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齊註意到俏面淫狐說這番話時不但聲音嘶啞,就連眼睛裡也發出瞭一股淡淡的藍色光暈,裡面似乎透著某種磁力,把婦人的目光緊緊吸鬥住,並且將她眼裡的羞恥、反抗一一化解,使其再度恢復空洞無神的樣子,仿若一尊失去靈魂的木偶。
婦人機械式的點點頭,木然道:「知道瞭,主人!」
「那好,現在開始,把妳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瞭,一根絲都不許留下。」
俏面淫狐嘶啞著嗓音,眼中所散發出的光暈愈發濃盛。
婦人面無表情的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物,動作沒有一點遲疑,不一會兒,她整個人便一絲不掛。
侑面淫狐臉上現出滿意的笑容,不過臉色卻更加蒼白瞭,身形也變得搖搖晃晃,彷佛隨時都可能倒下。很明顯,這是功力透支所造成的結果。
「少俠,怎麼樣,在下沒有騙你吧?陰陽攝魂大法完全可以控制一個人的思想和行為,讓她遵從你的命令。」
俏面淫狐頗為得意的道。
南宮修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悠閑自得的翹起二郎腿,半瞇著眼睛打量著婦人那赤裸的身軀,對俏面淫狐的話置之不理,似乎恍若未聞。
作為半老徐娘,婦人赤身裸體的樣子自然不是那麼的不堪入目,相反的還倒是有些吸引力,尤其是皮膚,也許是長期包裹在衣服裡的緣故,顯得很是白凈,身材也不臃腫,但是其腹部有一定弧度的凸起,另外胸前的雙乳也有一定程度的下垂瞭,褐色的乳暈比銅錢還大上兩圈,乳頭更是微呈黑色;雙腿不再結實有力,不過倒還挺直,兩腿之間的三角形黑色叢林裟密油亮,看得出是一方沃土。
盡管從外型來看,婦人還算是風韻猶存,但畢竟上瞭歲數,和年輕女子相比還是差得遠瞭,所以見慣美女的俏面淫狐對她根本不感興趣,不過南宮修齊倒是饒富趣味地看著。見他如此,俏面淫狐不由得對他生出一絲鄙夷,暗暗譏笑他沒見過女人,心道:「這個毛頭小子,真是沒看過光身子的女人,連這麼一名老女人居然也能讓他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也罷,今天爺爺我就施下手段,讓你這沒嘗過葷的青澀小子開開眼界。」
想罷,俏面淫狐討好道:「少俠,要不要讓這婦人表演幾下給你看看?」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哈哈!」
俏面淫狐不敢有所怠慢,轉身對婦人命道:「黃氏,別光站在那裡不動彈,走幾步,轉幾圈,讓主人和這位少俠仔細檢查一下。」
婦人呆滯的走動瞭幾步,然後原地轉瞭幾個圈,剛要停下,卻聽俏面淫狐又命令道:「到這位少俠跟前張開妳的雙腿,讓少俠仔細檢查妳腿間的那處小穴。」
「是!」
婦人癡癡的應著,走瞭幾步來到南宮修齊跟前,分開雙腿,身子微微前傾,將她那最隱密,幾十年來從未暴露在任何人眼前的地方徹底展露出來。
黑色雜草下是飽滿的陰阜,兩瓣肥碩的陰唇紅中帶黑,此刻它們是緊緊閉合在一起,似乎是在轉護著那片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
俏面淫狐見婦人都這個樣子瞭,而南宮修齊卻仍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於是嘿嘿一笑道:「少俠,要不要嘗嘗這貞婦的味道?」
「哈哈,不急,你看看她那裡,還幹燥得很呢。」
南宮修齊指著婦人的下體道。
「嘿嘿,這還不簡單。」
說著,俏面淫狐從懷裡摸出一隻瓷瓶,拔出軟木塞,從裡面倒出一隻約小姆指甲大小,通體紫色的肉蟲。
南宮修齊微感好奇,出口詢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可是讓女子情欲高漲的好東西哦!」
聞言,南宮修齊心下瞭然,輕哼道:「先前那地上的血跡就是這小東西留下的吧?」
「啊!」
俏面淫狐先是一愣,隨即尷尬笑道,「雕蟲小技,還是瞞不過少俠的眼睛嘛!」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他自然不會告訴俏面淫狐自己去而復返並不是因為發現瞭他的技倆,完全是歪打正著。
俏面淫狐認為南宮修齊是在嘲笑自己,心中不禁又羞又怒,然而自己又命懸他人之手,故不敢露出絲毫不悅,隻得尷尬不已的站在一邊陪笑著。
過瞭一會兒,南宮修齊收住笑容道:「那你還愣在那幹什麼?讓我看看你這隻小蟲子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
俏面淫狐如夢初醒,忙不迭地點頭道:「是,是,請少俠看好瞭。」
說著,手臂一揮,南宮修齊便看見那隻紫色肉蟲從空中劃過,準確的落在婦人的胸脯上。
「啊……這、這是什麼?好、好惡心!快……拿開……」
婦人嚇得失聲叫瞭出來。
婦人的心神雖然都已經被俏面淫狐控制住瞭,但基本的感知並沒有消失,所以對胸脯上這隻全身紫色,微微蠕動的怪異肉蟲既感惡心又感害怕,本能的抬手欲要揮落淫蟲,而俏面淫狐卻在一邊抱手淫笑道著,也不喝止婦人的動作,似乎根本不擔心淫蟲會被她揮落。
事實上的確不用擔心,隻見就在婦人抬手欲要揮落淫蟲的剎那,她的身子忽然劇震瞭一下,喉嚨裡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繼而手無力的垂下,雙膝一軟,整個人如抽去骨頭一般癱軟在地。
「唔……嗯哦……」
婦人面色潮紅,白晢的身子猶如一隻被扔上岸的魚,不停地扭動,兩隻腿緊緊的纏絞在一起,雙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揉動。
南宮修齊也驚訝於淫蟲見效如此之快,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原本隻有一隻的淫蟲現在居然分裂成兩隻,分別附著在婦人兩邊的乳頭上,使原本微黑如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乳頭一下腫脹數倍且殷赤如血,下端的乳峰也如吹瞭氣的泡泡迅速膨脹,猶如兩顆小西瓜,顫顫巍巍,波濤洶湧。
「咦!」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驚嘆,「這小蟲子倒確實有些不尋常啊!」
南宮修齊久混風月場所,對各種常見春藥的習性自然是瞭如指掌,但他所知道的那些春藥中,就算最厲害、最霸道的春藥也無法造成婦人此時身上的效果,這讓同樣喜淫好色的他大感興趣,神情明顯專註起來,眼睛緊緊盯在婦人的身上,觀察她一點一絲的變化。
俏面淫狐不無得意道:「少俠,不是在下誇口,就勾起女子性欲來說,還沒有哪一種藥物能如我這淫蟲相媲美,畢竟藥物是死的,而我這淫蟲可是活的,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牠,繼而將被施瞭淫蟲的女子控制在股掌之間。」
「哦,能控制淫蟲?」
「當然,現在我讓淫蟲離開那裡,去此婦的下體,少俠請看!」
說著,俏面淫狐口中念念有詞,似在施法,隻見附在婦人兩邊乳頭上的淫蟲果然蠕動起來,從乳峰上爬下,沿著肚皮一路向下,很快便到達那片黑草豐美之地。
此時,茂密的黑草已由一根根變成一縷縷,從幽穴深處大量湧出的蜜汁將婦人的腹股浸得猶如油潑水洗。那兩隻淫蟲在黑色水草處略為逗留瞭一會兒便向下一翻,鉆入瞭微微張開,呈嬰兒嘴狀的的陰穴裡。
見狀,南宮修齊不由得嘖嘖稱奇,使用淫蟲已經算是少見瞭,這廝居然還能控制淫蟲,讓牠們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動,簡直可以說是絕無僅有啊!
「啊……癢,好癢……」
婦人失聲大叫起來,她隻覺得下體深處似被羽毛拂過,又似被蚊蟲叮咬,又麻又癢,同時一股燥熱感如升騰的蒸汽從深底彌漫開來,順著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夫人、夫人,妳怎麼瞭?」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南宮修齊一怔,隨即明白是婦人的叫喊聲太大以致於驚動瞭樓下的仆婦,於是示意俏面淫狐,讓他指示婦人應答以打發門外的仆婦,然而婦人此時已完全沉浸在肉欲狂潮中,如顛如狂,對俏面淫狐的指示根本無暇顧及,也無法顧及,沒辦法,俏面淫狐隻好對南宮修齊做瞭個無奈的手勢。
婦人的呻吟聲持續不斷,門外的敲門聲也一陣緊似一陣,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把西廂樓裡的人驚動,於是南宮修齊隻好快步走到門後,無聲無息的將門打開,隨後便見一道粉紅的身影閃瞭進來。
南宮修齊一愣,原本他妁為仆婦乃是老婦人,沒想到卻是一名妙齡少女,心中大喜,立刻打消瞭將之滅口的念頭,同時也示意俏面淫狐不要輕舉妄動。
這名妙齡少女大概是太心急的緣故,見門一開便立刻衛瞭進去,根本沒註意到誰開的門,更沒看到位於門後的南宮修齊,而進瞭門之後她的目光便被躺在地上,渾身赤裸、扭動不止的婦人吸引住瞭,頓時驚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而當她看到一旁還站著一名陌生男子時更嚇得當場呆立,猶如木雕泥塑。
「呵呵,少俠,你運氣不錯啊!前幾天我看伺候這名婦人的還是個上瞭年紀的老婦,沒想到今天卻換成瞭一名水靈靈的小妞,真是艷福不淺哦。」
俏面淫狐一邊上下打量著呆立的少女,一邊淫笑道。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也不急著上前,而是雙手抱胸,悠閑的站在原地註視著這名少女,少女大概是剛剛從被窩鉆出,衣著極少,外面僅著一件粉紅輕紗,根本遮不住裡面曼妙的胴體。當然,少女輕紗裡面也不是全無一物,還有一件白色的絲質肚兜,不過由於南宮修齊位於她的後面,所以他看到的除瞭少女後頸及背部的一根細絲帶外,就再無他物瞭。
在粉紅輕紗的掩映下,少女的背部如粉雕玉琢,光滑得沒有一絲瑕疵;順著背部向下,其曲線開始收攏,到達腰部時變得最窄,如夫風弱聊,堪盈一握;繼續向下則漸漸擴展開來,雖然弧度不是很大,但也顯得圓潤有致,隻是略顯青澀,這也正說明瞭此少女乃一未經人事的處子。
南宮修齊慢慢踱步到少女的身後,伸手捏瞭一下她那翹翹的小臀,感覺觸手柔滑,極具彈性。而這名少女則是如被蜂蜇,人也從呆立中回過神來,正欲發出驚恐的大叫,卻不料南宮修齊早有準備,一手疾伸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捏,少女的下頜便被卸下,即將吐出的尖叫聲變成瞭痛苦不堪的沉悶哼。
「別怕,我不會傷害妳的,隻要妳乖乖聽話。」
南宮修齊從背後摟住少女的腰肢,不讓她掙紮,嘴對著她精巧的小耳吹著熱氣道。
「嗚嗚……」
少女低泣著,采紮明顯弱瞭不少。
南宮修齊露出滿意的笑容,一邊繼續對著少女的耳朵吹著熱氣,一邊抬手將她的下頜給接上瞭,不過還沒等她適應過來,南宮修齊就在她耳邊溫柔卻不失冷酷的道:「不要叫喊哦!要不我再給妳卸下。」
少女的確有呼救的打算,但一聽南宮修齊如此言語,再想到剛才卸骨的疼痛,不禁打瞭一個寒顫,果然不敢再吭一聲,隻有身子在不住地打著哆嗦。
南宮修齊感覺到懷裡人兒的恐懼,輕輕一笑,伸出舌頭在少女的小巧耳垂一舔道:「不用那麼害怕,妳看妳的主子,她是多麼興奮啊,我會讓妳比她更興奮!」
聞言,少女下意識的瞥瞭一眼躺在地上的婦人,頓時面紅耳赤,羞不可抑,趕緊將目光收回,心裡猶如被重錘敲打瞭一般「咚咚」跳個不停。
其實之前少女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瞭婦人這般放浪形骸的模樣,不過當時更多的是驚嚇及害怕,根本沒顧上,也沒想到害羞。現在稍微回過神來,眼裡看著她放蕩的形態,耳裡聽著她淫蕩的呻吟聲,少女羞得隻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婦人那白晢的身體時弓時曲,一隻手拚命輪流搓揉胸口那如小西瓜一般的乳球,可盡管這樣,仍舊止不住那般麻癢感,而另一隻手被夾在兩條腿之間,兩根手指伸進滑膩不堪的小穴裡用力的攪拌,不時冒出帶著氣泡的白色蜜漿。
「嘿嘿,這女人幾十年沒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瞭,現在又這麼騷。喂,你就去幫好止止渴吧!」
南宮修齊對著俏面淫狐努努嘴道。
「什……什麼……我……幫她……」
俏面淫狐一時驚得合不攏嘴。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不是你難道我嗎?別說現在我已經有瞭這小妮子,就是沒有,小爺我也沒打算要上這名半老徐娘。」
俏面淫狐心中暗暗叫苦,其實他極不情願不光是因為婦人年老色衰,更重要的是自己受傷嚴重,再加上剛才的施法,已經有心無力瞭,若要勉強交歡,勢必會讓自己的傷勢更加嚴重。
「還愣著幹什麼?難道想看本爺的春宮戲嗎?」
南宮修齊一邊對懷裡少女上下其手,一邊對著俏面淫狐冷哼道。
「這……」
「別這個那個的瞭。」
南宮修齊有些不耐填道,「我倒想看看你既然號稱俏面淫狐,那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是不是名符其實?哈哈,快點,別磨磨蹭蹭的瞭。」
俏面淫狐知道這一關自己是不得不過瞭,心中不由得哀嘆:「俏面淫狐啊俏面淫狐,想你以淫色橫行江湖,這一次卻為淫色犯瞭難,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俏面淫狐一邊想著,一邊十分不情願的走到婦人的跟前,此時婦人面色如血,渾身汗液津津,兩隻碩圓的乳房膨脹如山,以致皮下的青筋都清晰浮現,一雙紫褐色的乳珠如同一對妖異的雙瞳,閃爍著淫艷的光芒,而胯下更是成瞭一片汪洋。
說實話,婦人現在這個樣子與她本來的模樣已經相距甚遠瞭,除瞭基本面貌沒有改變外,其他的都有瞭相當的差異,如原本松軟下垂的乳房此刻既大又飽滿,足足有原來的兩倍有餘,蒼白的肌膚也變得紅潤光滑,相當具有誘惑力。
俏面淫狐伸出一隻手狠狠地捏住婦人的一隻碩乳,其勁道之猛彷佛是要將其從根部拽斷,然而婦人非但沒有呼痛,反而發出酣暢的呻吟,同時雙手齊出,緊緊按住俏面淫狐那隻捏自己乳房的手,彷佛要再借給他一把力,以進一步蹂躪自己的乳房。
對於婦人這樣的反應俏面淫狐毫不驚奇,他冷笑一聲,肘部一縮,手便從婦人緊按的雙手裡掙脫出來。
「啊……不要……」
婦人像失去貝寶似的發出一聲悲鳴。
「真是個賤貨!」
俏面淫狐把一肚子的怨惱之氣全發泄到婦人身上,口裡不停辱罵道。「還千古貞婦呢!我看青樓裡的婊子都比妳純上三分。」
婦人早已迷失在欲望的漩渦,沒有瞭羞恥心,她無意識的喘息道:「是是,我是賤貨,我是婊子,給、給我……」
一旁一直如受驚小鹿般的少女此刻是目瞪口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夫人口裡說出的,在她的印象裡,夫人一直是個不茍言笑,清冷乃至淡漠的女人,向來守身如玉,對男人連看都不屑,更別提說話瞭,然而此時卻口吐淫言浪語,臉上媚態畢現,與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給?給什麼?還是我這手嗎?」
俏面淫狐故意戲弄婦人道。
「嗚……」
婦人已顧不上說什麼,此時她隻需要一個物體,一個堅硬、可讓她感覺充實的物體,其他的都不重要瞭。所以婦人一把抓住俏面淫狐那隻在她眼前晃動的手,徑直塞到自己那最需要充實的胯下。
俏面淫狐立刻感覺到一叢雜亂的陰毛包圍住自己的手心,麻麻癢癢的甚是舒服,不過同時一股股滑膩的液體迅速將自己的手浸濕,那種黏黏糊糊的感覺又不太舒服。
「她,妳想要吧?那我就給妳。」
說著,俏面淫狐用力向前一捅,一下便搗入瞭三根手指。
婦人的幽穴裡雖然蜜液潺潺,但終究是幾十年來未曾交歡,緊窄異常,幾若處女,所以對俏面淫狐這樣粗暴的插入,婦人感覺異常痛苦,兩道秀眉幾乎是緊蹙到瞭一起。
不過在淫蟲強大的淫性作用下,這種痛苦也就僅僅維持瞭一小會兒,很快那股被充實的快感就如潮水般的淹沒瞭陰唇被撐裂的痛苦,婦人發出一聲長長的舒爽嘆息,眉頭也跟著漸漸舒展開來,臀部由原本的扭來扭去轉變成瞭上下的挺動且幅度越來越大,竭力迎合著對方手指的進攻。
可是手指畢竟是手指,論其長度及熱力乃至那種獨有的觸感還是無法與男人胯下那根肉棒相媲美,因而婦人在短暫的滿足之後,便覺得愈發空虛起來,尤其是手指接觸不到的蜜穴深處,那裡熱的像沸騰的巖漿,空虛的像無底的深淵,折磨得她幾欲發狂。
「給……給我,快……」
婦人睜開迷蒙的雙眼,祈求的看著俏面淫狐哀道。
「我不是已經給妳瞭嗎,妳還要什麼?」
俏面淫狐故作不解道。
「我,我……」
婦人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好。這倒不是因為她還有什麼羞恥心,說不出那個字眼,而是她以前極為保守,就是在年輕時夫妻行房事之時,她對男人那物也沒有看過摸過,隻知被動的默默承受,所以她至今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男人胯下那物。
看到婦人那支支吾吾卻又急切難耐的模樣,俏面淫狐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他哈哈笑道:「既然說不出來那就做吧!想要什麼自己動手。」
說罷,他抽出手來,在婦人身上擦瞭擦滿手的黏液,然後故意大刺刺的坐在地上,兩腿岔開,其意不言自喻。
婦人見狀後立刻掙紮而起,四肢伏地爬行至俏面淫狐的兩腿之間,抖抖縮縮的解開他的褲帶,俏面淫狐也很配合,提臀抬腿,任由她褪去自己的衣褲。
「哈哈,看看妳的主子多風騷!妳也應該多學學她才是。」
南宮修齊一邊欣賞著那邊的旖旎風景,一邊在少女的身上大逞手口之欲。
少女哪裡敢看婦人一眼啊?同時也不敢阻止南宮修齊對她輕薄,隻得低頭暗自抽泣著,一副梨花帶雨、嬌嬌怯怯的模樣,別有一番風情。
本來南宮修齊有意讓俏面淫狐對這名少女也施下法,讓她如婦人那般順從聽話,但轉念一想,覺得沒必要,反正施不施法這小妮子都逃不出自己的掌心,所以也就不費那力瞭,而且保持她本性還多瞭一點趣味呢!
這時候,少女身上那件粉紅輕紗早已被南宮修齊褪下,其頸部白色肚兜的系繩也已被解下,隻剩下背部一根細細的帶子還系在身體上。
南宮修齊從少女的身後握住她的兩隻小巧鴿乳,細細揉捏把玩,同時側首在她的耳垂處輕舔,灸熱的呼吸不斷吐在少女那雪白的脖子上。
面對南宮修齊的溫柔挑逗,未經人事的少女不由自主的漸漸放松下來,有瞭一股別樣的、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生出瞭一股莫名的渴望,使原本的低泣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瞭細細的喘息。
南宮修齊明顯感受到瞭懷中人兒由原先的僵直變成瞭現在的軟若無骨,心中得意,暗道:「嘿嘿,我這挑情手段也不輸於那隻惡心的淫蟲嘛!」
為瞭更方便逗弄,南宮修齊欄腰將少女抱起,走向位於房間一隅的床。而少女不料他會有此一著,嚇得尖叫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摟住他的脖子,摟過之後少女才覺得這個動作實在太過親昵,有心想松手,卻又怕掉下來,又羞又窘間隻得埋首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而這時,其身上傳來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直沖她的鼻端,讓她一時心神皆醉。
就在少女迷迷糊糊間,比覺芳心劇震,一波熱浪從隱袐羞人處席卷而起,整副嬌軀被燙得酥軟無力,彷佛隨時會化成一灘春水,這種感覺對未曾雲雨的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強烈,以致於她小嘴大張,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一口氣被壓在喉間,進出不得。
原來南宮修齊已將進攻重點由上轉成下瞭,他將少女的雙腿掰開,兩指輕輕翻開緊閉如一條直線的外陰,露出裡面綻紅的嫩肉,但見肉壁呈一罫罫的螺紋狀,層層迭迭,一直延伸到幽穴深處。
這時,南宮修齊一指微微用力,滑進一截指節,另一指輕輕抵住上方的嫩芽,一指攪動、一指按壓。沒有多久,一汪清泉便從裡頭流出。浸潤瞭他的手指。
「嘻嘻,妳看,發情瞭不是?」
南宮修齊淫笑著將手指湊到少女眼前,兩指分開,一道晶瑩的亮絲顫巍巍的連接在兩指之間。
「嗚……」
少女羞得無地自容,身子也激烈掙紮起來。
南宮修齊又哪裡會讓她得逞?他大笑的壓制住她,兩手再次攻向少女的嬌嫩禁區,隨著他不住的恣意揉弄,少女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一陣陣讓她筋酥骨軟的快感從深處彌漫開來,俘虜瞭她的意志,瓦解瞭她的鬥志,青澀滑嫩的嬌軀如一團泥般癱軟在床,任面前男人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