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走出瞭小老板那棟樓房,潘紅玲在早上金色的陽光映襯下,臉蛋本身的紅色反被掩蓋住瞭。
這個小老板啊,太色瞭!男人,沒他媽的一個好東西!潘紅玲啐瞭一口唾沫,恨恨的罵著。
就在陳明華跟這個女強人痛訴自己的感情困境的時候,潘紅玲本來聽到興致勃勃的,隻要是個女人,對這種八卦的事情總是沒有免疫力的。但眼角突然被一個發光的東西給閃瞭一下。她灑眼一看,地板上,桌子下面有個短棒一樣的東西正在陽光的照射下正亮著白光。
第一眼潘紅玲並沒有想明白那是什麼,感到很好奇,不禁仔細盯著看瞭起來。我呸!那個東西居然是一根假陽具!好像是用透明塑料做的,底下還有個拖,正好能立在地上。亮閃閃的就是陽具的龜頭部分,上面好像還有白乎乎的東西……
潘紅玲的臉騰的就紅瞭。眼前這個男孩簡直就是個色鬼嘛!還用這種東西去玩弄女人……說不定,現在男孩這麼疲勞,就是昨天晚上玩的瘋瞭些,唉,就陳玉娟那身子,能經受的住嗎?
接下來,她胡亂的應瞭幾句,掩飾自己的尷尬。其實,她還有幾個問題要問的,比如,為什麼老板指示要收購幾個有生產巴斯消毒液、口罩等等資質的廠傢,要知道,那些企業的盈利可是少的可憐。但此刻潘紅玲根本沒心思問瞭,她匆忙的發動汽車,躲瘟疫般逃離瞭這個地方。
同一個時間,凱萊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一張兩米的大床上,一席粉紅色的被單包裹著兩個曲線優美的身軀。張傢的母女兩個昨天晚上可是被折騰慘瞭,但多年養成的早起習慣還是讓劉穎準時睜開瞭眼睛。
大腦昏沉沉的,恍惚間劉穎還以為自己在傢呢,眨巴著眼睛看瞭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賓館呢,也就是自己第一次被男孩玩弄的那個房間。
自己的懷裡還躺著脫得赤條條的女兒呢。甚至在女兒的臉蛋上,嘴唇邊都還殘留著昨晚瘋狂的證據:一陀陀已經幹結的精液。唉,這個樣子,以後怎麼和女兒相處呢?自己當母親的尊嚴全被掃到垃圾堆裡去瞭。劉穎回想起昨晚的荒唐,禁不住嘆瞭口氣。
劉穎是護士出身,自然對於人類肌體上的各種反應相當瞭解瞭。在實習的時候,護士為瞭鍛煉自己紮針的能力,相互紮針那是經常的事,至於屍體解剖什麼的,劉穎她們也沒少接觸。
當陳明華提出給劉穎穿乳環的時候,和女兒害怕的不一樣,劉穎對於肉體上的疼痛覺的無所謂。對她來說,難以接受的主要是心理上的障礙。當然,當著兩個男人的面,讓自己的女兒給自己的乳頭上掛環,對於任何一個做母親的都是難以言喻的羞辱吧。
劉穎赤條條的跪在地上,看著女兒。張文靜熟練的將公主裙褪下,露出瞭裡面的米黃色的內衣。乳罩小巧玲瓏的,剛剛將女孩尚未發育的蓓蕾裹住,下體的三角褲窄的可憐,甚至連女孩那稀疏的陰毛也暴露無遺。
女孩的動作還在繼續,乳罩被剝瞭下來,張文靜調皮的將乳罩扔到瞭幹爹的頭上,搞得狼哥一陣淫笑。女兒居然這麼放得開,劉穎不覺有點難受。
但張文靜卻不知道媽媽的想法,她深吸瞭一口氣,將微微隆起的乳房呈現在眾人面前。和媽媽的相比,女孩的胸部小的可憐,但這越發將女孩粉紅色乳頭上的乳環襯托的分外明顯。
在自己母親和兩個雄性目光的刺激下,女孩胸部丘陵頂端的紅葡萄慢慢的脹大,想到自己要親手給母親穿上同樣的奴隸標志,張文靜的心砰砰亂跳,乳環也隨著身體的戰栗而微微抖動著。
「哈哈,小騷貨,發情瞭啊。」陳明華掃興的看著劉穎面無表情的樣子,猛然醒悟,這個可是護士啊。想在這個熟女身上看到當初張文靜穿乳環時的那副狼狽像估計是不可能的瞭。
「小靜靜,你知道怎麼帶吧?」陳明華不甘心的問,「給主人說道說道。」
「知道,」張文靜乖巧的回答,「就是把奶頭給弄起來,然後穿進去……」
「為什麼要把奶頭弄起來?」
「……」張文靜無語,「那樣才好穿呀。」
「弄啊,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把你媽媽的奶頭給弄起來。」
「媽,我……」張文靜伸手想去撫弄媽媽的乳房,但媽媽以前的積威卻讓她有點害怕,怯生生的看著媽媽。
劉穎的心裡一陣慌亂,女兒的手已經探瞭上來,自己還能反抗嗎?
「沒事,你弄吧。」劉穎竭力不讓自己去看女兒的表情,眼圈紅潤。屁股上突然被一隻大手給覆蓋瞭,原來是狼哥看的興起,不由自主的將手摩挲上去。
狼哥的手指在劉穎的屁股蛋子上畫著圓圈,感受著女人的滑嫩的皮膚。劉穎被男人略嫌粗糙的大手弄的一陣陣的發癢,尤其是肛門周圍,更是男人關照的對象。劉穎的屁股扭動起來,嘴裡發出嬌柔的哼唧聲表示著抗議。
「別……」劉穎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乳房上又被一隻手給握住瞭。張文靜的手在媽媽的乳房根部停留瞭一下,徑直滑向瞭乳房的頂端,用女孩那纖細的手指捏住瞭媽媽的乳頭,輕輕的搓弄起來。
「媽媽,你的奶子好大……」和媽媽一樣,張文靜的眼神也迷離起來,嘴裡說著,一邊將臉蛋靠瞭上去,「嗯,好香啊。媽媽的奶子真香,真好聞。」
「啊!」劉穎嘴裡喊瞭一聲,用屁股夾緊瞭狼哥的手指,不讓它亂動。她嬌嗔的看瞭狼哥一樣,好懸沒把男人的魂給勾走,「你個壞蛋!嗯,好靜靜,乖女兒,輕點啊,媽媽癢。」
在女兒的玩弄下,劉穎的乳房迅速的充血膨脹,乳頭也開始發硬。張文靜看著眼前紫黝黝的大櫻桃,忍不住將舌頭舔瞭上去。一舔之下,覺得舌尖一陣甜味,跟著就將嘴唇湊瞭上去,包裹著瞭那顆櫻桃。
「唔……」劉穎還是有些害羞,身子往後仰著,耳邊傳來小惡魔那懶洋洋的聲音,「哈哈,看看你那乖女兒,這麼大瞭還吃奶啊。」
媽媽的乳房從女兒的嘴裡脫離出來,上面還有女孩的口水。脫離瞭口腔的束縛,劉穎那對碩大的乳房上下晃蕩著,晃得兩個男人有點眼暈。張文靜愣愣的看著這對發情的乳房,咽瞭口唾沫。
突然一隻手出現在乳房上,是陳明華用大拇指和食指夾著劉穎的乳頭,猛的一擠,疼的劉穎「哎呦」叫瞭一聲。
「肏,你個母狗,奶頭這麼大瞭,啥時間出奶啊。」陳明華想起瞭地下室關著的那頭奶牛,做起瞭比較。嘿嘿,那個奶水還是比較香啊。
「來,媽媽,忍著點啊。」張文靜終於想起瞭自己應該幹些什麼,拿起瞭手裡金燦燦的乳環。她心裡回想著月月姐給自己穿乳環的手法,托起瞭媽媽的乳房。
當乳頭被刺穿的一瞬間,劉穎感到一陣刺痛。這種疼有生理上的,更主要的是心理上的。自己這算是被打上記號瞭吧?像古代的奴隸那樣,用滾燙的烙鐵蓋上一個奴隸主的印記。想不到現代社會也會發生這種事,自己卻生不起一點的反抗的意思。
「媽,不疼吧?」張文靜看著母親臉色蒼白,緊張的問。奶頭上的乳環已經穿上瞭,上面的血跡輕輕擦掉。陳明華這次的準備倒是挺充分的,奶頭上流血的地方也馬上被張文靜撒上瞭雲南白藥粉末。
「媽不疼。」隨著女兒的呼喚,劉穎這才收回心思,低頭看看自己的新的裝飾品。那個光燦燦的圓環穿過乳頭,將乳暈的下部遮擋瞭大半。劉穎咬咬牙,主動托起瞭另一側的乳房,扭頭道,「動作快些……」
看著劉穎眼角的淚滴,陳明華這才感到有些樂趣。他回頭看瞭一眼目光癡迷的狼哥,嘴角掛著一絲淫邪的笑意,「狼哥,快擦擦嘴,哈喇子都流下來瞭。」
劉穎心中委屈,回頭看瞭看狼哥,突然反手摟住瞭他,沖著狼哥媚笑起來。
狼哥心中一蕩,這個女人真是迷死人瞭!
張文靜看著自己母親和幹爹親熱的樣子,不覺一陣醋意。她撇撇嘴,開始動手。抱住一起的兩個人,女人並沒吭氣,反而是男人突然「哎呦」一聲慘叫,「我肏,你怎麼掐我啊!疼死我瞭!放手啊!」
劉穎並不回答,手裡的力道又加重瞭幾分。隨著兩人的掙紮撕扯,劉穎的兩個乳房起伏的幅度更大瞭,乳珠反射著燈光,在墻壁上映出一道道快速移動的光斑。
「騷貨,你的奶子真好看!」狼哥被刺激的滿臉通紅,化痛苦為性欲。他低頭含住瞭女人的嘴唇,一隻手撫摸上瞭女人的腰側,胡亂的搓弄起來。劉穎那雙潔白的大腿扭動著,回應著男人的色手和嘴巴。
「看看你個騷媽,發情瞭。」陳明華看著狼哥和劉穎的激情表演,一把摟住瞭張文靜,大力的捏弄著女孩的乳房。
「好主人,小母狗也發情瞭,不信你摸摸。」張文靜拉著男孩的手,探到瞭自己的胯下,「這裡都濕瞭呢。你好好肏肏小母狗的小騷屄吧。」
「哼哼。」陳明華手裡玩弄著女孩嬌嫩的身體,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對面,劉穎將狼哥的內褲扒瞭下來,看到這段時間最熟悉的男人的肉棒,她沒有猶豫,一口含瞭上去。
張文靜看著熟悉的母親在自己面前露出放浪的一面,心頭怦怦亂跳。在知道自己失去瞭處女之身後,母親的那副氣急敗壞、勃然大怒的樣子,和面前那張淫蕩的面容重合在一起;曾經痛罵自己「浪貨」的那張大嘴,此刻卻吞吐著一根男人黑黝黝的肉棒。女孩的呼吸急促起來,兩腿夾緊陳明華的手指,扭動起來,暗示著身體的欲望。
陳明華感到手指上粘糊糊的,知道女孩已經情動。但他的眼神卻盯緊瞭劉穎和狼哥,那個熟透瞭的女人才是他關註的對象。那個老女人的大奶子真他媽的大啊,上面的乳珠顫巍巍的,好想啃一口。
狼哥好像知道瞭陳明華的想法,雞巴插著女人的小嘴忘前挪步,一直將劉穎的腦袋壓在瞭沙發上,他彎下腰,雙手捧著女人的後腦,胯部大幅度的前後運動,將劉穎插的喘不過氣來,隻能發出嗚嗚的呻吟。
此刻劉穎後背靠在沙發上,腦袋被男人的屁股壓著,身體後傾,將胸前的兩顆肉球暴露出來。她的雙腿無奈的分開著,支撐著身體的平衡,女人的私處卻是一覽無餘。
陳明華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劉穎的下半身,慢慢站瞭起來。他感到懷裡女孩似乎想要拉著自己,微微皺眉,毫不猶豫的抽出手來。
張文靜猛的感到一陣空虛,卻被男孩一推,她順從的跪在地毯上,屁股撅瞭起來。
陳明華坐到瞭沙發邊上,拿出個假陽具從後面插弄著女孩的陰戶,眼睛卻盯著劉穎的小嘴和狼哥肉棒的結合部,津津有味的看起瞭劉穎的口交。他的褲襠裡也是高高的翹起瞭一團東西。
「狼哥,你可真猛啊!對,對,插死這個騷貨!插爛她上面的屄!靜靜,你看你媽媽那個老婊子,小嘴可真會吸啊!你可要好好學,也讓你幹爹好好爽爽。」
張文靜扭頭看去,卻發現男孩的視線根本就沒有看向自己。一種深深的挫敗感湧上心頭。她的性子本來就很放浪,攀上瞭狼哥這顆大樹,日子倒也逍遙,更關鍵的是,她發現自己漸漸喜歡上瞭被虐待的感覺。那種皮帶抽打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發疼發癢,真是舒服的不得瞭。
張文靜屁股後頂,嘴裡喊瞭起來,「主人,小騷貨的屁股好癢啊。請主人給止止癢好嗎?」
陳明華一聽,來瞭點興致,開始用手掌抽打起女孩的臀瓣。看著女孩雪白的肉丘一點一點的變紅,陰道裡插的假陽具也晃蕩不停,手裡的力道漸漸重瞭起來。
劉穎此刻覺得嘴巴的肌肉似乎都麻痹瞭,舌頭也失去瞭控制,任由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在自己嘴裡肆虐。唾液的分泌似乎失控瞭,不停的往外流,混合著男人馬眼上沁出的液體,順著嘴邊流瞭出來。
自己這是怎麼瞭?要受到這樣的凌辱!她的眼角發酸,卻不敢哭泣出來,反而更加賣力的收緊嘴巴。這樣才能刺激到男人的陽具,才能讓那些液體射出來,才能早點讓自己的嘴巴得到休息。是瞭,這兩個男人身材勻稱,長得也不錯,比以前那些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男人強上百倍;更重要的是,他們能讓自己上位。
劉穎從內心上講,並不喜歡被虐待。她隻能這樣麻醉著自己,希望嘴裡的硬物能早點軟下來。耳邊傳來瞭女兒的聲音,接著傳來瞭噼啪噼啪的聲音,她聽到一陣心驚肉跳。女兒啊,難道非要這樣討好男人嗎?
終於,一股濃精從劉穎嘴巴裡的肉棒中射出,劉穎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好一會兒才喘過氣來。她看著眼前軟塌塌的肉蟲,臉上厭惡的表情一閃而過。她抬頭看瞭一眼正在喘氣的狼哥,溫柔的舔弄起來,清理掉男人陰囊和陰毛上的粘液。
「去幫幫你媽媽。」陳明華攬起張文靜的細腰,將她抱起放到狼哥的身側。
張文靜看瞭一眼媽媽,腦袋被陳明華一推,母女兩個的臉蛋都埋在瞭狼哥的胯下。
看著身下母女兩個嬌媚的容顏,香舌微吐,和自己的陽具做著最淫蕩的動作。雖然是第一次配合,但兩人的動作也顯得很默契。母親親著龜頭,女兒就去舔陰囊;母親親著左側的陰莖,女兒就親右邊的。
順著臉蛋看去,母女兩個的嘴角都有銀色的絲線相連,格外的淫靡。
狼哥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陣仗,哪裡能不興奮呢?他剛剛射過的陽具又有瞭活動的跡象。
「老板,你還真的沒說錯啊,這母女花玩著就是爽啊!」
「幹爹,女兒最喜歡你的雞巴瞭。」張文靜半蹲在地上,感到陰道裡癢的很,順勢往下蹲,讓假陽具的底端觸底,身子慢慢的上下起伏起來。
「哈哈,狼哥,以後有你玩的。嘖嘖,你還真行啊,又硬瞭?」
「是啊,你想啊,這女兒的嘴巴和母親的嘴巴一起給你吹簫,那感覺可真叫個棒啊!就算是咱夜總會以前的頭牌芳姐的小嘴和這沒法比啊!哎,不知道芳姐有沒有女兒啊,有的話讓她們娘倆給咱吹吹,還不要爽死啊……」
「哎呦呦!別掐我啊,我隻是隨便說說啊……」狼哥突然慘叫一聲,大腿根部被劉穎狠狠的掐瞭一下。
「不要啊,媽媽,我的下面好癢的!」張文靜也叫瞭起來,陰戶裡的陽具卻被媽媽拔瞭出來。
「哈哈,你們三個真會玩啊。好瞭,咱們去賓館吧。」鬧瞭一會,想到這裡是老師和自己幽會的地方,弄得屋子裡味道太大瞭不太像話,陳明華壓住瞭心頭的欲火,招呼著其他人離開瞭房間。
凜冽的寒風吹落瞭樹上的最後一片枯葉,冬天來瞭。醫院的特殊病房裡面,住進瞭一位中年的男人。
張天來躺在單人病床上,輕輕舒瞭一口氣。此刻他的一隻腳和脖子都被吊著,就像個動作停格的傀儡一般橫躺在床上。他扭頭看看正在擺放菜肴的妻子,覺得她此刻順眼瞭許多。
「我現在才知道,能娶你真是我的福氣!我老張躺在病床上還能吃到這些好吃的,其他人不得眼饞死啊」張天來吃著妻子一口口喂的飯菜,感慨的說。
「是嗎,呵呵。」劉穎溫柔的笑瞭起來,嘴角噙著一絲冷意。哼,這個賤男人,現在才知道說好聽的瞭嗎?可惜啊,晚瞭!
張天來已經很久沒跟妻子好好溝通過瞭,他和劉穎見面就像貓和老鼠的會面,一個高高在上,一個戰戰兢兢。張天來在外面縱情歡樂,還要求妻子犧牲身體去陪某些領導,妻子都是毫無怨言。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幸福的傢庭主婦的樣子。
張天來以前對於妻子的這種態度認為是理所當然的,隻有自己混好瞭,才能讓傢裡得到實惠。自己都不怕帶綠帽子,妻子那些小委屈又算的瞭什麼呢?
可是如今,張天來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劉穎依然如此悉心的照顧,毫無怨言地照顧,張天來總算明白瞭妻子對他的意義。這個女人真的不錯啊,自己以前是不是有點過分瞭呢?
自己不該去賭球的,一夜之間就傾傢蕩產瞭。本來嘛,隻要自己的位子在,一切都可以再掙的。自己當時為啥就那麼緊張,居然將車開到溝裡瞭。唉,當時車上那麼多的現款,自己怎麼能說的清呢?
幸虧自己媳婦給張羅著,現在檢察院不再追究自己瞭。但官丟瞭,錢沒瞭,學校給配的房子、車子都收走瞭。留在身邊的人隻有老婆瞭。哎,自己都快四十瞭,也該好好的穩定下來,過幾天安穩日子瞭。
幸虧自己早有防范,用遠房侄子的身份證辦瞭個存折,上面還有八十萬。
回頭趕緊把賭債給清瞭,自己安安生生的做個什麼小生意,吃飽飯還是沒問題的吧。陳明華那邊,還是讓劉穎別去招惹瞭,畢竟綠帽子帶著不那麼舒服。
無欲則剛,當官有什麼好的?還是當自己的平頭老百姓吧。從現在開始,自己一定要當個好丈夫、好父親!
「阿穎啊,我對不起你啊。」張天來看著劉穎的臉色,艱難的說。
「哦?你在胡說什麼啊?夫妻之間,用得著這麼客氣?」劉穎嬌嗔道,臉上卻現出輕蔑的表情。
「阿穎,這兩天我躺在床上,想瞭很多。以前我讓你去……陪……那些人,委屈你瞭!」
「委屈?!哼,哪裡有委屈啊,為瞭老張你的官帽子,我做出些犧牲不是應該的嗎?」
張天來聽的一愣,劉穎變瞭。說話的口氣很不對勁。這種反話她以前不敢說的。難道她產生瞭別的想法?張天來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他並未深想,隻是認為這是妻子一種抱怨,認真開解就好瞭。
劉穎甜甜的笑著,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張天來突然發現,自己的老婆也是蠻漂亮的。以前冷落她大概隻因為她是自己的妻子吧!比起任何以前自己在歡場玩過的女人,老婆的條件似乎也不差啊。
張天來偷看著正在收拾餐具的妻子的肉體。最後一次和她做愛是多久以前的事呢?現在看著她總覺得她格外的年輕。面容姣好,豐滿的胸部也沒什麼下垂的跡象,高高聳立,兩隻肥碩的臀瓣將裙子繃的緊緊的,分外誘人。
老婆屁股的曲線可真動人啊。為什麼以前自己看到是時候,總是喜歡拿鞭子抽呢?讓她站在自己面前,用她的雙手將臀瓣掰開,扭頭央求自己快點插進她那空虛的陰道,那樣不是也很爽嗎?
想著想著,張天來發現自己居然勃起瞭。嗯,等出瞭院就和老婆試試,讓她也知道知道老公的厲害。
這個晚上註定是張天來的悲劇日,他一廂情願的想法很快就被現實擊的粉碎,一起粉碎的還有他的靈魂。
劉穎收拾完瞭餐具,回身坐到瞭床邊。今天是這個男人最後一次吃飯瞭吧。
想到這裡,女人不覺有些傷感。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馬上要面臨的絕望的地獄,而這個地獄就是由他最親近的人:妻子和女兒給他帶來的,她的心也微微抽動起來。但她馬上想到自己的新歡正親眼看著自己的表演,而那個小惡魔也註視著自己,她又收拾起瞭心情。
「對瞭,靜靜呢,不是說她要過來看我嗎?幾天不見,我還怪想她呢」
「嗯,她啊,一會就來瞭……」劉穎嘴裡答著,腦子裡卻在想,哼哼,你的那個乖女兒,今晚可是要給你個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