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上回說道我和媽媽在狗毛傢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隱約聽到媽媽好象在哀求玉娘什麼事,我們趴上門去偷聽她們談話,隻聽到玉娘嘆瞭口氣道:“貞娘,你就認命吧,我們這些女人到瞭山上,沒有一個能留得清白的。況且……唉。”

  接下去就沒有聲音瞭,我和狗毛怕被發現,趕緊溜瞭。

  晚上豹頭回傢吃飯,一雙眼睛直瞅著媽媽,讓媽媽很不自在。晚飯就在一種怪異的氣氛中結束瞭。

  豹頭傢有三間房,豹頭、玉娘一間,狗毛一間,中間還有一間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裡面。今晚媽媽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擠一張床瞭,玉娘讓媽媽和阿敏睡一間。媽媽欲言又止,還是低下頭去順從瞭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間,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瞭會兒,狗毛打瞭個哈欠,早早地睡瞭。

  我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聽到院子裡開門關門的聲響,猜豹頭又跑到媽媽的房間去瞭,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瞭出去。

  院子裡空蕩蕩的,隻有媽媽和阿敏的房間裡透過門縫,還漏出一點光亮。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門中縫有一指寬,我從這道縫往裡看去。

  隻見媽媽正被豹頭壓在底下,雙手被豹頭抓住,但是媽媽卻扭動著身子掙紮著,不讓豹頭解脫他的衣服。

  隻聽媽媽低聲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瞭我吧,我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瞭。你行行好,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豹頭大怒,道:“你這臭婊子,現在倒守起婦道來瞭。在山下與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嗎?今兒早晨上瞭你,你還不是一樣快活得騷水直流!好啊,你現在給我來這一套,看我怎麼收拾你!”

  “阿敏,過來,你給我脫瞭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瞭她!”

  阿敏縮在床角不敢動,被豹頭又喝瞭一聲,嚇瞭一跳,這才挪瞭過來。

  媽媽雙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頭騎在底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敏將她的對襟扣節一個個地解開。

  豹頭看見媽媽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雙眼冒火,騰出一隻手來“呲啦”一聲將媽媽連胸圍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媽媽“呀”地一聲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兩顆乳頭瞪得圓圓的,象是受到瞭驚嚇。

  媽媽的眼淚滾滾而下。我記得媽媽最愛惜衣服瞭,我小時候玩耍時弄破瞭衣服,都要被媽媽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紂為虐下,媽媽被剝得精光,豹頭松脫瞭媽媽的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裸體的媽媽將手抱在胸前,蜷縮著身子低聲抽泣著。

  此時的媽媽顯得那麼的弱小,而我在門外卻什麼也做不瞭,隻能陪著媽媽流淚。

  豹頭醜陋的身軀撲在瞭媽媽身上,媽媽“嗚”的一聲低鳴,被再度壓在瞭底下。

  媽媽的白生生雙腿被豹頭托瞭起來,無助地向兩邊張著,豹頭兇狠地將硬棒戳入媽媽的體內,野蠻地抽送著。我的耳邊傳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

  從盧亭到盧庫,再到今天早晨的豹頭,媽媽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哭著被迫和一個男人交合。豹頭今晚對媽媽的奸污,讓我第一次看到瞭人世間最醜惡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滿瞭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懷著痛苦的心情走回瞭自己的屋子,我將自己蒙在被子裡痛哭,恨自己沒有辦法拯救媽媽。

  第二天清早,我看見媽媽紅腫著眼睛起來做飯,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經縫好瞭。

  豹頭顯然被惹怒瞭,為瞭懲罰媽媽,豹頭不讓媽媽和我們同桌吃飯,隻能吃我們的剩菜剩飯,要幹幾乎所有的傢務活。

  他讓阿敏用剪刀將一條白色的、薄薄的褲子從中間剪開,罰媽媽隻能穿一件單衣和這條白色的開襠褲。

  看著豹頭氣急敗壞地在那拍桌子,罵這個罵那個,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惡,並且可悲,象個跳梁小醜似的。

  玉娘顯然已經學會瞭怎麼逆來順受,她一聲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象是一個最高興的人,跑裡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勢地呵斥著媽媽穿上那件屈辱的“開襠褲”。

  阿敏和媽媽同樣是受苦落難的姐妹,她怎麼會有這種幸災樂禍的心態?

  狗毛則不知所措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讓他爸爸這麼生氣。

  “穿著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婦道吧。”豹頭冷笑道:“你別想給我整天呆在傢裡不出門,以後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練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們誰要是敢給她衣服穿,我一樣打折你們的腿!”

  豹頭丟下這句狠話後恨恨地出門瞭。

  媽媽穿著一件白色的粗麻佈短褂和那件開襠褲,站在院子中央瑟瑟發抖。

  玉娘嘆瞭口氣,道:“造孽啊……”

  “你們兩個幫貞娘做傢務,阿敏,你也別閑著。”玉娘道。

  我們趕緊上去幫忙,阿敏嘟著嘴,嘴裡還不甘不願地嘀咕著什麼。

  狗毛火瞭,沖上去對準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腳,扯著嗓門喊道:“我娘叫你去幹活,你就得幹!去,把地掃瞭!”

  阿敏被踹瞭個趔趄,她打心眼有點怕這個小愣頭青,隻得乖乖的掃地去瞭。

  媽媽看著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過來幫忙,但那條開襠褲讓她很不適應,阿敏特別刻薄,不僅僅是剪一條縫,而是將中間的一大片剪成個圓拱形,這樣媽媽前後都有一大塊裸露在外頭。

  媽媽羞紅著臉,用雙手遮著前面。雖然我們都窺視過她身體隱秘的部位,但現在這種狀況,媽媽還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我們。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卻又要裝做什麼都看不見的樣子,低著頭在那裡收拾,不斷互相喊著遞這個傳那個,以此消除心裡的不安。

  後來我看見媽媽咬瞭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體,走上前來和我們一起幹活。

  我和狗毛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

  玉娘嘆瞭口氣,進屋去瞭。阿敏卻在旁邊低聲道:“不要臉。”

  媽媽裝作沒聽見阿敏的話,動作麻利地收拾著,單薄的衣衫使她不時地打個哆嗦,但我看見她的目光中充滿瞭堅強。

  我和狗毛都被媽媽充滿勇氣的眼神給感染瞭,狗毛突然跳起來,叫道:“來啊,小虎子,別傻站著,一起幹活啊!”

  “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興奮,互相拍著手,在院子裡蹦蹦跳跳的耍瞭起來,幫媽媽幹著傢務活。空氣中充滿瞭奇異的歡樂氣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和狗毛,無法理解我們怪異的舉動。

  就這樣,枯燥的傢務活變成瞭一件快樂而又旖旎的樂事,我盡量約束著自己不去看媽媽裸露的下身,但偶爾瞥到媽媽下體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腦海就馬上被一陣黑潮淹沒,好半晌才能回過神來。

  傢務活很快就被我們幹玩瞭,玉娘拎出一壺水和兩個饅頭,讓媽媽帶著給我們練武的間歇吃喝,她有點擔憂媽媽如何走出門去面對這個羞辱。

  我們三個胡思亂想地出瞭門,玉娘把門關上瞭,似乎不忍心見到媽媽難堪的樣子。

  媽媽羞紅著臉低著頭,剛才的勇氣不知道跑哪裡去瞭。畢竟出門要面對的眾人與面對我們兩個小孩不一樣。

  我和狗毛面面相覷,狗毛搔瞭搔頭,道:“不然還是象那天晚上一樣,我走前面,你在後面,我們擋著貞娘走路?”

  “好吧,也隻能這樣瞭。”我應道。

  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抬頭一看,隻見媽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裡好象在說:“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後面的原來真是你這小色狼。”

  我臉紅得象塊大紅佈,原來以為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沒想到穿幫瞭。

  那天晚上我對媽媽的大屁股又拍、又親、又摸,最後還在媽媽的裸背上射瞭精,這可真羞死人瞭。

  我好象作賊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鉆進去。

  媽媽看見我這窘樣,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態讓我和狗毛都看呆瞭眼。

  媽媽一隻手遮著下體,一隻手掩著雪白的牙齒,微嗔道:“走啦,還看!”

  我和狗毛傻傻地應瞭一聲,和媽媽一起站好隊形,由於當心媽媽“走光”,我們三個隻好貼得很緊。當然,大飽眼福的又是跟在媽媽屁股後頭的我啦。

  我的個頭已經長到媽媽腰部以上瞭,但瘦小的身軀僅能遮住媽媽露出來的那一片裸股。媽媽的屁股露出來的部分在下方彎瞭兩瓣優美的弧形,象在溫柔地沖著我微笑,我湊上前去想看個仔細,屁股蛋兒似乎感受到我灼熱的氣息,微微往裡面縮瞭縮,真是可愛極瞭。

  不過這回遺憾的是隻能眼觀不能手動,我就這樣流著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屁股,跟著走到瞭演武堂,至於路上經過的路線,則一點兒也沒有記住。

  進瞭演武堂,裡面已經有不少小孩在練武瞭,看到狗毛帶著媽媽和我,都圍過來,笑嘻嘻地嚷著:“狗毛,你怎麼把你奶媽也帶來啦?”

  “狗毛,你奶媽的奶好喝嗎?”

  “喲嘿,狗毛,你奶媽怎麼還穿開襠褲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擋,卻還是擋不住這些小孩們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們肆無忌憚地笑著。媽媽用手遮著前面,羞得直不起腰來。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瞭,沖上去對著那些小孩一陣推搡,將那些小孩趕跑,我趕緊找瞭張凳子,讓媽媽坐下。接著脫瞭衣服,嚷道:“小霸王!別理他們,咱開始練武瞭!”

  狗毛一看我的舉動,明白過來,趕忙也將衣服脫瞭,道:“對對,練武瞭,出一身臭汗,可會把衣服弄臟的。”

  我們將衣服塞給媽媽,我道:“貞娘,你幫我們拿著衣服。”

  媽媽的眼圈有點發紅,她答應著將我們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媽媽的陰毛做著親密接觸,不由得有些意淫似的快樂。

  我和狗毛熱著身,狗毛這廝還有兩套功夫,掃堂腿,推山肘,將幾個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沖著媽媽“嘿嘿”笑著,好象在說:“貞娘,看,我給你報仇瞭!”

  媽媽微微笑著,看著狗毛的眼神中充滿瞭愛憐。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會,兒童團教頭來瞭,長得玉樹臨風、眉清目朗。狗毛告訴我,他叫燕七,有著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隨和,孩子們看到他一點都不害怕,都圍著他轉。他看到多瞭媽媽和我兩個生人,也不以為意。

  燕七將小孩分成瞭幾組,各學輕功、暗器、拳腳、兵器不等,我見輕功組在那裡踩一個盛著谷粒的圓簍子,覺得好玩,就報名加入瞭輕功組。

  看著好玩,可做起來卻不輕松。我們要踩著圓簍子的邊框,簍子裡的谷粒卻不能傾斜漏出。

  不到一會功夫,我就摔瞭好幾個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著媽媽,卻見她正盯著狗毛在那邊耍拳腳,一點也沒註意到我,更是心中氣苦。

  燕七擅長輕功、暗器,因此對這兩個組的小孩教導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腳尖,提吐氣的法門,我走起來才覺得好些瞭。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氣喘籲籲地坐在媽媽身邊地地板上。媽媽拿瞭水和饅頭給我們吃。我們這才記起早上媽媽被豹頭打罵,連早飯都沒吃。

  我們讓媽媽吃一個饅頭,我和狗毛分一個,媽媽堅決不肯,都要生氣瞭,我和狗毛隻好把饅頭吃瞭。

  狗毛啃著饅頭,看著媽媽的眼光又多瞭幾分敬意。

  我好象瞥見燕七也正在看這邊,往他那一看,卻見他正背朝著我們。

  一個上午練下來,我和狗毛都累得夠嗆,媽媽用毛巾將我們身上的汗水擦幹凈,叫我們把衣服穿上,我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隻好將衣服穿瞭。

  等燕七和小孩們都走瞭後,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後地護著媽媽下山。這回我被狗毛逼著走前面,又不認得路,狗毛在後面大聲指揮著,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麼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沒意思回頭看,聽著媽媽和狗毛有說有笑的,我心裡可氣壞瞭。

  到瞭傢中,沒想到豹頭今天回來吃中飯,鐵青著臉坐在那。我和狗毛都不敢做聲,溜回房間裡。

  媽媽下廚房幫玉娘做飯去瞭。

  媽媽穿著開襠褲的樣子比她不穿褲子還誘人,豹頭就象一隻發瞭情的公狗,沖入廚房,將玉娘趕出去。

  我這時裝作上茅房,走到廚房邊上,往裡面看。

  隻見媽媽驚惶地躲閃著,被逼到瞭墻腳,豹頭伸手去摸媽媽的乳房,媽媽將手去擋,沒想到豹頭將他豹拳的虛招用在瞭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瞭媽媽暴露在外面的陰戶。

  媽媽哀叫瞭一聲,無奈下陰已經落在豹頭手中。豹頭見戲耍瞭媽媽這一記,感到很快意,他獰惡地笑道:“怎麼樣,下面的騷穴露瞭一個上午,冷瞭吧?讓我把它捂捂暖和。”

  媽媽縮著身子,卻逃不掉豹頭恣意的揉捏。

  媽媽終於被頂在瞭墻上,蹙著眉,雙手搭在豹頭肩膀上,身體隨著豹頭一下下的沖擊上下動著。

  我怕玉娘出來看到,不敢多看,隻好再次躲到房間去。

  一會兒,隻聽豹頭在院裡高聲叫道:“媽的,都給老子滾出來,吃飯瞭!”

  我和狗毛走出房間,隻見豹頭志得意滿地坐在那,一隻腳踩著一張子上,正享受地剔著牙。

  我們垂頭喪氣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媽媽,還有阿敏將飯菜陸續地端上來,我看見媽媽的雙眼紅腫著。

  上完飯菜,媽媽知道豹頭不會讓她一桌子吃飯,垂頭就往房間裡走。

  響起豹頭醜惡的聲音:“那房間是你住的嗎?去,跟狗毛他們一塊擠去。”

  又沖著我們眨瞭眨眼,道:“小子們,可有你們樂的咯。”

  聽到阿敏在旁邊“吃吃”地笑著,狗毛和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中飯媽媽照樣粒米未進。

  走進房間,媽媽正蜷縮在床上,被子也沒蓋。

  我們走到床前,狗毛道:“貞娘,走,跟我們到山裡耍去。”

  “狗毛,貞娘這會實在是走不動瞭。我躺會再去好嗎?”

  我們應瞭一聲,將被子給媽媽蓋好。狗毛和我在那準備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說是燕七給他做的,還有一壺小箭,再拎上幾個捕獸夾。

  我看著這些新奇的玩藝,愛不釋手。

  媽媽躺瞭一會,看我們興致這麼高,就起來,道:“好瞭,我們走吧。”

  到院子裡,狗毛扯著嗓子喊:“媽,我們去河邊洗衣服去瞭!”。出門時,狗毛順手拎瞭個小鍋。

  一路上,媽媽走得很慢,顯然是沒什麼氣力瞭。

  到瞭山裡,狗毛先上樹摘瞭幾個果子,給媽媽充饑。即使在饑餓中,媽媽還是姿勢優雅地吃完瞭那幾個果子,臉色稍微紅潤瞭些。

  這時,媽媽才有點明白兩個小鬼不是來玩,而是給她弄吃的來瞭。

  媽媽有些感動,默默地和我們一起走著。

  這山名叫雁蕩山,和我們傢鄉的小山可不一樣,有小動物不時地竄出。山裡的一切對我都很新鮮,我一路上東看看,西瞅瞅,狗毛則在一些樹邊摘著一些蘑菇,裝進袋子裡。

  走瞭一會,到瞭一處樹林比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腳步,道:“到瞭。”

  見我們疑惑的樣子,狗毛得意地說道:“這裡的山雞特別多,就用這個射一隻,我們打打牙祭。”他晃瞭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瞭一些山雞愛吃的稻谷,並在上面安瞭捕獸夾。

  我們躲在瞭一個灌木叢後面,媽媽的興趣也被提起來瞭,和我們一樣蹲著,緊張地透過灌木叢的樹幹向道上瞅著。

  蹲瞭一小會,沒見到什麼山雞,我覺得很悶,便左右亂瞅,突然看到媽媽由於采取蹲姿,開襠褲向兩邊分開,幾乎將媽媽的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

  媽媽的屁股賁張著,結實豐碩,中間被一條深深的臀溝分裂開著。不象站的時候呈圓鼓鼓的形狀,此刻媽媽的屁股突出兩個明顯的臀尖,象兩瓣新剝的荔枝肉。

  媽媽專註地盯著外面,一點也沒註意到我正窺視著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瞭,媽媽還上下晃瞭幾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動,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瞭。

  我記得小時候偷看媽媽在高梁地深處大解時,媽媽也是這樣上下晃著屁股。

  此時我多想看到媽媽的屁股間能屙出點什麼來啊。

  媽媽當然不會在此時隨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兩三根肛毛從媽媽的屁股縫中鉆瞭出來,彎曲著,顯得很萎靡。

  我正仔細地研究這幾根肛毛的長度,突然聽見媽媽驚喜地叫道:“射中瞭,射中瞭!”

  媽媽猛地站起來,屁股差點撞上我的臉。我急忙閃在一邊,驚慌地摸瞭摸褲襠,我的小雞雞雖然勃得老高,可是還沒射啊?

  抬頭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隻見狗毛撲瞭出去,在道中抓住瞭那隻被他射中的山雞。

  媽媽拍著手,歡悅地看著狗毛得意洋洋地抓著他的戰利品,一張俏臉紅撲撲的。

  接下來便是一頓美餐,狗毛燒的叫化雞真不錯,媽媽煮瞭一鍋熱滾滾的蘑菇湯。

  媽媽吃瞭幾塊雞肉,喝瞭幾口湯,便洗瞭手說飽瞭,看著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媽媽“咯咯”地笑出聲來,她紅潤的臉龐在火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嬌美。

  我和狗毛一時顧不上啃雞腿,呆呆地望著媽媽,狗毛冒出一句話:“貞娘,你好美。”

  “小鬼頭,又耍貧嘴。”媽媽笑看瞭狗毛一眼。

  看著媽媽巧笑嫣然的樣子,我真後悔剛才那句話為什麼不是我說的。

  晚上,豹頭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媽媽則搬回我們的房間,倒也樂得清靜。

  媽媽睡中間,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媽媽懷裡。媽媽的身上隻穿著單衫,睡覺前,我偷偷看到媽媽的乳房,正安靜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裡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寧,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