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在傢吃完中餐,我們按計劃去爬長城。比賽結果可想而知,我敗給瞭一身蠻力的郝老頭子。
願賭服輸,下山的時候,妻子來背母親,我主動要求代她受罰。
「謝謝老公!老公,你對人傢真好,」妻子嬌媚地親我一口,歡呼雀躍。
「雖然你輸給瞭郝爸爸,不過,人傢更愛你啦——」邊說邊向郝江化擠擠眼睛,風情萬種。
「你是我的寶貝嬌妻,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我蹲下身,拍拍胸膛。
「——媽,上肩,兒子背你下山。」
母親抿嘴淺笑,看向郝江化,見他點頭示意,方輕輕俯到我背上。
「好兒子,媽媽跟你說,媽媽讓你背,與你跟郝叔叔比賽結果無關,」母親湊到我耳畔,竊竊私語。
「母慈子孝,你就當孝敬媽媽吧。」
「媽,就算贏瞭比賽,如果你讓我背,兒子也會心甘情願背你,」我幹笑兩下。
「這沒什麼,兒子背媽媽,天經地義,我高興還來不及。」
「真是媽媽的好兒子,」母親笑吟吟地說。
「咱們走快點,叫他們父女跟不上。走吧,好兒子!」
「好勒——」我吆喝一聲,背起母親,大步流星朝山腳下而去。
母親雖然身形高挑,體態豐腴,穿上高跟鞋快夠著我高。不過,說來奇怪,背在身上絲毫不覺得重。
古人雲:女人是水做成,真一點兒沒摻假。
「兒子,累吧?」母親匍匐在我肩膀上,吹氣如蘭。
「不累——」我憨笑著回道,然後往上托一把母親兩瓣屁股蛋兒,緊緊抱住。
說實在話,自打初識男女之事,我還是第一次背母親。
當雙手緊緊托住兩片臀瓣,我的心便不由自主跳起來。未免曝露狼子野心,我腳步很快,而且盡量少跟母親說話。正因為如此,我似乎暫時忘記瞭重點防備對象。
直至到長城腳下,才猛然想起妻子,以及那個貪戀妻子美色的郝老頭子。
「媽,你到車裡休息片刻,我去接穎穎,」放下母親,我氣喘咻咻地說。
正欲拔腿離開,卻聽母親銀鈴笑道:「瞧,他們父女不是來瞭麼——」
順著母親手指方向看去,隻見妻子和郝江化並排而行,倆人有說有笑,神情舉止甚為親昵。
「媽,老公——」遠遠看見我們,妻子搖手呼喊,然後小步跑來。
「老公,辛苦你瞭,」
妻子給我一個獎勵的擁抱,立即驅散我身上所有疲乏。
「媽,你可舒服瞭,累壞人傢老公。」
母親嫣然一笑,打趣道:「媽補償你,讓你郝爸爸背你回傢。」
「好呀,我要給老公報一箭之仇,」妻子撅起小嘴。
「老公,人傢幫你報仇雪恨,好不好?」
「來吧,隻要左京同意,我義不容辭,」郝江化眉飛色舞地說。
我蔑視他一眼,搖搖頭,把妻子緊緊擁在懷裡。
這年春節,母親和郝江化在北京玩瞭六天,初七同王詩蕓一起飛回衡山。
送走郝江化,我長長吐出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
母親走後沒幾天,嶽母建議我帶上穎穎去歐洲度蜜月,兩個小孩就暫交她照看。
歐洲玩瞭個把月,返回北京,我和穎穎開始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如此這般小忙瞭兩個多月,公司委任我開拓南非國際市場,估計又要經常十天半月飛國外。
嶽母勸我推掉委任,多抽時間陪妻兒。
不過,嶽父的觀點恰恰相反。他認為男人就應該以事業為重,趁年輕力壯,多為社會做貢獻。
妻子沒表態,她向來不幹涉我工作上的事,尊重我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