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蓉走後,冰嵐想瞭很多,後來腦袋疼,躺在床上,還是這兩傢母子以後怎麼辦的問題,想的累瞭,居然睡著瞭。再起來時,已經過瞭七點瞭。
慌忙起來,從冰箱裡把雞翅拿出來化凍,然後楞坐在板凳上,傻想瞭一會兒,又覺得餓瞭。草草地熱瞭些飯菜,填乎一下。又到廚房裡忙開瞭。
備菜時,她覺得心裡酸酸的,感覺就像是吃完這頓飯,和浩軒就要老長時間分開瞭,心裡還真是不舒服。
她自己小聲地說“這算什麼?這麼大的人!”說是這麼說,但心裡真的不好受。就盼著浩軒早點來。
想著想著,真有敲門的,開門,當然是浩軒紅撲撲的笑臉。趕快讓進門,看浩軒頭上有細汗,問“怎麼瞭,這是?”
“我是跑回來的!”浩軒憨憨地說“下瞭課我就拎包跑瞭。”
冰嵐替他放下老沉的書包,心疼地說“別累著。快歇歇,飯很快就好呢。”
浩軒呵呵地笑著,眼神裡充滿著期待!嘴上嘟囔著“我一點都不餓!”
“胡說,上一下午課,帶晚上,怎麼能不餓!”冰嵐當然知道這孩子猴急,但是她還是要表現的穩重些。
有文化的浩軒蹦出瞭幾個字“呵呵,秀色可餐!”
冰嵐被這孩子逗樂“哪有這麼貧嘴的!”一邊扭身進瞭廚房。
菜剛下鍋,浩軒就閃進廚房裡來,沒等冰嵐回頭,早已一把摟住她的腰,臉貼在她的肩上。
下巴頂在肩窩上,冰嵐感到酸麻,回頭佯怒“別鬧,先去洗個手,過會兒就吃飯。吃完飯趕緊洗個澡,還得寫作業呢!”
“我沒有作業要做!”浩軒仍趴在她肩上,呵呵傻笑著“下午課外活動時,他們都出去打球什麼的,也有人出去吃飯,我就留在教室裡把作業都趕完瞭。”很得意的語氣。
“那你也得快出去,菜燒糊瞭還吃個啥!”冰嵐依然是堅定的語氣。
浩軒可是沒閑著,手順著腰就摸上來,將冰嵐的兩個奶子攥在手掌裡,摩挲著。
冰嵐全身當然一麻,回頭就瞪眼說“你在這樣,我就生氣瞭!”
浩軒嚇得趕緊松手,趔到一邊說“好好,我先去洗手換衣服。”趕緊閃出瞭廚房。
討厭的時候是真討厭,乖的時候又真乖。冰嵐笑這可能就是所有男人。
她腦海裡閃過燕蓉下午說的“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會不會還想?”現在看,浩軒,還有明旭都不可能不想,就像是狗兒吃瞭肉,還天天喂它吃山芋泥,它怎麼可能不惦記著肉呢!
從下午的話來看,燕蓉近期是不可能讓浩軒再來找自己的,今晚就算不是最後一晚,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是啥個時候。冰嵐想到這還是有點失落。想想,不見就不見吧,自己這麼多年這過來瞭,原本沒有指望有個插曲,沒想到居然被這半大孩子弄得神魂顛倒的。算瞭!等過段時間自己正兒八經地找個人,再結次婚吧!總不能就指著浩軒過下半輩子瞭。
不過——冰嵐是比一般女人要果決、幹練些——不過,今晚他還是屬於我的。
這是冰嵐沉悶情緒中的一點霞光。
飯桌上的浩軒刨的可真是快,冰嵐看他囫圇地吃著,想這孩子是真餓瞭。一邊說“慢著點,沒人跟你搶!”一邊往他碗裡夾著菜。
浩軒說“冰嵐阿姨,你怎麼不吃?”
“你看看都幾點瞭,我下午就先吃過瞭,等著你我還不得餓死!”冰嵐滿懷著慈愛地看著他吃飯的樣子,——明旭前兩年也是這樣,吃飯跟打仗似的。
浩軒夾起瞭一節黃鱔舉在空中說“張大嘴,我來喂你一口。”
冰嵐看他一眼,看他認真的樣子,就像是討小媳婦歡心似的,咧嘴笑著說“呦,你還挺知道心疼人的!”一邊張嘴吞下黃鱔。
浩軒還在盤子中挑揀著,冰嵐止住他說“別都挑給我吃瞭,你得多吃點,你這還得學習呢!”
浩軒呵呵笑著“我是想叫你喂我!”
冰嵐笑瞭“我當你還真是好人呢!為什麼叫我喂你啊,你自己沒手啊?”
“剛才老公喂過老婆瞭,現在老婆喂老公。”浩軒振振有詞地說。
冰嵐差點笑噴瞭!想這孩子太可愛瞭“你還真是沒羞沒臊的,什麼老公老婆,誰是你老婆?”
“你就是我老婆”
冰嵐看著這個乳臭未幹的小紅臉,認真和急切的眼神,心裡還在真磕蹬一下,放佛一下子回到瞭二十年前的戀愛時光。現在還真有那麼重你儂我儂的感覺。她的心就被這一句話擊打的軟軟的。還犟著嘴說“我怎麼就是你老婆瞭?”
浩軒指著盤子裡的菜,示意就是要吃這塊,頭也不抬地說“你當然是我老婆瞭,你都是我的人瞭,你說算不算?”
冰嵐撲哧笑出瞭聲“我是你的人瞭?”想想也是。
“我們都做愛瞭,古代時候這樣就是我的人瞭。”
“呦——”冰嵐覺得心裡暖暖的,“你還知道做愛這樣的新詞,看你平時就不學好!”
“電影上都這麼說!”
“好啊,浩軒,今晚上我就當你一個晚上的老婆,來張嘴,老婆喂你一口。”一邊夾起菜。
浩軒張嘴吃下,嘟囔著說“這次不算,你還沒喊老公呢!”
冰嵐想真是二十的玩不過十八的,自己四十多的女人被這個小男孩逗得團團轉,不過還挺有意思的。笑盈盈的又夾起一刀菜,說“老公……”聲音婉轉曲折,自己聽著都肉麻!
沒想到浩軒更是肉麻嗲嗲地應道“唉……老婆。”一張嘴吞下菜。
冰嵐氣得拿筷子戳他“還真是不要臉,你個屁大的孩子!”
浩軒躲開筷子,“也是你先肉麻的,又不是我!再說,我們有瞭事實,你還不承認!”
冰嵐生怕這孩子在學校裡也一高興就由著嘴胡說,忙說“別鬧瞭,我告訴你啊!要是你在外面也胡扯什麼事實不事實的,我可饒不瞭你!千萬別亂說啊。”
浩軒也正色點點頭說“我知道,我又不傻!”
冰嵐說“別老婆不老婆的,我都這麼年紀瞭,比你媽還大,你還喊老婆,我接受不瞭。”
浩軒放下筷子,偎過來說“好瞭,我就在隻有我們倆人的時候喊,咋樣?有人在,我就喊你阿姨,好嗎?”
冰嵐看著這個可能是人生中第一次產生喊老婆沖動的小男孩,又想到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心裡還真是有種說不出的小滿足“隨你的便吧——但是記住,千萬別露餡瞭,在誰面前都不能露~!”
浩軒呵呵笑著說“知道瞭——老婆”
冰嵐被氣得鼻子都歪瞭,“死樣!”
說著鬧著好歹算是把飯吃完瞭,冰嵐收著碗筷,催著浩軒洗澡。
浩軒倚在椅子上,伸著懶腰說“我要和老婆一起洗。”
冰嵐看著他一眼,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笑著說“不行,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先去把你該幹的事,該做的卷子什麼都做完再說,要不你媽得怪我瞭。”
“我不幹,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洗!”嘟著嘴。
“別耍無賴啊!”冰嵐說是這麼說,心還真有點動,嘴上卻說“我在你後面洗,還得把衛生間的地給拖幹凈呢。——再說,哪有一起洗的。”
“我爸我媽以前就在一起洗過。”
冰嵐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好奇地看瞭他一眼,“你看到過”
“好久以前瞭。阿姨,你以前也和你老公一起洗過吧。”
冰嵐的年輕歲月真的不興這個,和建斌在一起真沒洗過澡,所以她好奇燕蓉的爸媽怎麼會有此驚人之舉,但是要說建斌在後面身體不好的時候,她確實幫他洗過,不過那時候建斌氣力都弱,哪會想到那事呢!
“沒有,那多醜啊!”
“那有什麼,電視上不都有一起洗澡的啊!”浩軒引證。
“你們這些孩子都被電視、雜志搞壞瞭,一天到晚瞎想!”
“洗澡又不代表什麼,其實就是擦擦背,什麼的,我自己又夠不著,再說,我還能幫你。”這樣的話連浩軒自己都不信。
冰嵐還能看不穿他的小心思,但是心裡還的確有點想,不知道和這個小男孩一起洗澡會是個啥感覺,電視上沒回演到這樣的事,通常都會換畫面,可自己總能幻想半天,鬧得心裡癢癢的,現在好,可以嘗個鮮,但嘴上卻說“嗯——你說的也是,正好我也老長時間沒搓背瞭,不過,可不能動歪心思啊!”
浩軒想,還能有什麼歪心思呢!冰嵐阿姨的長輩意識還真是蠻強的,嘴上說“好啊,那我等著你。”
浩軒死活不願意先去洗澡,因為他害怕冰嵐說話不算數。冰嵐隻有先進去,還煞有介事地關上門說“等會才進來啊,我先自己好好洗洗,有汗呢!我喊你你才進來。”
浩軒就堵在門口,興奮得心都快跳出來瞭。說“快點啊”馬上要見到的,其實是早已見過的,但還是有點興奮或者說緊張,一個勁兒地在門口轉著圈。
洗著澡的冰嵐也知道浩軒是“不懷好意”的,她也有一點小興奮,但她畢竟是過來人瞭,她隻是想反正是最後一天瞭,再不珍惜就沒有瞭。
早晨其實已經洗過一次瞭,但是還是很認真的洗著,尤其是自己的下邊,拿著花灑對著自己的屄穴沖著。水柱的沖擊,真是給人一種很放松的感覺,她想把自己洗得幹幹凈凈的,她想給浩軒,準確地說是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夜晚。
浩軒可是等的相當著急瞭,在門口小聲的催促著“洗好瞭沒?”都沒敢喊老婆,怕把她弄生氣,不給自己開門。
冰嵐本想說“在等會”來吊吊他胃口,說出嘴的確是“就好瞭。”覺得自己怎麼一點都拿不住自己,又補瞭一句“你個催命鬼!”
在霧氣中,浩軒精光地進來瞭。冰嵐還算矜持地背對著他,誰料這孩子進來啥也沒幹,就伸手摸著冰嵐的後背。
冰嵐氣得一扭頭,說“別摸我啊!手這麼涼!先洗洗!”
浩軒依舊是那副笑呵呵的樣子,順從地站在花灑下面,頭發瞬間就濕瞭。卻遮擋不住眼睛裡的光芒!
冰嵐得承認即使在浴室裡並不明亮的燈光下,最吸引她的還是浩軒的小雞雞。雖然這個東西已經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但是她還真沒仔細看過。毛不旺盛,可能是這個年紀的孩子大多如此,但是小雞雞還是蠻秀氣的,當然現在它還是安靜的,紅紅的龜頭露著。冰嵐忽然有一種想去欺負它的沖動。
她壞笑著問“浩軒,要不要我幫你洗洗啊?”
求之不得,浩軒忙不迭地點頭。
她走近他,拿著毛巾,準備沾點水,可就這會兒,浩軒的小魔手就伸瞭過來,想摸自己的奶子。冰嵐笑著撥開說“別鬧啊,好好洗澡啊!”
不能一開始就洗他的小肉棒吧。冰嵐還煞有介事地幫他洗洗上身,浩軒不胖,肉還挺緊的。這小屁孩可是時不時地往自己身上揩油。她還得註意防守。再往底下看時,冰嵐嚇瞭一跳,原本還是軟軟的小雞雞,不知啥時已經變得像個真正的大棒槌,直挺挺地矗在那兒,龜頭像個剝瞭皮的熟雞蛋,粗大、圓滾滾的。冰嵐不由說瞭一句“我的乖乖!”身子早已不由自主地蹲下下去。
貼瞭近的看,這小肉棒說少也有五寸多長,馬眼對著自己,還微微張開瞭後,紅暇暇的,冰嵐想用嘴含住,又怕浩軒笑,於是小心地抬起手想握住它。
浩軒往後一撤身,說“老婆,可是你先亂來的啊!”
冰嵐氣得鼻子都歪瞭,這屁孩像是嘲笑自己是個色情狂似的。她霍地站起身,說“我可不稀罕!好心好意幫你洗,你還來勁瞭!”扭身站到淋浴下面自己沖洗起來。
浩軒也就是想逗逗她,哪會容他真生氣,忙湊上前去“呵呵,逗你玩呢!老婆,我幫你洗,好吧?”說著手就從後面繞出來,攬住她的腰。
手還是涼涼的,摸在身上,冰嵐一震,心裡喜歡,嘴上卻還是生氣的說“過去啊,別碰我,說好不亂來的。”頭也沒回。
浩軒當然聽出這絕對是報復,呵呵笑著“我就喜歡摸著我老婆,給我老婆洗澡!”
冰嵐聽他一口一個老婆的叫著,既覺得好笑,還有一些小得意,側過臉說“告訴你啊,別老婆、老婆的,我可受不瞭!喊老娘差不多!”
“那我喊你大老婆吧!”浩軒的手已經悄悄上移,托住瞭冰嵐的奶子。
冰嵐的奶子被浩軒的手舉托在空中的感覺,讓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浮瞭起來,她不知道怎麼說話就軟瞭下來“喊我大老婆,那你還有小老婆啊!”怎麼聽都像是撒嬌。
浩軒捧著沉甸甸的奶子,特別有成就感,又聽冰嵐說著這麼挑逗的話說“哪有,我就你一個老婆,一輩子就你一個老婆,行瞭吧?”
冰嵐也被逗樂瞭,明知道這是太假的話,但是心裡還是蠻舒服的“呸,人小鬼大!我才不信呢。你以後肯定會找漂亮媳婦兒的。到時候你就不認識我是誰瞭!”
浩軒畢竟還是孩子,忙不迭表白“不會的,就是以後找媳婦兒,我也會對你好的哦!”
冰嵐扭頭說“聽聽,一試就試出來瞭,剛才還說就我……就一個老婆,轉眼就說要娶媳婦兒瞭!小壞蛋!”
浩軒方知還是大人的心思老辣,趕緊把頭貼在冰嵐的頸上,兩手將冰嵐的奶子攥著,紅著臉說“反正我會對你好的。”
冰嵐沉默瞭一會,享受著浩軒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耳根和脖頸的溫度,幽幽地說“浩軒,我也不追求什麼以後瞭,我們倆現在好就行瞭。”
浩軒嗯瞭聲,也不說話,就這麼趴著。
好一會兒,冰嵐說“你不是要給我洗澡的嗎?洗吧!”還呵呵一笑。
浩軒早被她說的小弟弟都涼瞭半截,現在才醒悟過來。忙說“是啊,你的豆豆都涼瞭,我來幫你洗。”
冰嵐咯咯笑著說“我都洗好瞭,要等你,我還不得急死!”
浩軒厚著臉皮說“你洗的不算,我重給你洗!”說著,顛顛地繞到冰嵐身前,手在花灑下沾點水,煞有介事地在冰嵐身上抹弄著。
冰嵐想撥開他的手說“別鬧,癢癢!”無奈力氣沒他大,邊說“你要真想幫我洗,就給我背上褪褪灰。”
浩軒的眼睛早被冰嵐的那對奶子拴住瞭,嘴上嘟囔著“先洗前面”,那對奶子沾上瞭水,可和此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就像是水果攤上噴灑過水的梨子,鮮嫩嫩的,兩個紫紅的奶頭肥大大、挺撅撅的,像所有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一樣,成熟女性的乳房是令浩軒振奮的東西。浩軒不由得湊近瞭身子,輕細地拿手撫摸著。
冰嵐看著他的舉動,沒有阻止,隻是說“還摸,一天都摸多少遍瞭。”
浩軒蹲著身子,將一個奶頭含在嘴裡,唔噥這說“那我親親它。”
就像是一個永遠玩不夠的玩具一樣,浩軒將奶頭在嘴裡翻弄著,另一隻手也在她的另一個奶子上肆無忌憚地撫弄著。男孩子的手是細嫩的,並不粗糙,卻已非常有力瞭,隻幾下,冰嵐就覺得自己的奶子被摸得有些痛,更重要的是,這一吸一摸,就像是打開瞭她身體的閘門似的,她覺得自己的大腦開始不夠用瞭,她想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快感。
浩軒兀自一身是勁,唆完瞭這個,又將另一個含在嘴裡。冰嵐看著在花灑下,被水沖淋的兩個赤裸的身體,水花從一個人的身上濺開,落在另一個的身上,水也從自己乳房上滑下,淋進浩軒的嘴裡。這是怎樣的淫靡。
浩軒也覺得這樣的感覺是從沒有過的,他身體的溫度也在升高,他想摸摸被水淋濕的阿姨的小屄。就像是水中的奶子別有風味,被水浸濕的小穴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他直起身,親吻冰嵐的臉。
本不想讓這孩子親吻,冰嵐扭頭想躲,就覺得浩軒的手已經探在瞭自己的兩腿間。她的動作馬上就定格瞭,睜大瞭眼睛,被浩軒的唇貼上來。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她感到浩軒的整個手掌都在往兩腿間探,但是擠不進來,浩軒輕輕說“松開點。好嗎?”
像是著瞭魔,冰嵐聽話地張開瞭腿。她立即感到浩軒的手絲毫不遲疑地捂在自己的屄穴上。她的身子一軟,幸好浩軒的另一隻手托住,才不至於站不住。但是浩軒的手卻伸得更深瞭,她感到手指已經談到自己的屄穴,正試圖撥開肉瓣,她閉上眼,深深地吸瞭口氣。
浩軒是想把手指伸進她的穴洞裡,輕輕地用中指往後探著,似乎是在叢林中尋找藏寶的密洞似的,他撥開厚厚的陰唇,沒敢用力,輕輕地摸索著,忽地像是被什麼力量吸引住瞭,手指一下陷進一個洞裡,他知道就是那兒。他看到冰嵐閉著眼,卻微一皺眉。但她的手並沒有停下,隻是往裡鉆著。
冰嵐當然感覺到瞭手指的進入,就那一瞬間,一股涼氣向從自己的穴洞鉆入體內,她一顫,心也跟著酥下去。但是這孩子的手指好像就知道直來直去,好像從不瞭解女人的穴是朝上的,他那沒輕沒重的手法搗得穴肉還有些疼,她喃喃地說“輕點,疼……”
浩軒怔瞭一下,想沒用力啊,但還是把指頭抽瞭出來,改在冰嵐的穴口摩挲。這一摸,正摸在冰嵐凸起的肉芽上。冰嵐的喉間發出“嗷”的一聲,眼睛閉得更緊。
浩軒隻是覺得有意思,便用指肚輕輕地揉著。冰嵐睜開眼,幽幽地看著浩軒,臉上有著奇怪的表情。
浩軒見她並沒有拒絕,手指更是加快瞭頻率,就聽冰嵐在嗓子間唔噥著“浩軒,就是那兒。”
浩軒知道冰嵐現在興奮瞭,索性用兩個手指捏弄起那個小肉芽。
冰嵐的腿幾乎都站不住瞭,她咬著嘴唇,深深地吸著氣,發出“歐……歐……”的呻吟。
浩軒發現穴口的水越來越多瞭,這樣摸起來好像更加順滑,他嘗試再次將手指往穴口鉆,這回一下子就伸進去瞭。
手指進入到一個幽秘的世界讓浩軒很興奮,他輕輕地將手指肚兒觸碰著肉壁,每一次觸碰,都換來冰嵐嗯嗯丫丫的吟嘆,冰嵐此時似乎已遊走在人神之間,覺得渾身都是軟軟的,隻有自己的屄穴裡有知覺。她潛意識裡想要更強烈的刺激,她輕聲說“親親它。”
浩軒開始並沒聽清楚,等她再一次說“親親它”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抽出手指,蹲下身子。
冰嵐的濕漉漉的陰毛凌亂地貼在小腹上,浩軒能看見萬叢掩映下瞭一個小縫,他毫不猶豫地將最貼上去。但是似乎隻能親到穴縫的前端,他嘗試瞭好幾次,都沒有深入到洞口,他有點恨自己的舌頭有點短。忽然靈光乍現地,他拍打開她的雙腿,將頭鉆入到腿間,仰起脖子,盡管這姿勢有點怪怪的,但總算是能親到小穴瞭。
冰嵐被溫熱的舌頭探到穴口的感覺深深刺激瞭,她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胯往前送,似乎是為瞭迎合浩軒的努力,但當浩軒舌頭上的突起刺激到自己的穴口中嫩肉時,她再也沒抑制住,嗷地喊瞭出來,身子倚在涼涼的瓷磚壁上。也顧不上涼瞭,浩軒的鼻子就頂在肉芽上,舌頭像個小幽靈似的往裡鉆。她能明顯感到自己的穴口大開,淫水直流。
浩軒也感到瞭,從穴口裡一股股地淫水流在他的舌上、口裡、鼻子上,嗆得他差點窒息,最關鍵的是自己這樣仰著頭,太累瞭。他停止瞭動作,坐在地上,抹瞭一把潮汲汲的臉,抬頭看冰嵐正倚在墻壁上閉著眼大口地喘氣。
浩軒掃視瞭下四周。他希望能換個姿勢。衛生間太小瞭,隻有一個淋浴,還有一個坐便器。坐便器!浩軒眼睛一亮。這坐便器的蓋子正蓋著,就像是一個馬紮。他想起瞭在紀芹阿姨傢廚房裡的一幕,紀芹阿姨就是趴在鍋臺上,屁股翹的高高的,他就是那麼插進去的。
他騰地站起身,一把拉過仍然暈乎乎的冰嵐。
冰嵐驚愕地說“幹啥?”
浩軒說“你趴在這兒!”
冰嵐是過來人,一下子就想到浩軒想幹啥,她沒多說,俯在坐便器的蓋上。
浩軒正在後面,清清楚楚地看著冰嵐的屁眼和肥大的穴瓣。這一刻,他覺得渾身都充滿瞭欲望,沒有比這更讓人刺激瞭!冰嵐趔開的兩腿,紫紅色的穴口張著,身體的水珠順著胯間的陰毛淋下,就像是原始森林中的雨後的樹苔。他就跪在後面,舌頭一下就舔在穴口上。
冰嵐還從未這樣被親過,她原以為浩軒會將肉棒塞進來,沒想到……太出乎意料瞭,她曲韻悠長的“啊”瞭一聲,“我的心啊!”
浩軒還是覺得這樣舌頭不利索,他根本沒聽冰嵐的喊叫,抬頭看浩軒的身子太高,他拍拍她的後背,“低點、再低點”。
冰嵐順從地將整個身子都壓下去,這樣屁股就抬得更高瞭。浩軒滿意地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這比剛才那怪姿勢好多瞭,不那麼別扭不說,每一下都能真真切切地親在穴口上,舌頭還能直來直去地往裡鉆。浩軒手掰著她的大屁股,使穴露出更多來,舌頭就像是采花的蜜蜂,辛勤地吸咄著。
可這樣的姿勢對冰嵐來說,確是太大的刺激。浩軒的舌頭一遍一遍在自己穴口上掃來掃去,撥弄這自己的穴瓣,還伸到洞口中,她好幾次都是被弄得渾身打著激靈,人近乎升騰瞭,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嗚嗚噥噥地哼唧著什麼。
浩軒就這麼孜孜不倦地舔弄著,冰嵐的穴口被舔得越來越大,水兒也是分泌的越來越多。她的空虛感也愈發地強烈,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著肉棒能插進去,搗上個千百下。她掙紮著說“浩軒,放進來……放進來。”
浩軒聽她都是哭腔瞭。他其實也早憋不住瞭,小弟弟隨著刺激的強度一會軟一點、一會兒又硬一點,自己也難受,這會兒像得到瞭指令似的,騰身而起。
他低頭端著自己的肉棒,現在已是整裝待發瞭,但意外地再看瞭一眼自己的目的地,冰嵐張開的穴洞歷歷可見,兩片肥大的垂掛的陰唇紅彤彤的,亮亮的,明顯地充血瞭。浩軒調皮地用小肉棒撥弄著,就是不進去。
冰嵐早已是急不可耐瞭。乞求著“我的祖宗,你別鬧瞭,放進去吧!”
浩軒根本就不需要對準,因為穴口是張開的,浩軒的肉棒像是回傢似的,熟練地鉆瞭進去。
冰嵐的身子兀地一顫。接著就被巨大的沖擊頂得直往前沖。
浩軒的雙手扶住她的腰,使她不至於撞在後面的水箱上。也使自己的沖擊更加有力。這樣的進入和拔出太方便瞭。
不知道是洗澡水還是冰嵐阿姨屄穴裡的分泌物,總之,浩軒感到她的穴腔裡滑嫩極瞭。他的每一次沖擊都帶著啪啪的水聲。
這是怎樣的淫靡?在這樣一個霧氣蒸騰的浴室裡,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和一個四十多歲的成熟婦人,那婦人撅著屁股迎接著這小夥子的肉棒,還發出嗚嗚咽咽的嘶鳴。浩軒抬起頭,他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夢幻一樣。太不可想象瞭,哪怕是在兩天前都是做夢都難以想到的。但他知道,這是真實發生的。
他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夯擊,他的啪啪的夯擊,總能換回冰嵐那低沉的發自喉間的浪叫。他聽得出,這已經是冰嵐阿姨在拼命壓制自己的激情,但正是這壓抑的聲音,和壓抑不知的欲望才是最讓浩軒興奮的事。浩軒此刻有一種感覺,自己在幹冰嵐阿姨固然是一種快樂,但是冰嵐阿姨那欲仙欲死的表現難道不是一種快樂?或者說,未必是自己僅僅是一個獲得者,在很大程度上他覺得自己也像是個施予者。
這種想法讓他有種責任感!他覺得自己有義務給冰嵐阿姨快樂!
他加大瞭沖擊的力度,加快瞭頻率。
冰嵐在他高節奏的頂沖下,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瞭,聲音越來越大“浩軒,你慢一點啊!你夯死我瞭。”“浩軒,你緩緩!慢一點。啊……”
浩軒孩子氣地沒聽她的討饒。還是兀自地努力著。
冰嵐覺得自己的腿都站不直瞭。她好幾次都覺得自己的膝蓋一軟,要癱在地上,她掙紮著扭回頭,說“浩軒,我不行瞭,歇會吧。”
看到她漲紅的臉,和哀求的表情。浩軒隻好將肉棒抽出。就像是拔瞭螺塞的機器,冰嵐一下子就軟瞭下去,伏在馬桶蓋上,隻顧呼呼地穿著粗氣,半天沒言語。
浩軒也靠著墻,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還是僅僅是為瞭能和她幹那事。他覺得自己更喜歡紀芹多些,但是的確也很喜歡冰嵐阿姨。他奇怪自己為什麼喜歡這樣兩個阿姨年紀的女人,而且這兩個女人太多不同,從長相到氣質、到身材,到講話的方式。但是浩軒覺得有兩點是非常相似的,就是她們都非常成熟,就像是成熟的葡萄掛在藤上,那種感覺絕對不是青澀的那種能比得瞭的,而且她們對自己都好,都想是阿姨或者是像媽媽一樣。
媽媽!這個字眼,在腦海中冒出的一剎那,他的肉棒騰地就像上彈瞭一截。他馬上想到瞭媽媽的面容,他的心裡怦地一怔。媽媽也很漂亮,也很有韻味,她會有這樣的光著身子的景象嗎?她光著身子是個啥樣的?
雖然此前自己曾經若隱若現地想過關於媽媽的身體之類的事,但從沒有像今天這麼赤裸,這麼肉欲!就是太那什麼!……
浩軒覺得自己不該想。他努力把思緒拉回到眼前。
冰嵐還趴在那兒不說話呢。
浩軒憐愛地蹲下身,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後背,雖然並不那麼細滑,但是還是厚厚的,緊致的。在霧水的滋潤下,還是非常舒服。
冰嵐還是沒有動,他的手調皮地從她的腋下繞到前面,輕輕地抓住她的兩個奶子。兩個奶頭都硬的不得瞭。這像是兩個大葡萄似的。他捏弄著。
冰嵐幽幽地說“別鬧,讓我歇會!”
浩軒呵呵笑著說“你是舒服呢?還是難受呢?”
冰嵐的腿和腰都是酸酸的,她覺得自己真的站不起來。難受嗎?當然不是,少年的精力總是這樣的充沛,自己在他的夯擊下,也似乎回到瞭自己的年輕時。那是是那樣的快樂,是那樣的有激情,可是這樣的時光過去的太快瞭,自己許久都生活下回憶和想象中,現在放佛那段歲月又回來瞭。她覺察到自己嘴角的笑。
她奇怪的是,男人真是有意思。總是喜歡在幹這事的時候問這問那,非要問女人舒不舒服。還必須要讓女人親口說,放佛隻有這樣才能有當男人的尊嚴感似的,這小小年紀的浩軒也是這樣的,真是好笑。分明是舒服著,但嘴上還是說“難受!”
浩軒做緊地問“怎麼難受?”這樣的回答的確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現在的確有些擔心自己剛才是不是太猛烈瞭些。他趕緊偎在她頸旁問。
冰嵐能感到他急切的呼吸,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浩軒這才聽出冰嵐的語氣,呵呵地笑著說“你騙我!”
冰嵐也笑著說:“誰讓你問這麼傻的話。”
“那你說,你喜歡這樣嗎?”浩軒不依不饒。
冰嵐從地上爬起來,扭身坐在馬桶蓋上,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小男孩,認真地點點頭說“喜歡。”
浩軒還是傻呵呵地笑著說“我也喜歡”。
冰嵐脫口就問“你喜歡和我幹這事?”這的確也是她心頭之問。
“喜歡啊!”浩軒有些急不可耐瞭,因為他覺得自己的精力又來瞭。
冰嵐看出瞭他的猴急,說“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和我幹這事?”
“等會再回答行嗎?”
“不行,回答完這個問題。”
浩軒沉吟瞭會,說“我……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喜歡的女同學,更沒有和她們做過這樣的事,所以我不知道,但是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我覺得特別安全,特別的……刺激。”
冰嵐也知道,這麼大的孩子其實就是想圖個新奇,愛——也許根本是不存在的。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傻?分明知道問不出個結果,但還是想問男人喜不喜歡自己?如果那人說喜歡,女人盡管聽出對方的敷衍,心裡也是高興的。
管它呢?他快活,我舒服,就夠瞭。冰嵐的前四十年也算是經過不少事,現在的她其實早已想開瞭。窩窩囊囊也是一輩子,瀟瀟灑灑也是一輩子。有些東西真是管不瞭那麼多瞭!
她一把拉住浩軒,問“現在咋辦?”
浩軒說“我想讓你坐我身上來!”邊說邊把冰嵐拉起來,自己坐在馬桶上,那個小弟弟就朝天撅著。興奮地看著冰嵐說“坐上來。”
冰嵐覺得這姿勢真是怪怪的,尤其是在馬桶上。她笑著說“你還真想得出來,我坐上去還不把你壓壞瞭!”
“沒事,你坐下來!”冰嵐就這麼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冰嵐知道這是和浩軒呆在一起的最後一晚,所以盡管很累,但她還是盡力地配合著浩軒的天真和調皮以及他似乎永遠用不完的精力。
期間她真的覺得自己的腰都直不起來瞭,腿也被菈的生疼,但是她還是享受著這每一分鐘。
最後,浩軒是把她壓在浴室裡溫熱的地板上,射出瞭自己的精液,兩個人就那麼赤身裸體地在浴室的地上纏綿著,頭上和身上都被花灑裡噴出的水澆淋著。
浩軒最後的沖擊像是要把她揉碎似的,在基督興奮的表情中,再次將精液射進冰嵐的屄腔裡。
許久,冰嵐都沒有動,她任由水澆在身上,任由水流過自己身下的地板。她享受著,回味著,回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她的腦海裡跳躍出“刺激”“快活”“瘋狂”“荒唐”等一系列的字眼兒。她甚至開始臆想下次這樣的場合何時到來。
當他看到浩軒也倚在墻上木木地看著自己時,她知道,這個夜晚就這麼過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