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給的那袋子從衣櫃裡拿出來,臨要出門,想瞭想又回身用垃圾袋套瞭一層,下瞭樓,向樓後面的垃圾房走去。這時晨身後一位大哥趕上來,一把從她手裡拿過袋子,大大咧咧的說:“妹子,你去上班吧,哥幫你一起捎著!”

  晨憋紅瞭臉,上前去搶,大哥把的死死的,一邊說:“妹子,你這客氣什麼?!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這點東西,咱老爺們兒不費什麼力氣的!”

  晨脹著臉,伸手用力去掰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瞭手,驚訝的看著她,有些生氣:“你這是幹什麼妹子,哥就是順路給你捎袋垃圾而已!”

  晨仍不吭聲,抱著垃圾袋飛快的往回跑。

  晨一口氣跑回電梯處,上樓,進瞭傢,倚在門上,大氣的喘著氣。端詳著手裡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剝瞭去,回到臥室重新把裝著各種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櫃裡。

  從這天起,仍跟雯交往著,有事沒事的給雯叫傢裡去吃飯,或是叫著雯過來作客,隻是如論雯怎麼求她,死活不在雯傢過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傢住宿,更不再讓雯隨便挑逗她。

  雯送給她的那袋子東西,雖然沒扔掉,卻再也沒動過,晨的生活仿佛回到瞭認識雯之前的軌道上來。

  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這時東進入瞭晨的生活圈子,雯與晨周末逛街的時候也會拉上東,讓他當個保鏢幫著拎東西,這時晨總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雯堅持說這麼壯的勞力不用白不用,說東跟她是多年的朋友瞭,讓晨不用跟東客氣。

  晨偶爾會讓雯拉著去東傢作客,東住我們樓上,十二層,據雯介紹,東結過一次婚,離瞭,現在單身,一個人住。

  晨跟雯學瞭打麻將後,去東傢的次數多瞭起來,每次那邊三缺一雯就把她從傢裡拖過去,晨雖然也不太好這個,卻也不太拒絕,女兒不怎麼跟她交流,除瞭跑步晨也沒有什麼愛好,一個人在傢裡,確實有些悶。

  晨漸漸與東熟瞭起來,有時東當著她的面開葷腔,她也不再生氣,默然受著,有時會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來卻像是戀人之間的調情。

  一晃間,日子過瞭兩個多月,這期間,“我”回過一趟傢,住瞭幾天,匆匆又出差瞭。靜中考的成績還算不錯,被市二中錄取,過瞭暑假就高一瞭。

  “我”知道靜和晨都很失望,因為“我”過年的時候就答應過她們母女,要在靜暑假的時候帶她們出去旅遊。“我”在電話裡跟晨和靜一遍遍解釋著,說有個大單子,很重要,“我”必須要在那邊加工廠呆著監管產品質量。

  我知道“我”沒撒謊,“我”從來沒對自己的傢人撒過謊。

  電話裡“我”讓晨陪著靜出去旅遊,靜不同意,說非得“我”一起才行。靜不去,晨就不能一個人去,甚至雯拉著她一起,晨也拒絕瞭,雖然我知道她很想。

  暑假過瞭幾天靜熬不過,給她姑姑領去三百裡外的爺爺奶奶傢玩,一個座落在海邊的一個小村,雖然沒城市裡這麼多的娛樂,卻有著樸實的鄉鄰和海鷗啼叫下的白色沙灘。

  靜打小就跟她的爺爺奶奶親一些,雖然他們從來不會給她買漂亮的蝴蝶結,買可愛的佈娃娃。小時候靜與她姥爺姥姥那邊也很親,隻是在長大後,慢慢對她姥爺冷淡,我想,靜隻是在鄙視著她姥爺對鄉下人的鄙視。

  也許靜骨子裡認定自己也是鄉下人,身體裡流著她爸爸、爺爺這一脈的血液。

  當然,這個時候遠方的“我”並不會有空暇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試著要想明白是飄浮在虛幻裡的這個無所事事的我。

  這時候,傢裡隻留下晨一個人。

  這天,晨給雯叫去東傢,說是東的生日。

  東傢與“我”們傢並沒什麼太多的不同,幾乎相同的格局,傢具也都透著世俗氣。

  屋裡燈全關著,隻在餐桌上點著兩支蠟燭,昏黃的燭光下,三人閑聊著喝著酒。

  在東和雯的合夥促弄下,雖然晨每次隻是勉強喝一點,可架不住集少成多,加上晨也不太會喝酒,沒多少時候晨就有些醉瞭。比酒更讓我恐懼的是,他們偷偷給晨酒裡下的藥,看著晨浸著汗透紅的臉,我明白那應該是春藥。

  開始的時候,晨與雯坐在桌子一邊,東在對面坐著,東在一次給晨杯裡加酒的時候,很自然的與雯調瞭座,坐到瞭晨的旁邊。

  話題慢慢往下流裡引,雯和東的黃段子一個接一個越來越露骨。

  東的手試探著搭上瞭晨的大腿,晨身體抖瞭一下,卻沒發怒,隻是慌亂的伸手把東的手撥開,再搭上,再撥,反復幾次,晨再沒撥動那隻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隻大手動瞭起來,慢慢的。

  晨喉嚨蠕動瞭一下,斜眼看雯。

  手反復揉摸著。

  晨的呼吸一時急一時緩。

  那隻手撥開裙角慢慢滑進裙裡面,消失不見。

  晨僵住不動。

  手再往裡,終於不再動。

  晨沒瞭呼吸。

  東的眼神從晨臉上拿開,與雯對視一眼,相互輕輕一笑。

  雯繼續說著黃段子,仿佛什麼沒看見,晨則身子一直僵在那裡,慢慢有喘息聲,眼不停的眨動著。

  “嗯……”晨呻吟一聲,然後慌亂的看雯。

  “怎麼瞭晨?”雯笑著問。

  “沒,沒……”

  微弱的光線裡,晨胯間的裙面慢慢的變著形狀,忽鼓忽陷,晨的呼吸聲漸漸加粗,雙腿隨著裙面的抖動,張得大開,又慢慢合上。

  “嗯。”再一聲呻吟後,晨伸手去按住那塊鼓起。

  那隻手仍在動。

  晨腰身一直挺直著,仿佛在堅挺著自己的驕傲,終於,驕傲忽的崩潰,晨灘軟著頭趴在瞭桌沿上,嘴裡大聲喘息。

  在喘息快要化成嘶鳴聲的時候,東的手一下瞭停住瞭,從晨裙子裡退瞭出來,留下晨在那裡獨自的扭動著身體。

  東站起身跟雯使瞭個眼神,雯也站瞭起來,看著仍趴在桌沿上的晨,兩人相視再一笑。

  雯說:“妹妹,你醉瞭。來,我帶你上床睡會兒。”

  晨不說話。

  臥室裡,開著臺燈。晨仰躺在床上,瞇著眼,仿佛恢復瞭些神智,臉卻仍是紅的像是要滲出血。雯趴躺在一邊,看著晨,手輕輕的探到晨裙子裡,忽的作驚訝狀大聲說:“妹妹,你尿瞭?!”

  晨側過頭,躲開雯的眼神,又急急扭動起來說:“姐,你幹什麼?!”

  雯提著剛脫下來濕淋淋的內褲,放到燈下讓晨看,壞笑著說:“妹妹,濕成這樣,穿著睡會感冒的。”

  晨不語。

  雯把晨的裙擼到腰間,手搭著晨的陰唇,卻也不摸,隻是看著晨,輕輕說:“妹妹,你下面癢不癢啊?”

  晨不說話,隻是看著雯。

  “想不想姐姐給你摸摸啊?”

  晨仍是不說話。

  “你不說我就不摸瞭啊!”雯威脅說。

  晨抖著嘴唇還是不說話,像有著共產主義信仰的革命志士。

  雯嘆瞭口氣,手指輕輕的分開兩瓣陰唇,在一側揉瞭起來,說:“姐算是服瞭,沒見著一個女人這麼硬裝的。”

  雯揉著陰唇,指尖在陰蒂周圍圈著,也不碰那要害。又把身子抬起,擋住晨的視線,回頭沖門口方向點瞭點頭。

  半掩的門給輕輕推開,東赤條條的緩緩踮著腳走瞭進來,眼裡發著光,死死盯著晨,烏黑的雞巴挑向上與肚皮形成一個銳角。

  東爬上床把雞巴湊近晨的陰唇。

  “妹妹,”雯輕輕說:“對瞭,就這樣,閉著眼,別睜開,對瞭,來,想像是東的雞巴正要頂著你的逼口……”

  東把雞巴頂在逼口上。

  “不要……”晨身子抖瞭一下。

  龜尖卡在陰唇間,挑撥著。

  “不要……”晨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雯喃喃又說:“就這樣妹妹,想像著啊,現在,老公以外一個男人的雞巴要插進你的騷逼裡去瞭,又粗又長,啊,想要卻又害怕老公知道,想要又隻能說不要,是不是特刺激?”

  “不要……”晨身子扭動著。

  東的雞巴飛速的撥著,從晨陰唇間挑起一層層水花,“叭叭”作響。

  “要進去瞭,馬上要進去瞭啊,”雯急促的喃喃:“東的雞巴要操進騷逼裡去瞭,妹妹,你好好感覺一下……”

  “不要……”

  東喘息著壓下身,一寸一寸慢慢的把雞巴推進瞭晨的陰道裡,兩人的下身緊緊的貼在瞭一起,兩簇陰毛死死的糾纏著,東閉上眼,一動不動,嘴裡吚吚有聲,似乎在體味著晨陰道的蠕動。

  “不要!”晨睜圓瞭眼,掙紮著要起身,試瞭幾次,身子軟軟的一次次倒下。

  雯默默看著晨的掙紮,嘴角露著笑意,說:“妹妹,東的雞巴比你老公的大吧,小逼有沒有要裂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充實,特別舒服?嗯,一會兒還會更舒服呢,東可會玩女人瞭,絕對會讓你欲仙欲死。”

  東這時動瞭起來,把住晨亂蹬亂踢的雙腿,輕輕的聳動,十幾下之後,又緩緩把雞巴退到晨的逼口,再猛的下捅。

  “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晨“嗚”的叫瞭一聲,雙腿蹬的更急,仰起脖子,嘶叫著:“不要!!……不要!!……”

  哭喊聲從窗縫間鉆瞭出去,刺痛著夜。

  雯把嘴湊過去,在晨耳邊又說:“妹妹,你隻管用力喊吧,讓全樓的人都知道你老公讓東給戴瞭綠帽子瞭,那樣就好瞭是不是?接下來,你老公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瞭,你老公就成瞭大傢的笑料,啊,是不是就好瞭?”

  晨身子僵在那裡,屋子一時靜的可怕,隻有“啪啪”的操逼特有的聲音。

  東雙手支在晨身體兩側,身子並成一條直線,腳尖支床,大幅度的抽插著,每一次都把雞巴提到陰道口處,再重重插到底,讓身子狠狠的拍著晨的逼口,連陰毛都要塞進晨的陰道裡。

  “不要……”

  晨的喘息聲裡,雯不急不慢的解著她上衣扣子,解開乳罩,讓晨兩隻滾圓的雪白乳房跳瞭出來,又隨著東的操動,晃動著在空氣裡打著圈。

  雯笑著指指晨的乳房,讓東看,東的視線一時定在那裡,忘瞭抽送,喘息著。

  忽的下面加瞭力,聳的更急。

  “不要……”晨喃喃說。

  “妹子,”雯輕輕說:“你真的不想東操你?”

  “不要……”

  “你撒謊!”

  “不要……”

  “第一次見到東你就想讓他操瞭,不是麼?”

  “不要……”

  “別裝瞭妹妹,你姐姐什麼騷逼沒見過?不想的話你整天打扮什麼?你老公又不在傢。”

  “不要……”

  “你好好想想,在認識東之前你是穿成這樣麼?”雯拿起晨的乳罩在她眼前晃:“你不知道你戴著這個有多浪麼?你不知道你穿成這樣有多少男人想要操你麼?”

  “……”

  “妹妹,姐姐今天讓你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騷!”又指著晨臉上讓汗塗亂的細細妝粉,輕輕說:“妹妹,你不是想給東好感,讓他主動操你,你花工夫打扮成這樣幹什麼?妹妹,姐姐跟你說,你就是一個淫亂又虛偽的騷貨,明明自己想要背著老公讓別的男人操,卻又要裝清純,裝成個受害者!”

  “不是!”晨臉上淌著淚:“我不是!”

  “又要作雞,又要立貞節牌坊,你承認吧,你就是這樣的騷女人!”

  “我不是!”

  “還說不是?”雯伸手向晨的胯間摸去,又把濕淋淋的一隻手放到晨的眼前,嘲笑著說:“不是?這難道是你尿的?”

  “我真的不是……”

  “別裝瞭妹妹,別騙自己瞭,你其實是個比我騷一百倍一千倍的騷貨!看看這逼水,我問問你,你老公能把你操成這樣?”

  “……”

  深夜,屋裡的臺燈光下,東的身子浸著汗,閃閃發亮,晃動著。

  “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雯面帶微笑,靜靜看著晨長發凌亂的樣子,像一位慈祥的母親。

  “啪啪!”

  雯把手伸瞭下去,在晨肉縫上抹瞭一下,沾瞭晨的滛水,又把指尖輕輕的點上瞭晨的陰蒂。

  “啪啪!”

  陰蒂尖從陰蒂包皮裡冒瞭出來,像雨後的春筍,掛著露。

  指尖輕輕揉著。

  “啪啪!”

  晨的喘息。

  東的喘息。

  手指輕快的撥動。

  晨忽的張大口,急促的喘息,像要斷瞭氣。

  雯的手指在陰蒂上抖動著,加著力。

  “啪啪!”

  “嗚!”的一聲過後,晨仰起頭,咬著牙,身子猛的抖瞭幾下。

  東在晨的一陣抖動後,忽的加瞭速度,十幾抽之後,身子向前重重的一頂,壓在晨身上,啊啊的悶叫瞭幾聲,屁股隨著叫聲連續抽動瞭五下。

  深夜,屋裡靜靜的。

  東從晨的身上爬起,把半硬的雞巴從晨陰道裡拖出。

  乳白色的液體從晨敞開的陰道口湧瞭出來。

  一股。

  兩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