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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天媚邪經,嬌娘誘淫之局

  華床、綢緞、深梁木,裡是奢靡,外似團謎。

  門簾開敞無須閉鎖的監禁室中,湘娃就在婢女貼身的服侍下,一步也未曾離開的度過瞭第四天的囚禁生活。

  第四天瞭,湘娃的功體已經全數散盡,筋骨上的酸疼如今抒解不少,但,無法動彈的怪異景況,卻依然深深困擾著這名亟欲逃脫的俘囚嬌娃。

  她對妻子鳳丹的思念越來越深,但漸漸的她卻覺得自己連最熟悉的嬌妻模樣都已模糊,尤其每到正午來臨之時,靡音飄渺的玉蕭邪音,就會讓她短暫無助的喪失意識。

  開始之時,她仍急遽的想要掙紮反抗,但漸漸的卻隻會感到意識昏迷而毫無辦法,無法得知在昏迷中到底還發生過什麼事,慢慢的,被消弭成一點反抗的餘力、念頭也沒有。

  每當這段時間一到,霍湘娃根本就不曉得自己在做些什麼,渾渾噩噩的腦海中好像失去瞭某些應該記住的破碎片段,慢慢的有些什麼異樣的感覺,似乎正在改變著自己。

  在這裡,一切除瞭婢女服侍之外,似乎不曾有過任何異樣的情形發生,薛神醫與奸人苗翳已不曾再出現過,彷佛就將她遺忘瞭一般,無法移動、形如拘禁的霍湘娃,卻在這樣的短短數天居處下,漸漸的由身體內慢慢浮現出一種天姿嬌娃的陰柔氣息來。

  她的臉,依稀還有著霍向天的俊朗、英姿的輪廓,但她的意,卻慢慢的沾染上一種連自己都認不出的嬌美陰柔,有時清晨抬眼望著銅鏡時,還會被鏡中的女人模樣給深深的困惑著……

  “我到底是誰?這個女人是誰?……是我嗎?”湘娃打從心裡的害怕著,不會的……她實在不應該這樣的問自己才對。

  除非她連自己都已經認不出來瞭,否則,她實在不該這樣對自己身份、外在感到懷疑的。

  “不……不是的,他們到底想對我怎麼樣?為什麼把我變成這副德行?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湘娃漸漸的也感覺到自己變得越加陰柔嫵媚,雖然什麼樣的事因她並不知情,但無法脫困和潛在的危機,卻令她隻能麻木不仁的呆在這裡坐以待斃。

  “霍向天……霍向天!你是江南第一劍的唯一傳人……千萬不能中瞭他們的奸計啊!你一定要設法逃離才行,絕對不能放棄最後的一絲希望……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得要勇敢起來才行……”

  湘娃想起瞭曾有過的自盡的念頭時,腦海中卻不停拼命的咒罵、閃躲懦弱的自己,不行……她一定得要振作起來才行!千萬不能因此淪喪心智,變成別人的玩偶。

  雖然這樣的身體已經變得比女人還要陰柔,但她的意志裡是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事實呢,她是霍向天,她是江南第一劍!這點……是絕對、絕對不容許改變的!

  然而如今已被更名作湘娃的霍向天,盡管不願承認這樣的事實,但腦海中仍不時會思憶起被薛神醫奸淫的那段畫面,雖然她是極盡所能的想將之忘卻,可是緊咬的唇齒與難忍的淚珠……卻總是在莫名激動的情緒中,禁忍不住的潺潺奔流發泄出。

  “嗚嗚……嗯……嗚……”她不斷的想強打起精神來,因為這樣懦弱無能的自己,根本一點都不像從前的‘霍向天’。

  那個俠骨柔情、意薄雲天的霍向天、霍大俠,向來都是個人頭落地也不皺眉的英雄好漢,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模樣……到底又是變成個什麼樣子呢?

  懦弱、膽小、畏懼等等的柔弱氣息……這些從來就與霍向天的爽朗本性無緣的東西,在塚人蠱的催促之下,卻慢慢的就將這些負面、劣根的心性,給一一的鉆入到她敏感的神經感官裡面。

  這是一種慢性的人格毀滅術……會來得不知不覺,又來得令人無法自拔!

  “不…我不會屈服的……不會……永遠不會!”霍湘娃對著銅鏡不停的大聲吶喊著,身為霍傢的唯一獨子、少莊主,怎麼可以受瞭一點挫折就不堪一擊呢?

  自己的妻子跟小姨仍等著他去營救啊!不行……他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要把握住任何可行的機會才是。

  “我霍向天對天發誓……我一定要親手將苗翳的人頭取下,我要讓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不得好死!”滿腔發泄的情緒中潛藏著復仇的劣根心性……不停的詛咒著令自己痛苦的人,是永遠也沒辦法獲得解脫的……

  就在湘娃內心暗自發誓的同時,房門上的竹扇被打瞭開來,暖活的日光徐徐的照在大床邊緣,面前進來的窈窕少女,正是湘娃如今最貼身的隨侍婢女,阮惜香。

  她的手中拿著今晨豐富的特殊早餐,臉上帶著殷紅甜美的羞澀之意,先是整瞭整一身輕裝薄紗的性感衣物,跟著將器皿放置一旁後十分謙卑的行瞭一個禮,溫言細語的對著湘娃恭敬說道。

  “小姐,請您起來臨沐盥洗吧……奴婢來給您服侍瞭……”惜香似乎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緩緩說道。因為,她清楚自己每天所必須做的事,是屬於一種十分隱私親密‘閨房密事’。

  由於她耳朵聽不見,加上湘娃身體又動彈不得,因此在惜香說完話的同時,也沒有等到湘娃同意便徑自上前將棉被翻開,褪去對方一身美麗的錦衣華服,伸出自己舌頭,開始運用她最敏銳靈活的咸濕香丁,替這女主人以舌口臨沐凈身一番。

  “出……出去……不要……不要!”霍向天每次到瞭這個時候都難以控制的想拒絕,雖然她是出身在世間豪族之中,自小身邊不乏親信隨從服侍,但是如此被貼近的婢女以口舌洗身,卻還是頭一遭,如此傷風敗德的下流行徑,說什麼他也無法適應。

  如果,他的身體能夠動彈的話,那他是死也不肯讓對方雙手觸摸到自己分毫的。

  這幫奸人似乎抓準瞭霍向天的這種剛烈個性,找瞭個嬌美柔弱的小姑娘來整治她,雖然這女人對她仍是百依百順的謙卑模樣,但是淫亂下流的含舔撫慰,卻是說什麼都不可能被湘娃所接受的呢。

  “小姐……”惜香紅潤的臉蛋上似乎感到有些為難,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停止服侍的理由與機會的……除瞭繼續默默的舔著女主人外,如果稍有差遲,自己的下場可能就會十分淒慘。

  “我……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啊……快出去……我不要妳來服侍我……”湘娃極力的想阻止對方的舌頭舔吻,但她心裡其實也很明白,在沒有舔完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前,這個婢女的嘴巴是不可能停止下來的。

  “不行的小姐,尊主的命令不能違抗……請妳原諒奴婢吧……”惜香滿臉通紅、面有難色、但卻又不敢停下來,繼續一面舔凈著對方說道。

  湘娃這個‘女主人’的話她當然可以不聽,但另外一位尊主的命令,惜香卻是死也不能不從。

  惜香其實算是個十分聰靈心慧的體貼女子,失聰的她,有時不消言語、單看湘娃眼神即能會意,而湘娃要她作什麼事她都肯,就是有三件事她不能做。

  一,是停止像現在對湘娃的‘舌浴凈身’,二是幫助湘娃負傷脫逃,第三…

  則是那隨侍在身的‘供餐喂飯’!

  “唔唔……嗚……不要……嗯啊……”湘娃似乎難掩其亢奮情緒的顫抖著,雖然已經嘗過瞭被這副舌頭給‘舔浴’的滋味,但每一次她總是控制不瞭、也難以平撫這渾身帶來的興奮刺激。

  她的身體肌膚已完全適應瞭新的皮質,並且慢慢的很容易就覺得酥癢難止,在每一次被輕微的撫摸時,都會牽動起體內敏感的情欲神經,而雙乳在不知不覺的日漸成形當中,已經逐漸有瞭圓融姣好的豐滿姿態。

  “小姐……妳……今天的身子又流瞭好多汗……好香。”惜香的舌頭輕輕的滑過那沾滿最多汗水的下體會陰地帶,由於此地包裹的最多、體溫最熱,因此汗水黏垢也最多,隻見沾上瞭香汗的舌頭,難免還帶有著一絲絲腥香淫味的甜美恥垢。

  “妳……住口……妖女……不要說瞭……唔……”湘娃極盡力氣的大聲遏止道。

  其實她的表情中早已臉紅心跳、悸動難平,自己就算變成瞭女人模樣,但內心裡可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兒之軀,被一名像花朵般嬌艷的少女不停舔慰敏感之處……任誰也都難以強行克制性欲才是。

  “這裡還癢嗎?小姐……”惜香的眼神裡有些異樣,在這幾天的隨身貼侍當中,已經讓她慢慢的褪去瞭那份羞澀、畏懼的奴婢身份,聰敏心細的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女主人有著外冷內熱的柔情心性……甚至,也已很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取悅對方。

  惜香十分明白,在這湘娃身上的敏感處,與之前的女主人刑夢娘是所差無幾的,並且癢的癥狀也相同,因此對於她這身千淫之軀到底何處犯癢、哪裡舒服…

  是早已探究的一清二楚呢。

  “癢……好癢!……別……別碰……哎啊……”湘娃並不清楚自己早已繼承瞭刑夢娘的千淫女命,隻覺得雙乳上不時會感到莫名漲痛,全身經常酥麻難止,但也因為無法以手觸摸自己,所以每當被惜香撫慰到敏感處時,每每總是矜持不住的呻吟起來。

  “是這裡吧?小姐……舔……這裡嗎?”

  “出……出去…………嗯啊……嗯啊!”雖然明知對方耳朵聽不見,但呢喃著無法辨認的聲音、眼看著快要受不瞭刺激的霍湘娃,已經瀕臨到泄身的垂臨邊緣瞭。

  (啊啊……我是男人……我是霍向天!不能……不可以……不……哎啊!)

  就在內心激動不已的顫抖著的同時,一股元陰的滾燙愛液,就在粗肥靈蛇的舔慰之下,給毫不閃躲的噴灑在惜香潔白滑潤的臉蛋上。

  沒想到這副身軀竟然單單以舌頭舔慰就強忍不住的泄身瞭,看來由夢娘雪白嬌嫩的皮膚裡面,其實隱含著難以想象的敏感度。

  “呼……呼……啊……嗯啊……”湘娃難掩情緒上的激動,明明不斷告訴自己是個男人的,但沒想到卻像女人一樣的泄瞭出來,下體先前早已濕滑滑的好大一片,這樣的一切說什麼也不可能是個男人的身體。

  “舒……舒服嗎?小姐……”湘娃嘴上沒有回答,惜香的臉上就不敢露出愉悅之色。

  在沒有得到女主人的嘉許之前,她是不敢隨意造次的,但惜香其實對於自己的舌頭每每都能順利的讓湘娃泄身,在某種程度上是有些自豪與成就感的。

  盡管湘娃再怎麼不願,聰敏的惜香總是每次都能順利的達到‘尊主’要她做的目的。

  “小姐……該是用膳的時候瞭……”

  “不!妳出去……我不要!妖女給我出去、快給我出去!”湘娃急切的幾乎快要流下眼淚,並不是她討厭惜香這個ㄚ環,而是正好相反……

  她起初就對惜香那溫柔婉約的少女之姿,不自覺的起瞭好感,但是對於她接下來所要做之事……卻又足以完全抹煞掉她對惜香的美好印象!

  “不行的……這樣尊主會生氣的,小姐……”惜香說完竟就將指頭伸進湘娃濕潤的陰唇裡,這裡如今已經不復男人陽剛的雄偉氣息,柔嫩嬌美的外陰唇在女人舌頭的舔弄下,更顯得濕潤而淫猥。

  “不……不能舔……走……走開……啊!”隻見惜香的纖蔥玉指不停的往內摳弄,不消多時,一條濕黏軟長的毛茸淫物……就由湘娃那不斷溢出淫水的潮濕嫩穴裡滑瞭出來……

  “小……小姐……”惜香的臉上不禁有些訝異之色,雖然這條淫物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瞭,但每次看見它滑出主人陰部的那一剎那,羞赧懼怕的神情還是難掩於色。

  深藏在濡濕淫洞的這條茸毛陰莖,幾日不見似乎又長多瞭半寸,在惜香不停的愛撫拉長之下,竟然足足有七寸餘長之多,不知如何塞在那騷唇內卻還能不露行蹤,但見上頭的黑色蠕毛已經慢慢萌出新牙般,一條詭譎的奇特陰莖就在長出短毛的怪異包皮裹覆之下,儼然像條尚未發育成形的長尾巴。

  “嗚啊……嗯惡……”每當這條不屬於人體的異形邪物鉆出湘娃下體時,她的情緒總是容易失控,變成毛茸茸的半軟陰莖帶給霍湘娃的強烈打擊,實不下於這身嬌美柔弱的女子之身。

  她的腦中不斷想起自己跟妻子新婚時的歡愛情幕,他那堅硬的陽物在進入愛妻體內時的糾纏模樣……對照如今這條惡心可怕的軟東西,兩者間的劇烈變化下讓女陰形象的霍湘娃,幾乎就快要崩潰!

  體內男性的自尊不斷、不斷的受到嚴重打擊……在被男人身體無情的羞辱過後,還被女人目睹惡心軟長的淫邪陽物……種種‘不是男人’的自我譴責,正在大腦內不停的翻轉、盤旋、轟隆不已。

  惜香的表情害羞的微閉雙眼,但滾燙的雙腮像在呼應著急促的心跳聲一樣,像似畏懼、又像似莫名喜悅的看瞭看這條淫莖,靈巧的玉指……輕輕的就柔柔搓弄起這條兩手無法掌握的粗長東西。

  “……啊……唔唔………啊……”湘娃強忍住將要宣泄而出的情感與聲音,由於剛才在泄身時,陰莖上的濃精早已處於半發射的狀態,一絲一絲的濃白精液由被擴大後的排尿孔中緩緩溢出,然而又在惜香不斷搓揉蛇舔之下,很快的就瀕臨到又要發射的程度瞭。

  惜香很認真的舔著女主人的異形陰莖,雖然軟軟的東西似乎硬不太起來,但在她努力的不斷撫弄嬌舔之後,雖然沒有變得更硬,但軟莖卻似乎緩緩的又拉長瞭一點點。

  靈活的舌根可以直直的伸入到尿孔之內,被擴大後的孔洞中,竟然被惜香的舌頭一絲一絲的溝弄出裡面滾滾濁白的精液來,跟著軟莖就在她那靈巧的雙手套弄中,眼看著馬上就是射精瞭。

  “啊……啊………不要……啊啊啊……”喪失堅強的霍湘娃,嘴裡矜持不住最後的那段呻吟聲,就在體內激動莫名的亢奮中,把自己骯臟污濁的黏白精液,給牢牢的全射進瞭惜香的嘴巴內。

  “…………”惜香俏臉上的雙腮頓時便鼓鼓的漲瞭起來,她很小心仔細的拿起盤碟子將所有精液全吐在上頭,並拿出一種黏稠的半液態食物相混在一起,準備好特殊的小型竹管後,竟就將準備好的食物給全數倒入到自己濕滑黏膩的花心裡面!

  接著惜香在確定黏液都完全擠滿到瞭濕穴裡面時,竟然就倒趴在湘娃的身體上,將粘蜜而充滿少女怡香氣味的下體對準她的頭部,霹霹哩哩的就把大量混著對方精液的特殊食物,給排入到瞭湘娃嘴裡。

  “唔唔……惡……啊……咕嚕、咕嚕……惡喔……”大量、大量黏白奇特的食物,就跟著自己精液給全都送進到瞭嘴裡去!

  由於她下顎的地方曾被薛神醫點過穴道,無法沖開,盡管數日後說話已無大礙,但無法合上的唇顎也隻能默默的接受著……這股腥香中帶有自己精液與少女愛液的‘八寶淫精混合粥’。

  惜香除瞭不停的用力將穴肉內的食物噴灑進湘娃的嘴巴裡外,嘴裡的舌頭也沒停下,一口一口的替著湘娃得淫莖含舔服侍,默默的將上頭殘留的每一滴精液黏汁給舔凈為止。

  “呼…呼……惡惡!”惜香的兩腿牢牢的坐在湘娃頭頂上,動彈不得的她,舌頭被兩片溫熱的肉唇給緊緊的黏貼住,根本無法吐出半滴食物的將這些惡心、淫猥的可怕東西全部吃到肚子裡,一種被羞辱到無法言語的厭惡感……卻又突然間……慢慢的被這少女甜美的外貌與溫柔的仔細給逐一軟化。

  “噗吱……噗吱!徐徐徐徐…………”湘娃的下體在一陣又一陣舒服的舔弄之中,沒想到竟然就徹底失禁瞭起來,澄澄的黃色尿液不斷的由射精的孔洞中宣溢而出,最後被惜香敏銳的舌尖……給全數仔細的接受在她小巧的嘴裡面。

  激烈的喂食情景由房門內快速的孕育出一股濃濃的淫亂氣味來,然而這樣的情景……卻僅隻是一天的開始而已,兩女不停、不停的撫慰交迭著愛意與淫液…

  這才正要於被改造後的淫亂身體中,慢慢的趨於成熟與適應……

  就在兩人交迭黏膩的纏在一起同時,房門外的隱密處,有個人正提著一壇小甕,靜靜的坐在竹椅上指示著另外一名大夫打扮的老人說道。

  “已經第四天瞭,‘她’的肉體適應性如何?”

  “嘿嘿……湘娃雙乳的分泌線還沒完全成形,可能是因為夢娘的經絡體質與霍向天的男子之軀略顯排斥,那對椒乳上大概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足以產出大量的‘天香乳泉’……不過,形體上不消多時應該就會越來越肥碩……”

  “至於下體的‘淫狐尾巴’亦未成形,毛孔型態在女陰之內生長緩慢,必須再讓惜香抹些藥進去……至於長度方面已達七寸,顯然主人以‘蛇蠱’的軟皮替代掉她男性的軟骨已漸漸發揮作用……”

  “這點她倒是連自己都沒發現到陰莖有何異樣,也許是終日硬夾在穴內的緣故吧,敏感度反而降低,嘿嘿……我已讓惜香每日對它上頭的經脈做拉長鍛煉,若是配合上‘蓉鱗仙藥’的話,日後應該還可以達到十二寸左右的長度才對。”

  “她現在雖然無法控制淫莖上的‘蛇曲之力’,但隻要等到雙乳‘乳虱蟲’成形後,再把蟲做成陰蠱塞入尿道中……屆時陰莖裡的兩相蠱毒即可練成‘精蛇降’,那這條尾巴就能變得比人手還有靈活呢……”

  “嘿嘿…隻要用我的醫術配合主人的蠱術,天底下是沒有任何東西調教不出來的,到時那條尾巴陰莖就再也不具有人的形體瞭,任何人見到這樣毛茸茸的淫物時,都會把它當妖魔鬼怪看待呢,看她還能怎麼隱藏自己這條淫亂的大尾巴,嘻嘻嘻……”薛神醫得意洋洋的大聲笑道。

  “嗯……此事最好盡快達成,莫讓國師等得太久。”苗翳沒有回應薛神醫的自我陶醉與驕傲,嘴上隻是冰冷的指示瞭幾句。

  “是……小的知道。”

  “聽說他的大弟子昆沙明王已經來到西蜀,不消多時即會抵達南苗,屆時,他所要看到的可是完成後的極陰體,是個天下第一淫賤的霍湘娃……”

  “是……是,但小人一直有一事不明……既然我們在她身上花瞭這麼大的功夫,為何不像其它奴女一般,把她的意識用蠱毒拘禁起來就行瞭,這樣她就可以像狗一樣的聽話,何須如此大費周章呢?”薛神醫有些不耐與疑惑的問道。

  “哼哼……要想控制霍向天那心高氣傲的個性,天底下除瞭塚人蠱外,任何蠱毒也達不到我要的效果!”苗翳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

  “霍向天的意識可以一時間被左右,但不可能被抹滅!意志畢竟是短暫的東西,但心性本質卻是一輩子的事,唯有用蠱來一步一步從頭建立起她‘新生’的性格特質,才能在無聲無息之中,徹底催殘掉我們這位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嘻嘻嘻……哈哈哈哈……”

  “如今那霍向天的‘陰格’已慢慢興起,再受蠱化催符的交替後,人靈已經與刑夢娘的陰靈合而為一,是應徹底蛻變成真正女人而不自知呢,但為何到現在都還遲遲不肯對她動手呢?”薛神醫十分不解的疑問道,畢竟這些日子以來,若是采用比較‘直接一點’的蠱術控制她,湘娃恐怕早已被薛神醫給玩弄過十數次瞭,而且仍會像母狗一樣的聽話。

  “哼……我們要的可不是一個女奴的霍向天,我所要塑造出來的極品……是個能受盡天下恥辱、蕩心淫性的至邪妖女……霍湘娃。”

  “什麼?”薛神醫神色有些訝異的叫瞭出來。

  “因為……我還要令她修練‘天媚心經’!”苗翳說完,便由懷裡取出瞭一卷經書,一卷由羊皮精心保護住的珍貴寶典。

  “這……這是……”薛神醫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想到……這部江湖失傳數百年的邪教經典,竟然會在自己的面前出現。

  相傳天媚心經能控制他人心性,是屬於一種極為高深的攝心之術,被控制者甚至還會被催化出超越自身數倍的功力,但卻終身都將淪神喪志變成死奴,隻是像這樣奇特的邪功異術,終究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修練成的。

  傳說中,在修練過天媚心經後性格就會大變,自發的淫亂心性將無法自抑,到頭來會將自己徹底反噬成一名完全媚形於外的意淫之人。

  隻不過一旦若真能練成此等邪術,那脫胎換骨後的霍湘娃,是否還會受其塚人蠱毒的控制呢?

  苗翳這樣的想法無疑是一步險招,若是無法控制住湘娃或無絕對的自信話,他是不可能會做出如此決定的。

  這個不會武功的苗翳竟然還敢這般的算計著,看來……一定仍有什麼樣的陰謀潛藏在後。

  “我要霍向天變成所有漢人的公敵、死仇!嘿嘿……我要讓這個名鎮江湖的風流人物,一輩子去當她那個淫心放蕩的邪魔女,跟他所誓言保衛的江南劍盟鶴蚌相爭……”

  “傑傑,妙啊、妙啊……主人此舉真是絕妙,最瞭解劍盟局勢者,就非身任盟主的霍向天不可瞭,難怪金國方面會不斷的送來珍奇寶貝,對主人的種種要求也皆滿口答應。”

  “哼哼……還不都是為瞭‘利’,隻要江南劍盟一垮,金國入主中原的機會便指日可待,嘿嘿……”

  “若是這身易筋換皮的霍向天,能順利修練出‘千淫女’才練得成的天媚心經話,那‘亂世邪姬’的絕代封號,就將再度由這位淫性浪女的霍湘娃身上傳開來……”苗翳的陰謀似乎不僅於此,緩緩的對著薛神醫再次的說出自己安排的另外一項野心。

  “亂世邪姬?難……難不成,主人還想讓她入主天下第一淫教……天樂神宮的新宮主?”薛神醫不禁心頭愣瞭一下,亂世邪姬可是第一任天樂神宮宮主,其所在江湖上的聲名淫威……真可謂天底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嘿嘿……這又有何不可?”苗翳自信的冷笑道。

  “但……現任的神宮宮主芙蓉仙子並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加上雙方都同為金國下屬,護法國師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傑傑……芙蓉仙子這個笨女人早就被我下瞭蠱咒還不自知,她的陰靈中有一部份已養在瞭霍向天那十三塚人甕中,哼……任她現在如何囂張跋扈,也難改變接下來會發生在她身上的淒慘命運……”

  “難……難怪,但大金國會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嗎?”薛神醫心頭還是有些擔憂的質疑著。

  “嘿嘿……薛齊啊薛齊,你的醫術雖高,但腦子卻不靈活……天媚心經既在我手,那你說呢?”薛齊乃是薛神醫的本名,但見苗翳高傲的撫摸著自己光滑白細的臉皮時,那種閹人般的濃厚、異樣氣息,就在他的身上恣意的散播開來。

  傳言當中,天媚心經乃是天樂神宮的鎮宮至寶,相傳在唐朝時,天樂神宮一代妖姬就以此邪功淫亂江湖,征服過的男女無數,並為此寶典留下瞭許許多多神秘而不可思議的種種傳奇。

  但是這本寶典早在唐末就已失傳,多年來天樂神宮也再沒出現過任何一位的亂世邪姬,天樂淫教氣勢漸衰,歷任宮主無不想盡辦法誓言要尋回此典,然而今日既會落入到遠在南疆的苗翳手中,唯一的解釋當然就隻有‘金國’瞭。

  薛神醫立即的便會意過來,金國一定是以此寶典才能令天樂神宮甘心效忠於他,而如今天媚心經既已轉入到瞭苗翳手裡,這芙蓉仙子將被金國出賣的可能,顯然已成事實。

  “現在我要你立即臨慕抄寫一份天媚心經,並且把其中穴位、脈絡、名稱等等全數刪改並繪成經絡圖,嘿嘿……我要讓這霍向天拿到手時,會是一本自以為可以得救的‘絕世心經’呢,嘻嘻嘻嘻……”苗翳臉色陰沉沉的邪笑著,一雙眼睛散發著妖異光芒,好像,比虎狼禽獸還要更陰狠一般。

  “哼哼……我要讓鳳丹好好的睜眼看看,看她背叛我所選擇的夫君,真正的內心本性到底是什麼模樣!嘿嘿嘿嘿……哈哈哈哈…………”狂妄的聲音不絕於耳,陰邪的氣息彷佛像人間鬼怪一般,毫無隱藏的暴露出這閹人的邪性與癡狂!

  “小人明白。”薛神醫好色的眼神裡,依稀也透露著奸邪淫猥的濃濃氣息,好像,一張口就要將那美味的香淫嬌娃,給吞入到萬惡的地獄深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