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有次睡在半夜被濕濕的內褲弄醒後,我便時不時有瞭手淫的習慣,剛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扭曲,但慢慢地便被這種舒爽吸引住瞭,每次手淫我都想像著讀書時的英語老師,想像著她的奶子,很快便射瞭。
姐夫因為生意上的應酬也剛回傢不久,我進門時他正座在客廳抽煙,臉上帶著疲憊,看樣子又喝瞭不少。
「今天怎麼這麼晚?」姐夫笑著問我。
「盤瞭點,吃瞭夜宵。」我說道。
姐夫點瞭點頭,「已經這麼晚瞭,洗洗睡吧。」
「哥,你也早點睡吧,一大早你就要上班。」
「知道瞭,你先去吧,我抽完煙沖瞭涼就睡。」姐夫答道。
屋裡屋外一片寂靜,姐夫沖涼去瞭,我躺在床上,卻怎麼也沒有多少睡意,看看窗外,隻有些許幾間屋裡的燈光還亮著,他們,此刻還在幹些什麼呢?
我覺得口有些乾,於是翻身起床準備去冰箱拿聽可樂。
仍舊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面,猶如淺淺的燈光。洗手間的燈亮著,潺潺水聲沖擊著地面,我徑直朝廚房的方向走去,又想起瞭之前姐姐洗澡時的情形,此時此刻,因裡面是男人,我絲毫沒有想看上一眼的欲望。
回來的路上,在經過姐夫臥室的時候,我註意到瞭那未曾關閉嚴實的房門,因為沒開燈,之前過去時並未刻意註意,回來的時候正好在正前方,一眼便發現瞭虛掩的房門,房門開著拳頭大小的門縫,雖水聲不絕於耳,但我還是回過頭看瞭一眼,想也沒想,我便好奇地湊近瞭身子,將目光投進屋內。
若是平日,屋內定是一片漆黑,但今天不同,屋內月光傾泄,我抬頭向窗戶位置望去,果然沒拉上窗簾,窗戶也還開著,微弱的輕風吹拂著窗簾,窗簾隨風輕輕擺動。
我把目光落到床上,隻見姐胸前蓋著一條薄單側身背對著我躺在床上,左腿彎曲著壓著那條伸直的右腿,還是穿著那條睡裙,可睡裙的裙擺已經到瞭屁股中間,肌膚在月色的映襯下顯得冰白,屁股圓潤豐滿。
因為沒穿內褲,所以一覽無餘,越往下,股溝越深,到大腿概況的位置時,由於本來就在陰影,隻能看見一團漆黑。姐雙腿修長,這是大傢公認的,所以她穿上裙子很好看,雙腿細長,顯得人便更加高挑。
我已忘瞭屋裡的是誰,隻沉浸在眼前的景像中。忽然,洗手間的水聲止住瞭,我急忙縮回身,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以最快而最輕的動作關上瞭房門。
「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不知為什麼,我腦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女人終究是別人傢的,就像姐姐一樣,女人終究是姐夫傢的人。我們都也已經長大,再過十年、二十年,幾十年之後,再以後呢,或許早已成為陌路吧。
瞬間,我明白瞭,自出嫁開始,她便已不再屬於我們一傢,就像父親經常給我說的一樣,你姐終究是嫁出去的人,能不麻煩的盡量不要去麻煩,小時候的時光,你們是永遠也回不去的,最終你們都會有各自的傢庭,各自的人生,不要太過在意,我們的義務已經盡到瞭,我們也不會再要求她為我們做些什麼。人的一生就是這樣,隻要你們兩個能和睦相處,我和你媽也就知足瞭,這一生也就沒什麼遺憾瞭。
我笑瞭笑,所謂的難為情,不過是兒時的情誼和血緣親情交織的結果罷瞭,除瞭這些,還有什麼呢?
我去手機賣場上班的活其實是姐夫給我介紹的,他認識一個人在裡面當經理,所以讓我去是輕而易舉的事,這一點無關緊要的事我從未提過也不想提,隻是遇見那位鐘經理的時候會打過招呼,她也會問我習不習慣之類的話。從洗手間出來,正洗手時看見鐘茜從女廁所出來。
「傲天,怎麼樣?最近聽說你業績不錯,看來越來越順手瞭。」鐘茜笑著說道。
「這麼長時間瞭,熟悉多瞭吧。」我笑瞭笑。
「對瞭,你哥那邊最近挺忙吧?」
「還行吧,具體我也不大清楚。」
「喲,看不出來呀?」我正要走,身後傳來瞭羅蓉的聲音,「原來你認識鐘茜?你還有哥啊?聽樣子她和你哥關系還不錯哦,是你哥女朋友?」
「說些啥呢?我哥早結婚瞭。」
「誰說結瞭婚就不能有女朋友瞭?」羅蓉笑著說道。
「那你呢,你男朋友就是這樣啊。」我也笑著回應瞭一句,我不想聽人說姐夫的壞話。
「這事兒可說不準,呵呵。」羅蓉說著轉過嘻笑著朝外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裡有些不悅,說實話,羅蓉是漂亮的,但這種漂亮帶著幾分媚惑,瓜子臉,長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鼻子有些尖,兩片嘴唇紅潤潤的很薄,笑起來睛角彎彎的,臉上還有兩個酒窩。那張嘴也挺能說會道,幾乎走到櫃臺的男人都會被她收入囊中,特別是那些中年男人,所以她有個外號叫中年殺手。
這不,又一個男人已被她領到瞭休息室。男人看著那滿臉嬌媚的笑容,笑得都快合不攏嘴瞭。
「老板,一看您就是有藝術品味、懂得欣賞的人。」羅蓉笑著說道:「您肯定喜歡照相吧,我給您演示一下這手機拍照的效果,真的是很不錯的。」
羅蓉邊說邊調出瞭手機的相機功能,對著大廳照瞭一張,然後把手機遞到男人面前:「您看,不錯吧,放大都這麼清楚。」
男人默默地點瞭點頭。
「您自己試試吧。」羅蓉眨瞭眨晶亮的雙睛,下意識地挪瞭挪身子,用手理瞭理黑色短裙的裙邊。大多行業的工作服對男人倒也沒啥,但女人的基本都離不開裙子,所以平日裡這些女人不註意便會走光。
男人將鏡頭對準瞭羅蓉,「哢嚓」一聲定格瞭下來。
「您別照人傢啦,被經理看見瞭要被處罰的。」羅蓉笑著說道,裝作不好意思地退瞭兩步。
男人「呵呵」地笑瞭兩聲,「嗯,的確不錯。」說著又將鏡頭下移瞭些,這個角度,照過去定會把裙底的風光拍下來。羅蓉裝作不知情似的絲毫沒有介意,仍舊滿臉帶笑。
我看得出男人在做著放大照片的動作,眼睛盯著手機螢幕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嗯,不錯,不錯。真是不錯,就它瞭。」
羅蓉笑著站起身說道:「那我帶你去那邊收銀臺吧。」
我們都知道,這是店裡利潤最高的一臺手機,其實品質一般,我笑著轉過瞭頭。
羅蓉的銷售業績一直都很好,當然與這種銷售技巧有很大的關系,周麗與鐘濤都是與朋友們合租,單單隻有她自己租瞭一套房,而且平日裡也穿得不錯,上次聽她說買一個包就花瞭一千多,我聽著都害怕。單單靠這點工資,她有那能耐嗎?我們都懷疑她有一個有錢的男朋友,但既然有錢瞭,何必來受這種兩班倒的苦呢?還要出賣自己的色相。
事不關己無需多問,父親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誡過我--少說話,多做事。
自從有瞭上次在濕地公園的經歷後,幾乎每次下班我都會從裡面經過,並且刻意去找尋那種刺激,但一段時間以來都是高興而來,失望而歸。
姐之前打過電話來問我還要多久回傢,我告訴她可能要吃點東西再回去。之所以這樣,我是想萬一今天運氣好又讓我碰上瞭那種事呢?如果沒有,回去早瞭就告訴她沒吃夜宵就行瞭。
屋內沒開燈,一陣音樂聲從姐的臥室傳來,我關上門,轉身幾步便看見瞭姐臥室從門縫透出的一絲光亮,看來還沒睡。我正要開口但馬上又止住瞭,幾步走瞭過去。
屋內播放著電視,姐姐和姐夫都在傢,我站的位置隻能看見他們交織放著的四條腿,姐穿著粉色的絲質睡裙,一條腿搭在姐夫的腿上。裙邊在她的大腿處。姐夫的腿上密密地分佈著長黑的汗毛。
我正準備回屋,忽然看見姐夫將手放到瞭姐的大腿,並慢慢地拉起瞭裙子,裙邊撫過肌膚慢慢往下,很快便消失在瞭我的視線之內,門已經擋住瞭我的視線,我惡狠狠地盯瞭門一眼,心裡有些懊惱。
「老婆,你的屁股摸起來真舒服,又滑又嫩。」姐夫說道。
「你把我養得好啊。」姐姐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那我把你養這麼好,你該怎麼感謝我呢?」姐夫說道:「那今晚,老公給你添道菜?」
「不,我不要,我就不知道你每次都想這樣。」姐姐聽上去有些不悅。
「來嘛,累瞭一天,你也就不體諒體諒我一下?好不好嘛,好老婆。」姐夫說著拍瞭拍壓在身上的大腿。
姐沒有說話,那條腿很快從姐夫身上拿瞭下來,接著,姐夫的身子動瞭動,將身子床的另一頭移瞭移,恰好將臀部出現在瞭門縫當中。
「來吧老婆。」姐夫說著伸手拉過姐姐。
「討厭。」姐說完便將手伸到瞭姐夫的胯間,隔著短褲來回摸著下面的雞巴,「怎麼,對我沒有興趣呀,居然沒硬。」
「所以啊!你要給我來些刺激的呀?要不然以後我對你沒反應瞭怎麼辦?我說你這麼漂亮的人,怎麼就這麼不懂情調呢?」
「沒有算瞭,沒有我就去找別的男人。呵呵。」姐笑著將手放到瞭褲腰處,隻見姐夫屁股一抬,姐輕易地將短褲脫瞭下去。伸手握住瞭姐夫那軟軟的陰莖,輕輕用力搖動著,接著又上下抽動瞭幾下:「怎麼還是沒反應?」
「你親親它就有反應瞭。」姐夫笑著說道。
姐的身體有瞭動作,很快,她便將頭湊到瞭姐夫的肚臍處,我本能地退瞭一步,生怕被她發現。但我完全多慮瞭,她的註意力全都在姐夫的身上。隻見她壓低瞭身子,一隻手捏住姐夫軟軟的陰莖,另一隻手在耳邊捋著頭發,嘴慢慢地向下移動著,移到瞭姐夫的卷曲的陰毛處,姐夫的雞巴依舊毫無生氣,軟軟的,姐用力向下翻瞭翻雞巴的包皮,露出瞭裡面的龜頭,龜頭暗淡無光,泛著淺白。
我不知道姐夫怎能如此淡定,他將手伸到瞭姐姐的臉頰處,來回地撫摸著,姐姐張口一口含住瞭姐夫的雞巴,雙腮向內一縮,對著雞巴吸吮瞭起來,一下兩下,看看見雞夫的雞巴在姐姐的嘴裡慢慢變大,即而變得堅挺。
「對吧,給你說你還不信?」
「臭美,你爽瞭吧。」姐斜著眼瞟瞭一眼姐夫說道。
姐吐出瞭嘴裡的雞巴,雞巴直挺挺地出現在我的眼前,不粗,但很長,此時的龜頭較之前有瞭些血色,但仍不紅潤,我記得我硬硬雞巴的樣子,龜頭紅亮,膨脹充滿血色。可能是人各有異吧,我想道。
姐夫拉住瞭要翻身騎在他身上的姐姐,「再來會吧,你弄得我好舒服。」
「不要,你怎麼不知足?再說我生氣瞭!」姐姐有些不樂意瞭。
「好好好。」姐夫隻得放棄瞭。
說實話,與那晚上我看見的比較起來,姐姐的這幾口確實時間很短,而且從「技術」上來說,花樣也沒有那女人的多。
兩人調整瞭位置,但我仍見不到姐夫的臉,因為姐姐坐在姐夫身上的背影正橫亙在我倆之間,她坐在瞭姐夫的大腿上,背對著門口,我看見姐夫的手伸過在往上拉姐姐的裙邊,很快,那裙子便從身上褪去,姐姐赤身裸體,身上一絲不掛,腰身纖細。她將屁股抬高瞭些,叉開雙腿,接著又撅著屁股俯下瞭身子,屋內燈光明亮,她的陰部瞬間完全展現在瞭我的眼前,像饅頭一樣的逼逼在股溝終止的位置突瞭起來,中間一條美人縫,越往裡走,陰毛越是稠密。
姐夫將兩隻手從兩旁繞過,放在姐姐豐滿的臀部,一邊撫摸一邊說道:「老婆,真滑,又滑又嫩,像少女一般。」
「你摸過?」姐姐問道。
「現在不正在摸嗎?」姐夫說著將手向下移瞭移,用手掰住兩半屁股向兩邊撥開,那饅頭上的美人縫一下子展開瞭許多,他伸過手指在那縫隙裡面來回揉瞭揉,接著將中指插瞭進去。「水真多!」姐夫說著又用力地抽動瞭幾下。
「啊……嗯……」伴著一陣呻吟,姐姐的身子開始扭動瞭起來。很快,她便將手繞到自己屁股後面,一把抓住瞭姐夫的雞巴對著自己的逼逼插瞭進去。
「哦……啊……好舒服……啊……」
姐姐的身子前後聳動著,姐夫的雞巴在姐姐的陰道內來回摩擦著,不一會兒,他雞巴上便多瞭一層白漿。很快,她又坐直瞭身子,開始做著上下來回的動作,她手肘彎曲放在自己的胸前,猜得出來她正抓著自己的奶子。
我的雞巴早已無恥地硬瞭,眼前的這一切深深地觸及到瞭我心底的欲望,其他一切倫理道德早已被拋諸腦後。或許姐夫覺得這樣並不過癮,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樣持續瞭一會兒之後,他用手拍瞭拍姐姐的屁股,姐姐下瞭姐夫的身。
「趴著。」姐夫開瞭口。
姐姐聽話地雙肘撐在床面,雙膝跪在瞭床上,趴著身子撅起瞭屁股,隻見姐夫起身到瞭姐姐身後,用手拍瞭拍姐姐的屁股,發出兩聲清脆的「啪啪」聲,承受後彎曲雙腿,握住雞巴,直挺挺地將雞巴插進瞭姐姐的陰道,然後快速地抽動瞭起來。
「哦,好爽……真舒服……啊……哦……」
姐夫邊說邊拍打著姐姐的屁股,他大腿的肌肉緊繃,看得出來用瞭很大的力氣,每一次的插入,感覺嬌小的身體都在向前傾倒,看上去像有些受虐,但她嘴裡卻是舒克的呻吟聲:「啊,你快點,你用點力……啊……好爽……真爽……你搞我吧……用力搞我吧……哦……嗯……」
「我操你……我操你騷逼……操著你真爽……哦……啊……」姐夫看來很喜歡這個姿勢,「老婆,我們去地上怎麼樣?」
姐夫說著已將姐拉起身,姐始終弓著身子,他們身體的接觸並未分開,「我們去窗戶邊,那樣很爽。」
難道他們要做給別人看,我在心裡念道,這也太怎麼怎麼瞭吧,正當我猶豫之時,他們的身影已從我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有耳邊傳來的說話聲和呻吟聲。
「能看見外面嗎?」姐夫問道。
「你說呢?」姐反問道。
「外面有人沒?有人在偷看你沒?」
「就算有人看見,看見個腦袋知道我在幹嘛?哦……啊……嗯……不過我看著外面,你在後面搞我感覺真的很刺激、又爽又刺激……啊……嗯……我要……老公,我要……」
「那我給我來點更刺激的。」姐夫話音剛落,屋內的燈便熄滅瞭,電視的聲音也沒有瞭。
今晚月亮不上班,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緊接著,我的耳旁又傳來「唰」的一聲,從剛才可以推斷出,那是窗簾被拉開的聲音。
這下,屋內多少有瞭些光亮,但仍然很暗,應該是對面樓上的點點燈光。
「這下好瞭吧,外面你完全可以看見瞭,但別人是無論如何也看不清我們的。」姐夫笑著說道:「我要操你……這樣操著好舒服、又刺激又過癮,啊……哦……你呢?感覺舒服嗎?」
「嗯,好爽,嗯……嗷……哦……嗷……啊……」姐姐的聲音語無倫次。
「改天我們去野外搞一次好不好?」姐夫問道。
「好!」
最後,兩團隱隱約約的黑影在床上發出瞭急促的呼吸,姐姐和姐夫幾乎同時發出舒心的呻吟,屋裡瞬間平靜瞭許多。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把門打開,又重新關上。
*** *** *** ***
我轉悠著到瞭姐夫公司樓下。其實也是可來可不來的事情,姐夫前些天這兩天感冒瞭,早上走的時候忘瞭帶藥,姐讓我方便便將藥給他帶過去,想想也沒事可幹,便騎車出瞭門。
最初姐是想我去姐夫公司上班的,但因為是合夥公司,又怕被公司裡的職員說嫌話,姐夫顯得有些為難,不過也好,我也不願意去被他成天看管著,在外面自由自在多好。這是一幢35層的寫字樓,玻璃外墻在陽光的照片下閃閃發光。
等候電梯的人三三兩兩,或說說笑笑,或竊竊私語,有些人臉上帶著欣喜,有些人臉上掛著疲憊。我徑直走出瞭28樓電梯廂門。
姐夫的公司大門就在前面不遠,門口幾個水晶大字是公司名稱,這是一傢裝飾公司,我也不知道姐夫與鐘茜是有什麼交集,但這些事也跟我沒啥關系,又無關痛癢,何必去多問呢?見我進門,一位女職員走瞭過來。
「先生,有什麼事嗎?」
「我找陳總。」我開口道。
「陳總現在有事,你等會吧。」女人看瞭我一眼又繼續問道:「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兒嗎?。」
「也沒啥事兒,我是他弟弟,給他拿點東西過來。」我笑著答道。
「哦,那您去裡面坐會兒吧,我等會叫你。我去給您倒杯水。」女人已把「你」換成瞭「您」。
公司不大還弄得個有模有樣的,職員們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我覺得一點都不自在,準備將藥交給剛才那位女職員好早些離開,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瞭我眼前。
「那不羅蓉嗎?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看樣子是從姐夫的辦公室出來。」羅蓉紮著馬尾辮,幾步邁著輕快的步子出瞭門。
姐夫正閉著眼坐在椅子上,見我進來,很意外地笑著問道:「小天,你怎麼來瞭?」
「你藥忘拿瞭,姐叫我幫你送過來。」我笑著說道。
「幹嘛這麼麻煩,都好得差不多瞭。」
「姐也是關心你嘛。」我笑著說道。
「坐吧。」姐夫用指瞭指一旁的沙發說道,說完站起身點燃一支煙走到窗邊,看著瞭看樓下,又看瞭看遠處。
「哥……」我剛開口,便又把話吞瞭回去。
姐夫回過頭來看著我,臉上帶著疑問。
我用手指瞭指他的褲子,他低頭一看才發現瞭自己沒有拉上的拉鏈,急忙拉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唉,你說我這是什麼記性,上個洗手間居然忘瞭拉拉鏈,要是被別人看見瞭多丟人啊!還好我一直沒出去。」
我笑瞭笑,猶豫瞭一會兒,問道:「剛才那女的好像是我同事吧?」
「嗯,好像叫……」姐夫想瞭一會兒,似乎已忘瞭她的名字。
「羅蓉。」我說道。
「對,對,羅蓉,鐘經理給公司介紹瞭一筆業務,做成瞭到時候除瞭她的,我們利潤也都還不錯。她有事,所以叫羅蓉幫她送點東西過來。怎麼,你看見她瞭?」
「嗯。我來瞭一會兒,她們說你有事,我在外面等,她剛出去。」我一五一十地答道。
「她們也真是的,你來瞭告訴我一聲就好瞭,還叫你等。我非得說說她們不可。」
「其實這樣挺好,我找你是私事,她找你說的是公事兒,也不能因為我誤瞭正事兒,對吧。」我笑瞭笑。
「說得好,你能這樣說說明你很有見識。」姐夫抽瞭口煙,又看瞭看樓下,「還好剛才我一直坐著在給她談事情,要不然多尷尬,丟死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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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著無事兒,我徑直上瞭樓頂,沒想到這樓還可以直接上到天臺。天臺四周空曠,各式管子交錯來回,欄桿齊我胸口位置,憑欄眺望,有一種會當臨絕頂的感,伸出頭向下望去,下面的人群熙熙攘攘,像細小的螞蟻。
我靜靜地坐在一旁的一個水泥墩上,輕風迎面撲來,讓人仿佛臨駕於這城市之外,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受,這真是一片難得的靜地啊。
不多問,不多說,我沒有問過羅蓉去姐夫公司幹什麼,也沒有跟姐提起過這些事,公司的事,也輪不到我在姐面前說。
過兩天是鐘濤的生日,剛好大傢都上早班,大傢聚瞭個餐,準備晚上去KTV玩玩兒,鐘濤叫來幾個朋友,大傢都是年輕人,自然沒有什麼代溝,玩得很是盡興。又吼又跳,酒一杯杯下肚,甚是暢快,唱歌我不擅長,大多時候都是在一旁當聽眾。
羅蓉唱歌不錯,大傢都交口稱贊,射燈燈光下,羅蓉的身影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有幾分迷幻的味道。我感覺頭暈暈的,似乎是有幾分醉意。
我頭重腳輕地出瞭門,問瞭洗手間的方向,順著往前,轉過一個拐角,左右望瞭望,卻沒有見著洗手間的牌子。
這時,一間VIP包房的房門開瞭,從裡面急急忙忙沖出個人影,一個不註意和我撞瞭個滿懷,我抬頭一看,竟然是之前在店裡帶著一個女人來買手機那男人,他似乎也認出瞭我,臉上一笑,急忙說道:「小兄弟,是你呀,正好,來來來,幫我一個忙。」說著便拉著我的手朝屋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