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生活真是讓人享受。這段時間冰嵐沒有來找燕蓉,曹智成倒是經常來店裡,但是什麼也不說,馬建琴一看到舅舅來,就遠遠地笑,搭兩句茬,找個理由就跑瞭,隻留下他們倆在店裡,曹智成也沒什麼話,就在店裡抽上根煙,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說上幾句話,就走瞭。
有一次拎瞭一盒茶葉,放在店裡,走的時候也沒帶走,燕蓉要小馬去送給他。小馬說:這一定是他送給你的,有不好意思說,也不是個大方人。
但是燕蓉覺得這人倒好,老實。自己這個年歲找的人不希望啥樣啥樣瞭,隻希望是個實誠人,能托付,能過完下半輩子。
浩軒,倒是經常有點心潮澎湃,準確地說,他受到瞭體內荷爾蒙的刺激,加上那些小黃書的影響,看到女人就有點澎湃,所以他每天放學幾乎都要到紀阿姨哪兒坐一會,也說不上為什麼。紀阿姨有的時候穿的少,能看到兩個明顯的點,大部分時候都穿的挺嚴肅的,什麼也看不到。他就有些失望。
回到傢,他偷偷扒媽媽的衣櫃。幹這行的,裡面的各種各樣的內衣都有,他拿到手裡,摸摸、聞聞,跑到衛生間裡感受著體內的欲火噴出來。
然後,回到桌前,開始做作業。
燕蓉回到傢,看到這樣的場景,當然是很滿意的。
她從沒想到過兒子已經偷拿自己的內衣,也從沒想過他經常看那些小黃書,更沒有想到他已經頻繁地手淫瞭。她以為她的兒子隻知道學習,還是一個可愛,有時有點任性的小男孩呢。
有一天浩軒一大早沒人喊就起來瞭,一個人在衛生間裡洗東西。燕蓉過來一看是內褲,叫他放下,他臉紅通通地放下,去吃早飯瞭。
燕蓉知道是咋回事,她想到小馬說這麼大的孩子在農村都結婚有孩子瞭,想這是非常正常的。等兒子走瞭,她拿過衣服,那股強烈的精液的味道讓他幾乎一下子就癱軟瞭。
說不上來為什麼,也許是太長時間沒聞到過,也許聞的是自己兒子的內褲。她都能感到自己臉紅心跳。
冰嵐那天問自己想不想那事,小馬也問過自己想不想那事,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但是冰嵐那句話說的對。“我們做著生意,是什麼強人。強不強,都是女人啊!有的時候晚上真想旁邊有個人。”
女人有多少好年景,幾年都43瞭,再過十年吧,就該進入更年期瞭,那時候連女人都不是瞭。以前剛離婚的時候,想再不找男人瞭,可真是這麼苦下幾年,還真是想找個男人在身邊。那男人的大手揉著自己奶子的酥癢、那微有胡茬的唇齒在自己的穴肉上的舔咄,那粗壯的雞巴戳進自己的屄裡的那瞬間,那連續沖撞所帶來的從心眼到腦殼的刺激、那渾身膩膩的香汗,那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著氣的歸屬感。
她覺得自己的下面的小屄又濕瞭。
怎麼瞭,這是,這段時間怎麼老是想著這種事?自己這樣算不算淫蕩?
小馬說想三四十的年紀的女人最想要,也有人說白虎女人的欲望最強,好,自己占全瞭。現在就這麼想要,以後咋辦。還要熬多少年?熬得住嗎?這不是太殘酷瞭嗎?
熬個屁!燕蓉像下瞭決心似的。自己還虧瞭自己,一定要找個人結。選選,不一定是曹智成,得是對自己好、對兒子好,當然,還得能幹的,不能找個老頭子,扒在自己身上舔兩下就結束瞭。我就不能當個充實的女人嗎!
這個決定讓她充滿瞭力量,她似乎找到瞭人生方向。
但是想到年齡的問題,她忽然想到瞭明旭,冰嵐跟自己說的事怎麼辦?這個問題太恐怖,自己都沒敢去想。答應她?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怎麼能做呢?以後的冰嵐怎麼看自己,以後面對明旭,是個什麼身份?還有浩軒,自己怎麼敢看浩軒?
不能答應!
可不答應,難道自己能眼睜睜地看著冰嵐他們母子倆就這麼錯下去?冰嵐那渴望的眼神,燕蓉都不敢想。這要是自己遇到這種事,難道不得找個貼心的人去幫一把?冰嵐說過,以後咱傢浩軒要是有事,就找她。——浩軒是不會有事的,再說,也不能找個那麼大的女人去做那事——可萬一呢?浩軒的褲衩就在自己的手裡,上面的精液味還是那麼強勁呢,這個牛犢子似的孩子保不齊想什麼。最重要的是,燕蓉腦子裡冒出瞭冰嵐的話說明旭“那個小弟弟還真是大,硬的像棒槌似的”棒槌,我的天啊,又長又硬,年輕人,想想那個粗長的樣子、想想那個嫩生生的龜頭。不行,自己這屄裡又開始泛水瞭。
該死,該死,想一個孩子!
燕蓉趕緊把手裡的褲衩搓瞭。走出衛生間的那刻,她下瞭決心,決不去找冰嵐,看冰嵐啥時找自己。這又快十天瞭,也許她又另外有瞭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