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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青龍白虎之蛇傷

  天氣變冷的季節一到,中國南方的不少地方便成瞭北方人遊覽的好去處,如織的遊客紛紛乘船越過瓊州海峽,來到海南島上,體會一下這深秋時節裡亞熱帶的濕潤。在幾乎是海南島中央的地方,有一座海拔不過兩千米的五指山。傳說……

  大衛、李逸、許諾、許筱秋一行四人在海南島的最南端玩瞭三天之後也覺得有些乏味,便想去五指山看一看。從三亞到五指山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晚上都玩得有些過頭,白天便少瞭些精神,一上車,幾個女人就開始打盹兒,許筱秋跟大衛坐在一排,隻說瞭兩句話,她便就著大衛的肩頭睡著瞭,隨著車子的晃動,幾乎整個身子都偏在瞭大衛的身上,一想起這幾天看到瞭她光身時的情景,大衛就忍不住拿眼睛往她胸脯的瞅。來到三亞之後,一是天氣熱,二是思想也解放瞭許多,所以特地買瞭一身性感一些的衣服,雖然那脖子底下也扣著扣子,但那扣子下邊卻還有一大塊露著皮肉的地方,這比那些淺領的衣服更吸引男人的淫邪的目光。因為從那塊空隙裡望進去,完全可以清晰地看到兩座玉峰因衣服緊裹而顯得更加飽滿的那白晰的內壁,也從那薄薄的白色衣料下面透著隱隱的黑色,這些日子那兩顆紅紅的沒少被大衛吮吸,竟好像是處在少女的發育期似的,格外飽滿和嬌挺。因此那衣服上就仿佛多瞭兩顆大大的痦子似的。到這裡的女人多穿裙子,要不就會感覺到那衣服老貼在身上,不太爽快。大衛見許筱秋很快便發出瞭均勻的呼吸,知道她已經睡著瞭,一隻手便悄悄地探進瞭她的裙子。他的手慢慢地從膝蓋摸到瞭大腿,她沒有穿長筒的絲襪,那大腿甚是光滑。他在那裡留連瞭一小會兒,便繼續前進,手指摁在瞭她的小內褲上。許筱秋身子動瞭一下,嘴裡含混地嘟瞭一聲:“我想睡!”

  大衛的手便不再摸索,卻也沒有拿開。大衛的一個手指一直摁在許筱秋小內褲中間那軟軟的地方,有時候還微微的轉動一下,許筱秋便將腿輕輕地往裡一並,大衛的手有些活動不開,過瞭不到半分鐘,許漸漸睡去,那腿也就隨之松開,大衛的手又動瞭起來。許筱秋的腿不再並,而是微微地向兩邊分開,大衛的手就活動自如瞭,他的手越是動得快,那腿就越往外分開。大衛的身瞭側著,他寬大的臂膀絕對擋住瞭其他人的視線,也不會有人看見他的手上的動作。

  揉瞭一陣子,他覺得那小內褲有些濕潤,而且許筱秋的身子也有些情不自禁地抖動,他才把那手從她的裙子底下抽出來。

  當汽車停在五指山下的時候,許諾跟李逸好像也是剛剛從夢中醒來的樣子,各自揉搓著眼睛,伸著懶腰,嘴毫無顧忌地大張著。

  “這是哪兒?”

  至許筱秋好像剛才一直睡著的樣子,似乎對於剛才的事情她自己一無所知。

  “這是五指山,咱們得下車瞭。”

  大衛待乘客們下得差不多瞭,也攙起許筱秋來。那手自然地摟緊瞭她的胸,手指幾乎捂在瞭她那緊繃繃的乳房上。在這裡,誰也不認識誰,所以許筱秋竟有些大起膽子來,一點也不躲避大衛的過分親昵的舉動,像是站在身邊的大衛正是她的熱戀情人一樣。

  在導遊的引領下,一行遊客朝著五指山魚貫而入。這裡的山下全是茂密的闊葉林,一年四季不斷的降水和充足的陽光使這裡的喬木灌木都瘋瞭似的生長,從山下向上望去,一片蔥綠,不見有半點禿頂的地方。其實整個島上都受瞭亞熱帶氣候的影響,平日路面被硬化瞭的城市裡竟不見有半點灰塵,這可是海島風光的一大特色。

  一進入山中,人立刻覺得清涼起來,那茂密的樹木長出瞭長長的枝條相互交通覆蓋,不會有一線陽光灑落下來,人走在那濃陰遮蔽的山路上,猶如穿行在洞中。那些組團旅遊的人們一點也不敢離開隊伍,都規規矩矩地跟著導遊,恨不得互牽瞭對方的衣服,生怕掉隊。而那些專愛自由活動的人們便盡量避開遊人,去找那些偏僻的小路上山。有時你會聽到不遠處有一個人像山貓一樣的亂叫幾聲,無疑,那準是單個或是幾個年輕的小夥子或是小姑娘在野嚎。

  出來旅遊的人一是為瞭看風景,二是為瞭看人,跟大衛一起的三個女人此時來看人的成分卻很少,倒是很想找個清靜的地方,感受一下這海島的山上風光。於是四個人漸漸遠離瞭大隊的遊客,尋到那僻靜的小路上來瞭。他們越走越遠,漸漸地聽不見瞭原先那噪雜的人聲,隻能偶爾聽到不遠處樹枝上的鳥鳴,但你要是抬起頭來四處搜尋,半天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因為那枝葉太過茂密,什麼也看不到。

  在離開大衛他們大約有二百多米的山坡上,正有兩個初中生模樣的女孩坐在周圍滿是陳年落葉的一塊石頭上休息,兩個女孩都穿著長不蓋膝,僅僅包住臀部的超短裙子,腳上是耐克旅遊鞋,上身是短而緊身的汗衫,那衫子尚露著深深的肚臍眼兒,那個叫楊林的正從包裡拿出點心來,先遞給同伴夏荷,準備減輕一下背上的負擔。剛往外走的時候什麼都想帶在身上,可走不出半裡路,背上那個沉啊就讓自己後悔瞭,可又不舍得扔瞭,隻好趕緊往肚子裡填。這算起來還是比較聰明的做法。既減輕瞭背上的重量,又增加瞭身體的力量。

  “吃瞭就有勁瞭!”

  楊林一邊美美的看著同伴,一邊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隻是那點心太噎人,手裡的礦泉水瓶子得一個勁兒地拿起來放下,放下再拿起來,總之是一住也不住地往嘴裡灌。

  一大包點心被兩個小姑娘一會兒就洗劫一空,各人又灌瞭一肚子水,身體立即有瞭一種不再空虛的感覺,楊林得意地兩隻腳在坐著的那塊大石頭上敲打起來,兩條潔白的玉腿交錯運動著,她隻穿瞭一雙短筒的襪子,從小腿到大腿一白如洗,而且長得非常勻稱,如果放到學校裡去,這一定是一對頂級的校花瞭。十七歲的姑娘,一切都已經發育起來,那一對玉兔將那緊身的衫子撐得鼓鼓的,十分誘人。隻是那胸罩一定不薄,那本應該飽滿的卻不太明顯。

  女孩畢竟是女孩,那白晰的脖頸底下不見有半條皺紋,平滑而細膩,像是用泥子刮過一般。

  正當兩個女孩敲打著兩隻腳悠閑自得的時候,突然聽見身邊的落葉下面發出一種哧哧的響聲。

  兩個人立即意識到有一條蛇正在向她們靠近。楊林的目光急忙向身邊的樹葉中搜尋,突然,一條脊背上長著黑色斑點足有二尺多長的蛇從枯葉中鉆瞭出來。這種蛇身含劇毒,人被咬傷,不出五步便死,所以又叫五步蛇。此蛇龍頭虎口,全身黑色,當地人敬畏,便稱之為“青龍”唐宋八大傢之一柳宗元在《捕蛇者說》中有這樣的記述:“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以嚙人,無禦之者。”

  按說在這裡這種毒蛇應該不多見,據說這種蛇多生在湖北某些地方,特別是蘄州一帶的最為正宗,死後即使身子枯瞭,眼睛還亮著。真是一奇蛇種。這種蛇還有自殺本能,當遇到捕捉而無路可逃時,就會調轉尾部的角質刺(俗稱佛指甲)破腹自殺,這一點跟日本武士有些相似之處。

  此時那毒蛇已經到瞭腳下,兩個人同時驚呼一聲,並不住地踢打著兩隻腳,不讓那蛇靠近。那蛇以為女孩在向自己攻擊,便突然躍身一口咬到瞭楊林的小腿上。轉眼的工夫,那蛇便不見瞭。

  楊林隻覺得小腿上涼涼的一陣,接著便有些疼痛,很快就麻木瞭。

  “蛇咬著我瞭!”

  楊林立即帶著哭腔驚叫瞭起來。那劇烈的疼痛沿著小腿上行,很快就傳到瞭大腿根部,而且心臟也有明顯的難受滋味,“快喊人哪!”

  此時的楊林心裡還很明白,被蛇咬之後,搶救稍有遲緩,就會性命不保。

  夏荷慌忙將手做成喇叭狀舉到嘴上朝著山上山下大聲地喊瞭起來:“救命啊,有人被蛇咬瞭——”

  那密不透風的樹林使她的聲音變得那樣沉悶,傳不瞭很遠,她焦急地繼續喊著,她感覺自己的嗓子眼兒裡像是往外冒煙似的。

  大衛隱約聽見有人在喊救命,他立住腳步,讓大傢別動,一聽,果然有人在喊,那聲音越來越焦急,大衛聽得更清楚瞭,他不顧身邊的三個女同伴,飛身朝那喊聲奔去。有的樹條都抽打在他的臉上,劃破瞭皮,他連抹一抹臉上的血都顧不得。他速度驚人,幾秒的工夫,三個女人便不見瞭大衛的蹤影。

  大衛來到跟前的時候,夏荷正蹲在楊林身邊哭,楊林已經暈瞭過去躺在地上。小腿有一大截已經變得發青。

  “她讓蛇咬瞭!”

  夏荷一邊哭著,一邊訴說,女孩子遇到麻煩,最大的本事就是哭。大衛從下到上地查看瞭一下,她的嘴唇也有些發紫瞭,情況相當危險,顯然是一條帶有劇毒的蛇!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山下有急救隊現在就開始往山上跑也已經來不及瞭。大衛二話沒說,立即從腰上解下那把小刀來,從自己的T恤衫上割下瞭一長長的佈條在楊林那條受傷的腿上部緊緊地紮瞭起來,以防那蛇毒繼續往上走。大衛細心地在楊林那條已經發青的小腿上找到瞭那已經很難辨清的毒蛇的牙印兒,他俯下嘴去就狂吸瞭起來。因為是貼著楊林的腿,她那短小的裙子根本遮不住裡面的春光,那白色的小內褲盡收眼底,不過這並不是賞花品月的時候,他的心思也不敢往別處想,他現在最想辦成的事情就是盡快把這個小女孩身上的蛇毒吸出來,先讓她脫離危險。他每吸一口就趕快將那毒液吐出來,再趴下去吸。連吸兩口之後,他才想起自己隻是像平常人一樣地吮吸,那效果自然很差。他立即聚氣丹田,又將那真氣運到掌上,從她的兩胯往下捋動起來,那裙子雖短,但也有些礙事,他將那裙子向上一掀,從她的腿根處往下捋動,讓夏荷先把那紮帶子解開,讓毒液往下走。大衛的手必然要經過楊林的小內褲,但他顧不瞭那麼多,自己也不往那種事上想,這是緊急情況,由不得他想入非非。

  他連續捋動瞭好幾次,大部分的毒液被逼到瞭小腿上,小腿已經青腫瞭起來,他再次趴到地上,將嘴對準瞭那牙印兒,提著真氣,一陣猛吸,那毒液混著楊林的血液被吸進瞭大衛的嘴裡,由於少許毒液隨著大衛的唾沫進入瞭他的身體,他突然覺得身體有些不適。很快嘴唇竟有些麻木不仁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