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神醫正強行指染之際,除下體不斷的推送著自己那條短莖之外,突然間,他好像想起瞭什麼事來,對著美麗的胴體自言自語的說道:“嘻……嘻……
老子這輩子倒真沒想過玩臠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節骨眼,到嘴肉上有這點瑕疵……“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緩慢,似乎對於甘美濕潤的蜜穴並不急著獲取最愉悅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陰莖不斷的在外陰上搓磨,忽而抽的一聲伸進去後卻又拔瞭出來般的不停戲弄。
“嘻……雖說你的肉身已經……改變為十成十陰質之肌,但……若不配上個名符其實的嬌美芳名……豈…豈不枉費瞭這樣姣好的極陰千淫女之體……啊…”
薛神醫一面媾合一邊卻不知在嘀咕著什麼,用沾滿口水的舌頭舔瞭舔對方光滑白晳的臉蛋後,又用力的吸瞭吸由那肌膚上傳來的淡淡飄香。
“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塚所培養出來的,以後,你就叫‘湘娃’好瞭……”
“你聽見瞭嗎?湘娃……”薛神醫自己說的正得意,卻豁然發覺被稱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喪失,兩眼無神的空望著頂上天花,像個呆若木雞的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
“哼哼……‘妳’怎麼這樣就不濟事瞭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醫像戲謔對方一般的不停拍打著喪失意志的湘娃,下體的陰莖與對方穴內的半截軟莖相互擠壓著,突然間粗肥的龜頭就用力的頂瞭頂陰唇穴內那癢筋敏感之處。
“唔、唔…”湘娃身體本能的抖瞭幾下,似乎被頂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樣,但也不知是痛還是爽,隻見她臉上的憨態卻依然是木訥而毫無表情,看來在短時間之內神智精神是無法恢復過來的。
“哼,妳這易體換膚的極陰之軀,下穴雖是緊密異常,但臉上卻像個活木頭一樣,一點表情也沒有,這豈不浪費瞭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嗎?”薛神醫又抽弄瞭幾下,眉頭間卻越來越皺,嘴裡嘀咕瞭幾句後,竟招瞭招身旁隨侍的丫環,不知指示她什麼事後隨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離房而去。
“這可不行……我是要讓妳在最亢奮的意識中喪失妳的第一次呢,這樣……
妳以後才會牢牢記住我薛神醫是妳第一個‘男人’呢,嘻嘻嘻……“薛神醫抱著對方的一條腿,一面很緩慢的推送著傘狀、短小的粗肥怪肉棒,好像有著很奇特的性癖與堅持,並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滿全速沖刺一番。
他隻是不停的摩擦對方濕滑的唇口與粘膩的花心,並以短肥的大龜頭不斷碰觸那最敏感的癢筋睪丸部位,好像還沒進入重頭戲,隻不斷利用龜頭來測試她最敏感的興奮之處一樣。
然而不管對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識早已浮浮沉沉、倀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過問這些,好似心裡已把自己當成如同死人沒什麼兩樣的屍體一般。
她的心裡已經受瞭重傷,受到瞭比死還要難過百倍的傷痛……
可就在此時,房門外突然傳入一股靡靡的柔慢簫聲,隻見原本毫無反應的湘娃臉上竟然開始異常的紅潤起來,並且下身似乎有著什麼敏銳的感覺不斷產生,甚至連嘴巴裡的呻吟聲都矜持不住的哼瞭起來。
“唔……嗯……啊哈……唔……”迷蒙的虛幻裡好像有股什麼力量正在喚醒著自己的意識,強烈酥麻的靡靡感覺,好似在腦海中不停浮現出許許多多激烈纏綿的性愛片段,逼迫著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無情催淫的痛苦掙紮……
“嘿嘿…真是有效,怎麼?精神變得好多瞭是嗎?我可愛的人形湘娃……”
看著眼前陰化的女體逐漸顯露出意淫的嬌態,薛神醫不由得嘴裡淫笑呵呵,下體撫弄抽插的速度也隨之開始加快。
“不……呼……不要吹瞭……不要再吹瞭!我好暈……好痛……哀啊………
啊……“房外的簫聲似乎對湘娃的意識精神產生瞭很大的影響,體內塚人蠱袶的淫威開始讓她的意識與肉體發生變化,隻見鼓鼓的一對小酥胸上乳豆已經完全硬瞭起來,反插入後庭的半截軟莖也在慢慢的蠕動中逐漸變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妳的身體已經開始在發情瞭,穴裡面可夾的我好緊呢,妳看妳…嘿,一點都不想放開我的模樣,妳看……”薛神醫嘴裡淫邪的大笑著,那條肥短的陽具果真如他所說一般,被女陰的花心給深深的夾在裡面不肯吐出,唇肉上頭還流滿瞭許多瓊漿蜜液而變成濕潤不已。
“不……別吹瞭……不要再吹瞭……啊……啊哈……”湘娃的腦子裡充滿的都是女人興奮忘我的呻吟聲,她不知道由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嘴巴裡的聲音……
也漸漸的受到這股淫叫的氣息所感染。
這玉簫尖銳的笛音正是塚鬼袶的誘發之器,透過淫靡的酥麻怡音傳遞到受術者的大腦時,會立刻牽動出她身體內的蠱降,跟著性器官劇烈的刺激就會完全蘇醒,意識會逐漸受到塚人之靈的偏執意念所引誘。
(好想要精液……我要濃濃發燙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啊,我好想要……)
腦海不斷產生出來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聲音一樣,十足淫蕩惡心的話語好似不斷想要透過她的嘴巴大聲叫喊出來一樣。
(不……我在想什麼?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腦子裡完全亂成一團、拼命的抗拒,但身體的反應情況卻正好相反,穴內開始主動的配合著薛神醫的抽送速度,一進一出的仔細含吐著對方那溫熱的陽物。
“啊……痛……痛死瞭……好痛……我……啊啊……”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嬌膩,但自制力早已麻痹的湘娃卻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說的到底是什麼。
“對……對!哈哈……妳的身體反應好極瞭,就是這樣……”
“嘿……妳……正十分需要我的陰莖呢,知道嗎,湘娃……哈哈哈……”薛神醫抓起對方纖細而沒有腳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著上頭充滿異香的奇特肌膚,下體拼命遞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時才真正瞬間的發揮出來。
“啊啊……啊……啊……要……要死瞭……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經短暫的喪失意志,跟著又立刻被淫蠱的催責力量所左右著,嘴裡很快所哼出來的靡靡之音,已經不再是由腦海內的理智所能控制得瞭瞭……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嗎?……快點告訴我!”薛神醫故意讓簫聲掩蓋住對方的本性,跟著逼迫這混沌的腦子裡一點一滴的接受著灌輸與調教,兇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癢筋爽痛不已,跟著又逐漸放慢速度的把調教話語不露聲色的施加在這身體腦海裡面。
“好…好癢……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
沒想到柔媚淫靡的嬌喘聲音中,最後緩緩的吐出來的,竟是這樣幾句淫穢的字眼來。
“嘿嘿……很好,以後如果舒……舒服的話……每次都要記得說出來,知道嗎?”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不要吹瞭……停!我快瘋掉瞭……啊啊啊啊……)
腦子裡控制不住聲音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個叫做‘湘娃’的女人身體內,漸漸失去主導控制權的無力感,正伴隨著漫漫低迷的簫聲,一點一滴的流失掉這身為肉體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瞭……老子快瞭,哈……哈……準備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著很快的滾燙濃精就全數噴射在這副嬌軀的穴心裡面瞭。
“哈……哈、哈……”然而薛神醫卻沒有因此而要放過她的意思,接連不斷的又撫玩著對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緊繃無比的嫩穴中又射瞭好幾次後,才拖著精疲力盡、依依不舍的身軀,離開瞭這間異樣銷魂的夢幻之居。
“呼……哈……哈……啊……”留下來的,是再度失去意識,迷失自我的悲慘靈魂。
徹底喪失男人身份、尊嚴的霍‘湘娃’…不僅失去瞭肉體上那難能寶貴的第一次,意識裡,有一塊私密的區域也正徹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復不瞭…
以往那蕩氣回腸、傲氣萬千的男兒之心……
************
不知時間過的有多久,也不知道簫聲在什麼時候結束瞭,呆滯無力的霍湘娃靜靜的躺在大床上,一動也動不瞭。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虛無,由於才剛經歷過一場極度摧殘心靈意志的洗禮,她的心智上已被劃下瞭一道傷痕,一道很深、很重的傷。
不過也因為這道傷,讓一名本已決意要死之人,腦子裡又開始復蘇、思量、起瞭漣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為這樣的波動,漸漸的對外在又有瞭一些相對應的反射動作。
時間雖然已無意義,但肉體上的接觸,還是讓迷蒙中的敏感興奮之肌,產生瞭不可預期的直接反應。
迷迷糊糊的意識裡,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過來,雖然雙眼還沒有睜開,但可以感覺到的,有個人正不斷的在觸摸著自己。
那種感覺好輕、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不……那種觸感好濕潤,好刺激……好像……是用舌頭在一點一點仔細的舔弄過自己身體每寸肌膚一樣。
“嗯……呼……嗯啊……”湘娃的嘴裡忍不住的哼瞭幾句,尤其是在身體已變得十分敏感的情況下,即便喪失心靈與意志,這副身體依然還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現出她那興奮的程度。
跟剛才發生過的粗暴刺激不同,身體上被愛撫的感覺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點都不像被人淫虐時的那種緊繃壓力,就在通體完全放松的狀態下,舌頭的取悅,帶給瞭這身體前未有過的溫柔感……
但這種舒服感覺沒有持續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睜開眼睛,隻覺雙眼還不太能適應四周景像時,就看見到一名女子的雙臀倒趴在自己動彈不得的身體上。
“啊啊…妳…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聲沒有引起對方的註意,由於她是背對著湘娃的關系,所以也沒辦法看清楚這女子的表情神態與意欲如何。
她的含舔動作依然十分仔細,小心到連指尖指甲都不放過,並且靈活的程度讓人難以想象,好似蠕動的舌頭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樣,將每一寸、每一分肌膚上帶有齒垢、汗味的地方,都給舔瞭幹凈。
“妳……停止,快住手……別這樣……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動到受不瞭,硬挺的乳頭不住的晃動起來,敏感的雪白之肌被這樣溫柔細膩的愛撫過後,單就常人的肉體上來說,也絕難不產生出一絲絲意淫的念頭來。
不過由於她的下顎曾被薛神醫給點瞭穴道,顎骨早已酸軟無力,雖然這並不影響談吐說話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會唇齒發麻、疼痛難當。
隻是對方卻好像真的聽不見一樣,對湘娃的呼喊沒有絲毫的反應,直等她舔完瞭青蔥纖細的白晳美腿後,轉過身來才發出訝異的驚叫之聲。
“啊……妳……妳醒來瞭,小姐……”那名女子看起來有些驚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聲音發聲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個失聰少女,盡管臉色露出紅潤不已的嬌羞模樣,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猶疑過一陣後又繼續的舔慰著湘娃的其它地方。
“別……別舔瞭……好……好癢……快住手姑娘……”湘娃的雙腮上也紅潤極瞭,盡管他一點也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那暈紅的羞赧模樣著實會令人感到怦然心動的呢。
這名貼侍蛇吻的少女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大的年紀,頭上還綁瞭兩個紮,似乎是作丫環打扮,而玲瓏的身形雖在外表上還算不上驚艷佼楚,但眼神冰心靈潔、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樣,著實會讓每個見過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錯的深刻印象。
然而就是這樣一幅大傢閨秀、清新脫俗的相貌容顏,卻又同時赤裸著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兩極、妖異的性感刺激,正沖擊著湘娃那擔憂不已、不明處境的內心裡面。
“不……嗚……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動彈不能,阻止不瞭對方親密舉動的她,也就隻能盡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瞭的哀叫聲,默默的忍受著被女人舌頭愛撫般的奇妙滋味。
興奮中的湘娃連下體都感到莫名難受的漲痛與緊縮,瞥眼一看,隻發覺這少女的舌頭已粗長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樣,而且靈活的程度更是到瞭十分可怕的地步,也許正因為同是身為女性陰極之軀,對於何處才是最為敏感之處,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詳細知道的一清二楚。
然而這樣一位外表清新秀麗的妙齡女子,在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上,似乎也並不同於其它的丫環奴婢,有種遮掩不住的貴質嬌氣,在兩眼神色間怪異神秘的骨碌碌流轉著,並且對於再羞恥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細的一一做到,看起來……應該也是個像刑夢娘一樣,被徹底調教洗禮過的大傢閨女。
很快的,被舔過全身上下敏感肌膚的霍湘娃,胴體上就晶瑩剔透的散發著一層艷麗、性感的水亮光澤,粘膩的濕潤唾液把這玉肌上的通透白晳美感,給一五一十的顯現出嬌嫩異常的雪白顏色。
“呼…呼…”一陣蛇吻的親密洗禮後,湘娃卻感受到彷佛像在做愛一樣的錯覺,嘴巴裡正興奮不停的哀聲嬌喘著,滾熱的身軀內一絲又一絲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體間潺潺不已的宣溢開來。
“小……姐……舒服嗎?”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凈儀式’後,雙腮羞赧的對著湘娃說道。
“舒服……很舒服呢……啊?”沒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悅中回答道,但才不過些許的時間,她卻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給嚇瞭一大跳。
(我……我是怎麼瞭?……怎麼會這樣呢?我的腦子裡到底怎麼瞭?)
湘娃體內尚存的陽剛之性起瞭十分劇烈的沖突,她全然不敢想象自己竟會這麼不知羞恥的回答道,好似在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神智裡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經背叛瞭她自己。
“舒……服嗎?太……太好瞭……奴婢真高興……”少女兩頰快速的紅潤起來,似乎對於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滿意足的快樂一般。
“對瞭,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後的貼身丫環。”
這名少女緩緩的用著不太靈光的聲音說道,她似乎不像是個天生失聰之人,不過喪失聽覺後想來也該有段時日瞭,隻見她雙眼認真的與湘娃四目相對,仔細的讀著對方的唇,看著那對骨碌碌的大眼睛,湘娃的內心裡都有種莫名的悸動思緒,不得不為這少女的表情凜然的怦然心跳。
“我…我不要貼身丫環……”她很快的就別過頭去,不敢與少女正眼相對,但沒多久卻突然聽見瞭一陣短促唏嗦的哽咽聲,回頭一看隻見少女正淚眼朦朧的哭瞭起來,直讓見到的人心裡都為之一酸。
“妳……”
“嗚嗚……小姐不喜歡惜香……嗚……惜香給您賠罪……小姐妳可以嫌棄惜香,要惜香做什麼事都可以……但請您千萬不要趕我走,嗚嗚……”少女赤裸的身軀立即跪瞭下來,哽咽的聲音是不停的顫抖著,還不停的給湘娃磕頭著呢。
她的內心似乎真的對湘娃的反應感到傷心而難過,但其實就另一方面來說,她應該是更擔心自己會被換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對……
會呆在這種地方的女子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如果失去瞭當丫環的資格,更悲慘的命運恐將無情的發生在這些被剝奪自我的奴隸身上。
湘娃似乎有些心軟、又有些意亂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瞭自己已經喪失瞭以往沉著穩重的磊蕩個性,對著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瞭惻隱的憐惜之意,紅著臉面就對著惜香款款說道。
“妳快起來……奴傢不責怪妳就是……”
“啊?……我……”沒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這樣說完後,卻立刻就讓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識深淵裡。
一個男人是絕對不可能用奴傢來稱呼自己的,這點,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但為什麼自己的嘴巴裡……卻會這麼樣不經意的吐出這兩個字呢?
(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回答?我是個男人、是個大丈夫啊……難不成,這些淫賊奸人還在我身上動過什麼手腳嗎?)
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浹背、香汗淋漓,不明白這樣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還有,之後的自己,又將還會淪落到什麼樣的地步呢?
一旁的惜香卻沒有瞭這層心思,她似乎全然就當湘娃是一個處子閨女看待,因為經過薛神醫的巧手妙施之後,湘娃那由夢娘身上繼承下來的嬌艷姣好身軀,根本就沒能留下絲毫屬於霍向天的男性氣息機會與他。
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極為不俗,在被換上新的雪白玉膚之後,珠唇玉齒、柳眉細膚的明艷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夢娘’還更多瞭一股嬌媚無比的氣息出來呢。
“妳快起來吧…我不趕妳就是……”湘娃酸麻的嘴裡有些吃力的這樣說道。
“真……真的嗎?”惜香濕潤的眼睛裡似乎恢復瞭一點元氣,雙膝仍不敢起身的專註的看著湘娃。
“嗯……”湘娃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不忍再傷害她的點頭稱是。
“那……小姐應該也已肚子餓瞭吧,想吃些什麼奴婢馬上去準備……”惜香強作歡心喜悅的對著湘娃說道。
“我…我不吃,妳出去吧……”湘娃說完便轉過頭去,沒再理會一旁仍呆愣彷徨的奴婢丫環,因為,有個更令自己擔憂鬱悶的問題,才正要爆發出來而已。
她的心裡面其實是心煩意亂到瞭極點,由於她身體內的酸痛雖已過去,但被散功後的四肢百骸卻是真氣窒礙、無法動彈。
她心知若再經過幾天時間沒能解除禁錮經脈的氣流話,那自己這十數年來的功力……恐怕就將徹底的毀於一旦、再也修練不回來瞭。
這種化人功力的奇特異術主要在於消散對方之真氣,並非是以打斷經脈或散功、吸化而為之,一般散功皆以藥物或者斷筋讓人無法續氣,不過隻要能讓他再續回經脈或靈丹妙藥助氣之下,就大有恢復回來的機會。
但薛神醫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處……卻是在於全然無傷人經脈而散去真氣,其中最可怕的要點就是……受術者的身體將永遠都無法再凝結出屬於自己曾修練過的功體氣力。
若被散盡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時,渾身經脈就將無法續行原有的那種真氣,就算重新修練過亦無法再提元化氣,除非從頭另學‘他種武學真氣’外,此人畢生是再也發揮不瞭自己曾習過的武功真氣瞭。
這種可怕的散功大法還有個十分特殊的別名,叫做‘忘功心經’,是種‘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種武功招式,卻又可以令他在數日之間就將其消弭的一幹二凈,並且終身都再也學不回來的怪異招術!
湘娃暗地裡雖極力的想凝聚真氣與之抵抗,但結果卻是如同當時被薛神醫點住穴道時一樣,真氣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腳底間飛散而去,並且凝結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
湘娃急的兩眼都快哭出來瞭,因為她心裡明白,倘若再這樣下去的話,不消三日,自己這身負曠世難匹的傢傳武學‘臨風瀟湘劍’……恐怕,就將在自己這獨子身上從此斷根瞭呢。
她的淚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瞭下來,不知道,體內另一股極端陰柔撫媚的力量,究竟還會影響、感染自己到何種無可自拔、難以想象的悲慘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