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衛自有瞭那氣功豐胸的本事,便想讓自己寵幸過的女人個個都有好胸脯。他的吮吸大法的美妙之處,在於不打針不吃藥,沒有半點痛苦,瞬間就能讓那些急於讓自己的胸大起來的女人實現自己的願望。但若是平平之輩,大衛是不會動那腦筋的。他一想到這兩個美貌如天仙的許傢兩姐妹也將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日漸色衰,心裡不免有些悵然若失,他決定也要讓她們更持久地保持那美好的身材,也算是對這姊妹兩個的真情回報。
大衛當晚跟許諾姐妹兩個一起下瞭一陣子跳棋想回去。許諾卻有些不太高興瞭,把小嘴一努沖著大衛道:“我知道你就是回去瞭,也是到李逸的房間裡去,在哪裡還不是快樂,難道我們姊妹兩個就那麼讓你覺得討厭?”
這可是許諾的殺手鐧。一是大衛跟李逸正求著這姐妹兩個,二是李逸就一個女人,無論是從姿色上還是從氛圍上,怎麼也敵不過這傾城傾國的姊妹花呀。
“不走瞭,那就陪兩個姐姐玩到天亮!今天跟你們玩撲克牌吧。也讓你們開開眼界。”
“你還有絕活不黑成?”
許筱秋不以為然地笑瞭笑。因為從大衛那說話的語氣上聽,那一定是神秘魔術裡的招數,她向來對魔術有一種神秘感,不過覺得這個隻知道為表姐跑龍套的大衛怎麼也不可能會什麼魔術。
前面說過,大衛的眼睛有著特別之處,自從那次被樓架子上掉下來的磚頭砸瞭頭之後,不僅能從對方眼睛裡看到對方所看到的東西,而且還能有很強的透視能力,他連人的身體裡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拿什麼當賭註?”
大衛的眼睛在兩個美女身上來回地蹓達著。許諾跟許筱秋似乎都看出瞭大衛的心思,便把嘴一撇道:“你說吧。”
“要是你們兩個輸瞭,”
他的眼睛停在瞭許筱秋的酥胸上,“就讓我親一口姐姐的咪咪。”
大衛一臉的壞笑。
“你可夠壞的,咦,大衛,那敢不敢親你表姐的咪咪?”
許諾剛說出來,自己就笑得胸前兩個玉兔在懷裡蹦跳起來。
“這有什麼不敢?”
大衛不服氣地瞪瞭眼睛爭執道。
“那她敢當著我們的面讓你親嗎?”
許諾咄咄逼人。
大衛正愁找不到借口,還怕兩個女人害羞呢,沒成想許諾竟自己提瞭出來。
“那我可真的去叫她瞭?要是我當著你們的面親她,你們們誰也不許跑啊?”
大衛一邊起身往李逸李房間起,一邊不放心地叮囑著姐妹兩個。
“放心去叫吧,就怕你還叫不來人傢呢。”
李逸以為大衛不會回來,有些失望地躺下準備睡覺。不想大衛卻又來敲她的門,她心裡又一陣激動起來,大衛剛一閃進身來,她就迫不急待地撲進瞭大衛懷裡求歡。大衛卻捧起她的臉來道:“姐,今晚非你出馬不行瞭,人傢要玩刺激的呢。”
李逸臉一紅問道:“怎麼個刺激法?這幫人也是,真是淫蕩到傢瞭!”
心中一想,反正自己也求之不得,既然她們不害臊瞭,我還怕什麼?
“走,我去會會她們,我倒要看看這姐姐兩個是怎樣個淫蕩法!”
將門鎖好,李逸跟在大衛的後邊,大大方方地進瞭許傢姐妹的房間。一見李逸竟真的跟著大衛來瞭,兩個女人心裡竟打起瞭鼓來,因為跟大衛私通也就罷瞭,可要是當面跟一個市級女幹部這樣胡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許諾心想,如果她李逸敢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哪有自己做瞭醜事還往外揚的呢。許諾姐妹兩個熱情地招呼李逸坐下,說讓大衛跟她們一起玩撲克牌,因為睡不著,以些消磨一下時間。自從接觸到這姊妹兩個,從大衛的傳話中李逸覺得這兩個女人不簡單,表面都冠冕堂皇的,可背地裡卻是相當的黑,怪不得人都說豪門深似海,原來她們的城府也都是很深的,完全看不得外表如何。現在看來,這兩個貌若天仙表面看上去非常正派的女人不僅一肚子花花腸子,而且還是標準的騷貨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呀。
見姊妹兩個都向自己熱情地打招呼,李逸極其含蓄地笑瞭笑,到小幾子旁邊坐定,隨手抓起瞭許諾早已拆開來放在上面的一副牌利索地洗起牌來。
這姊妹兩個一看她那洗牌的架勢,就知道這女人可是從牌場上滾出來的,不是善者。當李逸像是耍雜技一樣的將那牌在手裡變換著的時候,連大衛都看呆瞭眼。
“怎麼,你會魔術?我的天喲,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從來就沒見你耍過呢?”
大衛驚奇地問道。
“我樣樣都讓你知道,那還是你姐嗎?”
李逸不無自豪地一邊洗著撲克,一邊拿眼在三個人的臉上瞟瞭一圈。全是一臉的驚奇,嘴巴都驚得合不上瞭。
“怎麼個玩法,說吧。”
大衛又把剛才的賭註講瞭一遍。
“那要是你輸瞭呢?”
許諾跟李逸同時問道。
“你們說!”
大衛很幹脆。
李逸跟姐妹兩個相視一笑,李逸也不想太過分,“那就從我們三個人的胯下鉆過去。怎麼樣?”
“鉆就鉆,有什麼瞭不起的。有人想鉆還不能夠呢,是吧筱秋姐。”
許筱秋很長時間沒有說話,隻是跟著她們笑。
四個人每人分瞭三十根牙簽當本錢,每把都下一根牙簽,誰早輸完瞭,誰就出局,這出局者就得讓大衛在無任何遮擋的情況下,親一口奶子。什麼時候大衛出局瞭,就得從三個女人的胯下鉆過去。
不到十分鐘的工夫,許諾竟第一個出局。
一個還未出閣的大姑娘在兩個女人面前讓一個大男人去親自己的奶子,她怎麼也放不下臉來,要是隻有姐姐也就罷瞭,偏偏還有個李逸在場,本來讓她過來是想看大衛怎麼去親他表姐的奶子的,沒想到第一個竟是自己。
“大衛你專門對付我,我看你是成心的!”
許諾耍起賴皮來,嘟著小嘴就是不讓親。
“你想壞規矩?要不讓你姐替你也行。”
“我才不替她呢,誰讓她不把著點火候,心太貪?”
李逸隻是笑,一句話也不說,她心想恐怕這玩刺激就是她許諾的主意。她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有可能引火燒身的。她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不過事情總得有個收場,況且這她老這麼沉默著也不太好。於是打瞭個折中道:“大衛,人傢還是姑娘呢,可別太過火瞭,隔著衣服意思一下就是瞭。”
李逸這句話既得瞭人情,又能將這刺激的玩法進行到底。
許諾再也無法抵賴,隻好將身子一轉,背對瞭李逸跟姐姐,想讓大衛隔著她的睡衣在她那嬌挺的上親一下,可大衛卻是先兩隻手摁在那豐挺的玉峰上,將那睡衣貼在她那沒戴乳罩的乳房上,使得那堅挺的顯出來,才俯下嘴去含瞭進去,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又用力吮吸瞭幾下才放開許諾。這已經相當瞭不起瞭,許諾的臉一下子紅到瞭耳根。李逸竟帶頭鼓起掌來,這個當官當習慣瞭的女人,最習慣這鼓掌瞭。她一鼓,許筱秋竟也跟著鼓瞭起來,畢竟是第一次見過這麼刺激的玩法,心中自然興奮瞭些,早已忘記瞭自己還是省委書記的夫人身份瞭。
“你可不能老揀軟柿子捏啊!”
許諾坐下後,那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直覺得耳根發熱。
“放心吧,咱們都一視同仁,決不偏向誰。”
大衛煞有介事地宣佈。不過他心裡也明白,下一個要是輪到許筱秋的話,那姐妹兩個一定會有意見瞭,所以他決定朝李逸身上下功夫,可李逸那牌玩得那麼好,是個相當精細的女人,要是真玩起來,也不見得就能捉到她,好在李逸心裡想的跟大衛一樣,所以,並不敢再讓大衛去冒犯這姐妹兩個,因為她現在還沒忘記自己來到省城找這兩個女人是做什麼來著。她決定獻身瞭。
這一圈打瞭足足二十分鐘才見分曉,因為大衛並不想讓兩朵姊妹花先上陣,再說瞭,好東西總是要放到後面去吃的。
李逸果然不出所料地出局,許諾竟高興地跳瞭起來,叫道“噢,這次不是我嘍。”
她興奮得兩手拍起瞭巴掌。
都這時候瞭,人傢李逸依然端坐在那兒,不失大將風度。怪不得人傢能當到副高級的幹部呢。李逸的鎮定尤其讓許筱秋有些驚訝,因為這畢竟鬧得有些出格瞭,好在前面有許諾早就以身試法瞭。這李逸又不是第一個,想來她不會耍賴皮的。許筱秋靜靜地看著她。
“你們放心吧,我不放賴,呆會咱還得讓大衛鉆咱們的褲襠呢。來吧大衛,姐讓你親。”
說著李逸竟解開瞭那睡衣的帶子,眼睛火辣辣地看著大衛。大衛看看姐姐兩個,都正用瞭曖昧而怪異的神情看著他。大衛嘿嘿一笑從許筱秋的身邊跨到李逸的跟前,從那睡衣底下伸過手去從她的後面解開瞭李逸的胸罩,一對白晃晃的玉乳亮瞭出來,李逸竟媚媚地看著大衛,等著大衛把嘴湊上來,大衛先是害羞地在她的乳溝裡用鼻子蹭瞭蹭,又伸出舌頭去在乳溝的兩邊舔瞭幾下,才一口含瞭一個吮吸起來,李逸此時的目光是那麼炯炯有神,而又含情脈脈,似乎裡面蕩漾著一湖春水一般,她幾乎沒有把許傢姐妹放在心上,隻是微笑著用目光掃瞭她倆一下,便有些醉意地仰起瞭頭來。
最後還是大衛認真地為李逸系好瞭胸罩,又將那睡衣合起來,將那帶子束好,李逸還滿含深情地吻瞭大衛一會兒,那情景讓姐妹兩個好生羨慕。
接下來大衛按照規則,鉆瞭女人的一次褲襠,許諾站在前面,李逸在中間,最後才是許筱秋,當大衛鉆到筱秋的襠裡的時候,他壞壞地往上頂瞭一下,待出來的時候又在她的兩腿根處摸瞭一把,摸得許筱秋竟滿臉通紅一陣。當李逸回過頭來看的時候才知道大衛在她身上做瞭什麼。李逸詭秘地朝大衛笑瞭一下又回到座位上去。
“筱秋妹妹,我說可是下雨不帶傘——淋也淋著你瞭。你可得小心著點。”
“姐姐放心,你們兩個都讓他親瞭,不親我我還不樂意呢。”
“喲,看不出來妹妹還這麼想得開,真不愧是省府裡的人哪,就是大氣!”
李逸那語氣讓許筱秋聽起來舒服極瞭,一點也沒有諷刺的味道,很是受用。
正如李逸所說,這一輪真的就讓許筱秋輸瞭個精光,許筱秋站起來,那眼睛真像是一個美麗的狐貍,既好看,又媚人,直勾大衛的魂魄。大衛的心不由地動瞭一下,他從來就沒在女人面前有過如此的感覺,在他見過的漂亮女人之中,包括她的妹妹許諾,竟沒有一個女人能有如此勾魂攝魄的目光!她竟一邊直勾勾地盯著大衛,一邊將那睡衣脫去,整個身子赤條條地立在那裡,連什麼都不在乎瞭的李逸都驚得目瞪口呆瞭。
天下的女人有很多種,而像許筱秋這樣的女人就是相當特別的一類,她除非不對某種事物感興趣,一旦投入瞭,原先曾在這支隊伍裡當過先鋒的人也得甘拜下風。她緩緩地伸出手去,將那玉一樣的手指遞給大衛,大衛輕輕地捏在瞭手裡,拉到自己的嘴唇上親吻瞭一下,大衛那多情的眼睛同時緊盯著她那雙狐媚的眼。大衛的心砰砰地跳瞭起來,他感覺到是許筱秋的手在拉著他向那潔白的玉體一點一點地靠近著,他漸漸感到瞭她那微熱的體溫,也聞到瞭她身上那特有的芳香。大衛的身子慢慢地上前,那突起的乳峰終於觸到瞭他的被欲望燒得灼熱瞭的胸膛上。他急促呼吸著吻上瞭許筱秋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立即在暗中糾纏起來,那津液源源不斷地分泌著,流到對方的嘴裡去,又被吸到咽喉裡去,那種香甜的滋味讓兩個春心蕩漾的騷動的心得到瞭莫大的安慰。許筱秋是閉著眼睛吻著大衛,也讓大衛吻著,兩人隻是慢慢地移動著嘴唇,但另外兩女人卻被那情景激動得芳心狂跳起來,竟覺得比大衛親吻著自己更加動容。
大衛的嘴漸漸下滑到瞭那白晰的鵝頸,許筱秋的脖子用力地往後仰去,她每當動情的時候,都會做出這個姿勢來,她覺得隻有那樣才能盡興。大衛的舌頭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滑動著,舔動著她脖子下的每一寸光滑,撩撥著這個曾經高雅端莊的女人的每一根性感神經,讓她有些狂亂地呻吟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插進瞭大衛那柔長的秀發裡,忘情地梳理著,那纖細的玉指發泄著她此時那快樂的感受,那白白嫩嫩的胳膊如削瞭皮的藕一樣環瞭大衛的脖子,讓他的臉緊緊地埋進瞭她深深的乳溝裡。大衛一陣狂亂的親吻,已經完全不顧瞭規則,弄那一對被愛情攪動得早就失瞭方寸的玉乳在大衛的臉上不住的晃動起來,搖曳著原始的沖動。
女人不沖動並不是害怕受到沖動的懲罰,而是少瞭沖動的理由!
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