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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下)

  幾日來,少林大會所發生之事已在江湖上傳播開來,四大掌門力戰神秘的煉獄教主、邢巖戲耍鐵掌羅漢、宋陽大戰白頭翁等等,均是武林中人熱議的話題,而最為人稱道的,便是趙斌以一己之力挽救各派門人又與鬼面人立下賭約,其智謀、膽量皆令人贊嘆不已。

  趙斌卻不知自己名字已傳遍武林,此時正徒步行走在山林之中。雖已與人立下賭約,他卻走得並不急躁,滅門大仇已明,敵人身份已知,再也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一路走走停停,邊走邊欣賞沿路美景,他心中感嘆,若是沒有那麼多恩恩怨怨,帶著沐琳遊山玩水,走遍神州名山大川,那該是多麼逍遙自在。

  可是這天下的恩怨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行至鄭州城外三十裡的樹林時,忽聽前方有激鬥之聲。

  趙斌連忙施展輕功往前奔去,片刻後隻見前方山腳小路上停著三輛插著寫有『鄭』字鏢旗的馬車,每個車上都裝有兩口大箱子。車輪陷入泥中,顯然箱子裡東西奇重無比。馬車周圍正有兩方人馬混戰,一邊穿著整齊,統一褐色麻佈字,身後同樣印有『鄭』字,約有二十人;另一邊足有五十餘人,個個手持砍刀,身上衣物凌亂,面目猙獰,更像是打傢劫舍的強盜。

  這時,前方一名方臉大漢見自己一方已有數人倒地不起,右手持劍擋住對方的進攻,左手握拳將其逼退,急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對我振威鏢局如此狠毒,竟要滅口不成?」

  對方「嘿嘿」一笑,說:「我等是這山頭的大爺,你帶著這麼多寶物,我等不來豈不是對不起你?」

  鏢頭聞言罵道:「休要哄騙於我,此間山頭從無強盜出沒,怎地我等行至此地你們便出現瞭!」

  對方也不回答,一味強攻。

  趙斌此時已明白大概,這些「強盜」恐怕另有目的。不過,事情既然被他碰上,自然不能不管!他從地上抓起一堆石子,偷偷躲到路邊的樹上。瞅準下面的「強盜」,雙手一揮,一堆石子就被射瞭出去。

  隻聽一聲聲「啊」的慘叫聲響起,石子正中頭部,十幾個強盜被擊暈應聲倒在地上。

  「強盜」首領見此,心道不妙,他一行人不如這些鏢師訓練有素,純粹是靠人多,這下倒瞭十幾個,勝負可就難料瞭,況且暗中出手之人還沒現身。他邊打邊往後退去,同時大道:「撤!」其餘人聽見,也紛紛向樹林逃去,不一會便人去無蹤瞭。

  鏢頭見此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吩咐完眾人照看傷患,轉身向著趙斌所在的路邊,拱手道:「不知是哪位英雄相助,請現身一見,鄭某定當重謝!」

  趙斌從樹上躍下,落於鏢頭身前,說道:「大叔不必言謝,我不過剛巧路過,拔刀相助本是理所應當!」

  鄭鏢頭見他如此年輕,又言辭得當,有些吃驚,問道:「多謝少俠相救,在下振威鏢局總鏢頭鄭崇,前面就是鄭州城瞭,還請少俠移步好讓在下盡一盡地主之誼!」

  「大叔客氣,我正好順路,那便打擾瞭!」

  鄭崇大聲說道:「應該的,應該的!」接著對不遠處正在攙扶傷患的一個年輕人喊道:「傢軒,過來見過恩公!」

  趙斌向年輕人望去,隻見他比自己高半個頭,身材和邢巖差不多,臉色黝黑,大概是經常和鄭崇一起走鏢的緣故。

  「見過恩公,多謝恩公出手相救!」鄭傢軒瞅瞭瞅趙斌,沒想到救瞭大傢的人竟比自己還小。

  鄭崇對趙斌說道:「這是我不成器的兒子,鄭傢軒。」

  隨即一巴掌拍在鄭傢軒頭上,罵道:「你個臭小子,平日叫你好好練功不聽,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這次要不是恩公,咱們都得地府見面瞭!」

  「爹,再拍的話我就變傻子瞭!」

  「傻瞭才好,省得到處惹事!」

  趙斌見他二人鬥嘴,不禁莞爾,勸道:「鄭大叔,我看大傢都休息差不多瞭,收拾一下上路吧。」

  鄭崇聞言,右臂朝眾人揮瞭揮,喊道:「把受傷弟兄抬到車上,繼續趕路。」

  趙斌和鄭崇父子走在隊伍前面,邊走邊聊。

  「公,不知尊姓大名!」

  趙斌回道:「聞舞,聞雞起舞!鄭大叔叫我小舞便可!」

  「那好!小舞,我看你年紀輕輕武功就這麼好,不知尊師是江湖上哪位鼎鼎大名的人物?」

  「我自小便跟隨師父在山中長大,這次是下山遊歷,至於他老人傢名號,他從來沒跟我提過!其實,我隻會扔扔石子,手腳功夫卻一竅不通!」

  趙斌見鄭崇滿臉疑惑,似要繼續發問,他趕緊轉移話題,問道:「鄭大叔,你們這次壓的什麼鏢?好像挺沉的!」

  鄭崇猶豫瞭一下,說:「這些都是朝廷要送往前線的銀兩!」

  趙斌大吃一驚,道:「這些軍餉怎會由你們護送?朝廷軍隊呢?」

  鄭崇嘆氣道:「這趟鏢來得確實莫名其妙!原本應由鄭州城派兵前往護送,可那鄭州府尹卻告訴我暫時抽不出人手,要我鏢局走一趟!這民不與官鬥,我隻能答應下來!」

  趙斌皺眉,道:「恐怕不是押鏢那麼簡單吧?」

  鄭崇沉默不語,鄭傢軒卻忍不住開口道:「定是那府尹錢海搞的鬼!」他想繼續說下去,卻被鄭崇喝斷:「住嘴,回傢再說!」

  三個時辰後,車隊趕到瞭鄭州城。鄭崇邀趙斌到傢中作客,趙斌也不推辭。

  飯後,振威鏢局後院書房內,趙斌正與鄭傢父子談話。

  趙斌問:「大叔,今日鄭大哥所說是何意思?」

  不等鄭崇開口,鄭傢軒說道:「肯定是錢海故意搞鬼!他那混蛋兒子錢洋作惡多端,被我教訓瞭幾次,那老東西肯定早看我不順眼瞭?」

  趙斌卻說:「若隻是這個原因,未免太小題大做瞭!」

  鄭崇點頭,道:「確實,傢軒與錢洋的恩怨隻占小部分。實際上,幾個月前,錢海就曾找過我,要我給他辦事,專門替他押送貨物。可是被我拒絕瞭!」

  「爹,這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

  「這麼說,大叔你早就懷疑鄭州府尹瞭?」

  鄭崇點頭道:「不錯,剛開始我以為他會用石頭代替銀子陷害我,後來到瞭交接地方才知道猜錯瞭。拿到軍餉後我就懷疑會有人路上劫鏢,所以,真正的銀子其實早就從小路送回來瞭,我帶著的隻是三車石頭,掩人耳目而已!」

  鄭傢軒聞言立刻崇拜道:「爹,你真厲害,這都能想到!」又自顧自的笑瞭起來,「要是那幫強盜把車拉回去,一看都是石頭不知道會不會氣死,哈哈!」

  鄭崇看他傻笑,頓時氣上心頭,又是一巴掌拍在他頭上,罵道:「等強盜氣死?人傢還沒氣死你跟我早就到閻王殿報導瞭!你爹我靠的是幾十年走鏢的經驗,都像你這般不動腦子,我這腦袋早他媽搬傢瞭!」

  鄭傢軒耷拉著腦袋,低聲道:「哦!我沒想那麼多!」

  趙斌向鄭崇說道:「劫鏢這個主意也許不是錢海出的。一旦軍餉被劫,他也會受到牽連,這人既然能當上府尹,按理應該不會如此幼稚,做這種損人不利己之事!」

  鄭崇道:「據我瞭解,這人官位是一步步走上來的,我跟他接觸過幾回,為官確實是有些本事!小舞你這麼一說也是,在官場摸爬滾打這麼些年的人怎會做這種蠢事?」

  趙斌說道:「現在猜再多也是無用。我便在府上多呆幾天,調查一下。不早瞭,我就先告辭瞭!」

  鄭崇對趙斌拱手道:「那就謝過瞭,這事不調查清楚我心裡不踏實,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鏢局。」

  「鄭大叔放下,我一定會盡力。」

  趙斌起身向門外走去,鄭傢軒也跟著起身,向著鄭崇道:「爹,我也去休息瞭。」

  「嗯,有空多跟小舞學學,看看人傢,再看看你!你若一直這樣,日後我如何放心將鏢局交給你啊?」

  「爹,我記住瞭!」

  ……

  路上,趙斌見鄭傢軒低著頭,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鄭兄,怎麼瞭,還怪你爹呢?」

  「沒有!其實我爹說得對,我這人行事莽撞,容易感情用事。真羨慕你,這麼聰明。」

  趙斌挺下腳步,抬頭看著天上掛著的圓月,道:「快中秋瞭吧!你羨慕我?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傻一點,我隻想要一個普通安穩的生活,一傢人能夠快快樂樂的在一起。」

  看瞭眼鄭傢軒疑惑的表情,趙斌繼續說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好好孝順你爹,不要讓他傷心。」

  有句話趙斌沒說出口,「誰都算不準哪天會出意外。」

  鄭傢軒盯著他,道:「你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麼深刻的感悟?不過你說得確有道理,我要努力將鏢局發揚光大,讓我爹對我刮目相看。」

  第二日上午,府尹錢海便領著幾個官差來到鏢局。

  鄭崇帶著兒子和趙斌迎接,拱手微笑道:「錢大人辛苦瞭,何必親自前來呢,讓手下來不就行瞭。」

  錢海身形瘦弱,長相倒似是比較正直,臉色嚴肅地說道:「鄭總鏢頭說笑瞭,我身為鄭州府尹,軍餉到瞭我鄭州地界,自然要確保萬無一失。」

  鄭崇回道:「大人所言甚是!」心想,你若真關心,便不會著我護送瞭。

  「鄭鏢頭,軍餉我先帶走,這次地報酬隔日我會讓人送來,定不會虧待你們。」

  「人客氣瞭。」

  錢海瞧見鄭崇身後地兩個年輕人,疑惑道:「鄭鏢頭,不知令郎身旁這位英俊不凡的少年是誰?」

  「這是我一位遠房侄子。」

  「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瞭。」

  「大人走好。」

  錢海走後,鄭傢軒急忙說道:「這狗官一早便過來示威?。」

  鄭崇想瞭想,「應該隻是來看看我如何反應。」接著面向趙斌,問:「小舞,你覺得呢?」

  「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可以試探,我們也可以來個夜探錢府!我自認輕功還不錯,就讓我晚上去一次!」

  鄭傢軒一聽,頓時有瞭興趣,「我也去,我也去!」

  可惜,卻被鄭崇罵道:「你去做什麼,就你那半吊子輕功,去瞭當累贅?給我好好呆在傢裡。」

  「哦。」

  夜晚,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潛入瞭錢府,渾身黑衣隻露出一對眼睛,正是趙斌。

  錢府並不太大,趙斌轉瞭一圈便找到瞭正在後院一間大臥室交談的錢海父子。那錢洋長相倒和錢海有七分相似,隻是臉色蒼白,雙眼無神,應是縱欲過渡所致。

  錢洋白天隻顧著在城中鬼混,到處為非作歹,回來吃過晚飯才有時間坐下來和錢海談談。

  「爹,你今天去振威鏢局,結果如何?」

  「哎,銀子一輛不差地全運回來瞭!」

  「怎麼會這樣?他們不是派人去劫瞭嗎,就振威鏢局那幾個人怎麼會是他們對手?」

  「也許是輕敵瞭,也許是有人相助吧。今天我倒是見到一個年輕人,比你還小上幾歲,難道是他?」

  「爹,是誰啊,叫什麼?」

  「叫什麼我不清楚,鄭崇隻說是他遠房親戚,再多我也不好多問。」

  「這麼年輕,難道是六大派的弟子?爹,你說六大派會不會發現他們的計劃瞭?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錢海想瞭想,「算瞭,我不過是為他們辦事而已,隻要不暴露出去,他們成功瞭我們沾光,他們失敗我們也不會受到牽連!你在外面鬼混千萬把嘴巴放嚴實點,別一不小心說漏瞭嘴。」

  「爹,你放心吧,我的嘴可牢的很。」

  「嗯!」

  這時,房門被推開,一名中年婦人端著兩個碗走瞭進來。婦人長相一般,身材卻極其豐腴。她將兩碗湯端到二人面前,露出嫵媚的笑容,說道:「老爺,洋兒,壯陽湯燉好瞭,趁熱喝吧!我去讓下人離開。」

  錢海看著自己夫人扭著大屁股往外走去,心中嘆道:「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啊。」

  他將自己碗裡的喝瞭一半,其餘全倒在兒子的碗裡,「你多喝點吧!」

  「爹!」

  「哎!」

  趙斌見此,心想,這一傢三口演的什麼戲?

  那婦人便是錢海唯一的妻子張萍,自娶回來後,張萍性欲一直很旺盛,夜夜索求。早些年錢海年輕,身強力壯,還能滿足她,可這些年官做大瞭,公務越來越多,年紀也大瞭不少,房事越來越力不從心,可夫人的欲望卻日漸強烈,次次都得不到滿足。

  前幾年,兒子也開始明白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一次他偶然撞見自己母親在房中自慰,從未經歷過男歡女愛之事的錢洋如何受得瞭,闖進房中抱著自己母親又親又摸。

  張萍當時正被欲望沖昏瞭頭腦,兒子的到來正是久旱逢甘露,便引導著兒子做瞭第一次荒唐之事。

  後來,二人經常趁著錢海不在行亂倫之事,可是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終於有一次,二人幹得興起時被錢海撞破。

  錢海又氣又惱,可是,一個是獨子,一個是相伴幾十年的發妻,哪個都舍不得懲罰。他心中清楚夫人欲望之深,心知是自己冷落瞭夫人,又慶幸通奸的是自己兒子,若是下人或者外人,那自己堂堂府尹這張老臉往哪放。

  此事他隻能作罷,這時錢洋卻提出,不如父子二人輪流伺候張萍,也省得她到外面勾引野男人,惹出笑話!錢海想想覺得兒子的話也有道理,這兒子本就是母親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做這種事也不算給自己戴綠帽,於是便同意瞭。

  從那以後,父子二人輪番上陣,讓婦人著實舒服瞭好些日子,可惜好景不長,漸漸的,輪流搞又滿足不瞭她,無奈,錢海二人隻能每晚一起幹張萍。隨著年齡增長,張萍的欲望越來越強,從一年前起,父子二人越來越支撐不住,錢海隻能花重金求購各種壯陽藥物,每日燉湯滋補,以求能滿足下自己那索求無度的夫人。

  這邊,二人喝下壯陽湯,感覺到下體已有反應,似是有無窮的力量!張萍摒退瞭下人,來到房中,將房門鎖上,也不待二人吩咐,主動將外套脫去,上身便隻剩遮擋胸脯的紅色肚兜。

  張萍裸露著粉嫩的玉臂和光滑雪白的背部,絲毫不感到害羞,一邊扭著豐滿的屁股,一邊將頭上的發簪拿下,烏黑的頭發瞬間落下,披在性感的肩上。他來到錢海面前,嫵媚的看瞭他一眼,蹲下身,替他解開腰帶,輕輕將他內褲中軟軟的雞巴掏出,然後便張開嘴一口吞瞭進去,開始一上一下的吞吐起來。錢洋本是色中惡鬼,見此,便蹲到張萍身後,一手從她背後伸到肚兜中揉捏那不能一手掌控的大奶子,一手從後面探到褲子中,探索著下面那神秘森林中的大峽谷。

  看到這裡,趙斌心中已然明瞭,這天底下污穢不堪的事情太多瞭,都說皇宮大院裡最為淫亂,想不到這堂堂府尹傢中倒也不遑多讓,可惜這亂倫一傢親的好戲他沒興趣觀看,既然已經探聽到有用的消息,他便悄悄離開瞭。

  趙斌走在路上時,錢府中的淫亂還在繼續。

  張萍替錢海口交著,漸漸的,嘴裡的肉棒越來越大,將她的口腔塞的越來越滿。兒子在她身上兩個敏感點的侵犯也讓她覺得越「唔……唔……」的聲音。

  錢洋感覺到母親奶子和下身的變化,淫笑道:「娘,你的乳頭硬瞭呢,比花生米還要大,真騷,下面騷穴已經完全濕透瞭!」

  「……」

  錢洋將食指、中指就著陰道中滲出的淫水插瞭進去,不停摳弄,發出「哧哧哧」的聲音。

  錢洋把大拇指沾滿淫水,對張萍道:「娘,你這後面的洞我也要弄瞭哦!」

  說完,錢洋的大拇指摸向瞭張萍的後庭,隻覺她的屁眼處整齊幹凈,顯然是剛剛清理過,隻是菊花中間已經張著一個不小的洞口。錢洋好不費力的便把大拇指插進瞭張萍菊花之中,三根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直腸璧開始玩弄張萍的下身。

  下體兩個洞中的快感直沖大腦,將她沖擊得無比舒爽,她眼神越來越迷離,身體越來越軟,口中吸允肉棒得力度也越來越大。

  錢海覺得自己肉棒周圍的吸力越來越強,正慢慢地將雞巴深處的精液往外吸去。肉棒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錢海仰頭靠在椅子上,臉色越來越紅,喘息越來越快,「哦,夫人,你的口交技術越來越好瞭,哦,要射瞭!」

  張萍聞言,一口將雞巴全部吞入口中,讓龜頭抵著自己的喉嚨,靠喉嚨的肌肉刺激龜頭。

  「啊,射瞭!」

  一汩一汩的精液順著張萍的食道流進瞭她的胃裡。替錢海吸出肉棒中殘留的精液,將龜頭清理幹凈後才將肉棒吐出。

  錢洋見張萍吐出肉棒,站起身來對錢海說:「爹,該讓娘替我含一下瞭!」

  說完,錢洋便坐到椅子上,自己解開褲子,掏出雞巴,把張萍的頭拉到自己胯下,「娘,替兒子含一下!」

  張萍嫵媚的看瞭他一眼,嗔道:「你們父子倆真壞,老子完瞭兒子上!」

  「誰叫娘這麼騷呢,我和爹一個人不是娘的對手,隻能一起上你啊!」

  張萍便如剛才一樣替錢洋口交起來。!

  錢海見此,心中很是無奈,可是,不該做的都已經做瞭,而且做得還很過火,現在的情況自己也已阻止不瞭!算瞭,隻要他們娘倆高興,縱是以後自己身敗名裂又如何?

  他將自己肉棒擼硬,拍瞭下張萍背部,「股挺起來!」

  張萍依言站起屁股,彎腰給兒子含肉棒。錢海走到她背後,將她褲子一下拉到地上,露出濃密陰毛覆蓋下的陰部和屁眼。錢海蹲下身,雙手掰開張萍的屁股溝,撥開陰毛,仔細看瞭看自己操過幾十年的陰道,曾經那粉嫩的外陰如今已黝黑不堪自動張開著,以前緊閉的菊花現在也已露出瞭小拇指粗的洞口。

  錢海嘆瞭口氣,都是被自己和兒子操成這樣的啊,他並沒有嫌棄,提著肉棒從後面插進瞭張萍的陰道中。

  看著自己的肉棒齊根沒入張萍的陰道中,前段龜頭更是擠進瞭子宮裡,錢海感覺快活無比,說道:「夫人,這麼多年瞭,你的裡面還是那麼緊。」

  張萍被前後夾攻,嘴裡和小穴裡都塞得滿滿的,口水、淫水直流,喉嚨裡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過瞭一會,錢洋又在張萍嘴裡射瞭出來。

  看著張萍舔瞭下嘴角的精液,錢洋心想,「娘真是騷的可以啊,比妓院裡的娘們還厲害,不過娘的魅力可是不小,操瞭這麼多年都不膩。」

  錢海見兒子射瞭,將張萍抱起,放在床上,他知道兒子對後庭感興趣,自己便躺到張萍身下,讓她臥在自己身上,挺著雞巴從下面插進陰道裡。

  這個姿勢,張萍終於能自己動瞭,她雙手撐在錢海胸膛,自己抬起屁股,然後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雞巴插進子宮裡的那種充實感都讓她快活的要死去一般。

  「啪啪啪啪」,屁股撞擊大腿的聲音越來越響,充斥著整個房間。

  「老爺……你的雞巴好大……哦……沒次都插進子宮裡瞭……好舒服……好爽啊……噢……」

  錢洋爬上床,從後面看著父母抽插的部位,伸出兩根手指玩弄著張萍的屁眼。

  「娘,你知道嗎,妓院裡的娘們都沒你騷。」

  「啊……跟娘說說……」

  錢洋將食指、中指插入張萍屁眼中摳弄,「那些妓女都沒娘喊的那麼大聲,也沒娘喊得那麼淫蕩,隻會嗯嗯啊啊;嗯,陰唇也沒娘的黑,你的騷逼已經黑的跟木炭一樣瞭,還有,屁眼沒有娘那麼開,娘你的屁眼隨隨便便就能插進兩根手指瞭。」

  「啊……那是因為娘天天被你們父子倆操啊……哦……娘是騷貨……一天不被操就癢得厲害……」

  張萍的騷浪給瞭錢洋巨大的刺激,他蹲起身,雞巴直接頂進瞭張萍的小屁眼,還好平時插的比較多,屁眼直接吞掉瞭大雞巴,「娘,你個騷賤人,竟然勾引自己兒子,看我不肏死你,你的屁眼裡,我要用精液給你灌腸。」

  「啊……大雞巴兒子……乾娘親的屁眼吧……哦……好舒服……」

  身下的錢海受到刺激也開始快速挺動起來,他們兩個人很有經驗,要麼同進同出,要麼一進一出,很快張萍就有瞭快感,兩個洞洞都冒出瞭淫水,噗嗤噗嗤的聲音連續不斷,張萍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嗯……好舒服,不要停,用力,用力幹我……哦……幹我騷穴……幹我屁眼……啊……好爽……」

  「哈哈,賤人發騷瞭,自己說要我們幹你哪裡?」

  「我要幹小屄和屁眼,我要你們肏的兩個洞都開花啊!我的屁眼要吃掉你們的精液!啊……我要精液給我灌腸。」

  這時候,父子二人卻極有默契的停止瞭抽插,張萍頓時覺得下體兩個洞中如螞蟻噬咬一般,奇癢難止,不由得自己挺動屁股,「啊……好癢啊……別停下來啊……繼續操我……」

  「娘,想止癢嗎?自己動嘛!」

  見他二人始終不動,張萍實在忍受不住,隻能自己前後抽動屁股,一下又一下,卻始終不如父子二人一起抽動來的那麼爽快。

  「啪「,肥碩豐滿的屁股重重撞在錢洋肚子上,險些將他撞的坐在床上。

  每向後撞擊一次,張萍嘴裡都會呢喃道:「啊……給我……,給我……」

  「娘,說你是賤貨!。」

  「啊,娘是賤貨!。」

  「娘是萬人插的婊子,比妓女還低賤。」

  「娘是婊子。」

  「娘是母狗,隻知道精液的母狗。」

  「啊……娘是隻知道精液的母狗……啊……別玩瞭……幹死母狗吧……」

  父子二人聞言,又開始抽動瞭起來,兩根雞巴隔著一層肉壁,同進同出,一起頂到最深處,「啪啪,啪啪,」房間裡此時已全是雞巴抽插的聲音。

  「哦……好爽啊……插的母狗好舒服……用力……再快點……幹死母狗……哦……」

  張萍完全忘記瞭形象,大聲呻吟著,幸好將下人趕走,不然,淫聲浪語早已被下人聽瞭去瞭。

  「娘,你叫的這麼淫蕩,小心被下人們聽瞭去。」

  「哦……聽見就聽見吧……啊……好舒服……就讓他們一起來幹母狗吧。」

  錢洋從背後將張萍抱起,雞巴仍然頂在屁眼中。錢海也站起身,繼續把雞巴插進陰道裡,二人卻又停止瞭抽動。張萍心想,又來這一招,這次不能讓他們那麼容易得逞,她用力夾住下面的兩根雞巴,小屄和屁眼都緊緊的咬住,裡面的嫩肉開始蠕動,不斷的擠壓著雞巴,雖然受的刺激很大,但是他們絕對更大,果然,他兩都忍不住開始繼續肏瞭起來。

  「這賤人的騷屄和屁眼可真能夾,就感覺往裡面吸一樣。」

  父子二人同時抬著張萍的屁股,將她稍微抬起,然後直接放開手讓她自己落下,每次雞巴都會沒根而入,給特別的充實感。一刻鐘之後,張萍就快要高潮瞭,可下面兩個雞巴卻不爭氣,又要射瞭,她急忙把前面錢海的雞巴拔出來,先讓後面屁眼裡面的雞巴射,滾燙的精液燙的她一聲呻吟,「哦,精液好燙,好舒服,射到直腸裡吧……」緊接著,又兩記精液射瞭進來。

  「你們真沒用,我還沒高潮呢!」

  「你個蕩婦太會吸瞭,看不起我們啊!」

  兩個男人氣不過,直接把半軟的雞巴又塞到瞭張萍兩個洞裡面,強行抽插,過瞭一會兒,又都硬瞭起來,繼續開始肏起來瞭,由於是第二次,父子二人都很持久,不一會兒張萍就要高潮瞭。

  「啊……幹我,快點幹我,好癢啊!好舒服啊!肏我……把我肏死吧!啊……肏我屁眼……肏騷逼……」

  「喊主人!不然就不肏你瞭!」

  「主人……快點……用力……」

  錢洋說道:「騷母狗,看我今天不把你肏的下不瞭床。」

  三個人不斷的變換體位,小屄和屁眼也不斷的被雞巴幹,在張萍高潮三次之後,二人又一次射在瞭張萍的屁眼裡面。

  張萍從枕頭下拿出一粒藥丸,塞到瞭自己的屁眼裡面。

  「娘,你塞瞭什麼進去?」

  「有壯陽的作用哦!你們父子倆敢不敢再一次插爆我的屁眼啊?」

  「爹,這個婊子開始發浪瞭,欠肏,既然她想屁眼被幹壞,我們當然成全她,哈哈!」錢海點瞭點頭,肏瞭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自己夫人挑釁呢!

  張萍雖然已經高潮三次,可是卻不滿足,她心想,今天一定要過足癮。

  正臆想著,錢洋就插到她的屁眼裡,雖說是插,卻軟綿綿的,也是強行塞進去罷瞭。

  「裡面好燙啊!比剛剛還要燙!」

  「舒服吧?這可是我托人從西域買回來的。」張萍心中很是得意。

  錢洋高興道:「哇,真的有效果,真的壯陽啊!我雞巴比以前還硬還大!」

  錢海一聽來瞭興致,雖說平時不怎麼肏夫人屁眼,這回卻想試一試,「真的嗎?讓我也來試試。」

  不一會兒,二個人都到張萍的屁眼裡插過,兩個人挺著昂揚的大雞巴,圍著張萍,淫笑著。

  張萍繼續挑逗他們,「快來幹我的屁眼吧,這個藥用瞭以後,不射是不會軟的!」

  錢洋大笑道:「娘,那我和爹兩個人,輪流肏你,要射瞭就先拔出來停一會兒,肏你一晚。」

  張萍被嚇瞭一跳,「啊?那不得被你們肏死?我的屁眼肏的閉不起來怎麼辦啊?」

  錢洋一掌拍在張萍屁股上「啪」,「騷屁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屁眼又流水瞭,真是欠幹。」

  張萍顧不瞭許多瞭,自己的欲望還沒發泄完呢!「快來幹我啊!我現在還想要,我還要幹屁眼。」

  第一個插進來的是錢洋,張萍舔著嘴角,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刺激太大瞭,錢洋瘋狂的開始肏著張萍的屁眼,前面小屄也流水不止,這時錢海過來肏張萍的小屄,他們站立著把她夾在中間,同時往中間插著。

  「啊……繼續肏我,不要停啊!好癢啊!啊!肏我……用力……」

  張萍的騷穴和屁眼一直都被大雞巴爆肏,都不知道高潮瞭幾次,最後她完全沒有瞭力氣,隻能癱軟在床上,任他們父子二人肏瞭,不時高潮瞭,痙攣的身體帶動著小屄和屁眼一起收縮,夾住兩個大雞巴,不讓它們出去,不知道過瞭多久,張萍回復瞭力氣,他們兩個也已經射瞭兩次,都在瞭她的屁眼裡面,屁眼裡面滿滿的精液。

  張萍見二人已經躺在床上,雞巴也已完全變軟,卻感覺自己身體中欲望再次升瞭上來,雙手伸到下體,開始自慰瞭起來。

  錢洋回過神來,卻見母親又在自慰,忍不住怒從心來,想他父子二人幹瞭那麼久,竟然還沒有滿足這個賤貨。

  見父親已經睡去,錢洋心想,一定要替父親教訓一下這個騷貨。

  今晚已經射瞭幾次,肉棒暫時硬不起來,錢洋隻能另想辦法。見張萍用手在下體揉捏,他一下子有瞭主意。

  他上前將張萍自慰的手拿開,罵道:「你這賤貨,要幾個男人幹你才能滿足?你不是要雞巴嗎,好,我就用比雞巴更粗的滿足你。」

  他將右手五指並攏,對著張萍的陰道直接插瞭進去,「哦哦哦……好粗……塞滿瞭……啊……」

  「賤貨,很爽是吧?屁眼裡要不要?」說完,用同樣的方法,將左手往張萍屁眼裡插去。張萍的後庭雖被插過無數次,卻還沒到能容納一隻手的程度,「啊……別……你的手太粗瞭……啊……屁眼要裂開瞭……饒瞭娘吧……」

  錢洋卻不管不顧,他決定瞭,今天要給這賤婦一個教訓。

  左手慢慢頂開菊花四周嫩肉,痛得張萍直哆嗦。感覺到阻力有點大,錢洋用盡瞭左臂的力量,終於將左手塞瞭進去,結果用力過猛,整個左手小臂都整個沒入瞭張萍的菊花洞中。

  「啊啊……太粗瞭……屁眼裡被塞滿瞭……」

  錢洋兩隻手在張萍的兩個洞中不停玩弄,時而抽插,時而捏起拳頭在裡面旋轉,時而張開手掌將內壁撐到極致,時而用指甲刮弄嬌嫩內壁,短短一會功夫,張萍就被兒子弄的高潮好幾次。

  「爽……好爽啊……哦哦哦……從來都沒有這麼爽過……啊……再往裡插吧……哦……伸到騷貨肚子裡……哦……,再用力點……啊啊……又要到啦!」

  後面半個時辰,錢洋就這麼不停的玩弄母親的下體,直到張萍翻出雙眼,癱在床上,完全昏死過去才停止。他將雙手抽出,見張萍下身兩個洞已經完全閉不到一塊瞭,透過微弱的燭光,已經能看見裡面的子宮和直腸壁。

  ……

  趙斌此時已躺在自己床上,他已猜出錢海背後的人便是煉獄教。既然已經清楚出謀劃策的是誰,而且也知道錢海的一個把柄,現在就看他們下一步要怎麼對付振威鏢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