式還是讓我無法接受。
我曾試過側躺時從妻子後面插入,這種姿勢需要她的全力配合才能完成,而且通常折騰瞭大半天都隻能插入很少的一部分,快感並不如正面交合充實。我看到羅老頭的陰莖也並不比我長大,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能後入我的老婆?
「嘶~,你的騷屄真緊,竟然還會咬我,果然是個騷貨!」
羅老頭的贊嘆撕碎瞭我的猜疑,終於嘗到肉味兒的他頂著妻子的肉臀不斷向前拱著,想將陰莖更加深入。
「嗯~,不要,你快點拔出去!」
妻子死死攢著床單,身體還是被拱得向前挪動。繃緊的神經讓她本能的將身體肌肉收緊,這樣做必然不可抑制的讓陰道也跟著在收縮,這反而增加瞭羅老頭的體驗,讓他更加銷魂。可妻子此時卻不敢做其他多餘的動作,害怕羅老頭進入得更深,隻能奮力挺著上身擋住羅老頭下壓的身體,讓他難以深入。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這樣都能進入妻子的羅老頭,明明我在妻子的配合下都得費好大工夫。這到底是鏡頭的誤差讓我對他陰莖的尺寸產生瞭誤解,還是妻子的身體已經被他開發得更方便他進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