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女這般模樣,南宮修齊很是滿意,他直起身來,一邊悠閑的褪去自己的衣衫,一邊瞥瞭一眼旁邊的那一對,隻見婦人此時已被擺成四肢著地的姿勢,俏面淫狐位於她的身後,兩隻手掰開她的兩瓣肥臀,肚腹緊貼其上,看樣子,俏面淫狐已深深進入她的體內。
隨著俏面淫狐每一次的撞擊,婦人胸前的那對吊乳劃出一道道弧度驚人的線條,彷佛隨時都有可能甩脫出去,而她的那一頭烏絲則被俏面淫狐從後使勁拽住,用力的往後拉扯,使得婦人螓首高高抬起,拚命向後仰去,整個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匹被人驅馳的母馬。
看到如此激烈的交媾的一幕,南宮修齊隻覺血氣上湧,熱力沸騰,將之前的那點溫柔之心消融殆盡,他大手一揪,少女那半掛在身上的絲質肚兜便被撕得粉碎,然後架起她的兩條細腿,挺直腰腹,將那根猙獰的獨眼怪龍湊向她的腿心。
一直被溫柔包圍的少女已身酥骨軟,漸向南宮修齊敞開瞭自己,卻因他突然像變瞭一個人,動作凌厲粗暴,仿若一匹餓紅瞭眼睛的豺狼,頓時又一次嚇得滓身發抖,滿臉恐懼的蜷縮著身體,同時雙臂揮舞道:「不要,不要過來……」
然而瘦小嬌弱的她又怎能敵得過南宮修齊的揮戈猛進?隻見他一隻手便輕易固定住少女掙紮不止的身體,接著腹部一挺,半個龜首便陷入瞭肉唇裡。
「唔唔,不、不要,好……好痛……」
少女花容慘白,就連雙唇也血色褪盡。
「呵呵,處子就是處子,真是緊得很啊!」
南宮修齊隻覺半個龜首進入瞭溫暖緊窄的肉壺,箍得他爽快異常,對少女的哀叫充耳不聞。
緊接著,南宮修齊將少女的雙腿從肩頭放下,然後向兩邊大大的分開,幾乎拉成瞭一條直線,少女似乎意識到接下來還有更痛苦的事,雙手拚命推著南宮修齊的胸口,同時身子竭力向後縮去,可是她那點力氣無異於螞蟻撼樹,根本起不瞭任何作用,而且一推一縮之間所露出的嬌怯姿態反而更讓人有想要侵犯的欲望。
南宮修齊輕吸一口氣,低喝一聲:「進!」
隨之半尺怒龍盡根而入。
少女發出一聲撕心的慘叫,杏眼陡然睜開,嬌軀如上瞭弦一般緊繃起來,十根玉指死死的揪住身下的被褥,眼淚更如斷瞭線的珍珠原住落下,浸濕瞭面頰。
初經人事的少女嫩腔被強行撐開,嫩膜頓時如山澗小溪般泉湧而出,將南宮修齊的肉棒染紅一片,並且隨著他的抽出而滴滴濺落在素白的床單上。
看到又一枚處子元紅被自己摘取,南宮修齊著實興奮不已,底下肉棒彷佛也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不但跟著增添瞭幾分堅硬,還猛跳瞭幾下。這不跳則罷,一跳不知跳到瞭什麼地方,龜頭陷進瞭一個凹陷處,既滑膩又滾燙,爽得南宮修齊是齜牙咧嘴,連連稱快!
「痛……好痛……」
與南宮修齊的感覺截然相反,少女隻覺得彷佛有一把刀捅進瞭自己的下體,將自己的身體撕成瞭兩半,痛得他恨不能就此死去。
「嘿嘿,過一會兒就不痛瞭,不但不痛,而且還會欲仙欲死呢!」
南宮修齊捏住少女的下巴淫笑道。
為瞭驗證自己的話,南宮修齊一反剛才粗暴的動作,再次回歸溫柔,他下身不再挺動,就那樣彼此腹股相連,然後俯下身,親瞭親少女那張痛得扭曲的臉,接著是耳垂、脖頸、雙唇,直至將她臉上的淚水全部舔幹。當然,此時他的手也沒閑著,不時的在少女胸前的鴿乳上撫摸著,撩撥峰頂的蓓蕾。
終於,少女的身軀再次變得如泥般的癱軟,臉上的蒼白漸漸消散,紅雲爬上雙頰,而下面的幽穴也漸見濕潤。南宮修齊見狀,壞笑道:「怎麼樣?小美人,我沒騙妳吧?是不是開始感覺爽瞭?」
少女的確感覺到瞭一股既痛且脹,既麻又癢的奇妙感覺,這股怪異感覺讓人感到有些說不出的舒爽,不過這羞人的感覺她哪裡敢說出口?隻得作鴕鳥狀把頭深深的埋在南宮修齊的頸窩裡,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南宮修齊魔功暗運,令龜頭前端動瞭一下,然後收腹縮臀,肉棒一下抽出大部分,隻餘龜棱卡在穴口上,撐得穴口一圈嫩肉薄如蟬翼。
少女雖然感覺到一絲美意,但終究是初經破瓜,所以南宮修齊剛一動彈,她便感覺到那股撕心的疼痛再次襲來,於是雙臂不由自主的緊摟住南宮修齊的後背,兩條腿也緊緊圈住他的腰,整個人如八爪魚一般緊緊附在他的身上,其目的自然是讓他不再動彈。
南宮修齊自知她的意思,心中暗笑,嘴裡道:「怎麼?還不說話?那我就搞到妳說話為止。」
說罷,作勢欲動。
少女嚇得再也顧不上矜持瞭,脫口道:「不要!我,我是感覺到有點舒服……不……不過你,你先別……別動……」
說到最後,少女的聲音細若蚊蚋,幾不可聞。
南宮修齊心情大好,於是順她心意,緊抱著她不再動彈,另外他自己也想好好體會一下肉棒被處子幽穴所緊緊包裹的感覺,盡量延長這快樂的享受時間。
「好,我就不動,隻要妳好好聽話,我就不會讓妳受苦的。」
南宮修齊挑起少的下巴輕笑道,「現在我們就來欣賞妳主子精彩的一幕吧!」
說罷,他便捏著少女的下巴,強迫她轉過臉,看離他們不遠,正在激烈交媾中的婦人與俏面淫狐。
少女羞怯不堪,本不敢看自己主子的淫浪之相,可又不敢違逆南宮修齊之命,生怕他再次狂性大發,於是隻好微睜雙眼,看向那讓她面紅耳赤,心跳不止的一幕。
此時此刻,俏面淫狐與婦人的交歡似已到瞭最激烈的時候,男人的腰部彷佛上瞭發條一般瘋狂抽動,胯下雙丸頻頻擊打在婦人的陰阜上,同時她的兩瓣圓臀幾乎要被俏面淫狐撕成兩半,致使位於中心的肛菊被撐成橢圓形的小孔,放入兩指都毫無問題。
婦人似已完全陷入癲狂狀態,臉上似哭似笑,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汗水、淚水、鼻涕縱橫交錯,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淺的痕跡,一頭青絲大部分被俏面淫狐攥在手裡使勁拽著,一小部分則被汗水淚水緊貼在臉上,配合她那茫然無神的雙目以及因脫力而趴在地上的上半身,散發出一股淒慘的美感。
看在眼裡,少女心裡是又驚又怕,同時也夾雜著一絲好奇,心道:「那羞人的事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可以讓人完全拋棄平日裡言行舉止,像換瞭一個人?不對啊!做這種事情的確讓人感覺怪怪的,有點舒服,可是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像瘋瞭似的。」
「嘿嘿,妳在想什麼?」
南宮修齊見少女目光直直、表情怔怔,開口問道。
「啊……沒,沒想什麼……」
少女慌亂地搖頭否認。
「哈哈,又不乖嘍!」
南宮修齊臉上浮起極為邪惡的笑容。
少女芳心劇跳,吶吶道:「我……我隻是在想夫人她……她平日裡可是,可是……」
她一連說瞭幾個可是,卻又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形容?一張小臉憨得通紅。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道:「可是什麼?可是一副正正經經,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是不是?哈哈,告訴妳吧!那些都是假像,是她平時自我壓抑的結果,而現在這個樣子才是她真正的本性。」
說罷,他壞笑著捏著少女的下巴道,「不過妳也不用羨慕她,我馬上就可以讓妳和她一樣,嘗到欲仙欲死的味道瞭。」
少女大羞,正欲申辨,卻不料南宮修齊的嘴猛然壓瞭上來,封住瞭她的雙唇,將她欲要脫口的話堵回瞭嘴裡,隻餘下一陣細細的嬌喘聲。
香舌被噙,少女隻覺一陣頭暈目眩要知道此時她身子雖已破,但這卻是她的初吻,在她這般情竇初開的少女心裡,初吻的意義著實不亞於元紅被摘。
南宮修齊的舌頭靈巧的纏住少女的丁香,舔、吸、撩、勾,諸般手段一一使上,引得少女香液津津,嬌喘籲籲,摟在南宮修齊背後的雙手不由自主的上移,勾住他的脖頸,動作漸漸由被動承受變為主動相迎。
不知不覺中,少女的腔道變得濕滑柔潤起來,將之前的澀脹幹痛消融得無影無蹤,與此同時,一股癢癢麻麻的酥感從腔底彌漫開來,產生一股若有若無的空虛。
這時少女有點耐不住南宮修齊這樣靜止不動,可是又不好意思出言提醒,隻得俏俏的提臀送股,欲解那讓人心慌意亂的麻癢。
「嘻嘻,小美人,嘗到其中滋味,自己忍不住瞭吧?」
南宮修齊揶揄道。
見自己那點小把戲沒瞞住南宮修齊,還被他取笑瞭,少女是大羞不已,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裡低低應道:「好,好像沒那麼痛瞭,你,你可以動瞭……」
「嘻嘻,妳叫我停我就停,叫我動我就動,那我多沒面子啊!怎麼也要求一聲吧?」
少女一聽,臉色愈發羞紅,猶豫瞭一會兒,終於咬唇道:「求求你,動一下,啊……」
原來就在少女開口說話的同時,南宮修齊狠狠一挺,卡在內唇口的龜頭勢如破竹般搗開密合的層層媚肉,直抵根部,撞擊得少女嬌軀劇顫,心都快蹦出喉嚨瞭。
鑒於剛才的體驗,少女以為這一次猛烈地挺入肯定又會帶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因此全身都處在緊繃的狀態,然而在他的一擊之後,少女沒有感覺到先前的痛感,又是極為充實的快感,將剛才的空虛一掃而空,身子從裡到外一寸寸的酥軟。
南宮修齊的快感尤甚,那股被層層溫暖濕滑的媚肉所包裹吸附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引得他不住大推大進,剛勁硬杵次次全根而沒。
如此疾風暴雨般的攻擊別說初嘗雲雨滋味的嫩雛,就是久慣風情的成熟浪婦也一時難以招架,少女頓時體酥腰軟,嬌啼不止,一雙手死死揪住南宮修齊的肩頭,近半寸長的指甲完全陷入他的肉裡,而他卻恍若未覺,胯部依舊疾聳如風,兩隻手時揉時搓少女的柔嫩乳尖。
「啊……不,不行瞭,停……快停……嗚嗚……」
少女實在受不瞭一浪高過一浪的刺激,不由得發出哀吟。
南宮修齊充耳不聞,一如之前根根見底,致使少女胯間狼藉一片,泥濘不堪,蛤唇邊上的嫩草猶如水澆般濕透,服服貼貼的黏在兩邊的嫩膚上,而原本透明清亮的蜜液經過肉杵的搗弄已變成瞭乳白色,混合著縷縷血絲沿著腿根蜿蜒而下,將雪白的大腿劃出一道道或濃白、或暗紅的痕跡,顯得極為淫靡。
「哦……真……真的不行……公……公子,饒,饒瞭我……我吧……」
少女婉轉嬌吟,隻覺渾身酸極,快要化成一癱水瞭。
「嘿嘿,饒瞭妳?還早著呢!就慢慢享受吧!」
說罷,南宮修齊改變瞭策略,從暴風驟雨變成瞭和風細雨,肉棒不再直進直出,而是擺動腰肢,用碩圓光滑的龜頭輕輕旋轉按壓陰唇上方的小嫩芽,似是要將嫩芽按回褶皺的包皮裡,可是無論怎麼擠,怎麼按,黃豆般大的嫩芽始終都不屈的探出頭來。
對於初嘗雲雨滋味的少女來說,溫柔逗弄所帶來的快感遠遠大於一味的猛插,隻見南宮修齊每單擊她的陰蒂,她的身子就激烈顫抖一下,嫩腔裡隨之冒出一股清漿,屢試不爽,而且每次冒出的清漿都那麼多,一點也沒有減少,彷佛小小的嫩腔就是取之不盡的水源地。
「嗚嗚……快放開我,求求你瞭,要……要尿瞭……啊……」
極度敏感的陰蒂被百般逗弄,少女在渾身酸透的同時又生出一股麻麻癢癢的感覺,如千百條小溪從全身四肢向嫩腔深處匯聚,形成瞭尿感,這倏少女既羞又爽又慌張,生怕當場尿出來,將這污穢之物噴到南宮修齊身上,惹他大怒。
然而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時候,南宮修齊突然一記深入,碩圓的龜頭直抵嫩腔深處的花心。少女隻覺花心一麻,頓時魂飛魄散,匯聚在一起的千百條小溪乍然決堤而出。
南宮修齊感覺出一束滾燙的激流直噴自己的龜頭,盡管大部分陰精都被他的肉棒給塞住瞭,但仍有細絲沿著腔壁泄出,射出老遠,可見噴射力道之強。爽得他是渾身一僵,似有一道電流從肉棒直竄身心,讓他著實銷魂不己。
生平第一次嘗到高潮滋味的少女此刻腦中是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也想不到,一縷芳魂似已出竅,全身像是漂浮在雲端,飄渺不知所蹤。
不過這一狀態也沒持續多長時間,很快下體的飽脹酸麻感便將少女拉回到現實中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見南宮修齊雙手箍住自己的腰,一記狠似一記的搗弄幽穴深處的花心,她感覺自己匣裡彷佛已被戳爛,已成一灘肉泥瞭。
少女整副身子都已麻透,欲尿非尿的感覺又一次襲上心頭,她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承受那種幾乎死去的感覺,於是強撐著發出聲音道:「公……公子,饒……饒瞭我吧……真,真的不行……再這樣我要……要死瞭……」
聽著胯下女子的哀吟雖然可以讓男人有征服的快感,但久聽也頗令人不耐,隻見南宮修齊皺著眉頭一聲厲喝:「浪叫什麼?再壞瞭大爺我的興致,小心我把妳賣到妓院去,讓人天天操妳這小浪貨。」
少女嚇得頓時噤若寒蟬,傷心、委屈、恐懼,種種感受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隻恨不能放聲大哭,可是迫於南宮修齊的淫威而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一排貝齒緊咬著下唇,拚命阻止哭聲溢出口外,隻有雪白的喉部在一抽一抽的,淚水密佈瞭臉龐。
若是南宮修齊甜言蜜語,再施剛才那股溫柔手段,少女縱然無力,亦是還能勉強承歡的,然而作為一名花花公子,混世魔王,南宮修齊的溫柔或是狂暴全憑一時之心情,全然不會因為對方而刻意做出改變,而此時的他由於被少女的無休止哀吟搞得有些不耐,之前的那點情趣已拋到瞭九霄雲外,因而沒有心思再做種種花樣瞭,於是又一次回到瞭機械的抽插動作。
沒有瞭溫情,沒有瞭挑逗,加上恐懼傷心,少女高潮後所凝聚起來的那些快感正一點點的消退,小小的嫩腔漸漸幹涸,如此一來,少女隻覺身上的酸脹酥麻漸漸消失瞭,而火辣辣的疼痛則慢慢襲上。
少女的心顫抖瞭,如果說剛才的酥酸脹感是漂浮在雲端的話,那現在的火辣疼痛就是漸沉深淵地獄。其實對她來說,漂浮在雲端的感覺同樣令她害怕,因為那樣的感覺讓她死去活來;然而她更害怕現在這樣深沉地獄的感覺,因為這樣會讓她生不如死。
隨著南宮修齊抽插時間不斷的延長,少女再次感覺到下體猶如刀割一般,已如受驚小鹿的她再也不敢哀吟求饒瞭,隻得咬牙苦苦承受,希望能熬過去。
下體越來越幹,終於再無半絲水跡,這時少女所遭受的痛感也達到瞭最強,她覺得南宮修齊的每一下抽動都像是在一把鈍刀割去自己身上的肉,奇痛無比,恨不能就此死去。
其實這時候少女雖然痛得死去活來,南宮修齊也頗不好受,至少沒有之前嫩腔水量充沛時抽插得舒服瞭,極度幹燥的腔壁磨得他肉杵隱隱作痛,以致快感急劇消退,高潮似顯得遙遙無期。
身下的這名少女隻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和南宮修齊也無冤無仇,所以他既體會不到多少征服的快感,也沒有報復的樂趣,現在連本能的肉欲也急劇消減,因此他很快便有些厭倦瞭這一味的抽插。
就在這時,一陣長長的嘶鳴夾雜著一聲悶哼傳進瞭南宮修齊的耳朵,他斜眼一瞥,隻見俏面淫狐氣喘籲籲的趴在婦人的裸背上一動不動,而婦人則媚眼朦朧,雲鬢散亂,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伏在地上,渾身上下如一灘軟泥,異常的慵散。
「哈哈,這麼快就結束啦?」
南宮修齊嘲諷道。
俏面淫狐無力而又尷尬的笑笑,本來就身受重傷的他經此一場大戰後已是虛弱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臉上蒼白得可怕,而他身下婦人的狀態卻截然相反,雖然也是一動也不動,但臉上紅暈滿面,兩片丹唇鮮紅欲滴,像是塗抹瞭口紅,裡面的小舌不安分的伸出口外,舔動著上下唇,一雙眼眸波光流轉,不時瞟向正在大肆撻伐中的南宮修齊。
婦人被陰陽攝魂大法所控制,同時又身受淫蟲之毒,所以在數次高潮後依舊顯得意猶未盡,然而身上的俏面淫狐已然是萎靡不振,再也無力發動新的攻勢瞭,於是沒有得到徹底滿足的婦人隻得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盯著南宮修齊胯下那根在少女紅腫不堪的嫩穴裡不斷進出的猙獰肉棒,垂涎欲滴之意溢於言表。
見此情形,南宮修齊心裡一動,對婦人喝道:「妳,過來!」
婦人臉上現出興奮之色,不過此時她的身心俱被俏面淫狐所控制,所以盡管身體上本能的感覺到空虛饑渴,希望南宮修齊那根大肉棒來填充自己,但是對他的命令卻置若罔聞,依舊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啪!」
隻聽一聲脆響,婦人的右臀上出現五個鮮紅指印,白皙的肥碩臀肉一圈圈的蕩漾開來,掀起一陣臀浪。
婦人非但沒有呼痛,反而吐出一陣膩人的呻吟,然後轉首媚眼如絲的看著打她的俏面淫狐,嬌吟道:「主人……」
「賤人,少俠的話沒有聽到嗎?趕緊滾到那邊去,好好伺候少俠,以後少俠的話就是本主人的話,需要無條件聽從,聽見沒?」
「是,主人!」
婦人嬌喘著爬起,手腳並用的爬到南宮修齊所在的床腳下,一雙媚眼水汪汪的仰視著他和少女交合的部位。
南宮修齊一邊挺動肉棒進出少女的嫩穴,一邊對婦人道:「上來,到我身後。」
聞言,婦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她依言爬上床,跪坐在南宮修齊身後,由於這張床實在是不大,三個人都在上面就顯得有些擁擠瞭。南宮修齊挺動之間,每向後退一下其後臀便觸碰到婦人的臉頰,婦人避無可避,隻得承受著他的臀部對自己臉部的撞擊。
「別光愣在那,過來舔小爺我的寶貝。」
春情蕩漾的婦人絲毫沒有猶豫,立刻伸出頭,穿過南宮修齊的胯下去舔他那因前後挺動而不住搖晃的雙丸,但由於他的動作實在太過激烈,婦人不是沒舔到就是被他硬邦邦的臀肉撞得面部隱隱作痛,樣子著實狼狽不已,不過這種狀況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婦人很快摸準瞭南宮修齊的節奏,準確的含住瞭他的陰囊,並且頭部隨著他的挺動而前後移動。
「哦啊……」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怪叫,「對,就這樣,給我舔,狠狠舔。」
別樣的刺激讓南宮修齊不斷消減的快感重新開始凝聚,婦人那小舌如靈蛇一般卷住陰囊中的一顆春丸,咂、吸、挑、戳,諸般手段一一使上,然後再換另一顆春丸,反復幾次之後,婦人竟然放棄瞭對雙丸的吸吮,轉而沿著股溝一路向上,沿途輕咬慢吸,留下一路濕漉漉的涎液。
「難道這浪婦要……」
正懷疑著,南宮修齊突然身子一挺,四肢僵硬,肉棒死死的頂在少女的嫩穴裡一動不動,若不是嘴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還真讓人誤以為被人施瞭定身術之類的。
原來婦人的小舌已經舔到瞭南宮修齊那最污穢的排泄之地,這可是他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感覺,隻覺那裡麻麻癢癢。當婦人小舌奮力鉆進肛眼裡的時候,他頓感一股酥脹,爽得他前面的肉棒在少女的嫩穴裡狂跳不止。
驀然,南宮修齊一聲低吼,抽出深陷在少女嫩穴裡的肉杵,轉身面向婦人,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迫她高高仰起螓首,腰一挺,龜苞撬開她的嘴唇,長長莖身順勢抵入,連根沒有她的嘴裡。
「嗚嗚……」
突如其來的深喉讓婦人極度不適,更何況她從來未試過口舌之術,一點技巧也不會,強烈的惡心感讓她涕淚橫流,兩手情不自禁的要推開南宮修齊,然而在她面前的彷佛是一座大山,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
南宮修齊雙手緊緊按住婦人的頭,腰部接連不斷的聳動,每一下都深深的沒入口腔,碩圓的龜頭強行撐開瞭緊窄的咽喉滑入食道,直至龜棱卡在咽喉處方才退出,接著再入,周而復始,不停不休。
婦人的臉憨得通紅,彷佛快滴出血來,鼻子裡的喘息更是粗重如牛,胸前那對碩乳因身子不停搖晃而上下跳動,峰頂勃硬的如石的蓓蕾不時劃過南宮修齊大腿上的肌膚,漾起一陣陣微麻酥癢,如同一道道微弱電流閃過,爽得南宮修齊是齜牙咧嘴,呼吸漸重。
就在婦人眼睛翻白,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她忽覺嘴巴一松,那根把自己折磨得快死去的肉棒突然抽離,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卻見龜頭中間的馬眼一張,一道微呈透明的熱流激射而出,結結實實的打在她的臉上,緊接著,第二道,第三道……
很快,婦人那紅通通的臉上便佈滿瞭縱橫交錯的精液,暴露在空氣中的精液漸漸由微透明的膠狀物變成瞭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其中一道從她的嘴角溢出,樣子著實淫靡不已。
對於滿臉的精液,婦人恍若未覺,眼睛依舊直勾勾的盯著南宮修齊胯下那絲毫沒有萎縮的肉棒,嘴裡不時吞咽著口水,彷佛是一名饑腸轆轆者面對滿桌美味佳肴時的垂涎樣子。
不過南宮修齊對此卻視若無睹,盡管此時的婦人既淫又媚,加之因淫蟲而變得極度誇張碩乳和肥膩雙臀,對男人的誘惑力著實不小,但他一來欲望已泄,二來對陰陽攝魂大法及淫蟲的效力已經見識瞭,最重要的是此婦下身一片狼藉,更沾著不少俏面淫狐所射出的精液,看著就讓人大倒胃口,因而作搖尾乞憐狀的婦人絲毫不感興趣。他像扔破佈一樣隨手將婦人推開,跳下床來自顧自的整理起衣衫。
「少俠,你這寶貝可真是雄偉至極啊!」
看著南宮修齊那尺寸驚人且射精之後依舊威風凜凜的肉杵,俏面淫狐在自慚形穢的同時由衷驚嘆。
南宮修齊傲然一笑,沒有言語,這時俏面淫狐接著道:「少俠,怎麼樣?在下所言不虛吧?陰陽攝魂大法的威力完全可以控制住一個人的身心。」
「嗯,還行吧!」
南宮修齊淡淡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
「哈哈,沒問題!不過你這淫蟲玩意我還是蠻有興趣的,你……」
還沒等南宮修齊將話說完,俏面淫狐就忙道:「當然沒問題!」
說罷,他立刻又從衣袋裡摸出一隻瓷瓶遞給南宮修齊道,隻要你灑下自己的一滴血進去再配以口訣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這瓶裡的淫蟲瞭。」
「哦,是嗎?」
南宮修齊接過瓷瓶看瞭一會兒說,「瓶子就這麼點大,那用完瞭怎麼辦?」
俏面淫狐面露難色道:「少俠,不是在下不肯透露淫蟲培育秘方,實在是這培育之法極其繁瑣,而且必須在春情谷裡的春泉眼裡培育,其他地方都不行,所以……不過少俠也不用擔心,你別看這瓶子小,但卻裝有百條淫蟲又可自行分裂,足夠用上一段時間,用完瞭你可到春情谷找我索取。」
「既然這樣那就算瞭,你就告訴我控制淫蟲的口訣吧!」
俏面淫狐附在南宮修齊耳邊低語瞭幾句,一絲捉摸不定的笑容漸漸浮上南宮修齊的臉龐,終於他移開一步面對俏面淫狐道:「好瞭,該說的都說瞭,你也該上路瞭,我送你一程吧!」
心中一喜的俏面淫狐正欲稱謝,卻忽然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再看南宮修齊臉上那詭異的笑容,驀然明白過來,臉上頓時駭然欲絕,顫聲道:「你,你……」
話音未落,卻見一道細若遊絲的紅光從南宮修齊的掌心射出,如蛇一般纏繞上他的脖子,隨後還沒等他來得及感覺痛苦,他便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頭顱離開瞭身體,骨碌碌地滾到地上,緊跟著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南宮修齊彎腰提起俏面淫狐的頭顱,看著他那依舊張得大大,顯得驚恐無比的眼睛冷笑一聲道:「你在陰曹地府可別怪我,不是我不想放瞭你,而是你的頭對我還大有用處,隻好借用一下嘍。」
說完,南宮修齊扯下一截床單裹住瞭俏面淫狐的頭顱,往身後一背,身形一縱,躍出窗外,消失在無盡的黑夜裡,隻留下兩名渾身赤裸,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