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今天以江睿女朋友的身份參加瞭他們公司的聚餐,餐桌上江睿把公司的同事一一介紹給我,他們一口一個『嫂子,你真漂亮』地叫著讓我感受到瞭大傢的友好。

  為瞭今天的聚餐,我刻意把上個星期新買的帝林短袖包臀連衣裙拿出來穿,性感而不暴露,腿上穿的也是新開包的進口肉色透光連褲襪,為瞭顯得跟江睿更登對,我還特意挑選瞭那雙象牙白的五分細跟高跟鞋,跟江睿站在一起誰不得誇一句郎才女貌,我這一身即使在自己公司的年會上也是博人眼球的利器。

  江睿的同事或是羨慕或是祝福,唯獨一人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江睿介紹他叫倪元,這個名字經常被老公提起,說他是朋友,是哥們還是同學。但我不知道江睿怎麼會跟這樣的人是朋友,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就像是得勢的街頭小流氓一樣,自我中透著邪性。

  從我眼光瞟到他就發現他在上下打量我,就像狼盯著獵物一般,這讓我很不舒服。要是在平時,我碰到這樣的人早就沒有好臉色瞭,可今天我是江睿的女朋友,卻是發作不得。江睿嘻笑地介紹他是個花花公子,不過人心眼不壞,算是個好人。我賠著乾笑,心裡卻嗤之以鼻,要不是跟江睿相處日深,我真懷疑他也是這種個性的人。

  隨著聚會進行,倪元那種目光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隨著酒意更加肆無忌憚,他變著法兒地向我勸酒,還好有江睿替我擋瞭大部份,加之我平時酒量也不差才算沒有出醜。有些話我不能直說,便向江睿使眼色讓他明白他這個朋友的行為有些過份瞭,但江睿明顯有些喝高瞭,對我的示意完全不加理會,無奈我隻得陪著笑臉跟這個所謂男朋友的朋友百般周旋。

  宴會總算是結束瞭,倪元最後和江睿一樣不堪酒意醉倒瞭,我長籲一口氣之後打電話找人幫我把江睿送回去休息。我本來打算第二天等江睿醒瞭好好跟他說說倪元這個人,但在車上看著他睡意正酣的側臉我又改變瞭主意。

  人這一輩子得一摯友不容易,要是因為我讓江睿和倪元鬧得割袍斷義,我倒平白得瞭個氣量小的壞名聲。江睿這麼多年能跟倪元相處過來自有他的道理,我還是不摻和比較好,反正倪元對我來說隻是個路人甲,以後少跟他接觸便是。」

  這是妻子還是我女友的時候寫的一篇私信,當時倪元的眼光我也看到瞭,但那傢夥見到美女就是這德性,當時這種目光反倒極大地滿足瞭我的虛榮心,並沒有覺得他的行為有多過份。後面酒喝得有點高就更沒在意瞭,哪曾想這混蛋居然是從那時候開始就惦記上妻子瞭。

  妻子沒有告訴我的原因倒是她的個性會有的想法,我咬牙接著往下看。

  「今天我在辦公室裡處理文案,負責接待的小陳突然敲門進來告訴我有貴客要我親自出面接待。我聽得有些疑惑,隻有一次采購超過十萬但又處理不瞭的客人才需要通報我來接待,而這樣的貴賓多數都成為瞭我的朋友,他們每次有大單子需要采購時都會打電話來提前通知我。這些年做生意大傢都各憑關系,很少有不是熟人的大客戶像散戶一樣進商場買東西瞭。

  帶著疑惑,我去貴賓接待區一看,竟然是上個星期江睿公司聚會上認識的倪元。對於這個讓我第一次見面就生出厭惡感的男朋友同事,我是印象深刻得很。

  倪元看到我出來,立馬一臉賤笑地向我打招呼,一點也不顯驚訝,一看他的樣子我頓時明白瞭,他居然是有預謀地來找我的。我不知該做何表情,此時惟有公事公辦,盡早打發他離開瞭。

  『你好,倪先生,我們又見面瞭,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嗎?』出於禮貌,我職業性地伸出手表示友好。

  『你好你好!幾日不見,方總監真是愈發地漂亮瞭啊!』他滿嘴口花花的竟然同時伸出兩隻手來緊緊握住我的手。

  他以雙手若有若無地揉捏著我的右手,這種公然的猥褻讓我當時就憤怒瞭,『請您自重,倪先生,如果不是來買東西的話,還請您馬上離開。』我言辭喝厲地大聲斥責他。

  聽出瞭我話裡的怒意,倪元這才趕忙松開瞭揩油的手,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看到方妮小姐你英姿絕艷,一時情難自控,失態瞭,失態瞭。』

  收回手來我就後悔當時心太軟,沒有對江睿揭發他的邪念。這傢夥能找到這兒來一定也是從江睿口中得知的,江睿對他沒有防備之心,所以才有瞭今天被動的局面。

  『方妮,我今天是專程來找你的,就是想請你幫我挑幾件首飾送我女朋友,咱們也算是熟人,你可不能推辭啊!』這時他才說出瞭今天的來意。

  他的稱呼由『方總監』到『方妮小姐』再到直接稱呼我『方妮』,一個比一個親昵,我在心裡暗啐瞭一口,有女朋友還這個德性。江睿啊江睿,你到底認識的是什麼奇葩?

  既然真的是來買東西,我也不好意思再趕人,帶著他向著高檔珠寶區走去,存著向他推薦幾款高價首飾把他嚇走的心思。隨後的推銷過程中,他倒是顯得中規中矩,對我提出的意見也是侃侃而談,他紳士起來的樣子讓我幾乎忘卻瞭最初的無禮。

  最後他的意向停留在一款冰種天然翡翠玉鐲和一款麗比施天然彩鉆項鏈上。這兩款雖然不是我們商場的鎮店之寶,但也是櫃臺上最貴的兩種商品瞭。玉鐲售價在六十七萬,項鏈更是高達七十八萬。那款項鏈我喜歡很久瞭,準備等我生日的時候讓買江睿買來送我。倒不是我買不起,而是我希望給男友留有機會。

  我根本沒指望倪元會買它們,因為隻是玩玩的話,哪怕是資產千萬的富翁也不會送女人這麼貴重的禮物。結果倪元問我,如果是我的話會選哪款?這時我才驚覺這傢夥是真的要買,我怕他買走項鏈,騙他說是我的話會選玉鐲,結果這傢夥居然看出瞭我違心之言,決然地敲定瞭那款我青睞已久的項鏈。

  我彷佛聽見瞭我的心在滴血,這時倪元卻說出瞭一句透出他今天真正目的的話:『方妮,謝謝你的盡心推薦,請允許我把它送給你。』

  我有點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你不是買來送你女朋友的嗎?』

  『是啊,不過她現在還不是我女朋友,但我希望她接受以後就是瞭。』倪元此刻保持著一張嚴肅的臉,身體卻悄悄地向我靠瞭過來,伸手向我的腰間攬來。

  我哪還不知道他意思,我避過他的賊手向後退瞭一步,慍怒地斥責他:『倪先生,我有男朋友瞭,而且他還是你的好哥們。』

  我們這不自然的一進一退,引來旁邊櫃臺員工的註意,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倪元看來很慣用這種伎倆,在公共場合我不能發作,讓輿論散播自己是正當追求者,而我也不可能主動去找江睿『打小報告』,如果江睿暴怒起來鬧出瞭什麼事兒,流言蜚語馬上就能將我淹沒。而如果我不挑破這其中關系的話,就隻能忍受他的糾纏不休。

  我氣得渾身發抖,而他卻步步緊逼:『我知道,不過你們不是還沒結婚麼,我隻是想公平競爭。』

  『不好意思,我很愛我男朋友,你的好意我心領瞭。小陳,接下來你負責接待一下倪先生,我還有事,先走瞭。』我的經驗告訴我不能再跟他糾纏下去,說完我轉身就走。

  『方妮!』倪元見我這麼快就要走,頓時急瞭起來,在公共場合他也不好撕破臉繼續糾纏。

  看著員工們指指點點的樣子,我第一次在上班的時候發脾氣:『看什麼看,都不想幹瞭?做自己的事!』

  我知道,倪元的糾纏從現在開始正式開始瞭,不過他要想靠死纏爛打就能拆散我和江睿的話就太天真瞭。」

  「咚!」我重重的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有心砸瞭手上的手機泄憤,但心知這是我瞭解外界的唯一渠道,於是還是忍瞭下來。

  媽的,倪元。平常對別的女孩子如此,我還隻當他是風流倜儻,沒想到這傢夥居然真的敢不動聲色地對兄弟的女人下手。這小子算是個官二代,當初跟我一起打架逃學什麼都幹過,但我跟他還真沒泡過同一個女人,所以也沒有發生過利益沖突。

  現在想想,他開始針對我就是發生在我跟方妮談對象那會兒。這小子不為利益就為瞭女人而不顧多年兄弟感情,端的是好色如命。相處這麼多年到現在才看透他,我也真是瞎瞭眼瞭,平白讓妻子受瞭多年的委屈而不自知,不禁感慨自己做人真的好失敗。

  看來倪元這次非要把我踢出局的事情是再次糾纏妻子受挫瞭,惱羞成怒之下才這麼做的,不怪乎妻子說上市這件事是她害的。

  老婆啊老婆,你真是太傻瞭,你若是早對我說,我又怎麼會怪你?我也真是夠笨的,以前在你商場裡聽到那些流言蜚語也隻當是你的其他追求者,完全沒有想到是我自己引來的一匹狼。

  悲嘆之後我整理好思緒開始繼續往下看。倪元在這以後還多次騷擾妻子,一直到我們婚後他都沒有放棄,妻子居然一直堅持到現在都沒有對我吐露。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是誇她能幹,掩飾得好,還是罵她傻,應該讓我這個正牌老公正大光明地出來保護她?

  妻子的忍耐並沒有得到應有的理解和尊重,反倒激起瞭倪元的征服欲和好勝心,追求妻子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是單純的遊戲,而是證明他比我強的一場比賽。看到妻子跟我結婚瞭依然對他不假辭色,他開始惱羞成怒。

  「前幾天發生的事我本不想寫下來,因為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將它忘記,它是我這三十年人生中最大的污點,但我想通過這篇陳述對老公懺悔,並用這份屈辱警醒自己。

  老公,希望你能原諒我,我是為瞭守護對你的忠貞才這麼做的。

  跟江睿結婚已經快半年瞭,公司裡的同事都在催促我什麼時候把老公帶出來給大傢介紹一下,好混個臉熟。沒結婚前我是拒絕帶男朋友給大傢看的,都是一群女人,我擔心老公會尷尬,所以她們也隻是在我的婚禮上匆匆見瞭老公一面,大傢都沒空一起坐下來好好說說話。現在結婚瞭,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所以藉著今年的公司年會,我邀請老公來參加,讓他跟大傢正式見個面。

  可我沒想到倪元這個不速之客居然也厚著臉皮跟來瞭,老公說他是想跟來看看美女。他沒攔住,自己結婚瞭,兄弟連對象都沒著落,他也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帶他獵艷來瞭。我聽後頓時在心裡腹誹:『我的傻老公啊,你可知道他嘴中要獵的艷是你的妻子,而你竟然真的傻呼呼地帶著他來泡自己的老婆。』

  我的幾位女同事對這位敢於在我結婚後還來送花求愛的男人可是印象深刻得狠,此刻看著我的老公帶著個我的追求者這樣的奇葩組合一起出現,都帶著促俠的笑意在一邊看熱鬧。我瞪瞭她們一眼,示意她們不要把倪元的事兒張揚到我老公那兒,現在是自己公司年會,要是兩人打起來,我們可都落不著好。好在我這幾位同事都是知書達理的人,倒不像那些守前臺的小丫頭般不知輕重,都向我表示不會亂說。

  其實倪元一直以來也隻是正當追求,並沒有什麼越矩的行為,隻是他的身份敏感和我本身對他的不喜才很不待見他,再加之我婚後他還不收斂使我的風評也跟著受影響,我對他就更加不感冒瞭。隻是我沒有料到他這次來是包藏禍心,更沒有想到我的一再拒絕早已使他心理扭曲。

  幾個同事把江睿圍在中間問東問西,倪元倒是在一旁到處看,似乎真的在找尋目標一般,但每次目光掃過我時總是滴溜溜亂轉,我知道我今天的穿著有些惹眼,但我不是穿給他看的。

  為瞭這次年會,我穿著一件深V的短款晚禮服,深藍的絨面上鑲嵌著藍色的亮光珠片,光彩奪目的同時大秀事業線和美腿。一雙黑色的超薄長筒絲襪配上黑底白面細跟高跟鞋,高挑修長的身材使我在眾多女伴中鶴立雞群。我還刻意把披肩長發做瞭個褐色波浪卷的發型,平時甚少著妝的我此時也畫瞭淡紫色的眼影,飽滿性感的嘴唇也抹上瞭粉紅的唇膏。

  我很清楚我這身打扮的殺傷力,就連昨天在傢試裝的時候被老公撞見他也是獸性大發,把我推倒在床上準備一逞獸欲,最後被我以會把衣服弄壞為由拒絕,最後還是用手讓老公射出來才算罷休。

  我隻能克制自己不去看倪元,徑自上前向老公介紹我的幾位同事。酒過三巡後我竟感覺兩腿間微微有些濕意,身體也有些發熱,我以為是酒醉遂起身去廁所醒酒,臨走前我輕聲吩咐幾位同事看好我老公,別讓他到處亂轉,以免到瞭外廳被那些前臺的小丫頭看到又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到瞭廁所見沒人便直接進去瞭,卻沒料到倪元從後面跟瞭上來,我來到單間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他直接一推,側身把門反鎖瞭,我驚嚇之下準備大聲呼救卻被他立刻捂住口鼻抵在瞭墻上。此時看清是倪元,我心裡更加害怕瞭,哪還能不知道他的來意。

  隻聽他戲謔地道:『美麗端莊的方妮小姐怎麼變得驚慌失措瞭?是不是感覺情難自控,想男人的東西來撫慰你瞭?』說著他一隻手就向我兩腿中間探去,直接用手指抵在我早已被體液打濕的內褲上。

  我『嗚嗚』亂叫,雙腿撲騰,兩手也用力地推,想要掙脫他,可女人在這方面是天生的弱勢,而且倪元也是勢大力沉,壓得我動彈不得。

  『呵呵,方妮小姐還真是風騷,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就先濕瞭,不過你的騷水還真是美味。』說著他把沾有我體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看著他這邪性的樣子我才明白什麼叫肝膽俱裂。

  這時門口傳來說笑聲和腳步聲,聲音漸行漸遠,應該是男廁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倪元將嘴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如果不想讓你的同事們知道咱們現在的樣子就給我老實一點,我數一二三然後松手,如果你想喊就大聲地喊吧!』他說話時的鼻息吹到我的耳朵上,我感到耳朵迅速充血發燙,而下身更是泥濘不堪,我這才有點明白身體是怎麼回事。

  倪元數完一二三就真的松開瞭手,而我居然也配合地沒有喊出聲,但我感覺渾身都在發抖,鼓起勇氣顫聲問道:『是你在我酒裡下藥瞭?你想要幹什麼?』

  倪元邪笑道:『當然是我下的,不過這種藥不會影響你的意識,隻會讓你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發情,想要男人操。至於我想幹什麼,當然是幹你瞭!』倪元說出瞭他的所為,然後發瘋一樣地摟著我上下亂摸。

  『住手!』我低聲喊道。此刻倪元一隻手已經按在瞭我發脹的胸部上用力揉捏,另一隻手更是在我穿著超薄絲襪的大腿上不斷撫摸,受到這種刺激我感覺身體更加熱瞭,隻得提高些音量道:『住手,倪元,你再這樣我真的喊瞭!』

  『你不會的,寶貝,難道你不想要嗎?』倪元嘴上這麼說,手卻還是慢瞭下來。

  我知道他跟我一樣都不敢把人招來,但今天他要是占不到便宜也不可能放我走,於是我隻能繼續與他周旋。

  『你不能再這樣,如果你真的非要強奸我,我就隻能喊瞭。』名聲再重要也不及貞節重要,要是就這樣被脅迫失貞,不僅對不起老公,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不可能!我做瞭這麼多,連臉都不要瞭,你想讓我就這樣放過你?』倪元毫不退讓。他果真是那種好色如命的性子,以前那日子中規中矩的追求險些將我麻痹瞭。

  『我幫你弄出來,你放過我。』我聲如蚊吶,此刻不用看都知道我的臉都快滴出血來瞭。今天不讓他射出來,他的獸欲根本不可能放過我,而且等他發泄過後也是我逃離的最好時機。

  『你說什麼?』我知道這麼安靜的情況下他一定聽清瞭我剛才說的話,可他還是要多說這一句來挑逗我。

  『我用手……幫你弄出來,你放我走。』我感覺身體抖得更厲害瞭,這個時候我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好!來,你先摸摸它。』看到我讓步,他興奮地立刻拉著我的手按在他的褲襠上,堅硬如鐵的觸感令我渾身一顫。

  倪元一定也知道想要我就這樣失身於他隻會鬧得魚死網破,能將我褻瀆一番也不枉他今天的一場設計。我也知道他是存瞭拖延時間的意思,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在他面前崩潰。我很慶幸自己跟老公的性生活很和諧,不然欲望一旦積壓,現在早就爆發瞭,此刻我唯有快點讓他射出來然後脫身去找老公。

  接下來的動作我完全是隨著身體的本能做出來的,老公,你一定要原諒我。

  我解開他腰間的皮帶,拉開褲襠的拉煉,他的西裝褲立刻滑瞭下來,他的陰莖彷佛要頂破束縛一般地將內褲頂成瞭一個大帳篷。倪元沖我呶瞭呶嘴示意我繼續,我感覺兩手抖得更加厲害,卻還是堅持將他的內褲褪瞭下來。

  露出陰莖之後,我感覺到倪元的身體舒暢地顫抖瞭一下,我此生見到的第二個男人的生殖器就這樣一柱擎天地立在我面前,紫紅的龜頭下青色的血管賁起纏繞在陰莖上,像似它的主人一般微微上揚地調戲著我。

  看著他裸露的陰莖,我驚慌失措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倪元卻握著我的右手緩緩按在瞭陰莖上,這份灼熱的堅挺令我心頭猛跳,而我分明通過他的陰莖感受到瞭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抖動著。

  倪元此時也湊到我耳邊輕聲道:『怎麼樣,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空思考他問題的答案,隻是盯著我握著他陰莖的手。

  我嫩白的素手就這樣纏繞在他的棒身上,為瞭今天的年會,我手上還塗著螢光的粉紅色指甲油,此刻這份粉紅與嫩白握在黑色的陰莖上形成瞭強烈的視覺沖擊。我很想大哭一場,可我知道這解決不瞭問題。

  我隻能爭取時間早點結束這場惡夢,握著他陰莖的手緩緩擼動起來,龜頭分泌的黏液很快打濕瞭我的手,讓擼動開始變得平滑順暢,飽滿青莖的包皮隨著我的擼動上下吞吐著紫紅的龜頭。

  『寶貝,你真會弄,在傢裡沒少幫睿哥弄吧?』倪元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我沒空理這些,因為我自己的呼吸也早已紊亂,對他的任何我都無心回答。

  倪元沉浸在對我的褻瀆中舒爽難言,不一會兒便開始不滿足於這種單純的擼動,他把我摟入懷中上下其手起來。我低聲抗議,他卻沒有理會,隻是喘息地說道:『沒事兒,寶貝,這樣我能更快射出來,不會強奸你的。』

  我在心裡啐瞭他一口:『不強奸我,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我聽到這樣他能更快射出來,便沒有再抽身抵抗。

  他左手攬住我的腰身順勢在臀部撫摸,右手又探上瞭我的胸脯揉搓著那份柔軟,可我帶著珠片的連衣裙讓他的撫摸很不舒服。他的左手轉而從我的胯間插入將內褲撥入臂溝,開始直接侵犯臀部,連衣裙也因他的撥弄而卷在腰間露出瞭我光潔的臀肉,他的右手更是直接扒下連衣裙的肩帶將深V的領口褪至胸部以下,這樣一來我的連衣裙全部落在瞭腰間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這一切動作快到我早已空白的大腦完全沒反應過來,等想要阻止時已經晚瞭。

  『寶貝,想不到你這麼開放!』倪元看到我胸部上的乳貼頓時興奮得狼叫起來。我羞憤欲絕地想要掙脫他的侵犯,可他卻機警地用雙手攬住我的腰部令我動彈不得。這一掙一攬之下我發現雙腿早已發軟,直接倒入瞭他的懷中,倪元一時也沒反應過來,重心不穩之下一屁股坐在瞭還沒翻開的馬桶蓋上。

  倪元將我扶起坐在他的大腿上,此時這幅畫面任誰看到瞭都會將我們看成是一對郎情妾意共赴雲雨的璧人,誰又能知道這隻是一個淫賊在做欺兄淫嫂的無恥淫行呢!

  倪元見我癱軟的樣子欣喜若狂,一隻手摟住我的腰身,另一隻手撕下我胸前的乳貼繼續著他的淫行。他摟住我腰間的手掌上移直接捏在瞭我的乳房上,乳肉在他的指間不斷地變換著形狀,另一隻手更是撥開我胯間的內褲直接揉搓陰戶。

  雙重夾攻之下我禁不住地呻吟出聲,聽到這種聲音倪元像是受到瞭鼓舞,挑逗得更加賣力瞭。揉捏乳房的手開始拉扯我嫣紅的乳頭,揉搓陰戶的手也跟著變換,伸出食指和中指直接插入瞭我泥濘不堪的陰道。

  『唔……』這樣的刺激讓我如鯉魚打挺般扭動起來,而倪元擔心我情難自控發出聲音,直接就吻在瞭我的唇上。我『嗚嗚哼哼』地發不出聲音,心早已跌落谷底,感覺這次怕是逃不過要失身的下場瞭。

  隨著倪元愈發順暢的挑逗,我隻感覺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身體逐漸被欲望淹沒,下體的空虛在催促我找個情郎共赴巫山。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瞭幾個女聲,她們說笑的聲音頓時讓我的大腦恢復瞭幾分清明,倪元也是渾身一震,動作停瞭下來。

  聲音越來越近,直至相鄰的幾個單間。我噤苦寒蟬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側過頭來看向倪元,他卻戲謔地對我一笑,手上又開始動作起來。我瞪圓瞭雙眼對他怒目而視,勒令他立刻停下,他卻面不改色對我一陣淫笑,在我憤怒的目光中低頭將我沒被侵犯的另一隻乳頭含入口中吮吸起來。

  『嗯……』這種同時侵犯三點的調情手段即使老公也是極少用的,我完全招架不住,開始『哼哼唧唧』地發出聲音,身體也跟著在倪元懷中扭動。幸好隔間的幾個女聲一直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這種明顯的男女歡愛之聲沒被她們察覺,不然我就隻能以死明志瞭。

  倪元顯然很享受這種偷情的刺激,看到我拼命忍耐、羞憤難當的模樣,他更加得意瞭,時而含住我乳頭輕咬拉扯,時而咬住整片乳肉啃吃吸吮,深入陰道的手指也跟著向裡摳挖。這種得不到宣泄的瘋狂挑逗讓我的身體迅速發紅發熱直至汗如雨下,但我要感謝門外那不曾間斷的談笑聲,是它們讓我在肉體迅速沉淪的同時,用道德刺激得我的意識反而越來越清明。

  我強忍著這種侵犯直到那幾個聲音消失,然後聚起身體全部的力量,一膝蓋頂在倪元的腰肉上,我知道這裡是人體的軟肋。倪元吃痛之下手臂頓時松軟瞭下來,我趁機趕緊掙脫他的懷抱,站起身來靠在瞭門板上喘息起來。

  『你做什麼!』倪元低吼道。我知道正在狀態的男人如果被外力突然阻斷,驚嚇之下是會嚇出馬上風的。此刻他有多憤怒我當然知道,但這種憤怒遠不及我的萬分之一。

  『這是我要問的話,你剛才在幹什麼,是想強奸我嗎?你不遵守約定就別怪我跟你魚死網破!』我有心現在就逃走,可倪元的體力根本就沒有消耗,而我卻在剛才的挑逗之下體力所剩無幾瞭,根本逃不掉。

  『我……』倪元還想要強辭奪理,但他卻被眼前伸得筆直的美腿吸引住瞭,沒有接著往下爭辯。此時的我是彎腰靠在門板上舒緩身體的欲望,上半身低垂,而包裹著黑色長筒絲襪的長腿卻筆直地支撐著身體,倪元正好坐在對面的馬桶蓋上,將這一抹靚色直收眼底。

  剛才倪元隻顧著在我挺翹的上半身一逞獸欲,卻沒註意到我下半身的黑色誘惑。順著他迷醉的眼神我才看到他在盯著我的腿看,此時我修長的玉腿因為剛才情動的關系滲出瞭些許汗水,黑色的超薄絲襪愈發通透,朦朧的黑色中透出嫩白的肉色,肉色中又透出情動時才有的粉紅。他的眼神讓我感覺他看到的不是一雙美腿,而是一幅如華似錦的絢麗風景。

  他的癡迷讓我不安地收瞭下身子,擔心他突然失去理智再次侵犯我,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我的動作終於使倪元驚醒過來,他顫聲地指著我的腿說道:『好,我遵守約定,但我不要你用手,要你用腳讓我射出來!』

  聽到他的要求,我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因為就算是老公,我都沒有給他足交過。老公倒是多次對我提起過,但我總是害怕對他刺激過度影響他的身體,因為平時哪怕沒有給老公足交,他也是抱著我穿著絲襪的雙足又親又舔的興奮異常,如果直接給他足交他肯定吃不消。

  但倪元哪還能等我拒絕,捧起我的右腳就脫下瞭高跟鞋,我本想順勢踢他一腳,可這樣的話今天就隻剩下沒完沒瞭的糾纏瞭。想起老公對我的雙足迷戀而不得,此時卻要給他的好兄弟褻玩,背叛的恥辱感彌漫心頭。

  『唔,真香啊!寶貝,你的香足真是勾魂奪魄,我真是愛死它瞭。』倪元把我黑色中透著淡紅的足底貼近鼻邊一聞贊嘆道,他一手托著我圓滑的足跟,一手在我被絲襪包裹的小腿肚上來回撫摸,充滿彈性的腿肉在絲襪質感的包裹下形成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佈滿汗液的絲足一直包裹在高跟鞋裡,沒有產生汗臭就已不錯瞭,哪來的香味?想起老公也是對我在高跟鞋裡束縛瞭一天的絲足稱贊不已,我在心裡對男人的變態又啐瞭一口。

  倪元就這樣如捧住聖物一般地將我的絲足按在瞭自己裸露的陰莖上,雙手也沒有停頓地不斷撫摸,一副虔誠的信徒模樣。當我的足底一接觸他的棒身,火熱的觸感讓我又是一顫,足趾緊跟著蜷縮起來,圓潤的大腳趾一下按在瞭倪元的馬眼上,激得他舒暢地呻吟出聲,閉上眼睛開始專心享受這美妙的感覺。

  這樣一隻腳穿著高跟鞋的金雞獨立姿勢讓我很不舒服,遂雙手撐在兩邊的墻面上藉力脫下左腳的高跟鞋,重心轉移之下,按在倪元陰莖上的右腳力道加重瞭幾分,這突然的力道似按摩一般讓倪元又呻吟瞭一聲。而左腳接觸地面傳來的冰涼也讓我打瞭個冷顫,配上右腳上的那份火熱,像是冰火兩重天一般激蕩著我的情欲。

  『寶貝,我想你的絲襪美腿很久瞭,這樣的絕世美腿怎麼能隻給睿哥一個人玩呢!快,接著用力!』

  看著倪元舒爽地閉上眼睛,我知道機會來瞭,一邊用右腳的絲足不停地挑逗他,一邊快速地整理之前被弄亂的衣服。為瞭不讓他的快感中斷,我不僅變著力道踩壓他的陰莖,跟手指一樣塗瞭粉絲螢光指甲油的腳趾更是不斷地按壓、夾弄他的龜頭。先前早已乾涸的體液再次從馬眼中不斷地滲出,在我腳趾的撥弄下逐漸流到陰莖上,讓我的足底一下子感覺黏黏的。

  體液的味道很快傳入空氣中,讓這狹小單間的氛圍開始變得異常淫靡。我知道此刻的自已像極瞭淫娃蕩婦,不知羞恥地挑逗自己老公的兄弟,但為瞭這最後的底線,我隻能繼續扮演這個角色。

  陰莖的棒身很快變得滑溜無比,我不再局限於踩壓,開始藉著體液的潤滑用修長的腳趾夾著棒身上下擼動。這樣的挑逗很讓倪元的本已急促的呼吸上升到瞭一個新的高度,我知道他有射精的感覺瞭,此時我早已整理好衣服,雙手也悄悄打開瞭背後反鎖的暗銷,隨時準備逃走。

  我的絲襪早已被他的體液打濕,超薄的絲襪已經掩蓋不住我纖細的秀足,整個足底彰顯出誘人的粉紅,青色的血管透過粉紅依稀可見,與倪元黑亮的陰莖再次形成強烈的視覺差。倪元撫摸我小腿肚的兩隻手變成瞭用力的揉捏,呼吸也由急促變成瞭冗長,他就要爆發瞭。

  我決定給他最後一擊,腳趾快速擼動他的陰莖一會兒之後,立刻迅速轉移到他的陰囊上將他的睪丸一夾,『嗯……』倪元猛地發出瞭調情以來最大的呻吟,乳白的精液迅速噴薄而出,一股、兩股……他的精液量出奇的大,竟然射出瞭有六股之多!

  我本已準備好躲避,但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根本避不開他肆意而強勁的射精,兩條絲襪長腿都被卷入他射精的餘波,雖然不多,但沾染在黑色的絲襪上很是顯眼,從大腿的襪根到足趾的接縫,全都不均勻地分佈著他的精液。

  倪元射精之後癱軟地松開瞭我的小腿,趁著他射精後的疲憊感,我迅速地穿上高跟鞋,打開門鎖逃瞭出去。等我打開門後倪元才從高潮的餘韻中驚醒過來,可他此時衣冠不整連褲子都沒拉上來,有心攔我也是無可奈何。

  我趕緊跑出女廁的大門,濕滑的腳底幾次差點讓我跌倒,我都靠扶著手邊的墻勉強站瞭起來。跑出大門看到沒有人,我趕緊向另一區的女廁走去,我必須好好整理一番驅散胸中的情欲。

  洗瞭好幾次臉,連妝都洗掉瞭,還是沒能驅散心中的火焰,倪元高潮射精的模樣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沒辦法,我忍著內心的躁動直接離開瞭公司大樓,我害怕在裡面再碰到倪元。我給老公打電話讓他回傢。

  這一晚我們第一次沒有做避孕措施直接做愛瞭,老公在酒精的麻醉下竟然沒有發現我的異樣。我不斷地在老公身上宣泄著積累瞭這麼久的情欲,老公藉著酒意也變得生猛異常,我們足足做瞭四次才算雲收雨歇,而每一次我都讓老公直接射在我的身體裡。

  夜半被惡夢驚醒,看著老公酣睡的臉,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委曲,趴在老公的臂彎中無助地抽泣……老公,請你寬恕我。」

  「叭!嗒!」我猛地朝墻壁上扔出瞭手上的手機,手機撞在墻上四分五裂的飛散在地面。

  讀這篇私信時我幾次中斷,但還是顫抖著看完瞭。開始我是氣憤倪元對妻子的褻瀆,就連我都沒有享受過的足交都給那個混蛋做瞭,可妻子畢竟沒有失身。

  但當我讀到最後時再也無法忍住,因為我分明記得我的女兒柳柳就是在那一晚的瘋狂中降臨的,第二天妻子本來打算吃避孕藥,可我卻以我們是時候要個孩子為由阻止瞭她。我萬萬沒想到我視若珍寶的女兒是帶著別人的褻瀆降臨,我和妻子的愛情果實是在別人的肆意玷污中催熟的。

  倪元,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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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這是兩個章節的內容,但我想要是再不發點肉是不是大傢都要棄書瞭,索性一並寫完再發。這段肉戲很不好寫,如果從男主的角度來寫可以百無禁忌的描述,怎麼肉怎麼來,但通過女主的筆來陳述卻要字字斟酌,用詞不能太低俗粗魯,否則就影響瞭我設定中的女主,所以寫得很不順手。

  不肉點沒人看,肉太狠瞭破壞人物性格。好吧,我自己都臉痛瞭,總歸隻是一部小說,大傢慢慢看吧!(PS:如果有錯別字,請自行腦補,我是用的五筆打字,你們盡量對號入座,我這人很懶,寫完之後全看一遍沒耐心,隻會粗略地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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