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葛蓉將車子停在雁豐樓之時,唐恩和呂梁正在這間豪華酒樓的門口等著。
葛蓉快速打開車門對唐恩揮手道:「師兄,師兄,快來!」
唐恩和呂梁正閑聊著,他一看葛蓉焦急的招呼自己,神情一緊,連忙向她的車子跑去,等來到車邊上,葛蓉便焦急的說道:「師兄,掌門師弟好象走火入魔瞭!」
唐恩一聽愣瞭一下,以他對季少風的瞭解,在當今武林之中,恐怕隻有大師兄才能與他放手一搏,他的內力深厚是自己親眼見識過瞭,可他怎麼會突然走火入魔的。
呂梁一聽也傻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葛蓉一看唐恩和呂梁都在發愣,便有些埋怨似的嗔怒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抱進去,讓二師姐看看!」
唐恩一聽也馬上反應過來,西連忙對呂梁說道:「快,快把掌門師弟抱出來!」
就這樣,季少風被唐恩和呂梁抱進瞭雁豐樓最豪華的包廂裡。
在包廂的小客廳沙發中間坐著一個女人,如果季少風現在是清醒的話,看見她一定會目瞪口呆,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漂亮瞭,漂亮的都已經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瞭,從她眼角不被輕易察覺的一絲魚眼紋來看,她是一個成熟女人,但單從她外面直觀給人的第一印象,她的年齡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當唐恩將季少風的身體放在這個美艷成熟女人對面長長的沙發上之時,美婦人的身體微微動瞭一下,她那一雙能令男人魂魄盡失的美目一看季少風,竟然升出一絲奇異的神情。
她看著季少風問道:「他就是師傅的關門弟子?」
唐恩身為黑道首領,卻好象非常懼怕她似的,非常謙虛非常敬畏的對她說道:「師姐,是的!他就是師傅的關門弟子,叫季少風!」
美婦人有些不相信似的從沙發上站瞭起來,雖然她的身體沒有動,但她的眼神便已經將季少風渾身上下都打量瞭一番,而且從中便已經讓她有所感觸,一種不相信也不願相信的奇異神情再度佈滿她那張傾城傾國的絕美粉臉。
唐恩不敢說話,頭垂得很低,不僅她如此,呂梁更是如此,還有就是呆在包廂裡的於鳳和剛進來的葛蓉都將頭垂得很低,好象在美婦人面前,她們永遠都是低人一等的。
美婦人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輕聲問道:「是誰去接他的?」
唐恩一聽愣瞭一下,連忙回答道:「是五師妹!」
唐恩的話剛說完,美婦人的目光便掃到瞭葛蓉的身上,葛蓉好象感覺到瞭美婦人那凌厲刺人的眼神,一顆螓首垂得更低瞭。
美婦人緩緩走到葛蓉面前,「五師妹,是你去接掌門師弟的!」
葛蓉的內心非常緊張,連忙將頭垂得更低,趕緊說道:「是的,二師姐!」
美婦人頓瞭好長時間,才長嘆一聲道:「五師妹,我想你應該知道師傅曾經教導過我們陰陽相濟的道理吧!」
葛蓉一聽整個嬌軀都顫抖起來,她當然知道瞭,可是她卻不知道師姐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問她這個問題。
美婦人又頓瞭一下,便轉頭對唐恩說道:「你和四師弟先回避一下吧!」
唐恩又是一愣,但他好象不敢違背美婦人的意思,連忙對呂梁一招手,兩人便向包廂外面走去。
美婦人看著唐恩和呂梁走出包廂之後,便對於鳳說道:「六師妹,你也回避一下吧,你去告訴唐恩,無論什麼人都不能進入這裡!」
於鳳非常惶恐的對美婦人一點,連忙也走出瞭包廂。
等到包廂裡就隻剩下美婦人、葛蓉和季少風三人之時,葛蓉便感覺到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壓力好象泰山似的壓向自己,這種壓力來源於美婦人。
美婦人向葛蓉走近瞭一步,輕聲說道:「我知道,這不怪你!」
葛蓉一聽便抬起頭看著美婦人,好象非法不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美婦人又接著說道:「我猜得出,掌門師弟一定窺視你的美色,所以才會走火入魔的!」
說完,一雙美目便直盯著葛蓉。
葛蓉一聽美婦人的話,粉臉雙頰立刻升起無限羞澀紅潮,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為再多解釋也是枉然,再多解釋也是無法解決現在將要面臨的問題。
美婦人輕輕嘆瞭一聲,「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將你留下嗎?」
葛蓉十分不懂的看著美婦人搖搖頭,她本就不清楚這從小便敬若神明的二師姐到底在想些什麼。
美婦人忽然很幽怨的轉頭看向處於昏迷狀態之中的季少風,慢慢說道:「因為我知道,我們都將會成為他的女人!」
美婦人的話一說出,葛蓉便覺得自己的芳心好象受到重擊一般,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澀感和強烈的羞恥感同時湧上心頭,她不知道該如何,但對於美婦人的話,她是萬分相信的,因為這個美婦師姐本就是個具有「先知」異能的人,就和大師姐……
葛蓉不敢再想下去,這是九幽門中公開的秘密,但美婦師姐從來都不承認,這就好象水火永遠不溶一般,所以她在美婦人面前從來不敢提大師姐的名字,就連「大師姐」這三個字也從來不敢提起。
美婦人好象看穿瞭葛蓉的心思似的,她轉頭看著葛蓉,「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我說過,你們不準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在你們心裡,我才是大師姐,所以今天我要你留下來!」
葛蓉感到心裡一陣糾結,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著她,讓她有些惶恐不安的問道:「師姐,你…你要我留下來做什麼?」
美婦人的粉臉突然也莫名的升起一股羞澀的紅雲,但她仍然很鎮定的對葛蓉說道:「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與掌門師弟歡好!」
美婦人的話音剛落,葛蓉的粉臉之上那股惶恐不安的神情便立刻被極度羞澀的紅雲所掩蓋,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美婦師姐對她說出的話。
美婦人羞紅的粉臉微微一側,看向季少風,好象自言自語又好象對葛蓉傾述似的說道:「反正我們遲早是他的女人,今天就讓姐姐先來吧!」
葛蓉聽瞭美婦人的話後,隻覺得一顆芳心快速跳動的就好象要跳出心房瞭,而那急促的呼吸更是令她覺得有些快要喘不過氣來,羞澀加體內莫名的灼熱讓她的嬌軀有些微微發顫。
美婦人就算看到瞭葛蓉此時的模樣也好象假裝沒看見似的,她慢慢朝季少風走去,她的動作很慢,但舉止間卻是那般風情萬種,優雅的體態甚至讓葛蓉都不免動心,讓她體內那股莫名的灼熱更加強烈起來。
而此時的季少風在經歷著灼心熱浪和徹骨寒流襲心的同時,他的神智突然變得很清晰起來,自打他被唐恩抱進包廂的那一刻,他的神智便很清醒,隻不過他的雙眼仍然緊閉,而且臉上也仍舊是那種水火不溶的模樣,讓人誤以為是走火入魔的樣子。
當然他把剛才美婦人跟葛蓉的對話聽瞭個一清二楚,在他感覺來美婦人的聲音真是好聽,每一個音符都好象扣入自己的內心深處,激起自己內心深處無限的遐想。
季少風很想睜開雙眼看看這美婦人是什麼模樣,可是他身體內的兩股真氣正處於激戰的巔峰,無論是熱浪戰勝寒流,獲利的一方都將是他,這也正是他神智為什麼會突然清醒的主要原因,《天地合書》的精妙所在,讓他看透瞭世間萬物,自然也對這種利益的爭鬥看的一清二楚,就算這種爭鬥是在他自己身體內,也絲毫不會影響到他。
美婦人緩緩走到季少風身邊,看著雙目緊閉的年輕男人,她的呼吸也開始有些混濁起來,一向高傲目中無人的她,不知道為什麼自打第一眼看見季少風的時候,但有一種強烈的臣服感,在她內心深處永遠不臣服外人,就算是她的師傅包括她的親姐姐在內,也絲毫改變不瞭她內心的倔強高傲,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是被師傅口中所說的那個「欺師滅祖」的人,或許是自打她偷走《天地合書》下部之後,她的整個人便徹底改變瞭,她不再懼畏自己是個「欺師滅祖」之人,她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她在尋找目標之中完成的。
而今天當她看到季少風之後,便清楚的感覺到,他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一個心甘情願臣服的人,雖然他的年齡超出瞭她的「先知」預想,但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季少風就是她這輩子找尋的目標。
美婦人有些羞澀的慢慢蹲下身去,一隻纖纖玉手慢慢撫向季少風帥武俊秀的臉龐,這個年輕男人真的就是自己找尋半生的目標嗎?懷疑是每個女人的天性,當然她也是女人,她也不例外。尤其是現在即將要做的事是關系到她今後一生所系的大事,這種懷疑當然會浮現在她的腦海。
站在一邊有些木納的葛蓉已經快被這包廂內莫名壓抑的氣氛壓得快呼吸不過來瞭,尤其是當她看到美婦師姐的玉手撫向季少風的臉龐之時,她的芳心便好象已經跳出瞭心房,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瞭,隻不過脫口而出的不是她的芳心,而是她想說又說不出的話語。
就在這個時候,季少風的雙眼突然睜開來瞭,直直的盯著正撫摸著自己臉龐的美婦人,這一看讓他的整個身心幾乎就脫殼而出,這個美婦人實在太美人,一顆螓首完美到極限,天撮之合的精巧五官搭配在她這張粉臉之上簡直就可以說是完美無瑕,雪白的肌膚比那寒玉還要強上一百倍,婀娜多姿的身段更是曼妙誘人到瞭極點,一身粉色的套裝雖然將她的成熟風韻完全發揮出來,但她的粉臉之上的嬌嫩肌膚卻讓任何人都會誤以為她才隻有三十不到,胸前堅挺的一對誘人雙峰在粉色套裝裡面白色小背心的襯托之下更是誘人之極,那堅挺的雙峰之下是平坦的小腹,高挺的雙峰與平坦的小腹將她的裡面的白色小背心呈現出一個迷人的倒三角形,而且蹲在面前的美婦人的一雙美目與他幾乎平視,從她那黑色雙瞳之中透出的誘人光芒更是要瞭男人的命,什麼是銷魂蝕骨,什麼是勾魂奪命,說的就是她這種女人,而且她深身那種令凡人不敢褻瀆的高貴端莊優雅氣質和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陣陣沁人肺腑的幽香更是要男人命的致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