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屋到外面,還是短短的幾步路,劉穎這次爬的卻很快,心裡下定瞭決心,這個女人行動還是很迅速的。
劉穎做出這個決定,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必然的結果。
曾幾何時,劉穎剛剛走出校園,分配到瞭醫院當護士。那時的她,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加上人又機靈能幹,很快就博得瞭醫院領導的賞識,不到五年就當上瞭醫院的護士長。當時的醫院還未分科,隻是簡單的分瞭幾個部門,護士統一管理,故而這個護士長手下有一百多號人,也算是個小領導。
正當劉穎躊躇滿志,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賞識她的那位領導突然去世,然後她在職場上的生涯就每況愈下。但讓她最不服氣的是,周蕊,一個剛剛畢業不到一年的實習生,竟然當上瞭副護士長,儼然有接替她的架勢。事後,她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新上任的副院長的侄女。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一個女人,如果想在社會上成就點事業,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支持,太難瞭。劉穎認識到瞭這一點,但並不服輸,還想和周蕊鬥鬥。
結果是她被打回原形,重新當回瞭護士,由此王國瑯才有機會讓她伺候。至於她又當上瞭護士長,是後來的事瞭,這個時候的護士長隻負責一個科室,手下十幾個人而已,和原來的護士長不可同日而語。
之前劉穎的人緣不錯,但她下來瞭,這件事卻從未有人替她打抱不平的,隻是一個個冷眼旁觀,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讓劉穎的心寒不已。表明上她還是強顏歡笑,但回傢沒少抹眼淚。張天來本來還有點懷疑她跟那個領導有點啥事,暗自竊喜。看她傷心的樣子,假惺惺勸她看開點,好好養養身子。
劉穎暗自傷心瞭幾天,就平靜瞭下來。她的心裡開始扭曲瞭,就此把一顆野心放到瞭丈夫頭上,支持他的工作,做他的賢內助。替他算計學校每個同事、領導的優缺點和愛好,籌劃升遷的捷徑;從最開始的送禮請吃飯,到後來,她默認著丈夫暗算自己好姐妹的丈夫;甚至,她豁出身子去陪那些張天來的領導喝酒唱歌,直至上床。
但這一切換來的都是什麼呢?丈夫現在有瞭新新歡,不錯,就是新的新歡。
以前那個新歡是學校的老師白潔,劉穎還去鬧過一次,很快的被張天來給壓下來瞭。而現在,這個新歡具體情況不清楚,但已經讓丈夫花瞭好大的一筆錢瞭。
眼前這個男孩給的機會,也許是個陷阱,是騙我的?劉穎對著鏡子,問著裡面的影子。影子當然不會回答,隻能報以苦笑,眼角的皺紋堆積起來,提醒著鏡前的女人,你的歲數可不小瞭。
就像陳明華想到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碼,無獨有偶,劉穎此刻想到的是,人生每個人都在賭博,賭註就是自己的前途。在這兩個男人面前當孫子,在其他人面前充大爺,這樣的人生肯定要比現在這種死氣沉沉的樣子好些吧?
想起自己最近向上升瞭一小步,周圍人的眼光和原來的都有些區別瞭,如果自己當上瞭副院長,那周圍的人不得嫉妒死?尤其是那個周蕊,你的靠山下臺瞭,還想在我的手下混,看我怎麼擺置你!真想看看你知道這件事情後的表情啊!
是啊,對劉穎來說,在個別人面前,自己那怕沒有一點自尊,是隻賤狗騷屄,但是和大多數人羨慕嫉妒的眼光相比,這點自尊又算得瞭什麼呢?
男孩既然知道自己怎麼懷的孕,那麼自己的另一個秘密他肯定也知道瞭。
就憑這一點,自己都沒有反抗的餘地吧。看看剛才女兒的浪叫,肯定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弄瞭,自己也是慘遭蹂躪,五萬塊錢就像打發我們母女兩個啊!妄想!!!
劉穎拿定瞭主意,抽出瞭那根尾巴。這些臭男人,不知道玩屁眼會讓人得痔瘡啊!回頭得和小狼說說,別老玩這裡。還要註意啊,太沒自尊的事少做才行,做多瞭男人就不稀罕瞭,但這第一次自己卻肯定是逃不開的。
劉穎爬到瞭屋外,聽著幾個人的鼓掌聲,臊的滿臉通紅。她極力的克制著自己,抬起頭來。
出乎劉穎的意料,她沒有看到想象中的事情發生。兩個男人都穿著睡袍,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自己的女兒,也是裹得嚴嚴實實。她的身上,穿的是一套漂亮的公主服,蕾絲邊的裙擺,細細的束腰,整個一副純潔可愛的樣子,和剛才的放浪簡直不是一個人。
聽著耳邊稀稀落落的掌聲,看著眼前三人衣冠整齊的出現,這個意外讓劉穎突然恐慌起來,難到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她哀號瞭一聲,後退著返回瞭屋子裡,反手將門帶上。
「肏,這個賤貨,還要怎麼樣啊!」陳明華最喜歡玩弄人的心理,看到自己導演的戲劇順利上演,得意非凡。但他巴掌鼓到瞭一半,正是心滿意足的時候,女人突然抽身,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不覺憤怒起來。但他看到狼哥擔心的樣子,轉口道,「靜靜,你進去勸勸你媽。記得我教你話瞭吧?」
「嗯。」張文靜點點頭,扭頭朝自己的幹爹看看,走向裡屋。
「狼哥,以前他媽的也沒見過你的心腸這麼軟啊。正應瞭那句老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沒事的,你放心好瞭」陳明華看到王國瑯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顯然是擔心裡面的情況,一半玩笑一半安慰的說道。
門虛掩著,張文靜推門而入,看到媽媽正趴在床上抽泣,她輕輕的搖搖頭,虛掩上門,走到瞭母親身邊。劉穎仍然赤裸著,屁股的紅色印記尚未消散,尾巴剛剛被抽下,屁眼還未完全閉合,微微的抽動著,周圍一圈粘糊糊的液體。
「媽,別難受瞭,好嗎?」看到在傢裡對自己一貫強勢的媽媽現在可憐狼狽的樣子,張文靜也感到有些難過。
「靜靜,好閨女,他們怎麼把你給弄成這樣瞭?」劉穎聽到女兒的聲音,滿臉淚痕的抬起頭,將女兒抱在懷裡,母女兩個一塊哭瞭起來。過來好一會兒,她才止住瞭哭泣,澀澀的問道。
「都是女兒不好,交瞭些壞朋友。被人賣瞭,結果落到他們手裡瞭。」提到這件事,張文靜恨恨的說。
「王國瑯那個混蛋,他們怎麼著你瞭?沒打壞你吧?」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劉穎看到張文靜憤恨的樣子,以為是她遭受瞭虐待,手忙腳亂的上下打量女兒,「回頭我跟王國瑯算賬!」
「沒,他們沒怎麼著我。幹爹……就是那個狼哥,對我挺好的……」
「他麻痹的,對你好就是跟你上床?你還不到十四歲啊。」劉穎看到女兒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心裡放下瞭一半,仍恨恨的罵道。
「我沒事,真的。媽,你可別讓幹爹生氣啊,也就是你,他對待外人可狠瞭。」張文靜聽到女兒罵幹爹,急忙小聲的勸阻起來。
「肏,他玩瞭咱們母女倆,還有理瞭?你說說,他怎麼個狠法?」劉穎聲音卻不肯降下來。
「哎呀,媽媽,你小聲些。就算幹爹疼你,但外面那個……」張文靜指指床頭陳明華的照片,「他可真的能收拾咱們啊。」
「哼,他又能怎麼樣!」話雖如此,劉穎的聲音還是小瞭些,「他們讓你進來幹啥?」
「他們讓我勸勸你。」張文靜這段時間有人調教著,接人待物方面長進不少,她遞給媽媽床單,等到媽媽披上後,慢條斯理的說道。
「勸?讓咱們母女兩個一起伺候這些臭男人?把咱們當什麼瞭?」劉穎現在也有點後悔,但在女兒面前還是要擺成一副倔強的樣子。
「媽,男人嘛,其實都是那麼回事。我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個比一個惡心!再說,相比其他女人,幹爹對我真的很好。」
「什麼!這隻色狼還有其他女人?難為我看的那麼嚴!說說,都是些什麼人?」
「有不少吧。不過,聽月月姐說,那都是以前的事瞭。狼哥有瞭你之後啊,其他的都斷瞭。除瞭兩個女的……有個女的咱們還認識呢」
「誰?!」女人天生的八卦天性果然不是蓋的,床上和衣櫥裡兩個熟女的耳朵都支楞起來。
「就是爸爸學校的那個老師白潔,就是你罵她是個狐貍精的那個。」
「她!」劉穎恨意大起,這個王國瑯,居然和白潔整到一起瞭!?白潔,你搶完我的老公又搶我的情人!緊接著又是一陣寒意,王國瑯對自己的那一點真心難道又是假的?
張文靜看著媽媽臉上陰晴不定,怯生生的也不敢吭聲。
過瞭好一會兒,劉穎才沉悶悶的問道,「他們處的可好?」
張文靜當然聽不出母親話音裡的醋意,但陳玉娟卻是清楚的分辨瞭出來。
她不覺暗暗好笑,什麼時候瞭你還有閑工夫吃醋?
「不怎麼樣!聽幹爹說,整那個白潔是小老板的任務。」
「哦?怎麼回事?」聽說不怎麼樣,劉穎的心情有好瞭起來,追問道。陳玉娟聽到於自己的小情人有關,就越發的專註起來。
「哦,小老板說那個白潔找到他,想要賣肉給他。他嫌棄她臟,說她是什麼公共廁所,就讓她到夜總會找狼哥。結果她真的去瞭,小老板交代瞭,要好好玩玩她,說是給誰報仇。」
這件事張文靜知道的隻是一鱗半爪。白潔自從收到瞭張天來的冷落後,就一直在尋求著另外的靠山,尤其是最近的學校宿舍拆遷,自己究竟能分到什麼樣的新房呢?張天來根本就在敷衍她,她的目光自然轉移到瞭陳明華身上。
陳明華對於這種賤貨根本沒什麼興趣,但想到她居然參與瞭鞭打自己的女人,就要報復報復她。就把她接受到瞭王國瑯那裡,意思是好好羞辱羞辱她,讓她自動退卻。結果白潔這個賤貨居然渾然無事,陳明華最後隻好投降,接納瞭這個新的肉玩具。
「怎麼玩的!」劉穎這會也不顧和自己談心的是自己的女兒瞭,她以為陳明華是給自己報仇呢,對陳明華的好感又上升瞭一點。她對仇人的下場可是很感興趣的,緊追著問。
「好像是幹爹找瞭七八個男人用皮鞭狠狠的抽瞭她一通,然後把她給輪瞭,嗯,就是輪奸的意思。」看到母親有點疑惑,張文靜主動解釋道,「然後讓她帶上面具去跳艷舞,連著跳瞭好幾個晚上呢。」
「幹嘛讓她帶面具,直接讓她裸著身子在街上跳得瞭!反正她也不在乎。」
劉穎惡毒的評價著。有些人啊,看到其他人的幸福,就會想到自己的不幸,隻有看到其他人的不幸,才會想到自己的幸福。
「那個白潔好賤的。被輪瞭之後,還嫌不過癮,抱著幹爹還想要呢。月月姐說,她見的女人多瞭,但從來沒有見過性欲這麼旺盛,這麼騷的女人呢。」
「你幹爹動她瞭嗎?」劉穎目無表情的問道。
「沒!」張文靜再小也知道媽媽生氣瞭,雖然具體情況她沒有見到,但隻能騙騙媽媽瞭,害怕媽媽就這個話題繼續追問下去,忙道,「還有個女的,更慘呢。」
「哦?!」劉穎果然被女兒給唬住瞭,轉移瞭註意力。
「他們……」張文靜聲音更小瞭,「在地下室關瞭一個女的!」
「什麼?!」劉穎也緊張瞭起來,逼人賣淫固然犯法,但和私人監禁又是兩個概念。
「月月姐帶我見過一次,她說這個女人算是小老板的女人,得罪瞭老板。
你不知道啊,好慘的。她的奶子有西瓜那麼大,好像是被註射瞭什麼激素。見瞭我們去,哭著嚎著讓我們幫她擠奶,她的歲數比我大,但什麼阿姨、奶奶的都叫瞭出來。月月說一天隻擠一次,誰讓她得罪咱們老板瞭呢,還不肯交代一些東西」
「……」乳房裡有奶沒擠出來,可謂是人間女性的苦難之一瞭。劉穎當瞭護士這麼多年,親眼看到因為這個不顧形象痛哭流涕的女人太多瞭。
陳玉娟聽的也是暗自皺眉。就算白潔得罪瞭自己,陳明華替自己報仇,那也說的過去。但這個女人是這麼回事呢?太殘忍瞭吧?自己會不會也這樣呢?
「月月那天還帶我去玩那個騷貨白潔瞭。讓我帶上面具,用羽毛撓那個狐貍精的腳心,把她給撓的啊,笑的臉都抽筋瞭,癱在椅子上半天沒起來。太過癮瞭!」張文靜殘忍的本性又露瞭出來,眉飛色舞道。
「別說瞭!」劉穎突然對如何戲弄白潔失去瞭興趣,她和陳玉娟想到瞭一個地方,這些個男人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的?是不是抱著玩玩的心理,過後再甩掉甚至也關起來?自己生的孩子是個男孩還好說,萬一是個女的……
「靜靜,你好好跟媽媽說,狼哥說起過我嗎?說實話。」
「說過的。」張文靜看著媽媽緊張的樣子,也嚴肅起來。
「怎麼說的?跟媽媽學學。」
「那天幹爹有點喝多瞭,說話爛七八糟的,我可能記不太清瞭」
「有啥說啥!」
其實,張文靜也擔心,萬一哪天得罪瞭幹爹,可就慘瞭。那天,趁著幹爹暈乎乎的,就問他,「幹爹,哪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氣瞭,你會不會也那樣對我?」
王國瑯醉醺醺的,剛剛在女孩的嫩屄上發射過一次,心情不錯,他摟著幹女兒,「小騷貨,你別擔心。你和你媽,以後都會是我的女人!」
「我媽?幹爹,你真的準備……」
「呵呵,小老板能玩上母女花,我王國瑯憑啥不行啊!我會對你們好的」
「對我們好還讓我被你那個老板玩?」張文靜以為狼哥說的母女花是自己母女呢。
「哎,不一樣的!」王國瑯扭扭頭,「看到那個騷貨老師沒!她是我的肉玩具,想玩瞭就玩玩,不玩瞭就賞給其他人;你們是我的女人,不會讓手下那幫傢夥占便宜的。不過呢,我是老板的下屬,你們就是老板的肉玩具,他想玩瞭就玩,不想瞭就賞我!一樣道理嘛!」
一陣酒意湧瞭上來,王國瑯說話含糊瞭一下,「小老板說,那個女老師是他的女人,誰也不許動的!唉,原本我還想過過手呢!小靜靜,你可千萬別得罪她啊,知道那個紅紅嗎,她稍微刁難瞭一下阿雪,就被小老板抽瞭十幾鞭子」
「你媽媽,小老板說瞭,要是在之前跟他說瞭,他也不會和手下搶女人的。
我說的晚瞭點,他已經玩過瞭,哎,這都是天意啊。不過,他也說瞭,不會把你們賞其他人瞭。哎,我,我不在乎。反正能搞上你媽媽這樣的女人,那是我做夢到想不到的事啊。」
張文靜給母親將這番話原原本本的學說瞭一遍。劉穎和自己的印象相比較,信瞭有七八分。
當面的話不能信,但背後的話可信度卻是大大提高,這也是人類的本性而已。
這句話對陳玉娟也同樣適用。她和劉穎一樣,完全聽懂瞭話裡的含義。那個紅紅,就是在廁所裡管事的女人,那天自己喊累,她裝作沒聽到,害的自己小腿抽筋瞭,原來小情人還是給自己報仇瞭。哼,如果說得罪自己最狠的,非你陳明華莫屬!我倒要看看你的那塊皮最厚,最經擰!
「靜靜,咱們這樣對得起你爸爸嗎?」
「哼,別提他瞭,我都恨死他瞭。」張文靜對爸爸厭惡與生俱來,這個與劉穎的秘密有關。她又看到瞭爸爸操弄著白潔和另一個女生,看著女兒被玩弄的錄像,嘴裡喊著女兒的名字拼命沖刺的醜態,心裡的厭惡更是到瞭極點。最好,這次爸爸真的徹底能夠消失。
話說到瞭這個份上,劉穎的臉色和緩下來。她將女兒拉到後面,一起爬著出瞭房門。
陳明華朝張文靜點點頭,以示嘉許。
「來,騷母狗,到這裡來。」陳明華指瞭指他和狼哥之間的地方,「趴到這兒。」
「是,主人。」劉穎順從的應道,緊著爬瞭幾步,依偎在兩個男人之間。
兩邊的小腿肚輕輕的摩擦著她的臉蛋,讓她覺得上面陣陣發癢。
陳明華翹起瞭小腿,用腳尖抬起瞭女人的下巴,「劉姨,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聰明人,你選瞭一條光明的大道。不過,想伺候我們滿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下巴磕被男孩的大拇腳指頭輕輕的踢騰著,雖然不疼,但卻讓人覺得很是屈辱。劉穎嘴上卻說,「主人,我盡力讓你們滿意。」
「好瞭,這事等會兒再談。現在先看看你女兒的表演吧。」陳明華一把將女人拽起來,放到兩個男人之間,一隻手順勢滑向瞭女人的乳峰。另一邊,狼哥的手也開始摩挲起劉穎的肚皮。
張文靜此刻應該算是感覺最輕松的一個人瞭。廢話,如果讓你憋瞭半天尿,那麼尿完的那個時刻的爽快感覺肯定讓你終身難忘。尤其是自己又順利的說服瞭母親,幹爹應該滿意瞭吧。
張文靜本來也算個半個小混混,整天口裡也算打打殺殺的,也帶頭砍過人,但她並沒有親自下過重手,最多在人身上劃個口子。當她遇上瞭狼哥,這才知道什麼叫黑社會,什麼叫黑道。
開始她還以為是狼哥在嚇唬她,混不在意。當她說,要將壞她貞操的那個趙明明給閹瞭的時候,她是在打腫臉充胖子,顯示自己並不害怕什麼。第二天,趙明明就被帶到瞭她的面前,赤裸裸的。狼哥遞給她一把刀,讓她動手。看著平時耀武揚威的肉棒成瞭一條小蚯蚓,而還算英俊的男孩此刻卻軟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求饒,張文靜真的害怕瞭。
她的手顫抖著,輕輕的將刀放到瞭男孩的陰莖上。男孩拼命掙紮起來,一不小心,反而把他的大腿給劃開瞭一個口子,男孩眼白一翻,暈瞭過去。張文靜也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將刀子一仍,掉頭跑出瞭房間。
以後的事張文靜就不知道瞭,但她卻對這個幹爹有瞭深深的懼意。千萬不能惹他生氣,這是一條基本原則,而原來向往的古惑仔的生活竟然這般血腥和暴力,更讓她失去瞭興趣。
如果張文靜是上海灘裡面的馮程程,她肯定也會喜歡英俊瀟灑的發哥,但肯定不會對那些血淋淋的打鬥場面感興趣的。奇怪的,她對虐待女人卻樂此不疲。
這個時候,狼哥給她指瞭另一條路。張文靜原本就喜歡唱歌,嗓音條件還算可以,狼哥就讓她直接上瞭夜總會的表演舞臺,反響還算不錯。
此刻,她知道自己面對著一項挑戰,征服眼前這兩個男人,不是用身體,而是用自己的歌聲。張文靜深吸一口氣,打開瞭房間的音響。
「我知道,我一直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錯!」一曲唱完,狼哥和劉穎都深感意外,陳明華帶頭鼓起掌來。
「劉姨,你女兒這歌唱的怎麼樣?」
「你這是想讓我女兒做什麼?」
「廢話,當歌星啊。」陳明華又將手放到瞭女人的胸部,感受著那裡的碩大,「這也算是對你們的獎勵。我給你女兒起瞭個藝名:張韶涵。這首歌是我新寫的,準備讓靜靜今年春晚上唱。」
「真的!?」劉穎呼吸急促起來,「你不會騙我吧?」
「啪」的一聲,狼哥在劉穎的大腿上拍瞭一巴掌。看著劉穎憤怒的眼神,狼哥感到有點委屈,天地良心,要是讓小老板打,肯定不會這麼輕啊!
「騷狗,你認為主人會騙你嗎?不過,當然不是中央的春晚瞭,是省臺的。
不過,我相信,這首歌肯定會紅的,你女兒也會紅的。呵呵,隱形的翅膀,靜靜,你媽媽,你幹爹,我都是你身上隱形的翅膀啊。」
陳明華心不在焉的看著還拿著話筒的女孩,惡意的想,我倒要看看真正的張韶涵唱些什麼呢?說不定就此消失瞭吧?至於那些周屄唱,李愚蠢,還是早點讓公司的人給簽瞭吧!那可都是搖錢樹啊。
「是,是。是母狗不好,給主人道歉瞭。」劉穎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主動瞭擼起瞭男孩的陽具。
「哼!道歉有個屁用。小母狗,去,把你母親的禮物拿出來。」
給劉穎帶乳珠這個精心設計的場面卻讓陳明華深深的失望瞭。他忘瞭劉穎是個護士,對於這種流血的事情見的多瞭。倒是王國瑯看看的津津有味,劉穎對於自己女兒給自己帶這個倒是有些抵觸。尤其是當她看到女兒的奶頭上也帶著兩隻的時候,眼裡露出一絲傷感。
「來,你們兩個面對面站著。就這樣,劉姨,你腿蹲些,這樣,就是這樣。」
陳明華淫蕩的笑著。燈光下,母女兩個相對而站,乳頭對著乳頭,上面四隻金屬環緊緊相接,遠處望去仿佛將母女兩個的乳頭鏈接在瞭一起,分外的誘人。
「哇,你看看,女兒的嫩,母親的挺,女兒的白,母親的紅,我不行瞭,再看下去我又想要瞭
。」陳明華誇張的說,雞巴又重新站立起來。
外面鬧哄哄的,陳玉娟躲在衣櫥裡,竟然睡著瞭。衣櫥的長度正好讓她蜷著身體躺下,下面是厚厚的過冬的被子,身上搭上幾件衣服,倒也挺舒服的。
她剛剛泄瞭兩次,覺得有些倦意,外面有是唱歌又是做愛的,亂哄哄的。
不知道幾點才能鬧完啊,這個小情人玩的太花瞭,為什麼他想讓張文靜當歌星呢?自己女兒會不會吃醋呢?他給劉穎弄個副院長,是為瞭安撫狼哥吧?想著想著她進入瞭夢鄉。
「鈴」鬧鐘的聲音驚醒瞭陳玉娟。她習慣的卻按鬧鐘,卻碰到瞭墻壁。楞瞭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
她偷眼向外看去,床上沒人。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發現屋裡靜悄悄的,仔細看去,屋裡沒人。她這才放心的收拾起來。哎,內衣粘糊糊的,得換;還要洗澡;衣櫥的被子上差點也弄傷粘液,幸虧她及時的拿瞭件男孩的衣服墊在下面,要不還得給男孩拆洗被子!哎,丟死人瞭!
好容易將自己收拾幹凈,準備將男孩的弄臟的衣服拿回傢收拾,門口又響起瞭鑰匙聲。這個壞蛋,昨晚肯定和那對騷貨出去瞭。仔細一聽,好像還有女人的聲音,很熟悉的。難道他又有新人瞭?
陳玉娟的好奇心有泛濫瞭,故意讓裡屋的門半開著,輕車熟路的躲進瞭衣櫥裡。自己這樣是不是和男孩一樣,也有點心理變態啊?外面的聲音傳瞭過來,陳玉娟聚精會神的偷聽瞭起來。
「陳總這是你上三個月的工資,你點收下。別放起來啊,點點!哎,我跟你說,裡面扣瞭一千塊啊。看你不點。」潘紅玲又小聲嘀咕著,「真是奇怪,怎麼不辦張銀行卡呢?怪人」
「潘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瞭,我還要什麼工資啊。煩!哎,少不少的無所謂瞭,自當請你吃飯瞭」陳明華對於潘紅玲的古板也很頭疼,這個女人,一切都正正規規的走,自己的公司,還要給自己開工資,個人所得稅一分不少的都要交,更別提企業所得稅瞭。哎,真是頭疼。
「沒辦法,你不僅僅是公司的董事長,還是公司的特聘顧問啊。工資怎麼能沒有呢?那一千塊你不是幫陳美英發的嗎?她發現瞭,死活不要,說是按公司規定走,不能多領。所以你這錢一分不少!」
「呵呵,這個小阿姨,真的很有意思啊。」陳明華笑瞭起來,敷衍的點瞭點鈔票,隨口問道,「她幹的怎麼樣?」
「不錯。不過我覺得她的性格做我的助理不太合適,她更適合做財務,我問過瞭,她考過會計證,我想讓她先去財務部幹上一段。」
「嗯。反正找個工資高的給她幹著,當然,不能違反公司原則!」陳明華無奈的拉長瞭腔調,「大不瞭到時間獎金多發些給她,我出錢。她傢的情況,很困難的。」
「陳總,這是上個月的集團運營情況,我簡單口述一下……」潘紅玲沉默瞭一下,聲音又響瞭起來。
哦,原來是談工作,陳玉娟的心放瞭下來。這個潘紅玲,雖然漂亮,但還是很有個性的,陳明華對她也比較尊重。應該沒什麼其他的吧。上次妹妹說道她的工資那麼高,原來是小壞蛋墊瞭一部分啊。
「講完瞭?」陳明華明顯的打瞭一個哈欠,「哎,我說潘姐,你幹嘛非要大清早上給我講這個啊,你就不能換個時間?」
「陳總,你已經推過一次瞭。」潘紅玲一本正經的說,「每個月向你匯報工作,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完成。你要知道,我也很忙的」
「好好好,講完瞭,可以讓我休息瞭?」陳明華頂著個紅眼圈,顯然有些疲倦。
「這些隻是常規的匯報。還有幾件事,我個人有點意見,需要向你提出。」
「哦?說來聽聽。」陳明華來瞭興趣。
「第一件,我們下屬的『天娛傳媒』最近準備新招收藝人,裡面有個叫張韶涵的,你指示要大推。這明顯的不合適。當然,她的條件不錯,但據我所知,比她條件好的新人至少有三四個。」
「接著說。」陳明華面無表情。
「第二件,市三院的副院長周新芬最近有些情況,你準備安排董事會的人推薦瞭個叫劉穎的上臺?首先,周副院長怎麼會自動下臺呢?劉穎她合適這個職位嗎?」
「第三件,市高中宿舍樓的拆遷,昨天下午差點打瞭起來,你知道嗎?是不是你安排的?」
「潘總,這幾件事,我一件一件給你解釋。」
「張韶涵那個女孩,我看著順眼。再說,是我寫的歌,我準備給誰唱就給誰唱,難道不行嗎?這件事我可和公司沒有簽約。醫院的事,周副院長身體有恙,我們私下已經談過瞭,她很快就會主動辭職。那個劉穎,能力夠瞭,又肯定會聽話,我當然要支持她瞭。還有,宿舍樓拆遷,本來就是件麻煩事,但我聽說,打架的雙方都是業主,和咱們集團沒什麼關系吧?」
「哼!陳總,你別忽悠我瞭。那個業主,就是你私下雇傭的人吧?那個劉穎和張韶涵,分明是母女兩個,你肯定是看上瞭她們!你,你不但狡猾,還很花心,你這樣對得起陳玉娟嗎?嗯?什麼給陳美英加錢,我看分明是你心虛!」
「別別別啊。潘姐,這個真的不是這樣的。」陳明華看到潘紅玲發怒,心裡真的有點發虛。他這種女強人真的很尊重,敬而遠之。但集團沒有這種人也不行,隻好自己受點委屈瞭。
「那業主可是真的業主啊!不讓拆遷的業主擋瞭願意拆遷業主的財路,他們之間的矛盾和咱們有什麼關系?咱們可是守法的良民公司啊」
「還說不是你做的手腳?」潘紅玲也知道拆遷的難度,私下也對自己年輕的老板的古怪想法深感佩服,「那兩個女人呢?」
「這個真的冤枉啊。不信你問問娟姐,她們母女兩的情況她都知道的。」
陳明華準備將事情和盤托出,和陳玉娟可不能生分瞭。
「小華,我托大叫你一聲。我這個做姐姐的歲數比你大,看過多少男人因為女人而消沉、沉迷其中,甚至身敗名裂的。你很有才華,將來肯定前程遠大。
你現在還年輕,喜歡女人也是正常的。但,但你喜歡上娟姐就夠令人難以接受瞭,你還繼續玩弄其他女人,甚至,包括娟姐的女兒!你想過嗎,娟姐會好受嗎?」
「我是好色,我知道。但潘姐,我對娟姐肯定是真心的。她女兒,剛開始隻是玩玩,現在是她黏上我瞭,我才發現,真正感興趣的隻有娟姐。要是可能,我真想娶瞭娟姐,給她個名分。但梅梅先不說,周圍的人都肯定沒法接受的,會在背後戳脊梁骨的。我倒無所謂,娟姐能接受得瞭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呢!」
陳明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對這個女強人訴說起瞭自己的感情上的煩惱,當然那些齷齪的事就省略瞭。可能是他平時根本沒有可以交心的人,而潘紅玲的正直很容易贏得人們的信任。
「怎麼辦?反正你不能傷瞭娟姐的心。你啊,怎麼說你好呢,說起公司的事情頭頭是道,自己的事情一團糟糕。」潘紅玲聽瞭陳明華的講述,也很是吃驚。
「這種事,誰也幫不瞭你。多考慮考慮娟姐的感受吧,盡量不要傷害她。
畢竟,她可是你奶奶認可的媳婦哦。還有,其他女人你少招惹」
「我有事,先走瞭」猛然聽到陳明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潘紅玲心裡也亂糟糟的,覺得自己的話肯能有些出格瞭。
屋裡的氣氛突然尷尬起來,潘紅玲不想再追究那幾件事,急匆匆的離開瞭。
裡屋的陳玉娟心裡更亂,名份,這個東西自己從來沒有奢望過,男孩卻為瞭這個而這麼為難,想著想著,陳玉娟不覺的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