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少敘,言歸正傳。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大年初三,王詩蕓夫婦在自傢宴請母親和郝江化,我和妻子也去瞭。
當天吃完宴席,大夥一起遊瞭廟會,然後蒸桑拿。
蒸完桑拿,我們一行又去KTV唱歌,直至深夜才各自開車回傢。
「媽,明天咱上哪玩?」一上車,妻子便回頭問母親,興高采烈的樣子。
母親拍拍郝江化大腿,笑說:「看你郝爸爸,他想去哪,咱陪他去哪。」
「那郝爸爸,你明天想去哪玩?」妻子緊接著問。
「既然是玩,隨性就好,」郝江化咧嘴一笑。
「你推薦幾處,我來挑選。」
「天安門廣場、故宮、頤和園、明十三陵、八達嶺長城、香山公園等等,」妻子掰著手指,如數傢珍。
「還有北海、天壇、白龍潭風景區、圓明園遺址、紅螺寺、銀山塔林…」
「長城,就去長城,」郝江化脫口而出。
「老毛子說,不到長城非好漢,我郝江化也要當一回好漢,哈哈。」
「那行,明兒去爬長城,咱們舍命陪老郝,讓他過一下當好漢的癮,」母親握住郝江化大手,眉開眼笑。
「巾幗不讓須眉,郝爸爸,到時候我可要跟你這個好漢比賽,比一比誰爬得快,」妻子拍拍胸脯。
「京京也來,你仨比,我給你們做裁判,」母親附和。
「媽,贏瞭有什麼獎勵?」我賊笑不已。
「不言而喻,結果已經很明顯,我肯定拿第一。」
「哦,這麼有自信?」郝江化直起腰板。
「照我看來,你雖然年輕氣盛,卻不一定能贏我這個老頭子哦。」
郝老頭子明目張膽挑釁,我豈能示弱?於是,豪爽地說:「誰贏誰輸,比瞭才知道,咱不多吹,明兒長城上見高下。」
「好,老公,是個爺們,我頂你,」妻子拊掌鼓舞。
「爺們之間的戰爭,小女子我不參加瞭。媽,你想好獎勵品瞭嗎?」
母親理理鬢發,柔柔一笑說:「穎穎,你挺京京,我挺自己的男人。都說好男人背後,一定有個賢惠的妻子。男人之間的戰爭,離不開背後女人的支持。我倒有個主意,他們倆比賽,誰輸瞭,誰背勝利方的女人下山。」
聽完母親的提議,我暗道:什麼餿主意!如此說來,我要是贏瞭,還要讓郝老頭子背我妻子下山?他向來毛手毛腳,豈不會趁機大肆揩油?不行,我才不會著母親的道。
於是,眼珠子骨碌一轉,想到一個好法子,連忙搖頭說:「不可,不可,千萬不可。我有個提案,輸者一方的女人,要背勝利一方的女人下山。」
如此這般,無論誰輸誰贏,不管母親背妻子下山,還是妻子背母親下山,都把郝江化撇得一幹二凈。
「好,我贊成,」妻子舉手表決。
「行吧,無所謂,」母親聳聳肩膀。
言談間,不覺已到傢門口。
停好車,上瞭樓,進入傢裡。看看壁鐘,十一點差一刻。
「累一天瞭,洗洗休息吧,」母親換瞭鞋子,打個哈欠。
「我們進房瞭,你小倆口也洗洗睡吧。」說完,挽住郝江化胳膊,倆人偎依著進入次臥,掩上門。
我和妻子稍事整理,然後熄滅客廳燈光,回到主臥室。
剛彼此寬衣解帶,袒呈相見,便聽到一梭子驟雨般的「啪啪」聲,依稀還有母親壓抑的嬌喘。
「嘖嘖,郝爸爸真生猛,每天晚上都如此厲害,」妻子吐吐舌頭,紅撲撲的臉蛋上掛滿羨慕。
「老公,你可要加油!還有,明天的比賽,可不能輸哦。」
「老婆大人盡管放心,在下絕不辱使命,」我拍拍胸膛。
「來,親,先把這玩補湯喝瞭,」妻子端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熱湯,送到我嘴邊。
「一會兒,咱們的聲音蓋過爸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後生可畏。」
「得令!」我行個軍禮,端起湯碗,「咕咚咕咚」喝個底朝天。
接下來,神奇的事發生瞭。我原本堅挺的東傢,倏忽間貌似增長變粗,在妻子註視下,油光發亮得吐著熱氣。
「真好,老公——」
妻子嬌羞地蹲下來,小手攀住滾燙的東傢,臉蛋貼上去直蹭,一副如此似醉模樣。
「要是每天晚上,你都能如此威武,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