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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病房透出的微光

  今天是白羽的夜班,時間過瞭夜裡十一點半,已經完成瞭最後一次的查房,護士們都回自己的休息室睡瞭,連那個越來越討厭的孫大夫也因為外出學習,消失瞭兩天,白羽一個人趴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百無聊賴。下午她曾接到過一個電話,是魚雷打來的,電話中他向白羽說瞭一下關於那個計劃進行的事,當然也沒忘記對白羽的調戲與羞辱,從那個電話以後,白羽時時想起幾天的那次強奸,還有第二天跟薦菲兒的那次瘋狂大餐。搞得這大半天,白羽都在下體潮濕,乳房脹挺中度過。

  現在夜深人靜,淫蕩的思潮更像洪水猛獸一般向白羽襲來,她不禁雙腿交疊摩擦起來。可在此時此地,能有什麼解決辦法呢,有幾次白羽想強迫自己到休息室睡覺,可想到那張硬梆梆的床,白羽就更加感到饑渴。這時候她甚至懷念起那個不中用的孫繼書,最近一段時間,白羽故意對他冷漠瞭許多,原本是想激發一下他的勇氣,誰想到卻讓他更加畏縮,開始還假裝玩笑問一下白羽為什麼最近不吃酸奶瞭,可他不知道白羽需要的不是試探,而是像狼一樣撲上來把自己推倒。後來,連這樣的試探他都不敢瞭,白羽對他徹底失去瞭性趣。可是現在想想,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如果現在在的話,怎麼也能止下渴。白羽已經忍不住站瞭起來,把陰部抵在桌角上摩擦,可這根本不管用。白羽決定再巡視一次病房,來分散一下註意力。

  這幾天白羽所在的科室並沒有什麼重癥患者,平時偶爾會送來的外傷急診,今晚好像也不打算打擾白羽的春心。已經過瞭熄燈時間,病人和一些陪護人員也基本都已經睡瞭,所以巡視也變得沒有太多意義,白羽連病房都沒進一間,隻透過門上的小窗看看裡面安睡的病人。當白羽走到雙人病房區時,發現其中一間病房隱約透出瞭微光,白羽知道這裡住的是前段時間送來的兩個傷者,之前的治療中,白羽已經和他們相處的非常熟瞭,而且也瞭解瞭一些他們的情況,他們其中一位三十多歲姓周的男性傷者,是市裡一傢報社的記者,在工地采訪農民工時被倒下建材砸到,造成瞭幾塊腳骨的骨折。另一個是他當時正在采訪的陳姓民工,因為發現建材倒下,舉手奮力擋瞭一下,造成瞭手臂的幾處骨折,不過正因為這一擋,才改變瞭重物的方向,使那位記者免於更大的受傷甚至死亡。可以算是一位英勇人士。

  白羽慢慢走近那間病房,裡面的光線更加明晰瞭,從強度來看,應該是發自筆記本電腦,白羽心想,難道這個記者這麼敬業,住院期間還在熬夜工作。她輕輕推開瞭門,想去叮囑一下,讓他早點休息。因為是高檔病房,功能設計的比較齊全,在進門的位置是專用的洗手間和置物櫃,類似酒店的標間,所以推開門後,白羽並不能馬上看到病床,同樣病床上的人也看不到門。當白羽走過洗手間後,果然看到靠外的病床上,移動小桌上放著一臺電腦,但電腦的主人並不是在工作,而是隻穿著上衣,背靠升起的床頭,兩腿叉開,一隻手抱在腦後,另一隻手卻是放在胯間,原來是在擼管。

  因為房間裡隻有這一處光線,所以這位獨自享受的記者並沒有註意到黑暗裡多瞭一個人,相反的,白羽對他的一舉一動卻看的清清楚楚。隻見這位記者全神貫註的盯著屏幕,臉上時不時露出壞笑,從他眼鏡的反光裡,白羽大概估計到電腦裡正播放著一部A片。不過白羽的目光更多關註的是對方的下半身,兩條光滑無毛的大腿,如果不是肌肉結實有力,看到的人很可能會錯認為它們屬於一位女性。兩腿之間挺著的是一條黝黑的肉棒,顏色深的和腿成明顯對比。尺寸方面,一隻手握在上面套弄,還略有餘額,在白羽的閱歷中,這根隻屬於中等。白羽又觀察瞭下他的臨床,兩床之間的簾子已經拉上瞭,雖然看不見那位工友,但傳出輕微的鼾聲,想來這位勞動人民睡的正踏實。

  白羽又往前走瞭兩步,她的人已經整個出現在光線可以照到的位置,並且也進入到瞭對方的視線所及之處。但一開始那位記者並沒有註意,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嚇的差點沒蹦起來。雖然他馬上認出站在自己面前的隻是今天的值班醫生,同時也正是自己剛剛在幻想著的美女白醫生,但之前的驚嚇已經害他動瞭一下傷口,要不是傷口已經到瞭愈合的中期,並且腳上還打瞭夾板,這一動說不定就會讓作品重新破例,饒是如此也疼得周記者好一陣難受。白羽身為一名醫生,第一反應是趕緊走過去檢查情況,還好沒有什麼大妨。這才假裝改變口氣對周記者說,怎麼這麼晚還在工作,身上有傷要多休息一類的話。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轉向瞭電腦屏幕。果然因為剛才隻顧著腳疼,沒來得及掩藏罪證,周記者的電腦屏上還依然播放著人肉大戰的畫面,這支來自島國的AV,正是發生在醫院裡的故事,畫面當中,一名隻穿瞭白大褂和吊帶襪的女醫生正趴在病床上幫一位病人口交。

  身為一名新聞記者,帶傷住院期間看A片自慰,被醫生抓個現形不說,偏偏看的還是如此猥褻的醫生的內容,周記者居然有些緊張害怕起來。反是白羽撲哧一笑,打趣的說沒想到大記者這麼喜歡醫生啊。這麼晚瞭,還在研究我們醫生的工作。周記者以為白羽說的是生氣的反話,趕緊一個勁的道歉,說自己再也不敢瞭。白羽這才正色說:我雖然不是你的主治醫生,但也有責任提醒你,你現在傷勢還沒有完全愈合,這種片子看多瞭過於激動的話,極有可能造傷口破裂什麼什麼什麼的,當周記者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明顯是連腸子都悔青瞭的時候,白羽把話風一轉接著說:如果真有這方面的需要,也應該告訴醫生,在醫生的專業指導下進行嘛。說著伸手握住瞭周記者已經嚇軟的雞巴,輕輕擼瞭起來。

  這位記者那也是見慣風月的人,一看白醫生這時候的表現,哪還不知道自己今晚中瞭大獎,於是一改先前的做賊心虛狀態,毫不客氣把手伸向瞭白羽的白大褂,單手指尖微動就熟練的解開瞭上面全部的扣子。白羽也非常配合的扭瞭扭身子,讓白大褂靜靜滑落。

  “很抱歉,我沒有穿絲襪,和你喜歡不太一樣喲。”白羽沖周記者扔瞭顆糖衣炮彈。

  “別笑話我瞭,我其實對那個沒那麼喜歡,可有可無的東西。”周記者一邊摸著白羽的大腿一邊回答。

  “對哪個不喜歡,女醫生嗎。”

  “怎麼可能,女醫生是我最喜歡搞的一類瞭。”

  說到這兒時,周記者正好扯下瞭白羽的內褲,白羽配合的動腿抬腳,讓他把內褲扯瞭下來,周記者拿著內褲揉瞭揉,明顯感覺到襠部已經濕透,就順手揉成瞭一團,塞進瞭白羽的小穴。白羽同樣配合的分開瞭雙腿,以至於把短裙都繃高瞭,露出瞭整個陰部。白羽就就著這個高度略一低頭,準備把面前的肉棒吞進嘴裡,還沒等她完全靠近,一肌刺鼻的臭味就撲面而來。白羽一皺眉問道:你這是多久沒洗過瞭,味這麼大。

  這次周記者倒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得意的告訴白羽,讓她知足吧,自己雖然腿腳不便,可隔三岔五的還叫那位工友幫助端盆兒水,自己個擦個澡啥的。“你要覺得我的味重,你過去聞聞那位工友的,住這兒一個多月瞭,我就沒見他洗過一回澡。那才叫有味呢,我都不好意思說他,人傢好歹算是救我一命,我作為新聞工作者,也不能嫌棄勞動人民啊,改天你以醫生的身份也說說他……”

  周記者還打算繼續貧下去,白羽卻被他那會貧樣逗樂瞭,她一邊笑的一邊抓起周記者的臭雞巴塞進瞭嘴裡。周記者很快發出瞭舒暢的呻吟,與之相伴的是白羽嘴裡,雞巴攪拌口水的聲音。沒幾下功夫,周記者原本沾滿瞭汗漬尿垢的雞巴被白羽嘬得油光錚亮,原來濃厚的臭味也變成瞭美女唾液的香甜。白羽在男人獨特的陰臭氣息中變得越來越興奮,她舔的越來越賣力,甚至主動舔遍瞭周記者的陰囊,舔向瞭他的菊花。

  白羽的舌尖在周記者的菊花四周螺旋前進,一步步逼近花心正中。周記者也是很有經驗的人,本想把兩腿抬高以方便白羽的舌頭動作,奈何一條腿被打瞭夾板被高高的吊著,隻好幹著急,享受不瞭舌頭更深的探入。白羽察覺到瞭對方的想法,於是變換瞭一下位置,走到兩張病床中間,然後幫周記者翻瞭個身,成為側躺的姿勢。這樣被吊的腳正好可以不用費力的抬起很高,再把屁股向後一撅,整個菊花顯露無遺。白羽的舌頭再一次舔瞭上去,並用手把男人的肉棒拉到後面,開始一口菊花一口馬眼的輪番舔起來。周記者雖然對男女之事頗有經驗,但從來沒享受過在醫院裡被美女醫生這樣的伺候,舒服得他呻吟聲情不自禁的連續發出,聽上去都快成瞭女人的嬌喘瞭。

  兩個人一個被舔的正爽,一個舔的正爽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瞭《最炫民族風》的歌聲,不過歌聲馬上被停止瞭。那是臨床那位工友的手機鈴聲,而這麼快被按停,說明簾子後面的工友根本沒睡著。周記者沖白羽一樂,示意她扯開簾子,隻見那位陳工友正拿著手機,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們。等他反應過來,站在面前的這位白醫生幾乎全裸時,那臉上的表情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做,一雙眼睛簡直不知道該往哪兒看瞭。白羽被他憨傻的樣子逗得笑出瞭聲,卻把陳工友笑瞭個大紅臉,正要解釋幾句,那強勁的手機鈴聲又響瞭起來。陳工友趕緊再次掛掉電話,對白羽說:不好意思啊白大夫,我幾個工友打的,本來約好瞭晚上出去喝酒呢。

  白羽一聽住院期間居然要半夜出去喝酒,這怎麼可以,不顧自己幾乎全裸的身體,和陰道外露出一半的內褲,恢復到職業醫生的臉孔,沖陳工友說瞭一大堆批評教育的話,這期間電話又響瞭兩次,被掛斷兩次,最後實在沒辦法,陳工友隻好請白羽暫停一下批評教育,自己把電話打瞭過去,說現在醫生正在查房,今晚出不去瞭等等。等他打完電話,白羽的神情已經緩和瞭一些,再加上看到陳工友一臉難為情的樣子,自己也有些不好再說瞭。畢竟自己也正在做著違反規定的事。

  於是,白羽又安慰瞭陳工友幾句,又對他的英勇行為進行瞭一番誇獎,最後她讓陳工友去鎖上瞭病房的門,說要對工友見義勇為的行為表示獎勵。說這話的時候,白羽脫下瞭身上最後一件內衣,將一對觸目驚心的美胸呈現給自己的兩個病人。那周記者花中老手也罷瞭,可陳工友同志出門在外,整天幹的是最苦最累的話,白天晚上見的都是清一色帶把兒的。從剛才偷看時候起,那心裡就已經跟開瞭鍋似的,這會看到全裸的女人,又聽到這麼誘人的話,心裡不住大叫,我的媽呀,幸虧今晚工友們電話打的晚瞭點,要是早早遛出去喝酒,那一這輩子就錯過瞭。同時心中發誓,在以後住院的時間裡,隻要是這位白醫生值班,晚上打死也不出去瞭。

  白羽首先叫陳工友幫忙,把周記者挪到瞭床邊的位置,使他的肉棒可以挺出床沿以外。然後讓陳工友坐在對面的床邊,準備替陳工友脫下褲子,沒想到陳工友卻躲開瞭,並且起身就往洗手間走。白羽感到奇怪,就問他幹嘛。陳工友又是臉上一紅,支支吾吾說自己從住院進來就沒怎麼洗過澡,身上太臟瞭,要先去洗一下。

  白羽聽完攔住陳工友說,他身上有傷洗澡不方便,本來應該受到護士的照顧,看來那些小護士們沒有把工作做好,自己身為醫生要替她們完成工作。白羽一邊說,一邊把陳工友拉回瞭床邊,陳工友聽白羽的話先是心裡高興,難道這位大美女醫生要替自己洗澡?可見白羽把自己拉回床邊,不像要洗澡的樣子,心裡又是奇怪,又是失望。當白羽站在他兩腿之間,用手扶住周記者的肉棒頂住自己下身慢慢坐瞭進去。然後又緩緩扯下瞭陳工友病號服的褲子,這個純樸的工人同志完全驚呆瞭。心中要炸開似的,難道白醫生說的洗澡是指……

  之前聽周記者說起的時候,白羽就想象過這位陳工友的雞巴會有多臟多臭,那份想象就像一個小火苗,早就點燃瞭白羽心中下賤的渴望,把她整顆心都燎得熱熱烘烘的。現在終於能夠親身感受這份幻想瞭,白羽覺得自己甚至有些激動,心跳都有些加速。白羽咽瞭咽口水,一點點扯下陳工友的褲子,一股難以言說的臭味撲鼻而來,那是混合瞭尿味汗味還有灰塵,以及長時間捂出來的一種氣味,盡管白羽有充分的思想做準備和期待,可第一股氣味鉆進鼻子時,白羽還是有些嗆到的感覺,胃裡機能性的出現瞭抽搐,要不是壓制的快,完全有可能吐出來。

  陳工友敏感的註意到瞭白羽的反應,臉上的尷尬和羞愧到瞭爆表的程度,他的第一反應是伸手去抓自己的褲子,像是要提起褲子跑出醫院一樣。白羽按住瞭陳工友,並對他搖瞭搖頭,做瞭一個頑皮的笑臉。這一笑把陳工友看得傻瞭眼,雙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別說並不是真想走,就算真想走這會也走不動瞭。

  白羽到底是骨子裡喜歡這種骯臟感覺的,剛才那一下隻是過於激動,所以褲子拉開時忍不住做瞭一個深呼吸,所以反應有些過頭。經過這一會會的適應,再加上調整瞭呼吸的節奏,現在她已經完全能夠接受陳工友褲襠裡的氣味瞭。一開始那種難受的刺鼻,正漸漸轉化成催情的芬芳,吸引著白羽美麗的小臉慢慢埋進瞭一個民工的褲襠。

  白羽的舌頭開始舔弄陳工友的肉棒,就像是真的為它洗澡一樣,含著口水舔洗著每個細小的褶皺,包皮裡,龜頭溝裡、陰毛叢中,積存很久的污垢都成瞭白羽主攻的目標,也很快成為瞭她口中腹內的美食。

  經過一番“清洗”,陳工友的肉棒變得從未有過的幹凈,烏黑的鐵棒上閃爍著口水和淫水的亮光,這傢夥已經充血來瞭極限,上面血管突起,就像隨時要爆炸開來似的。看得出陳工友現在是有多興奮,不過相比起來,白羽比他還要興奮的多,一邊舔著自己最喜歡的臭雞巴,一邊晃動著屁股,享受著被周記者的操弄。雖然身上有傷,但仗著有夾板固定,周記者也不甘心總是被動,偶爾的借白羽後坐之勢,也會挺腰提臀猛插一下,每遇到這種情況,白羽都會被狠狠的往前頂,於是陳工友的肉棒也會跟著頂進白羽的喉嚨。這種被迫的深喉比主動的深喉更讓白羽著迷,於是她開始故意配合周記者的節奏,主動挺送著美臀,以期待周記者更多的使出隔山頂牛式。

  白羽的表現讓陳工友橋舌難下,沒想到這漂亮的女醫生這會淫蕩開放,而且操逼操的這麼主動。這隻不過是因為角度讓他無法看清白羽後面的狀況而已,如果他發現正在給自己清理臭雞巴的美女,被插入的不是被內褲塞住的小穴,而是那朵迷人的菊花,那他說不定會興奮的當場爆胎。

  當白羽把陳工友那隻鄉村雞清理的幹幹凈凈,油光錚亮的時候,這位陳工友也漸漸放開瞭心情,並且發現瞭這位白醫生不僅不怕自己臟,反而很喜歡這些臟東西。聯想到剛才隔著簾子偷看到的場景,壯起膽子問,白大夫,你剛才趴在周記者後面給他舔,那舔的不是他的雞巴吧,是不是在舔他的屁眼子啊。

  白羽吐出嘴裡的肉棒,交到手心繼續套弄,然後為陳工友做瞭肯定的回答,並且明知故問的問陳工友問這是啥意思。

  陳工友一看白羽那一臉淫蕩的春色,就毫不客氣的向白羽提出,想讓白羽也替他舔舔。“我看那周高考腿有傷,動起來不太方便,所以你剛才好像舔的也不過癮似的,我腿沒事,趴也好抬也好都可以,保證讓你舔的最方便。”白羽聽陳工友把自己的主意說的像全是替別人著想似的,心就好笑,但又驚訝於這個粗枝大葉的人,居然看透瞭自己沒有舔過癮的想法。

  行啊,都說瞭今天要好好表揚你嘛,你的要求我都盡量滿足。那你轉身趴著吧。白羽安排著,屁股卻始終不停的挺送著。周記者聽到他們的對話,雖然心有羨慕,奈何自己身體不便,也玩不出太多花樣,也就隻好暫忍一時,悶聲不吭的享受著爆菊的舒爽。這時候陳工友已經轉身趴在瞭床上,白羽看到他的姿勢,又差點沒笑出聲。原本隻是讓他手撐床沿把屁股轉過來,沒想到這位幹脆跪到床上,上半身貼低,把個黑啦吧唧的大屁股高高翹瞭起來。不過白羽並沒有笑話他,如果要笑話那應該被笑的首先是自己。就在陳工友轉身趴下的時候,從股溝深處散發出來的臭味,較之剛才口交時聞到的更加強烈。這熱烘烘惡心的氣味卻讓白羽心頭一顫,小穴一緊,一股淫水徹底濕透瞭陰道裡塞的那條內褲。

  她強忍著沒有表現出過分的急切,雙手扶住面前的屁股,把已經蹭滿瞭口水和淫水的小嘴朝那朵褐色的菊花上湊瞭過去。汗漬和大便的混合臭氣以及味道迅速占領白羽的感觀,甚至占領瞭她的思想。股溝裡存著的汗泥、菊花褶皺裡結聚的宿便渣,統統變成充滿濃情的巧克力,被白羽多情的舌頭悉數收獲。

  陳工友被前所未有、夢裡難尋的美好滋味深深震撼瞭,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心中感嘆,當時舉手一擋的動作完全出於下意識的反應,並沒有太多想到救別人,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受傷,但萬萬沒想到那一下動作,給自己換來的是這樣的奇遇,今晚是自己一輩子最幸福的一夜,今後有什麼助人為樂見義勇為的好事,自己一定還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