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逢巨變的我整個腦子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被人扔進面包車之後我的嘴裡就被塞入瞭一塊破佈,幹燥而帶著油膩的破佈長時間撐在口中使我直想嘔吐。
此時我身上的雨水已經慢慢匯聚到身下,與車上嗆鼻的污垢混在一起形成一片污濁的泥水,被泥水侵透的紙袋濕膩膩地貼在臉上非常難受。
然而因為座椅後的空間本就十分狹窄,我的四肢又酸軟無力,再加上身上又壓著一個大活人,一時間我根本動彈不得,隻能趴在濕滑的車板上,任由車子將我帶往不知名的去處。
不知被誰打開的車窗外,一股股帶著雨水的冷風呼嘯著灌進來,而我單薄的襯衫也早已被雨水澆透,再持續受到寒風的吹襲隻覺得渾身上下冰寒透骨,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漸漸連牙齒都冷得開始打顫。
可能是感受到瞭我的顫抖,本是側躺在我身上的林雨菡忽然扭瞭扭身子,目不見物的我隻感到她軟綿綿的身體在我背上奮力地調整著姿勢,那對堅挺而彈性十足的乳房在我的背上緩緩移動,所過之處我的身體就像被春拂過一般蕩起一片漣漪。
當林雨菡終於將身體調整到完全趴在我的背上,她這才停瞭下來,靜靜地喘著粗氣,我甚至可以通過後背感受到她怦怦的心跳,而隨著她略顯粗重的呼吸一股淡淡的女兒體香也被送入我的鼻中。
我實在沒想到這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的內心竟是如此的純真善良,即使明明知道自己也正身處險境卻還在想著去用身體來幫我取暖,此時她溫軟的肉體不僅給我的身體帶來瞭溫暖,她的這個舉動更讓我的心中升起瞭一股暖流。
我當初居然還曾懷疑過她的動機,想到這裡我隻覺得慚愧不已眼眶不禁有些濕潤,費力地動瞭動身子以示感激,雖然幅度很小卻已經是我現在唯一可以傳達感情的方式瞭。
林雨菡似乎是讀懂瞭我的意思,輕輕把頭靠在瞭我的肩上,幾縷發絲垂在脖子上,癢癢的。
我們誰都沒有再動,就這樣靜靜地相互依偎著,雖然此時看不見彼此的臉,但是我卻覺得這一刻與林雨菡已經融為瞭一體,血液正通過我們的身體接觸將溫度相互傳遞,將寒意漸漸驅離。
不知又過瞭多久,車子終於停瞭下來,林雨菡被人拖瞭出去,離開我的身體的時我聽到林雨菡鼻中悶哼著發出聲音,顯然嘴也被人堵上瞭。
我心中焦急擔心那些人會對林雨菡不利,卻苦於身體酸軟,想要掙紮著站起來都做不到。
這時兩個人拎著我的胳膊將我提瞭起來,架著我的身子一腳高一腳低地向前走去。
目不見物,口不能言,我昏天黑地被架著走瞭一陣,依稀感覺似乎上瞭幾節臺階又穿過瞭一條長廊,最後進入瞭一個電梯。
因為這之一路上自始至終就隻有開關門和電梯的聲音,所以我始終無法判斷究竟被帶到瞭什麼地方。
直到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耳邊飄來一陣卡拉OK伴唱下的難聽的歌聲,我這才猜想自己應可能是被帶到瞭某個娛樂城之類的地方。
被人架著腳下虛浮地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又走瞭一陣,周圍再次安靜下來,架著我的人終於停下瞭腳。
隨著開門的聲音一股濃烈的煙草味伴隨著妖嬈的樂曲聲撲面而來,我被人猛地一把推進門去,重重地跌在地上。
這一下直摔得我七葷八素,連五臟六腑都仿佛被摔碎瞭。
耳中聽見屋內嘈雜的聲音裡,不時還傳來女人放浪的笑聲和麻將牌“嘩啦,嘩啦”的聲音。
通過聲音我推著這間屋子裡應該有不少人在,可是我的到來似乎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註意,就連音樂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各種混合瞭的聲音仍在繼續著。
倒在地上的我還沒從這一下狠摔中緩過來,忽然肚子上傳來一下猛擊,我頓時痛苦地蜷起身子,胃裡劇痛無比,幹嘔出幾口唾液卻被嘴中的佈又擋瞭回去。
緊接著一頓更加兇狠的拳打腳踢像暴雨一般開始招呼在我的身上,我隻得掙紮著提起仍有些發麻的雙臂拼命護住頭部要害將整個身子縮成瞭一團。
這一頓暴打遍及瞭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從皮肉到骨頭仿佛都在重擊下痙攣抽搐著,疼痛的火焰很快就將我的身體吞沒。
打直到我已經再也感覺不出身上哪裡疼痛,身子就像一塊丟在地上的香蕉皮般軟趴趴地攤在那裡,這時才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道:“好瞭!”
隨著這個聲音,打我的人住瞭手,屋內的一切也都靜瞭下來。
躺在地上我的全身上下都在抽搐著,此時就連呼吸都已經變成瞭最辛苦的事,因為隨著每一下胸腔的起伏都會牽起一陣難忍的疼痛。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我感到有人來到瞭我的身前蹲下瞭身子,口裡的破佈終於被拽瞭出去。
破佈一離開我就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這時頭上忽然一輕,牛皮紙口袋被人一把扯掉,強烈的射燈頓時刺得我趕緊緊閉起瞭眼睛。
這時一個人猛地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提瞭起來,一邊拍打著我的臉一邊笑道:“歡迎徐大才子光臨啊,我的兄弟們招呼不周真是怠慢瞭!”
我勉強睜開眼睛,瞇縫著眼打量著這個蹲在我面前的人。
隻見這是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圓圓的大腦袋圓圓的臉,幾乎沒有下巴就那樣直直地戳在掛著條大金鏈的粗壯脖子上,再配合著他曬得黝黑的肌膚怎麼看都像個頂著個籃球腦袋的半獸人。
我沒有理會這個人,本能地瀏目四顧向四周看瞭看,這才發現這個房間相當的寬敞,是那種足可以同時容納50人聚會的超級豪華套間。
套間內除瞭巨大的液晶電視屏所在的主要區域之外,還有一個類似演出臺的微型舞臺和一個酒吧區,大廳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三角鋼琴,與鋼琴相鄰處還有一個張電子麻將卓,此時正有四個人在專心地打著牌。
除瞭打麻將的人,此時房中就隻有主區沙發上坐著的七八個因為燈光過於昏暗而看不清面部的男女,這使得整個房間顯得非常空曠。
我的目光最後落在沙發上人,發現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或在吞雲吐霧或在舉杯對飲,而在他們各自身旁都有一個穿著妖艷的女人如蛇一般纏繞在身上,期間或有男人用手在這些女人的身上摸上一把,頓時引得女人發出陣陣淫蕩的笑聲。
在這些男女的腳邊某個角落裡似乎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因為那邊的光線實在太暗一時間我也看不太清楚那是什麼。
“啪!啪!”
我正想看看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蹲在我身前的中年男人忽然掄開臂膀左右開弓狠狠地扇瞭我兩記耳光。
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雙兒嗡嗡作響,臉頰熱辣辣地疼,口內頓時泛起瞭腥甜的味道,血水順著嘴角流瞭下來。
隻聽中年男人聲色俱厲地罵道:“找他媽死啊,老子跟你說話你敢看別處!”
身後不知道誰又狠狠地踹瞭我一腳罵道:“你他媽不想活瞭吧?彪哥問你,也敢不吱聲?”
這一腳踢隻得我後腰好似折斷一般,不禁痛哼出聲,扭過頭去瞥見踢我的人就是那個抓我上車的光頭。
看著我一臉痛苦的表情,蹲在我面前那個叫彪哥的男人卻忽然笑瞭,他沖著我身後的光頭罵道:“阿豹,你小子他媽斯文點行不行?人傢可是文化人,禁不住你那大腳丫子,用手招呼就好。”
說著又抬起瞭蒲扇大的巴掌。
我怕再挨打急忙用手護住瞭臉,沙啞著嗓子道:“你們把我綁來到底要幹嘛?”
彪哥一見我開瞭口,立即滿面堆笑地用手擦瞭擦我嘴角的血,然後又在我身上把手上的血跡擦幹凈,這才樂呵呵地道:“不做什麼,隻是想請你這個大音樂傢為我們這些粗人談談鋼琴,解解悶。”
說著一揮手,之前的那個刀疤臉和黃毛立即一左一右將我架瞭起來,三步兩步來到鋼琴旁,被叫做阿豹的光頭則抬起琴蓋,用力地將我的兩隻手按在琴鍵上。
我驚恐地看著彪哥,隻見他踱著小步緩緩走到我的跟前,從身後的腰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柄斧子,一邊用斧子尖剔著指甲縫一邊問那光頭阿豹道:“彈鋼琴需要用到幾根手指?”
阿豹粗聲粗氣地道:“不知道,不過看電視上好像十個都要用。”
彪哥點瞭點頭,隨手把斧子遞給阿豹道:“嗯,那我們就看看少瞭一根還能不能彈!”
我心中一驚急忙攥緊瞭拳頭,卻被抓住我的兩人強行掰開,狠狠地壓在琴鍵上。
阿豹接過斧子猛地一揮,我大叫著閉起瞭眼睛。
隻聽“鐺”地一聲巨響,好好的鋼琴頓時被砍掉瞭四五根琴鍵,飛起的木屑濺射在我的臉上火辣辣地痛。
我顫抖著睜開眼睛,看瞭看發現自己的十根手指還在,頓時雙腿一軟後背一片冰涼,竟是嚇出瞭一身冷汗。
阿豹似乎很是滿意斧子的鋒利,這回一把抓住瞭我的手腕,用力地按住按手中的斧子高高舉起。
此時我早已驚得魂飛天外,但腦子裡卻忽然靈光乍現,大聲喊道:“讓劉斌出來,我有話說!”
阿豹淡淡地笑道:“老子不認識什麼劉斌,我隻知道今天你得留下幾根手指頭。”
說著猛地向下一揮斧子。
我嚇得緊閉雙眼聲嘶力竭地嚷道:“那叫費東出來!”
我的聲音在空曠的包間內回蕩著,許久都沒有其他聲響,等瞭好一會兒我才戰戰兢兢地睜開瞭眼睛,發現阿豹手裡的斧子正停在半空中,他則遲疑地看向彪哥似乎在等著他的示意。
看到阿豹的表情我暗自慶幸這一註總算是押對瞭,不由得又出瞭一身冷汗,也跟著回過頭緊張地望著彪哥,此時我毫不懷疑這些人是真的想要砍下我的手指,並非隻是作秀那麼簡單。
彪哥這時也在看著向沙發那邊,過瞭一會隻見從陰影裡慢吞吞地站起一個人來,等那人的臉出現在燈光下我才看清那人正是費東。
此時我已經無暇去想費東把我押送回公司後什麼時候來瞭這裡,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因為他此時的一句話就將決定我是否還能保持肢體的完整。
隻見費東叼著根煙,步履悠閑地走瞭過來,我這才註意到在他手裡還牽著一根鏈子,鏈子那頭正好拴著那團黑乎乎的東西。
隨著費東的靠近那團東西也被他牽扯著站瞭起來走出瞭陰影,我才看清原來那竟然是一條黑色的大丹犬。
費東的臉上依然陰沉著沒有任何表情,而他牽著的那條黑犬冷森森的雙目、白燦燦的獠牙、還有那腥紅如血的舌頭都無疑對我的心理造成瞭極大的沖擊,在我的眼中眼前這一人一狗就像是從地域走出的使者一般。
“東哥!”
彪哥、阿豹同時敬畏地叫瞭一聲。
費東懶散地揮瞭揮手,阿豹收回瞭斧子和彪哥一起退到瞭一邊,架著我的兩個人則將我的身體轉瞭過來,正面對著費東。
費東叼著煙一邊低頭撫摸著黑狗的頭,嘴裡一邊含混不清地道:“看樣子我還真有點小瞧你瞭,本打算說先給你點教訓再談的,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上道,這麼快就猜到我身上瞭。”
我承認我有時候是很單純,但是我絕對不是傻子,直到這時我早已想明白,若真是綁架的話人質隻是籌碼,對方的主要目的是錢,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折地先將我這個“肉票”修理一頓,這些手段的作用很明顯不是出於報復就是出於警告。
結合一下我最近可能得罪的人自然不難想到劉斌和費東身上去,雖說我這也是臨危之時的賭博,卻總算押對瞭寶。
隻不過我實在沒想到他們的反應會這麼的快,劉斌剛剛才在公司和我談完,費東就立即對我動手瞭。
到瞭這一步已經由不得我不屈服瞭,我很清楚即使再強撐下去除瞭換來更多的皮肉之苦結局不會有任何改變,在這些人面前我根本就像隻螞蟻,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的,現在除瞭向他們妥協實在沒有其他路可走,至少表面上我不能再逞強瞭。
我喘息著道:“如果隻是想教訓我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瞭,我……服瞭。”
費東冷哼一聲道:“斌哥沒有說錯,你這小子確實是個聰明人,不過有一點你卻沒有說對,給你些教訓隻是我個人的決定,斌哥並不知情。”
說著他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提起來,猛吸一口手中的煙又一口噴在瞭我的臉上,嗆得我咳嗽不止。
隻聽費東惡狠狠地道:“我就說斌哥對你們這些小崽子太他媽仁慈瞭,馴獸不能總喂食,適當的教訓是很有必要的。”
他提起大手捏著我的腮幫子道:“來吧,金牌制作人,我帶你去看出好戲。”
說完費東給彪哥遞瞭個眼色,彪哥馬山招呼架住我的兩個手下,將已經連站立都困難的我半拖半拽著向門口走去。
這回除瞭牽著狗的費東、黑胖子彪哥以及架著我的黃毛與刀疤臉再沒有其他人跟隨。
被人挾持著跟在費東的後面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可怕的手段對付我,但是看到費東出來我卻更加確定他肯定還是沖著之前劉斌與我所談的話題而來的,我不得不承認我之前真的把這些人想得太簡單瞭,以“雪藏”要挾隻是他們用在臺面上的手段,在臺面下肯定還有很多手段是我不曾領教的。
隻是直到現在我心中仍然不解的是,劉斌千方百計要我離開媽媽究竟有什麼企圖?難道他與媽媽是相識的?
這個念頭才一升起就被我趕緊打斷瞭,隻因任何對媽媽的猜忌在我看來都是褻瀆,我絕不相信聖潔如女神的媽媽會和這些黑社會有扯上什麼關系。
出瞭豪華包間,穿過一條鋪著厚厚紅地毯的狹長走廊,又轉過一個彎我被帶到一處有著厚重隔音門的房間前停住瞭。
不等費東吩咐,彪哥按下瞭門旁的電鈴。
等瞭好一會,房門才費力地擠開瞭一道縫隙,一個人探出頭來。
看到那人的臉我立刻認出他正是在酒宴上見過一次的穆凡。
此時的穆凡身上穿著一套深藍色粗麻佈的連體工作服,光著兩雙大腳丫子,手裡還拿著一把濕漉漉的小刷子,看樣子正在洗刷什麼東西。
穆凡抬起他那雙仿佛總是睡不醒的眼睛看瞭看我們,對我這個一臉傷痕的半熟人一點都沒有感到驚訝,隻是懶洋洋地道:“怎麼這麼快就過來瞭?你們先坐下等會吧,我得先給狗洗完澡。”
說完轉身又進瞭房間。“在費東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也跟著進入屋內,可是一進房間包括我在內的五個人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愣住瞭。
隻見這間包廂和剛才那間的大小相仿,佈局也基本一致,不同之處隻是這裡缺少瞭麻將桌和鋼琴,取而代之的則是陳列於房間各處的雕塑品,從菲狄阿斯的雅典娜神像到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再到羅丹那並未完成的地獄之門,雖說都是仿品,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乍然見到如此多世界著名雕塑的仿品確實讓人覺得有些古怪。
然而,盡管如此這些很不合時宜地擺在這裡的雕像卻也並沒有使我的目光過多地停留,因為此時就在包間的正中央放著一個盛滿水的巨大澡盆,而盆裡此刻正犬趴著一個全身赤裸,皮膚嫩白如玉的女人,才一進門這個女人頓時將我們所有人的視線吸引過去。
隻見那女人一頭烏黑長發被高高地盤在腦後,修長的脖子努力地向後仰著,豐盈嫩白的四肢費力地撐在盆中。
因為抬起瞭腳跟,隻以腳掌在澡盆中支撐著身體,同時又要盡力與手臂保持高度一致,這就使得那女人不得不曲著雙腿,背部彎成瞭一道極其性感的弧線,纖腰最大限度地壓下去,使得肥碩白皙的臀部高高地翹瞭起來。
受角度的影響,我的目光最終集中在女人那正對著大門,雪白渾圓如滿月般的大屁股上。
隻見兩瓣肉感十足的白嫩臀肉中間一叢烏黑亮澤的陰毛茂盛如同雜草,蚌肉般嬌嫩鮮艷的小陰唇在厚實飽滿的大陰唇中間微微吐出,股溝間如菊花盛開的粉紅肛門正隨著呼吸一收一縮好似活瞭一般。
看著眼前這香艷刺激的一幕我們這些人都被徹底震撼瞭,一時竟忘瞭進門,就那樣傻呆呆地站在門口發愣,最後還是費東第一個反映過來招呼著我們走瞭進去。
隨著走進門來變換瞭角度,我這才註意到此時在那女人的嘴裡還叼著一條栓狗用的鏈子,鏈子的一頭則系在她脖子上的紅色項圈上,在女人一身白皙細膩如錦似緞的肌膚襯托下,那條紅艷如血的狗鏈更加顯得明艷動人。
我雙眼緊緊盯著這一身白凈的皮膚,不由得心中感嘆,黑發如墨,白膚似雪,幾處朱紅點綴其間,眼前的這一具絕美肉體真的好似一副生動誘人的山水畫,絕對可以將所有男人的欲望都調動起來,連我這個自身難保且遍體鱗傷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腹中燥熱難耐。
等我被人拖著來到正面這才終於看清瞭那女人的面容,原來她正是那個曾在會所見過一面的女經理黃素芹。
此刻的黃素芹清秀白皙的臉蛋上掛著幾滴水珠,略高的顴骨泛著一片紅暈,細長的眼角邊淡淡的魚尾紋更增成熟女人的獨特魅力,豐而不肥的身體無處不散發著熟婦的風韻,白嫩的四肢圓潤豐盈,一對顫顫巍巍的肉彈豪乳絲毫沒有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而下垂,反而隨著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前後挺動著散發著勃勃生機,深紅色的兩顆乳頭就像奶油佈丁上的櫻桃般紅艷誘人,與那脖子上的項圈遙相呼應。
望著澡盆中叼著狗鏈一臉羞臊強忍著屈辱感的黃素芹,不知為什麼我腦中忽然閃現出那晚她身穿褐色套裝,端莊文雅地與丈夫兒子告別的賢妻良母形象,隨後又閃過那位精明幹練氣質高貴又充滿知性魅力的女經理形象,不管那一種都與她現在的樣子形成瞭極大的反差,最大限度地刺激著我的神經。
看到我們五人一狗走瞭進來,黃素芹的身子顫瞭顫,兩條圓潤的大腿本能地彎曲著放下屁股,想要坐進盆裡隱藏起陰部。
穆凡一見黃素芹蹲下身子,忙從腰後抽出一條細細地皮桿鞭子,疾走兩步過去“啪”地一聲打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喝道:“站好”皮鞭打在嫩肉上的聲音在這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屋子裡顯得格外清脆,黃素芹吃痛地身子一顫,不得不再次抬起瞭屁股,依舊保持著犬趴的姿勢,纖腰努力下塌,使得那兩顆形狀完美的巨乳加突出。
穆凡這才滿意地對費東道:“隨便坐吧,再等我一會兒就好。”
說完走到墻邊擺弄瞭一些什麼,因為角度的關系我並沒看到他按動瞭什麼。
費東畢竟城府比較深,加之在會所又親眼目睹過穆凡調教黃素芹,所以隻在一開始的時候略顯驚訝,隨後就依然保持著那招牌似的死人臉坐到瞭沙發上。
黑胖子彪哥一看費東坐下也一屁股坐在瞭他旁邊,插著兩隻大手,那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眼睛卻賊溜溜地在黃素芹的一對豪乳打著轉,臉上掛滿瞭淫蕩萎縮的笑容。
然而架著我的黃毛和刀疤臉可就沒這倆人那般從容瞭,他們看樣子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香艷刺激的場面,直瞪著兩雙牛眼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黃素芹,鼻孔一開一合地開始喘起瞭粗氣,連身下的褲子都漸漸支撐起瞭小帳篷,一時間竟都忘瞭坐下就這麼架著我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黃素芹似乎真的很怕穆凡,經過這一鞭之後,雖然白嫩的屁股上已經暈開瞭一條誘人的粉紅鞭痕,她的臉上也因羞愧屈辱而更加蘊紅,身子卻再不敢亂動瞭。
忽然,我註意到黃素芹的雙眼像是發現瞭什麼猛地睜大,呆呆地盯著房間裡的一面墻,眼中頓時也溢滿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悲傷中帶著羞愧,淒涼中帶著興奮。
我心下好奇不禁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這才發現就在這個房間內的小舞臺區墻面上,竟然有一塊如背景板一般的大落地玻璃,玻璃那邊可以清晰地看到相鄰包廂內的一切。
隻見隔壁包間內有三個打扮十分痞氣的少年正在歡快地唱著歌喝著酒,竟然誰也沒有對這邊多看一眼。
我頓時明白這塊玻璃應該是那種經常用在超市防盜的單面鏡子,看樣子穆凡剛才按動的按鈕應該與這面玻璃有關。
穆凡撫摸著黃素芹光潔的皮膚頭也不抬地道:“這個包間裡的很多設備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在你們之前還沒有第三個人來過,若不是今天情況特殊我也不會擅自做主破這個列的。”
費東冷哼一聲道:“這裡恐怕就是耿總偷看他老婆和人約會的地方吧?”
穆凡笑瞭笑不置可否,我卻心中疑惑,雖然我不知道費東口中的耿總是誰,但是聽他的話似乎這個耿總大有綠帽情節,以至還專門弄瞭個房間來偷窺,看來這幫有錢人私底下的生活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啊。
然而當我的目光落在那邊包一個非常眼熟的少年身上時,心裡卻也不由得為之一震,原來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皮膚黝黑的少年竟然就是我在會所門前見過的黃素芹的兒子。
難怪黃素芹會有如此復雜的表情,如今她正像牲畜一般被人命令著赤身裸體地站在澡盆裡,而自己的兒子卻與她僅僅隔著一道玻璃,這種幾乎是當著親生兒子被人凌辱的感覺所引起的恥辱與羞憤對她心理的打擊肯定很大,這樣比起來被我們這幾個不相關的人看著卻也顯得不那麼重要瞭。
我註意到黃素芹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引得盆內水波蕩漾響起瞭嘩嘩的聲音,而她一雙細長的杏眼則是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穆凡這時隨手搬過一個小凳子坐在黃素芹身邊,用手裡的小刷子沾瞭沾旁邊一桶滿是肥皂泡沫的水,開始用刷子往黃素芹雪白的身上打起肥皂來。
毛刷子不斷在黃素芹光滑的肌膚上搓揉著,漸漸升起瞭一團團肥皂泡沫,在水和肥皂的塗抹下黃素芹象牙般白嫩的皮膚如同上瞭一層透明釉,再經過室內的燈光反射,頓時使她那成熟性感的身體來起來就像一條白瓷燒制的裸體雌獸令人垂涎不止。
因為知道隔壁屋的少年就是黃素芹的兒子,我看著眼前的畫面更加有種異樣的刺激感,同時我也想起瞭在醫院聽到兩個護士間的對話,她們說楊艷身下插著一根棒球棍被送瞭進去,看樣子真的可能是費東所為,像他們這些有錢的大老板私底下肯定都在玩著各種變態的遊戲,隻不過費東更對藝人感興趣而穆凡卻獨愛良傢婦女罷瞭。
穆凡一邊不斷往黃素芹赤裸的身體上撩著水一邊說道:“怎麼瞭?在你兒子面前就不敢被人看瞭?別忘瞭你隻是條淫賤的母狗,害羞那是人類的表情,你是不懂得這些的。”
頓瞭頓他又用毛刷子搓著黃素芹的乳房道:“你看你的乳頭都挺起來瞭,是不是已經開始興奮瞭?其實你很希望你兒子可以看到現在的你對不對?你希望他看到你淫賤的樣子,這才是他一直敬愛的母親,這才是真實的你,看看這個曾經哺育過他的乳房如今是多麼期待人來安撫,看看這身漂亮的騷肉是多麼細滑誘人,看看這多汁的肉穴是多麼的饑渴啊。”
隨著穆凡的動作和下流語言黃素芹的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劇烈瞭,我清楚地看見她那兩瓣肥厚的陰唇裡已經分泌出亮晶晶的愛液。
在坐的幾個人聽瞭費東的話也明白過來其中的一個少年竟然是黃素芹的兒子,這使得他們也興奮起來,就連冷著臉的費東也興致勃勃地看著穆凡的表演。
忽然,隻聽“滴答”一聲,黃素芹雙腿一緊一滴愛液點落盆內。
穆凡見瞭哈哈大笑,用手摸瞭摸黃素芹的陰唇,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插入到黃素芹的陰道內攪動瞭兩下,這才將沾滿淫液的手指舉給我們看道:“你們看,這母狗又發情瞭,沒想到隻是洗個澡她都能濕成這樣。”
我們都清楚穆凡其實並非真的想與誰對話,他隻是在用語言刺激黃素芹,隻見他說完之後又寵愛地雙手捧起瞭黃素芹的臉,一邊搓揉著一邊道:“素素,你是不是又想被肏瞭?你放心吧,今天就要離開瞭,我肯定讓你爽個夠。”
黃素芹咬緊狗鏈一聲不吭,緊緊閉上瞭雙眼羞得再不敢睜開,穆凡歡快地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用毛茸茸的刷子開始在黃素芹的陰部上快速地打起肥皂來。
黃素芹濕乎乎的陰唇很快就被搓得通紅一片,她羞愧地緊咬著狗鏈,雙頰嫣紅如血,就連脖子上都已經泛起瞭紅色,雖然她不敢吭聲呼吸卻變得越來越急促,整個身體也隨著穆凡手中的刷子抖動得更加劇烈。
費東這時忽然指瞭指黃素芹又指瞭指蹲在他腳邊的大丹犬斜睨著我道:“看到瞭嗎?你要明白,不管是在這裡還是在外面,你就像這兩條狗一樣,隻能任我擺佈,我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毀掉你,一切都隻是舉手間的事。”
我憤怒地盯著一臉囂張的費東真恨不得生食其肉,但經過瞭這頓毒打卻再也不敢表露出來,隻得又咬緊牙關屈辱地底下瞭頭,此時的我忽然感覺似乎可以體會此刻黃素芹的感受瞭,那種屈辱與悲憤的心境竟有幾分雷同,區別隻是我卻無法體會她那種莫名的興奮罷瞭。
“嗯……哼……嗯嗯……”
終於,在穆凡的不斷刺激下黃素芹再也忍不住開始發出瞭悠長的呻吟聲。
穆凡這才停下手滿意地看看嬌喘不止的黃素芹,拿過一條大浴巾,一邊為她擦著身子一邊回頭對費東笑道:“不一樣哦,你的那條是公狗我的這可是條會說話的母狗。”
說完他竟真的像抱寵物一樣,彎下腰一隻手從下面用力地抓住黃素芹的一隻乳房,另一隻手則從屁股後面張開五指托住黃素芹的陰戶,拇指甚至還插進瞭肛門,費力地把黃素芹整個人橫著提瞭起來。
我沒想到穆凡看似瘦巴巴的身子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黃素芹雖然身材並不臃腫但是畢竟也是一個成熟婦人,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脂肪的,就單看那豐乳肥臀怎麼也有些分量啊,穆凡竟然可以用這樣奇怪的姿勢將她抱起來。
隻見穆凡滿臉通紅憋著一口氣急急兩步走到沙發前將黃素芹橫放在茶幾上,這才開始喘息起來,而在這個過程中黃素芹訓練有素地依舊保持著挺胸、塌腰、提臀的姿勢,在離開澡盆的時候雙手甚至自動蜷成瞭狗爪形。
我實在有些費解,穆凡究竟用瞭什麼手段才將這個女人調教得如此下賤,以致甘願任其凌辱至此,又或者這個女人身體裡本就有一種受虐的傾向,就像蔣淑艷在陳雅文面前表現的那樣。
一想到蔣淑艷我忽然腦中一動,想起媽媽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記得當初在會所的時候媽媽就曾經提到過穆凡是蔣淑艷的初戀男友,可是因為當時我的全部心神都用來提防李梅瞭,所以對此並未在意過,如今這一將兩個女人對比頓時使我後背一涼,那種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掌控的可怕感覺又出現瞭。
這時可能是為瞭看得更清楚,架著我的刀疤和黃毛不用吩咐,自覺地拖著我一起也坐到瞭沙發上,我們五個人就這樣並排坐著,像欣賞寶物般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黃素芹。
說真的,在天臺上遠距離偷看和此時近在咫尺地欣賞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黃素芹的皮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晶瑩剔透,除瞭頭上和陰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根汗毛。
穆凡將黃素芹放下後連喘瞭幾口粗,這才從工作服的前面口袋裡掏出一小瓶藥液打開瞭蓋子。
黃素芹見他拿出瓶子立即一臉惶恐地求饒道:“別……求你瞭……不要……唔……”
穆凡哪裡跟她廢話,一隻手托起黃素芹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黃素芹被迫張開瞭小嘴,穆凡就像對待牲口一樣粗暴地將一整瓶藥液灌瞭下去。
藥液傾瀉而出灌進黃素芹的嘴裡,隻嗆得她連聲咳嗽,隨後不知為何像是崩潰瞭一般將頭埋進雙臂裡趴在桌上“嗚嗚”地哭瞭起來。
我心中納悶,不知道穆凡喂她的是什麼東西,竟會讓她如此恐懼,不禁向被穆凡投在地上丟著的空瓶。
這時玻璃瓶標簽上面的一行日文頓時引起瞭我的註意,雖說我並不懂得日文,但是這種設計成LOGO的商標卻像圖畫一樣卻很容易記住,我敢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標志的藥,隻是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正在我努力回想在哪裡見過這種標志的時候,穆凡又從茶幾下的抽屜裡掏出瞭一盒類似裝防曬霜的扁圓形瓶子,打開盒蓋沾瞭些白色的膏體像給汽車打蠟一般開始認真地在黃素芹的身上塗抹起來。
這時的黃素芹隻是悲傷地低頭痛哭,仿佛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隻是任由穆凡隨意擺弄著。
聞著微微散發著有些甜膩香味的藥膏,再看著穆凡那副認真的表情,我頓時生出一種錯覺,隻覺得他此刻根本是在為自己心愛的寵物狗梳理皮毛,完全無法想象他做的這些事是在對待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還在的母親,一個男人的妻子。
認真地在黃素芹的每一寸肌膚都塗抹一遍之後,穆凡用力一按,將黃素芹的臉貼在瞭茶幾上,這下黃素芹就隻能跪在茶幾上高高翹起屁股瞭。
黃素芹一邊哭著一邊哀求道:“別……別抹在裡面好嗎?……求求你……別抹在裡面。”
穆凡根本不去管她說什麼,抬起一隻大腳踩在瞭黃素芹的臉上讓她再也無法開口。
穆凡的臟腳丫踩在黃素芹白凈的臉上,使得她的整張臉都變瞭形,無法合攏的嘴巴被擠得張瞭開來,順著嘴角流下的口水很快與先一步到達茶幾表面的淚水混成瞭一灘擴散開來。
穆凡一手捧著黃素芹白花花肉呼呼的大屁股,一手將瓶子裡裡隻剩下不到一半的膏體全部扣瞭出來,開始在黃素芹的肛門與陰部上塗抹起來。
烏黑的陰毛沾染瞭乳白色的膏體立即帖服在大陰唇的兩側,就如同兩瓣白嫩臀瓣中央沾滿花粉的花蕊一般,立增一種淫靡的美感。
為瞭讓藥膏塗抹得均勻穆凡四指並攏,開始用力地在黃素芹的屁股溝內搓揉起來,快速搓動的手指就像耕地的犁一般不斷將黃素芹的大小陰唇翻開,很快整個陰部就變成紅彤彤的一片瞭。
隨著穆凡手上搓揉速度的加快,黃素芹開始尚且還能保持姿勢低聲哭泣,漸漸卻開始由哭泣變成瞭嬌喘,隨後又傳成瞭低低的呻吟,白嫩的皮膚也泛起瞭紅暈,微高的顴骨和修長的脖頸間更是嫣紅如血。
看看藥膏瓶子上同樣看起來很眼熟的標簽,再看看不斷蠕動身體嬌喘呻吟的黃素芹我這才意識到,這些膏體和剛才的液體很可能是有著刺激情欲作用的春藥,這時我終於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標志。
記得當初剛從日本回來的時候老周為瞭討好我就曾送過我一盒春藥,那藥的標簽與穆凡拿出的是同一個牌子,隻不過我的與這兩種不同是藥片罷瞭。
穆凡將最後的一些藥膏沾在兩根手指上,伸進黃素芹的陰道裡攪動起來,發出“滋滋”的水聲,引得黃素芹舒服地不停扭動屁股,那樣子真的像極瞭一條發情母狗。
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茶幾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白嫩婦人搖擺著屁股呻吟叫春,就連明知道此時身處險境的我都忍不住血脈噴張,一柱擎天瞭。
黃素芹呻吟的頻率隨著穆凡快速抽動的手指忽然加快且變得高亢起來,穆凡知道她要高潮瞭,突然停住瞭手,微笑地站起身來看著她。
穆凡的突然停手,隻急得黃素芹身子一抖,再也顧不得保持姿勢,急忙伸手向自己的陰唇和胸部摸去以便可以使快感持續。
穆凡見狀毫不留情地抽搐插在腰上的皮鞭“啪”地一聲打在她肥白的屁股上,又猛地一拉狗鏈將她的頭拉開。
黃素芹被他這一打一扯,身體失去重心四腳朝天地仰躺在茶幾上,在慣性的作用下整個身子就如同翻瞭殼的烏龜一般轉瞭個圈,但她卻早已不顧一切雙手隻是在胯下迅猛地抽插自己的陰道搓揉自己的陰蒂。
此時一臉春情的黃素芹已經渾然忘我,隻舒服得雙眼迷離嘴角甚至都流下瞭一條亮晶晶的涎液,嘴裡語無倫次地不斷地浪叫著:“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我受不瞭瞭……好癢……好癢……”
穆凡皺瞭皺眉用皮鞭猛抽黃素芹的雙手,黃素芹吃痛地抬起手來,穆凡趁機抬腿一腳踩在黃素芹紅艷艷的肉穴上,將她的身子制住,這才有些遺憾地搖頭嘆道:“這條狗訓練的還是不夠啊,不給她帶上東西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穆凡黑乎乎的大腳丫踩在黃素芹濕得一塌糊塗地陰部上,她無法再用手去刺激自己的身體隻得在穆凡腳下拼命蠕動屁股,渾身瘙癢難耐卻得不到刺激,隻得用雙手不停在自己的上半身亂摸,一對巨乳幾乎將她十根纖細的手指深埋進去,白嫩的乳肉從指縫中被擠瞭出來。
黃素芹不斷搓揉著自己的雙乳,那對寸長的大乳頭在她的指縫間撲棱棱地捉起迷藏來。
穆凡雙眉一挑有些惱火地一把將黃素芹的身子掀翻過來,繼續踩在她赤裸的後背上,黃素芹掙紮著想翻過身來,穆凡索性一屁股坐在她身上。
黃素芹此時陰戶大開雙腿呈M 形趴在茶幾上,像極瞭一隻被扒瞭皮的白嫩青蛙。她一邊在穆凡屁股下面掙紮著一邊用帶著哭腔的聲調浪叫道:“好難受啊……我好癢……好熱……我快受不瞭瞭……求你饒瞭我吧……”
見識瞭這種藥的威力我不由得為之咋舌,難怪黃素芹會怕成這樣,這還隻是剛剛用瞭藥,按說藥性應該還沒有完全化開,真不知等到藥性完全發作會是什麼樣子。
穆凡完全不理會黃素芹如何掙紮呻吟,隻見他慢悠悠地從茶幾下的抽屜裡拿出瞭一條制作得非常逼真的狗尾巴。
與我在AV裡見到的不同,這根通體烏黑亮澤,毛茸茸的狗尾不是連接在肛門塞或假陽具上,而是連接在一根尖端呈龜頭狀中間凸起,剖面為C 字型的中空管子上的。
穆凡一邊掏出兜裡的一盒潤滑劑低頭給黃素芹的肛門做著潤滑,一邊獻寶似地對我們解釋道:“母狗的尾巴一定要用她自己的體毛來做才完美,這條尾巴可是我特意從這條母狗的身上剃下來做成的,費瞭很多功夫啊。”
黃素芹粉嫩的肛門經過剛才的一番搓揉本就已經有些潮濕瞭,現在又被穆凡抹上瞭潤滑劑,更加顯得晶瑩濕潤粉嫩誘人,肛門口隨著黃素芹的哭喊呼吸不斷蠕動收縮,就像在招呼誰來進去一探究竟一般。
穆凡將一根手指伸進黃素芹的肛門轉瞭轉得意地對我們道:“怎麼樣?這母狗的屁眼漂亮吧?裡面可緊瞭,都夾手。”
彪哥看到這裡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贊道:“穆總我真服瞭你瞭,你是怎麼把這娘們調教得這麼聽話的?教教我吧,回頭我也養上一條。”
穆凡嘆瞭口氣搖頭道:“唉,還是不行啊,這母狗還有一件衣服始終拔不下來,所以今天才想讓你們幫幫忙。”
彪哥拍著胸口道:“穆總你放心吧,東哥都交代給我瞭。”
他一指抓著我的兩個人道:“我這倆下都是好身手最好的,身體也都很壯實一會兒保證肏得這娘們爬不起來。”
抓著我的兩個小子聽瞭彪哥的話,興奮地雙手抓得更加用力,痛得我直咧嘴。
穆凡笑瞭笑沒有說話,忽然“噗”地一聲將狗尾的尖端猛地插進黃素芹的肛門,黃素芹毫無準備吃痛地揚起瞭修長的脖子,喉嚨裡發出一聲如歌似泣的低吟。
我強忍著胳膊上的劇痛,有些不解地想著:“此時的黃素芹身上明明已經空無一物瞭,穆凡怎麼說還有一件衣服呢?”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穆凡已經旋轉著將狗尾下的管子緩緩插入瞭黃素芹的肛門,直到外面隻留下一小段這才停手,從這段露在外面的管子可以清楚地看到黃素芹被撐開的菊門內那黑洞洞的直腸。
穆凡插好後又調整瞭一下尾巴的位置,這才滿意地停瞭手,一臉自豪地拍瞭拍黃素芹的屁股道:“怎麼樣?漂亮嗎?”
此時眼前一身白皮嫩肉的黃素芹屁股上就像長瞭條高高豎起的黑色狗尾,尾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還在微微地顫動真如活瞭一般,我不得不佩服起這個變態的奇思妙想瞭,能以女人自己的頭發制作尾巴這個點子虧他想得出來。
看著看著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看向那邊的房間,隻見黃素芹的兒子正在與兩個少年喝酒打鬧,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樣子,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說不清的滋味,心想若是那個男孩知道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他的母親就像一條牲畜一樣跪在桌子上任由幾個人男人肆意凌辱取笑又會做何感想呢?
這時我身邊的黃毛和刀疤臉興奮地大口大口地吞著口水,卻礙於在兩位老大身邊不敢放肆,可握著我胳膊的雙手卻抓得更緊瞭,頓時痛得我有種骨頭要被捏碎的感覺,剛剛升起的欲望連同感慨一起消散得幹幹凈凈。
黑胖子彪哥顯然也有點坐不住瞭,他伸著個大腦袋湊上去,粗糙的大手狠狠地在黃素芹的屁股上抓瞭一把嘴裡大贊道:“這熟貨真他媽嫩,捏著都感覺能滴出水來瞭,你哪兒找來的?”
穆凡沒理他,一邊撫摸著黃素芹光潔白皙的皮膚一邊得意地對費東道:“怎麼樣費總?這身白肉還有看頭吧?要知道在這母狗身上我可是花瞭大錢的,每個月光皮膚護理就要花掉好幾萬啊,你那條比得瞭嗎?”
費東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哼瞭一聲,摸瞭摸身邊大丹的皮毛,換瞭一隻翹著的腿。
為黃素芹裝上尾巴之後,穆凡又低下頭從茶幾下面拿出四個SM專用的皮質手銬腳銬來,一一為黃素芹帶起來。
手銬是那種將整個手掌和腕部呈拳狀包裹起來的亮漆皮手套,上面還有一個可以扣合的小掛鉤,腳銬也是同樣材質卻隻是如護腕一般包住腳踝的皮環,上面也有掛鉤。
黑色發亮的皮銬戴在黃素芹白皙的手腕腳腕上,尤顯得黑白分明,特別是她那雙白嫩的腳丫看起來更是肉乎乎的引得人食指大動。
戴好手銬腳鐐穆凡站起身來猛地一把揪住黃素芹的頭發將她從茶幾上拖到地下,黃素芹為瞭支撐身體隻得雙手雙腳撐地。
她嗚咽著哭道:“你放過我吧……我不行瞭……我身上好熱啊……”
穆凡像是根本聽不懂她的語言,跨在黃素芹的身上,雙腿緊緊夾住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屁股,一手再次像變魔術似的從茶幾下的抽屜裡拿出瞭一個系著根繩子的頓頭鐵鉤。
穆凡回身將黃素芹的頭發用繩子栓緊,用力地向後拉使得她的頭部最大限度地向後仰著。
黃素芹痛得尖叫一聲:“啊!”
穆凡無視黃素芹的痛呼,又把鐵鉤的一頭沾瞭些她陰道裡流出的淫水以做潤滑,冰涼的鐵鉤碰到紅潤的陰道壁,刺激得黃素芹打瞭個冷顫,纖腰一挺,兩瓣肉臀不由自主地加緊,微微張開的小陰唇如河蚌般縮瞭回去。
穆凡微笑著強行扒開黃素芹兩瓣圓潤肥膩的臀肉,小心地順著狗尾露出的一小段凹槽插進肛門內。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為什麼那個肛門塞似的狗尾會做成C 字剖面的管狀,原來是為瞭插入鉤子用的,不禁再次深深地佩服起穆凡的想象力。
穆凡將繩子鎖緊拴好,這才把露出在外的鉤子連同狗尾一起,全部推進黃素琴的肛門。
這下黃素芹就隻能保持著高高仰頭的姿勢,趴在地上再也無法站起身來瞭,因為隻要她一旦想要試著低頭或者站起來,插在肛門上的鉤子就會被頭發上的繩子拉緊,使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抬高屁股,這樣一來不管她怎麼動,腰部都是保持最大限度地下塌,難怪此前見到她的犬趴姿勢會如此誘人,原來都是拜這身奇妙的裝備所賜。
為黃素芹穿戴完畢穆凡一臉驕傲地看瞭看他的寵物,對我費東笑道:“好瞭,今天就你們幾個來嗎?”
費東終於開瞭口,他沉著聲音道:“我怕人多不太好,就隻帶著這麼幾個人過這邊來瞭。”
穆凡有些興奮地道:“那就是說還有別人嘍?”
費東點頭道:“是,還有幾個兄弟和在那邊和姑娘起膩呢。”
穆凡嘿嘿笑道:“這樣啊,幹嘛不叫來一起玩啊,我這出戲是人越多越精彩的。”
費東道:“如果你需要我讓人去把他們都叫來。”
穆凡眼珠一轉急忙擺瞭擺手道:“不用,不用,反正我也正想溜溜狗呢,不如我帶著我的狗和你們一起去請觀眾來吧。”
費東看著一臉興奮的費東也被這個變態弄得有些無奈瞭,他搖瞭搖頭沖彪哥幾人擺瞭擺手就率先起身牽著大丹向外走去。
彪哥和架著我的兩個人也緊跟著站起身來。
穆凡一見我們起來瞭急忙牽著黃素芹的狗鏈急跑兩步跟上費東,隻拉得黃素琴踉蹌著四腳並用急爬過去,白皙的脖子上頓時勒出一道紅印。
來到門口穆凡伸出手來沖著費東促狹地笑道:“你那條也讓我幫你牽吧”費東看著這傢夥一臉猴急的樣子,臉上終於有瞭一絲無奈的笑意,將大丹的鏈子遞瞭過去。
穆凡接過鏈子和黃素芹的鏈子放在同一隻手裡,還故意把黃素芹往回拉瞭拉,使得她的身子和大丹靠的近瞭些。
大丹似乎對身邊這個外形奇特皮膚光滑又無毛的同類非常感興趣,友好地湊過去聞瞭聞黃素芹的身體。
公狗鼻子上粗重的呼吸噴在黃素芹雪白的屁股上,隻嚇得她急忙向旁邊閃去,怎奈脖子上的鏈子卻被費東猛力一拉,又被拉瞭回來。
穆凡在黃素芹屁股上狠狠地抽瞭一記,喝道:“快走!”
說完就牽著兩條狗當先走出房間。
這一路我雖然仍是被人架著,但是已不如之前般四肢無力瞭,勉強踉蹌著被跟在後面,看著前面一黑一白,一公一母兩條狗並排爬著,隻覺得非常滑稽可笑。
走在最前面的黑狗似乎是因為有瞭同伴心情很好,腳步歡快地左右亂跳,甩得兩顆垂在下面的睪丸晃晃蕩蕩很是紮眼。
而緊緊跟在後面的黃素芹卻顯然沒它這般快活,她爬行的速度自然趕不上真狗,甚至也比不上人的步行速度,如今又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加上渾身燥熱更是走得異常辛苦,但是為瞭不被費東手裡的皮鞭打到,屁眼上插著狗尾巴的黃素芹隻能四肢並用奮力地往前爬著,沒走幾步那如奶凍般光澤的皮膚上就已經泛起瞭一層細細的汗珠。
因為身體扭動的幅度很大,黃素芹那條高高翹起的黑色狗尾在她肥白光潤的屁股上簌簌亂顫著,越發顯得逼真生動,尾巴下面那緊閉著的兩瓣大陰唇中間,卻可以清楚地看到鮮貝般的小陰唇則泛著一汪水光。
回到之前的包間,那個險些砍下我手指叫做阿豹的光頭已經不在瞭,打牌的人也都不再繼續,整個屋內煙霧繚繞,所有人都圍坐在茶幾上的一個大盤子周圍,有人點著打火機,有人擺弄著水煙袋。
當我們這一行走進房間時所有人都傻瞭眼,不管男女都停下瞭手裡的事目瞪口呆地抬頭望著黃素芹。
全身赤裸通體雪白的婦人和一條渾身黝黑的大丹犬並排爬進來的畫面顯然讓他們非常震驚。
“穆總……這……這女人是幹什麼的?”
有個膽大的女孩好奇地抬頭問穆凡道。
穆凡拍瞭拍黃素芹的頭笑道:“這條不是女人,是母狗。”
“可是這明明……”
女孩不解地質疑道。
黃素芹這一路爬過來顯然累得夠嗆,她張著嘴正在喘著粗氣,忽然見到一個穿著妖艷的女孩好奇地指著自己發問,隻羞得滿臉通紅本能地想要低頭,卻忘瞭後面肛門內插著的鉤子,屁股猛地一抬繩子拉緊,她吃痛地皺起瞭眉又把頭仰瞭起來。
穆凡松開黃素芹的狗鏈緩緩走到麻將桌旁道:“這真的隻是條母狗,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說著從麻將桌上拿起張牌丟在門邊道:“素素,去把它撿回來”黃素芹紅著臉,雙眼已經瞇成瞭一條線,正在強忍著已經遍佈全身的瘙癢燥熱,聞言求饒地抬頭看瞭看穆凡。
穆凡面容一冷,高高揚起瞭手中的鞭子,黃素芹一臉隻得無奈地晃動著狗尾巴慢慢爬到門口,來到麻將牌前她張開嘴想要叼起牌,卻翹著屁股半天怎麼也低不下頭去。
看到這個畫面頓時引得屋內的人哄堂大笑。
穆凡搖瞭搖頭走過去為她稍稍松瞭松肛門與頭發連接的繩子,鼓勵地拍瞭拍她的屁股,黃素芹的眼角已經流下瞭恥辱的淚水,卻是一咬牙屁股高高抬起張嘴將地上的牌含住,又奮力地爬到穆凡身邊,將牌吐回到穆凡手裡,引得幾個小姐連連拍手叫好。
女人的好奇心天生就比男人強烈,幾個女孩此時都對這個被稱作母狗的生物產生瞭濃厚的性趣,紛紛圍攏過來,蹲下身子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
“你看她後面插的”
“皮膚真好。”
“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看這下面濕的。”
這些女孩或許都是為瞭錢在出賣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們卻依舊保持著人的身份,而眼前的黃素芹平時雖是身份高貴經常出入上流社會的女助理,此刻卻隻是條下賤的母狗,當她赤裸著身體爬進來又搖擺著尾巴去叼起麻將牌的時候,房間內的所有人顯然已經真的從心裡上不再將她當做一個人來看待瞭,不知出於何種心理這些女孩開始熱衷於逗狗這件事瞭。
費東和彪哥知道這肯定又是穆凡的調教手段,誰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樂得在一旁看著穆凡的表演。
“穆總,它會叼鞋碼?”
這時之前那個最先開口的女孩站起來,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來到穆凡身邊,一臉媚態地把手搭在他凡的肩膀上,笑盈盈地說道。
穆凡沖女孩笑瞭笑道:“你要不要試試?”
女孩童心大起,彎下腰去將腳上穿著的金色高跟鞋脫瞭下來提在手裡,翹著一隻小腳對穆凡道:“真的可以嗎?”
見穆凡點瞭點頭,女孩一臉興奮地用力將高跟鞋扔出去,嘴裡喊道:“狗狗,快去撿回來!”
黃素芹卻沒有動隻是乞求地看著穆凡,淚水已經順著腮邊流瞭滿臉。
穆凡雙眉一挑道:“怎麼這麼不聽話?”
黃素芹一見穆凡發怒有些慌瞭,急忙晃蕩著一對豪乳,翹著肥白的屁股搖著尾巴爬過去。
盯著女孩丟在地上金色的高跟鞋,黃素芹的淚水滾滾而下滴落在地毯上,她緊閉雙眼恥辱地慢慢張開瞭嘴,兩排潔白的牙齒咬住瞭攜帶。
女孩見瞭拍手大笑道:“快,快叼過來!”
黃素芹羞憤欲絕的表情此時似乎刺激著每個人的欲望,男人們也跟著開始興奮地叫罵起來。
“騷屄快叼過來!”
“賤狗快點!”
“欠肏的浪貨趕緊叼過來!”
黃素芹緊緊咬著女孩的鞋,在男人們的謾罵聲和女人們的羞辱聲中一步一步地爬到女孩的身邊,將鞋放在女孩腳邊,隻逗得那女孩咯咯直笑,她把腳穿進鞋裡,摸瞭摸黃素芹的頭道:“你還真是條聽話的好狗狗。”
穆凡這時又皺眉呵斥道:“素素,你忘瞭什麼?”
黃素芹身子一顫,隨即再次緊閉瞭雙眼,一臉絕望地伸出瞭粉紅的舌頭,舔起女孩的腳背,女孩頓時發出放蕩的笑聲,忽然又把小腳又從鞋子裡抽瞭出來,伸到黃素芹嘴邊。
黃素芹隻得繼續舔著女孩的腳丫,一根一根腳趾頭,從腳趾縫到腳後跟完全舔瞭一遍。
看著這一幕屋內眾人立即連聲叫好,大笑不止。
等黃素芹將女孩的腳舔遍之後,穆凡這才微笑著走瞭過來,贊許地摸瞭摸她的頭,又伸手從她的口內掏出粉紅的舌頭,用手指玩弄起來,就像在把玩一件心愛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