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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雪怡…”

  女兒的美態,完全勾住瞭我的心靈。我可以肯定如果沒發生最近的事,我是絕對不會以這種目光去看雪怡。但當嘗過瞭女兒的嬌美,那如蜜餞的甘味使我無法忘懷,亦不能自拔。

  叮囑瞭自己無數遍不可以有的欲念,隨著看到女兒身體如傾倒紙上的墨水般蔓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體內翻騰,直流到那早過瞭沖動年紀的海綿體裡。

  我勃起瞭,是為著雪怡的睡姿而興奮;是為著女兒那脫俗而動情。

  這樣的一個天使,是我的女兒,她把我從她的父親,變成一個男人。

  我像被魔鬼慫恿,無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絕不能做的事,但當看到那連毛孔也幾乎不見的雪白肌膚,青春無敵的曼妙身體,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抗拒。

  我坐到床邊,眼睛沒法離開那一隻裸露睡袍外的乳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但因為本身纖瘦,背肌也薄,烘托起來便有份外豐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膚有如其名,雪膩香酥,春盎怡人。我看著美如初芽的乳頭,憶起當日在電影院裡亦曾摸過這對乳房一遍,那種溫軟觸感繾綣心間,至今未能忘懷。

  不一樣的是那時候隔著衣服,如今坦蕩蕩暴露眼前,隻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到她的柔軟細膩;隻要掌一握,便可以體會到她的溫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欲被提升至最高點,世界上最不可為的事,偏偏又是最誘惑動人。我受不瞭引誘,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隻散發著乳香的胸脯上。

  “啊!”觸碰到的一剎那,酥融脂凝的觸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內抖顫,真的好軟,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隻是輕輕蓋上去,感受其年輕的彈性和嫩滑。有如綻放桃花的乳尖剛好頂在手心中間,猶像甜美綿花糖的軟軟綿綿,叫人垂涎欲滴。

  ‘這是雪怡的…乳房…太舒服瞭…這種手感簡直是無可比擬…’

  擁雪成峰,無疑是不忍釋手,但始終乳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驚動雪怡,稍稍觸碰一陣,便不舍地放開溢發著醉人肉香的酥乳。

  “嗄…嗄…”離開女兒身體後,我但覺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瞭一件驚險萬分的事情,這和以伯伯身份接觸雪怡又是另一種感覺。仿佛我就是我,是正式以父親做出褻瀆女兒的事,是比過往任何一次都更可恥,更下流。

  ‘不可這樣,我不可以這樣,要摸的已經摸過瞭,要放肆的,亦放肆過瞭。’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貪念是如此可怕,得瞭甜頭,便不願放手。我剛要把目光抽離,卻隨著雪怡的一個懶腰,把視線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兩幅早已被踢開,一雙修長美腿,以擺著毫不做作的姿勢安躺床上。那小巧的腳丫潔而亮白,十根並排的腳趾秀氣挺直,就連趾甲亦整整齊齊。這一雙稱得上精雕細琢的完美玉足,對男人來說是具誘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

  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細心欣賞,腳底的皮膚甚薄,加上女兒怕癢,被我一握,五根趾頭登時本能地微微內縮。我對女兒反應柔柔一笑,憶起她嬰兒時每次吃奶,總是腹部脹氣打嗝不停,醫生教我們彈她腳心,讓她哭兩聲便可抑止。妻子疼愛女兒不忍去做,於是這個“殘忍”工作便每次都由我去實行。十九年過去瞭,這一雙腳仍像當年細嫩,就連腳跟也完全沒有半點角質厚皮,仿佛是從未踏在塵世,不曾吃過人間煙火。

  ‘好美的一雙腿…’

  迎著上去,兩條纖細小腿更是好比嫩藕晶瑩剔透,沒一條汗毛的白壁無瑕,足踝仿如羊脂玉頸瓶般形狀優美。膝蓋以上的大腿圓潤滑溜,光滑得有如絲綢。中國人的腿大多是上長下短,雪怡這雙便是小腿比大腿長,看起來筆挺纖直,比例均稱,宛若青蔥,倍覺高挑修長。

  ‘快到瞭…’

  越過一雙美腿,無可避免來到那被米老鼠圖案包裹的私處。我叮囑自己這是不可踏足的禁地,可是目光始終無法抽離那勾劃出陰戶形狀的內褲,腦海中不斷浮現昨天在視頻上看到的那誘人小屄。

  是女兒的小屄。

  不再是相隔千裡,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網絡視頻,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亦觸得著的真人實物。

  “不可以…夠瞭…到此為止瞭…”我知道不可繼續,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較遲,雪怡在飯後肚皮略顯微脹,卻無損不足盈握的楊柳纖腰,反倒添上幾分可愛。點綴當中的小臍眼如酒窩凹陷,在小腹間劃成一條細長海蛇,把視線引導到那三角處之下。

  “太性感瞭…”一個真正美女是身體任何一個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欲,雪怡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回避,卻又被帶到禁地,這一次是從上而下,憑借昨日記憶,那一束可愛毛發的范圍仍是歷歷在目。

  是雪怡的陰毛。

  “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緒凌亂不堪。要看嗎?就在眼前瞭,很簡單,沒有人會知道,我什麼都不會做,隻是看一下,就像剛才,隻是看一下,不會傷害雪怡,不會傷害到我的女兒。

  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種感覺,睡袍攤開,我可推說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她的腳,也能解釋出於父愛關懷。但當要脫她的內褲,就無論如何沒有借口,純粹是對她的侵犯。

  我發誓,隻看一眼,雪怡你相信我,隻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著低吟著女兒的名字,手像被牽引著一樣,緩緩落在那內褲的邊緣上,逐點把褲頭褪下。

  誰也知道這是一種禽獸行為,但我實在無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隨著那潔白的肌膚上漸漸出現由稀疏變成濃密的毛發,那氣氛更是一觸即發,就像一輛開動瞭的火車,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瞭…全部看到瞭…”直至整個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沒有停下動作,微微抬高大腿,讓內褲完全脫離臀部。我騙瞭雪怡,也騙瞭自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我不單隻要看到陰毛,還要欣賞整個小屄,要親手掰開屄口,深入她的肉壁,采摘她的寶物。

  “脫下來…繼續脫下來!”我知道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那條緊閉的裂縫出現,是性器!是我女兒的性器!好香!是陣陣足以令男人發情的女兒芳香!

  看到小屄同時,雪怡自慰的說話也一同在聽邊響起,太誘惑瞭,雖然那不是向我的話,但卻每句都仿似是沖著我來說。

  “飛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飛雪妹妹要給伯伯操…伯伯好壞…不給飛雪妹妹爽爽…飛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嗎?你真的想要嗎?但我們不可以,因為我們是父女,是絕不可以超越這道界線,你永遠隻能是我女兒,而我亦永遠隻能是你的爸爸。

  我像入瞭魔一樣,腦裡不斷盤旋制止自己的說話,身體卻反道而行,內褲已經拉到膝蓋,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麼隻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兒太美,我太沖動,我有種不顧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惡念。

  我不能這樣,我不可以這樣,我要停下來,不能做出違背倫理的事。但我真的很想,我停不瞭,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許隻有一晚與女兒獨處,這是不可以做的事,但這亦是不做就永遠也沒機會去做的事。

  脫褲間手不經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膚更要滑溜,女性下體一向是最幼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還不是這裡,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帶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瘋瞭,血液的翻騰使我瘋瞭,有如脫韁野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飆。每個人都有放縱自己的時候,我循規蹈矩做瞭四十八年人,現在就是放縱的時候。什麼枷鎖,什麼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經硬得不能再硬,是比過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這堅硬的陽具,去滿足我心愛的女兒!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內褲穿過小腿的時候,雪怡的一聲夢囈,猶如一把尖銳的利刃,重重在我心房割瞭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兒在做夢,和她的父親一起在遊樂園。

  她的父親是誰,是我嗎?我還可以說是她爸爸嗎?

  我整個人如墮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靜止。

  當我這樣對你的時候,你在夢中想起我?

  當你夢中想起我的時候,我在這樣對你?

  “雪怡…”

  我看著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女性下體。活色生香的場景,再也無法興奮。

  我在做什麼瞭?我要強奸自己的女兒嗎?如果這時候雪怡醒瞭,我可以怎樣解釋?沒法解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沒法解釋。

  我渾身發抖,把褪至小腿的內褲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體,蓋好被單。

  做完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沒法停下,腦裡不斷回問自己。

  我把雪怡當成什麼瞭?因為她在援交,因為她是人盡可夫,於是作為父親的我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兒的身體。如果給她知道信任的父親在一直欺騙自己,一直把自己視為一種發泄工具,雪怡會有什麼感想?

  相較任何一個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觸碰這一道禁忌的人,但結果我觸碰瞭,非但觸碰,更是沉迷其中。這樣的一個遊戲,難道我不知道將以悲劇告終?明明知道卻仍舊在玩,是不顧後果,不顧雪怡死活地繼續去玩。

  今天騙得過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實我在做什麼?我隻不過在把事情推向更無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個傢庭燒毀的熊熊烈火。

  我認為郭健偉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卻因為自己的私欲而利用他,抹煞瞭他跟雪怡今後發展的可能。我口口聲聲說為瞭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實所有都是為瞭自己。

  躲過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樣做?當伯伯已經在雪怡面前出現,下一次我還可以用怎樣的借口推搪女兒?我沒想過,因為我根本沒有明天。

  我這是愛一個人嗎?我隻是在害一個人。

  害一個我最愛的人。

  我錯瞭,是錯得很徹底。女兒援交我沒有想辦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客人的身份,讓她繼續墮落。

  想到這裡,無比內疚使淚水奪眶而至,雙腿一軟,咽嗚的跪在床邊,向著女兒懺悔。

  “對不起,雪怡,你原諒我,原諒我這樣的一個父親…”

  淚水一滴一滴落在絨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瞭這個地步,我不可以繼續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萬份之一會給雪怡知道真相的險,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經太多破綻,也埋下太多炸彈,隨便一個引爆,我和雪怡的關系,女兒的人生也會毀於一旦。

  完瞭,伯伯和飛雪飄飄的關系,到此都要完瞭。

  “嗚嗚…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淚縱橫之際,靜謐房間中一下微音驚醒瞭我,是QQ訊息的提示音,我剛才已經登出瞭,那這一下聲音是…

  我把眼淚汪汪的目光投在案頭女兒的手提電話上,雪怡倦極入睡,也是沒有登出帳號。我知道這是她的私隱,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蘋果五代,上鎖的電話我沒法打開,但因為她設定瞭訊息提示機能,訊息會出現在熒屏幾秒後才自動消失。內容很簡單,隻短短幾個字。

  “明天的派對,去嗎?”

  我心裡一寒,一種無法言喻的可怕感覺籠罩內心。

  “發件人是蔚藍…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