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的其他燈光都已熄滅,空曠的房間頓時被一種幽冥般的昏暗所吞噬,房中的那些雕塑此時僅剩下一個個模糊不清的黑影,看上去就像來自地獄的使者,靜默地矗立在周圍。
那個不大的小舞臺此時已經成為瞭整個房內唯一的焦點,十幾盞射燈透過玫瑰色的遮光片將舞臺區罩上瞭一層朦朧的光暈。
光影交織的舞臺上,一個身穿深藍色粗佈工作服的男人身邊犬趴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白嫩婦人,在這妖艷的暖色光源下,眼前這一人一狗看起來就像渾身散發著魅惑光環的淫邪魔物,而僅隔一道鏡墻的包房內,幾個少年卻成為瞭舞臺最奇妙的活背景,使得眼前的景象更加顯得詭異淫靡,卻也使人心底的欲望不自覺地跟著蠢蠢欲動起來。
將眾人請回來之後,穆凡先讓大傢各自就坐,他則把黃素芹的鏈子拴在小舞臺上,又是調試光線又是擺弄設備地忙活起來。
經過之前一系列的運動,此時黃素芹身上的藥性終於開始全面發作,她雙眼迷離,櫻唇微張,鼻翼煽動,成熟秀氣的臉上泛起一片春紅,然而她卻隻能強忍著渾身上下滾滾襲來的燥熱,痛苦地不停搖擺著肥碩圓潤的屁股,扭動著豐滿性感的身體,兩條渾圓豐盈的大腿緊緊並攏不斷摩擦著陰部,若非肛門鉤拴在頭發上此刻她早已無法保持那個誘人的姿勢瞭。
黑暗中打火機的火苗簇簇地發著黃光,咕嚕咕嚕的水聲中一股股的白色煙霧填滿瞭插上管子的玻璃壺,臺下長沙發上的男女俱都一臉陶醉地東倒西歪,耳鬢廝磨間口中呢喃著一些根本無法分辨的語言。
我在一旁隻看得心驚膽戰,雖然是第一次見,我卻也大致猜到瞭沙發上的這些人都在幹什麼,怎奈身體受制無法動彈,我也唯有盡可能地屏住呼吸以免將那些可怕的毒煙吸入體內。
黑暗中的費東忽然沉聲道:“別大驚小怪的,這樣又吸不到。”
聽他如此一說我才有些放心,但是心中卻還是很害怕,要不是身邊兩個人將我死死地抓住,我早就掙紮著跑出去瞭。
“帥哥要不要來點啊?”
不知什麼時候一個軟綿綿的身子,忽然帶著一股香風忽然撲進瞭我的懷裡,一個女孩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拿著個充滿煙霧的玻璃壺,聲音甜膩地說道。
“走開!”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像擺脫洪水猛獸一般一把將女孩推開大聲說道。
女孩被我一推跌回座位,口中恨恨地罵道:“哼,不識抬舉!”
見我將女孩推開一個男人三步並作兩步沖到我的面前,攥起青筋暴露的拳頭怒道:“你他媽活的不耐煩瞭吧?”
我見男人說話就要動手本能地想要向後躲閃,卻被兩邊的人死死按住。
這時就聽費東的聲音呵斥道:“好瞭,都別鬧瞭!”
看來費東在這些人中的威信還是很高的,他這一聲呵斥那人憤怒地瞪瞭我一眼卻連吭都沒吭一聲就乖乖地退回到座位上。
費東扭頭看瞭看我,有些不耐煩地向臺上指瞭指對眾人道:“都給我好好看戲!”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費東剛才那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比之前要柔和瞭一些,雖然依然是面無表情卻少瞭些壓迫感。
這時臺上的穆凡已經將一切佈置妥當,他正蹲下身子將黃素芹手腕腳腕上的掛鏈用鎖一一固定在地板上凸的鐵環上,這樣一來黃素芹就完全失去瞭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隻能面對著鏡墻手腳與地板連在一起,高高地翹著屁股扭動身體,可是任她如何掙紮卻再也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瞭,就連連並攏大腿摩擦陰部都已做不到瞭。
我呆呆地看著臺上,此時黃素芹那被肛門鉤高高提起的渾圓肥臀,遠遠望去像極瞭世界地圖上剖開的地球形狀,不過那顏色卻要誘人的多,隻見深凹進去的股溝中挑出一條秀發制成的黑色狗尾,狗尾下那遍佈恥丘的烏黑陰毛圍繞在大陰唇周圍,頓開的兩瓣小陰唇中玉珠般的陰蒂亮澤瑩潤,在黃素芹一身如雪肌膚的襯托下真是萬白叢中一抹黑毛,亂草中央一線紅,黑白紅三色在黃素芹的身上被展現得可謂淋漓盡致,這畫面更是美艷絕倫。
而她那雙豐盈圓潤的大腿此刻正盡力地彎曲著,腳後跟高高提起,腳趾用力地抓緊地面,白皙的腳背上隱隱露出幾條淡淡的青線,穿過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單手難以把握的一對沉甸甸的豪乳上,兩顆深紅色的乳頭高高挺起漲紅飽滿盈實如成熟的堅果。
我又看瞭眼背景的透明玻璃後,發現黃素芹的兒子正與朋友有說有笑地不停打鬧,而鏡墻這邊他的經理母親卻全身赤裸,身上帶著淫具光溜溜如同母畜一般趴在地上發春,此情此景真是荒淫至極卻也更增誘惑,我甚至看到瞭躁動的欲望正在空氣中翩然起舞。
沙發上的男人看到這裡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有些人毛手毛腳地在身邊的女孩身上亂摸著,彪哥更是誇張地一把將之前讓黃素芹叼鞋的女孩抱在腿上,一雙大手伸進女孩的雙腿之間扣弄著,引得女孩浪笑不止。
將黃素芹鎖好之後穆凡一手拎著皮鞭,一手拿著個麥克風,很紳士地鞠瞭個躬如司儀般地對眾人道:“先生們,女士們,演出現在正式開始。”
臺下已經開始神志迷亂的眾人立即放縱地高聲歡呼叫好舉杯致意。
我被挾持在黃毛和刀疤臉之間,隻能木然地看著這一屋的瘋子,此前我早就認為穆凡這個人的腦子是有問題的,現在更加確認瞭這個想法,所以現在不管他的行為和語言再如何誇張都已經不能讓我覺得驚訝瞭,反到是費東的行為卻讓我感到有些詫異。
從我見到他開始我就留意到瞭,這傢夥一直都靜靜地坐在一邊逗著他的狗,盡管屋內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他卻始終和其他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且不但桌上的毒品一點也沒動過,就連那些女孩似乎也都很怕他,沒有誰敢去他身邊獻媚。
我有些狐疑地在黑暗中尋找著費東的臉,卻剛好迎上他望過來的兩道冷冰冰的目光,頓時心中打瞭個寒噤,忙又把視線移回臺上。
小舞臺上的穆凡正有的沒的說著一些開場白,看起來到真像一個有模有樣的滑稽的司儀。
因為穆凡所站立的位置就在黃素芹的屁股旁邊,在內外兼施的性藥催情下已經情欲高漲的黃素芹正慌張地四處找尋著。忽然,她翹著屁股痛苦地掙紮著向穆凡垂在身側的一隻手靠瞭過去,濕漉漉的肉屄頓時在穆凡的手背上磨蹭起來。
穆凡正在站在臺上口若懸河地說著話,忽然發現手上冷不丁被黃素芹用肉穴偷襲也是有些意外,他愣愣地抬起手來看著上面沾染的淫水一臉茫然。
看到如此情景臺下的男女頓時歡聲淫笑起來。
穆凡臉色一變劍眉一挑掄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黃素芹泛著淫水的肉屄上,隻痛得她哀號一聲雙腿顫抖,雖然不敢再用陰部磨蹭穆凡的手,卻急得嘴裡發著略帶哭音的淫浪吟聲。
穆凡來到黃素芹的臉前,低頭托著她的臉笑罵道:“你這騷貨怎麼這麼不長進?以前教你的今天怎麼全忘瞭嗎?”
說著又一鞭抽在她白花花的肉體上,頓時又增一道醒目的鞭痕。
清脆的皮鞭抽打赤裸肉體的聲音,在房間內緩緩回蕩就像最好的催情劑,使得那些神迷意亂的男女一個個心癢難耐,開始擁抱著廝磨起起來。
黃素芹完全不再理會穆凡說什麼,盡管挨瞭兩鞭卻還是趁著穆凡來到臉前的機會把臉埋進穆凡的褲襠,用紅撲撲的臉蛋隔著褲子磨蹭起來,狗尾巴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那摸樣像極瞭一條對著主人搖尾乞憐的母狗。
穆凡一臉無奈地對大傢道:“這母狗一發起情來就是這樣不管不顧,讓各位見笑瞭。”
他的話頓時再次逗得屋內眾人大笑不止,彪哥更是把懷裡的女孩裙擺往上一掀,兩手抓著她稚嫩的屁股,嘴裡大叫道:“我看這騷屄也是忍得辛苦,不如你就發發慈悲狠狠肏她一頓得瞭,要是嫌累我可以代勞啊。”
彪哥懷中的女孩聞言嬌嗔道:“喲,彪哥您可真無情啊,人傢還坐在這呢您就這麼說,您可別忘瞭那可是一條母狗啊。”
彪哥捏瞭捏女孩的臉蛋淫笑道:“莉莉,你這小騷貨什麼時候也學會吃醋瞭?放心吧,老子自然是先喂飽瞭你的小浪屄再去肏那母狗。”
我直到此時才知道這個讓黃素芹叼鞋的女孩原來叫莉莉,看著她年歲不大卻已經懂得如何恰到好處地挑逗男人瞭,我真的發覺自己以前引以為榮的那些歡場經驗簡直連學齡前都不如,高等妓女的手段絕非我這一路掙紮求生的貧民所能體會的。
此時臺上的黃素芹鼻孔一張一合地喘著粗氣,清秀的臉上溢滿瞭汗珠,滿臉含春地把臉埋在穆凡褲襠上,用舌頭和臉不斷隔著褲子磨蹭著穆凡的陽具,如饑似渴地失聲叫道:“給我……給我……快給我……我……我受不瞭瞭。”
看到黃素芹這幅春情媚態我總算完全見識瞭那些藥的威力,我敢斷定這藥不止能催情而且還能迷亂人的神志,不然任她多麼淫蕩的女人也不可能像現在這般瘋狂饑渴,我當初竟然還想過要給媽媽下這藥,如今看來還真該慶幸那一夜沒有犯下這個錯誤啊。
穆凡一臉笑意地彎下腰將麥克風放在黃素芹的嘴邊道:“黃經理,剛才我沒聽清,你可以大聲點告訴我們給你什麼嗎?”
“雞巴……求求你……給我根雞巴……我要雞巴……快給我根雞巴啊。”
黃素芹已經徹底瘋狂瞭,再也不去顧及什麼廉恥瞭,一邊狂叫著一邊把雪白肥嫩的屁股上下左右拼命擺動,甚至將幾滴掛在陰唇上的愛液都被甩得濺到瞭地上。
穆凡卻不緊不慢地撓瞭撓頭道:“這個就比較難辦瞭,這裡雞巴確實不少,不過要找到合適你的還真的不多瞭,可以告訴我們你要雞巴幹什麼?”
“肏我……快用雞巴肏我……不管是誰……快點肏我啊……屄裡好癢啊……我受不瞭瞭。”
黃素芹早已顧不得去想這是穆凡在用語言刺激她,搖擺著身子幾乎是哭著叫瞭出來,兩顆肉彈巨乳更是誇張地上下甩動著。
穆凡隻是淫邪地笑瞭笑,就不再去理會苦苦掙紮的黃素芹瞭,他從舞臺一角拿出瞭兩臺架好的DV,一臺對著黃素芹的臀部,一臺則對著她的側面,之後又拿出一個SM專用的皮質頭套將黃素芹的整個頭罩住,隻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這才走到旁邊的調音臺前打開瞭音響,同時跳舞專用的閃燈也被開啟瞭。
一時間屋內光線頻繁閃爍,眼前的一切時隱時現,音質極佳的環繞音響裡低沉的樂聲開始在房間內回蕩起來。
聖潔空靈的基督教聖歌緩緩在四周響起,仿佛一下將眼前這片充滿罪惡的空間帶入到另一個神秘清靜的世界裡去,人的心也跟著為之一靜。
低沉的男聲仿佛就在耳邊用拉丁語吟誦著:“讓我們靜靜前進,以基督的名義,阿門。”
重低音將一段節奏感非常強烈的旋律送出,使得音樂更加豐富的同時也如鼓槌一般,一下下地敲動著人的脈搏,我感到連心臟仿佛也不由自主地隨著音樂的節奏跳動起來。
“我們將在天使與,孩子們的群體中找到信徒。”
悠揚的吟唱聲仿佛從天際緩緩飄落下來,如雨似露地安撫降著我不安的心靈。
我很快就分辨出這是英格瑪最經典的那首《Sadeness》迷夢般的旋律,天籟般的音符,似乎在一瞬間就將房間內的一切污穢凈化瞭。
穆凡一臉肅穆地在樂聲中緩緩走到舞臺中央,此時的他看起來既不邪惡也不滑稽,我可以感受到他同我一樣是真的被樂曲所感染著並沉浸其中的,我無法解釋為什麼,隻能說是一種直覺,屬於音樂人特有的直覺。
突然,頭頂一束強光將穆凡的整個身子照亮瞭,眼前的他雖然還是身穿那藍色的粗佈工作服,但是在這猶如天堂光般的燈光下,在迷幻神秘的樂聲中,他的整個人仿佛沐浴在神的聖潔光芒中一樣,看上去都是那麼純凈、聖潔。
屋內的眾人此時也真的開始被穆凡的舉動和樂曲代入到某種奇妙的情境中去瞭,所有人都開始安靜下來默默地註視著舞臺。
隻見穆凡手中拎著一條皮鞭,動作非常緩慢優雅,就像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已在這一刻化作瞭音符。
他隨著樂曲輕輕舒展身體,雙臂緩緩伸平,慢慢地攤開一隻手掌。
在這種緩慢的節奏中我不禁產生瞭一種錯覺,仿佛時空交錯下我們都被帶回瞭中世紀的歐洲。
這時聖潔的吟誦聲繼續唱道:“光榮之門前揚起你的臉。”
悠遠的吟唱聲中,穆凡清瘦的臉頰隨著聲音高高揚起,仿佛沉醉於宗教儀式中的虔誠信徒。
“而誰將是那榮耀的國王?”
空寂飄渺的男音吟唱下的聖歌顯得既神聖又莊嚴,深邃的排簫仿佛直通入靈魂深處。聽著這靈動的節奏,我的靈魂好像也正在慢慢飄地出體外,不停上升旋轉,沉浸在悲憫仁慈的靈光之中。
“薩德,說吧!”
“薩德,給我吧!”
隨著兩聲性感誘惑如夜鶯般悅耳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那充滿瞭神秘的魅惑旋律乍然將我從虛空中拉瞭回來。
穆凡好像受到召喚一般,忽然迅猛地揮動皮鞭,狠狠抽在黃素芹雪白的屁股上,皮抽打在嫩肉上的清脆聲音與黃素芹高亢的慘叫打破瞭之前的莊嚴卻又與音樂的節拍及其吻合,令人懷疑這本就是音樂的一部分。
鞭聲如樂,叫聲如歌,皮鞭開始不斷抽打在黃素芹身上各處,與音樂中渾然天成地融為一體,攜手演奏出一曲邪惡的誘人旋律。
盯著臺上因手舞足蹈臉部已經明顯扭曲變形的穆凡,我不由得瞪大瞭雙眼,腦中猛然間浮現瞭一個名字。
薩德侯爵!
這一刻我仿佛在穆凡身上看到瞭那位臭名昭著的位法國侯爵的身影。
“讓我們繼續前進,以基督的名義,阿門”隨著聖歌再次響起,歌詞中的每一個字都在震顫著我的靈魂。音樂聲中,仿佛從地獄深處開始飄出一聲聲用法語低吟的天問:“薩德,說吧!”
“你究竟在找什麼?”
“是錯誤中的正確,還是罪惡中的美德?”
“薩德,說吧!邪惡的真理來自何處?”
“你的宗教是什麼?你的信仰在哪?”
“既瀆神焉,乃瀆人焉!”
“薩德,說吧!血腥的快意來自何處?”
“沒有愛的樂趣?”
“人的信仰裡不再有感情瞭嗎?”
“薩德,你是淫邪的,還是神聖的?”
不斷加重的吟語仿佛魔鬼正在一步步地逼近,黃素芹混合瞭哭聲、慘叫、以及痛苦的饑渴的哀號漸漸已經與音樂再難分離。
望著眼前打破神聖光環的穆凡,我隻覺得再沒有哪首歌比這首更能表現出這個集變態與藝術為一體的男人瞭,他就像個地獄走出的魔鬼,此刻他就是薩德的化身!欲望與理智在同一個身體裡扭曲著,魔性與神性在同一個軀殼內掙紮著。
隨著音樂中女人的嬌喘聲響起,沙發上的人早已忘記瞭去看什麼節目,紛紛站起身來如同被勾走瞭魂魄的行屍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小舞臺靠瞭過去,就連抓著我的兩個小子也不由自主地湊瞭過去。
音樂和畫面配合下的感染力果然很強大,此時我隻覺得身體裡那屬於最原始的罪惡欲望開始蓬勃翻滾,血液中那難以忍受的躁動饑渴上竄下跳,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掙紮著想要擺脫束縛。
我雖渾身酸痛,卻也早已忘記瞭自己的處境,隻想繼續看著這出由瘋子導演的變態大戲還會帶來什麼刺激,渴望讓他帶領著一步步走下深淵。
當一曲完結之後,圍在臺邊的男女一個個都已經衣衫不整瞭,女的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男的敞胸露懷,抓摸揉捏,眾人或是相互摟抱著接吻調情,或是饒有興趣地撫摸幾下黃素芹赤裸的身體,又或是瘋狂地隨著音樂擺動身體,時隱時現的一張張臉上掛滿瞭放縱的笑容,每個人都極盡所能地釋放著心底的欲望。
但盡管在如此的瘋狂放縱中,在穆凡的示意下卻仍然沒有人去光顧黃素芹那早已春水泛濫的陰部,隻急得她翹著屁股亂蹭,忽明忽暗中我看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那肉肉的小屄就像個小嘴般一張一合地到處尋覓著可以果腹的食物,兩條大腿上在稍縱即逝的強光照射下顯現出一道濕痕一直延伸到瞭腳踝,我仿佛隱隱聞到空氣中似有一種淡淡的腥味。
女人喘息聲與鬼叫般的嘶鳴聲中,同為英格瑪的Find Love 悠然響起,彪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光瞭衣服,顫著一身肉膘挺著根粗長黝黑的雞巴站在瞭黃素芹的臉前,油亮的龜頭往前一挺大聲叫道:“騷娘們,你不是想要雞巴嗎?老子現在就發發慈悲,給你嘗嘗。”
見到此情此景圍在臺下的那些男女頓時高聲叫好,而那個叫莉莉的女孩更是隨著音樂搖擺著小蠻腰跳起瞭脫衣舞,立即引來又一陣刺耳的尖叫。
黃素芹一見彪哥粗大黝黑的雞巴顫顫巍巍地挺在臉前,頓時臉現喜色如獲至寶地探頭一口含住彪哥的龜頭,隨後就急不可待地將整根陰莖吞入口內,雙眼瞇著陶醉地吮吸起來。
莉莉此時已經將胸罩解下來在指尖狂甩,挺翹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動作如同兩隻小白兔一般上下蹦跳著,其他女孩見瞭也尖叫著紛紛效仿起來,甚至有人開始脫起身邊男人的衣服來。
舞臺上的彪哥雙手抓著黃素芹的頭,滿意地大笑道:“還真他媽是賤貨,都饞成這樣瞭,肏!口活還真不錯。”
莉莉似乎對黃素芹非常感興趣,她脫得隻剩下瞭一件粉色的絲質小內褲,卻提起一直光著的小腳,讓身邊的男人扶著站在黃素芹身後,五根小腳趾俏皮地輕輕撩動著黃素芹的兩片小陰唇,嘴裡放浪地笑道:“這騷屄真浪,你們快看,出瞭這麼多水,都夠我洗腳的瞭。”
彪哥看著莉莉放浪形骸的樣子開始喘起粗氣,他讓黃素芹吮吸瞭一會兒就抽出瞭雞巴,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一把將莉莉拖到一邊。
一見彪哥離開立刻有人補上他的位子,站在讓黃素芹面前讓她繼續口交。
莉莉見彪哥的大手抓住自己嫵媚地一笑,非常優雅地輕輕將內褲卷著脫瞭下來掛在腿彎處,翹著圓圓的小屁股,用肉乎乎粉嫩嫩的陰部慢慢磨蹭著彪哥的龜頭。
彪哥此時哪還有心情和她調情,他兩隻大手用力一抓莉莉的屁股,挺著雞巴就插瞭進去,直戳得莉莉嬌呼著揚起瞭脖子。
在這群魔亂舞的房間中隻有我和費東分別坐在沙發的兩頭,就像兩個地獄的看門人。
欲望在這個空間內再無遮掩,置身其中的我忽然覺得再難將這裡和多年以來自己所認知的世界聯系到一起瞭,眼前的一切雖然無比刺激卻顯得那樣的陌生,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有些無法分辨現實與虛幻的區別瞭,眼睛漸漸有些迷茫,視線越過人群落在瞭角落裡時隱時現的一個雕塑。
那是裝在另一面墻上呈兩扇門的石雕,羅丹的著名作品地獄之門的仿品。
在這充滿性欲的靡靡之音中,在這饑渴放縱的喘息聲中,盯著那紀念碑式的石雕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默默念著:“從我這裡走進苦惱之城,從我這裡走進罪惡之淵,從我這裡走進幽靈隊裡。”
門縫中仿佛有種什麼力量正吞噬著我的靈魂,要將我徹底吸進去一樣,在門上雕刻的那些象征著各種罪惡的浮雕如同活瞭一般在向我招手。
這時幾聲放浪的淫叫將我的視線又拉回到臺上去,隻見黃素芹在幾乎嘗遍瞭每個男人的雞巴之後,卻沒能得到應有的刺激早已變得瘋狂瞭,她翹著如滿月般圓潤的屁股,肉屄收縮著發出痛苦的哭叫聲:“肏我啊……求求你們誰來肏我啊……我不行瞭……快來肏我……嗚嗚嗚……求你瞭……肏我吧……快點肏我吧……癢得不行瞭……誰來肏我啊……屄裡好熱好癢啊……”
這一聲聲露骨而淫蕩的叫聲漸漸感染著臺下的每一個人,他們開始變得更加放縱起來,隻一會兒的功夫沙發上、地毯上、茶幾上三三兩兩地已經遍佈交合的男女,群P 大戲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隻有費東仍然一臉倨傲地坐在角落裡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被男人壓在身下摟在懷裡的女孩一個個開始肆無忌憚地高聲尖叫,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與之呼應著,在音樂的襯托下間中不時穿插著黃素芹母狗發情般的兩聲哭叫:“肏我啊……誰來肏我啊……”
穆凡繼續跟著節奏抽打著黃素芹的身體,每打一下必然有人叫好,每叫一聲必然有人呻吟,看樣子此刻場中所有人都已經從心裡再也不將黃素芹看做一個女人瞭,眼前看到的仿佛就隻是一條擁有人類軀體下賤卑劣的低等生物。
我根本無法想象,人類竟然能對同類做出如此事情,完全將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竟然會有快感產生。
穆凡一臉興奮地抽打著黃素芹赤裸的身體,雖說現在可能已經脫離瞭他最初的劇本,可是這傢夥似乎很滿意現在的效果,他抽瞭一會兒就又回到調音臺前忙碌瞭起來,見我和費東坐在遠處的沙發上忽然沖我們笑瞭笑,轉動瞭某個按鈕,抬頭向著我門面前的液晶電視指瞭指。
我扭頭看向屏幕,發現之前播放MV的巨大電視屏幕此刻已經變成瞭黃素芹濕潤肉穴的特寫,在巨大的液晶電視裡,那不停蠕動著水汪汪紅艷艷一開一合的肉穴被放大瞭幾十倍,仿佛一個巨大的肉洞要將我吞進去一般,好不怪異。
這時舞臺上的彪哥已經走到瞭黃素芹的身後,他猛地一挺腰,被避孕套緊緊包裹著粗長油亮的雞巴隨著音樂的節奏整根沒入黃素芹的肉穴之內。
黃素芹久曠的陰道終於得到那渴望已久的雞巴的填充,直舒服得高高揚起脖子發出一聲震撼無比的浪叫,幾乎將樂聲都壓瞭下去。
這聲嘶吼彷如久旱的大地的終逢甘露降臨一般,久久回蕩在包間內,也將所有人的欲望都推上瞭一個新的高點。
彪哥的大手一邊興奮地猛力拍打著黃素芹的屁股,一邊挺動屁股,粗黑的肉棒一下接一下地猛烈地肏著黃素芹的肉穴,使得那根翹起的狗尾巴被他頂得瑟瑟顫抖。
隻聽彪哥咬牙切齒地叫道:“母狗,爽不爽啊?老子今天讓你占點便宜,狠狠給你來兩下。”
“好舒服啊……大雞巴肏得好舒服……快用力肏我……再用力點……我要死瞭……”
黃素芹放蕩地叫得正歡快,迷離的雙眼微微睜開卻赫然發現對面房間裡他的兒子忽然站起身正向鏡子這邊走來。
陶醉中的黃素芹一眼看見自己兒子走到面前頓時身子一僵,高亢的叫喊聲戛然而止,杏眼圓睜地抬著頭呆呆盯著對面的房間。
不止黃素芹感到驚恐,就連坐在沙發上的我也不由心中一驚,暗想“難道這面鏡子可以看過來嗎?”
屋內的人看到這裡也都更加興奮起來,一個個甚至停下瞭動作瞪大雙眼盯著隔壁房間的少年。
穆凡此時就展現出他作為一個優秀DJ的能力,音樂聲被他漸漸轉小瞭,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就在我們這些人的註視下,男孩在鏡前站定攏瞭攏頭發,接著開始對著鏡子揉起眼睛來,看樣子是眼睛裡進瞭東西。
原來隻是虛驚一場,所有人都不禁松瞭口氣,我卻又有些失望。
黃素芹懸著的心雖然也放瞭下來,然而此時母子兩人的臉僅僅隔著一塊玻璃,望著眼前臉上稚氣未退的兒子,她這個媽媽卻全身赤裸地被綁在地上,陰道內則被一個粗野的黑社會用肉棒瘋狂地侵犯著,這種仿佛被親生兒子在身邊觀看的感覺即使是經過穆凡調教的她也終於無法忍受瞭,她雖然欲火焚身卻開始拼命控制起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敢再讓自己叫出聲來,恥辱感終於在這一刻完全回歸瞭。
彪哥抬眼望著鏡墻那邊的少年,哈哈大笑道:“小子,看他媽什麼看?老子肏你媽呢,你媽的小屄緊著呢,又濕又熱夾得老子的雞巴可舒服瞭,你一定沒試過吧?”
聽著彪哥下流的叫罵聲黃素芹恥辱的淚水再次順著頭套雙眼的位置淌瞭下來,她一邊拼命忍耐著身體燎原的欲火一邊低吟著緊閉雙眼,再不敢睜開。
彪哥見黃素芹始終強忍著不再叫春大破口罵道:“騷屄快叫啊,想讓老子肏你就告訴你兒子你有多爽,快給老子叫兩聲聽聽。”
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被彪哥猛肏的黃素芹緊咬著嘴唇閉上瞭雙眼拼死忍耐著,再也不肯讓自己發出放蕩的聲音,薄薄的嘴唇都快被她咬破瞭,她卻仍在掙紮。
彪哥惱瞭,叫過兩個手下強行扒開黃素芹的眼睛。
無奈地被然強行拉開眼皮的黃素芹,強忍著肉穴內被粗大滾燙的肉棒填充的快感,一邊流著淚一邊悲傷地望著站在眼前自己的兒子,隻是隨著彪哥的動作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一聲的哼聲。
“哼……嗯……哼……哼……哼……”
彪哥繼續拍打著黃素芹的屁股道:“怎麼樣騷貨?老子雞巴夠大吧?肏得你爽不爽?”
“哼……哼……哼……嗚嗚……嗚嗚……嗚嗚嗚……”
黃素芹忍耐瞭一會在強烈的恥辱感下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嘿嘿,夠能忍的,我就不信在你兒子面前就讓你叫不出來。”
惱羞成怒的彪哥見黃素芹如此倔強,一招手對那幫手下道:“都他媽先別玩瞭,過來排好隊,給我輪流肏這騷屄,今天誰把這她肏叫喚瞭老子請他溜一個星期的冰。”
彪哥的手下一聽都大聲叫好,一個個挺著雞巴站在黃素芹的兩邊,那些女孩們也來瞭興致,一邊幫男人帶套子一邊滿臉春情地發出陣陣淫笑,等著欣賞接力大賽。
彪哥一看眾人已經就位,大叫一聲道:“準備開始瞭,騷貨!”
話音剛落他就開始瘋狂地挺動臀部,粗如兒臂的大雞巴打樁般地全進全出在黃素芹的陰道內瘋狂抽插起來,在碩大的龜頭不斷刮磨下黃素芹紅嫩的陰道壁也跟著翻進翻出。
龜頭帶出的一股股的淫水很快就泛起瞭白色的泡沫,而在彪哥粗壯的大腿則猛力撞擊在黃素芹的肥白的屁股上發出劇烈的“啪啪”聲的同時帶起一波波的肉浪。
黃素芹失神地翻起瞭白眼,長大著嘴巴“啊……啊……”地發出因拼命壓抑而有些嘶啞的叫聲。
彪哥迅猛地連肏瞭兩百多下見自己的速度稍微有些變緩,馬上抽出瞭雞巴站在一邊喘息,身邊一個手下立即補瞭上來。
七八個身壯如牛又剛剛吸食過毒品的黑社會就這樣輪流休息,排著隊瘋狂地猛肏著黃素芹的浪穴,時刻保持在肏她的人都是最猛烈的。
在這些人幾近瘋狂的摧殘下,黃素芹終於在第二輪開始的時候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悲鳴,她一邊哭著一邊放聲大叫,壓抑的欲望頓時如江河決堤傾瀉而出。
彪哥見黃素芹終於屈服也得意地縱聲大笑起來,他替換瞭手下的位置,一邊狠狠抽插一邊問道:“騷屄!爽不爽啊?當著兒子被人肏感覺如何?”
黃素芹沒有回答,隻是一邊縱聲長嘯一邊放聲大哭,早已不知身在何處瞭,那聲音也已經失去瞭人聲。
這時隔壁房間裡黃素芹的兒子好像終於揉出瞭眼睛裡的沙子,抹著眼睛正要轉身回到座位,忽然他側瞭側耳朵又站住瞭,像是聽到瞭什麼聲音。
穆凡一見急忙很配合地轉動開關停止瞭音樂,房間內幾對男女也察覺出瞭異樣開始如看電影般盯著鏡墻那邊,此時耳中聽到的就隻有一下下肉體碰撞的拍擊聲,以及黃素芹發狂般的叫喊,那一聲聲近乎悲鳴的叫聲彷如穿透瞭一切阻擋向四周擴散開來。
“子健你幹嘛呢?”
隨著一個男孩對黃素芹的兒子說瞭這句話,隔壁的聲音忽然從天花板上清清楚楚地飄瞭下來,屋內的人都不免一愣,隨即不約而同一臉驚愕地看向穆凡。
我也隨著眾人向穆凡望去,隻見這個變態正優雅地微笑著從操控臺某處收回瞭手指,看來這間房間竟設計有可以任意控制接收另一間聲音的系統。
我不禁駭然地想著“真不知道這間房的設計者是出於怎樣的目的,竟然做瞭這麼多的手腳。”
這時隻聽隔壁房間內黃素芹的兒子回身對夥伴道:“我好像聽見有女人叫春的聲音。”
兩個半大小子一聽這話頓時像炸瞭裹似的,呼啦一下興奮地圍攏過來,一起把耳朵貼在玻璃上。
聽瞭一會其中一個小子興奮地笑道:“真的唉,聲音還挺大呢。”
黃素芹伴著哭聲的呻吟仍在繼續,雖然她已經很努力地在克制,怎奈此時強烈的藥物早已使她喪失瞭自控能力,一旦被摧毀瞭防線就再難壓抑下去瞭。
另一個男孩淫淫地笑道:“不知道是哪個騷屄被人肏得發浪呢,這動靜還真不小。
黃素芹的兒子不吐瞭吐舌頭道:“好傢夥,這叫聲也太嚇人瞭吧,跟殺豬似的”之前的男孩一拍黃素芹的兒子道:“興奮瞭吧?要不要哥們也幫你找個小姐來,好破瞭你這處男之身”另一人男孩也打趣著道:“對,對,就找現在叫的這個怎麼樣?對待童子雞就要這樣的騷屄浪貨最好。”
黃素芹的兒子笑罵著給瞭兩人各自一拳道:“滾蛋,你們倆還不是一樣的童子雞。”
之前的男孩一臉自豪地笑道:“嘿嘿,告訴你我倆現在還真不是瞭,還記得你跟你那個黑社會的老大去廣州那次嗎?那次我們上瞭個蒙著眼睛的騷屄,就在咱們學校的體育室我們十多個人一起幹她,那叫一個爽。”
另一個男孩也興奮地道:“可不是嘛,那騷貨的身材別提多誘人瞭,你沒趕上真的虧瞭。”
黃素芹的兒子聽著兩個夥伴的話也不禁興奮起來,一臉怨氣地道:“肏,真他媽倒黴,早知道我不去瞭,這事你們怎麼也沒跟我提起過?”
之前的男孩拍拍他道:“兄弟不是怕你知道瞭後悔嘛,不過沒事,聽那天那男的說瞭以後還會帶那騷屄來的,到時候你在就行瞭。”
聽著幾個男孩的對話其他人還沒有什麼,但是我卻心中為之一顫,因為我還依稀記得當初穆凡在華府會所調教黃素芹的時候曾經提到過一句,說在她兒子上學的時候,他的媽媽卻正躺在體育室裡劈開大腿,任由他的同學們肆意地肏弄,就連班裡最受欺負的男生也都在他媽媽的騷屄裡射出過精液。
今天結合這幾個孩子的話看來這事居然是真的,黃素芹的兒子還不知道他身邊的兩個好友都已經實實在在地肏過他的媽媽瞭,隻是原來這小子當時也沒有乖乖去上學,而是和黑社會混在瞭一起。
我扭頭看瞭看一臉得意的穆凡心裡隻感到無比的震撼,這個長得眉清目秀一臉斯斯文文的傢夥怎麼會如此變態?可以說在見到他之前我根本就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他竟然可以完全將人類的尊嚴踐踏在腳下且以此為樂地享受著,這傢夥還是人嗎?
穆凡註意到我在看他,沖我很紳士地一笑,提高瞭聲音道:“各位,看來我們現在不止有場內觀眾,還有場外的觀眾瞭,我們不妨就給這幾個小夥子看些更刺激的吧。”
說著又走到調控臺前擺弄起來。
這次穆凡按下按鈕之後很久我都沒有發現哪裡有變化,其他人也和我一樣有些納悶,不解地看著穆凡。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穆凡笑著沖隔壁指瞭指。
又等瞭一會,忽然隔壁屋內一個少年驚喜地指著電視屏幕叫道:“快看,是毛片”幾個少年一聽立即圍攏上去,透過玻璃我們也看到對面的電視上同我們這邊一樣也正顯示著黃素芹被彪哥猛肏的陰部特寫畫面。
“我操,這地方怎麼還放毛片啊。”
一個少年兩眼瞪著屏幕搓瞭搓手激動地道。
“估計是誰不小心放瞭放錯瞭吧。”
另一個少年自作聰明地解釋著。
“不對,看這畫面好像是自拍的。”
之前的少年道。
“原來這女的被人綁在地上瞭。”
穆凡忽然切換瞭一下攝像機的畫面變成瞭黃素芹的側面,尚且不知道片中的女人就是自己母親的少年驚訝地說道。
“這屁股真他媽性感,我都挺瞭。”“這身材看著跟那天咱們肏的那騷屄真像。”“不會就是她吧”“快看這好像也是個KTV 包房,不會就是隔壁的人在玩自拍吧?”
幾個少年盯著屏幕開始議論起來。
這邊彪哥又插瞭幾十下似乎有些不願給一幫小孩子表演AV,他抽出雞巴離開黃素芹的身子,穆凡很專業地趕緊又把畫面切換成瞭黃素芹臀部的機位,並用遙控器將鏡頭拉遠,這樣一來頓時將黃素芹的浪穴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她自己兒子的面前。
黃素芹的兒子盯著電視裡母親的陰部猛吞瞭口口水贊道:“這屄真他媽肥啊,看著就很耐肏. ”另外兩人贊同地用力點著頭。
黃素芹聽著自己的兒子和同學肆無忌憚地用最此下流的語言評價著自己的身體,精神終於底崩潰瞭,就連最後保持的一絲神志也已經喪失,她狀若瘋癲地高聲大笑道:“哈哈……哈哈……是啊傻兒子……你的媽媽就是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哈哈……你媽媽就是個浪屄……就是個騷貨……誰都可以肏的騷貨……我根本沒資格做你媽媽……我對不起你和你爸爸……嗚嗚……嗚嗚”說完又大哭起來。
看著被折磨得又哭又笑的黃素芹,我懷疑她是不是已經瘋瞭,擔心地又看瞭眼隔壁,見幾個少年並無異狀,這才確認他們是無法聽清這邊的聲音的。
穆凡似乎很滿意黃素芹的表現,長出一口氣,伸手向費東示意一下。費東點瞭點頭,放開瞭手中的狗鏈,拍瞭拍壯碩的黑狗,大丹犬立刻興沖沖地搖晃著尾巴沖到黃素芹高高翹起的屁股後面。
彪哥和他那些光著屁股的屬下一見趕忙各自拉著個小姐閃到一邊去。
黑狗湊到綁在地上的黃素芹身邊,先是在她肥白的屁股上聞瞭聞,然後就伸出瞭血紅的長舌頭猛舔黃素芹汁水橫流的肉屄。
帶著毛刺的狗舌頭從肛門掃過陰戶,再經過毛茸茸的恥丘,最後像找到瞭寶貝一般停留在陰道內壁,“呱呱”有聲地似乎想要舔光黃素芹的所有淫水,怎奈它越是舔得兇經過春藥刺激的黃素芹陰道內分泌的淫水卻像打開瞭水閘的大門一般源源不斷地流下來,直舔得黃素芹一邊擺動屁股一邊放聲浪叫。
大丹舔瞭一陣,胯下紅艷艷的陽具漸漸鉆瞭出來,很快就挺立著在胯下晃蕩起來,黑狗忽然猛地竄上瞭黃素芹的後背,兩條前爪搭在她的雙肩上還沒找到位置就開始猛挺屁股。
黃素芹看樣子對獸交還是心有餘悸的,被大丹撲在身上她忽然驚得清醒過來,拼命掙紮著想要甩脫大狗,怎奈她雙手雙腳都被鎖在地上,也隻能不停擺動著肥碩的屁股卻無法躲開,但這已經足夠使黑狗無法進入瞭,隻見紅紅的狗陰莖猛力地到處亂戳,紅色帶著彎鉤的狗鞭戳在黃素琴白嫩的屁股上,頓時出現一個個如漣漪般的肉窩。
穆凡一見黃素芹躲避,繞過鏡頭走瞭過去,隻讓一隻手探進畫面,抓著黃素芹的頭套道:“讓它肏,不然我就讓你兒子看看他母親此時此刻的表情。”
黃素芹絕望地大叫一聲:“不要!”
隨後就聲淚俱下地痛哭著停止瞭擺動身體。
黑狗又戳瞭幾下,終於找對瞭地方,隨著黃素芹的一聲慘叫,通紅粗長的狗陰莖深深地沒入她的肉穴之內,大丹找對瞭地方立即開始瘋狂地擺動屁股,那快過人類幾倍的速度頓時將黃素芹肏得嗷嗷大叫。
隔壁房間的那個叫子健的少年,與夥伴一起興致勃勃地看著電視畫面上由自己親生母親主演的人獸大戰,甚至還難耐地開始隔著褲子手淫起來。
強烈的羞恥感使黃素芹幾乎昏迷,在大狗插入的一瞬間她最後的一點屬於人類屬於母親的尊嚴終於被打破瞭,她縱聲大叫著,那聲音聽上去已經完全失去瞭人聲,在這種人類根本無法達到的頻率肏動下,那聲音根本來不及經過口腔,就直接從喉嚨深處被擠瞭出來連成一連串的哀號,空氣裡動物身上的腥臊味和女人分泌物的特有味道混在瞭一起,聞起來刺激著每根神經。
屋內所有的人看到這現場版的瘋狂人獸交配都已經獸欲狂瀾,或三人一組或兩人一組就在黃素芹淒慘叫聲的伴奏下瘋狂做愛,此起彼伏的肉體拍擊聲很快響成瞭一片,彪哥更是興奮地雙手抓著莉莉的兩隻腳踝半蹲著猛插猛抽,那兇狠如野獸的摸樣比之舞臺上的黑狗竟然毫不遜色。
我不知那位魏書記如果看到自己曾經插入的地方現在居然裝著一根粗長的狗陰莖會做何感想,更不知大黃素芹的老公如果知道給自己帶上綠帽子的竟然是條公狗會有何感想,我隻發現自己居然也越來越興奮瞭,若不是渾身疼痛恐怕早已忍不住沖上去加入他們瞭。
穆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打開瞭音樂,在殘忍暴虐的性交之中,一段疾風驟雨般的電吉他忽然響起將罪惡狂躁的氣氛推至頂點,掙紮中的欲望就像掙脫牢籠的猛獸一般嘶吼著跳躍出來,又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將屋內所有人的理性和廉恥徹底吞沒,肆無忌憚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毫無羞恥的肢體動作層出不窮,一副人間地獄的景象躍然眼前。
然而,當聽到這段極其熟悉的旋律響起時,我卻如遭雷擊地雙目圓睜,沸騰的欲望猛然間被澆滅瞭,一臉驚恐地地看向臺上的穆凡。
因為,這正是我創作的那首還未填詞的穿越禁區。
穆凡見我驚懼地看著他,忽然拿起手中的麥克風微笑著用沙啞的嗓音吟誦道:“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聽著穆凡用魔鬼般的聲音吟出薩德的名句,我的心徹底沉瞭下去,就連靈魂仿佛也開始徹底沉淪瞭,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這首曲子竟然會被人如此詮釋,而它又是那般的和諧,將我內心深處的欲望裸裸地展現在眼前。
“放縱吧!呻吟吧!叫喊吧!在性愛的歡愉中讓我們一起感受天堂的味道!”
似乎是受到的穆凡的蠱惑巨型犬喘息著更加瘋狂地擺動起臀部,像馬達一樣的速度中粗紅的狗陰莖不斷攻擊著黃素芹的肉穴,此時的黃素芹已經癲狂,快感刺激得她雙眼翻白,喉嚨裡發出如母狗發情般的叫聲。
強壯有力的公狗瘋狂地擺動後腰,猛烈的撞擊使得黃素芹身如篩瀝地顫抖不已,性感豐滿的身子在公狗猛烈的肏動下劇烈搖晃,兩個豐碩的乳房誇張地上下翻滾甩動,“呱呱”的水聲和“啪啪”撞擊肉體的聲音與那情不自禁的叫聲混成瞭一片。
耳中聽著由我親手創作的樂曲被重新編曲之後,在如夢似幻的電子樂演奏之下,我隻覺得四肢冰涼幾乎忘記瞭身在何處,眼前的黑狗仿佛化作瞭我罪惡靈魂的化身。
“原來我的內心竟是如此的瘋狂殘暴!”
或許在開始的時候我還對眼前這些人充滿瞭鄙夷與憎惡,但這一刻我的心中卻在想著:“若說這些人是罪孽深重的魔鬼,那麼我這個亂倫者又與他們有什麼不同呢?我們不過是以不同的方式發泄著欲望罷瞭,根本沒有本質的區別。”
角落裡羅丹的地獄之門仿佛已經打開瞭,我隻覺得它在靜靜地吞噬著我的靈魂,將我帶入到淫邪罪惡的深淵中去,周圍看到的隻剩下無邊無際的空虛與黑暗。
我不知道這場獸交是何時停止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隔壁的鏡墻再次看不到那邊的景象瞭,當我恍恍惚惚的靈魂回到軀殼的時候,就隻看到射精後的黑狗興奮地站在黃素芹身邊吐著舌頭搖著尾巴喘氣,仿佛在向人們炫耀著它對這個雌性的征服。
黃素芹已經被松開瞭手腳癱軟倒在地上,而她從黑色頭套內露出的兩隻眼睛此時卻像見瞭什麼最恐怖的東西,直勾勾地望著門口,那眼神讓我看得也不由得心中發寒,急忙也向門口望去。
隻見此刻大敞的門口正並排站著兩個人,一個就是那個曾差點砍下我手指的光頭阿豹,而站在他身邊的則是黃素芹的兒子。
那個叫子健的少年看到屋內的糜爛景象整個人都呆住瞭,最後目光卻集中在癱在地上的黃素芹身上。
黃素芹一動不動仰頭盯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忽然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掙紮著將身體縮成瞭一團,緊緊護住自己裸露的乳房和仍在向下流淌著狗精液的陰部。
屋內的人都是知道這少年與黃素芹兩個人關系的,看到子健進來瞭,男人們不禁興奮地更加賣力抽插著,女人則高聲浪叫。
在一片淫亂的叫嚷聲中穆凡微笑著走到門邊招呼道:“快進來吧小兄弟,別在門口傻站著。”
子健顯然有些拘謹,他先把門關好,這才在啊豹的帶領下,戰戰兢兢地走瞭進來。
黃素芹這時全身緊緊貼服在地面上,連腦袋都埋在雙臂之間,盡最大可能地減少著自己在兒子面前暴露的肌膚。
阿豹走到費東跟前道:“東哥,這是我小弟子健,子健這就是東哥,那位是穆總!”
子健規規矩矩地向費東和穆凡一一行瞭禮,費東隻是微微點瞭點頭,穆凡則很友好地走上前去,摟著少年的肩膀道:“別怕小兄弟,過來吧。”
帶著子健坐到少發上穆凡指瞭指那些呈交合狀的男女對少年道:“怎麼樣?以前沒見過這場面吧?”
子健臉上一紅靦腆點瞭點頭。
穆凡笑道:“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機會,見多瞭就習慣瞭。”
說著頓瞭頓又道:“其實呢,今天把你叫來我是有事想讓你幫忙。”
子健顯然之前已經被阿豹教育過瞭,聞言馬上一臉堅定地點瞭點頭道:“穆總您說吧,豹哥交代的事我一定辦好。”
穆凡贊許地點瞭點頭道:“我聽阿豹說你雖然年紀不大但身手不錯,挺能打的,所以一會我想讓你幫我送趟貨。”
子健點瞭點頭道:“我明白!”
穆凡看著他稚嫩的臉促狹地笑道:“你不想知道送的是什麼嗎?”
子健看瞭眼阿豹道:“這……我知道規矩,不該打聽的我不會亂問的。”
穆凡親熱地一摟少年的肩膀呵呵笑道:“沒事,這回的事可以告訴你,我想要你們幫我押送的就是她!”
說著一指趴在臺上的黃素芹。
“送……她?”
少年有些驚訝地向黃素芹看瞭看。
我註意到當穆凡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黃素芹的整個身子都僵住瞭。
穆凡點瞭點頭道:“不錯,就是她,其實剛才你在那邊應該都已經看到瞭,她是我訓練的牝犬,隻是因為這邊的條件有限無法再做進一步的調教,所以我打算把她送去一個更何時的地方繼續訓練,不過可能路上會有些麻煩,所以需要幾個兄弟在路上照料一下,你願意嗎?”
子健顯然有些意外,又看瞭看阿豹,見他點頭這才結結巴巴地道:“沒……沒問題。”
穆凡笑著又掏出瞭那把刷子交到瞭子健手裡道:“很好,鑒於這一路上都得由你來照料她飲食和清理工作,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得和她好好培養感情,你現在就去好好幫我把這條母狗清理幹凈吧,我可不希望她這麼臟地被運走。”
子健接過刷子傻瞭眼,幹瞪著趴在那邊的黃素芹白嫩嫩肉乎乎的身子看瞭半天就是不敢過去。
阿豹推瞭他一把催促道:“去啊,怕什麼。”
子健這才緊張地向黃素芹走去。
趴在臺上的黃素芹感覺到兒子的靠近,驚恐地手腳並用向一邊爬去,卻被見機極快的阿豹一個箭步沖上去揪住瞭脖子上的狗鏈。
黃素芹顫抖著身子,整個人恨不得鉆進地板裡,奮力地想要掙脫出去,無奈穆凡的力氣卻不是她能抗衡的,直勒得白嫩的脖子上一片鮮紅也沒能逃脫。
子健的手顫顫巍巍地向黃素芹的屁股上摸去,黃素芹本能地急忙閃開兒子的手。
穆凡怒喝道:“素素,不許亂動!”
說著疾步上前一把抓在黃素芹的頭套上,黃素芹生怕穆凡此時將頭套摘掉,嚇得再不敢亂動。
穆凡抬起頭對少年道:“她叫素素,不過你也可以直接叫她母狗或騷屄都行。”
少年紅著臉點瞭點頭。
“你覺得我這條母狗怎麼樣?”穆凡繼續問道。
“還……不錯。”
少年不知是沒見過這麼多黑社會老大,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一個赤裸的女人,神情始終顯得很局促。
黃素芹從始至終都盡量不使自己的屁股對著自己的兒子,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兩隻手臂更是緊緊抱住瞭兩隻乳房。
穆凡一見她這幅模樣眉頭一皺,兩條腿夾在黃素芹的腰上,雙手捧起她的屁股提高,調整角度正對著少年道:“躲什麼?讓這個小兄弟好好看看你的騷屄。”
黃素芹將整個頭都埋在穆凡的雙腳之間再不敢抬起來,手臂卻被他反擰在身後鎖在瞭一起。
我此時已經摒住瞭呼吸,看著子健顫抖的手緩緩向自己母親白嫩的屁股伸瞭過去,心中想著不管黃素芹此前被穆凡調教得如何下賤馴服,在親生兒子面前這樣暴露陰部看來也是無法接受的,或許這就是穆凡口中所說的那最後一件衣服吧?
子健可能之前真的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身體,以致他黝黑稚嫩的臉上此刻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當著我們這些男男女女,兒子的手終於摸上瞭母親玉潤光潔的屁股,黃素芹全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緊瞭,她努力地想要移動屁股躲開兒子的手,卻被穆凡用力地制住瞭。
子健摸瞭兩下終於放開瞭膽子,開始在媽媽的屁股上肆意撫摸起來,又搓又揉卻不敢真的去摸向陰部。
穆凡抬起臉笑道:“怎麼樣?手感還不錯吧?”
子健羞澀地點瞭點頭道:“嗯,挺滑的”
“大膽地摸吧,沒關系的,我為她做瞭全身永久性脫毛,這是這條母狗最出色的地方就是這一身白皮嫩肉瞭。”穆凡鼓勵道。
子健聽瞭更興奮瞭,兩隻手開始在媽媽的後背上不斷撫摸,甚至還伸手到下面去握住瞭那對曾經哺育過他的豐滿乳房。
穆凡淫蕩地笑著,忽然掰開黃素芹的臀肉道:“你看這條母狗的屄怎麼樣?”
子健看瞭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顏色真漂亮,怎麼會這麼鮮嫩?”
穆凡得意地道:“這個自然是經過處理的,你試著把手伸進去看看吧,裡面更好。”
黃素芹聞言口中嗚嗚地哼著,拼命搖擺屁股以示抗議。
子健這時有些為難地看瞭看黃素芹的陰部卻沒有動手。
穆凡有些好奇地道:“怎瞭?”
子健指瞭指道:“有點臟,她剛被狗肏過。”
穆凡一聽哈哈大笑道:“不要緊,不要緊,你拿著這個幫她清理幹凈。”
說著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看起來像小瞭幾號的刷奶瓶用的刷子遞到子健的手裡。
子健接過刷子一手掰著自己媽媽白嫩豐肥的屁股,一手小心翼翼地將刷子一點一點費力地擠進那曾經生出自己的陰道內,忽然抬起頭來對穆凡道:“哈,這母狗的屄還真緊啊,不好插。”
此言一出屋裡的人頓時哄堂大笑,彪哥更是被刺激得發著狠一邊猛力地幹瞭莉莉兩下一邊大吼一聲:“爽死老子瞭,這他媽真是最刺激的好戲。”
穆凡一臉滿足地笑著對眾人道:“這條母狗的欲望目前還隻停留在表層,而真正的色欲應該在精神上的,所以很快我會把它送到一個好地方去,等從那裡回來,她就再也無法擺脫這種欲望瞭。”
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兒子拿著刷子,像對待牲畜一樣當著這麼多人清洗著自己親生母親的身體。
空氣中散發著雌性動物發情的分泌物味道,與汗液、精液、酒精、煙味混在一起使我隻想嘔吐,我的頭開始有點眩暈瞭,強烈的刺激和亢奮雖然使我渾身血脈噴張,但人類尊嚴被踐踏至此卻已經超出瞭我所能承受的范疇,我仿佛看到的再不是人間景象,而是置身在充滿欲望的煉獄之內,放眼望去四處隻有亂舞的群魔。
當一切結束之後,穆凡讓人推進一個下面裝有輪子高僅一米的黑色鐵籠子,他把仍然一身裝備的黃素芹和費東的大丹犬一起趕瞭進去,還在籠子裡面放瞭一個食盤一個水盤,鎖住瞭籠子。
黑狗可能是因為和黃素芹有瞭合體之歡,此時早已將身邊這條皮膚光滑的同類歸為瞭自己的伴侶瞭,它把黃素芹壓在身下,一邊用舌頭清理著自己的身體,還不忘瞭友好地幫黃素芹也舔上兩下。
黃素芹跪趴在黑狗的懷裡扒著狗籠子,悲傷哀怨地抬眼看著自己的兒子,看著這一幕我眼中的仿佛已經不再是黃素芹母子而變成瞭我和媽媽,那恐怖的畫面隻讓我肝膽俱裂,痛不欲生。
穆凡最後又給籠子套上瞭透氣的黑罩子,這才推著籠子在彪哥等人的陪同下與黃素芹的子健一起離開瞭。
他們走出去之後我還依稀可以從敞開的房門聽到從過道裡傳來的對話聲。
隻聽彪哥的聲音道:“你打算把它們送到哪去?”
穆凡的聲音道:“送到可以讓它們活的更像狗的小島去,等回來的時候一切就都更加完美瞭。”
子健的聲音道:“那是什麼地方?有多遠?”
穆凡大笑著道:“那裡是天堂,也是地獄,在另一個半球。”
彪哥已經變得微不可聞的聲音問道:“這麼遠路上要是拉瞭怎麼辦?”
“放心吧,狗都可以自己清理自……”
最後的聲音徹底消失瞭。
人去房空,洞開的大門雖然不斷將新鮮空氣帶進屋來,但是房中那令人作嘔的污濁味道卻久久無法散去,剛剛的那一幕人間罪行和那一曲地府魔音仍然不斷地在我的眼前耳畔徘徊,揮之不去。
空空蕩蕩的包廂內就隻剩下我和費東兩個人,我們一直就那樣靜靜地對坐著,很長一段時間誰也沒有開口。
我不知道費東給我看這一出變態大戲究竟目的何在,現在的我既不想問也沒有力氣去問,疼痛的身體在喧囂過後就像散掉一樣,根本不想有任何動作,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很麻煩,而自覺已經變得污穢不堪的靈魂更是讓我對自己產生瞭極度的厭惡感,我就這麼靠在沙發上仰頭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可以說今天費東和穆凡聯手給我上瞭一課,如果說在華府的時候是我自己無意中窺探到瞭人性陰暗的一面,從而讓我開始對一直以來的世界觀產生瞭質疑,那麼今天費東就是用最粗暴野蠻的手段,穆凡用最邪惡的方式徹底將我天真的幻想打破,赤裸裸地將真實的世界擺在瞭我的面前。
過瞭一會兒,穆凡踏著輕快的步伐獨自走瞭回來,他連看都沒有看我們一眼,一進門就徑直走到小吧臺前給自己倒瞭一杯紅酒,然後坐在遠離我們的吧臺椅上,就像剛做完瞭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一樣,輕輕搖晃著杯中的冰塊,不時還舉起酒杯對著燈光看看,仿佛在這個小小的杯子之中已經包含瞭整個天地間的哲理,以至讓他如此專註地研究著。
“怎麼樣?這出戲好看嗎?”
又靜默瞭一陣費東終於開口道。
“你們這些變態,早就不應該歸為人類瞭。”
我仍然仰著頭,有氣無力地道。
“叮”費東點瞭根煙,輕蔑地哼瞭一聲道:“我隻能說你太無知瞭,這世界可不是隻有你看到的那些,在臺面下,在最私密的地方,像這樣的遊戲不知道還有多,而且我敢說很多可能都比這更精彩更刺激。”
我懶得再和他說話,隻是靜靜地望著天花板,那不斷隨著燈光變幻的色彩使我的腦子更加暈眩瞭,眼皮也越來越重,我有些疲憊地閉上瞭雙眼。
隻聽費東吐瞭口煙繼續道:“小子,別以為什麼事都隻會出現在戲劇裡,現實生活遠比你們那些藝術世界精彩的多,這世上隻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人做不出來的。”
我不想反駁他,也無力反駁,因為即使他不說這番話在經過瞭這麼多事之後也由不得我再天真地活在自己的烏托邦裡瞭。
我勉強支起眼皮看瞭看費東淡淡地問道:“你就是為瞭跟我說這些才讓我看這出戲的?”
費東慢悠悠地抽著煙,過瞭一會才不冷不熱地答道:“那倒不是,今天隻是碰巧,穆總拜托我找些人幫他訓狗,正巧我想教你一些生存法則,所以就順便請你看瞭一出免費的大戲。
我憤怒地抬起頭盯著費東道:“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我懂得怎麼生存。”
費東冷笑一聲道:“小子,別嘴硬瞭,你根本不懂,如果你能像你的老板汪海洋一樣識趣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瞭,你根本不明白,所有違反瞭生存法則的人都將受到最嚴厲的制裁,那後果絕對不是你這毛頭小子能承受得起的。”
“那你們這麼做就不怕被制裁嗎?”我咬著牙問道。
費東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哈,問的好,不過很遺憾,我們是制定規則的人,所以不受任何規則的制約。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有人告訴過我,若想不受規則制約那就要去做那制定規則的人,我現在告訴你這感覺真他媽的好,你隻有真正體會過才能知道它有多秒。”
看著一臉得意的費東我有些激動地大聲道:“將人類的尊嚴肆意地踐踏,這就是你們的法則嗎?如果是這樣我寧可永遠學不會這種法則。”
費東有些動怒瞭,他劍眉一挑罵道:“別他媽跟我裝高尚,你自己又好到哪去瞭?你把那女的帶去會所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費東的話讓我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茫然地看著他道:“你什麼意思?”
面對著我這個絕對的弱者費東終於懶得再擺商人的架子,匪氣十足地揮揮手道:“少他媽裝糊塗,其實你也想找個機會用那女的攀上顆大樹,隻是你沒成功,現在反倒拿這事來跟斌哥談上條件瞭,我太清楚你們這些貪婪的小子想要什麼瞭,無外乎就是錢和權這兩樣。”
“你胡說八道!”
我坐瞭起來怒吼道。
我真的被費東激怒瞭,他此時的話每一句都是對我人格的侮辱,而且他居然還誹謗我要拿媽媽去做什麼交易攀附權貴。
這回費東很意外地沒有發火,隻是冷冷地看著我道:“被說到痛楚瞭是嗎?你要真在乎她幹嘛不一直金屋藏嬌?你明知道那種女人最能勾引男人的占有欲,卻還帶她出來不是有目的是什麼?”
聽著費東的話我的身子一震,又頹然地坐進瞭沙發,心中暗想“是啊,我為什麼要帶媽媽出來呢?不管她之前隱藏瞭什麼秘密,她都已經平平安安地帶著我度過瞭20年啊,可最後卻偏偏為瞭我使她身處險境,這不正是我那貪婪的欲望和罪惡的虛榮在作祟嗎?”
費東見瞭我的表情彈瞭彈煙灰悠悠地道:“其實你也不用覺得羞愧,追求金錢和權利一點都不丟人,因為它們的確是好東西。”
我再也沒有力氣去與和這個自以為是的傢夥爭辯什麼瞭,隻是木然地坐在那裡,像是被抽走瞭靈魂一般。
這時費東從茶幾上端起酒杯喝瞭一口道:“要不是看你小子還有些原則,我他媽才懶得和你說這麼多廢話呢,現在你應該明白瞭吧,該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耍什麼伎倆也沒用,做人不能太貪婪。”
費東顯然是誤認為我沒有答應劉斌的條件是想要以此為籌碼換取更多的東西,對此我已經不想多做解釋瞭,因為這些對我而言已經毫無意義瞭。
費東的話音剛落,那邊正自斟自飲津津有味地喝著紅酒的穆凡搖忽然高聲道:“你錯瞭!”
穆凡的突然開口讓費東也有些意外,他斜睨著穆凡不解地道:“你在跟我說話?我怎麼錯瞭?”
穆凡端著杯子抿瞭一口,這才邁著悠閑的步子緩緩踱瞭過來,懶洋洋地道:“他要的既不是錢也不是權。”
“哦?那你說是什麼?”
費東看樣子對這個變態的想法也很有興趣好奇地道。
穆凡一邊晃著杯子一邊低頭湊近我的臉道:“他要的是占有。”
看著穆凡近在咫尺的臉,我渾身一凜,汗毛都豎瞭起來,不由自主地向後挪瞭挪身子。
穆凡緊緊盯著我的眼睛道:“其實今天這場演出完全是你給我的靈感,而我今天最期待的觀眾也正是你,那首曲子我編得如何?徐監制!”
我現在從心底對穆凡已經產生瞭一種恐懼感,在某種意義上對他甚至比對費東和劉斌還要害怕,此時被這個變態如此近距離地盯著看,我心中不禁有些發毛唏噓著道:“什麼……什麼靈感?”
穆凡臉上擠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沉聲道:“通過你那一曲我已經讀懂瞭你心中的一切,在你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不滿和強烈的嫉妒,你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想要更多,可是你顯然並沒有成功,於是你憤怒,你發狂,你不滿,你沮喪,你想占有,而且是絕對的占有,我說的對嗎?”
穆凡每說一句我的心口就像被重錘敲擊瞭一下,等到他的話說完我已面無血色,額上冷汗涔涔,身體如墜冰窖。
我不由自主地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反復問著自己“我究竟要的是什麼?我究竟要的是什麼?”
我沒想到穆凡通過一首曲子不但讀出瞭我心底潛藏的欲望,竟然還能將我剖析得如此透徹,這個變態就像個能夠洞悉一切的魔鬼一樣,他可以直接看進我的內心深處,就連我心裡最陰暗的角落仿佛都已經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的一番話卻也讓我第一次真正地開始面對自己。
正如穆凡所說,多年以來我總是對各種事情不滿並習慣性地把責任推給別人,自從和媽媽的關系改變之後更是一遇到問題就像鴕鳥一樣把頭埋起來,而且很容易就被嫉妒憤怒等情緒所控制。
媽媽雖然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很多事情她也確實不太懂得去做,但是不能否認,這些年來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用她嬌弱的肩膀為我遮擋瞭一切風雨,使我無風無雨地度過瞭20年。
但是在欲望的唆使下我卻一點一點地將媽媽心中的那扇門撬開,最後又用她對我的親情愛意作為武器,用最殘忍的手段將那個本是堅強聰慧的女人多年以來賴以支撐自己的精神支柱徹底摧毀。
如今一旦失去瞭溫室的保護,我才真正明白做為一個男人與做一個男孩的區別究竟有多大,若想讓一個女人可以小鳥依人地依偎在身邊原來並不是隻有享受軟語溫聲那麼簡單,還需要真的可以扛起一切責任,需要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她並為她撐起一片天。
而我呢?無力保護媽媽不說,還一再地讓她傷心難過,而我一直標榜的所謂愛情其實對於媽媽來說隻不過是個最沉重的負擔,我能帶給她的從來就隻有傷害而已,想到這裡我隻覺得萬念俱灰,瞭無生趣。
此時穆凡的話仍在耳邊繼續說道:“其實女人都是一樣的,隻要你有絕對的實力,再調教得方,她們早晚都會像條聽話的狗一樣蜷伏在你的面前,你不要以為黃素芹是被強迫的,我從來不會強迫別人,我隻是引發瞭她自身的欲望,女人這種生物天生就有受虐傾向,隻不過一直被羞恥掩飾瞭起來,一旦被釋放你就會看到她們驚人的一面。
而男人則天生帶有魔性,就像剛才的那個男孩,如果他當時知道趴在這裡被人凌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我敢保證若是在沒有人發現的情況下他依然會看完這場表演,而且會更加興奮,這就是我們心底最深處隱藏的欲望,就是我們心中的薩德!
不要再壓制自己的本性瞭,你其實和我擁有同樣的靈魂,你的音樂已經說明瞭一切,你必須明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限制淫欲,擴大與增強欲望最好的方法就是試圖予以限制。“穆凡蠱惑的聲音一點也不亞於音樂對我的沖擊,它正一點一滴地腐蝕著我的靈魂,此時我真的覺得自己和他一樣,就是個最邪惡的魔鬼。
“如果你真的隻是因為一個女人而與斌哥作對那就更加愚蠢瞭,因為那個女人根本就是一條冷酷的毒蛇,當她背棄你的時候你會追悔莫及的。”
費東見我被穆凡的一番話說得臉色煞白,也改變瞭之前的想法,借機提醒我道。
聽費東居然將媽媽說成是毒蛇,我忍不住憤怒地抬起頭道:“不可能,她永遠也不會背棄我!”
費東看著一臉憤慨的我,居然情不自禁地笑瞭出來,他搖瞭搖頭起身走到我的身邊坐下,拍瞭拍我的肩膀道:“看來你還真是個天真的孩子,竟然會這麼信任她,你或許還不知道其實那個女人有很多事情都在隱瞞著你。”
“什麼事?”
雖然之前我在聽到劉斌說要我離開媽媽的時候就感覺到這些人的目的不單純,但是親耳從費東口中聽到關於媽媽的事,我心裡還是緊張不已,不由自主地坐直瞭身子。
費東看瞭眼坐在一邊一臉事不關己的穆凡,探過身子壓低瞭嗓子,用隻有我能聽到的聲音道:“根據我們的瞭解,那個方芷琪很可能生過一個孩子。”
怎麼回事?
費東此話一出口我頓時被驚出瞭一身冷汗,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關於我的事瞭,與此同時一個一直被我刻意遺忘的人忽然鉆瞭出來。
秦峰!
那個第一個對我說出媽媽曾有過一個孩子的人,難道他並不是唯一知道我存在的人?
費東看著我驚慌失措的樣子陰陰地笑道:“沒想到吧?你一直那麼在意的女人其實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完美,她是隻邪惡的毒蠍,根本不值得你如此保護。
“你……你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我都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發顫。
費東冷冷地道:“這你不用管,總之你隻要明白我的話是千真萬確的就夠瞭。”
“也許……也許芷琪隻是怕我多心,我想如果真有這事她以後也一定會告我的。”
我明白費東對我透露這個信息的目的是為瞭動搖我對媽媽的信任,盡力做出最正常的反應。
費東對我的反應並未起疑,隻是皺瞭皺眉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真是個癡情種子,那麼我就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現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瞭,真不知道費東還會再說出什麼讓我心驚肉跳的話來。
“如果我告訴你這世上根本沒有方芝琪這個人,你會怎麼想?”
“你說什麼?”
我再也無法假裝平靜瞭,幾乎完全忘記瞭身上的疼痛,從沙發上跳瞭起來。
費東抬眼看著我冷冷地道:“我們已經調查過瞭,方芷琪的一切身份都是假的,所以我才說這個女人對你隱瞞瞭太多的東西。”
我呆呆地盯著費東一時之間方寸大亂,雖然此前我心中早已清楚媽媽身上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但是費東的話對我的震撼卻還是太大瞭些,畢竟我活瞭整整20年今天居然有人告訴我我媽的身份全是假的,連名字都不是真的,這讓我怎麼接受的瞭?
費東站起身來把我按回到沙發上道:“現在有興趣聽聽我們的條件瞭嗎?也許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心裡雖然翻起滔天的巨浪面上卻未敢表露出來,過瞭初聞此事的剎那驚愕,我已經迅速逼著自己冷靜下來,腦子也開始飛速地旋轉起來。
我在心中暗自分析著,雖說媽媽的身份有假這事聽著確實使我震驚,但是如果仔細去想,媽媽本來一直就在躲避著什麼人,那就沒有理由使用真實身份的,所以帶著我隱姓埋名這也並非奇事。
反倒是之前費東說的什麼帶我來看這出戲隻是個巧合,還說什麼劉斌對他今天做的事並不知情此時我卻再也無法相信瞭。
暫且不論剛才那場變態大戲對我的沖擊遠比之前的暴力手段要大的多,單從劉斌找我談話開始再到現在費東再次提出條件來看,這一系列看似巧合的事件背後其實卻暗藏著對一個人從身體到精神的徹底摧殘,我想任何人在經過這一連串的刺激之後應該都已屈服在這些人的淫威之下瞭。
而隨著接觸的增多我卻已經漸漸開始看清瞭費東的性格,他這個人做事夠狠必要的時候也懂得隱忍,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他隻是一個善於執行命令的人,像之前他說的關於什麼規則的話我就幾乎可以肯定應該是出自劉斌之口的,這麼看來今天針對我的這一系列的手段就更加不可能是這個粗人想得出來的,隻可能出自劉斌的安排。
隻是到目前為止我卻還不知道這個劉斌的動機是什麼,他能下這麼大的功夫又是利誘威懾於我,又是調查媽媽的,而聽費東的語氣他對媽媽顯然也並無好感,那麼他就肯定有什麼非常重要的目的,此前因為我的一時情緒波動被劉斌有所察覺,這才沒能套出他想讓我離開媽媽的目的,而此時卻是個非常好的機會。
比起莫測高深的劉斌和充滿邪惡智慧的穆凡,費東這個人要簡單的多,也直接的多,如今他肯定是認為我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瞭,不然也不會為瞭動搖我和媽媽之間的信任把這麼多信息透露給我,隻可惜任它劉斌千算萬算卻也算不到我和媽媽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母子,不管媽媽對我隱瞞瞭什麼,也不可能動搖我對她的信任,這也是我目前的唯一優勢。
所以一旦冷靜下來我的心中就開始想著,或許我可以從費東的口中套出更多信息來,等到我見瞭媽媽再把這些東西告訴她,相信以媽媽的聰明一定能比我掌握更多的東西的隻是費東雖然好對付一些,穆凡卻幾乎有著不亞於我的敏感神經,在他面前我還真不敢大意。想到這裡我悄悄地撇瞭眼坐在旁邊的穆凡,見他隻是專心地在品著杯中的紅酒,似乎對我和費東的交談毫無興趣,看到他的這幅神態再結合剛才費東故意壓低聲音不想讓穆凡聽到他的話,我才放心下來,根據我的初步判斷穆凡目前與費東他們的關系很可能還隻停留在合作層面,至少在對付我這件事上穆凡即使被要求參與卻也知之有限。
於是我借著傷痛身子疲乏,又靠進瞭沙發裡假裝有氣無力地苦笑道:“你說吧,都到瞭這地步哪裡還有我選擇的餘地?”
果然費東的嘴角不易察覺地翹瞭翹,看樣子他已經認為在他們的各種手段下我是真的屈服瞭,隻見他忽然神色一凜沉聲道:“我要你完全掌控那個女人!”
聽著他的話我雖然還是控制不住心口亂跳,卻盡力裝作賭氣地道:“費總您恐怕太抬舉我瞭吧,像我這樣無權無勢的小人物,隻有被人控制的份,又用什麼去控制別人呢?別告訴我用感情,我想費總應該不是個會談論這事的人吧。”
費東對我話語中的情緒並不在意,他隻是笑瞭笑看向瞭穆凡。
穆凡似乎覺得很嫌麻煩地皺瞭皺眉道:“要想控制一個人很多時候不見得需要權勢,還有別的方法。”
說著他走到茶幾旁,從下面的抽屜又拿出瞭一個小瓶子擺在桌上。
我認出這個瓶子就是穆凡曾經給黃素芹灌下的那種催情藥,不禁愕然地望著穆凡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穆凡一臉平靜地道:“你剛才應該已經見識過瞭,這種藥除瞭能催情其實最大的作用就是迷亂人的心智,隻要有人服用瞭它,在一定時間內人會變成一條隻渴望性交的瘋狗,在欲望的驅使下一切束縛都將被打破,展現出最真實的自我。”
“為……為什麼給我這個?”
盡管我已經猜到瞭答案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問瞭出來。
“給你的那個女人服下吧,隻要連續服用幾天你就可以徹底地征服她瞭,到時候我會幫助你的,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把她調教成一條聽話的母狗,如果你想獨占她,我也會讓她變成隻聽命於你一個人的最忠實的性奴。”
穆凡的語調依舊不緊不慢,就好像一個售樓處經理正在向客戶做著最普通的講解。
“可是……這……這藥隻要給她服用過一次……等她清醒之後豈不是就會被發現?又怎麼可能再下第二次?”
我盡可能地尋找著這件事的漏洞,以便更多地掌握他們的應對之策。
穆凡這時開口道:“我自有方法讓她求著你給她藥”說著他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指大小裝滿透明液體的小瓶子遞到我手裡。
“這是什麼?”
我好奇地看瞭看手裡這個更小的瓶子道。
“你以前或許沒見過,不過我肯定你聽說它的名字。”
穆凡說著靠得我更近瞭,他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繼續道:“它的學名叫做甲基苯丙胺,也就是俗稱的冰毒!”
費東此言一出隻我覺得渾身如遭雷擊,手中的小藥瓶頓時像個燒紅的烙鐵,手一松將瓶子掉在瞭地上。
費東冷笑著低頭撿起瓶子道:“不用這麼緊張,這東西沒有那麼可怕,隻要你知道它的厲害,不去碰它,它反而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將藥瓶輕輕放在桌上,費東這才繼續說道:“這種液態冰毒無色無味,你可以把它和那種春藥混在一起,下在她的食物或水中,然後與她做愛,藥物會讓她性欲亢奮,道德感下降,到那時你就會看到那個看似高貴孤傲的女人的另一面瞭,有我給你的藥在即使事後她清醒過來也再難抗拒那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瞭,反而還會主動要求你給她吃藥的。”
太可怕瞭,真的太可怕瞭,費東的話隻讓我覺得毛骨悚然,直到這時我才清楚劉斌的全部手段,原來之前他對我說什麼讓我離開媽媽,不過是先用利誘來動搖我對媽媽的感情,這之後費東又用暴力的手段讓我明白他們的實力有多強,而最後給我看瞭穆凡凌辱黃素琴的表演則是為瞭引發我的欲望,此時見時機成熟瞭才由費東說出他們的真實目的,我實在不知道媽媽和這些人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以至他們竟然想到要用毒品這樣恐怖的手段來控制媽媽。
我驚恐地看著費東道:“究竟是怎樣的仇恨才讓你們對一個女人動用如此殘忍的手段?”
費東的口氣再次轉冷道:“這你就沒必要知道,我隻能告訴你斌哥要的就是那個女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為瞭這個我們不惜任何手段,如果有人阻礙瞭我們,那麼他就會成為我的敵人,我會不擇手段毀掉他,那滋味會讓你後悔為人的。”
他頓瞭頓又道:“所以你最好盡快下手,因為我們恐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瞭,我會隨時監控你的進展。”
我試探地問道:“你們有這麼厲害的手段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卻要費勁力氣讓我下手?”
費東有些不耐煩地道:“因為這件事如果由她身邊最親密的人來做,更能達到我們預期的效果,而且若非迫不得已我們也不想使用暴力手段,不過如果你不能在我們規定的時間內動手,必要的時候我們也隻好好自己來做瞭,不過真的等到瞭那時候,恐怕你的安危我也不敢保證瞭。”
說完他又提醒我道:“小子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如果你想跑路就不妨試試看,不過我得提醒你最好時刻註意點,最近瀾海的風水可能不太好,諸如車禍天災等意外可能會隨時發生。”
我沉默瞭,如今我已經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瞭,其實我早就已經無法帶著媽媽安全地離開瀾海瞭。
費東再次將兩個瓶子都塞在我的手裡道:“不要再有什麼顧慮瞭,隻要你肯聽話,乖乖的跟我們合作,在辦完我們要做的事之後或許我們會考慮把她交還給你,並且到那時劉總開出的條件依然奏效,這整件事上你並沒有吃什麼虧。”
說著他看瞭穆凡一眼又俯下身子悄聲在我耳邊道:“你難道不想擁有一條真正屬於自己的母狗嗎?”
費東帶著煙味的口氣吹在我的臉上,隻讓我覺得遍體生寒,一想到有一天媽媽會被人像對黃素芹這般的凌辱,我就覺得膽顫心驚,在這一刻我終於在做出瞭一個大膽的決定,雖然倉促間想好的這個計劃成功幾率不是高,但是卻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
我再次被套上瞭頭套,這次待遇卻比來的時候要好瞭很多,是坐在車內的,然而我的心情卻比來時更加沉重瞭。
我不知道媽媽有怎樣的過去,更不知道她與劉斌之間有什麼仇恨,我隻知道現在我必須盡快回到媽媽身邊去,有太多事我要聽她親口告訴我。
當我確認已經被釋放之後這才將頭套打開,這時我發現自己竟然被放在瞭林雨菡的車內,此刻她就坐在駕駛位上,被人反綁著雙手,用膠佈堵著嘴,正睜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我。
車窗外肆虐瞭一整天的暴風雨終於停瞭下來,遠方魚肚白色的天際已經現出瞭一線曙光,清晨的光線在暴雨過後使人內外皆寒,原來我們已經被帶走瞭整整一夜。
林雨菡的甲殼蟲停放的位置早就不是我們當初停車的地方,顯然是後來被人挪瞭地方。眼看著遠方白色金杯消失在視線之外,我才咬著牙抬起手來,勉強幫林雨菡松瞭綁,摘掉她嘴上的膠佈。
林雨菡的嘴才被打開就慌張地看著我道:“他們打你瞭?”
我摸瞭摸腫脹的臉頰,沙啞著聲音道:“我沒事,你怎麼樣?他們沒有難為你吧?”
林雨菡搖瞭搖頭道:“沒有,我被他們帶到一間KTV 包房,他們一直綁著我的手眼睛也被蒙著什麼也看不見,我當時真的很害怕,後來還有人想要……”
說道這裡她臉蛋一紅,羞澀地低下瞭頭。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見她並沒有被人強奸的跡象,點瞭點頭道:“我明白,後來呢?他們怎麼又放過你瞭?”
林雨菡這才紅著臉繼續說道:“後來有人說我是被費總看中的,之後就沒有人再理我瞭,再後來被帶回這裡看著你被送瞭回來。”
我心中大致明白瞭一些,看樣子這些人要找的主要還是我,林雨菡隻是因為跟我在一起才被一起抓瞭,因為費東的那些手下都知道他有藝人癖所以自然沒有人去難為她。
得知林雨菡沒有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我也懶得再去多問什麼,痛苦地擺瞭擺手道:“開車吧,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
林雨菡吃驚道:“那怎麼行?他們都把你打成這樣瞭不能就這麼算瞭。”
說著趕緊掏出手機道:“我們趕快報警!還有叫救護車!”
“不要!”
我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喝道。
“為什麼?”
林雨菡一臉愕然地望著我道。
“我……不相信警察。”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逐漸變得明亮起來,我心中暗想,其實對付黑暗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拉入光明裡,在陽光中一切陰暗都將消散。
(情絲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