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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兔子急瞭也咬人

  劉猛這次出去辦事很順利,三天後回來,馬三賞瞭他三萬塊錢。回到傢,劉猛問起那天他走後的情況,白燕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說道:“有什麼好說的,該發生的都發生瞭,這下你滿意瞭吧。”

  劉猛並不在意,從包裡掏出三沓百元大鈔,興奮地說道:“看看,三天就到手這麼多。要我說,你也別覺得委屈,這事,值!”

  白燕白瞭他一眼,啥話也沒說。

  當晚,兩口子歡愛時,劉猛又問起那天他走後的細節,白燕起初不願說,架不住劉猛一頓狠操,神志迷失,就隨著老公的追問吐露瞭一些過程。

  “他的雞巴大不大,粗不粗?”劉猛一邊夯擊著白燕,一邊喘著粗氣問。

  “沒你的粗,比你的長,都捅到我的子宮裡瞭。”

  “肏得你爽不爽?”

  “沒你猛,可比你時間長。他很會舔屄,舔得我直流水兒。”

  劉猛沒覺得恥辱,反而覺得很高興:“嘿,老大舔瞭我媳婦的屄,喝我的刷鍋水,真是沒想到啊。”

  夫妻倆聊著聊著,竟然都興奮得不行,這次的交合居然玩得非常開心。

  沒過幾天,馬三打電話說一個朋友來瞭,想讓白燕過去陪酒。劉猛二話不說,親自把白燕送過去。

  第二天早晨白燕才回來,看樣子累得不行,讓劉猛替她向單位請瞭一天假。

  劉猛納悶地問道:“昨晚上咋的瞭,是不是除瞭大哥,你還陪他的朋友一塊上床瞭?”

  白燕搖搖頭:“沒有。大哥給他朋友另找瞭一個小姐,我就陪大哥一個人。可他昨晚好像吃藥瞭,折騰瞭我一宿。現在我下邊還有點疼,可能讓他給肏腫瞭。”

  “要不要緊,我給你買點藥?”

  “不用,歇一天就好瞭。”

  從那以後,白燕隔三差五地被叫去陪馬三喝酒,劉猛也經常被派出去收賬,收入多瞭,在馬三身邊的地位也隨之上升,劉猛覺得自己混得越來越好瞭。

  據白燕講,馬三挺喜歡她的,從不讓手下的馬仔沾惹她,除瞭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這個人就是轄區派出所高副所長的兒子高振清。聽說高振清的外公是市政法委書記,這小子仗著後臺硬,在這一片橫行霸道、胡作非為,比《水滸》裡的高衙內還狂。

  劉猛知道要想混黑道就得上面有人,馬三就是仰仗著高副所長才混到現在這樣的場面,自然是得罪不起高振清。看來媳婦難免要失身於他……再一想,已經這樣瞭,外面有一個男人和有兩個男人有啥區別?反過來勸白燕別太任性,一切都聽馬三的。

  聽白燕說,高振清年輕帥氣,其實挺討女人喜歡的,就是太張狂,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經常當著許多人的面對她動手動腳。別人怕高傢的勢力,誰也不敢說什麼。

  很快,劉猛就在酒桌上見到瞭這個混世小霸王。馬三安排座位的時候,特意安排白燕坐在高振清旁邊,劉猛親眼見到他對自己媳婦動手動腳,還笑嘻嘻地看著他。

  劉猛不知道,高振清的心理很變態,就喜歡玩刺激。小姐早就玩膩瞭,對中學生和大學生也沒瞭胃口,現在就喜歡玩良傢婦女,還故意讓人傢老公知道。

  有一次劉猛出去收賬,晚上在賓館接到白燕的電話,說是跟馬三、高振清喝酒,高振清要跟她開房。劉猛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如果不答應,得罪高振清就是得罪瞭老大,就說瞭一聲:“我知道瞭。”

  半夜,劉猛睡得正香,忽然被電話鈴聲吵醒,看到是白燕的電話,馬上按瞭接聽鍵,電話裡傳來的卻是女人的呻吟聲。劉猛吃瞭一驚,以為白燕那裡發生瞭什麼意外,對著手機大叫:“燕子,你怎麼瞭?”

  女人的呻吟斷斷續續,還夾雜著男人的粗喘,隱約聽到男人說道:“跟你老公說,你現在幹什麼呢。”

  又聽到白燕的嬌喘:“不……我說不出口。”

  “啪啪”的肉擊聲密集響起,男人惱怒的聲音傳來:“你說不說,你個騷貨,我肏爛你的騷屄!”

  白燕“啊啊”地大叫,終於說道:“老公,我正被高振清肏呢……”

  傳來男人得意的聲音:“哈哈,別掛,就放在枕頭邊,讓你老公聽現場直播,聽聽你被我肏得有多浪……”

  劉猛覺得胸口憋悶,心裡發酸,雞巴卻忽然硬瞭起來。他默默掛斷電話,然後拿起床頭的固定電話撥通瞭一個號碼:“我是8206房間,叫個小姐過來。”

  來的小姐濃妝艷抹,卻姿色平平,劉猛也不挑剔,他現在隻想發泄。想著自己媳婦正在別的男人身下忍辱承歡,劉猛的心裡像塞瞭一團瘋長的亂草,一點火星就能燃燒爆炸。他連撕帶扯扒光瞭小姐,擺弄她跪趴在床上,毫無前戲就將粗硬的大屌從後面捅進賣淫小姐還幹澀的陰道,毫不憐惜地狂抽猛插。

  小姐被他肏得陰道火辣辣地疼,驚恐地回頭望著眼前這個兩眼噴火的男人,那不是欲火,分明是怒火。小姐不知道自己怎麼惹怒他瞭,害怕地說:“大哥,你怎麼瞭?你別這樣,咱們好好玩行嗎?”

  “我就喜歡這樣玩!你不就是個賣屄的嗎?爺爺有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小姐真的怕瞭,她擔心自己會死在這兒,祈求道:“大哥,你換個人吧,我不做你的生意瞭。”

  “嗯?”劉猛惡狠狠地瞪著賣淫女。

  小姐渾身一哆嗦,可憐巴巴地說:“你放瞭我吧,我不收你的錢還不行嗎?”

  “不行!”劉猛一巴掌搧到小姐的屁股上,力用得過猛,小姐身子一歪就倒在瞭一邊,屁股上一個明顯的巴掌印,皮下都滲血瞭。

  小姐不敢吭聲,哭泣著讓她發泄完。劉猛甩給她幾張鈔票,小姐看也沒看,拿上就逃出瞭房間。

  這次回去後,劉猛覺得白燕越來越不正常,經常請假不上班不說,還天天不著傢,問起來還振振有詞,說是劉猛同意她去陪馬三和高振清,所以她是“公幹”。

  但劉猛覺得白燕不像以前那樣關心他瞭,傢裡亂成一團糟,衣服不洗,飯不做,床上對他也不熱情。他甚至懷疑白燕除瞭馬三和高振清,還有別的男人俘虜瞭她的芳心。

  劉猛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他不想失去這個傢,就苦口婆心地勸白燕收斂些。為此,他還帶白燕搬到瞭張艷麗傢,想讓母親幫著看好自己的媳婦。隻要不去外地,劉猛就在傢守著媳婦,他還想趕緊讓白燕懷孕,也許她有瞭孩子就收心瞭。可惜,怎麼播種都沒效果,白燕的肚子就是不鼓。

  跟婆婆住在一起,白燕確實有瞭些變化,出去的次數明顯見少。馬三對她的新鮮勁兒看來過去瞭,很少再叫她出去。倒是高振清,卻時不時地來串門,這小子口才不錯,天南地北啥都知道,跟劉猛還有張艷麗都混得很熟。

  這個浪蕩的公子哥整天沒事幹,來得勤瞭就不安分瞭,有時候就在傢裡對白燕動手動腳,讓人發現瞭也渾不在意。劉猛有苦難言,隻好裝作看不見。但張艷麗不知內情,對高振清很反感。有一次高振清過來,傢裡隻有張艷麗,這小子居然調戲她,張艷麗本就覺得他討厭,自然沒給他好臉色。

  本來,劉猛也認瞭,隻要高振清不太過分,他也不敢得罪這個小衙內。可高振清蹬鼻子上臉,越來越過分,終於還是出事瞭。

  那一天,劉猛從外面收賬回來,吃完午飯跟白燕在床上睡午覺。忽然門鈴響瞭,白燕穿著睡衣過去從貓眼一看,是高振清。她吃瞭一驚,回臥室對劉猛說:“是高振清來瞭,怎麼辦?”

  劉猛一皺眉,無奈地嘆瞭一口氣,說:“你問他有事嗎,沒事趕緊打發他走。”

  白燕嗯瞭一聲,把臥室門關好,打開大門讓高振清進來。

  高振清明顯是喝多瞭,搖搖晃晃進來就摟住白燕往臥室走。白燕大驚:“小高,你幹嘛?我老公在傢呢,你別胡來。”

  沒想到高振清聽瞭反而更興奮:“他在傢怎麼瞭?我就是要肏你!今天我不但要肏你,還當著他的面肏,我看他敢放個屁不!”

  說著,推開臥室門,把白燕推搡著摁到瞭床上。這時候,他才發現床上的劉猛,笑道:“呵呵,還真在傢呢。在也沒事兒,正好看我怎麼肏你媳婦。”

  劉猛臉漲得通紅,白燕也嚇得躲到瞭床腳。高振清不管不顧地開始脫衣服,嘴裡還張狂地說道:“玩瞭那麼多女人,還真沒當著誰老公面肏過,今天就玩個新鮮的,真他媽的刺激!”

  劉猛趕緊起身,客氣地說道:“小高你喝醉瞭,就在我傢休息會兒吧。我正好有事,先出去一下。”

  高振清卻不依:“你不許走,你走瞭還有啥意思?今天我就是要你看著我肏你媳婦。”

  這時候高振清已經脫光瞭,他指著自己胯間的雞巴說道:“你媳婦說我的雞巴比你的大,她喜歡得不得瞭,我們一塊過夜的時候,她整晚上含著它不舍得撒嘴。你不信問問你媳婦,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白燕哭瞭,祈求道:“小高,你別這樣,求你瞭。等沒人的時候你怎麼我都行,別當著我老公的面好嗎?”

  話沒說完,高振清已經撲到她的身上,刺啦一下撕壞瞭她的睡裙,分開她的大腿,就拿雞巴往屄眼兒裡捅。白燕吃痛,叫道:“我下面還是幹的,你等會兒行不行?”

  高振清卻不憐香惜玉,怪叫道:“幹的怎麼瞭?幹的才緊呢。你不是喜歡我粗暴嗎,不是喜歡我虐待你嗎?你忘瞭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舔我的屁眼,喝我的尿。還有那次我把你捆起來,往你身上滴蠟油,你不是興奮得嗷嗷叫嗎?這些你沒告訴你老公?”

  白燕剛想說話,“啊”的一聲痛叫,幹澀的陰道已經被高振清的大雞巴強行插入瞭。劉猛看著眼前這一幕,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既恨高振清欺人太甚,又心疼媳婦忍受痛苦。

  高振清不管不顧地開始抽插,還扭過臉對劉猛戲謔道:“你老婆就是一個浪貨,你一個人滿足不瞭她,我就做一回活雷鋒,幫她解解癢。你好好看著,這種機會可很難得呢。”

  劉猛起身就往外走,高振清大喝:“不許走,我剛才不是說瞭嗎,就要當著你的面肏你媳婦。你敢不聽,我讓馬三收拾你。”

  劉猛泄氣地坐在床上,把頭扭過去面向墻壁。高振清還不放過他:“把頭扭過來,我要你認認真真地看著。”

  劉猛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他扭過頭看著高振清,目眥欲裂。高振清卻笑瞭,輕松地說:“瞪我幹什麼?你下去把我腰帶上掛的那把匕首拿來,快去。”

  劉猛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鬼使神差地下床去解下他腰帶上掛的那個匕首套,遞給高振清。

  高振清卻不接,戲謔道:“是不是看我肏你媳婦很生氣啊?是不是殺瞭我的心都有啊?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要是有種,從套裡拔出那把刀,一刀把我捅瞭,我佩服你。不然的話,你就是一個窩囊廢、活王八,你媳婦活該讓我肏。”

  劉猛拿著匕首套,尷尬地不知道怎麼是好。高振清哈哈大笑,一把奪過去,從套裡抽出匕首,在劉猛眼前一晃,嘲笑道:“就知道你沒種,連刀都不敢拔。現在我替你把刀拔出來瞭,今天這刀要見血。你要是不敢捅我,我就用這把刀割下你媳婦的兩個奶頭……”

  “別……”劉猛悲鳴。

  “瞧你那窩囊樣,你也叫個男人?這樣的廢物還活在世上幹嘛?幹脆我替天行道,把你閹瞭算瞭。”說著,揮刀就往劉猛胯間紮。

  劉猛和白燕同時驚呼:“不要!”劉猛嚇得往後直躲。這把匕首十分鋒利,高振清天天帶在身上,刀刃閃著寒光,隱隱有血絲。這把刀已經紮過不少人瞭,高振清喜歡玩強奸,遇到不順從的女人就用刀威逼,遇到不聽話的人動不動就往人身上紮。反正有老子罩著,他不用考慮後果。

  看劉猛臉都嚇白瞭,高振清更得意瞭,狂笑道:“你那雞巴長在你身上也是個累贅,還丟我們男人的人,割瞭多輕松。你要是不願意,還有一個辦法,”說著,把刀遞給劉猛,“一刀把我捅瞭,就能保住你的雞巴。不然,今天開始你就做太監吧。”

  劉猛手裡拿著匕首,眼睛通紅地看著高振清。高振清卻不當回事,從白燕的屄裡拔出雞巴,罵道:“騷婊子,你的騷勁兒哪去瞭,一點都不爽。”看到劉猛拿著刀左右為難的樣子,又開心起來,托起他手上的匕首,對準自己赤裸的胸膛,嘲諷道:“紮呀,廢物,不敢紮你就不是你爹生娘養的。不敢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瞭,我今天先肏瞭你媳婦的屁眼,完事瞭再閹瞭你。以後我再來你傢,你要像伺候親爸爸一樣伺候我肏你媳婦。”

  白燕聞言大驚:“小高,別肏我屁眼!你的雞巴太粗,上次把我屁眼肏裂瞭也沒進去,疼得我好幾天不敢大便。”

  “不行,今天非肏進去不可!誰讓你嫁給這麼個窩囊廢,他保護不瞭你,自己也快要變成太監瞭。”說著,沖劉猛一挺胸膛,狂笑道,“真他媽刺激!小子,今天不把你閹瞭,大爺我不是人。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啊,要麼,你現在就一刀捅瞭我;要是不敢,你就下去跪在地上看我給你老婆的屁眼開苞,完事我還要你老婆看著我閹瞭你,哈哈哈哈……”

  看著眼前仰頭大笑的高衙內和媳婦哀怨的眼光,壓抑很久的劉猛忽然爆發瞭,他的手往前一送,鋒利的匕首無聲地插入瞭高振清的胸膛內。

  高振清一愣,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胸前深入的匕首,一股子鮮紅的熱血順著刀刃流瞭出來,他一聲沒吭,就倒在瞭床上。

  白燕嚇傻瞭,驚叫:“猛哥,你殺人瞭!”

  劉猛也傻眼瞭,剛才是咋回事他一點兒都記不起來瞭,他隻知道自己闖大禍瞭,殺瞭高振清,自己就無立足之地,隻有趕緊跑。

  夫妻倆收拾瞭一下,急匆匆地離開傢。想起妹妹在外地,劉猛決定先去投靠劉娜,再想辦法。

  聽完瞭劉猛的講述,張艷麗和劉娜目定口呆。母女倆做夢也沒想到世上竟有這樣的事,更看不出來外表賢惠的白燕居然是歌廳小姐,婚後還有這麼復雜的性經歷。但木已成舟,現在隻有想辦法保住劉猛——畢竟他闖的禍太大瞭,黑白兩道都饒不瞭他。

  劉娜寬慰哥哥:“哥,事既然已經出瞭,那就想接下來的轍。你放心,既然到瞭妹妹這裡,就安全瞭。這兒算是黑龍江省的邊疆城市,外來人員相當於當地人的一半,人員混雜,便於隱蔽。”

  張艷麗也說道:“先住下來再說。我給你們做幾個好菜,晚上喝點酒壓壓驚,早點兒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