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狗毛的傢就是二頭目豹頭的傢,就是比較大的磚瓦房而已。狗毛屋子還挺大,床鋪也不小,一進屋,狗毛便往床上撲去,嘴裡還嚷嚷著:“小虎子,這個女人就交給你瞭,別讓她跑瞭。”

  我還來不及應呢,他就趴在床上睡著瞭。

  我扶著媽媽坐在瞭床上,媽媽一聲不吭,很順從地坐下。

  媽媽懸鐘形的大乳房沉甸甸地低垂著,一對乳頭卻象在瞪著我,好象在說:“原來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點害怕起這對乳頭來,害怕它們看穿瞭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媽媽的赤腳上沾滿瞭泥沙,我不禁心疼起來,找瞭塊佈,將媽媽的腳搭在我的膝蓋上,細細地將媽媽的腳擦幹凈。

  媽媽的腳白裡透紅,可好看瞭,這是她自小就少幹農活的原因。

  媽媽的五根腳趾微微蜷曲著,搭在我的膝蓋上,我用手指摸著媽媽光滑溫順的拇趾甲,心裡一片寧靜,差點要睡著瞭。

  我一激靈,發覺我實在太困瞭,我匆匆將媽媽的另一邊腳擦幹凈,道:“睡覺瞭……”“媽”字要出口的時候被我強行收回,心裡大叫好險。

  媽媽“嗯”瞭一聲,任由我將她的腿搬上床去。當然我隻是引導一下而已,否則媽媽的腿那麼重,我是搬不動的。

  我服侍媽媽躺下,狗毛睡在旁邊,姿勢很難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邊。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天氣還是有點涼,媽媽還是裸著身子,我可不想讓媽媽著涼。我攤開狗毛的棉被,還好夠大,跟床幾乎一樣大。

  我躺在媽媽和狗毛之間,那床被子剛好蓋住我們三個人。

  幹完瞭這一切之後,我的眼皮已經在打架瞭,沒忘瞭沉聲警告媽媽一句:“別把眼罩摘下來,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兒殺瞭。”

  心裡覺得很對不起我姐,但顧不得瞭,萬一媽媽摘下眼罩,發現是我,那什麼都完瞭。

  我轉身抱住媽媽,一手握在媽媽的乳房上,心裡一陣放松,迷迷糊糊就睡著瞭。

  第二天我醒來時,狗毛還沒醒,我不知道媽媽醒瞭沒,還好她的眼罩還在。

  我心裡有點慌,總不能讓媽媽一直戴著眼罩吧,呆會摘下來怎麼辦?我戴個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還沒有露餡,先好好摸摸媽媽的身子。

  在我吮吸著媽媽乳房的時候,我感覺媽媽已經醒瞭,因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點慌張,很想盡快去看媽媽的下體。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慢慢掀開媽媽身上的被子,媽媽全裸的身子感受到瞭涼意,有點瑟縮。

  我看到瞭,我看到瞭媽媽下體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媽媽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這地方之前曾被我厭惡的盧庫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卻還是那麼聖潔。

  我趴下身去,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陰毛,媽媽的陰毛硬硬的,有點紮手。媽媽的雙腿並得很緊,但我還是可以看見媽媽茂密的陰毛下有一截裂縫,在她的雙腿間隱沒。

  我的頭腦要炸開瞭,我不敢去想象那裂縫中有什麼東西,那是媽媽的私處,她不願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還是要看,我用雙手想掰開媽媽的大腿,可媽媽的雙腿用勁地夾著,我根本掰不開。

  “不要。”這時我聽見媽媽輕聲在哀求我。

  我有點猶豫瞭,但媽媽私處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瞭,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間到底是什麼。

  我使勁掰著,卻分毫不動,隻插進去一個手掌,感受到那裡熱得發燙。

  狗毛醒瞭,看我趴在媽媽的下體,好奇地湊過來,道:“小虎子,你在幹什麼?”

  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不想讓狗毛也參與其中。

  狗毛比我還大一歲,山上的歲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白瞭什麼,“嘿嘿”

  傻笑著,道:“來,小虎子,我幫你,你拉那邊,我拉這邊。”

  我無法拒絕,這個提議對我也有誘惑力。

  媽媽不知道是拗不過我們,還是不想再抵抗瞭,她的雙腿慢慢地被打開瞭。

  我聽到瞭她輕輕的啜泣聲,心裡有點愧疚。

  但很快,這種愧疚就被淹沒瞭。

  媽媽的陰戶,這就是女人的陰戶!我和狗毛吃驚地瞪大瞭雙眼,生怕漏掉每一個細節。

  媽媽的大陰唇有著豐實的厚度,呈深褐色,兩邊有點稀疏柔軟的陰毛遮蓋在上面。

  大陰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寬的神秘的裂縫,由於媽媽雙腿分得不是很開,所以裡面是什麼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約而同地將媽媽的腿再分開瞭些。

  媽媽的大陰唇無可奈何地放棄瞭它們守護秘處的職責,羞辱地綻裂開來。

  我和狗毛的兩顆小頭顱湊到瞭一起,我用顫抖的手指將媽媽的一邊陰唇分開,我看見狗毛的手指也在發抖,他分開瞭媽媽的另一邊陰唇。

  媽媽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張著,被兩個乳牙未退的小孩盡收眼底。

  我們驚撼於眼前女人神秘的構造瞭,幼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瞭這麼現實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幾乎要昏到,那是媽媽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聖殿,就這麼敞開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們兩個小孩正研究著生命中最啟蒙的一課時,門突然被推開瞭。

  我和狗毛幾乎是跳瞭起來,但是不敢往後看,我手足無措地將被子往媽媽身上蓋,狗毛則一頭紮進被子裡。

  “好你們兩個小毛孩,小小年紀就敢玩這調調。”

  完瞭,我的心裡非常沮喪,幹壞事被抓住瞭。

  來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頭,他昨晚好好享受瞭他挑選的二號美女阿敏,早上醒來想起兒子昨天還分到一個婦人,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撞見兩個小孩在幹“好事”。

  在進門時,豹頭已經瞥到瞭媽媽的一對大乳房,他咽瞭口唾液,媽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瞭,又飽滿又高聳,真是上等貨。

  豹頭揪著狗毛和我的衣領,把我們兩個拎到門外,“吱呀”一聲,把門關瞭。

  狗毛沮喪地低著頭,我心急如焚,媽媽還在裡面吶。

  我湊著門縫往裡面看去,門縫太細,什麼也看不著。

  狗毛拍瞭拍我的肩頭,小聲道:“來,這邊來看。”

  狗毛帶我摸到房側的窗戶旁,用手指沾濕瞭唾液,點在薄薄的窗戶紙上,窗戶紙開瞭一個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揚瞭揚頭,就趴在窗戶上往裡頭看瞭。

  我依樣弄瞭一個窟窿,往裡頭看。

  就這一會的功夫,豹頭已經全身脫得精光,他掀開被子,露出媽媽白羊也似的身子。

  媽媽蜷縮著身子,從剛才說話聲中,她知道一個大人來瞭,兩個小孩被趕出去瞭。

  如果說剛才被兩個小孩窺探下陰感到羞辱的話,那媽媽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瞭。

  由於雙手被縛,眼睛被蒙著,媽媽幾乎沒什麼抵抗就認命瞭。

  豹頭的老二高舉,比盧庫的小瞭一號,但也夠大的。豹頭並不急於插入,而是先解開瞭媽媽的繩索,他料媽媽也不敢抵抗。

  媽媽的眼罩也被解開瞭,這讓我嚇瞭一跳,馬上想起她現在看不到我,這才繼續往下看。

  媽媽睜開眼睛,適應瞭一下光亮,當看到豹頭一臉淫邪的樣子,媽媽又閉上瞭眼睛。

  豹頭一邊玩弄著媽媽的乳房,嘴裡一邊還念叨著:“媽的,大,真是太大瞭。”

  媽媽羞紅瞭臉,無奈隻得任他輕薄。

  豹頭舔吮著媽媽的乳頭,我清晰地看見媽媽的乳頭又不爭氣地立得高高的。

  豹頭看傻瞭眼,立得這麼直,這麼高的乳頭可不是常見的,是乳中極品啊。

  他“呵呵”地樂著,道:“我那小子不錯,把你要瞭來,否則這對寶貝要落到驢鞭兒手裡,可不太便宜瞭他!”

  媽媽羞得一聲不吭,任他褻弄自己的乳頭。

  豹頭沒遇到什麼阻力就進入瞭媽媽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裡已經很濕瞭嘛,你可真騷。不但乳頭挺瞭,連底下也一塊濕瞭,看來也是一個歡場中的女將,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這不倫不類的比喻讓媽媽更加羞不可抑,她顯然被弄得有點舒服,但不好在強盜面前表露出來,隻好將頭扭在一邊,紅著個臉龐。

  “呵呵,奇瞭,剛才進來時這屄兒還是松的,怎麼越插越緊瞭呵!”豹頭樂不可支,他知道遇上瞭一個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運瞭,昨晚挑的那個阿敏簡直和胯下這個婦人沒法比。

  由於昨晚剛幹過兩場,所以豹頭今天雖然遇著媽媽的名器,也還堅持瞭上百下,媽媽也被弄得小聲的哼哼。

  這些強盜雖然粗鄙,但說起來還是媽媽的救命恩人啊。無奈之下,我隻能這麼想,媽媽心裡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用身體來報恩瞭。

  豹頭怒吼著將庫存不多的精液射入瞭媽媽體內,隨後癱軟在媽媽身上。

  媽媽一動不動地躺著。

  過瞭一會豹頭才爬起來,道:“真爽,好久沒這麼爽瞭。”他看瞭媽媽一眼,道:“你叫什麼名字?”

  媽媽沉默著,半晌吐出幾個字:“賈陳氏。”

  “噢,”豹頭應瞭一聲,將被子給媽媽拉上,道:“你躺這別動,我叫我渾傢拿衣服給你,今後你就當我的婆姨吧。”

  媽媽的臉紅紅的,沒有應聲。

  豹頭穿好衣褲,走瞭出去。

  我趕緊將眼睛從窗戶上移開,往旁邊一看,隻見狗毛苦著個臉,往底下一看,隻見他下面全濕瞭。真熊!我差點笑出來。

  我拉著狗毛跑到屋外老遠。

  “別擔心。”我安慰他,我現在最擔心的事被我媽認出來。

  “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換個臉孔?”

  “為什麼要換?”狗毛仍然提不起興致。

  “我在村裡時,很多人認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們認出來。”

  狗毛也沒有細想這個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頭瞧著他的褲子,道:“我的褲子濕成這樣,我娘會打我的。”

  “別怕,我會幫你解決的,保證你娘看不出來。”我拍著胸脯,這方面我有經驗。

  “真的?”狗毛高興起來。“噢,你想換臉孔,那容易,我們山寨上有個易容好手,叫變色龍,他送過我幾張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張就行瞭。”

  “太好瞭!”我高興得跳起來。

  於是我倆分工,他去拿一應物事,人皮面具,內褲,還有肥皂。回來後我在和他去河邊的途中換上那個人皮面具。

  到瞭河邊,我叫狗毛換下內褲,我則對著河照瞭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過去,又好象有點象,管他呢,變瞭就行。

  我幫狗毛洗好瞭內褲,我們就躺在河邊曬太陽,順便將他的內褲也掛在枝頭晾曬。

  過瞭一會,覺得肚子很餓,才想起早飯沒吃,於是到樹上摘點野果子吃瞭,半饑半飽地混到中午,褲子也幹瞭,我們趕緊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將褲子放回屋中,我看見媽媽已經不在床上,心裡有點失落。

  解決瞭褲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領你去見我爹娘。”

  我不免有點害怕,但還是跟著去瞭。

  豹頭出去瞭,不在傢,隻見著狗毛的娘親玉娘,玉娘十分可親,在和媽媽,還有阿敏正做飯,雖然一夜之間傢中憑空多瞭阿敏、我媽媽和我三口人,她也沒有半點怨言。

  從她後來的言談中,我知道她總是想為豹頭積點德。

  玉娘叮囑我們快吃午飯瞭,不要再出去玩瞭。於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裡嬉戲。

  不一會功夫,就開飯瞭。

  媽媽顯然是穿上瞭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較豐滿,但衣服穿在媽媽身上還是顯緊,媽媽的一對大乳房簡直快把衣服撐破瞭。

  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媽媽根本沒有認出我來,她隻瞧瞭瞧狗毛和我,就低下頭去,不知道是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還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個昨天晚上走在她後面。

  豹頭並沒有回來,玉娘於是坐正中間,媽媽坐在她左邊,阿敏坐右邊。狗毛好象有點怕見我媽,搶在阿敏旁邊坐瞭,我正好可以坐在媽媽旁邊。

  過去在傢裡吃飯我也總是要坐在媽媽旁邊的。

  阿敏雖然長得漂亮,但還是比不上媽媽的美貌。

  世事就這麼奇怪,我和媽媽融入瞭一個新的傢庭,這個傢庭或許是平靜的,但是整個山寨不會就這麼平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