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修理張濤,並不僅僅因為他粘著江雪,而是另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是要給張明義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不是有瞭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瞭,更何況他那錢並非就來得幹凈,如果當年政府也興株連九族的話,他傢早就斷瞭根,哪還有他這棵苗苗在這裡耀武揚威?要不是他那混帳的祖宗昧下瞭那些銀子,他哪有起傢的資本?
尤其讓大衛記恨的是跟張輝去他傢的時候,看他那副架勢,居高臨下,真恨得大衛想一下子滅瞭他。
教訓他的兒子這隻是個開始,大戲還在後邊呢。他知道憑著張明義的處事,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等著他向他挑戰的那一天。
他現在要做的,還是弄錢,這世道誰都知道一個道理,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而且李建中的飯店改造還等著他的錢呢,大話是說出去瞭,可不能到時候抓瞭瞎。
吃晚飯的時候,四個姑娘才回來,還弄瞭不少吃的,大衛一看不用再起火瞭,姑娘們七手八腳地將精心挑選的幾樣菜倒出來擺在盤子裡,也湊到瞭一桌比較豐盛的晚餐,大衛讓她們將冰箱裡的啤酒拿出幾聽,每人一聽,算是為兩個新來的妹妹接風。
張好與王婧不太能喝酒,一聽沒喝完,臉竟有點兒紅瞭,大衛曾聽說,喝酒上臉快的女人高潮也來的快,瞅著那兩個MM微紅的臉蛋,大衛也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不過,都收到自己的窩裡瞭,也不必那麼著急著去吃,早晚都是自己嘴裡的肉,先領她們開開眼也是很好滴。
大衛尋思著劉欣好幾次沒能跟著出去,心裡正癢著,於是吩咐江雪,今晚在傢好好與張好玩著,他要帶劉欣和王婧出去玩玩。聽說現在紅玫瑰有瞭大變樣,搞成瞭迪廳,挺熱鬧,其實大衛並不喜歡亂轟轟的地方,他嫌鬧,今晚隻是為瞭讓兩個女孩高興,才來這裡。大衛騎瞭摩托車,讓劉欣坐在自己的懷裡,王婧坐後,直奔紅玫瑰。老板張民沒在,看場子的幾個保安倒是認出瞭大衛,熱情地招呼。紅男綠女們正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發泄著,大衛基本沒有聽清那幾個打招呼的人說瞭些什麼。
受瞭氣氛地感染,兩個女孩立即溶入瞭瘋瞭一樣的人群當中。
那些開胸裸背的女孩用力的向前挺出胯來,極力的讓自己的腹部與對面的男人摩擦著。也有男人從後面兩手捂住瞭女孩的小屁股摁在自己的兩腿間,做出如醉如癡的神情來。
除瞭剛剛進來的這兩個新手,大多數女人的乳房貼在瞭男人的身上,還有幾對惹火的竟一邊轉悠著身子,一邊接吻,那手還在對方的私秘處抓撓,一個個紅霞飛面,興奮無比。
看著這熱鬧的景象,大衛估計現在的紅玫瑰一定得賺瞭不少錢,說起來紅玫瑰也算是他大衛從風浪中搭救上來的一條船,張民也算仁義,暫時他不會也把紅玫瑰給吃瞭。今晚來的主要目的還是想從張民嘴裡打聽一下在臨江更大的賭場。因為老鄭飯店裡那幾個小子那點油水也不經榨。
“能聯系你們老板嗎?我找他有事。”
那個年輕的保安猶豫瞭一下,另一個頭目似的卻爽快地應瞭下來,立即撥通瞭張民的電話。說瞭一句將電話遞給瞭大衛,大衛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張老板嗎?對,我是黃大衛,忙啥呢?”
“玩唄,你幹嘛呢?找我有事吧?”
廳裡太吵,大衛沒辦法跑到瞭外面。
如他所料,那張民果然在賭,而且征得其他賭徒同意後,向他發出瞭邀請。張民參加的場子,他覺得值得一去。
大衛擠進扭腰擺臀的男女們找到瞭劉欣與王婧,大聲地喊:“玩夠瞭自己回去!”
劉欣與王婧頭搖腚晃地大衛也沒看出來是答應還是搖頭,轉身出瞭迪廳,騎上車就回瞭住處。
江雪跟張好還在看電視,大衛道:“兩人都穿瞭衣服,跟我出賭上一把。”
自己去屋裡數瞭整整三十萬放進瞭皮箱。
到瞭樓下,江雪問:“怎麼坐?”
大衛道:“一前一後。”
江雪將皮箱交給張好,自己主動跑到前面,與大衛對坐著,兩個高挺的乳房毫不客氣地頂在大衛的胸上,因為她已將臂向後環瞭過來,仿佛依然感受著那次沒有進行到底的戰鬥的愉快。
這裡是臨江最高級的小區,臨江城裡那些最有錢的人多數在這裡有房子,有的還不止一套。
雖說是大賭,也都是現金交易,不用籌碼。為瞭表示誠意,大衛將一箱子錢亮出來,道:“今晚我就帶這麼多,輸完為止。”
“凈說些喪氣的話,賭錢哪有上來說輸的!”
大衛在臨江城裡也已經小有名氣,大傢說話也給他面子。
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給大衛安瞭把椅子,又給兩個妹妹找座兒,搞得兩個MM好一陣激動。大衛坐下先看瞭一圈,幾乎每一個牌友都帶瞭女人,唯獨他有兩個,便覺得有些做大不好意思起來:“兩個妹妹在傢無聊,也要跟著出來玩玩。”
“有就帶來,我們也飽一飽眼福,怕啥?又沒人不讓!”
一個胖乎乎的傢夥嘴裡刁著煙,冒出來的青煙都熏得他要睜不開眼瞭,還斜著眼去瞟著在大衛身邊的張好與江雪胸口處那片潔白。
大衛打定瞭主意,今晚是絕對不能贏的,與這些傢夥玩,有的是贏錢的機會。
大衛一連扔瞭四把牌。
“黃老弟你也太小心瞭,哪有男人的英氣?你看他們那麼小的牌不也跟瞭好幾圈?別心疼錢,錢是王八蛋,花瞭咱來賺!”
“這話也對,那就上。”
大衛借著那傢夥的一句話,在第五把牌一直跟著,有人上到瞭三萬,大衛依然跟得很緊。
最後隻剩下大衛與對面的一位,那人怎麼也沒想到大衛手裡的牌正好比他的JQK大一級,很有信心地拍上瞭十萬,然後對大衛道:“老弟,我可是真有牌,不是欺負你新來的,先通報你一聲,也算我仗義。還跟嗎?”
大衛見箱子裡不過二十萬,見好就收:“那我也得跟哥比一比。”
將十萬元推上瞭桌,然後將牌翻開。
那人臉上一陣煞白。十萬塊贏來輸去在這裡是常有的事,可大衛剛起牌竟然是贏瞭他的,便覺得在兄弟們面前失瞭面子。於是自嘲地道:“黃兄弟贏瞭是因為有兩個妹妹助陣,我也得加把火,”
轉身對邊上的那個妖艷的女人道:“過來,今晚就靠你瞭。”
那女人笑著將男人的椅子撤去,大衛正納悶,那女子來到男人身前,竟從他胯下鉆瞭過去,跪在下面的一張海綿墊子上,男人便坐在女人的腚上。那腚不偏不倚,正沖著大衛。
大衛雖沒有細看,也能看出那女子根本就沒穿內褲。大衛進而推想,這女人恐怕也不會戴胸罩。
看瞭這樣的場面,跟著大衛的兩個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心裡頓生厭惡之感。見那人色色的盯著自己,兩個女孩誰也不敢去看他。
大衛對這種虐待狂感到很惡心,但不好發作,心想,要治你這樣的鳥人也有辦法,那就是讓你傾傢蕩產!隻是今晚不能。
雖然帶來瞭三十萬,但大衛決計不會輸光,他還要用做來消滅他們的本錢呢。
對面那人坐瞭女人的腚以後,果然從大衛身上撈瞭一把,雖然不多,卻也挽回瞭面子。那男人一邊收拾著桌面的勝利果實,一隻手在下面那女人高高翅起的兩個臀瓣中間使勁地抹瞭一把,道:“小丫真管用。”
大衛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牌局,到起局的時候,他輸掉瞭十萬出頭。
這正好是他理想的結果。
他要放長線,釣大魚。
出來的時候,大衛打聽張民:“那傢夥是誰?”
“房產局的劉局長,你不認識?”
“噢,很NB!”
“這傢夥可有錢瞭,揮金如土!”
“那麼厲害?”
“有時候一晚上輸幾百萬不眉頭都不皺一下。
大衛竊喜,終於找到瞭一條大魚。一條該死的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