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的表現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錢,其實隻要跟父母說一聲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賣肉體的理由。隻是區區小數,便可以得到我視為生命的女兒提供性服務,怎不叫人心痛。
我猶疑瞭一陣,錢!現在唯有錢可以打動她,我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無路下,我亦隻能踏出這一步。
我作提議道:“如果我給你錢,你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對方反問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養我?”
“可以是這種意思吧。”
“嘻嘻,看來伯伯是愛上瞭飛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嗎?”
“是第一次”
“呵呵,難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贊)”
“我不是好男人”
“不過伯伯心意飛雪妹妹心領瞭,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會很傷心(流淚),你有空時我陪你玩便可以瞭”
“你不答應?”
“嗯,很大壓力呢,還是自由的好(笑臉)”
“你討厭我嗎?”
“沒有,明明是伯伯不給我見面好不好?(生氣)”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後找我,飛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你找別人”
“每個男人都是這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對一個父親來說,女兒這話實在很諷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麼問這種問題?(生氣)”
“隻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兩個吧,我比較懶,也要上學”
以一個援交女而言這也許不算多,對我來說已經是不可以接受的數字。一星期兩個,隻是一年,就有超過一百個男人玩過我的女兒。縱使如雪怡所說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隻是手淫口交,也足夠叫我痛心疾首。
“你做瞭這事多久?”
“伯伯怎麼總問人難為情的問題?我隻做瞭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這樣回答你是不是很高興?(伸舌)”
我對自己一瞬間的天真無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滾瓜爛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會有一刻妄想她並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這裡,我推測女兒援交的時間。雪怡性格乖巧,除瞭某些大節日和朋友外出慶祝,平時甚少晚歸。星期天亦必定在傢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瞭學校蹺課,應該就隻有星期六可以接客瞭。
在我思索之際,雪怡又說出要離開的話:“伯伯,不聊瞭,我要準備功課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讓其他人碰我的女兒。
那是一秒鐘的沖動,我輸入瞭自掘墳墓的說話:“我還是想見你,星期六有空嗎?”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無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盡量減少她被其他人褻玩,也是無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嗎?是熱門日子呢”雪怡仿佛猶豫瞭一會:“不過如果是伯伯,飛雪妹妹可以的(紅心)”
“這麼榮幸”
“飛雪妹妹也愛伯伯嘛,不過星期六的話便不可以去電影院,觀眾很多”
“那可以去哪裡?”
“酒店開房吧,我可以給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說不是每個客人都做愛?”
“是很少啦,不過伯伯沒關系,飛雪妹妹也喜歡伯伯”
“好吧”
“約定瞭,下午三點,不要放飛雪妹妹鴿子(警告)”
“我不會,那你這個星期還會找其他人嗎?”
“不會瞭,昨天翹瞭課,太多的話會穿幫,到時我死定”
“害怕給父母知道?”
“給他們知道,我隻有自殺”
“這樣還要做援交?”
“伯伯是傢庭教育指導會嗎?老問傢事(生氣)”
“隻是關心你”
“關心我多給小費就好($$)”
“我會的”
“真做打算給多少(眼亮晶晶)”
“公價多少?”
“伯伯跟我說公價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願意給多少?(面紅)”
“這樣沒完沒瞭,你說個價錢吧”
“答應買手機的3000,再加愛愛的3000好不好?(試水溫)”
“變成分開算瞭”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兩次的(斤斤計較)”
“那是偶然”
“看到飛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兩次(自信)”
“那好吧”
“謝謝伯伯,飛雪妹妹愛死你(擁吻)”
“不用賣乖”
“那伯伯明天找間酒店,我星期五再約伯伯,明天不上線,要做功課的”
“那麼忙”
“是給退回重做瞭,氣死我(憤怒)”
“加油瞭”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賺錢給飛雪妹妹花”
“不隻我一個給你錢花吧?”
“伯伯現在是頭號大客瞭(秉承)”
“那麼好”
“親一個(紅唇)”
“隔著電腦怎麼親”
“可以的,閉起眼,想起飛雪妹妹親”
“親瞭”
“我也親瞭,真下線,要準備功課”
“好學生”
“我是(挺胸)”
“再見”
“88(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
我做瞭,我竟然做瞭最愚蠢的事。相約在酒店做愛?這是用什麼方法也瞞不過去,是不可能瞞過每天相見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紗佈的右手,即使康復,短時間疤痕也不會散退,而且就是沒有傷口,我的女兒又會認不出每天握著的手嗎?還有聲音、身型、動作,在電影院中沒被發現是一次僥幸,這種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喪的是我居然有這種荒謬想法,可以瞞得過去又怎樣?難道隻要雪怡不發現,我便真的和她做愛嗎?難道我的內心深處,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兒?
‘操我…飛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瞭,我沒法隱藏,縱使不願說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見識女兒的一切,見識最愛的雪怡作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個無恥的男人,我沒法隱藏,我確實是一個無恥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