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失去理智不能自控的季少風再喘美婦人的兩瓣櫻唇,那種感覺讓他不由想起與八師姐元玉在那樹梢之上的激情纏綿之吻,同樣身為女人,可是她們的香唇有著令季少風完全不同的感覺,八師姐元玉的雙唇柔軟而細膩,給人一種強烈的占有欲,而此時美婦師姐葛蓉的紅潤雙唇卻是飽滿而性感,給人一種不能自持的放縱感。
美婦葛蓉一時間被年輕掌門師弟封吻住雙唇讓她手足無措,隻能任由他那笨拙的雙唇使勁的吻住自己,而她的一雙紅唇在身體本能的反應之下緊緊閉著,不讓年輕掌門師弟有下一步侵犯的動作。
雖然她的上面死死牢守,但胸前雙峰被年輕男人有意無意的摩擦卻是讓她無法忍受,胸前雙峰本就是她的興奮點,此番受到如此強烈的折磨,讓她如何控制自己,而隨著年輕男人無法控制的身體,她那緊閉的兩片紅唇便忽然大張,本想是借此來減輕自己內心對春情的壓力,可是卻讓笨拙的男人有機可乘,那條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毒舌便赫然穿透紅唇,直達那微微緊咬的兩排銀牙。
季少風隻覺得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湧上心頭,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的身體伸入異性的身體之中,那種感覺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感,一隻大手本能的想要去撫摸美婦師姐的櫻唇,可是礙於自己雙唇和毒舌的侵入無瑕顧及,便隻能順其自然的落在瞭美婦師姐那傲人堅挺的雙峰之上。
「嗯!」
美婦葛蓉再度發出一聲強烈的呻吟,隻覺得自己胸前傲人堅挺的一座玉女峰被男人那隻大手完全握住瞭,正被肆虐的揉捏擠搓著,那種快感讓她快要崩潰瞭,柔軟的嬌軀想要扭動,卻更加加劇瞭胸前雙峰被年輕男人擠壓揉捏的力度,那種穿透整個身心的快感讓她禁不住想要大聲呻吟起來。
第一次與異性做著身體親密西的接觸,讓年輕男人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被自己大手完全握住的堅挺玉女峰是如此的柔軟飽滿,觸手感是如此的強烈,幾乎讓他有些愛不釋手瞭,而他嘴裡的一條毒舌也有意無意的輕輕頂著美婦師姐檀口內緊咬著的一排銀牙,似乎很想攻城掠地的肆意一番,可是礙於美婦師姐緊緊死守的陣地,季少風放棄瞭進攻,而是改而將自己的雙唇順著美婦師姐的香唇往她那雪白如玉的頸部吻去。
「啊!不要!」
一陣急喘,令已經能夠呼吸新鮮空氣的美婦葛蓉急促的發出瞭一聲求饒似的呻吟,但隨著年輕男人火熱雙唇親吻玉頸肌膚所帶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又將要說出的話給咽瞭下去,而年輕男人的雙唇吻過那玉頸肌膚之後,便「嘎」然停落在美婦師姐的傲人雙峰之上,出於一種對於男女交歡的性本能,年輕男人的舌頭異常的靈敏,竟然將美婦師姐上身白色襯衫領口之下首的鈕扣用牙齒解開瞭。
赫然暴露在季少風眼前的是那墨綠色的蕾絲胸罩,兩團雪白俏立的玉女峰被蕾絲胸罩緊緊束縛所形成的深不見底的迷人LG完全呈現在年輕男人的眼中,從那迷人LG深處散發出的陣陣誘人體香令男人的一雙眼睛仿佛都變成深紅色瞭。
美婦葛蓉好象已經意識到瞭什麼,從內心深處湧出的強烈羞澀感讓她快速的用雙手去推年輕男人健壯的身體,可是年輕男人的力量是如此可怕,她也隻是推動瞭一下,可隨著男人緊跟著壓下來的卻是覺得自己胸前一對玉女峰好象完全失守瞭,男人的毒舌正火辣的舔舐著雪白玉女峰露在蕾絲胸罩外面的香艷肌膚。
「啊,快放開我!」
美婦葛蓉內心深處湧出一股強烈的春情,高漲的春意讓她幾乎是做作的作出推拒男人的動作,酥胸反而有意的往前一挺,讓年輕男人的唇舌在自己暴露的雪白玉女峰一側肆意的舔吻起來。
已經害怕之極的成熟美婦葛蓉突然很想哭,今年已經三十五歲的她,早已經過瞭青春美少女害羞的年紀,可她獨特的身份和失敗的婚姻讓她對男人既渴望又害怕,尤其是象季少風這種涉世未深的年輕男人,讓她比青春美少女還要感到羞澀不隻一百倍,一種罪惡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象自從一見到季少風之後便開始墮落瞭。
季少風有些肆無忌憚的輕薄著美艷師姐葛蓉的嬌美玉體,雖然他還什麼都不懂,但人之本性讓他做出的所有動作都是足以要瞭美婦葛蓉的羞澀芳心,她怒挺的酥胸,傲人的雙峰在年輕男人唇舌的伺候之下,渾身都被那種異樣的快感所充斥著,而從她櫻桃小嘴和瓊鼻深處發出的醉人的呻吟更是不絕與耳。
就在這名貴跑車之內男人和女人都失去控制的情況之下,一陣刺耳的警笛身從遠處傳來,這也讓陶醉在美婦師姐誘人身子之中的季少風悄然清醒過來,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和力量,便將男人的身體推開瞭,一張嬌羞紅嫩的粉臉之上滿是醉人的紅潮。
就在遠處刺耳警笛聲在耳邊「嘎」然停住之時,季少風十分不舍的將自己的頭顱從美艷成熟師姐葛蓉的酥胸之間抬起頭來,舉目望去,隻見一個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交警象他們慢慢走來。
正在調整自己呼吸的美婦葛蓉十分嗔怨的瞪瞭季少風一眼,然後便向那交警看去,同時雙手趕緊將自己胸前的無限春光緊緊扣住。
戴著墨鏡的男交警走到車邊,敬瞭個標準的警禮之後,便說道:「同志,你不能在這裡停車!」
葛蓉嬌艷嫵媚的看瞭男交警一眼,「我們馬上就走!」
男交警好象也被美婦葛蓉的美色所動,便點頭說道:「那好,請你們立刻發動車子,避免交通受阻!」
說話之間還頓瞭一頓。
雖然男交警戴著墨鏡,但葛蓉還是可以感覺到他的雙眼正緊盯著自己扣著胸部的雙手,好象想要看穿其中似的,於是便嫵媚的笑道:「我們知道瞭,馬上就走!」
說完,一手仍舊緊緊扣住自己的前胸,一手則發動汽車,把住方向盤,慢慢的向前駛去。
自始自終季少風都沒有說話,而是緊盯著美婦師姐那羞艷誘人的粉臉,看著她粉臉之上嬌羞嫵媚的神情,不由回想起剛才那好似銷魂的瞬間,一種邪念在內心深處慢慢升起,慢慢變大。
開著車的美婦葛蓉好象註意到瞭年輕男人盯著自己看的雙眼,不由嗔怒道:「小壞蛋,你如果再對師姐使壞,師姐便從此再也不理你瞭!」
說完還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紅潤的雙唇嘟瞭起來。
季少風隻覺得有種想要發瘋的念頭,就在他又想對美婦師姐有所輕薄舉動之時,突然從身體內升起一股冰冷的寒流,這讓他覺得自己的一半身子好象處於如火如荼之中,而另一半身子又好象處於萬丈冰淵之中,這一冷一熱的感覺也頓時呈現在他的臉上。
美婦葛蓉沒聽到季少風說話,不由看瞭他一眼,頓時便發現他臉上那種奇怪的表情,不由的也嚇瞭一跳,她連忙關心的問道:「風弟,你,你怎麼瞭?」
季少風隻覺得自己體內兩股奇異的真氣正在自己身體內發生著激烈的戰鬥,讓他覺得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是他從未遇到過的,以前追隨師傅上官傑習武之時,總是覺得那股熱辣的真氣流動較快,而那冰冷刺骨的寒流卻從未出現過,這一陽一陰的真氣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在他身體內,這讓他也是弄不明白。
葛蓉看著季少風臉上一邊火紅一邊卻冷白,甚是嚇人,不由的芳心如小鹿般亂跳,本來剛才被他肆意輕薄就讓她的芳心亂跳不已,但現在一看季少風如此這樣,又讓她不禁擔心害怕起來,而這之中關心愛護遠遠超出瞭季少風對她的輕薄。
「風弟,你沒事吧?怎麼瞭?」
葛蓉一邊開車一邊焦急的問道。
「師姐…我…我…好難受……」
季少風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來之後,整個人便靠在背墊之上,急促的呼吸著。
葛蓉突然想到是不是自己剛才與他肌膚相親讓他受不瞭體內邪火的肆虐而走火入魔瞭,身為九幽門弟子,她當然知道本門武功雖然陰陽相濟,男弟子以陽剛之氣為先導,女弟子則以陰柔之氣為先導,陽剛之氣飽漲到一定時刻要不堅守從一,萬欲不復,要不隨欲逐流,以陰濟陽,否則陽極否泰,遺害終身。
葛蓉想到季少風年輕氣盛一時受不瞭自己陰柔媚體的誘惑而引導瞭他體內極盛陽氣的暴漲,如果他不堅守從一,必然會傷害身體,隻有以陰濟陽,使其陽氣得以發泄,並註入陰氣,使之體內陰陽平和,方能保全性命。
想到這,葛蓉突然感到很害怕,她知道要做堅守從一,也隻有大師兄能夠做到,而他的另外二個師兄無一不是風花雪月之人,雖然她知道他們並不是那種人,但本門武功修練不到位,便隻能不斷的以陰濟陽,方能安然無事,難道這掌門師弟也是如此嗎?
「風弟,你堅持住!二師姐已經來瞭,她一定會有辦法救你的!」
葛蓉一邊加快瞭速度,一邊對處於昏迷狀態之中的季少風焦急的說道。
隻可惜現在處於無神智狀態之中的季少風根本沒有聽到葛蓉的話,此時的他隻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心好象都被托瞭起來,是被一股熱浪和一股寒流托瞭起來,熱浪沖進寒流之中,而寒流則滲透入熱浪之中,兩股陰陽不濟的真氣互相糾纏在一起,把他這個真人本身好象融入瞭一個水火相交的大染缸裡一樣。
那種難受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從那邪念升起之後,季少風便覺得自己好象整個人都飄瞭起來,在那萬丈高空之內飄忽不定,一邊是水火煎熬的考驗,一邊是風雲侵心的浸染,也就是這個時候,從師傅上官傑所傳授的《天地合書》之中自己尚未滲透的奇技妙招卻好象放電影一般在他腦海裡一一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