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門的妖人將我和娘親扔在師門的其中一個練功房,這一扔就直接把中毒不深的娘親扔醒瞭。

  隨之而來的陸英屏退手下,便把練功房的大門鎖上。

  “桀桀”那個跟隨著手下進來的妖人陸英發出一聲陰冷的怪笑,尖銳的目光不斷非禮著娘親成熟姣好的身段,“林夫人,想不到啊,我陸英這個癩蛤蟆今天也能品嘗到你這天鵝瞭啊!”

  娘親俏目原瞪,奈何藥力仍留在體內,全身虛弱無力,“你…你這個魔鬼…我夫君…定然不會…不會放過…你的…”娘親說出這話像是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剛剛強行支撐的身體瞬間跌回地上。

  “哈哈哈哈哈”陸英忽然大笑起來,上前用他那蠟黃的大手捏著娘親的下巴,“林夫人,有件事情你大概是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夫君,相信已經在過奈何橋瞭,嘿嘿。”

  娘親開始的時候想要掙脫陸英的大手,奈何自己全身無力,隻能任由他捏著,不過到瞭後面,她聽到陸英的話,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不可置信,“夫君…夫君!”娘親連連搖頭,似乎是不能相信這個消息。

  陸英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把他那佈滿著皺紋的面湊到娘親跟前,“林夫人,你還是別想你夫君的事情瞭吧,隻要你做瞭我的女人,什麼榮華富貴不能享,我能保證,你能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感。”

  娘親心下大怒,她知道魔門的妖人根本沒有辦法殺死自己的夫君,夫君憑著那獨步江湖的潛行術和步法,就算殺不盡魔門妖人,自保也壓根不成問題,這個魔鬼,肯定是在欺騙自己!

  “呸!”娘親一口唾沫吐到陸英的臉上,“你…休想!”她現在每說一句話,幾乎都用盡全身的力氣,實在沒有辦法自盡瞭,隻能祈求有奇跡出現吧。

  陸英不怒反笑,把臉上的唾液都抹到嘴巴裡面去,然後就是一臉的滿足,像是回味無窮般的嘖瞭幾下嘴巴,享受著娘親的唾液,笑道,“我之前一直聽說,美人的唾液是甜的,今天一品嘗,果真如此,哈哈哈哈哈…”

  娘親心裡又羞又怒,不過對著這個無賴,自己這個善良的人壓根不是他的對手,隻能閉上眼睛,一臉慷慨赴義的表情。

  “美人,你不願意,我陸英可不會強逼你的。”那個陸英松開娘親的下巴,一臉的得意,“不過嘛,你現在身體的毒,也應該到瞭該發作它效力的時候瞭吧。”

  就算他不說,娘親也感覺到小腹有一股火熱正在上湧,連忙想要運功壓下,不運功還好,一運功之下,這火熱卻像是有思想般,竟然順著體內的經脈運轉至全身,頓時,嬌軀像是被火燒一樣,火熱滾燙。

  “你…你下的毒…啊…”娘親的俏臉已如血般鮮紅,雙腿間竟然不自覺的流出瞭那羞人的液體,不由得嬌吟瞭一聲。

  陸英頓時笑瞭起來,“林夫人,你這毒藥,就是扁鵲再世,也無解決辦法,不過嘛,本大人卻是有辦法的,桀桀。”說著,又重新湊到娘親跟前,輕聲道,“隻有不斷與男人交合,被陽精灌進體內,方能緩解,此後還需每天交合三次,直到九天之期,不然就會渾身會像萬蟻噬骨般痛苦,林夫人,陸英願意為你效勞解毒的。”

  娘親也知道這毒藥的名字瞭,“春潮噬骨散”,此毒無藥可解,不像“百歡奇淫散”,隻需泄身三次就能把毒清除,此毒隻能透過陸英所說的方法而解,但此刻除瞭他和兒子,根本沒有第三個男人,況且,自己的身子絕不能便宜這個魔鬼。

  “嗯”娘親再也忍受不住毒藥的折磨,一聲嬌吟從檀口中跳瞭出來,身體越來越變得火熱瞭,下體極度空虛,急需另一個火熱進去。

  “哈哈哈哈哈”陸英笑瞭起來,“武林第一聖女,也不過如此嘛,求我吧,要是大爺聽到你求饒瞭,說不定就會來幫你解決的,哈哈哈哈哈哈”

  娘親用貝齒死死咬著櫻唇,都快要咬出血來瞭,無奈的是,藥力太過強橫,而且自己又是天生媚骨,本來的性欲就強烈無比,現在加上藥物的控制,更是火上加油,一份藥物在自己的體內竟是發揮出十份藥物的效力。

  更讓她感到抓狂的是,那個陸英的大手竟然在把玩著自己最最敏感的耳垂,不行瞭,快要支持不住瞭,夫君,快來救我,不然傲芝就要對不起你瞭。

  陸英不發一言,隻是饒有興致用手的把玩著娘親的耳垂,這裡幾乎是每個女人的敏感帶,現在娘親的身體在藥力的擺佈下更是敏感十倍,修長結實的雙腿摩擦得更是厲害瞭,鼻中更是開始發出微微的嬌哼。

  陸英不相信娘親能在他手下堅持多久,這“春潮噬骨散”是他好不容易才在幫裡的寶庫裡偷出來的,目的就是為瞭品嘗一下這個武林第一聖女的身體,就“春潮噬骨散”就算是一個石女中瞭,也會在十數個呼吸間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更別說娘親這種天生媚骨的女子瞭。

  “別…”娘親終於是敵不過藥物的效力,發出瞭一聲求饒,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那嫣紅的兩點正在與褻衣不斷地摩擦著,平時本來已經敏感的身體現在更是覺得難受,幾處敏感帶的挑逗讓她就要堅持不住瞭。

  可是這個陸英竟然得寸進尺,另一隻大手有意無意的攀上瞭娘親的大腿內側,隔著薄紗裙輕輕的掃著。

  “唔!”娘親的嬌吟聲頓時高亢瞭起來,陸英的臉上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神色,大嘴一張,含住瞭娘親的耳垂。

  娘親的敏感帶受到最大的侵略,本已到達臨界點的她,修長的兩腿竟然用盡力氣一蹬,她泄身瞭。

  “林夫人,這麼快就堅持不住瞭?”陸英笑瞭起來,松開瞭娘親的耳垂,看著因為泄身而軟癱在地上的娘親,心裡就一陣舒爽。

  娘親泄身過後,本已經敏感的身體更是越發敏感得厲害,被香汗打濕的衣服粘在身上讓她異常難受,幾乎每一個毛孔都張開瞭,緊貼的衣服不斷摩擦著皮膚,讓她幾乎就要再次高潮瞭。

  陸英看到娘親媚眼如絲,更是大喜,蠟黃的雙手竟是有點顫抖瞭,一手一邊拉著娘親的衣服,隻聽見“嘶啦”的一聲,連衣薄紗裙被他扯爛瞭一半,露出瞭裡面的粉紅色的褻衣。

  “啊!”娘親驚呼瞭一聲,衣服瞬間的離體讓她敏感的肉體得以緩解,不斷地喘著粗氣,“我夫君…不會放過你的!”娘親雖是這樣說,不過身體的反應卻是出賣瞭她,全身泛著潮紅,眼眸像是快要滴出水一般。

  不過此刻的陸英卻像是聽不到娘親在說什麼,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那被褻衣包裹著的肉體,隻見上面香汗淋漓,泛著誘人的潮紅更是惹得人欲火高漲,一雙大手傻傻的捉住娘親那半爛的衣物,口中喃喃說著,“太完美瞭,林…林夫人…”口中更是不時咽下大口的唾液。

  陸英的表情,讓娘親不禁想起當年,他第一次脫下我的衣服的時候,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

  那是在好多年前的事情瞭,當時雪傲芝仍然是清心齋的聖女。

  有一天,師妹跑進自己的房間,說門口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雖然清心齋有規定,凡是男人均不能內進,可是那個人既然滿身是血,定然是受瞭極重的傷,清心齋的規條裡面也有說過,如有掌門批準者,當屬例外;現在師父外出瞭,那掌門的事情也就由大聖女兼任,本著清心齋濟世為懷的心,雪傲芝二話不說,就讓弟子先把男人抬到客房,而自己則是拿起藥盒子連忙往客房趕去。

  來到客房,隻見那個男人已經被弟子放到床上去瞭,滿臉的鮮血,也看不清楚樣子,於是,雪傲芝先讓弟子端盤水來,把男人的臉洗幹凈。

  隻見躺在床上的男人滿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其他人的,不過肩膀處有一個深深的刀傷,深可見骨,還在不斷地流著帶點黑色的鮮血,估計是中毒瞭。

  待弟子把男人的臉都擦幹凈瞭,望著男人的臉,雪傲芝不禁詫異,是他?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雪傲芝剛才在弟子為男人擦臉的時候,已經為他診脈瞭,估計是傷他的刀塗有劇毒,他的脈搏非常虛弱,像風中殘燭一樣,隨時有性命之虞。

  雪傲芝連忙命人拿過西洋手術刀,準備進行外科手術,這個外科手術,可是連她的師父姚清兒也不懂的,是她以前在外面救過一個西洋大夫,他為瞭感激自己而傳授的,而且特意給自己留下瞭一套手術用的器材。

  想不到第一次用外科手術進行施救,便是這個登徒子!雪傲芝雖然心中有點芥蒂,不過救人要緊,也容不得多考慮瞭。

  弟子們都不知道聖女在搞什麼,也從沒見過這樣的外科手術刀,聖女不是準備給男人一個痛快吧?

  此時雪傲芝也顧不得為男人用麻沸散進行麻醉瞭,他的傷不能再拖,於是,她先用蠟燭的火把刀消毒一下,然後馬上就把男人傷口處的一些腐肉割瞭出來,光是這個動作,已經讓在場的很多膽小的弟子捂著嘴跑到門外大吐起來瞭,一些膽大的也是臉色發青,不過又不敢打擾大聖女的工作,隻好在一旁緊張的看著。

  強忍著惡心把腐肉扔掉,雪傲芝就拿起一個鑷子,竟然用它來把傷口撐開,露出裡面的肌肉和骨頭!

  這些連那些膽大的女弟子也看不下去瞭,捂著嘴巴跑瞭出去。

  隻見骨頭已經開始發黑,雪傲芝連忙用刀子為他刮骨,希望把毒素刮走,頓時,房間裡響起用刀刮硬物發出的尖銳的聲音。

  刮骨的疼痛,除瞭關雲長仍然能在一邊看春秋一邊下棋以外,任誰也受不瞭,林震也是一樣,當雪傲芝把刀刮在他的骨頭的時候,隻見他的額頭不斷冒出冷汗,嘴巴也是痛苦的呻吟著,想要抽離手臂,不過,一個受瞭重傷的人哪還有力呢?隻好任由雪傲芝捉住。

  其實雪傲芝也不知道是哪來這麼大的勇氣,她其實也是硬著頭皮的,幸好,中的毒還不算致命,把毒素刮走瞭以後,她便為林震灑上藥粉,此時,她已經覺得自己快要筋疲力盡瞭,全身香汗淋漓,很想倒下來睡一覺。

  不過,顯然他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勢,而且看起來還有內傷,必須趕快為他施救。

  可是要看身體的傷勢,就必需把他的衣服脫掉,此時所有弟子都跑出去吐瞭,哪還有人代勞,隻好自己來吧。

  略帶顫抖的伸出雪藕般的玉臂,雪傲芝解下瞭林震身上滿是血跡的衣物,頓時露出裡面結實的胸肌,讓她的心神不禁一動,媚骨又發作瞭,連忙運功壓下心中的火熱。

  隻有幾處皮外傷,灑上藥粉以後便瞭事瞭,還斷瞭骨頭,也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塗上一下接骨膏,包紮瞭一下,讓斷骨固定,而有幾處內傷,也通過施針,漸漸脫離瞭危險。

  應該暫時沒事瞭吧,隻要沒有那個西洋大夫所說的“發炎”,應該能在師父回來之前治好的。

  雪傲芝有點脫力的椅子上,對著林震那健美的身段,心神不禁有點恍惚,這個男人,為什麼我會三番四次的遇見你呢?你怎麼總在晚上走進我的夢裡搗亂?好不要臉!

  想到這裡,雪傲芝不由得“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想起這個平時在江湖上非常強勢的男人,自己竟然兩次救瞭他的命,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想著想著,因為剛才太累,不由得就睡著瞭。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自己猛然醒瞭過來,這才想起自己仍在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也不知道外面的女弟子會不會有什麼想法,連忙坐直瞭身子,便要站起來,不過,無意中竟然看到這個男人已經醒來瞭,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你醒瞭?”

  雪傲芝大羞,之前看過這個男人裸露的胸肌,自己的媚骨已經發作瞭,她知道不能這樣泥足深陷,可眼睛卻不由得瞟向他那剛毅的臉。

  “謝謝你!”林震笑著說道,“這是你第二次救我瞭。”

  雪傲芝俏臉一紅,“我睡瞭很久嗎?”

  “不知道”林震說道,“不過我醒來差不多一個時辰瞭,不忍心打擾你。”

  “一個時辰瞭?”雪傲芝連忙站起來,跑到窗邊一看,“糟瞭,睡瞭差不多兩個時辰瞭!”說著,回過頭看瞭林震一眼,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晚上我會讓人送稀飯過來給你的!”

  林震不置可否,微笑著點瞭點頭。

  幸好外面的弟子以為自己還在裡面救人,都沒有說什麼,隻是在議論著那個男人的來歷,雪傲芝暗罵自己多慮瞭,清心齋的弟子心性都很單純,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的。

  晚飯過後,雪傲芝吩咐女弟子可以回房間休息後,自己便披上衣衫往客房走去。

  才到客房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茶杯掉在地上的聲音瞭,連忙推開門進去,隻見林震想要拿起茶壺倒水,奈何自己身受重傷,使不得力,這一套動作下來,今天才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瞭,鮮血又打濕瞭衣衫。

  林震無奈的搖瞭搖頭,看到雪傲芝進來,自嘲道,“不好意思,我真是沒用,才那麼點傷……”

  雪傲芝有點生氣,自己辛辛苦苦幫他包紮好,現在他又來添亂!

  “你坐回去吧,為什麼不吩咐弟子去做,我不是讓你有事就搖一下床邊那條繩子嗎?”雪傲芝特意掛瞭一個鈴鐺在林震的門口,隻有一搖那條繩子,門口的鈴鐺便會響的瞭。

  林震笑著搖瞭搖頭,“我本不想打擾到你的,不過現在看來…”說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看瞭看自己那爆裂開來的傷口。

  “先把衣服脫掉吧,我再幫你換藥!”雪傲芝說完這話,不禁俏臉一紅,連忙借拿藥之機,轉身出門。

  雪傲芝拿瞭藥盒子,又暗罵瞭一聲自己,便又趕到林震的房間。

  林震已經把衣服脫掉瞭,露出裡面包紮的佈和一些肌肉,讓雪傲芝幾乎又要發作瞭。

  玉手不斷地顫抖著,雪傲芝把白佈拆瞭下來,隻見傷口已經開始滲著血水瞭,連忙塗上新藥,藥物散發著一股冰涼的氣息,讓林震不由舒服得呻吟出聲來。

  這聲男性的呻吟,徹底讓雪傲芝的心神失守瞭,媚骨一發作,她便全身酥軟,倒在瞭坐在床上的林震的懷裡。

  “你…怎麼瞭?”林震大驚,連忙扶起雪傲芝,隻見她媚眼如絲,柔潤的嘴唇輕輕的一張一合,臉上泛著潮紅,幾乎快要滴出水來瞭,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鬱的香氣。

  幸好雪傲芝的神智還在,隻聽見她喃喃的說道,“好熱…脫下我的衣服…要是你敢…敢對我…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

  “天生媚骨?”林震愕然,連忙脫去雪傲芝的上衣,露出裡面被褻衣包裹著的大片雪白的肌膚,林震在這一刻幾乎呆掉瞭,目不轉睛的欣賞在雪傲芝的身體,雖然有褻衣的包裹,可是那露出的大片肌膚也讓他的腦袋在一剎那短路瞭。

  “清心齋的聖女本已美艷不可方物,而且她竟然還是一個天生的媚骨,那將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交合對象啊!”林震想歸想,卻不敢造次,按照雪傲芝的指示,連點她身上的幾個穴道。

  “好滑的皮膚,像絲綢一般柔滑,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點完最後一個穴道,隻看到雪傲芝雙腿間一片潮濕,不可壓制的嬌吟從雪傲芝的嘴巴裡傳瞭出來,她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泄身瞭。

  高潮過後的雪傲芝,心神紛擾不定,她知道自己再也不配做一個大聖女瞭,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動情而媚骨發作,最後更是在他的幫助下到達高潮,這讓她以後如何面對世人!?

  可能是知道雪傲芝心中所想,林震一把摟住雪傲芝的軟弱無力的嬌軀,緊緊的摟在懷裡。

  “啊!”雪傲芝嬌吟一聲,想要運功震開他,猛然想起這個男人重傷在身,要是一震之下,肯定得死掉,隻好先任由他摟著,“你放開我…你這個淫賊!放開我!”

  林震死死的抱住雪傲芝,下身竟然充血勃起瞭,緊緊的頂在雪傲芝的美腿之上。

  這一頂之下,雪傲芝的嬌軀頓時軟瞭下來,剛剛的泄身雖然壓制住瞭媚骨,可是卻讓她的肉體敏感度更強,受不得一點外來物的侵襲。

  陸英傻傻的拿著娘親的衣物,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露出的大片肌膚,竟然忘記瞭進一步行動瞭。

  過瞭好一會兒,他猛然回過神來,看著讓在地上喘氣的娘親,淫笑瞭起來,“林夫人,你可知道,光是你這美妙的肉體,就引得多少武林人士爭破頭瞭,不過我會好好痛惜你的,桀桀。”

  陸英狠狠的嗅瞭幾下娘親的衣衫,隨即揣在瞭腰間,像是一隻猛虎般撲上瞭娘親軟弱無力的嬌軀,緊緊地把娘親壓住。

  “唔…走開…唔…”娘親想要躲開陸英的侵犯,奈何自己的媚骨發作瞭,加上藥力更讓自己嬌庸無力,掙紮之下,徒增敏感。

  陸英像是禁欲瞭幾十年的囚犯,巨大的陽物隔著褲子胡亂的頂著娘親豐滿的肉體,娘親那緊緊夾著的美腿正正為他提供瞭腿交的服務,陽物頂得將近兩個星期沒有房事的娘親的心神瞬間失守瞭,

  “啊…別…放開我…唔…”娘親不斷扭動著無力的嬌軀,可這樣隻會徒增陸英的快感而已,果然,陸英的一隻手已經伸進瞭褻衣,攀上瞭娘親的一個山峰,手指更是摸到瞭頂端的嫣紅。

  娘親的快感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停止瞭掙紮,任由陸英拉起瞭褻衣,吻住瞭其中的一點。

  “夫君,傲芝不行瞭,傲芝的清白要被沾污瞭!夫君,原諒傲芝好嗎?”娘親無奈之下,不禁流出瞭眼淚,可是身體卻越發火熱,終於,再次泄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