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齊已完全穿過瞭帷幔,幾乎就站在床邊,離窗口邊的白衣女子也不過數步之遙,可是這兩名女子仿佛不知道他存在似的恍然未覺,一名依舊是臨窗而立,憑空吹蕭,而另一名則隨著蕭聲嬌啼呻吟,白晢的身體和著韻律起伏扭動,好像是躺著舞動,有著一種淫蕩的美。
此時此刻,南宮修齊已經完全被這詭異而又淫艷的一幕吸引,忘記瞭這裡面可能蘊含的危險與殺機,頭腦已呈一片迷糊。對他來說,此情此景更像是處在一場夢境之中,似真似幻,恍惚而又真切!
淫靡魅惑的蕭聲繼續如絲般源源不斷的鉆入南宮修齊的耳裡,而床上裸女的種種淫行更是將他的目光緊緊吸引住,讓他的呼吸隨著裸女越來越惹火的動作而漸漸加重。
裸女全身佈滿酡紅之色,一排編貝玉齒緊咬住散落在嘴角的一縷秀發,胸前那對肥乳似乎因不堪重力而向兩邊微微擴溢,雖然因此顯得不夠挺拔,但卻給人很綿很軟的感覺,仿佛那已經不是一對乳肉,而是兩團油脂,一觸即化。
這時,裸女那一隻本緊緊揪住絲被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攀上瞭自己的右乳,五指時曲時張,用力的揉搓著那看上去一觸即化的乳肉,頂端那充血勃起的乳珠在她的指縫間被夾得緊緊的,時而擠壓,時而提拉,以致這顆乳頭明顯比左邊的顯得扁而長;而另一隻手這時也滑進瞭正緊緊絞纏的大腿根部之間,在那片方寸之地來回滑動,讓本來柔順服貼的萋萋芳草變得凌亂不堪,加上不知是淫液還是汗液的浸染,猶如遭受風吹雨打一般。
如此淫靡不堪的一幕讓南宮修齊渾身的血液幾乎都快要沸騰瞭,更讓他面色赤紅,嘴裡不斷的咽著唾沫,從而使他那粗大的喉結不住上下滑動,仿若一頭面對羔羊的餓狼。
當然,此時吸引南宮修齊的不光是裸女的自瀆,還有白衣麗人的倩影。這白衣女子雖然衣衫整齊,而且一直背對著他,讓他看不清其容貌,但卻也因此增添瞭一分神秘之感,且此女身材豐盈有致,舉止優雅唯美,因而對南宮修齊產生的吸引力不亞於在床上浪吟不止的自瀆裸女。
這兩名女子一個玉體橫陳,一個憑窗而立;一個淫蕩狐媚,一個超然雅致;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在這小小的空間裡雖顯詭異,卻又異常和諧。
驀然,蕭聲再一次峰回路轉,本已高亢的音調再度飆升兩個音階,然後戛然而止,整個過程是又急又短,讓人在猝不及防間悵然若失。
當然,床上自瀆的裸女也緊跟著這蕭聲的節奏,在音調突然飆升中發出一聲尖厲的嬌啼,蜂腰極力向上弓起,螓首與玉足分別撐在床榻上,整副身軀宛如一座拱橋,而在蕭聲戛然而止之後,她的軀體才緩緩落下,不過身體依舊在震顫不止,胯下已是一片汪洋。
沒有瞭蕭聲,屋子裡一下便陷入安靜之中,而南宮修齊似乎也有瞭一點清醒,他用力的搖瞭搖頭,然後迅速後退兩步,驚疑不定道:“你、你們……”
床榻上的裸身女子似乎依舊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對南宮修齊的話一點回應也沒有,而臨窗而立的白衣女子則緩緩轉過身,露出瞭她那張明艷絕倫的臉龐。
不出南宮修齊所料,這名白衣女子正是冥山鬼母。事實上,在還沒進入這幢小樓之前,他就猜到可能會在這裡面看到冥山鬼母,因為也隻有她才能發現自己的行蹤。待進入小樓之後,他也發覺白衣女子的背影與冥山鬼母甚為相像,隻是那飄逸唯美的氣質與他所瞭解的冥山鬼母相去甚遠,所以讓他一時不是很敢確定。
“果然是你!”
南宮修齊咬牙道。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道:“一別多日,別來無恙乎?”
“這都落入你的手中瞭,還能無恙?”
南宮修齊忍不住譏誚道。
“咯咯……別這麼說嘛,其實我知道你夜闖皇宮是為瞭鎮南侯,你放心,鎮南侯現在依然安好,而且我也會讓你見到他的。”
聽她這麼一說,南宮修齊略為心安,同時心裡也暗暗盤算著,覺得冥山鬼母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定是勝券在握,認為以自己目前血靈召喚的功力根本贏不瞭她,然而她並不知道自己服食瞭巨蛇的內丹,功力已然大增,隻要自己先暫時不動聲色,待見到爹後再一舉發功,反敗為勝的機率也不是沒有。
想到這,南宮修齊立刻說:“那你趕緊帶我去見我爹!”
“別急嘛!”
冥山鬼母輕撩秀發,拋瞭個媚眼道:“故人相逢,你不覺得我們該先做點什麼嗎?”
說罷,她輕輕拍瞭一下手掌,淡紅昏暗的光線頓時一掃而空,明晃晃的光線不知從何而來,將周圍照映得如同白晝,與此同時,隻聽一陣吱吱作響,從屋頂上緩緩落下四面銅鏡,分別位於那張大床的四周。
強光配合著銅鏡,頓時將所有光線都聚焦到大床上,將床上猶自喘息不已的裸女映射得可謂纖毫畢現,同時四面銅鏡都將她的身影納入其中,從而將她身體的各個角度全方位展現出來。
前後左右都有裸女的身影,她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被四周的銅鏡如實的反應出來,銅鏡的質澤、光影的變幻,一剎那,南宮修齊隻覺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仿佛出現瞭好幾名真實的裸女,她們或露粉背、或現酥乳、或展翹臀、或示秘穴,種種春光,盡數收入他的眼底。
南宮修齊知其有異,那幾面銅鏡絕非普通之物,否則不會讓自己出現幻覺,可是此時知道似乎為時已晚,正如一腳陷入泥沼內,想要脫身那是千難萬難。
恍惚迷濛中,南宮修齊見床上的裸女半撐起瞭身子,一頭秀發從兩邊散開,露出瞭她那張臉,依舊是他熟悉的面孔,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出現在這裡。
這名裸女正是南宮修齊之前在皇宮奸淫長達數月的皇後,不過那時他自始至終都是蒙著面的,皇後一直不曾窺見過他的容貌,自然不應該認識眼前的南宮修齊正是之前奸淫自己的蒙面人。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隻見皇後對南宮修齊投去慵懶而又極具風情的一笑,朱唇輕啟:“主人,你終於來啦,奴等得你好辛苦哦。”
輕語的同時,一直夾在大腿根部的那隻手緩緩抽出,隨之而出的還有一縷晶瑩的亮絲。
仿佛是為瞭讓南宮修齊看得更清楚似的,皇後蜂腰上提,雙腿大張,將她那紅潤發亮的陰戶徹底的暴露在外,在強光銅鏡全方位的映射下,那方寸之間的溝壑皺褶清晰可辨,沒有一絲地方掩映在陰影之下,可謂是毫厘盡顯,無一遺漏。
成熟的性器肥厚飽滿,浸潤油亮,兩瓣暗紅帶褐的弧形外唇墳起如饅,裡面的小蛤唇顏色鮮艷,如兩朵嬌艷的花瓣向兩邊盛開,露出微微蠕動的肉壁,還有似魚嘴一樣的小孔。
如此動人的胴體怎能不讓南宮修齊血脈賁張?更何況此時他所見到的不是單單一具胴體,而是四、五具之多,而且從不同角度向他展示著誘人軀體,雖然情知這些都是鏡中之人,但真實程度一點也不亞於正中間的那位真人,其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生動無比,恍若就在眼前,觸手可及,呼之欲出。
“主人,來啊……”
皇後一邊將沾滿黏液的手指放進口裡吸吮,一邊對著南宮修齊招手,嘴角眉梢所含的媚意春情濃得幾乎快滴出水來。
南宮修齊的神情愈加恍惚瞭,因為此時他不但覺得有四、五個皇後在不同方位對他拋媚賣騷,而且那極嗲的聲音也同時從不同的方向傳瞭過來,所以給他的真實感更加強烈,以致讓他一直竭力保持清醒的內心深處也開始有點受到影響,認為這些不是虛幻之物,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人。
“為什麼還不過去?”
隨著臉頰旁傳來一陣輕癢,南宮修齊耳邊響起冥山鬼母媚意十足的聲音:“你看你的奴兒現在多聽話,多乖巧啊!”
隨後,還沒等南宮修齊有所反應,他就覺得一具彈性十足,溫軟馥香的軀體緊壓在自己身後,正是冥山鬼母從他背後貼瞭上來,雙臂環住他的腰身,然後兵分兩路,一路向上遊移而去,在他的胸前腋下輕撫暗摸;而另一路則順勢而下,隔著衣褲握住已呈擎天支柱的肉棒。當然,冥山鬼母纖細的五指根本不能環住那隔著衣褲都能感覺灼熱和凹凸不平的棒身,充其量也隻能環住大半圈,然後前後擼動,為他手淫。
“哦--嗚--”南宮修齊發出長長的一聲悶哼,反向伸臂抄去,想把冥山鬼母從背後拽到身前來,在她的肉體上好好發泄一番。
南宮修齊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他的心底深處還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覺得皇後那裡深藏著一個陰謀,在她身邊的那四面銅鏡也絕非是提興助情之物。事實證明,銅鏡裡的人兒給他造成的幻覺也遠非普通鏡子可以做到的事,所以他盡管被皇後擺出的種種淫姿逗得欲火焚身,而且耳邊不時傳來冥山鬼母那循循善誘的引導及肢體挑逗,但他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向近在咫尺的皇後撲去,轉而對實力更強的冥山鬼母伸出瞭手。
然而南宮修齊這一抓不但抓瞭空,而且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很大的推力,令他不由自主的向前飛去,整個人不偏不倚的跌到大床上,且正好壓在皇後身上。
本來,以南宮修齊現在的身手,就是猝不及防被人拋到床上他也能立刻反應過來並且一躍而起,但是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仿佛陷進瞭泥沼,有力也無法使出,就像被一張大網罩住,無論他怎麼掙紮也掙脫不出。
令南宮修齊感到詭異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本應感覺緊張乃至恐懼才對,可是此刻的他卻沒有一點這樣的感受,反而有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覺在心底彌漫開來,繼而蔓延至全身,以致從精神到肉體他都覺得無比放松與舒適,就算在潛意識裡他覺得這是不正常的、很危險的,但那一點點,可以說是似有似無的理智與清醒在本能的舒適和放松面前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宛如狂濤駭浪中的一片樹葉,轉瞬間便被淹沒。
被南宮修齊重重壓在身下的皇後不但沒有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反而滿臉都是興奮激動的表情,她雙臂立刻纏繞在南宮修齊的脖子上,雙腿也盤繞到他的腰上,整個人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吸附在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什麼危險,什麼陷阱,統統都被南宮修齊拋到九霄雲外去瞭,他也張臂將皇後豐軟嬌彈的身軀擁在懷裡,如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一般在皇後的臉頰、脖頸以及胸口上胡亂的親著,留下一片片亮晶晶的口水,同時一雙色手在她的後背臀間亂摸亂捏,手口一刻也不得歇息。
懷中的皇後已筋骨酥軟,癱如面團,軟綿綿的倒在南宮修齊懷裡任由他狼吻與揉捏。就這樣,兩個人在床上彼此擁抱、翻滾,使得原本頗為平整的床面此時是亂作一團,狼藉不堪。
在抱作一團翻滾中,南宮修齊的衣衫漸褪,直至身無寸縷,而胯下的那根怒杵更是不知在什麼時候鉆入瞭皇後兩腿之間那滑膩不堪、熱氣騰騰的嫩腔。
相比於南宮修齊上一次蒙面在皇宮裡奸淫皇後時幾乎將她的花腔撐壞,這一次她的幽穴竟然寬松得異乎尋常,以致於南宮修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插瞭進去,若不是他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股股濕液浸染以及陣陣熱力侵襲,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經入瞭桃源深處。
意識到已經深入花穴,南宮修齊便不再將全部精力放在口與手上,他以深入花穴的肉棒為軸點,身子翻轉,一下便將皇後的軟綿身子壓在下面。在這過程中,下面的交合之處依舊緊密相連,肉棒沒有外抽一分,不過卻攪得花穴裡蜜汁直冒,猶如泉湧,將彼此的腹部塗抹得滑膩不堪。
緊跟著,南宮修齊雙手抬起皇後的大腿,極力向兩邊分開。本來他以為皇後已不再年輕,且一直養尊處優,骨骼必然僵硬,所以不能掰得太開,然而沒想到的是,他這一掰便幾乎將皇後的兩條腿張呈一條直線,其身體柔韌性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南宮修齊此時也沒空細究瞭,他挺動著肉棒便大開大合起來,雖然花腔內比較松弛,對棒身的緊握力不夠,但抽插之間腔壁上那層層嫩肉的刮擦亦能讓他產生強烈的快感。另外,每一次棒首深貫穴底都能觸及一團拇指大小的嫩肉,正是花穴裡的花蕊。
一般來說,女子花穴裡的花蕊極難捕捉,因為它在平常狀態下隱藏得極深,隻有女子在交歡過程中漸漸邁向高潮時才會慢慢顯露出來,但仍是非常不老實,猶如小魚兒一般在花腔裡到處遊移,所以男子的棒首極難觸及,可以說是百不觸一,但一旦觸及,那極為嬌彈吸附的感覺可謂爽快異常,極易讓男子一泄如註。
皇後的花心像是被固定瞭一般一直在那裡,所以南宮修齊次次都能撞擊到,每一次撞擊他都能感覺龜首既麻且酥,更兼有一絲絲吸力直透馬眼,讓他泄意漸顯,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當然,在其身下的皇後此時更顯不堪,兩條玉臂時而在空中亂揮,時而死摟南宮修齊的肩背,以致她那細長的指甲都深入其肌膚裡,劃出一道道血痕。
“嗚嗚……不、不行……要……要丟瞭……”
皇後瞇眼皺眉,發出苦悶的嬌吟。
事實上,南宮修齊不知道自他之後,皇後就再也沒有和男人交歡過,而她下面的陰戶之所以變得比原來還要寬松完全是長期被異物所撐而致,而這些都是拜寶月公主所賜。
正因為如此,當那根久違的肉棒再次插入饑渴已久的陰戶時,皇後興奮激動得是渾身直哆嗦,似曾相識的極度快感如蟻走電竄般的流遍她全身,麻瞭她肌膚、酥瞭她筋骨,使得她蜂腰僵直,螓首後仰,眼神迷離,嬌吟不止。
“呼,幹……幹死你……騷婦……婊子……”
南宮修齊喘著粗氣咬牙切齒道。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的精神已呈恍惚瞭,也不知道怎麼使任何技巧,所以他盡管感覺皇後下體寬松瞭不少,但卻不知運用魔力讓自己肉棒變大,隻知一味的抽插,想盡早泄出身體裡那燃燒的熊熊欲火。
要知道在這之前南宮修齊就深受蕭音的撩撥,體內淫欲高漲,後來又被四斫詭異的銅鏡所迷惑,感覺有四、五個皇後在不同角度誘惑著他,不但意識更加迷亂,而且淫欲也隨之高漲,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正因為有瞭這些鋪墊,到與皇後真正交合之時,還沒抽插百下泄意便上來瞭,而呈恍惚之態的南宮修齊隻憑感覺,怎麼舒服怎麼來,完全不像在清醒之時還知道忍耐等等,於是一邊淫言穢語說個不停,一邊將皇後那兩條渾圓豐腴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整個上半身壓在她身上,腰部疾聳如風,每一下的插入都如一根木樁打進瞭沃土,濺起白漿點點。
“哦……啊……幹,幹死……死我……我是……是婊子,最、最下賤的婊子……幹,幹死婊子吧……”
皇後渾身顫抖,白晢的脖頸上青筋畢現,猶如臨死般的聲嘶力竭。
南宮修齊驀然隻覺皇後甚為寬松的花腔隨著她繃直的身體忽然收縮,如小嘴一般緊含著他的肉棒不放,南宮修齊不由得一聲悶喝,脊椎一麻,精關大松,精液如開瞭閘的洪水傾瀉而出,收都收不住,整副身軀如山崩一般頹然倒下。
也許是很長時間,又或者隻是很短的功夫,南宮修齊終於止住瞭噴射,胯下那根原本比鐵還硬,猶如兒臂的肉棒變得萎靡不堪,仿佛一條軟蟲從綻開的肉縫裡緩緩隨著溢出的白漿而滑出,整個人如被抽去骨頭似的趴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此時的他舒服得如浮在雲端,輕飄飄不知身在何方,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什麼也都不會去想,隻想就這樣趴著好好睡一覺。
然而就在他將睡未睡之時,那撩人心魂的蕭聲再度響起,本來已呈極度松弛狀態的南宮修齊身子驀然一僵,仿佛有一道似癢非癢的電流從他耳際直貫腦海,再由後腦沿著脊椎直達尾骨,然後順著那裡無數的筋脈呈放射狀閃向陰囊,頓時陰囊如吸瞭血一般迅速膨脹,軟蟲一樣的肉棒像是彈簧猛然翹起,頂在床榻上以致讓南宮修齊感覺隱隱作痛。
睡意消去大半,南宮修齊那剛剛才得以不被幹擾的精神再度被蕭音攫住,相較於剛進來時第一次聽到蕭音,他的精神似乎更加恍惚瞭,雖然第一次聽到這蕭音他精神亦是恍惚,乃至頭暈目眩,但意識仍然頗為清醒,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置於何種環境之中。而現在,他神色茫然、眼神迷離,仿若身處夢遊之中。
的確,此時的南宮修齊意識模糊,恍若夢中,他甚至都不記得剛才發生瞭什麼事,隻知道自己現在下體脹痛得厲害,急需一個發泄口。而就在這時,一具溫軟香滑的肉體壓在瞭他身上。
盡管南宮修齊意識被迷惑,但感官卻異常的靈敏,他清晰的感覺有兩坨圓滾滾的肉球壓在自己的後背上,還有肉球頂上兩顆軟中帶硬的蓓蕾,頂在皮膚上十分舒服;另外,耳邊脖頸上也傳來被發絲拂過那種麻麻癢癢的觸感,令他在舒適的同時周身也開始又一次發熱起來。
“啊……”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將臉轉瞭過去,想看清楚壓在他身上的到底是誰。
可是沒等南宮修齊完全轉過頭,刺眼的光線就不得不讓他用一隻手搭在瞭額前,瞇起雙眼。不過他並沒有瞧見他想要瞧的,他隻看見明晃晃的光從壓在他身上的那個人的背後射來,反襯得那個人面部昏暗,再加上此女半邊發絲垂落,遮擋在眼前,以致於南宮修齊一時沒看清此女的具體模樣。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瞭,重要的是眼前是一名女子,這就足夠瞭!南宮修齊受欲望所控,本能的翻身,伸手攬去,便要將此女摟在懷裡,然而此女動作甚是敏捷,仿佛魚兒一樣從他腋下滑溜而出,讓他撲瞭空。
少瞭女子身體的阻隔,強光更是如水銀乍泄一般向南宮修齊射來,讓他不得不將雙手遮在額頭上,眼睛幾乎瞇成瞭一條縫。可縱然這樣,他還是感覺眼前盡是白茫茫的光,幾乎什麼也看不清。
過瞭一小會兒,眼前似乎適應瞭一些,南宮修齊漸漸看見一些景物。但也許是精神恍惚的緣故,或者是蕭音的撩撥,又或許是其他原因,他總是看不太清楚,隻是朦朦朧朧的看見幾道曼妙的身影在他幾步之外晃蕩。
蕩人心魄的蕭聲依舊,婉轉輕吟之聲如這耀眼的光線一樣灑在屋子裡每一個角落,那幾道朦朧的曼妙身影則隨著這蕭聲翩翩起舞,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帶著挑逗與魅惑。
南宮修齊一邊咽下唾沫一邊揉瞭揉自己眼睛,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楚一點,無奈射來的光線實在太強,他始終無法睜大眼睛仔細看去,不過他註意到這強光都是從那四面銅鏡裡發出來的,而那幾道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影也是分別位於四面銅鏡之前,在床榻周圍呈包圍之勢。
蕭音無形而有質,催動著南宮修齊性欲的神經,而那幾面詭異的銅鏡仿佛通向無盡的空間,給人極盡幽深、廣緲無邊之感,位於它們之前的那幾道妖嬈身影仿若就是從這無盡縹緲的空間裡走出來的,帶給人無限的神秘與遐想。
隨著蕭音的曲調變化,這幾道曼妙的身影一邊起舞一邊慢慢向南宮修齊靠近,漸漸的,他看出瞭一些眉目,這幾名女子都身披薄如蟬翼的粉色紗衣,在舞動之間,她們那長長的水袖或化作一片彩雲,或變成一道彩虹,繽紛絢麗之極,讓南宮修齊在眼花撩亂的同時,下面的肉棒愈加昂揚,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怒龍。
不過即便這幾名妖嬈的麗人越走越近,南宮修齊卻仍是看不清她們的臉,恍惚間覺得她們都是皇後,可是眨眨眼又覺得她們像冥山鬼母,再看看,又發現她們的眉目之間與克琳公主有些相像。幾番下來,南宮修齊愈發恍惚不已瞭,覺得她們與自己所認識的那些女子都有些相像,可又都不像。
很快,幾道舞動的妖嬈身影翩翩然的來到瞭床榻上,一共有三名,分別位於南宮修齊的左右和正前方,她們都赤著一雙玉足,踩在柔軟的錦榻上竟不見凹陷,仿佛她們身輕如羽、虛空而行,真是似鬼似魅。
當然,這時的南宮修齊已經註意不到這樣的細節瞭,就是註意到也無法細思,他現在滿眼都是那幾具掩映在粉色紗衣下的動人胴體,還有鼻端傳來的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以及紗衣的裙角袖未拂過他身體所帶來的絲滑冰涼,這些視覺、嗅覺、觸覺占據瞭他全部思維,根本無暇思考其他。
這時,位於正前方的那名麗人已裊裊的來到南宮修齊的跟前,不過由於他是坐著的,而麗人則是纖腰款擺的站在他面前,所以他隻需微微抬頭便正好能瞧見麗人腹下那若隱若現的萋萋芳草。
南宮修齊粗喘一聲,情不自禁便要伸手撫摸,然而剛接觸絲滑的紗衣便覺眼前一花,麗人竟然騰空而起,這讓他不由得隨著麗人上升的身體而抬起瞭頭。
麗人的身體是旋轉上升的,如此一來她紗衣的下擺便向四周散開,在南宮修齊的眼裡看來就如同一朵盛開的粉色玫瑰,而那雙繃得筆直,交疊在一起的玉腿就是花莖,花蕊當然就是其根部的那一抹黝黑。
這幕難得一見的旖旎美景讓南宮修齊的呼吸為之一窒,隻不過還來不及等他細賞,這朵粉色玫瑰便飄然而下,將他連頭帶頸包裹住,讓他視線為之一暗。
紗衣的薄絲稍稍阻隔瞭強光的映射,南宮修齊自然而然的將眼睛張得更大瞭,麗人那誘人的陰部離他鼻端僅有寸餘,黝黑的芳草下神秘的裂谷散發出一股清香中夾雜著一絲腥臊的氣味,讓人忍不住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