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跟燕子是怎麼認識的嗎?”劉猛冷不丁問瞭這麼一句。
張艷麗一愣,說道:“你不是說燕子在鞋廠上班,你們是經人介紹認識的嗎?”
“嗐,我那是為瞭面子才那麼說的,你們也不想想,正經人誰會看上我這種混子?其實,我跟燕子是在歌廳認識的。”
原來那時候白燕雖然在鞋廠上班,可她也在歌廳兼職做三陪小姐。劉猛有一次和一幫哥們吃完晚飯去歌廳,在眾多待選的小姐裡一眼就相中瞭個子高挑、奶大臀圓的白燕。當白燕扭腰擺臀如風擺楊柳般走過來坐在劉猛身邊時,他一下子就把這個濃妝艷抹的香噴噴的大美人樓進懷裡,右手從白燕身後摩挲著她那渾圓翹挺的美臀,左手摸著她那白皙細嫩的大腿,心裡感嘆,這妞兒的皮膚真好啊。
兩人也沒心思唱歌,一邊說話一邊動手動腳。劉猛的右手從白燕裸露的肩膀上向下插入寬敞的領口內,直接伸進奶罩內摸揉著她的乳房。嗯,手感不錯,奶子又大又挺,溫軟柔膩。
白燕嬌哼一聲,美目火辣辣地瞅著劉猛,並沒推拒,小手卻悄悄地摸向劉猛的褲襠。當她發現男人那裡已經挺起瞭高射炮時,吃吃地浪笑起來。
劉猛來之前在飯桌上喝瞭不少酒,此時體內的酒精似乎變成瞭熊熊的欲火,他把白燕那溫軟的嬌軀摟得死緊,不由分說就吻上瞭她那灼熱的櫻唇。
一般來講,歌廳小姐是不讓客人親嘴的。但白燕卻熱情地迎合著他,還輕啟貝齒,將劉猛的舌頭迎進嘴裡,兩個人吻得熱火朝天、渾然忘我。
劉猛狂喜,左手得寸進尺地伸進白燕的裙內,直接摸向女人的禁地。咦,那裡墊著厚厚的衛生巾。劉猛很掃興,不滿地嘟噥道:“你今天來紅瞭?怎麼不早說!”
白燕媚目含春,嬌喘道:“別急,你等我一下。”說著起身走出瞭包房。
不一會兒,白燕又裊裊婷婷地走進來坐回劉猛身邊,還主動把他的手引到瞭自己胯間。劉猛驚喜地發現白燕的內褲緊緊包裹著肥屄,剛才的衛生巾已經不知去向。劉猛的手從內褲邊緣伸進去,摸瞭一手黏糊糊的淫水。他在白燕耳邊問道:“你沒來紅?那衛生巾是咋回事?”
白燕正被劉猛摸得情動,哼哼著說道:“不告訴你……今天晚上你陪我好不好?”
劉猛知道今晚不會虛度春宵瞭,高興地說道:“沒問題!你的小騷屄流瞭這麼多水兒,是不是現在就想讓我幹你?”
白燕不說話,隻是把身子使勁往劉猛的懷裡拱。劉猛就明白瞭,站起來對幾個哥們說道:“你們慢慢玩,我有事先走瞭。”
其實剛才劉猛和白燕打得火熱都被幾個哥們看在瞭眼裡,自然不會擋他的好事,紛紛取笑他:“這就憋不住瞭?那就快去消消火吧。你一個人行不行啊,要不要哥幾個去幫幫你?”
劉猛哈哈大笑:“沒事兒,哥頂得住!那就再見瞭啊,包房費我結,其他的自理。”說完拉著白燕到總臺付瞭包間費,兩個人摟抱著出來上瞭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拉著劉猛來到他常去的一傢賓館,劉猛開瞭房間,進去後把門一關,兩個饑渴的男女就摟在瞭一起。一陣狂吻亂摸之後,白燕讓劉猛先去洗澡。劉猛把衣服一脫,又三兩下扒光瞭白燕,拽著她一起進瞭洗澡間。
兩人一邊洗一邊互相摳摸,劉猛忍不住就想在衛生間裡肏瞭白燕。白燕吃吃嬌笑,推拒道:“急什麼,咱們有一個晚上呢,等會兒去床上好好玩。來,我先把你的雞巴洗幹凈。”
劉猛還是第一次讓女人幫他洗雞巴,溫軟的小手加上滑膩的浴液讓他感覺非常舒服,雞巴像一門填滿炸藥的小鋼炮,硬的快要炸瞭。他彎腰抱起白燕來到臥室的床上,翻身上馬就想直搗黃龍。白燕卻推瞭他一把,浪聲道:“別急,先給我舔舔下面,我喜歡男人舔我的屄。”
劉猛有些不悅,但也不想破壞今晚的氣氛,隻好下去分開她的雙腿。白燕雖然年輕,可劉猛發現她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邊緣發黑,看來沒少讓男人幹。他頓時沒瞭胃口,醋溜溜地問道:“你這裡讓多少男人幹過?”
白燕不以為意,揶揄道:“你幹過多少個女人,我這裡就讓多少個男人幹過!你不想舔就算瞭,多少男人想舔我還不讓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劉猛可不想浪費,一個虎撲把白燕裹在身下,鐵硬的大雞巴撲哧一聲就紮進瞭白燕的浪屄裡。
劉猛是個急色鬼,不喜歡前戲,就願意真刀實槍地大幹快上。白燕的屄裡都是水兒,顯得很寬松,被劉猛大開大合地猛肏,發出瞭“噗滋噗滋”的淫聲。
劉猛不歇氣地幹瞭十幾分鐘,白燕被肏得香汗淋漓、浪叫連連,暗暗佩服劉猛好體力。
兩人第一次交合,劉猛沒換姿勢硬是幹個半個多小時才射精,白燕都累得要虛脫瞭。但她對劉猛很滿意,之前的男人沒一個能比得上劉猛,她都記不清自己剛才來過幾次高潮瞭,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讓她欲罷不能。
劉猛仰躺在白燕身邊,發泄完欲望的他也覺得有點累。白燕含情脈脈地看瞭他一眼,掙起身子爬到他的胯間,劉猛的雞巴雖然軟瞭也很壯觀,隻是上面沾滿瞭淫液浪汁,污穢不堪。白燕一點都不嫌臟,滿心歡喜地把它含進嘴裡,溫柔地舔舐幹凈,才摟住劉猛交頸而眠。
天快亮的時候,劉猛睡醒,又幹瞭白燕一炮,才洗瞭個澡離開。臨走時在白燕的枕邊放瞭兩百塊錢,白燕沒說話,隻是用一雙美眸深情地看著他。
事情過後,劉猛也沒多想。本來嘛,這種事對他來講就是傢常便飯,玩個小姐,花點錢,之後無牽無掛。可事有湊巧,過瞭一個多月,劉猛和哥們再次來到這個歌廳尋歡作樂時,恰巧碰見白燕正跟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在走廊上拉拉扯扯。
看到劉猛從身邊走過,白燕眼睛一亮,撲到他的懷裡委屈地說道:“猛哥,你來評評理,我都跟他說瞭我今天身上來紅,他還非要我出臺,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講理的人!”
劉猛定睛一看,認出瞭懷裡的小姐是跟自己一夜春宵的白燕,再冷冷打量一下眼前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一個有錢的主,渾身名牌,手上帶著一個碩大的金戒指。隻是身材發福,肥頭大耳,活脫脫一個豬八戒,怪不得白燕不想跟他出臺。
劉猛摸不清對方的來頭,也不想影響這傢歌廳的生意,因此勸解道:“我說這位大哥,你還是換一個吧,美女多得是,何必強人所難呢?”
中年男人還不服氣:“關你什麼事?我今天還就看上她瞭!”
一聽口音,劉猛就知道對方是外地人,便不再顧忌,眼睛一瞪,沉聲喝道:“當然關我的事,她是我的馬子!奉勸你一句,來這兒圖的是個開心,你不想找不自在吧?”
還別說,劉猛發火的樣子還真有點嚇人,那人被鎮住瞭,恨恨地盯瞭他一眼,轉身回瞭自己的包房。劉猛拍拍懷裡的美人,微笑道:“好瞭,沒事瞭。”
白燕卻摟著他的腰不松手,呢喃道:“你剛才真帥,我喜歡。哥,我今天不想做生意瞭,你帶我出去喝酒吧。”
佳人有約,劉猛自然樂意奉陪,跟哥們道個別,摟著白燕去瞭一傢酒吧。又是白酒又是紅酒,兩個人都喝多瞭。當晚白燕帶劉猛去瞭自己的出租屋,兩個人又度過瞭一個不眠之夜。
兩個人這一晚上沒幹別的,除瞭做愛就是聊天。白燕說:“哥,你說我是你的馬子,我很開心,今後我就做你的馬子好不好?”
劉猛至今沒有一個正式的女朋友,總感覺在朋友圈裡挺沒面子,現在有美女主動求愛,自然滿口應允。何況白燕長得好看,在床上也玩得瘋,很合劉猛的意。
從那以後,兩個人就確定瞭關系,劉猛經常在白燕的出租屋過夜,感情自然越來越深。
有瞭白燕以後,劉猛跟別的女人來往就少瞭,反正白燕也能滿足他的性欲,在床上對他百依百順,他也知足瞭。白燕雖然還去那個歌廳上班,但去的次數越來越少,每次不管來沒來例假都帶著厚厚的衛生巾。白燕告訴劉猛,這是小姐妹們慣用的花招,遇上不喜歡的男人就拿“來紅”當擋箭牌,這樣既能保住清白還不傷和氣。不過白燕跟瞭劉猛之後再也沒有出過臺,這讓劉猛很滿意。
讓劉猛滿意的還有白燕的賢惠,她燒的一手好菜,小小的出租屋收拾得很幹凈,劉猛的臟衣服都是白燕洗的,把劉猛伺候得舒舒服服,樂不思蜀。
有一次兩人在床上聊天,白燕忽然鄭重其事地對劉猛說:“哥,我想有個傢瞭,讓我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劉猛心裡一動,自己也老大不小瞭,也該有個傢瞭。正好這段時間張艷麗老念叨他,讓他好好談一個女朋友,趕緊成個傢,她還等著抱孫子呢。看看懷裡的白燕,掂掂自己的份量,也確實找不著比她更好的女人,劉猛也莊重地點頭答應瞭。
白燕開心地笑瞭,主動求歡,做愛時,一聲聲老公叫得劉猛心裡美滋滋的。
第二天,劉猛就帶著白燕去瞭自己傢,劉傢對白燕沒意見。又過瞭幾天,準女婿登門,白燕的父母對劉猛卻頗有微詞,覺得劉猛不是個正經人。但白燕鐵瞭心,父母也沒轍。
白燕辭瞭歌廳的兼職,安心在鞋廠上班,幾個月後兩人就結婚瞭。婚後劉猛很快就故態復萌,又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往傢裡交錢,白燕勸說不聽,索性經常去娘傢住。
劉猛是馬三手下的一個小馬仔,可馬三並不看重他,隻是派他看看場子,這讓劉猛很苦惱,掙錢不多,還經常刀光劍影的,弄不好還得蹲局子。白燕也不滿,經常勸劉猛改行做點正經生意。可劉猛知道自己是哪塊料,一門心思想討好馬三,混出個人樣。
一次劉猛帶老婆去馬三傢吃飯,馬三賊眼溜溜直往白燕身上打轉,話裡話外地打聽白燕的情況。回去後白燕對他說:“你這大哥不是什麼好東西,那眼神隻想把人給吃瞭。”
劉猛也註意到瞭大哥看他老婆的眼神不對勁,但他心裡暗喜,反而勸白燕:“男人嘛,看見美女自然流口水啦。能讓我大哥看上的女人不多,說明你有魅力呀。”
“這麼說,他看上我倒是我的榮幸瞭?那我跟他上床你吃不吃醋?”白燕不滿地嘟噥。
“上床有啥大不瞭的,你以前不經常跟男人上床嗎?”
“你咋說這種話?”白燕氣急,“我跟瞭你以後就再沒陪過別的男人上床,你難道不相信我?”
看媳婦想哭,劉猛趕緊把她摟進懷裡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就算你陪我大哥上床也少不瞭你身上一塊肉。再說,你把他哄高興瞭,他就會對我好一點兒,這是好事啊。”
白燕恨恨地說道:“你既然不在乎,那我還怕啥?到時候你別後悔就行!”
過瞭幾天,馬三跟劉猛打電話:“聽說你媳婦菜燒的不錯,今晚我過去蹭頓飯,咱們喝點酒怎麼樣?”
劉猛受寵若驚,滿口答應,跑到市場買瞭好多菜,還整瞭一箱好酒恭候老大的光臨。
白燕知道馬三這次來不是喝酒那麼簡單,對丈夫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啥好心?你可得心裡有數。”
劉猛反而教訓她:“老大難得來咱傢,你可得伺候好瞭。要是惹他不開心,我也沒法混瞭,咱這傢就得完蛋!”
天還沒黑,馬三就來瞭,手裡拎著一個紙盒,進屋遞給劉猛:“這是別人孝敬我的,你拿去吧,補補身子。”
劉猛一看是一個禮盒,裡面是一顆大人參,知道這東西挺值錢,感動得不行。剛想說點什麼,馬三從口袋裡又拿出一個小錦盒,遞給白燕說:“今天來你傢喝酒,我也不是吃白食。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白燕納悶地接過去打開,裡面居然是一個鉆戒,那顆鉆石不小,亮閃閃的很是高貴。白燕吃驚地說:“大哥,這太貴重瞭,我不能要。”
馬三臉一沉:“我給你的,你不要也得要。再說瞭,這東西也沒花我的錢。”
白燕對馬三頓時有瞭好感,這男人出手真大方,不愧是一方的老大。安排好馬三坐下,白燕滿心歡喜地進廚房精心炒瞭幾個拿手的好菜。
兩個男人在客廳的酒桌上推杯交盞,馬三對白燕炒的菜贊不絕口,對劉猛說道:“你小子好福氣,老婆不但長得漂亮,這菜也做得好吃,比大飯店裡的特級廚師水平還高。”
劉猛也很得意,嘴上卻謙虛道:“大哥過獎瞭,你要喜歡以後就多來,我讓媳婦變著花樣給你炒菜吃。”
馬三笑瞭,沖劉猛一伸大拇指:“以前沒看出來,你小子挺懂事啊。以後我會常來,可就不光吃炒菜瞭,呵呵……”
劉猛自然知道話裡的意思,賠笑道:“大哥能常來是看得起我,你就把這裡當你自己的傢吧。”
正好白燕炒完菜過來,馬三說道:“弟妹你也過來吧,陪我們喝點酒。”
白燕剛要推辭,劉猛趕緊站起來把白燕按在馬三身邊坐下:“對,今晚你陪大哥多喝幾杯。”
白燕瞪瞭劉猛一眼,拿起酒瓶倒瞭一杯酒,對馬三說道:“大哥,我敬你,以後還望你多關照我傢這口子。”
馬三滿臉堆笑,喝幹瞭杯中酒說道:“弟妹放心,我心裡有數。這不,有筆款子我正打算讓猛子帶人去收呢。你要是舍得,今晚就讓他動身。”
劉猛大喜,這可是美差,回來的打賞是少不瞭的。以前他隻有眼饞的份兒,今天終於輪到自己瞭。看來這個媳婦還真是娶對瞭,要不是白燕長得漂亮,這樣的好事哪能輪到我?劉猛忙站起來說:“大哥,我去,啥時候走?”
馬三樂瞭,抿瞭口酒,緩緩說道:“不急,不急,喝酒。”
三個人觥籌交錯,一直喝到夜裡十一點,一箱白酒都喝完瞭,白燕雖然當歌廳小姐時練出瞭好酒量,但一斤多白酒也醉得找不著北瞭。
馬三掏出電話:“小六子,你帶幾個弟兄開車到猛子傢樓下,然後連夜去佳木斯收賬。這次猛子帶頭,你們都聽他的,懂嗎?”
放下電話,馬三對猛子說道:“你收拾一下,等會兒跟小六子他們一起走吧。我今天喝多瞭,就住你傢瞭,你沒意見吧?”
劉猛點頭如雞啄米:“沒意見,你隨意。”又走過去對白燕耳語道,“你伺候好大哥,知道不?”
白燕醉眼迷離地點點頭,叮囑道:“你路上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