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坐起來似乎好多瞭,浩軒望著窗外,紗窗中放佛一點風都透不過來,這是怎樣的一個鬼天氣。如果是在傢裡就好瞭,怎麼說也有個空調。

  紀阿姨還在身邊躺著,看著她有節奏的起伏,明顯地睡著瞭。一個毛巾被被踢到瞭腳頭,顯然是她也受不瞭這個熱。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紀阿姨的腿可真白啊,那起伏的前胸也是那麼的白。浩軒突然屏住呼吸,因為他很明顯地看到紀阿姨的胸口那個小點是那麼的突出、醒目。摸一下!

  突然的這個念頭讓浩軒非常興奮,他看著紀阿姨的臉,很安詳,睡的很安詳。

  輕輕的摸一下,應該不會醒。

  他覺得手心在出汗,但是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瞭,他隻是想摸一下那個讓自己想到都會心跳的東西是什麼感覺。於是手輕輕地摸瞭上去。那麼柔軟、那麼溫熱。浩軒的心還跳瞭出來。

  他的手指輕輕地摸著奶頭,不敢把動作放大一點點,隻是用最輕的力氣觸摸著,他把手掌輕輕地罩在上面,讓那個美妙的凸起就在自己的掌心,他的手指不敢用力,隻是輕輕地放在奶子上,紀阿姨的奶子還真是大,一個手都罩不住。他咽瞭下口水。

  他忽然想兩隻手都放上去回事什麼感覺?他伸出另一隻手,也輕輕地罩在紀阿姨的那個奶子上,心裡既緊張又興奮,他壓著自己的嘴唇,生怕發出聲音,驚醒瞭紀阿姨。

  其實此時的紀芹已經醒瞭。

  她迷迷糊糊地似乎睡著瞭,但是感覺到浩軒煩躁地坐起來,再然後她感到瞭一隻顫抖的手觸到自己的奶子上,她覺得這是夢,但是當那隻手揉著自己的奶頭,她就知道這是真實的,這是浩軒的手。她沒有睜眼,與其說,她不知道睜眼後改怎麼說,還不如說她更像知道下一步浩軒會幹嘛。

  當她感到浩軒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一隻,緊接著另一隻,她的從奶頭為起點引發的酥癢感迅速地傳遍瞭全身的每一個毛孔,她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瞭,這麼舒服,這麼暢快!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瞭,她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她覺得自己的下體開始抽搐,小屄裡甚至緊瞭起來,她還是沒有動。

  浩軒還是非常謹慎的,他深怕紀阿姨這時候醒來,那樣自己可就被抓個現行,無話可說瞭。但是他並未察覺出紀阿姨的臉紅心跳,他隻是在忐忑的心緒中體會著那兩個柔柔的小兔子在自己的手心裡靜靜的窩著,他很想這麼一直摸著。

  紀芹的身體動瞭一下。

  浩軒趕緊把手抽瞭回來,但是睡下已經來不及瞭,幹脆就作者,靜觀其變,漫長的窒息的時間,但是紀阿姨並沒有醒過來。浩軒意外的發現,紀阿姨剛才的翻身把她的睡裙撩起瞭一截,他看到瞭她兩腿之間的內褲。

  砰砰的心跳似乎讓浩軒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不能判斷內褲的顏色,可能是白色的或者米黃色,反正是淺顏色的,我的天啊,這就是畫報中的那個屄的所在地嗎?

  他張大瞭嘴,這樣可以讓呼吸聲更輕些,因為,他覺得現在的呼吸已經非常急促瞭,他沒有想任何後果,他覺得這是一個不可錯過的機會,他俯過身,那是一個飽滿的“陰部”。在很緊的棉質內褲的包裹下非常突出的顯現著,他能看到在兩腿根部的皮膚的顏色似乎更深,他緊咬著嘴唇,因為他看到瞭從內褲中流出來的小毛毛——陰毛。他非常有沖動去抓住這兩根毛,但他克制瞭。

  真正有誘惑的是在內褲下包裹的東西。那個真人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

  是那麼黑黑的一團毛下面的一條縫嗎?小弟弟是從哪兒插進去的?插進去是什麼感覺?浩軒的小弟弟硬的跟棒槌似的,他現在不管不顧瞭,他的手就像撫摸紀阿姨奶子那樣,撫摸上去,罩住它。

  溫溫的、毛毛的感覺。

  血液直沖向浩軒的腦部,他大口的呼吸,但是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不過現在摸到的似乎並不是那條縫,還在下面?

  把手輕輕地向下探探,摸到瞭縫的起點。

  那個地方正是紀芹的陰核。

  此時的紀芹是睜著眼的,不過浩軒沒有註意到而已。她感到瞭浩軒俯下身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上,但她並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當浩軒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屄上時,她覺得緊張感和快樂感似乎同時襲來。就像是自己當年在新婚之夜裡的感覺一樣,她覺得口唇是幹幹的,但是下面似乎明顯的泛水。

  當她感到那隻手輕輕地挪下去,她知道壞瞭,那地方正是自己的陰核,這一小會的興奮,已經讓陰核漲瞭起來——這是這三四年以來,這個守身如玉甚至古板內向的女人第一次與一個真正的男人這麼接觸,那個久未受刺激的“小豆豆”早已經凸瞭出來,那隻男人的手就在那放著,隻隔著一層薄薄的棉線。

  不能抑制的興奮感來瞭,來的這麼迅速,她的小屄裡的水似乎已經泛濫瞭,這個孩子真會作孽!

  糟糕,他的手已經往下探瞭。她下意識地夾瞭一下腿。

  其實這時候的浩軒已經摸到瞭內褲上的水,他也是一楞,接著看紀阿姨的腿動瞭一下,他不得不縮回瞭手。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睡下?錯失良機。那麼索性扒下褲衩,如果紀阿姨醒瞭,我就哀求她,她會答應嗎?肯定不會。

  欲火中燒的感覺是痛苦、焦灼的。他等待瞭兩三分鐘,紀阿姨似乎還是沒有改變姿勢。

  他知道這麼坐著的風險太大,於是隻有躺瞭下來。

  兩個人其實都沒睡著,也都不可能睡著。

  浩軒的腦子裡既有緊張快樂,也有些小遺憾,甚至小疑惑。他不知道最後摸到的水是怎麼回事?是紀阿姨尿尿瞭?還是雜志上說的“淫水”。——這個念頭讓他的小弟弟又從剛才的驚嚇中復蘇瞭。

  紀阿姨發現瞭嗎?應該沒有。如果發現,她就會爬起來斥責自己的,至少在平時他覺得紀阿姨就是那種雖算不上古板,但還是相當正統的女人,是媽媽級的人物,這種事怎麼能忍受?

  媽媽級的人物,這讓浩軒的心理上有瞭一些壓力。我怎麼能對這樣一個和媽媽一樣大的女人做這種事?何況平時看紀阿姨就真的像看媽媽一樣。但是轉念一想,這有什麼,又不是自己的親媽媽,就是自己的親媽媽,看看又能怎樣?自己可以解釋為好奇、想瞭解諸如此類的罷,隻是不知道說出這些理由紀阿姨會不會信。

  浩軒想也許過一會還有機會,再去摸摸看看。

  紀芹也沒有睡著。

  作為成年人,紀芹想的問題顯然更復雜些。

  她先是有強烈的興奮感,她甚至覺得自己在某些時候真的想做起來,告訴浩軒,說現在就要。

  但是繼而是迅速的失落感,那種快樂感有多強,失落感就有多強,因為現在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是澀澀的,渾身不爽利的那種,她承認自己是有很長時間沒這麼興奮過,但是一旦這麼興奮,再下來的難受根本是無法忍受的,她甚至恨浩軒這孩子膽真小,不知是什麼個動作就把他嚇回去瞭。要是再膽大點,他一定會插進來。

  想到這兒的紀芹有瞭些負罪感,這麼個孩子就像自己兒子一樣的,自己這樣想,是不是有點……

  繼而她想到,浩軒平時一個好好的孩子,今天晚上怎麼會在這樣?這是一個讓她很難想通的問題,但是紀芹想起瞭兆龍打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去瞭洗頭房,雖然兆龍自己並沒有承認過,但是風言風語還是會不請自來。十八九歲的孩子那方面的欲望都是非常強烈的,浩軒今年也有十七瞭,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是欲望無從發泄,才這樣的?

  那麼,是浩軒來之前就想這樣,還是睡在床上才想這樣?紀芹不自覺地瞎想著。腦海中盡是中午浩軒那昂起的小物件,和自己小屄裡殘留的快感。

  她很快就產生瞭個念頭,浩軒這孩子決不能在重蹈兆龍的覆轍,兆龍就是應為有這個念頭無處發泄,才去找那些洗頭小姐,浩軒要是憋著,早遲也得憋出個問題來。不行,我得告訴他!

  這個念頭一出現,紀芹自己就嚇瞭一跳,怎麼告訴,拿自己身體告訴,那不得出事?難道自己是盼著出這種事?或者說,教育他隻是一個借口?

  不。不是的。自己如果不告訴孩子,難道讓他媽去說這種事嗎?自己何嘗不知道兆龍長大,但是自己怎麼能說呢?同樣,浩軒媽媽也不會去說去教育浩軒這種事。那麼這種事,似乎隻有我做瞭。我還說過我是浩軒的親媽,明天或者找個什麼時間我定得告訴他這事,就算發生瞭——估計不會發生什麼,我跟浩軒說清楚,我認他當幹兒子,讓讓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這些邏輯成立讓紀芹如釋重負,因為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找個理由,無論是什麼行為,也無論是什麼理由,隻要證明自己行為的合理性就夠瞭。

  紀芹此時聽到瞭浩軒微微起伏的呼吸聲,夜深天涼,這孩子睡著瞭。

  等著明天的到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