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剛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瞭醫護室,仔細一看,正是前兩天夜班時幹過自己的那位工友。這位工友一臉著急的樣子,好像有什麼急事想說,可醫護室裡總是人來人往,讓他有些不好開口。白羽心想難道上次玩上癮瞭,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並不是夜班。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歷夾,走出醫護室,陳工友趕緊跟瞭過來。
在走廊裡陳工友並排走到白羽身邊,一臉不好意思的說,讓白羽一定要給他幫個忙。白羽心裡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瞭,於是逗他說,幫什麼忙,是祛火還是洗澡啊。沒想到這位誠實的工友直接來瞭兩個字,不是。
兩個人來到走廊頂頭,陳工友才說出瞭找白羽要幫忙的事。事實上從上次查房的第二開始,陳工友已經找白羽兩天瞭,隻是因為上完大夜班之後,按規定醫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現在才被陳工友找到。陳工友先是跟白羽說瞭一堆出門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說瞭在工棚裡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說大傢各不相識在一塊幹活,最重要一點就是要有大傢都認可的品行,大傢最排斥的就是說謊不實的人,要是誰讓大傢覺得是個不老實的人,那估計就在工棚裡呆不下去瞭怎麼怎麼的。
聽陳工友嘟嘟說瞭一大堆,白羽還是沒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幫什麼忙。在幾次的追問之下,陳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說出瞭原委。原來那天夜裡給陳工友打過電話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來瞭電話,本來對方並沒有對頭天夜裡的事起疑,反倒是陳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頭和小頭的雙重激動,把發生在前一天夜裡的事向同伴們做瞭一翻陳述。在講述經過的時候,本身就言辭笨拙的陳工友並沒有進行絲毫的誇張,但在同伴們聽起來簡直就是在春秋大夢裡吹牛。所以表示瞭各種的懷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說他順手當瞭回救人模范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瞭。
聽到這裡白羽已經明白,看樣子是陳工友是想讓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為自己作證,對於這一類的事,白羽從來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況這涉及到一個男人的信譽問題。於是主動答應在陳工友的同們面前幫他澄清誤會,陳工友一聽這話立刻高興得咧開瞭大嘴。看著這一幕,白羽不得不回想到瞭之前那個晚上,就是這張嘴,那種毫無技巧,近乎亂啃一樣的親吻,曾讓自己感到幸福滿滿,還是這張嘴,像野獸吞噬一樣的吃過自己的乳房,乃至現在乳暈四周還有幾行淡淡的齒痕,可當時那種被咬的疼痛也著實讓自己興奮瞭一把。
作為一名醫生,下班的時間幾乎沒有準點過,從上班開始,白羽就一直處在忙碌的狀態,忙得自己都忘瞭時間。隻到陳工友第四次故意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才反應過來,看瞭看手表,知道陳工友已經等得心慌瞭。可白羽並沒有著急,畢竟病人和工作是第一位,這個原則是她始終堅守的。又過瞭半個小時,白羽才總算做完瞭最後一件工作,回來醫護室脫下白大褂,換上瞭自己來時的便裝,那是一件帶百褶前襟的襯衣,和一條包臀短裙。修身的剪裁,襯托得白羽的胸部更加挺拔,腰身更加纖細,隻把陳工友看得一楞一楞的,忘瞭自己原來的急事。
“好瞭,給你的朋友打電話吧。”白羽走到陳工友面前。
“好的,我打電話。”陳工友這才回過神來。“打什麼電話?”
“你不是讓我給你的朋友解釋嘛,你沒有吹牛嘛。”
“哦對對對,不用打電話,他們早就來瞭,在樓下花園等好半天瞭,他們要當面聽你說。”
聽到這兒,白羽看瞭看面前這個外表憨厚的農民工,總感覺他對自己有所隱瞞,雖然想是這樣想,但見幾個工友並嚇不到白羽。她跟隨陳工友走出住院樓,來到瞭醫院大門裡一座花園。看到她們的出現,花園裡有兩個人馬上迎瞭過來,然後白羽就看到瞭他們臉上的驚訝。看得出來這份驚訝有兩層,一是想不到陳工友真能帶來這麼一位女醫生,更多的則是更加想不到這位醫生這麼漂亮。
迎過來的兩個工友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四十來歲,小的應該二十左右。陳工友並沒有向白羽介紹他們的名字,隻是把她往兩人面前一扯,說瞭句:怎麼樣,沒騙人吧。
年齡小點的工友仿佛剛從夢中本來,一臉的激動根本無法掩飾,年長一些的倒顯得沉著一些,不過兩隻眼睛也充滿瞭色色的目光,隻在白羽身上不住打量。陳工友緊挨著白羽,好像身體的距離越近,越能證明自己所說的真實。他繼續說道:這就是白大夫,你們可以問她,我說的可有一句假的。
那年輕的心想,人都來瞭肯定是不會有假,正想表達無盡的羨慕,年長的卻說:問她沒用,她是你的醫生,一看心眼就不錯,萬一順著你說忽悠我們呢。
陳工友問,那你說要怎麼樣。
年長的說,口說無憑,眼見為實。
陳工友說,那怎麼可能眼見,都是幾天前的事瞭。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論,一邊的白羽早明白瞭他們話裡的意思。於是插嘴對年長的工友說,你說要眼見才信,那你是想也來住院,再等我晚上去查房嗎。年長的一聽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氣,反而一笑說,這位美女大夫你可別咒我,我是想見識一下小陳說的,不過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陳工友周記者大戰過一場之後,這幾天裡白羽隻和房東來過一場炮戰,那種普通的抽插對現在的白羽來說,完全隻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沒有太多的刺激和興奮。白羽早就發現,現在的自己必須得玩得有臟又賤才會產生感覺,前次的查房偶遇,絲毫不懂情趣的陳工友,因為有著一身的臭味和一隻積滿污垢的雞巴,反而給白羽留下瞭比周記者更強烈的印象。這時候看到陳工友因為口風不嚴“惹來和麻煩”,再看著面前這一老一少兩位工友,小的精力充沛渾身散發著野小子的氣息,老的一肚子壞心思肯定是個會玩的高手。而非常重要的一點,這兩個標準的底層民工身上,都帶著濃重的氣味,那是和陳工友身上一樣的氣味,這氣味讓白羽心裡燥熱。
不住院,難道你想帶我去開房啊。白羽挑逗著面前的工友。
開房不行,我們窮民工可開不起。並且開房的話,就隻有我們倆,年長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輕的,能見識到這位白醫生的本事瞭。等我們回到工地,大傢照樣不相信。
白羽聽懂瞭這個工友的意思,腦海中瞬間出現瞭自己被一群數以百計的農民工,圍在一個工地廢墟的畫面。心頭有些興奮,又有些恐慌。而說話的年長工友也看透瞭白羽的想法,馬上補充瞭一句,我們工地小,就二十來個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臉上一紅,心中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民工多瞭一絲佩服。既然話都說的這麼明白瞭,白羽也不喜歡裝什麼矜持,心裡已經盤算對方話意中的請求。她倒沒有考慮到會不會危險,主要的問題糾結在同時面對那麼多男人,自己的身體恐怕難以消受。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兒,好能為自己有所分擔,可又記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老早就約瞭一幫過去的校友,去郊外露營野戰瞭。這樣的糾結也好,思考也好,都不過是在心裡走走形式,打一開始心底那股淫火就已經燒得揭曉瞭答案。
在一老一少兩位工友的帶領下,白羽來到瞭他們所在的工地。原本陳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務,可白羽本著醫生的職業操守,堅決不允許一個病人離開醫院。打車來的時候,因為白羽坐在後排,為瞭不偏向一方,她主動提出讓兩個工友一左一右,坐在瞭自己的身邊。這樣的搭配讓出租師傅一臉迷惑,以為是兩個民工湊瞭老婆本和棺材錢,找瞭這麼高檔次的一個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氣質,讓看慣人間百態的出租車司機絲毫不認為,這位美女會從事皮肉生意。
因為過瞭晚高峰時段,工地離醫院也不遠,開車不到二十分鐘,就到瞭地方。在路上兩位工友向白羽做瞭自我介紹,年長一點的姓尤,叫尤吉慶,因為比較有心眼,又是工友間的一個主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頭兒。年輕一點的姓徐,叫徐運理,是住院那位陳工友大姑子的二嬸的妹夫傢的老三,在工地屬他年紀最小,才17歲,隻不過貧困的傢境和艱苦的勞動,讓他看著比實際年紀老成。工人們好點的叫他小徐,像老油頭兒這類人就調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頭兒說的不同,這個工地並不小,隻不過處在前後兩個施工周期當間兒,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在大廈一樓的一個區域,用活動板隔出瞭幾間簡易房,那就是工人們的宿舍。白羽到的時候,這裡的工人剛吃過瞭晚飯,有的在玩著手機,有的躺著睡覺,大多數人卻是分成瞭兩堆,在玩著撲克。當白羽看到他們的時候,又發現瞭老油頭兒的一個假話,這裡的工人少說也超過瞭三十五六個,而且還隻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還有沒有更多,完全無法得知。工人們註意到白羽的出現,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個傳說中的“淫娃”會出現在工地,但大傢對此的相信程度幾乎是零。當幻想成真的時候,所有人都發出瞭歡呼。
大傢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的驚嘆著白羽的艷麗,有的稱贊著老油頭兒二人不辱使命,有的幹脆語無倫次的叫喊起來。可不管他們是什麼反應,所有人都有一點相同,每個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瞭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還沒得老油頭兒向大傢做正式的介紹,工人們已經圍過來,提出一系列的問題,中心當然是圍繞著之前聽到的,有關陳工友住院艷福的傳言。雖然從來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時被這麼多男人,用這樣熱切的目光圍繞,白羽還是第一次,有一種明星見粉絲的感覺。被對方的熱情感受,白羽也不想回避他們的提供,隻是同時這麼多人提問,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在慌亂之中,徐運理出面解瞭圍。因為接人也有份參與,所以徐運理現在的派頭大不相同,說出來的話,也有人聽從瞭,於是場面漸漸恢復正常。反正知道必然會發生什麼,白羽也並不打算裝什麼矜持,不過卻有要挑理的地方,她質問老油頭兒,為什麼這裡的人,比他說的多瞭一倍不止。老油頭兒咧嘴一笑說,不知道,反正他們之前走的時候,這兒就二十來個人。白羽知道上當,可既然人都來瞭,跟他扯這些也根本說不清楚。她想瞭想,然後像一個裁判那樣,宣佈瞭一系列規則。
她首先說,我來這兒是為瞭證明陳工友說的話都是真的。話剛說到這兒,下面就是一陣嘩然,有幾個人就要發表看法,白羽搶著說,我知道,你們想說沒親眼看到的不算。大傢放心,既然我來瞭,一定有辦法讓大傢相信,你們聽到的都是真的。他怎麼跟你們說的?說醫院裡有個醫生是個大騷貨嗎。你們一會就會知道,這個騷貨到底有多騷。
老油頭兒又插嘴說,不隻是騷,還很賤呢。周圍又是一陣狂笑。
白羽不理他,繼續說著自己的話,她告訴大傢,不管自己有多騷多賤,畢竟也隻是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自己是肯定應付不瞭的。
下面一片噓聲。
“所以應該分一個等級,待會大傢排隊過來,我給你們舔,要是誰射瞭,就自覺站到一邊,其他人監督。”
旁邊馬上有人問,要是沒射怎麼辦。
“每人舔兩分鐘,時間到瞭沒射的就可以操我。同樣,每個人三分鐘,三分鐘之內射瞭的也站一邊。”
旁邊又有人問,三分鐘不射的呢。
“三分鐘沒射的,我就用另外一個地方伺候他。”
這些純樸的民工,有很多沒反應過來,這另外一個地方是哪裡。於是又提出瞭疑問。白羽還沒回答,人群中有人驚叫瞭一聲,我操,難道你是說可以操你屁眼。此話一出,大傢都看向瞭白羽,見她微微一笑表示瞭默認,這下子大傢都沸騰瞭。這些從貧困地區來的民工兄弟,對於屁眼可以操這回事,基本上誰都隻是聽說而已,和自己的農村媳婦,一輩子都是不變的老三篇,別說肛交,口交都沒幾個人有過。所以聽完白羽講的規矩,大傢都想,要是第一輪就繳瞭槍,雖然很不心甘,可起碼有過一回被這麼漂亮的女人舔雞巴的經歷,這以後回到老傢,起碼可以跟朋友吹上半年。
心裡這麼想著的人突然發現,自己還在動心思呢,早就有人占據瞭靠近白羽的有利位置,希望先拔頭籌,於是也趕緊地往前揍,爭取離得這個美麗的女人更近點。這時候白羽還一直站著,她打量著這間工棚的環境,想找個舒服點的位置,接下來可是有很艱巨的任務,需要耗費大量體力的。同時她也在想,現在要不要脫掉衣服,原本是想晚一些再脫,倒不是為瞭裝矜持,而是為瞭給這些饑渴的男人增加點懸念和誘惑,可又怕這些男人一會弄壞弄臟瞭自己的衣服,自己可是從醫院直接過來的,並沒有帶著替換的衣服,如果身上的衣服壞瞭,之後該怎麼從這兒離開呢。想到此白羽還是決定先脫掉外面衣服保險。
白羽叫過來徐運理,讓他幫自己脫掉外面的衣裙,畢竟一路同來,算是相對熟悉。獲此殊榮的徐運理幸福的一臉神氣,排開原本擋在他前面的眾人,來到白羽身邊,按照白羽的指示慢慢解下瞭包裹著優美胴體的包裝。那當中的鮮嫩美肉,像一朵雨後的山花,慢慢綻放在眾人眼前。按白羽要求的,她沒有脫掉裡面的內衣內褲,她嘴上的說法是要給大傢留點懸念,心裡卻渴望著在接下來的某個時間裡,這當中能有人以粗暴的方式把這兩件最後的遮羞佈撕扯掉。
做好瞭準備,白羽宣佈從徐運理和老油頭兒開始,算是對他們跑這一趟的獎勵,這理由擺出來,大傢當然沒有意見。於是,徐運理歡呼一聲,轉身就朝外走。眾人包括白羽在內都感到納悶,油頭一把抓住徐運理,問他幹啥。這位純潔的大孩子說自己身上臟要去洗洗。白羽聽瞭不禁失落,可又不好意思發言阻止,幸虧老油頭搶先說話,“小理子,你忘瞭你陳哥是怎麼說的,這位白醫生不喜歡洗幹凈的,就喜歡吃你狗日的臭雞巴。”
徐運理一聽恍然大悟,臉上頓時現出更加興奮的樣子,白羽看那一臉孩子似的傻像,就覺得可愛,朝徐運理送上瞭一個鼓勵的微笑,小夥子立馬以最快的速度解開褲子,掏出早已高昂的處男寶槍。果然這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體味十足,褲子剛一解開,傢夥還沒湊到白羽面前,就有一股子沖味撲鼻而來,白羽心頭一酥,主動迎上前去,含住瞭徐運理的龜頭,這位初經人事的男孩兒爽得長長嘆瞭一聲,這一聲爽到極點的呻吟,引得旁邊眾人個個羨慕不已。白羽含住龜頭,輕輕轉瞭半圈,舌尖也跟著在馬眼上一鉆,這一下就爽得徐運理直想秒射。白羽感覺到嘴裡的肉棒開始跳動,知道這小夥子有些把持不住,果然一股腥咸的稠液激射而出,強而有力的撞向瞭白羽的咽喉。
按之前的約定,徐運理該讓位換人,可白羽並不想他這麼早就敗下陣來,一則是不想讓別人笑話他,二則自己實在是有些喜歡這個,表情憨傻可愛,味道“香濃爽滑”的大男孩。眼看著嘴裡這根香腸上,還有很多美味可口的食物沒有舔幹凈,白羽哪舍得輕易“松口”。倒是徐運理比較老實,等到自己射完,雖然心裡一萬個不舍,一萬個沒過癮,但還是準備抽身退後。不過白羽借著扶在他大腿上的手一使力,又給瞭他一個暗示的眼神,同時,嘴上絲毫不停照舔不誤,又借著動作把射進嘴裡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肚去,加上徐運理這小夥子畢竟年輕所盛,雖然剛剛射過,肉棒絲毫不顯軟態,這在旁邊的人看上去,根本發現不瞭兩人已經暗渡陳倉。
白羽有心放水,所以再舔的時候,就先沒用什麼特別的口技,隻在徐運理能承受的范圍內,用他最大限度舒服的力度與技巧,舔食著肉棒上的穢物。隻到整隻肉棒被舔得水光溜滑,時間也剛好超過規定的兩分鐘,才加快速度,隻用瞭三秒鐘,就讓徐運理射出瞭人生第二發。這一回,這小夥子算是心滿意足,毫無怨言的讓開瞭位置。看他那一臉幸福的表情,旁邊的工友們個個羨慕不己,再想到自己也馬上就能享受到這樣的極樂,臉上又都露出瞭同樣幸福和更加急切的表情。
徐運理的肉棒離開後,白羽張開嘴,讓大傢看瞭看嘴裡的精液,然後一口吞下,同時朝老油頭拋瞭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過來上崗瞭。可老油頭居然大方的提出自己放到最後,讓別人先來。白羽沒想到這狡猾的中年人會有這樣氣度,心中又有些許失落,好像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吸引人似的。好在接下來的場面,讓白羽的這份失落瞬間消散。
之前說過讓徐油二人先來,所以沒人爭搶,等老油頭一表態自己最後,旁邊的人一下子就擠瞭上來。剛才看著白羽為徐運理舔的時候,這些人個個都已經拉開拉鏈,或者解開皮帶,或者手伸進褲襠集體打起瞭手槍,這時候一齊一擁,一圈各式各樣的雞巴湊到瞭白羽的面前。有長有長,有大有小,有粗有細,唯一共同的特點是這些雞吧一個比一個臭,一個比一個臟。看來這群離開傢鄉,沒有老婆管著的男人,沒幾個有天天洗澡的習慣。
在各種男性氣味的混合刺激下,白羽已經處在意識渙散的狀態,她也放棄瞭先來後到的原則,隻要有雞巴伸過來,隻要碰到瞭她的嘴邊,也就不需要管這東西長在誰的身上,張開嘴來舔就是瞭。反正聞著都是些汗臭尿騷,吃著都是灰漬皮垢。倒是有幾個人例外,包皮的褶皺裡居然夾著一些土渣砂粒,白羽心想,這幾個肯定是幹活時不穿內褲的。心想著這樣的東西吃到胃裡恐怕不妥,可根本沒機會往外吐,捅進來的肉棒三頂兩頂,就把這些東西頂到食道裡瞭,真可謂是泥砂俱下。
這些亂七八糟的臟東西雖然多,但總量也不會多到哪兒去,既然全到胃裡,以一個健康人的消化功能,也不會出現問題。白羽正是明白這點,所以毫不介意的放下身段,把每一根塞過來的雞巴都清理的幹幹凈凈。但要說吃進嘴裡最多的,並不是這些臟東西,而是男人的精液。和之前預想的一樣,這群長久離傢的單身漢,個個都是憋得庫滿倉滿,在白羽驚艷的美貌和善意施為的口技之下,能挺過規定時間的真沒幾個。有的甚至剛伸進嘴裡或者搭上嘴邊,就忍不住一泄如註。當所有人差不多都輪過一遍之後,沒被淘汰進入第二輪的才剛剛超過十個人。
白羽自己並不知道都有誰參與瞭第一輪的闖關,別說她壓根不認識這些人,就算認識,可在過去的大半個小時裡,她眼裡充斥的都是肉棍,根本沒功夫看清自己伺候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好在這些工友大部分都很誠實,有個別想作弊混入下一關,或者混著再享受一次口交的,也都被別的人牢牢盯死無法得逞。
其他人白羽雖然不記得,但有一個人白羽記得,那就是老油頭,這個一開始自願排最末的人,還沒有使用他的權力。當不再有人上前的時候,白羽舒瞭口氣,揉瞭揉有些酸麻的腮幫,對人群中的老油頭一笑,示意輪到他瞭。老油頭不像其他人那樣,老早就猴急的脫光瞭自己,而是和開始一樣穿著整齊的走到瞭白羽面前,然後雙手一背,看樣子他沒打算自己脫掉褲子,白羽沒好氣的瞪瞭他一眼,心說這麼臭屁,看你一會能撐多久。接著裝出十足溫順的樣子,一步一步解除瞭老油頭下半身的武裝。
讓白羽意外的是,之前每一根伸過來的肉棒幾乎都是全硬的狀態,沒想到這老油頭的傢夥雖然微微有些充血,但還是一幅性趣缺缺的樣子,白羽心想,難道這傢夥是個陽痿,所以才甘願讓到最後?可看他臉上那份神情,應該不是,並且眼前這條肉腸雖然還在七點鐘方向晃蕩,可已經展示出來的尺寸和勢頭,分明是在告訴白羽,這東西不可小覷。白羽也沒再多想,反正今天貨源充足,不怕自己“吃不飽”,不管面前這位是偉哥還是痿哥,都不會影響什麼。
想到這兒,白羽低頭舔向瞭老油頭的傢夥什兒,隨著幾下舔弄吞吐,老油頭的炮兵陣地開始昂首向前,雖然包在嘴裡看不真切,但來自舌頭和口腔的感覺告訴白羽,那東西的尺寸和強度都在迅速提升,並很快到瞭不能完全容納的程度。借著換氣的動作,白羽吐出嘴裡的肉棒,仔細看瞭一眼。心說,難怪老油頭這麼臭屁,確實有些本錢。在印象中,和之前品嘗過的肉棒相比,老油頭的傢夥雖未必是最大,但絕對能入前三。
白羽開始打起精神,使出招數,專心面對第一輪最後一個選手,很快兩分鐘過去,老油頭絲毫沒表現出要射的樣子。白羽當然不知道,這老油頭一開始就玩瞭心眼,知道自己雖然有值得自信的本錢,但和其他人一樣也是久曠之身,突然面對這麼優質的女人,難保不會出現意外走火,所以才主動提出排到最後,而在大傢都擠著搶著往前擁的時候,他跑去廁所以最快的速度擼瞭一炮,算是給自己熱瞭個身。當他收拾停當返回宿舍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還都集中在白羽的嘴裡,當然不會有人註意到他溜開過。
盡管有些作弊,但老油頭也確實有些水準,等兩分鐘過後還滴水未漏,這時按規矩應該退後讓位,可他根本沒那意思,而是順手抱起白羽扔到瞭旁邊一張床上,也不多說,上前一步,把白羽僅剩的內衣兩把扯掉,抓住隻巨乳,扶著雞巴就捅進瞭白羽的水簾洞。說水簾洞確是名符其實,這地方打從跟著徐尤二人上瞭出租車起,就幾乎沒停過的分泌著淫水,到剛才輪番為一群工友吹的時候,更是流得一塌糊塗。老油頭扯掉白羽內褲的時候就手就扔一邊瞭,如果拿起來捏捏,恐怕都能擠出水來。
老油頭剛一插進白羽的身體,旁邊的人就都不幹瞭,紛紛提出抗議,可老油頭反問,時間到瞭我有沒有射?我有沒有操逼的資格?我是最後一個操嘴的不是?那現在是不是該我操逼瞭。操嘴我最後一個,操逼我還不該頭一個嘛。老油頭一邊說話一邊可沒閑著,兩隻手緊緊抓住白羽的大波不放,腰上使力把那條獨眼龍舞得左沖右突,著實讓苦候瞭半天的肉穴得到瞭滿足。
旁邊的工友們一看老油頭的舉動,心想自己太笨瞭,怪不得這老傢夥願意最後一個上,原來是打著這鬼主意。再看老油頭把白羽的一對奶子捏來揉去那個爽勁,一個個都忍不住瞭,於是一窩蜂的圍上來,大大小小的手都伸向瞭白羽那一對大波。不過再大的波面積也是有限的,兩隻奶子很快被占滿,其他的人沒法隻好能摸到哪兒算哪兒,反正凡是能從人群中插進一隻手去的,總得摸幾下,過過手癮。至於擠不到前面的,沒辦法隻好在旁邊找些高處,站上去能過過眼癮。
到第二輪進行到第三個人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靈光一閃,說瞭一句很有哲理的話:這位女大夫剛才說在嘴裡射得快的不能操逼瞭,可她沒說不能在嘴裡操第二下啊。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紛紛覺得有理,站在離白羽的頭最近的一人,第一時間握住雞巴捅進瞭白羽的嘴裡。旁邊的人也迅速朝這邊擠過來,希望能排到前面,剛才說這話的人反而因為力量有限,被擠到瞭外面,於是心中懊悔不迭。
從這個時候開始,場面就已經一發不可收拾的混亂起來瞭。擠到前面的有人在嘴裡連幹兩炮,擠在外面的幹著急沒辦法,有的人開始相互指責,甚至有兩個人差點動手打起來。還好被站在人群外面,已經穩入第三輪的老油頭及時拉開。等到第二輪結束的時候,獲得殊榮進入下一環節的隻剩下瞭四個人。一個三十來歲,是四個人裡最高大結實的一個,外表和膚色都是最標準的工人形象;還有兩個都是二十來歲,白羽記不住他們的名字,也不用記名字,反正白羽和他們也不用語言交流,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被操。還有一個過關的居然是老油頭,在其他人羨慕的目光裡,老油頭圍著白羽走瞭一個大圈,就像過去賣藝的把式一樣,把沒能過關的人隔在瞭圈外。然後四個取得最後勝利的男人,個個一臉得意的表情,圍到瞭白羽所在的床邊。
白羽的身體這時候已經有些疲憊瞭,但心裡的欲望卻越升越高。她突然為自己的定的規矩有些後悔,隻有四個人的話,自己的菊花恐怕有些不夠過癮,重要的這幾根雞巴經過前兩輪洗禮,都已經幹凈的像剛長出來似的,沒有瞭讓白羽興奮的騷臭味。她看瞭看面前的四個男人,他們在等著白羽做好準備擺好姿勢,於是白羽選擇瞭平躺的姿勢,然後高高的抬起瞭雙腿,露出瞭等待著開發的菊門。為瞭省力,她在屁股上墊瞭一個枕頭,又讓人找來兩根繩子,把兩腳分別綁在瞭床頭和床尾。這樣在解開繩子之前,白羽都會始終保持這種挺著屁眼任人操弄的姿勢瞭。
白羽選擇這樣的姿勢是有目的的,當第一根插進菊花的雞巴開始抽送時,白羽支起上身對四周的“觀眾”宣佈瞭新的遊戲,她說第一輪就被淘汰的人有些不公平,為瞭表示補償她讓這些人輪流上前,跨騎到她的臉上,她願意為這些人舔屁眼,同樣限時是每人兩分鐘。這話一出口,整個工棚裡又是一陣哄動,四周所有的人,不管是不是第一輪被淘汰的,都圍瞭上來,剎那間,臟的臭的有毛的沒毛的,各式各樣的菊花陸續在白羽的小嘴上搶灘成功,毫不客氣的向白羽的嗅覺、味覺和心理神經釋放出足以讓她興奮到休克的化學強攻。
自己的屁眼被雞巴抽插著,自己的舌頭又在別人的屁眼裡鉆動。白羽已經完全忘乎所以,忘瞭這些陌生男人平時有多臟,忘瞭自己平時有多高貴多整潔。她隻希望被用最下賤最骯臟的方式玩弄。到後來有些人不僅是把屁眼湊過來,而是把雞巴伸瞭過來,白羽也同樣照單全收,把它們含進嘴裡,為男人提供吞棍的服務,同時舔食掉上面殘餘的尿漬皮垢,作為對自己辛苦勞動的獎勵。
制定規則的人都已經放棄規則瞭,眾位民工朋友們當然不會繼續遵守。插進白羽屁眼裡的雞巴很快超過瞭四根,本就沒有吃飽的肉穴裡更是獲得瞭更多的炮轟。越來越多的人在白羽裡身體裡彈盡糧絕,越來越多的白色醬體從白羽體內溢滿流出。白羽吩咐身下一個正操著她的民工,讓他找來一隻喝剩的飲料瓶,把那些流出來的液體都收集起來。她打算拿這些東西作為第二天的早餐,來補充自己一夜消耗的體力。
當白羽被操得整個人都有些虛脫的時候,陸續有體力不好的人開始坐下來休息,白羽的身邊隻剩下瞭幾個特別壯的人還在繼續著活塞運動,白羽這時候已經沒有體力去做出反應瞭,她就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任人使用著。到最後,所有人也都到瞭無精可射的地步,那隻飲料瓶也被裝瞭大半瓶,實際上人們射出來的遠不隻這麼點,不過其它的部分被白羽當場吃掉瞭。老油頭拿著這大半瓶精液說,做人情應該做滿,怎麼好讓白大夫拿著半瓶走呢,應該想個辦法裝滿咯。他裝出思考的樣子,接著漱瞭漱嘴,把一口口水吐進瞭瓶子,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效仿。所謂眾人拾柴火炎高,一隻塑料飲料餅居然真的被裝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