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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女保鏢

  「咦,安妮姐呢,她也走瞭啊?」翟冰從盥洗室甩著手出來,環顧四周,見隻有少年坐在沙發裡,問道。

  「她去樓下,跟公司的人打招呼。」亞鷗掏出煙盒磕瞭一根,拿起火機要點,卻因為沒來由的緊張,打瞭兩次都沒打出火。

  「你也抽煙?」她露出幾分驚訝,擰動蛇腰坐到沙發扶手上,搶過火機「啪嗒」就點著瞭,「小孩子傢不學好!」

  「我都快十七瞭,哪裡還是小孩子……」亞鷗嘟噥瞭一句,湊近淡藍色的焰朵吸瞭口煙,心裡莫大的不服氣,故作老成地噴出團白色的霧來,「你怎麼進去那麼久?」

  「我底下流瞭好多水,要整理嘛!」她語氣神情都極其自然,就像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不然黏黏答答怪難受的!」

  「啊?」亞鷗睜大瞭眼睛,完全沒想到她竟如此敏感和直言不諱,「我都沒碰你,你怎麼會流……流水?」

  「你東西那麼大條,又熱又硬的,我吃瞭半天,哪裡會沒點兒反應?!」翟冰丹鳳眼斜撇瞭少年,臉色羞惱成緋雲一片。

  「冰姐,我的……真很大條嗎?」亞鷗吐瞭個煙圈兒,滿心狐疑地地求證道。

  「嗯,反正我還沒見過比你大的……」翟冰翻起眼瞼想瞭一回,又不無恭維地道,「嘻嘻,都說貴人有貴相,你將來肯定貴不可言呢!」

  「我知道有看手相的,有看面相的,有看骨相的,還是冰姐你厲害,會看『龜相』,哈哈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彼此也都心知肚明,亞鷗言語佻達起來,大笑不止。

  「去你的,再胡說八道,看我把你命根子擰斷瞭!」翟冰柳眉倒豎,粉拳半握,憑空做瞭個手勢,唬嚇道。

  「嘿嘿,冰姐你舍得嗎?」亞鷗膽色愈壯,神情曖昧,反而更進一步調侃她道。

  「我有什麼舍不得的?」翟冰撇瞭嘴角,不屑地道,「天底下男人多瞭去,又不隻你一個……」

  「嘿嘿,那是自然!」亞鷗咧嘴笑道,「而且,冰姐你這麼漂亮,隨便勾下手指,都會有男人哭著喊著跟你,嘿嘿……」

  「什麼哭著喊著?!」翟冰微蹙起淺淡修長的秀眉,美艷妖異的臉龐半顯慍色,伸手掐瞭少年的胳膊,「臭小子,把我講的那麼不堪!」

  「嘿嘿,怎麼不堪啦?」亞鷗攥住女保鏢皓白的腕子,將她柔荑窩在懷裡摩挲道,「冰姐,我是誇你有魅力嘛!」

  少年肩寬體瘦,標準的衣裳架子,穿一件阿瑪尼的白色圓角西裝,內著簇新挺括的藏藍色翻領襯衫,背靠沙發又手夾香煙,雖嬉皮笑臉的,卻並不顯得討厭,反而隱然透出一股天生的氣度。

  「有你這樣誇人的嗎?」翟冰臉色稍霽,嬌嗔一聲,綿軟馥鬱的身子緊挨瞭他,強自辯駁似的道,「不要以為第一次見面替你那樣,然後就當我是隨便的女人瞭。也就是你,換別的男生,我理都不會理!」

  「嘿嘿,蒙冰姐不棄,感激莫名……」亞鷗側目偷瞄瞭她因坐姿而顯得異常渾圓的美臀,旗袍緊繃出一抹誘人的半弧,順承纖妙的水蛇腰,尤其賁突惹火。

  「呵呵,你拿什麼感激我?」翟冰輕展玉臂勾住瞭少年的脖子,慵懶的貓兒般弓起脊背,尖尖的下巴頦伏在他肩膀,黏聲道,「光嘴說可沒用,我要看行動的……」

  飽滿乳房的擠壓綿延不絕地擠壓著胳膊,女人一片丁香葉兒似的細舌粘在頸窩裡,亞鷗身心俱癢,那股好容易壓制住的欲望,仿佛餘燼未熄的火堆,給風呼啦吹過,猛地又燃燒起來,「冰姐,我們做愛吧……」

  「跟喜歡的人一起才是『做愛』,否則就隻能叫『性交』,小屁孩兒你懂不懂的?」翟冰雙手在少年懷裡摸索,吐氣如蘭。

  女人旗袍裹簇的修長身段,宛若一株錦緞纏束的婀娜梅樹,亞鷗將她橫抱進懷裡,訕笑道,「我們算『做愛』呢,還是算『性交』?」

  「呵呵,那要看你心裡有我沒我嘍!」翟冰側身坐在亞鷗大腿上,雙目灼灼媚視著他,溫軟豐臀碾著少年褲襠,隱約感覺到那條冬眠的肉蛇正悄然蘇醒。

  亞鷗按到瞭她鼓漲欲裂的胸脯,觸感竟綿腴柔軟至極,不由得訝異道,「冰姐,你……你把乳罩脫瞭?」

  「怎麼啦?」翟冰昂著雪白頎長的頸子,正解旗袍的蝴蝶盤扣,聞言不禁面帶得意,「脫瞭不是更好摸嗎?」

  「嘿嘿,確實不一樣!」亞鷗五指成爪,隔瞭層輕薄的緙花絲綢,將女人圓碩如球的豪乳罩在手裡拿捏,腴軟的奶肉都從指縫裡溢瞭出來,「冰姐,你胸好大啊……」

  「少見多怪,安妮姐胸才大呢!」翟冰隨口回應著,沒成想少年胯下的物事猛地竄長幾分,硬硬地硌在她後臀,「小壞蛋,怎麼我提安妮姐,你就激動呢?」

  「哪……哪有!」亞鷗忙不迭地否認著,腦海裡卻不覺浮現出趙子琪豐腴綽約的身影,隻恨此時摟在懷裡的不是那個狐貍精般的美艷少婦,「冰姐,你什麼罩杯,會沒有安妮姐大嗎?我覺得你們倆差不多啊……」

  「你自己不會比較啊,問我幹嘛……」翟冰將旗袍從肩膀褪下,沉甸甸的飽滿乳房絲縷未著,雪肌豐膩,懸聳如瓜,映著傾瀉如水的燈光,愈發顯得渾圓白皙。

  亞鷗雙手把住她乳峰根部,細細揣弄摩挲,像是賞玩一對精致的羊脂玉球兒,她早已硬立的乳蒂點綴其間,紅寶石似的鮮妍奪目。

  少年俯首將臉深埋進她胸口,鼻端拱入乳溝,吐出舌尖來回地舔吮,吃得滿嘴香膏滑脂,噴出的氣息像是松針紮進肌膚,翟冰一陣燥癢不安,才揩拭幹凈的那個地方,好像又有點濕潤瞭。

  「亞鷗,你是不是小時候沒吃夠啊,那麼喜歡女人的奶子?」少年叼著她乳房咂吮良久,兀自不肯罷休,翟冰一邊揶揄,胳臂反繞到背後,濕涼的手從他內褲邊緣撐起的縫隙鉆進去,就握住瞭一根堅硬滾燙的肉棒。

  「冰姐你呢,那麼喜歡摸我……」亞鷗嘿然壞笑,自己扯偏瞭三角褲,憋得發漲的命根子像斜刺如錐,倒更方便她把玩瞭。

  「男人喜歡大奶子,女人當然就喜歡大雞巴瞭,呵呵呵……」翟冰在少年白凈秀氣的臉龐親瞭,笑得格外放蕩,「你這條東西,安妮姐肯定也喜歡摸的,是不是?」

  「什麼呀,我們是姐弟,怎麼可能真的亂來,再說她還老兇我!」她旗袍的開叉露出臀股處一溜兒誘人的雪白,亞鷗探手進去貼上瞭她豐滿瓷實的大腿,「還是冰姐你好,風騷熱情,嘿嘿……」

  「呵呵,少哄我啦!」翟冰眸波蕩漾,蔥指勾起他的下巴,端詳瞭那張俊朗的臉龐,櫻紅柔軟的唇瓣兒湊近瞭他的嘴巴,「亞鷗……」

  她之前含過自己的那東西,雖然可能已經漱瞭口,亞鷗本能的還是有些排斥,可架不住她丁香細舌靈巧的挑逗,終於還是啟瞭牙關,跟她嘴唇相貼,唾絲癡纏到瞭一起……

  少年雙手在她柳腰和圓臀流連,又撩起繡花旗袍,插進女人夾緊的白膩大腿根兒,指尖徑抹在她私密處,幾乎要將一層薄如蟬翼的綢紗戳破,翟冰發出一聲媚入骨髓的嬌哼,那兒隨即就滲出一汪熱盈盈的騷水兒。

  亞鷗將礙事的鏤紋褻褲撥到旁邊,暴露出女人軟腴肥厚的嬌潤陰唇,顏色如雨後殘紅的玫瑰花瓣,卷曲的恥毛烏亮濃密,沾瞭幾滴晶瑩的液珠,綺麗而淫靡。

  他中指抵進她滑膩的粉嫩洞口兒,隨意挖弄瞭幾下,翟冰就驀地夾緊瞭腿,朱唇微張,玉頰飛暈,「小壞蛋,你又……又摳我!」

  「嘿嘿,冰姐你底下好緊啊,還會吸人呢……」她緊致的穴腔收縮翕張,像是嬰兒貪吃的小嘴兒,不停地嘬咬亞鷗的指尖。

  「待會兒吸出你的精來!」翟冰咬著少年的耳垂,指甲輕掐瞭他青筋暴突的命根子,挑釁似的悄聲道。

  「嘿嘿……」亞鷗又將一根手指塞進她羞處,翟冰弓腰如蝦,宛若蜜油的淫汁淌入少年掌心,溫溫熱熱的。

  「她們在你就裝乖,轉身倒對我使壞!」翟冰膩聲嬌嗔著,心裡卻因為獨與他親密而有種莫名的歡喜,「小壞蛋!」

  「好像是冰姐你先使壞的吧?我在洗手間可差點就被你強奸瞭呢……」亞鷗左臂環住翟冰腰肢,順手在她豐潤的圓臀上抓瞭一把,或許因為經常健身的緣故,臀肉豐彈緊繃,軟中帶硬,手感頗為不同。

  「幹嘛總提那次,討厭!」翟冰略顯不耐煩地說著,推開瞭腆著臉在她脖子裡親吻的少年,眨動眼睫道,「姐給你玩個花樣兒,讓你隻記得今晚……」

  「什麼花樣兒?」亞鷗疑惑不解地問著,她已抬動長腿從他懷裡跳瞭下來,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你把褲子脫掉,坐到地毯上!」

  「嘿嘿,原來冰姐你喜歡用『坐』的啊?」亞鷗還以為她忍不住要直接開始,麻利地將牛仔褲連帶內褲一起扒掉,屁股也從沙發上滑瞭下來。

  「那個小明星不來,姐給你跳一段!」翟冰拋瞭個自負的媚眼兒,走到壁掛電視機前打開瞭音響,節奏舒緩的薩克斯仿佛溪澗,涓涓泄湧,潺潺流淌。

  女保鏢高跟鞋踏著音樂邁動優雅的貓步,纖長細腰款款如蛇,像是故意賣弄,又似乎是情不自禁,左右扭晃著香臀,搖蕩起窈窕身軀,盡情展示曼妙的曲線。

  翟冰抖散盤於腦後的發髻,青絲萬千遮拂臉頰,頓生意亂情迷之態,她一雙手由頸及肩撫觸而下,似寂寞難耐的空閨蕩婦一般,掬起胸前飽碩白潤的乳球徑自摶揉,塗得猩紅的指甲都深陷入粉嫩乳肉,幽怨的眼眸簡直媚得滴水。

  繞著圓形舞臺中央的立柱迤然轉瞭個圈兒,她身影後掣蹲踞於地,捻起旗袍的銀亮緄邊兒以貝齒輕咬,修長雪白的雙腿開闔之間,那私密春光乍隱乍現,似乎在引誘少年去一探究竟。

  翟冰從前就是紅牌陪酒女郎,受過專業的艷舞培訓,最懂得撩挑男人的情欲,劈叉抬腿,每個動作都那麼勾魂攝魄,亞鷗瞧得渾身熱炙如焚,眼睛裡都噴火兒,胯下之物更是昂然翹立,宛若旗桿一般。

  女保鏢起身站直,螓首低回,斜勾勾地乜瞭少年,揭起旗袍的後擺掖在腰間,高撅著豐盈肥嫩的玉臀,彎腰褪掉黑色蕾絲花邊兒的底褲,像繡球一樣就拋進他懷裡。

  亞鷗如獲至寶似的抓到手裡,粉綢兜襠處洇透瞭她的愛液,黏黏滑滑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騷膻氣味直鉆入鼻,他不自主地握住瞭怒挺的紫紅肉柱,上下套弄擼動,單等她前來以臀股相就。

  待到一曲終瞭,翟冰走下臺來,將玉石般潔白的裸背對著少年,健美的大腿撐緊瞭旗袍的開叉站定,之後便高舉雙臂,上半身緩慢後仰,纖若無骨的水蛇腰肢逐漸拱起如橋,圓滾滾的奶子順勢懸垂下來。

  亞鷗尚不明白她要做什麼,翟冰兩手已分別撐到他大腿外側,盡力拗著白天鵝般的脖頸,將那微張的紅艷小嘴兒,像是對接似的,努力地湊近他胯間一柱擎天的命根子……

  「我靠!」亞鷗正驚訝於她身體的柔韌性,翟冰蛇信子似的細舌已倏地吐出,照著他紫紅油亮的龜頭啄瞭,就像是接通瞭一條細微的電流,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腫脹到麻木的肉棒不住顫跳。

  翟冰舌尖輕挑,將一顆晶亮露珠卷入口中,她試圖含住男孩的肉菇,可卻因為角度的原因,三番五次不能如意,未免心生懊惱,道,「亞鷗,你喂我吃!」

  亞鷗嘗試著扳動陰莖,才勉強傾斜瞭些許,筋肉就一陣緊揪,疼痛難耐,女保鏢迫不及待地將龜冠倒吞進去,肉棒直抵在她嫩滑口腔裡,強大的壓迫感幾乎要使它折斷。

  「反吹龍簫」算是翟冰的保留節目,亞鷗身份尊崇,人又清俊,那玩意兒更是尺寸巨大,她既有攀附逢迎之心,便都一齊施展瞭。況久不與男人媾歡,她便似發情期的母獸,早不知羞恥為何,雖給少年巨物撐得嘴漲口澀,依然艱難吞吐起來。

  青春男孩的肉莖,仿佛破土而出的竹筍,氣味天然清新,頂端圓潤的龜頭又像是顆鮮李子,那般光滑碩大,似乎銀牙輕咬就會滲出酸甜的汁液來,翟冰嗓子眼兒不由得幹癢,嬌軟香舌攪裹著,恨不能直接將它咽掉。

  「嗯……」亞鷗暢快得魂銷魄融,不受控制地哼出瞭聲,他從小縣城的普通高中生,搖身成瞭財雄勢大的譚傢少爺,非但錦衣玉食,而且接連有美女投懷送抱,恍若一場荒誕的幻夢,奇妙得簡直有點不真切。

  男孩微瞇著眼睛,盡情享受無邊艷福,女保鏢卻辛苦得緊,不大會兒已是玉靨潮紅,汗液洇濕瞭墨黑的鬢角,鐵劃銀鉤一般,襯著粉膩的臉龐,愈發顯得妖艷魅人……

  「冰姐,可以……可以瞭吧?」翟冰賣力地吸嘬舔吮,技巧嫻熟至極,亞鷗但覺尾椎骨竄麻,唯恐把持不住精關,而且讓個大好幾歲的女子以如此屈辱的姿勢服侍自己,他也不免勾動瞭憐香惜玉之心,略帶歉疚地勸道,「你別太勉強……」

  「怎麼,我弄疼你瞭?」翟冰吐出少年濕淋淋的肉棒,戀戀不舍地咽瞭下口水,側歪著臉龐小心地詢問道,「還是你不喜歡這樣子?」

  「沒……沒有,挺好的,很爽……」亞鷗忙不迭地分辯著,赧然咧嘴笑瞭,「我怕等會兒忍不住,射你嘴裡就不好瞭,怪臟的……」

  「呵呵呵,你還蠻體諒人的嘛!」翟冰轉嗔為喜,丹鳳眼乜瞭少年,轉身站起後,又屈膝跨坐到他瘦長的腿上,雙手交握住那根粗碩無朋的東西,俯身親瞭一口。「那你想射哪裡啊,嗯?」女保鏢翹起蘭花指解開男孩襯衫的扣子,撫過他尚不甚寬厚的胸膛,媚眼如絲地調笑道,「小壞蛋,要來嗎?」

  女人直起不盈一握的腰肢,毛絨絨又濕乎乎的胯部來回磨蹭著男孩的肉棒,飽滿多汁的花唇屢次觸碰到龜頭,卻似乎並沒有將它含納而入的意思,「叫姐就給你,呵呵呵……」

  「冰姐,我們……我們做吧!」亞鷗情動如火燎一般,握瞭莖身抵住女保鏢濕潤的陰戶,心裡雖忍不住想直接插入的沖動,可還是猶豫瞭一下,「用不用……戴套的?」

  男孩的龜頭擠在花口,像是顆才煮熟的雞蛋,炙灼滾燙,翟冰渾身燥癢難耐,早沒瞭戲弄的心思,隻盼他粗壯的東西趕緊插進去,堵住欲泉湧而出的淫水,「沒關系的,我現在是安全期,你盡管來,不會懷上的……」

  話雖如此說,其實她卻滿心奢望男孩的種子能在自己身體裡生根發芽,那樣她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瞭……

  亞鷗屏氣抬腰,挺著纓槍般的陽具,刺入女保鏢熟潤肥美的蜜屄,熟料她久經風月,內裡卻依舊狹仄而富有彈性,密匝的皺褶緊湊如重巒疊嶂,似乎絕難再前進寸步。

  翟冰到底有些托大,豐肥美臀順勢往下一坐,肉棒擠開膣壁長驅直入,狠戳到一團腴膩嫩肉,她便如給攮到心窩裡似的,禁不住顫著嗓音道,「哦,頂……頂到底瞭……」

  「唔,好美的感覺……」亞鷗不是初食禁果,男女之間所有的事情,許絡薇早都教過他瞭,奈何天生一條雄偉之物,總是才插進大半,她便已叫苦不迭,如此盡根淹沒的銷魂滋味,於他卻是鮮有嘗試。

  「啊,太……太棒瞭,果然還是大的好!」女保鏢久曠的空虛被瞬間填滿,宛似破身的充漲感裹挾著前所未有的舒爽,強烈的酸麻讓她不敢稍動,隻緩緩地扭閃臀胯以適應男孩尺寸異常的巨物。

  「冰姐,你也好棒,夾得我好緊……」亞鷗親吻著女人的下巴頦兒,雙手在她光滑的修長大腿上撫過,進而攀住她曲線渾圓的翹臀,豐盈柔軟又不失彈性,手感美妙至極。

  翟冰雙臂環摟亞鷗的脖子,飽滿如綿的奶肉堆擠在他懷裡,水蛇腰有節奏地前後拱擺,包廂裡隨即飄蕩起她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叫聲,「啊,寶貝兒,操你的大雞巴,唔,好粗,漲死人瞭呢……」

  相較於女保鏢的主動和狂野,亞鷗頗顯得手足無措,隻管僵直著身子任她施為。翟冰身材高挑,叉開兩條雪白的健美長腿騎在少年腰間,原本就有種以大欺小的意味,她半解的旗袍又凌亂不整,袒胸露臀的,那情景倒好像是欲求不滿的淫娃拿人偶泄欲……

  「好熱啊……」如此套弄瞭百餘下,翟冰臉色像濃抹胭脂,索性剝落旗袍赤裸瞭胴體,她小腹平坦似砥,兩條直繃的馬甲線分明如刀刻,倆人交接處畢現無遺,少年紫紅灼燙的陽根,宛如一根圓潤碩長的玉杵,捅在她嫣嫩牝戶。

  「小壞蛋,你可以哦……」女人眸波橫睇,唇角挑起一絲驚喜的魅笑,贊許之意溢於言表,「不是說要射瞭嗎,怎麼還不來?」

  亞鷗脫掉襯衫和外套,向下退瞭身子,枕著雙臂躺到瞭地毯上,不無炫耀地挺瞭挺胯間依舊威武剛猛的命根子,笑道,「嘿嘿,哪有那麼容易……」

  「小壞蛋,看姐不操死你……」女保鏢千嬌百媚地橫瞭他,雙手撐在少年肩膀外側,四肢著地趴於他身上,復將寶蛤口噙住那火熱紫漲的龜頭,雪臀朝後一聳,立刻尖叫道,「啊,又插進來瞭,唔……好爽……」

  「啊……啊……啊……」她渾肥圓碩的屁股小幅度快速顛動,白嫩臀肉如雪浪翻湧,前仆後繼地沖擊著那根中流砥柱般堅挺的年輕陰莖,「小壞蛋……那麼硬……啊……好燙……唔……舒服……啊……」

  少年龜頭圓碩柔軟,陽物粗壯巨長,像裹瞭層天鵝絨的鼓槌,幾乎每次都能探到幽邃秘穴深處的嬌嫩蕊心,翟冰近乎癲狂地深蹲大弄起來,兩隻白膩奶子左搖右蕩,晃出一陣陣耀眼的乳波。

  亞鷗目眩眼暈,暗吞瞭口唾沫,忍不住微抬起脊背,伸雙手掬捧住女人圓潤的乳球,肆意揉搓起來,「冰姐,你的奶子,好軟……」

  「啊……亞鷗……那麼長的雞巴……好硬……要被你捅穿瞭……唔……好爽……又頂到瞭……好舒服……好喜歡……嗯……摸我……別揪乳頭……啊……」

  「啪……啪……啪……」女人豐肥圓臀撞擊著他的胯,發出清脆的拍擊聲,亞鷗習慣瞭許絡薇的溫婉似水的柔情,何曾經歷過如此冶蕩如火的女人,嬌呼浪語不絕於耳,繃緊的神經像是被撥動的弦,鏗鏘亂鳴。

  「啊,你居然,又變粗瞭……」女保鏢陡感體內的肉棒再度增大瞭幾分,虯蚓般的青筋刮蹭著內壁,清晰地直令她肌骨顫栗,膣中瓤肉收縮律動不止,欲仙欲死的高潮似乎就要降臨,可她動作逐漸遲滯,終於再也掀騰不起身骨,忍不住哀告道,「好亞鷗,求你瞭,你也動一動,狠插我幾下,我要……」

  「嘿嘿,冰姐,想我幹你瞭,嗯?」亞鷗整個坐直起來,結實的胸膛擠貼著翟冰香滑玉乳,雙臂箍住她豐潤雪膩的苗條胴體,宛若懷中蜿蜒著一條的大白蛇,下體縱送如搗臼,頻率快疾,恍若狂風驟雨,席卷而至,眨眼間已頂瞭數十下。

  「唔,我……我不行瞭,要來……啊……」隨著一聲裂帛似的沉悶嘶喊,少年陽根的鈍尖再度撞到子宮口,蠻橫地勁道幾將柔嫩花心揉碎。

  翟冰猛覺腰酸股軟,驀地夾緊瞭雙腿,香汗淋漓的嬌軀一陣痙攣,渾身便似被抽去瞭骨頭一般,軟爛如泥地趴在瞭少年身上,而她花漿似的黏稠陰精已在他腹部流瞭一灘,將彼此的毛發都粘糊成一片……

  「那麼快就讓我爽到,你是第一個呢……」女保鏢春意盈滿雙頰,慵倦地偎在少年胸口享受激烈性愛後的悠長餘韻,心口卻猶自怦然跳動。

  「嘿嘿,冰姐,我還沒爽到啊……」亞鷗伸手拍瞭她肥腴軟嫩的臀,同時挺腰抬胯,將仍刺在她體內的肉棍聳動瞭幾下。

  「要爽就自己來,太懶瞭你,基本都是我在動!」翟冰既愛且恨,張啟檀口就照少年肩膀咬瞭,銀白貝齒深陷進他肌肉,留下一排整齊的印痕,直疼得亞鷗呲牙咧嘴,「嘿嘿,不是說你要操我嗎?」

  「呵呵呵,現在該你搞我瞭……」翟冰因為職業緣故,體力較普通女人剽悍,同時那方面的需求也來的更為強烈,她雙腿纏繞少年的腰,一個翻滾就將彼此易位,變成瞭男上女下的姿勢,「小壞蛋,要是能再讓我爽一次,姐一輩子都讓你操……」

  「等你結瞭婚,有瞭姐夫呢,嗯?」亞鷗一邊說著話,拱腰沉臀,徐而不疾地抽送起來,女人屄腔裡有愛液和陰精的雙重滋養,膣壁潤如塗油,粗壯的巨物宛若龍遊碧海,翻波攪浪,居然毫不費力。

  「到……到時候,姐也讓你……讓你操,跟你偷情,像……像安妮姐一樣……」翟冰嬌喘連綿,玉臂勾纏著亞鷗的後頸,眨著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少年的神情,「少婦最有味道瞭,你……你喜不喜歡?」

  「冰姐你也很有味道啊,叫的那麼騷,嘿嘿……」亞鷗手按在女人圓滿盈溢的乳房,像是搓面團似的揉弄著她香滑軟腴的奶肉,明知她別有所指,卻故意沒接她的話茬兒。

  「你傢夥事兒那麼……那麼大,安妮姐最……最騷瞭,她不會放過你的,我猜你也想……也想操她,告訴我……有沒有?」翟冰滿臉陶醉又狡黠的媚笑,然而表情迅速就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瞭,她泄身後的胴體格外敏感,頗挨不住少年發狠的沖擊,昵聲埋怨道,「亞鷗你……輕……輕點,我底下好疼呢……」

  「冰姐,我現在……隻想操你……」亞鷗無暇它顧,捉住翟冰尖滑細膩的腳踝,將她白皙健美的修長雙腿並抱在懷,低頭隻管看兩人身體連接處,自己那條猙獰可怖的巨蟒,於女保鏢亮蜜色的肥美蚌唇裡進出。

  「你……你插深一點……」女保鏢熱鐘於簡單粗暴的歡愛,少年溫柔地淺抽慢送,宛若和風煦日,並不很合她口味,然而等到通幽曲徑給犁瞭個遍,翟冰但覺遍體暖烘烘的,骨肉欲融,甚至比方才的高潮還美妙,「嗯……舒服……亞鷗你……你好會弄……姐愛死你瞭……」

  「冰姐,你好多水啊……」龜棱刮出她滑滑潤潤的淫汁,淋濕瞭女人豐肥雪嫩的臀瓣,亞鷗勻抹到她小腹,又壓在瞭女保鏢身上,雙手從髖骨遊走到她胸前,聚攏起兩團粉汗漬漬的乳肉,舌尖舔逗著紅蒂。

  少年臉龐明俊秀朗,眼眸炯燦如星,性格剛強幹脆如翟冰,竟也給他瞧得羞澀不堪,躲躲閃閃地道,「小壞蛋,幹嘛……幹嘛這樣……盯著我……」

  「冰姐,操你的屄啊……」亞鷗一本正經地講瞭句猥褻至極的話,不再慢條斯理地動作,而是驟然間加快瞭縱聳的速度,桿桿到底,記記沉重,粗長的肉棒橫沖直撞,毫不憐惜地蹂躪著女人嬌柔的嫩穴。

  「啊……你……不要……太疼……」翟冰尚不明少年態度為何突然轉變,原本略微紅腫的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楚,直透心扉,她的尖叫甚至能將自己的耳膜都劃破瞭,「唔……亞鷗……你別……太深瞭……求你……啊……」

  「你不是喜歡我插深一點嗎,你不是說愛死我瞭嗎,嗯?」亞鷗瞪圓瞭赤紅的眼珠子,一邊瘋狂抽插,一邊厲聲質問,他分明能感受到女保鏢陰道急劇的蠕動,像是要把那霸道的異物排斥擠出。

  冷冽冽的疼痛夾雜著絲絲暢美,簡直令翟冰欲罷不能,她雪白的胴體開始還如砧板上的魚一般扭擺,逐漸地就由抗拒變成瞭迎合,少年健壯的陰莖在她體內如野馬奔騰,酣暢淋漓,恣肆馳騁……

  「亞鷗……快幹我…………唔……你怎麼……不要停……啊……別拔……」翟冰澎湃激漲的快感如洪水泛濫,眼看要沖破堤堰一決千裡,股心子裡卻陡覺空虛,少年火熱粗長的命根子已「啵」地一聲,從她蜜壺中掣瞭出來。

  「冰姐,換個姿勢,你把屁股……屁股翹起來,我從後面幹你……」亞鷗跪坐在女人身後,大口喘著粗氣,吩咐她道。

  女保鏢正妙到毫巔,片刻也不願停歇,她翻身拱腰將雪嫩肥臀高撅起,恭順如母狗般趴著,催促道,「亞鷗,快……快來操我……」

  亞鷗握著陰莖,龜頭磨蹭著女人濕漉的花唇,「噗滋」就朝那淒紅靡艷的裂隙裡頂瞭進去,直碩的紫玉肉棒,盡根沒入她白嫩誘人的臀瓣之間。

  失而復得的大寶貝再次將屄眼兒塞滿,那般充盈真切,堅硬灼燙,煨得花房如酥似化,翟冰渾身哆嗦,前後聳動雪臀,淫汁蜜液順著白膩大腿淋漓不止。

  少年掐著她柔韌腰肢,不知疲倦地提臀聳胯,肉鞭恣意抽撻女人陰戶,甩動的春囊拍擊墳隆綿軟的丘阜,熱辣的痛感恍如針灸火熾,翟冰雙肘支撐不住,半個身子都坍倒在地。

  亞鷗伸手探到她胸前,握住瞭兩隻垂吊晃蕩的膏腴脂沃的豐膩乳球,大力摶玩抓弄,女人白臀顫動如水波碎銀,光潤的脊背泛起瞭一層細密的汗珠兒……

  「操你……操死你……」亞鷗抽插沉猛有力,速度卻減慢瞭,儼然已是強弩之末,翟冰小腹起伏不定,蜜宮深處那簇軟嫩屄芯,給碩大的龜頭搗磨研捺,也沁出絲縷縷的清涼花漿來,隨著她杜鵑啼血似的一聲嬌吟,馥滑暖潤的陰精再度傾瀉而出,盡數澆在男兒肉棒。

  「唔……喔……」亞鷗但覺酥麻入骨,命根子不受控制地跳抖,接著便撲哧噴薄出醇厚的濃精,一股接著一股,灌滿瞭女人的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