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照亮房間裡溫馨旖旎的春色,臥室內充滿瞭濃鬱情欲的味道,寬大柔軟床上彌漫著淫靡的氣氛,赤裸著健壯身體的男子埋首趴在赤裸著青春玉體的少女胯間,少女臉上的表情即難耐又受用,用力的咬著貝齒,就怕自己一張嘴發出羞人的嬌吟聲。
男子在少女胯間盡情享受青春的味道,他施展著自己多年練就的調情技巧,兩根手指少女小小的陰蒂,慢慢將包皮往後褪,盡量讓嬌艷欲滴的陰蒂裸露出來,先是伸出舌頭在其周圍一陣掃舔,等到少女微微顫抖的身子明顯加劇之時,在用舌尖在陰蒂上掃幾下,接著用嘴唇吸住嘬幾下,舌尖又抵住陰蒂舔一舔、嘬一嘬,每舔一下,少女的身體就會在「嗯」的鼻音中縮一下,每嘬一下,少女的身體就會在「啊」的嬌吟中抖一下,彎曲的修長玉腿不自覺的架在男子肩膀上,雙腿羞澀的夾一下男子的頭之後又乖巧的分開。
就在這樣的循壞下,一嗯一啊、一開一合持續瞭幾十下之後,終於少女發出呢喃的囈語:「嗯!不要……啊……」幾聲欲拒還迎的嬌吟中,伴隨著一陣急促的抽搐和顫抖,少女掛在男子肩背的雙腳向空中伸直,宛如豆蔻般的腳趾繃得直直的,獻出瞭她人生第一次初潮。
男子滿意的看到一汪白濁的液體從少女的蜜穴口流出來,弄得粉嫩的肉縫上紅白相間煞是好看,還有少許白濁液體順著流到後庭小屁眼上,他急忙伸出舌頭在少女紅潤肉褶簇成的小屁眼上一舔,舌尖帶出一縷透明的絲線來,「哧溜」一聲吸進口中。
嗯,少女的初潮果然是人間美味啊!有點腥,有點酸,膩膩的,而且這麼容易就高潮瞭。男子心裡暗暗直樂,起身壓在少女身上,一臉溫柔笑意的看著少女,嬌艷的俏臉緋紅一片,高聳的乳房傲然嬌挺,妖艷的乳珠攝人心魄,他溫柔的說道:「天雪,我來瞭。」
少女此時幾乎喪失瞭常態意識,雙眼緊張迷離且又羞澀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內心產生瞭絲絲猶豫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隻是逃避弟弟對自己的禁忌感情,就要將清白的身子交給身上這個自己有絲絲喜歡的男人嗎?但我為什麼感覺不到喜悅呢?卻又有些害怕和不值,我到底是什麼放不下呢?
男子看著因禁忌之戀而產生莫大心裡恐懼向自己獻身的少女,嘴角掠過一絲得意的笑意,他溫柔的伏下身子,用自己強壯的胸膛擠壓少女的乳峰輕輕摩擦,還親吻著少女羞澀的面頰並且柔聲說道:「天雪,我的寶貝兒,放輕松,哥哥每時每刻都想這樣擁著你、愛著你。」
肌膚火熱的摩擦和男子溫柔的親吻讓少女內心深處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有些喜歡男子嘴裡的綿綿情話,尤為強烈的感覺讓她的身子隱隱開始發熱發燙,兩腿間少女的神秘境地仿佛有湧不完的清冽淫水,忽地感到胸前一陣刺痛,原來敏感的乳珠被男人緊緊含在口中肆意咀嚼著,不堪的刺激讓她櫻唇輕啟發出膩人的呻吟:「嗯嗯……哦……」她有些喜歡這樣的運動瞭。
男子極盡全力的挑逗著身下的少女,濕滑的大舌頭在少女身上四處遊走嬉戲,並且主要的火力都集中在少女的乳峰,手指在少女的胯間富有技巧的摳挖碾壓,將少女逗弄的宛如離開水的魚兒,在柔軟的大床上不斷扭動跳躍,徹底點燃瞭她的情欲之火。
強烈的刺激猶如一道道閃電霹靂般將少女的意識完全擊碎,她口中時而發出婉轉低沉的呻吟,時而發出直透雲霄的鳳鳴,整個身子開始激烈扭動,雪白粉嫩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油光的晶瑩,點點香汗隨著她的扭動灑在大床上,繪出綺麗的圖案。
「唉!處女就是敏感。」看著少女眼中完全燃燒的情欲之火,男子平定瞭下自己的氣息,曲起少女修長的玉腿,將胯下早已堅硬如烙鐵的大肉棒抵觸在少女濕滑粉膩的蜜穴上。
當男人滾燙的龜頭貼在自己的稍微停頓瞭一下,少女還沒來得急恐慌一下子,一陣劇烈的刺痛就從她的下體傳來,破處的痛楚讓少女瞬間幾乎發出一聲慘叫:「啊……痛死啦……」
「天雪,女人的第一次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就過瞭,隻要你嘗到性愛的滋味,隻怕你會每天都想要的。」
男子溫柔安慰著少女,腰部發力將少女嬌嫩的陰唇撐開,然後整個大肉棒就緊貼著少女的陰道壁插瞭進去,龜頭瞬間刺破少女的處女膜,然而少女的陰道實在是太緊實瞭,那柔軟潤滑的肉壁緊緊吸附在他的大肉棒表面上,如嬰兒嘴般不停的收縮吸吮,那舒服的觸感讓他感慨少女不愧是人間尤物。
他低頭看著少女五官糾結在一起的表情,面色緋紅緊閉雙眸,似乎痛苦無比的樣子,頓時內心升起無比自豪的征服感,不由的施展出富有技巧的性交方式,三淺一深、五淺二深、九淺一深緩緩的摩擦抽插著,大肉棒進出的方向也不是直來直去的樣子,而是上下左右有節奏的碰觸少女陰道內的敏感點。
男子高超的性技巧讓少女很快挺過瞭處女開苞的痛楚,美眸中淚水汪汪的凝視著身上的男人,感受著男人粗長的陽具好似每一次都捅進自己心裡、穿進喉嚨,那種擁擠、脹痛、熾熱的觸感讓她逐漸地體會到性愛的樂趣,像是魂遊天外迭落到遙遠的雲端之上,自己在雲端中一起一伏,不由伸出玉腿使勁夾住男子的腰臀,臀胯之間不停的聳動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口中發出愈發淫浪的呻吟:「啊啊啊……好舒服……就是這樣……咿咿咿……呀呀呀……就要來……感覺真……真的好奇怪……啊啊……要出來……出來瞭……啊啊啊……」
少女略顯瘋狂又淒美的嬌喊,正在醞釀高潮爆發之際時,一抹奇怪的悸動湧上她的心頭,勉力睜開迷離的雙眼,看到臥室的門被突然打開,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張茫然混著悲痛的蒼白清秀面孔,面孔的主人死死盯著床上的她和男子,眼神裡充滿瞭不解、憤怒、屈辱、仇恨等等復雜的負面情緒,忽地所有的情緒都消失瞭,隻剩下赤裸裸的殺意。
「啊……」
少女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原本就要到點的高潮強烈湧出,夾住男人腰臀的美腿肌肉有些抽筋,蜜穴內的肉壁極力收縮,然後她看到一道黑影撲向自己,一道冰冷的刀光在眼前劃過。
正在享受少女高潮時蜜穴內神奇的變化給自己帶來的極致快感時,男子感受到身後一股冰冷的殺意,幾乎本能的雙手在床上一撐,借著這股彈力身體凌空後翻,一掌狠狠拍在瞭偷襲者的後背。
少女瞪圓著雙眼看著清秀面孔少年朝自己飛來,手中的匕首直直指向自己的心臟,突然,她發出一聲尖叫:「不要啊!」
少女悲憤欲絕的抱住跌入懷中的少年,感覺到胸前一陣濕熱,連忙捧著少年的臉哭喊道:「不要、不要,天佑,你不會有事的,姐這就帶你去找導師。」
少年躺在少女的懷中,插入胸口的匕首凈根沒入,鮮紅的熱血洶湧而出,少年吃力的抬起手撫摸著少女梨花帶雨的蒼白俏臉,喃喃道:「再也不能陪著姐姐瞭,咳咳咳,你要照顧好自己,姐,我愛你。」
男人站在床邊有些發懵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暗自想到:為什麼?楚天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片刻功夫,少女感受不到少年微弱地呼吸聲,眼角晶瑩的淚珠頓時滾滾而下,她好像感受到自己承受瞭世間最殘酷的刑罰,淚眼模糊的看著懷中死去的弟弟原本清秀蒼白的面孔漸漸變成微顯黝黑剛毅的臉。
「啊……」
幽暗的酒店臥室內,忽地發出一聲尖叫,楚天雪從夢中驚醒,氣喘籲籲著冷汗直流,她瑟瑟發抖的蜷縮著身子坐在床上,被褥裡都被她的汗水打濕。
「天佑出事瞭、天佑出事瞭、天佑出事瞭……」纏繞多年的噩夢讓楚天雪神智有些混亂,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翻找手機,找到上面熟悉的號碼撥瞭過去,耳邊卻一直是嘟嘟嘟的忙音,頓時心沉瞭下去。
……
華南市,桃園。
一幢獨門小院的二層西式別墅,二樓富麗堂皇的客廳,地下光鑒找人的米黃色大理石地板,天花板吊著別致獨特的燈飾,東南方的落地玻璃窗外是十幾平米的觀景露臺,在露臺上憑欄而望,小院內露天的泳池中有幾個妙齡美女在水中嬉戲。
露臺的香妃椅上,徐海泉坐起身子給白羽和老梁的酒杯裡填滿酒,口中笑道:「白少、梁少,你們兩明天就要回華北瞭,我今晚準瞭個小節目來給你倆踐行,晚上也樂呵樂呵。」
白羽目光悠遠的看著遠處,搖瞭搖頭淡淡說道:「算瞭吧!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老梁將貪婪的目光從樓下泳池內嬉戲的泳裝美女身上收回,看著不解的徐海泉笑道:「徐少,不要理他,白少得瞭相思病,快給我說說是什麼節目?」
徐海泉不懂向白羽這種衙內還會缺女人,不過他也沒問,而是將頭湊到老梁身前神秘的說道:「梁少可聽說過掌上舞?」
「就是傳說中那種專門站在男人手掌心的跳的舞嗎?聽說跳這種舞對身體要求很高的,身輕如燕不說,還要豐乳肥臀,這樣才有誘惑。」老梁有些興致勃勃的比劃著說道。
徐海泉喝瞭一口酒,笑道:「我有一個小情人,她就會這種舞。」
老梁頓時來瞭興趣,說道:「艸,徐少居然養著有這樣絕活的美女啊!那快叫過來給兄弟們表演一番呀!」
徐海泉笑道:「這沒什麼,收集美女是咱的愛好嗎。」
老梁露出一個淫蕩的笑臉,猥瑣的說道:「不錯、不錯,看來我們果然是同道中人,我也有收集美女的愛好,嘿嘿嘿。」
「我先去打個電話,跟小美人約個時間。」徐海泉掏出手機站起身走到客廳,在通訊錄裡翻找瞭一陣後,撥通瞭上面一個號碼。
「喂,徐大少怎麼想起給小女子打電話瞭。」
聽著手機裡傳來有些埋怨的嬌甜女音,徐海泉笑瞭笑,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寶貝,最近從京城來瞭兩個朋友,這段時間都在陪他們,你都在忙什麼?」
「別提瞭,我的小老板不知道跑哪裡去瞭,大老板瘋狂的打我電話問人哪去瞭,我都快煩死瞭。」
徐海泉無奈一笑,說道:「領導動動嘴,下面跑斷腿,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上班瞭,我來養你,你就是不願意呀!」
「哼哼,我才不做花瓶呢,說吧,打電話來什麼事?」
徐海泉說道:「小寶貝,今晚來桃園,陪我兩個朋友玩玩。」
「什麼?徐海泉,你讓本小姐給你帶綠帽子啊!」
手機裡傳來嘹亮的女高音,徐海泉連忙將手機拿開,等瞭會兒,才連忙陪笑道:「狗屁,老子又不是烏龜,就是讓你過來跳舞助興,小寶貝你是不知道,你那舞跳的每次都讓老子情不自禁,見瞭就瘋狂。」
「呸!你一個人看就得瞭,現在還讓別人看,要是人傢對我動手動腳你打算怎麼辦?」
徐海泉嘿嘿笑道:「沒關系的,你隻要不讓他們占上實質的便宜就好瞭,乖,今晚早點過來。」
「哪天給你帶個綠帽子瞧瞧,掛瞭。」
徐海泉笑著掛掉電話,走到觀景露臺時對著老梁比瞭個OK的姿勢,卻看到白羽在那裡靜靜抽著煙遠望,對老梁問道:「老梁,白少這到底是怎麼瞭啊?」
老梁伸手拿起面前藤桌上的煙點瞭根遞給徐海泉,悠悠道:「徐少,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宴會碰到的那個女人嗎,白少這是得瞭相思病,對人傢念念不忘啊!」
徐海泉皺瞭皺眉想到張少陽帶來的那個女人,那女人確實是一個絕世尤物,但也犯不著白羽這樣子,因為他從來就不缺女人,尤其是美女,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至於這樣子嗎?」
老梁笑道:「呵呵呵,徐大少,這個你就不懂瞭吧,我們白少找女人找的是感覺,而且他的境界也高,專找那些有傢室的女人,說是那樣的女人才有味,特別的逗人歡喜且讓人欲罷不能,要是沒有味的女人,她就好比是一道色澤鮮艷的菜,看著好看卻吃起來沒有感覺,而人妻就是最有味的女人。」
徐海泉聞言笑著問道:「哦,難道比處女還要好?」
老梁嘿嘿淫笑道:「處女有處女的好,但人妻更有人妻的妙啊!你想一想,一個貞潔的人妻在墮落的過程中,那種背叛、羞恥、新鮮、刺激的種種情緒能讓她們發瘋,征服這樣的女人能讓人上癮,我記得上次白少泡到一個學校的女老師,年齡大概在三十二三左右,長得也非常漂亮,雖然生過孩子瞭,但身材卻絲毫沒有走樣,那凹凸有致、那豐腴妖嬈,渾身散發著溫柔嫻靜的氣質,可是在床上的時候,那瘋狂騷浪的模樣差點要瞭我的小命,我這裡還有她的照片呢。」
「哦!快給我看看。」徐海泉有些好奇的將頭湊過去,老梁掏出自己的手機,輸入密碼打開後,翻到相冊裡找瞭找將手機遞給徐海泉。
徐海泉接過手機,隻見照片上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全裸著靠在床上,一頭酒紅色燙成大波浪的秀發從粉嫩的俏臉左邊垂下,披散在高聳的胸前遮住瞭她左邊的乳頭,右邊褐色的乳珠直直挺立在飽滿的乳峰上,讓人恨不得馬上抓住狠狠咬一口,女人曲腿左右叉開著,一隻手指在紅唇中吸吮著,另一隻手插在胯間的肉穴中,臉上的表情也很奇特,三分幽怨、三分羞怯、三分嫵媚和一分饑渴,那神情讓人立刻有一種強烈想要玩弄她、虐待她,看她在床上放蕩騷浪的模樣。
「艸,實在是太妖瞭,你們從哪裡找的啊?」徐海泉感覺胯下的陽具都開始勃起脹痛,連忙將手機還給老梁問道。
「華北商貿大學一年級系主任的老婆,我可是用瞭三個月的時間才將她搞上手的。」白羽吐瞭個煙圈,淡淡的說道。
「要我說啊!白少,你就是對女人太上心瞭,現在搞一個女人能有多難啊,隻需要一顆藥丸,不管是處女也好、人妻也罷,都能輕輕松松的搞定。」老梁拍瞭怕白羽的肩膀說道。
白羽斜瞭老梁一眼,不屑道:「你那是牛嚼牡丹。」
「喲喲喲,我牛嚼牡丹怎麼瞭,最起碼我得到她的人瞭,你倒是會欣賞啊,現在連美人的人都見到,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你可別忘瞭,我們明天就要回去瞭。」老梁擠兌著白羽說道。
「是啊!」白羽呢喃瞭下,忽地眼中閃過瘋狂貪婪的神色,他直勾勾盯著徐海泉說道:「徐少,這裡是你的地盤,你看能不能將那個女人今晚給我弄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徐海泉一怔,白傢在華北可是有著不小的能量,能讓白羽欠自己一個人情冒點險也不錯,抿瞭口酒說道:「白少,你先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試一試,不過我也不能確定。」
「謝瞭,兄弟。」白羽舉杯向徐海泉示意自己承他這個人情。
……
華南市,香山別院。
趙婉兒剛剛沐浴完畢,站在穿衣鏡前將身上的浴巾脫下,鏡子裡頓時映出一具成熟女人特有的豐腴胴體,一雙滾圓飽滿的乳峰居然不受地心引力的牽引,形狀沒有絲毫的變化,沉甸甸像兩顆乳瓜維持著半圓微翹的形態,兩顆殷紅的乳珠就像鮮艷的草莓,讓人食欲大動想咬上一口。
兩顆雪嫩乳瓜之間的天然溝壑雖然微微開闊些許,但因為她乳廓極大的原因,依然顯得奇峰夾峙、險象橫生,全然不似一般女人那樣失去乳罩束縛後就胸懷坦蕩。
雪白平坦的腹部並沒有因為生育而產生絲絲褶皺贅肉,就連妊紋都沒有一條,淺淺的腹肌輪廓隱隱浮現,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鍛煉結果,搖擺起來一定非常有力度,胯寬與腰窄嚴重不成比例,臀部顯得異於常人的豐滿肥厚,飽滿圓滾是那樣的渾然天成,胯間茂密的黑色森林下隱藏著絕世芙蓉穴,兩條修長筆挺的大長腿也有別於年輕女孩的瘦峭,而是成熟女人特有的豐腴肉感卻不不失緊繃。
趙婉兒看著鏡子中自己豐腴魅惑胴體的左肩上有處紅印,伸手輕輕撫摸瞭下那裡新長的粉紅嫩肉,絕美的臉蛋上露出思緒:唉,若不是自己的體制比較特殊,這樣的傷也不可能好這麼快吧!
「夫人、夫人,老板打電話說他趕不回來瞭。」忽地,臥室門被周傑突然推開,他急匆匆地闖瞭進來口中叫道。
「滾出去。」一聲嬌叱,趙婉兒胡亂的抓起浴巾擋在自己身前。
「啊!對不起、對不起。」周傑連忙用手遮住眼睛,轉身退瞭出去並輕輕關好門。
趙婉兒看到周傑退出去之後,拉開衣櫃找到一件純白色的吊帶泳裝式連體內衣,這件內衣的正面有些半透明,右半部分又用一大片蕾絲雕出一大朵牡丹花,其中還有綠葉和兩朵紅色的小牡丹,趙婉兒將連體內衣套上之後,又挑瞭件白色牡丹圖案的蘇繡旗袍穿上。
周傑忐忑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當他聽到咚咚下樓的聲音時,連忙抬頭看去,隻見趙婉兒一襲高檔的白色牡丹圖案旗袍,旗袍的質地非常柔軟輕滑,緊貼在她的身上,高聳的乳峰鼓鼓的,豐腴的肥臀滾滾的,將趙婉兒婀娜的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而且在她走動之間,沒穿絲襪的兩條光滑白膩大長腿從旗袍開叉處裸露出來,泛著熒熒的亮光,腳上乳白色的高跟鞋讓她顯得端莊優雅,且又在賢淑雍容間透出性感撩人之姿,渾身洋溢著成熟美婦人的風韻和迷人風情。
這樣的絕世尤物卻讓周傑沒有產生絲毫褻瀆之心,他此刻緊張的快要死瞭,雖然剛剛隻是驚魂一撇,卻什麼也沒看清,就讓他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血脈膨脹瞭。
「阿傑,少陽回來後我會給他說,早點放你離開的。」剛才差一點走光,讓趙婉兒生出讓周傑早點離開的心思。
「謝謝夫人提拔。」周傑沒有過多的解釋,臉上閃過一絲苦澀,接著就說道:「夫人,老板打電話過來說他不能陪你去南山孤兒院瞭,讓您不要等他瞭。」
「怎麼回事?昨天不是說他就要回來瞭嗎?怎麼這麼突然。」趙婉兒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老板也是突然打電話通知我的,讓我送您過去。」周傑說道。
南山孤兒院是趙婉兒旗下思雲慈善基金所資助的一所孤兒院,每過一段時間,趙婉兒都會讓張少陽陪她去看看那裡的孩子,想到丈夫這次不能陪她去瞭,趙婉兒皺瞭皺眉,說道:「那好吧,我自己去,想來那邊的孩子也等急瞭。」
黑色的高級奔馳轎車駛出香山別院,周傑開車載著趙婉兒往南山孤兒院去,行至途中,來到一段人煙稀少的僻靜街道時,兩輛摩托車悄然的跟瞭上來,沒過一會兒,周傑就發現瞭不對的地方,他往後視鏡看瞭一眼,沉聲說道:「夫人,有兩輛摩托車跟瞭我們好一段時間瞭。」
車廂後座的趙婉兒扭頭向後看瞭一眼,看著兩輛摩托車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處,剛回頭的瞬間,兩輛摩托車突然加速,一左一右從兩側同時開始超他們的車,連忙說道:「阿傑,踩油門,將他們甩開。」
聞言周傑連忙換檔加速,然而還沒高速行駛一段路程時,隻見一輛大貨櫃車忽地從旁邊的一條巷子裡斜插上來,一個急剎將車橫到瞭大路的中央,前方的車道被堵的嚴嚴實實。
周傑一腳剎車踩到底,車的輪胎在大路上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堪堪停在瞭離大貨櫃車兩米的距離,剛剛跟著的兩輛摩托車這時也高速追瞭上來,停在後面堵住瞭車的後路。
很快,那輛貨櫃車上下來三條持刀大漢,他們迅速來到車前,其中一人用手中的刀柄狠狠打擊在玻璃窗上,在一陣噼裡啪啦聲中將車窗玻璃完全敲碎,打開車門後揪著周傑的頭發將他從車上拉下來,接著三人迅速的上瞭車,其中一人坐在後車廂用手中的刀挾持著趙婉兒,然後車子發動揚長而去。
周傑站定在大路中央,一臉驚魂未定的看著所有人都消失,心中懵懵的想道:是誰?這麼瘋狂居然敢綁架夫人,這下子老板肯定要發瘋瞭。他沉著臉哆嗦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找到並撥通瞭張少陽的號碼。
「阿傑,什麼事?」
聽著張少陽的聲音,周傑連忙叫道:「老板,夫人出事瞭。」
「婉兒?她怎麼瞭?」
周傑語速飛快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簡單說瞭一遍,就聽到耳邊傳來張少陽森冷的笑聲:「呵呵呵,看來他們忘瞭誰才是華南真正的主人,你等我電話,晚點去將婉兒接回傢。」
掛掉電話之後,周傑感覺到自己後背冷汗直冒,因為他剛剛從張少陽森冷的笑聲中,聽出瞭一股子深深的血腥味道。
……
華國,某處。
這裡群山環繞,在半山腰有一幢規模很大的建築,白色的屋頂是典型的歐式風格,金屬的窗欞被鑄成漂亮的四葉草形狀,屋頂站著一隻金色鐵皮做的高盧雄雞,佈置相當奢華的建築大廳內,張少陽右手臂用白色繃帶纏著掛在脖子上,臉色陰森恐怖的放下手中的電話,嘴角勾起一抹讓人心驚的笑意,大聲喊道:「劉福!」
「唉,來瞭。」一個身材矮短且微微發福的青年男子立刻出現在大廳裡,瞇著的眼睛異常靈動,偶爾有精光閃過,體現出他的不平凡之處,當他走到張少陽身邊時,輕聲問道:「老板,什麼事?」
「去查一查最近都有誰在關註夫人,事後該怎麼做你知道的。」張少陽吩咐道。
「是,老板。」劉福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意,點頭轉身出去瞭。
……
夜色闌珊的華南市,閃爍的霓虹燈照射著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一輛紅色的雪佛蘭駛進瞭桃園的一幢西式別墅,打開車門一條穿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小腿伸出來,足下是一雙中跟的七彩涼鞋,性感中帶著青春朝氣,當它的主人下車站到地上時,別墅門前的徐海泉快步迎瞭上來,口中笑道:「楊倩,我的小寶貝兒,你終於來瞭。」
楊倩上身穿瞭件比較性感的白色針織蝙蝠衫,下身天藍色的包臀牛仔熱褲,那針織衫的針眼非常大,看上去和漁網沒什麼區別,伸個手指頭進去都綽綽有餘,可以看到裡面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曼妙婀娜的身段清晰可見,胸前的女性誘惑極其惹眼,要不是裡面還穿瞭一件同樣白色的短裝吊帶,走在大街上絕對是回頭率爆表的存在,楊倩看著笑臉迎來的徐海泉沒好氣道:「徐大少召見,我能不來嗎。」
楊倩隨著徐海泉來到別墅二樓的客廳,隻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年輕男子,兩人都衣衫敞開半露出白皙的胸膛,身邊各自慵懶的靠著兩個泳裝妙齡美女,給兩人端酒遞食,看到他們進來時,兩個年輕人同時舉杯向他們示意。
徐海泉笑著對楊倩說道:「倩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來自北方的朋友,白少和梁少,你來打個招呼。」
楊倩走瞭過去,端起酒桌上的一杯酒對著白羽和老梁笑道:「初次見面,我敬兩位一杯。」
白羽端著酒杯抿瞭一口,老梁卻一口悶掉,笑呵呵說道:「剛剛一直在聽徐少說楊小姐的舞有多美,我都迫不及待的見識一番瞭。」
楊倩放下酒杯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舞一曲算是獻醜瞭。」
楊倩脫掉腳上的七彩涼鞋,將酒桌上的酒瓶拿開騰出一小塊地方站瞭上去,一雙被肉色透明絲襪包裹的玉足暴露在幾人面前,鮮紅的亮甲透著肉絲襪閃亮著鮮艷光澤,她的腳踝基本上和一般男子小臂一般粗,腳背幾乎看不到一絲青筋,一抹平滑順暢的肌膚,腳趾從大到小每一根都比上一個要略短微許,呈長度遞減的線條過渡,腳趾肚飽滿圓潤,真是一雙不折不扣的玉足,在座的三個男人都緊緊盯著她的腳看。
楊倩瞄瞭眼三個男人的醜態,接著緩緩舞動起來,一雙玉足在光滑的酒桌上來回錯動,翩翩起舞瞭一會兒,她伸手將自己上身的白色漁網針織衫脫掉,裡面就穿著那件白色短裝吊帶,緊身的小吊帶緊緊包裹著她玲瓏的身段,楊倩的動作越來越嫵媚誘人,纖腰款款扭動著,小巧性感的肚臍鑲嵌在平坦的小腹上,穿著絲襪的美腿忽分忽合,肉色絲襪下的白嫩美腿肉隱隱放光,美不勝收的誘惑至極,而她腳下的位置卻始終不離那些許之地,嬌嫩的腳趾宛如鮮花般綻放。
銷魂淫妙的舞蹈持續瞭一會兒,楊倩自己也是香汗淋漓,當她最後一個動作完成之時,曼妙的身子扭成一個大S型,嬌小的身材呈現出豐乳肥臀的韻味,那極致的誘惑讓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感到身體火熱,情欲之火直沖腦門,雙眼通紅的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脫光她的衣服盡情奸淫一番才暢快。
「好。」老梁忍不住拍手大叫一聲好,說道:「我今天才算是大開眼界瞭,往日看得脫衣舞和這一比就是渣。」
白羽也在一旁笑道:「就是啊,能跟這樣的美人共渡一宿,那絕對是人間仙境的享受。」
徐海泉伸手摟住飛旋過來的楊倩,將手中的酒灌入她口中,一臉笑意說道:「兩位,熟歸熟,可是這美人是有主的,給你們看看可以,可是要動手那就不好瞭。」
白羽和老梁嘿嘿直笑,也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接著摟著身邊的泳裝美女開始上下其手,一時間逗弄的美女們頭發散亂,臉色醉紅的口中嬌笑連連,客廳裡充滿瞭淫靡的味道。
老梁率先受不瞭著淫靡的氣氛,他起身摟著身邊的兩個泳裝美女往二樓一間臥室走去,口中淫笑道:「我受不先撤瞭,你們慢慢玩。」
徐海泉也抱起楊倩往一間臥室走去,忽地轉頭對白羽神秘地說道:「白少,你一會兒去最左邊的臥室,過一會兒有驚喜送到哦!」
白羽一愣神,接著臉上充滿瞭驚喜之色,放開懷中的兩個美女伸瞭個懶腰,對著兩女說道:「你們先出去吧,今晚不讓你們賠瞭。」
兩女神色黯然的站起身,她們早就知道自己要陪的是什麼人,要是能綁上今晚她們陪的三人中任何一人,自己都發瞭,但現在其他兩個姐妹還有機會,她們兩人卻早早就被踢出局,怎麼能不神色黯然。
白羽沒有理會神色黯然的兩女,興致沖沖的來到二樓最左邊的臥室,想著一會兒就能玩弄趙婉兒那樣風情萬種的女人,那高貴的氣質、絕世的容顏和豐腴的肉體,讓他直接口舌發幹,臉上充滿淫邪笑容的走進浴室,他在為享用趙婉兒前做些準備。
當白羽穿著浴袍走出浴室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大床上玉體橫陳的趙婉兒,當即白羽就色心蠢蠢欲動,腳下發飄的走到床前仔細打量著昏睡的趙婉兒,精致的臉蛋上微微泛著紅暈,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在微微顫動,柳葉般性感的櫻唇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一番,身上雖然被蘇繡旗袍緊緊包裹著,但質地柔軟的衣料剛好勾勒出她身上所有的線條,既能看到所有的肉體起伏,又看不到絲毫白嫩的皮肉,讓人的心癢得難受。
白羽心中不由吶喊道:天啊,這女人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是個絕世尤物啊!肌膚有少女的粉嫩,臉蛋有少婦的韻味,身材有熟婦的豐腴,這些融合在一個女人身上,真是極品中的極品。禦女無數的白羽覺得自己深深愛上這個昏睡的女人瞭。
他吞瞭吞口水,奸笑一聲說道:「大美人兒,今晚就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吧!」
蹬掉腳下的拖鞋,白羽急不可耐的上瞭床,決定要細細把玩一番趙婉兒,他跪在趙婉兒腳邊,溫柔的褪下趙婉兒腳上乳白色的高跟鞋,托起一隻玉足輕輕聞嗅,那淡淡的腳味混著皮革散發著熟女特有的味道,刺激的他不禁用臉貼著輕輕摩擦瞭數下,不經意間看到趙婉兒裸露出一小截光潤小腿,肌膚白嫩的讓他口舌發幹。
白羽不是一個玉足癡迷者,但此刻趙婉兒的玉足卻讓他傾心癡迷,肉乎乎粉嘟嘟的,趾甲透著紅潤的色澤,上面沒有塗任何趾甲油,但卻修理的整整齊齊,光鮮透亮看著就有種天然雕飾的美感,腳趾的長度由高到低依次排列的恰到好處,腳背的肌膚潤滑白嫩,腳掌的曲線優美粉嫩,渾然天成的玉足大氣而不失嬌美,豐腴性感卻又不顯肥膩,他不由得伸出舌頭輕卷而入,挑入瞭密實的腳趾縫隙。
「嗯!」趙婉兒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嬌膩的囈語。
白羽瘋狂的舔舐著趙婉兒的玉足,舌尖在細膩的趾縫間滑來滑去,知道趙婉兒的兩隻玉足完全被他的口水浸濕,這才緩緩吐出口中柔膩滑嫩的玉足,看著兩隻沾滿口水而顯得晶瑩的玉足,他陶醉似的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暗道:「這個大美人兒他娘的太有味道瞭,剛是玩玩腳都讓老子雞巴脹的生疼。」
白羽猛然掀起趙婉兒旗袍的前擺,手指好似撫摸最心愛的玩物,愛憐的沿著趙婉兒修長白嫩的大長腿摸上去,當他的手伸進趙婉兒旗袍下擺裡面摸到女人大腿內側時,張手隔著內褲按壓趙婉兒的芙蓉穴,掌心處一陣軟軟飽滿凹陷的觸感,那裡透著股源源不斷的熱氣,蝕骨銷魂的感覺立刻讓他倒抽一口涼氣,瞪大著雙眼,眼珠好像要跳出來一般,他隻憑借手感都知道這是一個極品肉穴。
「發瞭,真他娘發瞭,這大美人居然有一個極品蜜穴。」白羽趕忙徹底掀起趙婉兒的旗袍前擺,死命盯著美婦的下體,透過純白色的內褲朦朧看到下面包裹的茂密陰毛和透出淡淡麝香,心跳越來越快,好像馬上要蹦出嗓子眼兒,喉嚨緊緊的發澀,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忍瞭。
昏睡中的趙婉兒好似能感受到一般,微微蹙起秀眉來,緊閉著的櫻唇數次微張,想要發出聲音。
白羽兩手輕握住趙婉兒胸前旗袍上的暗扣,一顆一顆的解開,隨著旗袍的前襟被他拉開,被高聳乳峰所撐高的純白色連體內衣,右半部份那朵蕾絲大玫瑰花,栩栩如生隨著她的呼吸緩緩擺動,似乎有瞭生命一樣不是假物。
「艸,居然是連體內衣,這樣子看來這個大美人兒也是一個極度悶騷的女人,內心肯定孤獨寂寞啊!」白羽輕柔的將趙婉兒的旗袍前襟徹底敞開,額頭隱隱見汗,雙眼燃燒起熊熊欲火,顯然趙婉兒的連體內衣讓他心中激動萬分。
「大美人兒,你是老子的瞭。」白羽脫掉身上的浴袍,挺著胯下堅硬的肉棒,正要伸手扒掉趙婉兒身上最後的束縛時。
轟!一聲巨大的響動,臥室的門被徐海泉一腳踹開,他身後還跟著衣衫不整的老梁,徐海泉迅速來到床前,臉上全是焦慮的神色,他一把撈起白羽的衣服將床上還在發愣的白羽拉下來就往外跑,且口中焦急的說道:「白少,我們闖禍瞭,我老爸剛剛打過來電話,說我們闖出大禍瞭,他已經訂好瞭飛機票,讓我們立刻去機場,坐飛機去國外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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