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別墅在城西的後湖林區,那裡山林眾多,依山傍水,是本市的權貴富豪最喜歡購置房產的地方。不過他們多數都隻在這裡度假避暑,倪元也不例外,現在政治形勢不好,這裡很多傢別墅都是空無一人。倪元一定也是躲到瞭別的地方,或者老老實實地在市委大院裡貓著呢。

  我整理瞭下裝扮,穿起西裝打起瞭領帶,再次回到瞭上班時的那個成功人士模樣。沒有理會在院子裡忙碌的羅老頭,直接打瞭個車就去瞭後湖林區的別墅區。

  這裡雖然住戶不多,但來遊玩的人卻著實不少。許多影樓都在這裡設置瞭采風點,婚紗攝影,個人寫真都在這些別墅區裡進行,所以別墅外往來的人也不在少數。托這個的福,這裡的保安並不嚴防外來人員,多數也隻是看一眼,衣冠楚楚地他們也不多問。

  我來到倪元名下的七號別墅門口,裝模作樣的按瞭下門鈴。因為外面正好有一對新人在取景攝影,我也不能表現得太過鬼祟。可是很意外地院門外的喇叭裡竟然傳出一個女聲,

  “請問你找誰?”

  居然有人在這裡?是倪元的情人嗎,難道倪元這廝還沒有收斂?我心裡忐忑瞭一下,但不得不應聲,硬著頭皮說道,

  “倪元在嗎,我是他朋友。”

  我盡量保持聲音平穩,同時也安慰自己沒事,就算與倪元打瞭照面,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

  “哦,是倪元的朋友啊,請稍等。”

  裡面的女聲很平靜,這個敏感時期有人來找倪元並沒有引起她的懷疑,看來那廝在這種時候還真是沒有收斂,一樣地在與人鬼混。

  話音剛落沒一會兒院子正對的大門就被打開瞭。一個齊背長發的粉裙美女走瞭出來,黑發如墨似剛洗過,粉色的吊帶長裙有些許褶皺,長裙下的一雙光潔小腿和潔白藕壁都反射出肌膚特有的光澤,讓人不得不感嘆一聲她的皮膚真好。隻是長裙的薄紗很薄,在日光下若隱若現地能看到裡面紫色的內衣。

  真騷!女人雖然很漂亮但如此裝扮就敢出來開門,我還是不得不感嘆一下這女人的開放。

  女人向著院門走瞭過來,無意間將額頭的劉海向耳後理瞭理,露出略顯圓潤的臉蛋。我一看之下突然覺得好面熟,心念一閃之下就想瞭起來。

  “李諾?”

  這女人竟是我在公司時的助理,從公司成立第二年起就被招進來的應屆大學生,因為頭腦靈活做事勤快,半年後我就將她提拔成瞭助理,直到我瑯璫入獄之前她還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倪元的別墅裡?而且我清晰地記得她是一張圓圓的臉蛋,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除瞭有些可愛之外並沒有給人性感漂亮的感覺,怎麼如今外表和氣質都產生瞭這麼大的變化?

  李諾聽到我的一聲驚疑,這才抬起頭來仔細看瞭我一眼。這兩個月來我除瞭有些憔悴,氣質多瞭些滄桑,相貌上也沒有太大的改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戴眼鏡的關系,李諾看瞭我好幾秒才將我認瞭出來。

  “是你?”

  李諾說完這句突然就想轉身往回跑,我不知道她見到我為什麼會這麼害怕,但還是第一時間地喊道,

  “你給我站住,我已經認出你來瞭,躲起來也沒有用。”

  看到李諾我總是下意識的用命令的語氣說話,心急之下我的聲音更大瞭些,李諾生性怯懦,竟真的站在瞭原地不敢動瞭。眨著看上去並不自然的大眼睛看著我,顫聲說道,

  “江……江總,你怎麼來瞭?”

  “這是我要問你的話,把門打開,我找倪元。”

  李諾出現在這裡就說明她與倪元現在關系絕對不一般,我不管這種關系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她的這種怯懦性格正好為我所用。

  “江總,你跟倪元不是……”

  李諾肯定早就知道瞭我跟倪元現在勢同水火,她現在在倪元的別墅裡,見到我心裡更多瞭一絲戒懼。

  “那是我跟他的事,你躲著我幹什麼?把門打開。”

  我繼續向她施壓,李諾卻在願地躊躇,畏首畏尾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看瞭看院外,拍照的新人依舊在那裡。我換瞭下語氣對她說道,

  “我現在能站在這裡還不是倪元的功勞,他沒告訴你嗎,是他把我撈出來的,現在我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可是……”

  “別可是瞭,這裡人多眼雜,你也不希望你在這裡的事被傳出去吧,先放我進去。”

  李諾知道既然被我認瞭出來,不放我進來麻煩隻會更多。她緊張地搓瞭搓手,估計是在整理措詞,然後才打開門將我放瞭進來。

  進到別墅裡我快速的掃瞭一眼,每層近三百平的面積一共兩層。房間眾多卻沒有瞭記憶中的臟亂,連傢具也換瞭不少,整個室內讓人耳目一新。

  我在沙發上找瞭個位置坐瞭下來,眼光卻不停地掃視著。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多瞭個女人在這裡住的關系,東西被整理得井井有條,並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在視線之內。我把目光移向二樓最大的那個房間,那裡是倪元的窩,外面有個很大的陽臺,采光最好。是倪元最喜歡的淫亂之所,他的秘密都是鎖在那個房間裡。

  我托著下巴琢磨瞭一會兒,李諾端著一個托盤從廚房裡走瞭過來,給我倒瞭一杯咖啡。這是她在公司經常為我做的,我也習慣於她的行為,端起咖啡喝瞭一口,又有瞭一種回到辦公室裡的感覺,隻是此情此景卻已經大有不同瞭。

  “咚!”李諾突然跪在我面前跪瞭下去。

  “江總,求您原諒我。公司的事情全是倪總一手策劃的,不是我們落井下石。隻是你不在一切都是由他做主,我並沒有想要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李諾以為我到這裡是要清算公司的舊帳,倪元不在,她怕我做出什麼不利於她的事,在公司裡我也是出瞭名的手段強硬,給她留下瞭太深的印象。所以她直接就開始認錯瞭。

  我看瞭看她,說實話,她們在公司的所作所為我並不在意,做下屬的無非是隨波逐流,這算不上什麼錯誤。我隻是奇怪她現在的變化,而且竟然還跟倪無攪在瞭一起。我記得她有個讀大學時一起走過來的男朋友,我還見過一次,長得眉清目秀兩人算是很般配,怎麼現在卻跟瞭倪元?

  “你不想做?那你現在怎麼跟倪元走得這麼近,甚至都滾到一張床上瞭?”

  “我……,你以為我願意啊,為瞭取悅男友我開始打扮自己,可是卻引來倪元的覬覦。他是老總,爸爸又是高官,強奸瞭我我能怎麼辦?我一個女人沒瞭清白,除瞭認命還能怎麼樣。告訴男友他隻會更嫌棄我,我們戀愛瞭這麼多年,就因為他媽看不上我,到現在他都沒有提出跟我結婚。要是讓他知道我被強奸瞭,你以為我還能過回原來的生活嗎?”

  我不知道離開的這兩個月發生瞭這麼多事,李諾並不是有多漂亮,倪元也不是見到美女就沒瞭腦子的人。他強奸她更多的怕是為瞭更好地掌控公司,倪元雖然掛著老總的名頭卻很少管理公司,李諾做為我的副手且她掌控公司是最好的人選。這樣說來她被強奸還有我的責任在裡面。

  我目光柔和瞭一點,但並沒有同情心泛濫。李諾被強奸固然可憐,但現在成瞭倪元的情婦怕也是起瞭貪慕虛榮之心,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要是真的看重名節早就可以報警瞭,倪元也不是隻手遮天,完全不懼怕法律的人。報警一樣可以將他繩之以法,可她卻沒有這樣做。怯懦並不足以用來掩飾人內心的醜惡。

  “這麼說你是個受害者?你現在這個樣子,跟你男朋友分手瞭嗎?”

  “……”

  我故意這麼一問,卻換來她的一陣沉吟。如我所料,女人果然是做瞭婊子還喜歡立牌坊,丟瞭貞節就幹脆享受一把奢華的生活當做是對自己的補償。完事瞭想回到原來的生活再去找男友接盤。

  “呵呵,這麼些年我還真沒看出來,你也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嘛。怎麼,被倪元幹上癮瞭,還是習慣瞭他給你的穿金戴銀的生活?”

  我輕蔑一笑,李諾與我雖然很熟,但也隻是普通的同事關系。隻是因為妻子的關系,我對這種充滿惡意的女人心思感覺很惡心,忍不住出言嘲諷她。

  李諾白嫩的面頰脹得通紅,生性軟弱的她更要臉皮,突然被我揭破她內心這種羞恥的想法,臉面根本掛不住。但隨即她就開始惱羞成怒瞭。

  “習慣?呵呵,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自私的男人,才有趨炎附勢的女人。我有什麼錯,我恨倪元,所以我要拼命地花他的錢當做是對我的補償,我憑什麼便宜瞭他?還有你,江總,你別以為自己就是個正人君子。雖然你不像倪元一樣喜歡拈花惹草,但你每次借著應酬的名義就沒做過對不起妮姐的事嗎?哼,你八成也還以為妮姐是多守婦道的一個人吧?她是不追名逐利,但她一樣是個屄癢瞭就欠操的騷貨。”

  我不知道兩個月能讓一個人產生多大的變化,但李諾的變化卻足夠讓人驚嘆。以前的她總是文縐縐的,說話都嚇著別人,可現在一樣地出口成臟,譏言惡語憤怒之下一樣說得出來。我分不清這到底是真實的她,還是環境改變瞭她,但她對方妮突然的污辱真的讓我怒不可遏。

  “啪!”

  我直接給瞭她一耳光,聲音之響亮在整個客廳回蕩。

  “你胡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李諾的半邊面頰一下子就滲出血紅,但她卻沒有痛叫,反而有種快意的感覺,左手撫臉譏笑著對我說道,

  “打得好,我早該受這一下瞭。可你想讓我重復什麼,是再罵你一次還是再罵妮姐一次?”

  公司的人對於妻子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李諾也不隻一次在我面前誇方妮。我很難想像到底是好心態變化之後的惡意中傷,還是真的見到瞭什麼不堪入目的事情,所以才來指責我那個被大傢交口稱贊的嬌妻。

  “你說呢?如果你是胡說八道,惡意詆毀方妮,我讓你從今天開始後悔做人。”

  妻子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我絕不容許一個曾經的下屬就這樣詆毀她。哪怕是沖動之下的胡言亂語也不行。

  “哼,你當然會認為我是胡說八道的,要不是倪元帶我去跟妮姐進行股權交割的事情,親眼看到她跟一個老頭那麼親近,連我也不相信妮姐這麼高傲的一個女人竟也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李諾說得煞有其事,我的心一下子跌進瞭谷底。

  “那還是在倪元對我下手以前,你剛進去不久的日子。雖然在公司的事務上我已經完全聽服於他,可他還是每天不停地對我進行騷擾。有一天就在我不厭其煩的時候,倪元突然說要帶我去談一筆業務。”

  “他接手公司好多天,我從沒見過他像樣地談過什麼業務。可作為副手我不能不跟他去,他定瞭公司樓下你常去的那傢咖啡廳的包間,來的竟然是妮姐。身後還跟著個暮態龍鐘的老頭,雖然穿著全新的黑西裝戴著墨鏡,但他身材矮小,臉上有不少老年斑,怎麼看也不像個保鏢。”

  “聽妮姐管他叫羅叔,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也從沒聽說過妮姐出門有帶保鏢的習慣。直到倪元開口我才知道他們是來談股權交割的事。”

  “你真的完瞭,這是我的第一反應。兩人談判的臉色很不對,不是因為價格談不攏,而是倪元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妮姐顯得秀氣憤。這種時候任誰都看得出來倪元對妮姐有非分之想,我很難想像平時倪元跟你好得親兄弟似的,可你一進去他就借機對倪姐下手。”

  “我嗤之以鼻,但同時對妮姐的處境很同情,她很想現在就拂袖而去,可卻一直忍耐著要將這筆交易談成。她身邊的那個羅叔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隻是一直默默地坐在她的旁邊,讓人完全註意不到他。妮姐想盡快決定下來,倪元卻把簽字拖到瞭晚上,約她晚上在紅海休閑會所見面以後再簽字。”

  “砰!”我一拍面前的茶幾暴怒而起,李諾說的話我毫不懷疑其真實性,她說的跟我瞭解到的情況基本吻合。妻子把簽約的事情在我面前說得輕描淡寫,可其中的艱難我不用想就知道有多大,經過李諾這麼一說我心中的猜想算是得以還原瞭。

  紅海休閑會所在各地都有店面,說起來是休閑會所,根本就是有錢人約炮的地方。而在我們這個城市的這傢更是如此,倪元帶我去泡過那裡的酒吧,他跟那裡的老板熟得很,說是自傢人開的也不誇張。而他把地點選在那裡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我努力平復澎湃的心情,拍瞭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李諾坐下。她在地上跪坐瞭這麼久白皙的膝蓋早就紅瞭。可她的嘴角卻總是帶著一絲冷笑,看著我的眼神也隨著人人敘述的繼續帶著一種譏諷。這是一種變態的快意。

  我瞇著眼睛冷漠地看瞭她一眼,她現在已經有點陷入瘋狂瞭,可能是倪元給她的壓抑太久瞭。而我卻是無意中戳破瞭她可憐的偽裝。

  她跪坐在地毯上,有些快意的又開始說起如惡魔低語般的故事。

  妻子既然做出決定要向倪元出手股權,自然不會輕易放棄,她答應瞭倪元的邀約,不過卻明確提出瞭一點,如果今晚不簽她隻有去另找他人。

  倪元見奸計就要得逞,當然是笑著答應瞭。晚上他又把李諾給帶上瞭,意圖實在太過明顯,無非是要殺雞儆猴。連我妻子這樣出色的女人都要屈服於他,李諾又有何能力掙紮呢。

  不過到瞭晚上倪元卻傻眼瞭,妻子早已先他一步定好瞭房間,一下子就打亂瞭倪元事先定好的計劃。妻子這招反客為主直接打斷瞭倪元想要在房間裡做手腳的心思,倪元隻得從會所裡找瞭幾個幫手被動赴約。他氣得牙癢癢,同時在心裡打定主意,今晚即使是用強也要達到他多年的夙願。

  那晚妻子一身黑色的Ol制服一塵不染,黑色的薄絲襪配上高跟鞋盡顯職場上的雷厲風行氣質。我知道妻子這個習慣,隻要是談重要的事情她總是不分場合地選擇著正裝。據她說這樣她可以很快進入狀態,思考問題時的思維也會變得更加清晰。

  今晚的股權交易妻子看得很重,更是精心打扮。服裝比起平時更加整潔的同時,她本人更是畫瞭淡妝,整個人在房間的燈光下熠熠生輝。倪元一進到房間就被她的卓然氣質吸引住瞭,雖然妻子還是平時那副樣子,可倪元喜歡妻子的地方,就是那股職場上的傲人之氣,對於他這樣的公子哥來說最能激起征服欲。

  他更加堅定瞭今晚的計劃,甚至直接忽略瞭一旁默默無聲的羅老頭。

  談判依然是下午那副老樣子,倪元拖延時間消磨著妻子的耐性,在他看來這是在為之後的準備調情,有時說得過份瞭甚至連他身旁同是女人的李諾都看不下去瞭。可妻子真的是換裝如換人,竟全然沒有色變。李諾談起妻子那晚的狀態時也不得不暗自佩服。

  雖然倪元的心思不在合約上面,可他在公司時完全沒有談判的經驗。到瞭後面被消磨瞭耐性的反而是他,幾句話之間竟然被妻子把話題又繞到瞭合同上面,讓他一時有瞭騎墻難下之勢。

  倪元惱羞成怒,也不再裝什麼謙謙君子瞭,最後竟直接提出讓妻子陪他一晚,才願意在股權轉讓書上簽字。饒是妻子修養再好也終是有瞭怒意,就連一旁的羅老頭也是太陽穴上的青筋直跳。

  面對已經撕破臉皮的倪元,妻子知道今晚是討不瞭好瞭,搖瞭搖頭決定放棄再與倪元接洽。從一開始這件事情就沒有得到我的同意,她也隻是抱著盡力爭取最大利益的心思才來找倪元的,既然事不可為她也不想再堅持,準備另辟蹊徑。

  倪元見妻子要放棄終於亂瞭方寸,竟強行不讓她們二人離開。眼看著氣氛劍拔弩張,李諾適時地躲到瞭墻角準備趁亂離開。

  面對倪元完全不要臉皮的糾纏,誰都沒想到一旁總是默不作聲的羅老頭竟一把將他提瞭起來。李諾說到這裡的時候連我都嚇瞭一跳,雖然聽妻子說過羅老頭是習過武的,可在我看來也無非是些銀樣鑞槍頭的手腳功夫。就算有幾分本事,那也是年輕時候有膀子力氣。誰能想到一個年過半百的矮老頭竟能單手提起一個成年人。

  屋裡的兩個女人都被他此舉震住瞭,羅老頭直接喝問倪元,

  “簽還是不簽?”

  倪元這廝出來混也不是沒碰過釘子,但也最多是丟點面子。何時被人這樣提著領子威脅過。心裡雖然怕得要死但還是不想服軟,吃喝門外的兩個幫手進來幫忙。這兩人都是紅海休閑會所的保安,與倪元相熟,也知道他是老板的朋友。聽到動靜直接就沖瞭進來。

  “弄死這老頭,老子要這個女人好看。”

  兩人進來先是被場面震得愣瞭一下,畢竟舉起一個成年人他們也沒這能耐。不過倪元發話兩人還是不猶豫的沖瞭上來。

  “小心。”

  妻子有些擔心羅老頭。聽到李諾說到這裡我竟然莫名地心突瞭一下,開始是因為擔心兩人的安危,可我知道兩人是沒事的,心中也沒有多想。可李諾竟然這麼有耐心地給我講這個故事,肯定是發生瞭什麼我不想見到的事。既然不是倪元,難道真是這羅老頭?李諾刻意提瞭一句妻子的反應,我雖然不願意說什麼,但臉色還是變得很難看。

  按照妻子縝密的心思,她應該能預見這最壞的結果。可她既然來瞭,必然是做瞭充足的準備來應對這種情況。可事情到瞭這一步我實在想不出她還能怎麼樣,難道事先買通警察不成?可紅海的事情隻要不鬧出人命,警察才不會去得罪紅海幕後的老板。

  難道這羅老頭就是她的後手?

  事情發展到現在,從李諾的語氣中我就能聽出事情的走向。我的心情極其復雜,要是早知道我在牢裡這段時間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我又怎麼會下一招這麼爛的棋,一回來就與羅老頭針鋒相對呢。羅老頭在妻子心中的份量怕也是因此而來,這種危機時刻忽來的安全感幾乎沒有女人能夠抗拒。

  羅老頭不出所料地制服瞭另外兩人,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竟然就讓那兩人不能動彈。倪元心中驚恐再想逃時已經晚瞭,羅老頭單手就將按在桌上,口中說的還是那一句。

  “簽還是不簽?”

  倪元心中定是把自己罵瞭千萬次,紅海的客房裡其實是有秘密攝像頭的,可他為瞭方便行事竟然讓保安室提前把攝像頭給關瞭。根本等不到人來救,一番掙紮之後隻能妥協。顫抖著把合同給簽瞭。

  妻子就這樣看著一件她回天無力的事情,在羅老頭手下輕而易舉地扭轉瞭。雖然她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使用暴力的男人,但羅老頭的壯舉在這個時候看起來簡直就是藝術。妻子興奮得俏臉通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羅老頭將沒有瞭用處的三人直接甩出門去,李諾被羅老頭瞪瞭一眼也很知趣地跟瞭出去。我終於知道倪元那次來看我時臉上未褪的淤青是哪來的瞭。

  倪元殺雞儆猴的計劃落空,而且還是賠瞭夫人又折兵,氣得在門外大罵。叫囂著今天要把兩人堵死在裡面。

  事情到瞭這裡本該是告一段落,可看著李諾絲毫不減的笑意,我知道事情怕遠不是那麼簡單。

  “他們後來出來瞭嗎?”

  我不想問,卻不得不問。兩人身陷險境,按理說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可這樣也稱不上是故事瞭。

  “你說呢?那老頭貌不驚人,可能耐真不小。我想他要是年輕個二十歲,就沖他當時的表現,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動心。就算他長得矮瞭點,也稱不上帥氣。也許你們男人會說我們女人膚淺,但你不是女人不會明白,這種爛俗的英雄救美橋段真的能輕易擊碎女人的心防。女人在絕望的時候有多無助,在面對英雄的及時救援時就多沒有抵抗力。不過妮姐就是妮姐,即使在那種情況下她依然沒有踏出那一步,我很佩服她。”

  李諾嘴上說佩服,可我從她臉上卻看不出半點佩服的意思。我心神動搖,黯然無語,李諾又接著說起事情接下來的發展。

  幾人堵在門外不知道屋裡的動靜,倪元盛怒之下想多安排些人沖進去找回場子。卻被一旁的保安阻止瞭。這紅海休閑會所是高級會所,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倪元在屋裡怎麼胡來都行,可在屋外就不能肆意妄為瞭。撞門群毆這種行為無疑是在砸會所的場子,身為保安他們是萬萬不敢聽從的。

  可能是考慮到會所後臺的關系,倪元臉色雖然難看,但還是放棄瞭自己的決定。安排瞭三四個保安在這裡堵住門口,他帶著李諾直接就去瞭保安的監控室。

  監控室有一間暗室專門負責監控各個房間裡的動靜,這種侵權的行為雖然法律上是明令禁止的,但紅海這種大會所卻還是敢做的,隻要事情做得隱蔽,這種偷拍的東西有時候甚至能派上大用場。例如——捉奸。

  倪元讓暗室裡的保安將剛才關閉的房間裡的攝像頭打開,屋內的情況清晰可見。

  兩人在房間的沙發上相鄰而坐,羅老頭竟赤著上身坐在那裡,矮小的身材上卻還有些肌肉。雖然不像年輕人那麼誇張,但收瞭條的腱子肉卻一樣頗有幾分力量感。隻是有些皺紋的皮膚讓這種力量感產生不瞭什麼美感。

  妻子坐在一旁默默地為羅老頭敷著紅腫處,羅老頭雖然功夫不差,但也不像小說裡那麼誇張,雙拳難敵四手之下還是在那兩個保安手上挨瞭幾下,紅腫再所難免。

  一個年輕貌美的Ol少婦在客房裡溫情脈脈地侍候一個花甲老頭,兩人卻不是父女,這樣一個畫面任誰看來都有些違和。李諾更是對這副場景細心地刻畫瞭一番,我雖知道她的意圖但還是聽得眉頭直跳。

  想著妻子蔥白的玉指在一個我厭惡的老頭身上盤桓摩挲,無微不至地按壓擦拭我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也許畫面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可在李諾惡意的渲染中不是也變成是瞭。

  熱敷按壓持續瞭好一會兒,羅老頭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緩。這種意想不到的美人侍候怕是值回瞭他英雄救美的票價瞭。在換瞭三次熱水以後,熱敷終於結束瞭。羅老頭重新穿好衣服,兩人竟一時有些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出去看看吧,在這裡提心吊膽的也不是辦法,有機會我帶你沖出去,量那些人也不敢胡來。”

  羅老頭最先按捺不住,率先打破瞭沉默。房間裡的攝像頭還附帶著竊聽裝置,效果很好,羅老頭的聲音不大卻依舊能很清晰地聽到。

  妻子一把拉住瞭羅老頭的手,

  “倪元今天既然敢在紅海休閑會所用強,定是跟這裡的老板關系不錯。是我大意瞭,我們現在不能出去。”

  “那我們也不能一直不出去吧?”

  “羅叔,你別急。紅海會所到瞭凌晨是最熱鬧的時候,也是服務人員最忙的時候。到時他們人手不夠自然會放松對我們的警惕,就算門口的人不少他們也不敢在那個時候把事鬧大,我們出去的機會就更大些。”

  妻子的分析讓倪元聽得直拍桌子,他本以為妻子會報警寄希望於警察,而紅海最有經驗的就是對付警察。可妻子偏偏沒有這麼做,這臨危不亂的分析句句戳在他的軟肉上。到瞭十二點,人手雖然不會不夠用,但他還真不敢惹事瞭。他跟紅海的老板交情雖好,那也是別人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他在人面前隻是晚輩哪裡敢造次。

  到瞭十二點走道裡到處都是人,到時別說惹事,就門口站著的那幾個人怕也要撤走。不然有架子大的客人還以為這裡有什麼特殊客人比自己要高貴,鬧出個什麼爭風的事情對誰都不好。

  倪元敲著手指盤算著,事情到瞭這一步他也隻能祈禱兩人在房裡睡著瞭,他再派人悄無聲息地開門溜進去。可我妻子哪裡會犯這樣的疏忽。

  兩人一番對話之後才發現手竟然一直拉在一起,都尷尬地松開瞭手。妻子與羅老頭經常獨處一室,雖不至於太緊張,但在這種危機四伏的氛圍下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羅老頭坐下之後她站起身一個人坐在瞭床邊,默默地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現在還是晚八點,離午夜還有很長的時間。也許是因為神經一直緊繃的關系,妻子顯得比平時更加疲倦,隻是一直強打著精神支撐著。隨著時間推移妻子的精神顯得有些渙散,漸漸地趴在瞭床上。倪元很得意,可羅老頭的表現又讓他沒有可趁之機,老頭像個機器一樣不知疲倦,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隻是眼神時不時地掃一下斜躺在床上的妻子。

  就在妻子合眼淺睡的時候卻感覺身上多瞭樣什麼東西,驚得陡然睜開雙眼。隻見是羅老頭在給她蓋被子,臉上不禁又是一紅。

  “噢,吵醒你瞭妮閨女,你先睡會兒,有我守著呢,到瞭午夜我再叫你。”

  羅老頭的溫情不知道是真情流露還是在蓄謀什麼,妻子可不習慣在陌生的地方睡覺,剛才隻是太乏瞭才躺下的。被羅老頭看到自己的失態,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她坐起身說道,

  “不用瞭,羅叔,在這種情況下我哪裡睡得著,剛才也隻是想瞇一會兒。今天的事還沒謝你呢,哪好意思讓你一個人守著。”

  “你這說的是哪裡話,你現在是我的老板,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一個老頭如今還能派上用場,應該是我謝你才對。”

  老頭說話相當客氣,無論是誰聽到這話對他都生不出惡感。妻子也很受用的笑瞭笑,

  “你到我們傢是享福來的,可我卻再三的麻煩你。你這麼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瞭。”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反而變得很融洽瞭,時間跟著推移直急得倪元團團亂轉。李諾看在眼中知道今晚註定是要無功而返瞭。

  可屋裡的兩人聊著聊著,誰都沒註意他們說瞭什麼。妻子突然脫下高跟鞋露出黑絲包裹的小腳平躺在瞭床上,而羅老頭也坐在瞭床邊開始幫妻子揉起太陽穴。妻子如墨般的長發在床上散開,默默地享受起羅老頭粗糙指尖的按壓。

  倪元看在眼中一拍桌子罵道:“媽的狗男女,他們把這裡當什麼地方瞭?”

  他怎麼也沒想到兩人被堵在屋裡居然還能做出這麼曖昧的舉動來,得到妻子是他一直以來的野心,可今天這場鬧劇反而有瞭種為他人做嫁衣的感覺,他哪能不氣。

  “倪哥,你消消氣,咱這會所不就是幹這些事兒的嗎?這在我們這兒算啥嘛,不過這女人身段可真不錯,尤其是那氣質咱這會所裡可沒有啊。”

  一旁負責監管設備的保安出聲安慰瞭倪元一句。他負責暗室的攝像頭可沒少看各種激情大片,早就見怪不怪瞭,隻是隨口誇贊瞭一句我妻子的身材氣質。

  倪元清瞭清嗓子收斂瞭脾氣,計劃失敗在這裡發脾氣隻會憑白受這些保安恥笑,現在他也隻能圍觀,看著我妻子這塊他覬覦已久的美肉慢慢落入他人之手。

  羅老頭慢慢替妻子按壓著太陽穴,又漸漸轉移到頭部其他穴位,妻子舒適地閉上瞭眼睛。羅老頭趁著這個功夫眼光開始不住地在妻子身上亂瞟。先是塗著淺色粉紅唇彩的性感薄唇,後是平躺卻依舊挺拔的傲人雙巒,最後是微微弓起的黑絲玉腿,薄絲下的肉色神秘而誘惑。從羅老頭的視線看去盡是大腿處性感的美肉,若不是窄裙緊湊,這弓起之勢大腿根處的神秘怕也是要暴露出來。盡管如此還是讓離得如此之近的羅老頭大飽瞭一次眼福,不知還覺地還咽瞭口唾沫。

  李諾細說著當時羅老頭的反應,可能有些戲化,但依然觸動瞭我的神經。在那種情況下兩人依舊能如此親昵,在傢裡的時候怕是更加自然。倪元之前給我看的錄像內容絕不止發生瞭一次,今晚李諾所說的怕是還發生在錄像之前。雖然還沒見到妻子踏出那一步,可這足以讓我心痛。

  這也許隻是男人自私的心理在作祟,異性按摩我在外面沒少去過,可發生在妻子身上我還是不能接受。妻子素來自持,踏出的這一步怕已是決堤的預兆。

  羅老頭的手在妻子頭部按摩許久,妻子的眉頭也已經渙散,顯然已是適應瞭老頭的按摩。羅老頭將妻子的頭微微抬起,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開始揉捏起妻子的肩膀。妻子眉頭輕跳瞭一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這些都顯示出她此時是知道羅老頭舉動的,可她卻默認瞭。

  妻子穿著的是一件深領的女式西裝,裡面白色的襯衣領口沒有打領帶,甚至故意松開瞭兩粒鈕扣。本來是為瞭襯托灑脫幹練的氣質,這會兒卻成瞭被人窺視的契機。從松開領口的空隙中自上而下能清晰地看到粉紅的胸罩,領口隨著老頭的按動起伏著。妻子舒適地收緊肩膀,老頭看著她胸前的那對飽滿隨之起伏,頓時加快瞭幾分手上的動作,妻子有些不安地扭動起來,卻沒有掙脫。

  羅老頭手上動作不慢,額頭也賁起瞭青筋,顯然也有些興奮瞭。妻子呢喃地扭動著,黑絲祼足開始摩擦起來,光滑的黑絲讓她的膝蓋無法互相借力,於是輕踏在床上的秀氣玉足開始在床單上摩挲。妻子身材修長玉足尺碼雖然不小,但白晰娟秀,明明v她保養得不多卻依然白嫩。我曾不止一次誇過她白嫩的雙足,她卻笑說這是天生的。

  我促狹一笑,哪裡會想到這雙天生的秀美玉足會被除我之外的男人如此視奸。羅老頭看著妻子扭動的下身雙目都有些赤紅瞭,哪裡還有之前那種老實模樣。他大著膽子將手從肩膀移到手臂上,借著揉捏手臂的機會,伺機若有若無地刮蹭著妻子的飽滿胸脯。動作巧妙之下讓妻子一時都沒有發覺他的用意。

  就在他挺起身體想繼續往下的時候,妻子卻從床上陡然坐起瞭身體。羅老頭嚇瞭一跳趕忙收起雙手保持原來的坐姿,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妻子俏臉通紅,頭發有瞭些許凌亂,雙眸卻緊盯著羅老頭胯間。

  原來羅老頭的胯間早就賁起瞭一個大包,剛才挺起身子的功夫直接頂在瞭妻子的頭頂,一下子把她驚醒瞭過來。可恥的是這老頭不光胯間堅硬如鐵,西褲更是沒有拉上拉鏈,白藍條紋的內褲直接從襠門頂出,場面說不出的猥瑣尷尬。

  “對不起,妮閨女,我……”

  羅老頭不擅言詞,這種緊張時候更是語塞,一張老臉脹得通紅。隻是匆忙地拉起襠間的拉鏈,卻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嘿,這老頭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啊,倪哥,手段不錯膽子也不小嘛。要是我碰到這樣的氣質少婦早就撲上去瞭,這時候還吱唔個毛啊。”

  監視器前的保安突然笑瞭起來。倪元聽在耳中卻非常不爽,他自認為條件哪裡都比這老頭強上不少,可妻子一直對他不假辭色,對這老頭卻不設防。兩人親昵如廝讓他仿佛被人打瞭耳刮子一般。

  “媽的,江睿這小子辦的叫什麼事,弄這麼一老頭在傢裡。”

  倪元氣倒出到我頭上瞭,但還是不服地對保安說瞭一句,

  “哼,他剛才隻是英雄救美,這會又近水樓臺罷瞭。想要得到方妮他是癡心妄想。方妮這次能鐃瞭他才怪。”

  “嘿,倪哥,這你就不懂瞭。像這種女人找男人可不是看外表的,能力也在其次。這種走心的女人對這老實巴交的男人反而沒有抵抗力。你想想這樣的氣質白領平時看到的男人哪個不是巧言令色,她們最反感的也是這種。這老頭這時候說不出話來,隻要在這女人心裡有點位置,反而更容易被原諒。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嘖嘖,一個氣質Ol跟一個老頭,這搭配真是絕瞭。有時候連我也搞不明白這些看著高貴的女人在想什麼。”

  這保安在監視器前也算是閱人無數,對於這種男女之事爛熟於心。各種女人心裡的想法他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他的說法我作為事後聽眾也無法反駁,現在我還真是不知道妻子心裡在想什麼瞭。倪元雖然不信,但接下來的發展還真讓他難以理解。

  “這不怪你,羅叔。男人有這種反應很正常,反而是我反應過激瞭,你這樣憋著也難受,要不你自己去裡面解決一下吧。”

  妻子竟然紅著臉如是說道。

  “啪!”倪元又是一掌拍在桌上,激動得好像他是我妻子的丈夫似的。

  “媽的,不能放過這對狗男女,阿茂(會所的一個保安),你去叫下門,別讓他們在裡面舒坦。”

  “嘿嘿,我說什麼來著,倪哥。這會你派人去瞭怕也是沒什麼作用瞭。”

  那保安嬉笑起來。

  倪元臉色慍怒,看著顯示器裡的羅老頭慢慢地踱入裡間的洗浴間。而妻子還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渙散,雙頰潮紅,黑絲大腿還若有若無地搓動兩下。

  “咚咚!”

  倪元派去的人很快就傳來瞭響亮的敲門聲。妻子這才如夢方醒,如受驚的小鳥般倉惶從床上下來,連高跟鞋也顧不上穿,直接祼著黑絲玉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就跑到瞭靠裡的墻角,離大門處遠遠的。

  敲門聲持續瞭一會兒,妻子有些擔心地將門邊的桌子推瞭過去堵住門口。松口氣的功夫敲門突然變成瞭砸門,驚得妻子再次站到瞭靠裡的墻角。聲音愈大之下妻子看瞭看一旁衛生間虛掩的玻璃門,竟然大著膽子一頭紮瞭進去。

  “靠,快,打開裡面的攝像頭,媽的,這幫傢夥是吃屎的嗎?”

  倪元看到這一幕氣得腦袋都快冒煙瞭,本想讓人去嚇一嚇這對野鴛鴦,未曾想又適得其反瞭。

  那保安不急不緩地打開裡面的探頭,口中說道,

  “唉,倪哥,你這是當局者迷瞭啊。這女人再怎麼強勢到瞭這會早就受驚瞭,你這樣一騷擾,不是把他往裡面那男人身上推嗎?”

  李諾這會在心裡也是越發看不起倪元,總是在做決斷的時候掉鏈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果不是有個好的出身她真不知道他有什麼資格來打方妮的主意。

  紅海的監控技術做得實在完備,居然連洗浴間內的情況也能清晰看見。當妻子進去衛生間的瞬間,可能已經預料到裡面的情況,但真正親眼目睹還是羞得不知所措起來。

  隻見羅老頭坐在會所特制的石白凳上靠著墻壁擼動著自己發黑的陰莖,西褲與藍白條內褲一起被拉至腳下,矮小的身體曲成一團,一雙老眼驚恐地看著突然沖進來的妻子。而妻子的柳葉雙眸卻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老男人的陰莖,漆黑如炭的肉棒上冒出一個紅黑的蘑菇頭,算不上多長卻意外的粗大。馬眼處流出的淫液打濕瞭包皮纏繞的棒身,連著粗糙的老手也濕瞭大半。包皮上賁起的青筋讓棒身看上去猙獰可怖,似猛獸要擇人而噬。

  妻子有些被嚇住瞭,她剛才的話多半是說出來緩解氣氛的,她哪裡相信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陰莖不僅能勃起如斯,竟然還有擼起來的欲望,一時間真的有些手足無措瞭。

  “我靠,這老頭還真有幾分本錢啊,看來這娘們挺會挑人的啊。”

  “媽的,黑得跟個煤球似的有卵的用,能硬得起來都算這老頭硬氣瞭。”

  “這你就不懂瞭吧,倪哥,他們這些老男人多數都是這樣,別看短瞭些,但真刀真槍幹起來比年輕人可差不瞭,再加上那個粗度可沒幾個女人受得瞭。你別看它黑,那可是真正沙場上走過來的,他年輕的時候怕是沒少幹女人。嘖嘖,花叢老手啊,這個漂亮女人怕是逃不出他的手心瞭。”

  監視器前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李諾看著鏡頭前的陰莖也有些嚇住瞭,她見過她男朋友的傢夥,跟這羅老頭比起來,秀氣得就像個白蘿卜。這樣一個兇器用起來怕沒幾個女人承受得瞭。想到這裡她不禁胯間有瞭些許濕意。

  這怕是妻子見到的第三個男人的陰莖瞭。比起我跟倪元的,羅老頭的傢夥看上去更像是個人間兇器,發黑的包皮下陰莖一跳一跳的,似活過來的蟒蛇正在尋找獵物。妻子看得花容失色,趕緊偏過頭去。她雖然沒有多想,但紅海的洗浴間都是幾乎全是炮房似的設計,浴缸,馬凳全是設計成瞭方便男女歡愛的別樣款式。再加上一個擼管的猥瑣老頭,場面淫靡非常。

  “妮閨女,你怎麼……”

  老頭尷尬地吱聲。一開口就讓人忍不住想罵他兩句,媽的,剛才門外那麼大動靜他不可能沒聽到,不出來不打緊竟然還在裡面擼起來瞭。

  “羅叔,趕快把褲子穿起來,他們可能可沖進來,外面的門擋不瞭他們多久。”妻子閉著眼睛不敢看老頭,隻能催促他快點把褲子提起來。

  “可是我現在……,你不是說他們不敢胡來嗎,怎麼這快到午夜瞭他們反而要沖進來。”羅老頭打架的時候不含糊,現在卻反而磨嘰起來瞭。

  “他們可能是狗急跳墻,不過他們人應該不多,不然門早就撞開瞭。羅叔,現在就看你的瞭。”

  “可我這……”

  羅老頭聳拉著雙手,陰莖卻依然保持著昂首挺胸的樣子,殺氣騰騰。妻子在他的猶豫聲中睜開眼睛,目光正瞟在這桀驁不馴的陰莖身上,驚得又是後退一步說道,

  “羅叔,你這……”

  “妮閨女,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我這樣子也沒辦法出去應付他們,要是不弄出來老頭我怕是出不去瞭。”

  “這……”

  這老頭的話明顯沒安好心,滿滿都是惡意妻子此時卻不得不依仗他。

  “那你怎麼才能……”

  妻子此時竟然還沒有生出厭惡之感,任由老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瞟著。羅老頭從上到下打量著妻子,突然目光掃到妻子的黑絲玉足上竟什麼也沒穿,薄絲襪包裹的足背上白晰的肌膚隱約可見,就連皮膚下的青筋也看得分明。這朦朧的誘惑讓老頭胯下的陰莖更加賁起,與肚皮形成一個尖銳的平角,看上去更加駭人。

  妻子看著羅老頭目光在自己的腿上不再移動,膝蓋摩擦之下一咬牙,坐在定妝臺前的椅子上將性感長腿上的超薄長筒黑絲襪,一左一右全脫瞭下來,往羅老頭眼前一遞,雙頰似要滴出血來一般不敢抬頭。

  “你……你快點……。”

  老頭如獲至寶地接過這還留有餘溫的絲襪,嫻熟地左右手各一條,左手將一隻絲襪纏繞住陰莖搓動起來,右手將另一隻窩成一團直接放在口鼻處聞吸起來。樣子像極瞭一個癮君子碰到等待已久的毒品,動作猥瑣之極。整個洗浴間一下子充滿瞭旖旎之氣。

  聽到李諾說到此處我拍桌站瞭起來,妻子果然是在放縱那老頭猥褻自己的貼身之物。而老頭房裡的那兩雙絲襪怕也是妻子像這樣送與他手上的,不然妻子此刻哪來如此淡定的姿態。怎麼會這樣,我百思不得其解。羅老頭與妻子的關系怎麼會好到這個地步,連最基本的男女大防也沒有瞭嗎?說羅老頭像個癮君子,妻子不也是如此麼。她一次次縱容羅老頭這種猥瑣行徑,明知前方是萬丈深淵卻不懸崖勒馬,這分明是要墮入深淵的節奏啊。

  我把指甲手指搓入自己的發間揉搓著,如果李諾是想讓我痛苦,那麼此刻她的目的已經達成瞭。我沒有阻止她繼續往下說,她也沒有停止的意思。

  房間外面的砸門聲戛然而止,妻子的緊張情緒似乎有所排解,竟沒有催促老頭快點完事,默默地偏過頭去不敢看羅老頭。窄裙下修長的白皙美腿疊靠在一起,粉白玉足向著定妝臺踮起,露出淡紅的足心。琴鍵般圓潤修長的足趾折立而起,使得粉紅的腳指甲被擠壓得快滴出血來,以此來宣示它主人並不平靜的心情。

  羅老頭站在妻子側面正對著定妝臺,左手快速擼動著陰莖,本就漆黑的包皮被黑絲一包更是黑得一塌糊塗。快速翻起又重新覆蓋的莖肉忽閃忽現,紅黑的龜頭逐漸充血,馬眼處的淫液如泉水般往外湧,將莖身上的黑絲澆瞭個底透,隨時能擰出水來。

  羅老頭右手捂住口鼻的絲襪也是毫不停歇地用力吸著,直到喘不過氣來才會移開來大吸幾口新鮮空氣。很難想像如此瘋狂的舉動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做出來的,從他癡迷的動作中瞎子也能看出他有著不輸於年輕人的旺盛性欲,甚至尤有過之。

  老頭持續著猥瑣的舉動,一直沒有射精的跡象,耐力驚人。他的目光時刻不離開妻子,一樣的來回掃視,隻是目光落到妻子祼露的性感長腿來時才會有所停留。老頭看著定妝臺前的鏡子裡映射出自己猥瑣的模樣,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擼越有力。

  妻子白皙的玉腿突然再次摩娑起來,老頭似乎有些得意,擼得也更加賣力。監視器前的幾人看得也是心潮澎湃,倪元更是好幾次按捺不住,有心去撞門闖入,卻都被人攔瞭下來。那目光獨到的保安突然說道,

  “這女人動情瞭。”

  “嗯?這不可能,方妮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被一個老頭挑動,想當初我……”

  在倪元看來妻子是那種下藥都征服不瞭的女人,怎麼可能對一個老頭動情。話到嘴邊卻還是及時收住瞭。

  “你們看她的眼睛在看哪裡?”

  保安提點之下倪元和李諾看去,這才發現妻子偏過頭去的目光正好是斜對著鏡子的。雖然不是正對,但餘光卻可以很晰地看到鏡子前羅老頭的一舉一動。而妻子此時放在窄裙上整理褶皺的蔥白素手,時不時地滑入大腿裡側撫摸一番。這種自欺欺人的舉動無不彰顯著她內心的躁動。

  倪元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相信。可隻有我知道從我出事那天算起,妻子已有月餘沒有嘗過肉味瞭。以前我在傢的時候與妻子都會均勻地保持每周二到三次的性愛,妻子的身體早就習慣瞭這種規律。此番中斷這麼久妻子的身體怕是早已有瞭反應,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人堵在這裡,與羅老頭尷尬之餘卻又避無可避。妻子更是對這羅老頭心有好感,出事的機率實在太高。

  羅老頭久擼不射耐力似乎終於有些跟不上瞭,速度漸漸緩慢下來直到停下。羅老頭乏力的將纏繞在陰莖棒身上的絲襪解瞭下來,右手緊握用來吸食的絲襪也不舍地放瞭下來。兩條絲襪早已凌亂不堪,包裹過陰莖的那條更是濕答答地。兩條絲襪都散發出一股子怪味讓人難忍。

  “啪!”羅老頭突然將絲襪扔在地上,抬起手給自己來瞭一耳光。嚇得妻子陡然坐直瞭身子,愣愣地看向他不明所以。臉上的潮紅依然未褪。

  “羅叔,你幹什麼……”

  “閨女,是叔對不起你。攛掇你過來,打包票說有事我能應付。現在卻被人傢堵在這裡,而叔我卻還畜牧一樣趁人之危,對著閨女這清白身子擼這些穢物。我……我真是慚愧啊。”

  “啪!”“啪!”羅老頭哽咽地說著又給自己來瞭幾下。

  妻子趕忙起身拉住他的手,解釋道,“羅叔,你別這樣,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做決斷的是我,你隻是按我的吩咐辦事。你兒子的事我已經很愧疚瞭,而你卻願意不計前嫌地幫助我們傢,我感激還來不及哪裡會怪你。”

  “可我……,唉!”

  羅老頭吱唔一聲又不做聲瞭。

  “啪!”這次猛拍桌子的是那個保安,驚得倪元和李諾也跟著一愣。

  “我說什麼來著,花叢老手,典型的花叢老手啊。媽的,對付這種女人用強的不行,隻能用苦肉計,這老狐貍真是高啊。”

  “這他媽也能行?”

  倪元目瞪口呆,當初他也曾挑得妻子情動,卻依舊沒得手。沒想到這羅老頭會來這樣一個轉折。

  “倪哥,你可別小看這招。這可不是什麼情況下都能用的,這老頭在這之前鐵定是下足瞭功夫套這女人的心。此番用上苦肉計才能觸動這女人的心弦。要不然憑這女人的心性哪裡會鳥他。這得環環相扣啊。”

  這保安的分析此番讓我聽到也覺得深以為然,羅老頭哪裡是什麼善茬,沉默寡言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陰謀傢的最佳偽裝。將妻子心中的歉意當做突破口,一步步地向她伸出魔爪。將我的傢弄得破碎,這到底是我的報應還是他對我的報復?

  “羅叔,是不是隻要讓射出來,你才能恢復過來?”妻子突然問道,這個赤裸的問題聽得羅老頭眉頭一動。

  “是……,可是我弄瞭這麼半天還是出不來,可能是我年紀大瞭力不從心。”

  媽的,這種無恥的話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來的,他要是力不從心,這世上怕是沒個正常男人瞭。

  “那……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來幫你……”

  妻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雖然更紅瞭,語氣卻沒有瞭原先的顫音,仿佛再次恢復成瞭那個氣質卓然的白領麗人。

  羅老頭老眸一亮,一雙小眼瞇成瞭一條縫,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卑劣眼神。

  “這……這怎麼行,你這樣做我們怎麼對得起小江。這也太委曲你瞭。”

  去他媽的,我要是在場的話一定會不顧後果地闖進去吊打這虛偽的老頭。可事實卻是我到現在才知道。

  “你先別想這麼多,今晚我們能平安出去的話,想必江睿是不會怪你的。而且這一切我是自願的,雖然我們這麼做有些違心,但我畢竟沒有真的背叛江睿,你不必有心理負擔。”

  妻子竟然還出聲寬慰羅老頭,冰雪聰明的她不知被灌瞭什麼迷魂湯,就這樣一步步地落入瞭一個猥瑣老頭的圈套。而起因卻都是我的那場突然的車禍造成的,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羅叔,你先坐下來。”

  妻子紅著臉吱聲道。羅老頭受寵若,趕緊後退幾步找瞭個位置坐下,妻子一看臉更紅瞭。這老頭坐的竟然是會所特制的情趣坐椅,一高一矮的對座。男坐高則方便女人侍奉口交,女坐高則方便為男人足交按摩,亦或是被男人侍奉。總之這種刻意的設計幾乎能滿足所有男女歡愛的需求。妻子好死不死被套進瞭這個會所裡來,哪裡能想到這裡的設計如此齷齪。

  而羅老頭選擇的赫然是那個高位座椅。

  “這尼馬,我操瞭,他這是要讓方妮……”

  倪元再次拍桌而起,那保安興奮得直搓手。

  “這老頭真是個中高手啊,對付這種女人就是要居高臨下地先摧毀她內心的倔傲。隻要這女人坐瞭那低座玩這一次,以後怕是對這老頭越發沒有抵抗力瞭。倪哥,這是場大戲啊。嘿嘿……”

  李諾在監視器前看得本就是心如鹿撞,經這保安一說心中更是緊張。她從沒想過男歡女愛裡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今天所見的一切正是讓她人生觀盡毀的源頭。她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妻子,想看她到底會怎麼做。

  妻子看著羅老頭挑選瞭這樣一個座位,本來強壓下的心情這下子又被激蕩而起。踩在冰涼地面上的赤裸玉足有些微微發抖,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妮閨女……”

  羅老頭居然擺出一副為難的受害人表情坐在那裡叫瞭一聲。妻子聽到聲音身體一顫,像中瞭魔音一樣竟真的一步步走瞭過去。等到瞭老頭身前目光再次盯住老頭那還沒有萎頓的下體,眼中漸漸蒙上瞭一層迷霧,似迷情似受辱之淚。

  見妻子站在身邊沒有坐下,羅老頭竟大著膽子拉起妻子蔥白的素手,引得妻子又是一陣顫抖。

  “閨女,是老頭我妄想瞭。你放心,隻要今天能帶你逃出去,老頭我回去以死謝罪。”

  羅老頭說得慷慨激昂,妻子卻沒出聲。猶豫良久之後說道,

  “羅叔,你兒子的事情你真的不怪江睿?”

  我沒想到妻子這個時候會提到我,她既然是為我著想又為什麼要做這些對不起我的事情,難道就為瞭減輕心裡的負罪感?

  羅老頭沉吟良久說道,

  “閨女,你要說以前我不恨他那是假的。可在你們傢這些日子,你對我這個糟老頭子禮敬有加,現在更是……,我哪裡還恨得起來。江睿的事情自然有法律定處,你放心,我不會胡攪蠻纏的。這是老頭子我對你的承諾。”

  “嘿,沒想到這中間還有事啊,倪哥。為瞭女人連兒子也不要瞭,夠牛逼。你輸得不冤啊,但凡是個男人有這個豁得出去的手段,哪個女人泡不上手。”

  那保安對這種意料之外的花邊消息津津樂道。

  “屁的手段,隻怪江睿那孫子好死不死撞瞭這老頭的兒子,媽的。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簡直就是老子的克星,老子到嘴的肉跑到他嘴裡瞭。”

  保安的話倪元自然是不服的,他知道今天註定是要無功而返瞭。眼看著時間離午夜越來越近,他已經招呼人去把門口的人叫回來瞭。今天若是能親眼看看我妻子的墮落,他心裡怕也是樂意得見的。雖然讓她墮落的那個人不是他,他卻也樂意做個看客。

  羅老頭拉著妻子的手感覺到她的緊張有所減小,也不等她真的坐到對面的矮座椅上,牽引著她的素手向著自己的陰莖靠近。

  妻子察覺到他要做什麼卻沒有反抗,偏過頭不去不敢再看這駭人之物。隻是素手每靠近陰莖一分,手的抖動就變得愈發劇烈。

  直到手指觸到一片堅硬的溫熱。

  妻子的手一抖有種掙脫的沖動,羅老頭卻趕緊伸出另一隻手拉住她,不讓她條件反射地掙脫。一雙老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妻子白皙的側臉,以及脖頸處跳動的青筋。

  有瞭雙手的掌握妻子掙脫不得,羅老頭一手拉住妻子的手腕,別一隻手引導著妻子的手掌握住猙獰的棒身。當妻子感到掌心處一片溫熱時,終於回過頭來看著潔白玉手握住的那駭人毒蛇,俏臉當真是紅得快滴出血來。目光處那炭黑的陰莖與白嫩的手背形成鮮明的對比,如此紮眼,讓人無法直視。

  妻子一仰頭之下正好與羅老頭目光接觸。老頭老眼目光閃動,看著妻子似在博取同情一般。妻子看在眼中彎曲的身體平移到矮椅前,竟真的坐瞭下來。

  “我操!”

  監視器前的看客再次激動起來。

  “嘿嘿,這不遲早的嘛,倪哥,說起來還是拜你所賜啊。”

  倪元不理保安的話,能守在暗室的保安都是老板的自己人,他也不好得罪。一旁的李諾看得雙眼也有些迷糊瞭,做為看客她的身體也開始有些發抖。、

  羅老頭看到妻子坐下之後,松開瞭握住妻子的手,雙手撿在身後握住瞭椅背靠瞭上去,似準備肆意地享受一番妻子的侍奉。

  而妻子手上沒瞭限制以後,握住老頭陰莖的手似生根瞭一般也沒有松開。這不是她每一次幫丈夫以外的男人手淫,這種陌生的熟悉感讓她有種恍如昨世的感覺。隻是這入手的龐然巨物已經超出瞭她的認知。

  迷茫瞭好一會之後老頭再次與她目光對視,似乞求一般的看著她。妻子用另一隻手整理瞭一下臀下的窄裙坐直瞭身體後,竟真的一上一下的幫這老頭擼動起來。隻是頭埋得很低被長發遮掩看不出表情。

  羅老頭從妻子握住他陰莖的一刻開始,眉間一直有種說不出的舒爽感。這會兒見妻子擼動起來,才敢仰起頭肆意享受起來。

  妻子不知道她這羞人的出軌動作,早已被會所的攝像頭拍瞭個清清楚楚。忘情地擼動,動作由生轉熟,由慢轉快。不知是真的想讓這老頭快點完事,還是情不自禁。

  老頭炭黑的包皮被妻子白嫩的手掌抓在手中,這種感覺有多爽簡直不言而喻,從他的表情中就可以一覽無遺。這種感覺完全不同於自己自虐式的手淫,精神和肉體上的感覺完全不在同一個次元。

  包皮在玉手的擼動下將紅黑的龜頭一吞一吐,似一個調皮貪吃的野小子吞吐著最美味之物。不時露出的鮮紅莖肉成瞭這炭黑中唯一的亮景,龜頭馬眼處的淫液從一開始就流個不停。很快就將妻子的玉手淋瞭個透亮,白嫩的玉手經這透明淫液的污染,立刻反射出一道道別樣的光澤。似這白嫩手掌最好的保養品,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讓人無法直視。連妻子塗在粉白指甲上的名牌指甲油,都無法與其爭鋒。

  可能是有些習慣瞭妻子有節奏的擼動,羅老頭有些不滿足地低下頭來,想乞求妻子改變一下節奏。可妻子低埋著頭,臉被頭發擋住,根本就沒註意他的表情。隻是從他眼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妻子另一隻閑置的手竟不知何時伸到瞭窄裙之內。以窄裙的長度而言,手掌應該是在大腿裡側撫摸。

  羅老頭的嘴角泛起一比若有若無的笑意。

  “妮閨女……”

  老頭的一聲低喃將妻子從自己的情欲中喚醒,她抬起頭來。佈著幾簇發絲的俏臉像發高燒一般,泛出不正常的紅暈,就連眉梢眼角也染上瞭紅色。妻子疑惑地看著羅老頭,手上的動作也慢瞭下來。

  “可不可以……”

  羅老頭用目光示意下體上的玉手,妻子哪裡能不明白。再次低下頭來,不知道是表示點頭,還是無臉面對他的過份要求。

  就在羅老頭失望的時候,妻子突然伸出圓滴修長的大拇指,借著馬眼處淫液的潤滑開始在他紅黑的大龜頭上刮蹭起來。老頭頓時從腳底爽到頭頂,扶住椅背的雙手竟將身體微微撐起,似有些受不住這種快感一般。

  盯著妻子的老眼頓時赤紅一片,借著雙手的力道將妻子緊握玉手當成牝穴,一挺一挺的插動起來。而妻子也跟著他的動作,在他每挺動一次的時候用大拇指刮揉一下他的馬眼,似在給他清理龜頭上的穢物。直爽得羅老頭根本停不下來,矮小皺巴的身體就這樣似發條玩具一般一上一下的,說不出的猥瑣。

  “我操!”

  這種極致的享受被一個猥瑣老頭給享受瞭,倪元還是有些坐不住。

  “嘿嘿,這女人怕是要淪陷瞭,你看到她剛才的眼神瞭嗎?早已經意亂情迷瞭,這會兒她已經沒瞭思考的本能,隻剩下動物最原始的欲望瞭。隻怕現在這老頭就是強上瞭她,她也不會反對瞭。”

  保安幸災樂禍地笑瞭起來。李諾在鏡頭前看得下身有股濕意,她從沒想過在鏡頭前看別人表演會有這麼強的視角沖擊力,何況鏡頭前的女主角還是她一直崇拜不已的妮姐。此時她強忍著一股要沖出去用手解決的沖動。這是人做為動物最原始的悲哀,一旦情欲占據上風,就脫去瞭人的外殼,隻剩下野獸的本能。無論多自命高貴的人都無法抗拒。

  妻子變著花樣用手幫羅老頭解決的同時,自己體內的欲望也越積越深,此時她恐怕也有一股想要解脫的沖動。羅老頭坐在高處看著妻子凌亂的長發,心中定是有股子變態的快意。視線就這樣一直看著妻子,想從發絲間看清她的表情。身體則毫不停歇地挺動著,想像如果插入眼前這個女人會是怎樣一個場景。

  而妻子卻毫不知情,反而賣力的用手配合著老頭的玷污,想要幫助他完成這場褻瀆的儀式,好讓自己也得以解脫。此番她哪還有那半高傲卓然的氣質,與會所那些坐臺的小姐又有何區別。

  隨著這瘋狂動作的進行,妻子的手隨著老頭的陰莖一起變得泥濘不堪,一挺一收變得暢通無阻,反而少瞭肉體摩擦的快感。老頭顯然又有些不滿足瞭,高速挺動一會兒之後動作又停瞭下來。

  這回不等他乞求妻子,妻子抬起臉來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停下。一張臉比起剛才來紅得更甚,眼白處的紅色更加泛濫。情欲到瞭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我……”

  羅老頭又是一陣吱唔,不敢直接說出口,目光卻又瞟向妻子並靠在一起的白皙玉足。居高臨下的姿態像是君王臨幸自己的愛妃一般,而妻子竟完全沒有抵抗之意。雖然他的目光中不敢有勒令的意思,可這種無賴式的乞求反而給妻子帶來瞭另一種穿透力。兩人竟默契地交換瞭座位。

  到瞭這一步妻子對羅老頭幾乎是不設防瞭,這絕不是被堵在這裡就能解釋得清的。我心中雖懷疑這當中的經過是不是有被李諾戲說,可妻子最近的變化仿佛卻是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搖瞭搖頭聽李諾說完。

  兩人交換座位以後,妻子從上高椅修長的身材得以舒展,一雙美腿愈發修長,在洗浴間的燈光下經黑色套裙一對比,光彩奪目,吸人眼球。而羅老頭窩在矮凳上彎著腰,矮小的身材也變得更加佝僂,屈坐在那裡就好像一個卑微的奴才在服侍自己的女王一般。隻是這女王做得有些不稱職,潮紅的臉膀不敢看眼前的人,反而被眼前的奴才肆意玩虐。

  羅老頭興奮得一雙老手直抖,就好像他已經老到對自己的手腳沒有瞭控制力瞭一般。老眼緊盯著眼前的一雙覬覦已久的美腿,顫抖著伸出手去,將這朝思暮想的美足托入手中。兩手各握住妻子兩腿的腳踝,如捧精致玉器一般的將妻子的祼足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與自己粗糙的老皮摩擦,老皮上稀疏幾根發灰的汗毛甚至簇擁在一起,爭相地與這白嫩肌膚抵死纏綿。

  妻子從茫然地換瞭座位開始一直顫抖著,也看不出她對這老頭褻瀆的動作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隻是如牽線木偶一般地任其擺弄,沒有反抗,讓人看不出這是不是她第一次被這老頭摸到腿足。一身Ol制服並沒有多少褶皺,靠在高椅上的樣子仿佛是在自己辦公室小憩一般。隻是身下那衣衫半祼的黑老頭將這副唯美畫面擊得粉碎,猥瑣行徑更是最大的褻瀆。

  羅老頭捧著妻子的玉腿沒有急著往自己的陰莖上按,隻是像我在倪元的錄像裡看到的那樣。用蒼老的手指細細地在妻子曲線分明的小腿肚上輕輕揉捏著,隻是不時的用掌心的老繭摩擦幾下腿肉。就好像他真的隻是在按摩並不是要褻瀆眼前的美人一般。妻子也在他的輕緩的手法下呼吸漸漸平復,吐氣如蘭。

  老頭細細地觀察著妻子的反應,並間歇地抽出一隻手點按一下妻子淡紅的腳心,引得妻子的玉腿一陣抖動,修長圓潤的足趾忍不住蜷縮在一起,似吐絲的蠶寶作繭自縛。

  從頭至尾老頭的陰莖一直保持著脹紅的充血狀態,他卻沒有拿這兇殘毒蛇觸碰妻子的祼足一下,倒真像是個奴才在等待女王的命令才敢享受這份大餐。

  按摩持續瞭一會兒之後,羅老頭的目光突然開始平視前方,仿佛被什麼東西吸引住瞭。原來妻子經過幾次顫抖和扭動,窄裙好死不死地在平行的視角下留下瞭一道清晰的孔縫,從羅老頭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裡面幽深的曲徑。

  羅老頭目光灼灼看瞭良久,手上捏得也更加賣力瞭,在妻子足下使力的拇指也更加有力瞭,好幾次差點把妻子按得嬌吟出聲。半晌妻子擺頭的瞬間,餘光終於看到瞭羅老頭此刻的目光在看哪裡。慌亂之中趕忙用手平覆著窄裙的隆起,擱置在老頭大腿上的玉腿也瞬間收瞭回來。

  “對不起,妮閨女,你太漂亮瞭,我剛才一時不註意……。”

  羅老頭見妻子收回腳還以為她生氣瞭,趕忙解釋。隻是這話語間哪裡有半分歉意。

  “我沒怪你,羅叔……”

  妻子平喘瞭幾口氣,呢喃聲中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目光再次看向羅老頭昂首挺胸的陰莖,竟還是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羅叔,你怎麼還沒……”

  “我,我也不知道,這眼看著要到午夜瞭,可老頭我這身子還是……。”

  “那現在到底要怎麼辦?”

  妻子在情欲中智商真是急劇下降,老頭三言兩語她幾乎都信瞭,我不知道她對老頭是從哪裡為的信任。就怕老頭此時若是提出發生關系,她也是要半推半就地應瞭,真是悲哀。

  老頭一張老臉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臊的還是興奮的。他左右看瞭看,忽地看到地上那又被他遺棄的,擼得皺巴不成樣子的超薄黑絲襪。忽地幾步上前撿瞭回來。

  “羅叔,你……”

  妻子看著羅老頭收回那丟棄的絲襪,坐回到矮凳上又偷瞄上瞭她的玉腿,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閨女,你放心,叔會很快完事的。我這也是怕憋不住做出什麼對不起小江的事情來。你就成全叔這最後一次吧,回去我給你做牛做馬。”

  羅老頭說得可憐,但這哪裡是乞求的意思。妻子瞪大眼睛想斥責他,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如果開始時還隻是誤入歧途,錯誤地在這時候激發瞭老頭的欲望,想要快速幫他排解然後大傢一起從這裡離開,有著共同的目的。可是現在羅老頭的舉動分明是在想滿足自己內心的獸欲,一步一步到瞭現在明顯是過份瞭。妻子若穿上這污穢的絲襪,那才是對她最大的污辱。怕是以後再也無法淡定地對待這老頭瞭。

  可老頭知道是等不來妻子的同意的,也不等她說話,搬過她緊並在自己面前的修長玉腿,就開始往她的玉足上套那隻皺巴的絲襪。這隻是老頭之前放在口鼻上聞吸的那隻,雖然多少沾瞭些口水,但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幹燥的。

  “羅叔,你別這樣,我可要生氣瞭。”

  妻子雖然有心掙脫,可經過這麼久的緊張,加之剛才放松筋骨的按摩,身體一時還有些酥軟。被老頭兩隻手強行按住竟然掙脫不開。

  “閨女,是叔對不起你,可這樣下去叔會瘋掉的。叔我快二十年沒碰過女人瞭,不發泄出來會憋死的。反正你都說瞭我們這不算踏出那一步,你為什麼不能成全我。你老公殺瞭我兒子,你現在也想害死我嗎?”

  妻子的掙紮扭動在羅老頭說出這最後一句的時候竟然戛然而止瞭。那時候我的案子還沒有經過庭審,她對羅老頭一直是百般順從,可如今竟然要奉迎到這般地步麼。難道隻要不是真的插入,她就要不顧一切地順從那老頭到底嗎。

  “靠,靠,靠,靠!”

  倪元在監視器前連說瞭四個靠,心中怕是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老頭尼馬有這功夫,為毛不直接上啊。這他媽是要玩凌辱嗎?”

  若這時候換做是倪元怕是早就提刀上馬瞭。

  “這可不是時候,若是想強上,怕這女人是要拼死抵抗瞭。倪哥,這是個大坑啊,這老頭想要的不止是一夜情,這樣循序漸進,瓦解這女人內心的防備,這是要發展長期情人的節奏啊。”

  保安的話讓倪元心裡一突。

  “就憑他?”

  “你可別小看這老頭,唉,我也摸不表他是想要幹嘛瞭。總之你要是還對這女人沒死心哪,怕是要多花點心思瞭。”

  監視器裡羅老頭見妻子停止瞭抵抗,欣喜若狂地給妻子穿起絲襪來。絲襪的質量很好,本是皺巴的黑絲重新回到妻子的玉足上之後竟然再次平順起來。隻是那不規則的濕潤讓妻子的美腿呈現出不均勻的色澤來,更多瞭一層別樣的淫靡。

  老頭的手法很嫻熟,像是演練過無數次一樣。將絲襪卷成一團從腳尖套入,一點一點地向上履動。呼吸也隨著動作的進行變得粗重,這讓他朝思暮想的絲襪美腿再次完整地呈現在他面前。

  當絲襪經過妻子的小腿肚抵達膝蓋的時候,妻子突然用手擋住羅老頭繼續向上的手掌。羅老頭疑惑地看瞭看,妻子如水的眼眸不敢看他。隻是默默地搖瞭搖頭,就在羅老頭失望至極的時候,妻子卻驀地接過老頭手中的襪口,向著豐腴的大腿上拉瞭上去。

  當絲襪穿著完整之後,妻子顫抖著手整理瞭一下襪口,黑絲與白嫩的大腿形成耀眼的對比。羅老頭興奮得眼珠子都快掉瞭。白皙的美腿在絲襪超薄的材質映襯下,美肉若隱若現。星星點點的濕處更是直接透出肉感,多瞭這道淫靡的點綴,妻子的美腿性感的同時多瞭異樣的魅惑。直看得羅老頭小腿肚子都有些發抖。

  妻子仰著頭閉著眼,羞憤之情溢於言表。羅老頭狠狠地咽瞭一口唾沫,搬起妻子另一隻美腿,將那之前包裹陰莖,被淫液淋透的絲襪再次套向這隻美足。絲襪在淫液的浸泡上早已散發出一種骯臟的體液味道,可羅老頭卻毫不猶豫,反而顯得更加興奮。

  當絲襪套上美足的瞬間,妻子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不同於剛才穿那一隻時的溫順。濕透的絲襪帶來的是一種冰涼的觸感,更是對她平日裡高傲的最大污辱。她在平日裡也自詡是女強人,可這一刻被這等穢物沾身,讓她眼角泛起瞭一縷淚光。

  羅老頭卻不理會這些,將絲襪一點點地向上履起。濕潤的絲襪比較難穿,也比較難以履平。濕搭在妻子白嫩的玉腿上起不到絲毫的遮掩作用,如玉般的肌膚在這層濕潤黑色的包裹下愈發顯得秀色可餐。

  還是老樣子,當羅老頭把絲襪艱難地履到妻子的膝蓋的時候,妻子還是顫抖著接過將襪口拉到大腿上履平。可能是害怕羅老頭再接觸到她的大腿,更加激起她的情欲。

  看著這一雙精致美腿在妻子的配合下順利完成,老頭興奮得直搓手,恨不得大叫一聲。而妻子因為冰涼潮濕的絲襪包裹的關系,玉腿顯得很難受,不安地搓動起來。

  羅老頭搓著手雙眼泛紅地觀察起這不同色澤地美腿,白皙肉感不盡相同,更是另一種刺激的視角享受。再加之美人不安的扭動,更添瞭一種別樣的誘惑,似一份視角大餐,讓他忍不住要大快朵頤。

  妻子見羅老頭久久沒有動作還以為他又在偷看自己窄裙裡面,下意識地用手壓瞭大腿上的窄裙。看見這覬覦已久的女人嬌羞的模樣,羅老頭終於按捺不住,抄起妻子雙腿的小腿肚子,就將妻子的腳掌按壓在自己的陰莖上。

  “唔……!”

  羅老頭一聲暢快的呻吟,可能是從腳底傳來的冰涼與體溫讓他享受到瞭不一樣的體驗,一時刺激得經受不住。妻子也直感覺一股電流擊過全身,長腿一陣晃動,卻沒有移開。

  火熱陰莖傳來的體溫漸漸消融著腳心冰涼的觸感,妻子緊貼老頭陰莖的足底甚至往棒身上踩瞭踩,嬌嫩的足趾更是在龜頭上蜷縮起來,自發地想要與這火熱淫物親密接觸。

  羅老頭不等妻子有所動作,用手掌捏住妻子的腳背,一手一個用力將妻子溫熱的腳底擠壓著陰莖,上上下下有節奏地套弄起來。粗重的呼吸間隔也越來越大。比起肉體上的享受,恐怕就精神上的刺激才是老頭最大的快感。

  “啊……!”

  妻子發出一聲呻吟,讓人以為她是興奮得情難自已瞭。

  “羅叔,你輕點。”

  原來是羅老頭興奮過度,捏住妻子腳背的手用力過大。近乎自虐式地用腳心擠壓著自己的陰莖。他是沒什麼事,可是妻子疼痛難忍瞭。

  “啊,對不起,閨女,弄疼你瞭。可是叔實在是忍不住瞭。”

  羅老頭這才驚覺回過神來。

  “羅叔,你放手,我……我自己來。”

  妻子坐直瞭身體,目光終於看向兩人肢體相接處。一張臉已經紅得像一塊染佈,五官都看不分明瞭。怯聲的一句話讓老頭更加興奮,連忙松開握住妻子腳背的手。握住矮凳的凳腳,準備再次肆意地享受妻子的主動侍候。

  這不是妻子第一次為人足交,可偏偏我這個正牌老公一次都沒有享受過,妻子就已經第二次為別人做這種事情瞭。這一次對象竟然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就是現在我聽在耳中心頭還是像被人用刀割一般疼痛。

  妻子熟練地用一隻腳踩住羅老頭猙獰的棒身,另一隻腳用腳趾挑逗著老頭的陰囊。陰囊內的睪丸像是兩個玩具彈珠一般,彈壓碾夾。直爽得羅老頭魂飛天外,悶哼不已。

  妻子可以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快點讓羅老頭完事,下起功夫來毫不含糊,將心底的羞意暫時全部壓住。兩足玉足雙管齊下,一隻用腳底不斷地碾壓老頭的陰莖和龜頭,另一隻則不斷用腳趾騷擾老頭的陰囊,讓老頭的快感根本停不下來。

  羅老頭倒也硬氣,竟然良久沒有射精的意思,一雙老眸盯著妻子玩弄他陽根的玉足,心中的快意怕是到瞭一個難以復加的程度。直到妻子的雙足的絲襪被淫液打濕到分不出彼此的時候,老頭才開始有瞭氣喘的跡象。

  看著黑絲裡被淫液浸透的玉足,圓潤的腳趾在淫液的浸泡下泥濘不堪,粉紅的腳趾甲更是在這透明液體的包裹下反射出一種妖艷的光澤。妻子毫不吝惜地用腳趾在老頭的龜頭馬眼上盤旋揉搓,似在為主人迎接即將到來的嘔吐物,絲毫不嫌它污穢醜陋,想要為主人奉獻一切。

  羅老頭雙目圓睜,意淫到瞭一個可怕的高度,面容似一個垂死的老人回光返照做著最後的掙紮。驀地一仰頭撞上妻子充血泛淚的目光,看著她一身Ol的高貴女人裝扮,似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唔!”

  羅老頭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妻子知道他這是要發射瞭,想要收回踩在老頭陰莖上的雙足,卻被老頭死死按住瞭腳背。

  羅老頭再次用妻子濕透的黑絲腳心猛地套弄瞭幾下陰莖,忽地猛然夾住龜頭,健碩的腰身到屁股劇烈抖動幾下,一股奶白的液體噴射而出,順著妻子的玉足向著大腿噴湧而上,直至窄裙。

  一股,兩股,三股……

  足足五次噴射,持續瞭十多秒,量大得驚人。妻子的整個下半身,從窄裙到黑絲,全都不均勻地分佈著一大灘一大灘的精液,將黑絲染白瞭大半,更別提還有多少滴到瞭地面。

  “我靠,這老頭他媽的是奶牛嗎?這麼大的量,這要是幹到這女人身體裡怕是一次就給這女人下種瞭。避孕套也裝不完瞭吧。”

  保安大哥再一次為羅老頭驚呼。

  “……”

  倪元這下子癱坐在鏡頭前驀然無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李諾則是被這一幕嚇得直接坐到瞭地上,以此掩飾她泛濫成災的下身。

  “怎麼樣,倪哥,是不是在這兒看別人凌辱自己喜歡的女人,比自己真刀真槍的上還要過癮。你別說,當你幹多瞭女人啊,有時候看別人幹女人更過癮,尤其這女人還是你認識的,又或者是喜歡的。就他媽一個字——爽!可惜瞭這老頭這次沒真刀真槍的上,不然我一定要錄下來,天天拿回傢來擼一管。”

  “……”

  倪元默默地坐著,似嚇癱瞭一般對保安的話不置可否。

  鏡頭前的妻子呆坐在那裡,低埋著頭,臉再次被披散到前面的長發擋住。目光卻是看向自己裙上裙下那一灘灘的精液,尤其是沒被黑絲包裹的白嫩大腿上那一部份。仿佛能看到自己早已泛紅的肌膚毛孔,將這骯臟的精液當成牛奶一樣吸收進去,當成世間最有效的美白品深入吸收,然後植入靈魂。

  羅老頭沉浸在快感的巔峰良久,等他慢慢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時,一張老臉泛起瞭嬰兒般的潮紅。就好像是武俠小說中修煉瞭無上神功的老頭,收功之後的神清氣爽模樣,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當羅老頭看到妻子呆呆地坐在那裡,再看看自己造就的惡行,驀地有些害怕起來。

  “妮閨女……,都怪我這老頭貪得無厭,你可不要瞎想啊。老頭子我這條命可算是你救的瞭,從今以後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

  羅老頭說著說著有些語無倫次瞭,妻子陡然站起身子,將老頭從座位上拉起來就直往外推。

  “哎,閨女,你這是幹什麼,哎,我的衣服……”

  妻子猛地將羅老頭推出洗浴間的門外,砰地一聲將門反鎖瞭起來,直急得羅老頭在門外亂叫。

  “妮閨女,你可別想不開啊。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老頭子的錯,你回去打我殺我都可以,千萬別亂來啊。”

  羅老頭猛拍著門,搞得監視器前的幾人也以為妻子這是要受辱自殺呢。

  “你住口,我隻是要清理一下,你別亂叫瞭,羅叔,你的事等我回去瞭再找你算帳。”

  聽到妻子如是說,羅老頭才算是停瞭下來,不過還是不放心,呆坐在門口的地毯上愣神。

  洗浴間裡妻子走到定妝臺前突然將下身的窄裙直接脫下,甚至都來不及脫掉腿上被精液污染的絲襪。妻子粉紅的絲質內褲就這樣暴露在鏡頭前,妻子當然不知道這一切還有人在偷窺。

  她坐在定妝臺前的椅子上,撥開胯間的內褲直接就將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插瞭進去。

  “噗嗤!”

  妻子的下體早已泛濫成災,手指刺入陰道激得汩汩流出的淫水一蕩,噴薄而出打濕瞭石白的椅面。陰阜之上烏黑的陰毛也被打濕,彎延扭曲地濕搭在穴口,整個陰阜泥濘不堪。

  我的妻子在自慰,我無法相信。結婚這些年我從沒見她有這種習慣,寫滿她隱私的部落格更是對此隻字未提。我一直認為在外人面前高傲冷艷如雪蓮花的方妮,是不會有這種低俗性趣的。可誰知道當情欲來襲,意志被潮水淹沒之後,她也隻是一個拼死求生,追求本能快感的雌獸。

  我的思想一片混亂,李諾卻還不停止這惡魔般的詛咒。

  妻子拼命地想要釋放體內積壓的欲望,本就光滑的手指在淫液的潤滑之下暢行無阻。妻子快速地插動著,可這似乎並不能消解她內心的欲望。忽然她的眼角瞥向定妝臺前的一個粉色狀物。

  竟是一個長約十五公分的情趣按摩棒,這種東西在紅海休閑會所裡應該是櫃臺提供的。可不知為什麼理所當然地出現在瞭妻子的面前。這根按摩棒直徑有四公分左右,棒身上竟然還均勻地分佈著顆粒般的突起,真正當得起情趣二字,專為那些深閨怨婦,淫娃欲女定制的情趣用品。

  妻子披散著頭發看瞭看這根按摩棒,想也沒想就抓瞭上去。

  “你給我住口!”

  我一下子從沙發上跳瞭起來,雙目赤紅的看著還跪坐在地上的李諾。

  “怎麼,你不相信妮姐會用那個東西自慰,我告訴你,就是看瞭她那晚的淫蕩樣子之後我才會變成這樣,才會在倪元強暴我之後沒有報警,選擇自暴自棄。你是沒親眼看到她用那個按摩棒自慰時的樣子,我保證你這輩子也不會忘掉。”

  “我叫你住口,你沒聽到嗎?”

  我上前一步,雙手掐住李諾的脖子,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不管她是不是胡說八道,現在我絕不允許她再繼續詆毀方妮的尊嚴。她現在這副樣子要說沒有半點惡毒的心思,我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怎麼,你害怕瞭?哼哼,沒想到你也是個膽小鬼,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變成一個你完全無法想像的樣子,你就無法接受瞭。”

  李諾被我掐得臉上一片血紅,依然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我雖然暴怒,但也知道不能搞出人命,掐住脖子的力道並沒有多大。但她的頭部還是很快充血,看著她瞳孔中的血絲漸漸增多,她竟還沒有求饒的意思。我恨恨地松開瞭手。

  “你自己墮入地獄沒有人心疼,就想拉別人一起下去嗎?想不到你的心思也這般惡毒。哼,我不會殺你,你說的話我會自己去求證。要是讓我知道你今天說的全是胡說八道,我會讓你在地獄裡永遠出不來。”

  我站起身來甩甩手說道。

  “咳,咳!”

  李諾狠狠地嘛事瞭幾聲,總算喘過氣來瞭。不過她並沒有什麼驚恐的感覺,想必也知道我不敢殺她。仰起頭看瞭我一眼,笑道,

  “不用你另外去求證,在這裡你就可以看到。自從上次在紅海看到妮姐那副樣子之後,倪元好像就迷上瞭這種偷窺的刺激感。前幾日他在你傢偷偷裝瞭紅海的那種攝像頭,接收的終端就在這間別墅裡。隻不過還沒來得及用上,他就再沒到這個別墅裡來過瞭。不過他囑托我盯著,有什麼情況都要向他匯報。現在你正好不在傢裡,難道不想看看你不在的時候,妮姐跟那個老頭會幹些什麼?”

  李諾的話讓我吃驚不小。想不到倪元這廝膽子這種大,居然敢監視別人的私宅。難怪我才與妻子鬧出點矛盾他就知道瞭,想必是這李諾看到後匯報給他的。一想到我昨晚與妻子在床上的歡愛過程也被別人看瞭個清楚,我心中頓時被一股強烈的恥辱感淹沒。

  “媽的,你們膽子也太大瞭,竟然敢在別人傢裡裝那些東西,你趕緊把東西的位置給我說出來,不然我現在就讓你好看。”

  “你激動什麼,不就是擔心昨晚與你老婆的好事被別人看到嗎。告訴你,東西隻裝到瞭客廳裡倪元便沒再出現瞭,我隻不過是從客廳看到昨晚你們的情況不對才給倪元說瞭一聲。你想拆的話就去拆吧,倪元現在也用不上它。我好心想幫你追察婚外情,你不領情的話就算瞭。”

  李諾現在就是一個赤祼祼的陰謀傢,哪還有一點以前在辦公室時的單純影子。生活真是把殺豬刀,一刀下去就能讓一個人一夕之間變成厲鬼。

  我知道李諾現在無非就是想看到有人比她更痛苦,以尋求心理上的快感。可我現在一無所有,妻子是我唯一在乎的東西。關於她和羅老頭的關系,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不對。這段時間的發現已經夠讓我疑神疑鬼,精神恍惚瞭,加上李諾今天說的這些,我不得不去揭開我迫切想要知道的真相。李諾用的已經不是陰謀瞭,是陽謀。

  我目光如電,死死地盯著李諾。

  “監視器在哪裡,帶我去。”

  李諾再次露出瞭惡魔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