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酒後不久,蛇杖鬼婆出去走瞭一匝回來。

  這時惆,一碗一碗鮮魚湯已送上來瞭。

  玄玄仙姑看瞭“鬼婆”一眼,魏大娘拿筷子指瞭指鮮魚湯,仙姑點頭一笑,道:“大娘,你想必費瞭一點“心思”瞭……”

  恰巧此時,那裝扮成彤霞仙子的謝朗已端起鮮魚湯,往口中迭去。

  仙姑柳眉先是一皺。

  她自己明白,這碗湯下去,對男人來說,嘿嘿,保證一喝見效!

  可是,她卻無法阻止謝朗不喝。

  “鬼婆”也瞧得直皺眉,連連向仙姑示意。

  仙姑搖頭苦笑,是連她也沒有辦法補救瞭,因為,如果她一旦阻止,謝朗可能就會動疑。

  何況,這時她擔心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她可更怕那“多情俠客”孟滄瀾也舀湯起來喝可就麻煩瞭。

  然而,就在此刻,坐在仙姑身旁的謝朗卻開始焦燥不安瞭。

  他愁眉苦臉,看上去有些西子捧心之態。

  看來,他的武功,此時已比這廳內任何人高。

  是以,他也能第一個發現自己腹中有瞭不太對勁的藥物反應。

  他敏感到可能是中瞭毒,可是,他又不大相信會是中瞭毒,否則;大夥兒同樣吃的東西,為什麼瞭清等四女就未曾覺得有什麼不敵呢?

  可惜謝朗未曾深思,否則他一定早已明白瞭。

  為瞭查明體內的反應,謝朗暗暗地運氣相抗,於是,他那嬌美的粉臉之上,就出現瞭愁苦之容。

  當然,一經運功,他就覺出瞭這種藥力,不是普通的毒物,否則,他此刻在那丹田之中,不會有如許的高亢上騰的熱力。

  終於,他想出來瞭。

  仙姑一定是在剛才叫“色婆”以後面弄瞭鬼,有什麼一道菜內,下瞭那種男人吃後神迷性亂的春藥瞭。

  謝朗扭曲著雙手按向丹田。

  他明白,以自己的功力,暫時壓制一下,是沒問題的,可是究竟能夠壓制多久,那,卻不是他自己可想像得到的。因為,這既非毒物,就很難用內功化解。

  謝朗閉上瞭他雙目,再也不去聽身外之事。

  仙姑此時正笑道:“貧道多謝柳盟主。”

  柳丙午大聲道:“仙姑今後凡是有所差遣,柳某隨時應命……”

  他話音甫落,那位身為“武寺”的戒持堂首座在明意大師竟然也大聲道:“老衲與仙姑同為跳出三界,仙姑有事,請勿忘記老衲。”

  仙姑開心的笑瞭。

  她覺出那藥物已在生效瞭。

  不過,這時她陡然驚覺身邊謝朗的神色不對。

  她輕輕地道:“彤霞,你怎麼瞭?”謝朗搖頭不語。

  他倒不敢說話,因為一接口,真氣一散,就再也控制不住瞭。

  何況自己此刻乃是女兒之身,如是一旦被藥力控制,恐怕他真會抱起仙姑就要爽一番!

  仙姑柳眉一皺,當機立斷的向瞭清道:“清兒,你彤霞師姊病瞭,快快扶他進去休息!”

  瞭清那知道其中原故,聞言果真伸手來扶謝朗。

  謝朗心中直叫苦,可是,卻又不敢開口說話,眼睜睜的被瞭清拉著手,向廳後行去。

  口口口口口口

  走進那西跨院,謝朗掙開瞭瞭清,電疾竄向自己住的那一間臥室。

  他不敢說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擺脫瞭清的玉手。

  否則,他真要瘋瞭。

  走進室內,他順手鎖上瞭房門,立即在床上盤膝坐定,他可是想憑自己的定力,戰勝這見狠的藥物。

  瞭清不知就理,被他脫手跑去,芳心之中大為驚凜。

  她不知道謝朗是不是真的病瞭?看他的臉色,好像確是病瞭,因此,她在謝朗奔進房中以後,自是也跟著走瞭過來。

  敲瞭半天門.沒敲開,瞭清銀牙一咬,她可真是急瞭。

  一閃身,竟是想到瞭窗子,謝朗忘記瞭鎖住那扇窗子瞭。

  瞭滑嬌軀一掠,已到瞭窗下。

  她探頭內視,發現謝朗正在床上打坐,而兩腮卻流著晶瑩的汗珠。

  瞭清這一驚可真非同小可。

  她知道,一個武功到瞭謝朗這等程度的人,居然會出這麼多汗,若非真是大病,就叫人無法置信瞭。

  她顧不得什麼,一伸手捏斷瞭窗欞,飛身迸瞭臥室。

  須知瞭清等四女在那地窖之內,曾經與謝郎有過一次盤腸大戰,也是她們有生以來最值得回味的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有天風牧場的背景,啄引她們芳心之中,可是永遠消失不瞭。

  暗暗地,她們都想占有謝朗,把自己當作瞭謝朗的人。

  是以,謝朗的安危,病痛,比他們自己安危病疼,更令他們關心。

  瞭清落入室內,毫不考慮的就奔到謝朗身前,玉手也撫到瞭謝朗的頭部,替他擦著汗。

  謝朗可就苦瞭。

  瞭清的柔荑,就如炸藥的引線一般撩人。

  他簡直要爆裂一般的難受。

  而且糟的是,瞭清那溫柔的聲音,已在耳畔響起:

  “謝……謝大俠,你真的病瞭啊……”

  謝朗在春藥催動下,連眼都不敢睜,更甭說開口說話瞭。

  瞭清玉手己移到他脅下。

  天啊!她怕他熱壞瞭,在替他脫衣服瞭。

  謝朗伸手一推瞭清,依然未敢說話。

  瞭情愣瞭一愣道:“謝公子,你好像在發熱,我給你寬寬衣服吧。”

  謝朗閉目搖頭。

  瞭清會錯瞭意瞭,一笑道:“謝公子,這有什麼關系呢?在那冰窖之中,你不也是……”

  要是換瞭另一個人,那正是求之不得,謝朗也不是不解風情,因為他不能否認俗禮的定律。

  因此,他皺著眉,依舊搖頭,他此刻心裡可是一千萬個希望她能把自己脫光,可是,那一點泯的靈智,卻又在叫著一億萬個不可。

  瞭清有些惶恐。

  她可不知道謝朗服用瞭春藥,瞭清呆瞭一呆,低下頭凝視著謝朗,終於,她下瞭決心般,不理會謝朗的拒絕,雙手齊揮,將謝朗衣履褪去。

  她隻給他留瞭一件內衣和內褲。

  然後,她找出瞭一把扇子,坐在他身邊上替他扇著。

  她此時如果能夠仔細些,她一定早已發現謝朗的臉色不對瞭。

  他那被化裝得美如玉女般的粉臉,此刻竟紅得像火。

  而且連呼吸作急促得宛如風箱一樣。

  她坐在他身邊,一面扇,一面笑道:“謝公子,你現在可是好些瞭?”

  謝朗心中憋吼著:“好些?我快把我燒死瞭……”

  但是,他卻仍然不敢說話,隻是猛搖頭一都快抓狂啦!

  這可好,瞭清又錯會瞭他的意思瞭,以為他還在熱,一隻玉手一伸,居然又替他把僅剩的衣服都脫去瞭。

  她的動作是那麼熟練。

  她當然不是什麼閨女,武大郎做知縣,出身不高,此刻,已有幾分明白。

  她更希望孔夫子不認識再求,再求。

  可是,謝朗則在發抖,他的舌尖都麻瞭……那是他自己咬麻的!

  他的心都要裂開瞭,因為那瞭清道姑竟然把一隻玉手放在他身上擾動起來。

  本已無法控制的藥力,忽然沖開瞭他真元封鎖,崩潰瞭。謝朗陡然雙目大睜,大叫道:“你害死瞭我瞭。”以手一張,將瞭清抱瞭個滿懷。

  瞭清那雪白的道袍,頃刻間也被剝光瞭。

  她明白瞭……她也在心中暗笑瞭。

  她豐滿的胴體,謝朗的眼睛都直瞭,像野獸般撲瞭過去,也許他的動作太粗魯瞭,隻壓得那滿臉通紅的瞭清道姑發出瞭一聲尖叫。

  謝朗又吻住瞭瞭清的香唇,往各種角度來看,武大郎射箭,遠不瞭。

  大戰的爆發,一燃即發。

  謝朗一面吻著,進而一手撫撲著她的乳房,還不時用手指捏著那兩粒紫葡萄。

  “嗯……嗯……”

  瞭清被他揉得一陣酥麻,嘴裡不停哼著。

  她雙手也反過來摟住謝朗,香舌也開始越界,偷跑犯規瞭。

  謝朗的手漸漸不老實瞭,越過高峰,接過平原,停留在黑森林的山谷。

  謝朗壓在她身上。一手扶著“長桿”,一手拔開叢草密佈的小溪。

  堅硬的桿管帶著熱燙,塞進瞭淺溝!

  “吱”一聲,瞭清頓時像蛇咬瞭一口般的全身一震。想喊叫,但叫不出聲來,因她被謝朗緊緊的吻著。

  謝朗雙手緊按住瞭清的雙峰,一陣輕揉緩搓,使瞭清有說不出的感受,內心裡也覺得癢癢的,真流著水。

  謝朗開始運用起自己槍管上的“手榴彈筒”在瞭清槍膛的周圍磨擦,在淺溝的邊緣不斷的旋轉,出盡瞭全身的力道。

  這一來,瞭清成瞭半天吊,司馬懿父子的軍,你可進,我可退。

  可把瞭清道姑整慘瞭。

  真是武大郎踩高翹,高不成,低不就。

  當她淺溝的水位暴漲,而又欲火焚身難耐的時候,“消音器”已擠連赤貝,像似小孩的咀含糖果,漲得又飽又滿。

  瞭情感覺有些脹痛,但並不厲害,她皺著眉頭。

  她知道,倒吃甘蔗,甜在後頭。

  她原以為服過春藥的謝朗,會像急色鬼似的一上來就,“瘋狂大進擊”,但是,謝朗並不像,顯得很體貼。

  謝朗擺正瞭姿勢,輕輕的頂插,像“斥侯”的搜索,步步深入,緩緩的推進。

  一陣酥麻劇增,混身熾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瞭清本能的自動挺起肥臀,快速的旋轉磨擦。

  現在謝朗的“長槍”,變成瞭“磨軸”,隨著肥臀磨輾。

  “嗯……不……癢酥酥的……公子……嗯……”瞭清顯然是欲情急瞭,隻見語不成聲的吟著。

  這時候,謝朗似是接到攻擊命令突然聳動著屁股,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狠,猛攻猛打不己,“炮管”快速伸縮連放。

  由於淺溝流出的水很多,被“槍榴彈筒”帶得發出“撲、撲”作響。

  顯然,謝朗己被藥力混減瞭理性,己是獸性大發,把粗硬的“炮管”用力的連根送入騷幽內,使“槍榴彈筒”直抵花心,又緩緩的抽瞭出來,再快速的刺入。

  就這樣,緩抽猛刺瞭百餘下,直殺得瞭清嬌喘連連。

  “嗯……嗯……好哥哥……真會……妹妹……爽死瞭……啊……癢…………重些……用力……的……”

  謝朗身強力壯,內功深厚,再加上春藥的催助,也即驚動樓頂,轟動樓下,一發不可收抬。

  瞭清也不甘示弱,全力反擊,一來一往,一挺一送的極力負隅頑抗。

  真是虎得烽火連天,響澈天際。

  “格格……喲……親哥……哥……妹妹服……服瞭你……嗯……痛快……爽……爽……快…………對瞭……啊……忍……不住……瞭……去……出……來瞭。”

  忽然,瞭清大叫一聲,雙手緊緊抱著謝明,肥臀向上猛挺。

  謝朗是張飛靈刺蝟,人強貨紮手,雖然殺得瞭清兇兇後退,可就是不肯鳴金收兵。

  先停下這邊兩人的極度瘋狂,消魂蝕骨……

  口口口口口口口

  大廳裡的情況也十分令人震驚。

  那兩百多群豪,有一百六十多名男人。

  這一百六十名男人現在都有些變瞭神態,兩眼全直勾勾的盯向瞭女人。

  那眼睛可有些兒怕人得很。

  玄玄仙姑的臉上也泛起瞭桃花,她突然向“鬼婆”道:“送他們到後面的馬房中去吧。”

  “色婆”應瞭聲是,立即向那些雙眼發直的男人們道:“你們要想快活,跟我來。”

  頭也不回,就向後面走去。

  那些男人可真聽話,一個個都跟著她走瞭。

  仙姑這才向玉池等三女道:“玉兒等可快去把那批姑娘們送到馬房之中。”

  玉池四女應聲而去。

  就在她們轉身之際,仙姑又道:“孩子你們如果想償償甜頭,為師並不攔阻,那瞭清此刻大概與丹霞也正在舒服呢。”

  這話等於下達赦兔令,應該說是攻擊命令,可把三女樂瘋瞭。

  不過,她們已沒有時間多想,她們迅速的走至東院。把那兩百名穿瞭白色道袍窯子姑娘,送到瞭馬房。

  她們看都不曾多看一眼那馬房中的獸劇,就往西院跑去。

  為什麼?她們自己心裡明白,獨樂樂,不如群樂樂,可不能讓瞭清一個人吃獨食。

  再來,與其讓其他男人渴自己,不如讓一個男人飽餐,那麼,這個人就是謝朗。

  所以,他們趕去找謝朗。

  同時,也要去看看那瞭清此時像個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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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姑安排瞭一切,她才向“浣花女俠”笑道:“孟姑娘,你可是有些不高興麼?”

  孟飄萍冷冷一笑道:“觀主,妾身不是不高興,而是替仙姑耽心,”

  仙姑笑道:“姑娘耽的什麼心?”

  孟飄萍道:“隻怕仙姑難免玩火自焚。”

  仙姑笑道:“姑娘,你可知道,連武當掌門都已……”

  她話音未已,突然一聲“元量壽佛”自她身後響起。

  仙姑一驚之下,倏地掉頭。

  靈霄道長正含笑站在她身後不遠。

  仙姑一怔道:“掌門人為何不享人生大樂而在前廳幹什麼?”

  武當掌門哈哈一笑道:“凡花俗柳,豈是貧道可沾,貧道此來就是要一親仙姑芳澤。”

  玄玄仙姑原是一驚,隻道這武當掌門功力特高,藥物對他未曾有效。

  此時,她不禁放瞭心瞭。

  敢情這老道還在端著掌門人架子,不肯隨便把在室男的童子之身,給那些窯子姑娘。

  他要找自己,那怎麼行呢。

  可是,她心念一轉,嫣然一笑道:“掌門人這是什麼意思?”

  她故意的問,這手法可叫武當老道人更受不瞭。

  他呵呵一笑道:“仙姑佈施貧道一番如何?”

  性己亂,心己迷,這位掌門人還能不失風度,真是人間少有的有道之上瞭。

  仙姑嫣然一笑道:“掌門人敢情是想與仙姑結一合體之緣麼?”

  武當掌門笑道:“仙姑慈悲……”

  仙姑一笑道:“掌門人既有此心,仙姑又怎能拒絕?試想像掌門人這等身份,能夠與仙姑共參觀喜大禪,也不算有辱貧道的瞭……”

  那聲音,那媚態,看得孟飄萍都快嘔心死瞭。

  可是,靈霄道長卻大為高興的道:“就此請仙姑寬衣,貧道已有些迫不及待瞭……”

  仙姑媚笑道:“這裡不行啊……”

  孟飄萍心中暗道:“你還有羞恥之心麼?”

  武當掌門人笑道:“凡是參瑟那歡喜之禪,此間又有何不可?”

  仙姑玉面緋紅道:“孟姑娘,你回避一下吧。”

  她倒是答應瞭,這可大出孟飄萍意料之外。

  武當掌門出微微一笑道:“姑娘可也想一償個中滋味,真是罪過。”

  孟飄萍臉都氣白瞭,身形一閃,就撲出廳外。

  這時,人影一花,大廳之中又奔來瞭兩人。

  這兩人一到,發現仙姑已在寬衣,其中之一不禁大笑道『“妙極,仙姑倒是知道我們要來瞭。”

  另一個大叫道:“別忙,楊兄,這可要讓老花子拔個頭籌瞭。”

  敢情,這兩人乃是華山長老“五絕俞叟”楊化全和“八步仙杖”倪笑群。

  武當掌門忽然笑道:“兩位檀越,貧道可要占先一步才是,貧道比兩位先來呢。”

  老花子兩眼一瞪道:“誰說的?”

  楊化全也大笑道:“掌門人,這等可說不上什麼一派宗主不一派宗主,仙姑高興誰占先,就該誰占先,老化子,咱們問問仙姑吧!”

  這些一派長老身份的人物,居然一點都不知道“見笑”(羞恥)!

  老花子大笑道:“對,對,咱們問問仙姑!”話音一頓,掉頭直勾著神尼那半敞的衣衫,大聲的叫著說道:“仙姑要我們誰先上?”

  仙姑羞然笑道:“你們誰先來都行,貧道隻有一個人你們自己決定吧!”

  這聲音太撩人瞭,也大令人抓狂瞭。

  老花子兩眼一轉道:“這麼辦咱們猜拳,如何?”

  武當掌門搖頭道:“不行,你花子整天喝酒,自然精於猜拳瞭,貧道不同意。”

  楊化全也大叫道:“猜拳不公平,老夫也不同意!”

  花子笑道:“我們抓閹吧!這該可以瞭吧?”

  仙姑在旁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忽然道:“你們不必猜拳,也不必抓閹既是大傢都是武林人物,何不在武功上一決高下,誰勝誰先好。”

  三人聞言先是一怔,繼而大笑道:“好,就這麼辦,咱門比個高低吧!誰勝誰先好。”

  但是,那“八步仙杖”倪笑群陡地搖頭道:“不成,咱們三個人比鬥就不容易分出高低瞭。”

  武當掌門人道:“老花子怎麼瞭?你又不同意麼?”

  老花子倪笑群大笑道:“咱們三個人,一定有兩個先動手,那休息的人,不是占先瞭麼?這不公平!”

  楊化全想瞭一想道:“不錯,花子說的是,這等方式不公平。”

  武當掌門靈霄道長大笑道:“既然仍不公平,還是貧道先來如何?”

  老花子大喝道:“有說,你且勝瞭老花子再說。”

  楊化全也大叫道:“不錯,老夫也不許你這個年輕子占先。”

  仙姑在旁暗笑嬌聲道:“依貧道之見,你們三人同時動手,最後誰未敗,誰就先與貧道合體如何?”三人一聽,齊叫有理。

  敢情他們此時心喬已迷失,對於玄玄仙姑的話,可真比聖旨還有用!

  那老花子兩眼一瞪道:“牛鼻子,看杖!”雙手一掄,仙杖已然掃出。

  靈霄道長順手拔出肩頭長劍,大笑道:“來的好!”一劍直削仙杖,同時口中又道:“楊兄,他別閑著。”

  左後來一掌,直擊“五絕劍叟”楊化全。

  “五絕劍叟”楊化全自名聲,向來不帶長劍,此時見那武當掌門人一掌擊來,立即哈哈一笑道:“不錯,兄弟正要領教!”

  右掌對出,左掌卻也斜斜一拍,向花子叫道:“倪花子,吃我一掌!”

  倪笑群仙仗一橫,疾掃而去,叫道:“兩打一可不行。”

  “砰……”杖與劍可碰上瞭,兩人不禁同時退瞭一步。

  楊化全抓住機會,忽地雙掌一分同時向兩人擊出,口中喝道:“誰說兩打一,看我攻那牛鼻子一掌……”

  靈霄真人大笑道:“好掌法,但你硬不過貧道掌中之劍。”

  寒光一閃,直將楊化全逼退瞭五尺。

  這三人動上瞭手,可還打得真叫熱鬧,不但手中不停,而且,連嘴上也不停。

  玄玄仙姑在旁看得直笑。

  她已掩上瞭衣衫,緩緩地向廳外行去。

  這時,那孟飄萍已走瞭過來。

  仙姑一笑道:“孟姑娘,你不會再誤會貧道瞭吧!”

  孟飄萍低頭一笑道:“觀主心機之深,料事之準,確非晚輩可及,適才晚輩冒犯之處,觀主切勿惦記在心才是。”

  仙姑笑道:“姑娘,我怎會怪你呢?像這種事,這種話,若非極為淫蕩之人,又怎能說得出口?若非貧道為瞭那切齒大仇,又怎能拉得下臉來?”

  孟飄萍長嘆一聲道:“觀主,你這分苦心,晚輩不能不佩服,可是晚輩卻覺得你老這種做法,未免有過於偏激之嫌。”

  仙姑忽然恨恨地咬牙道:“姑娘,你若是知道貧道當年身受之苦,你就不會怪貧道此時手段偏激瞭。”

  孟飄萍眼光轉瞭兩轉,似是還想說什麼。

  不過,她終於沒有說出來。

  口口口口口口口

  玉池、思幽、元明三女奉瞭懿旨,飛快的向西跨院疾馳,驀地,突然現出三人阻往去路。

  玉池一怔,來人是北五省的綠林盟主“三環追命”柳丙午,“六盤雙怪”中的“天王魔劍”上官敏,祁連山“天齊宮”護法“漩風秀士”駱陽飛。

  三女知道不妙,論武功,決不是三人之敵,論心機,很可能瞞不過三隻老狐貍。看來是崔鶯鶯送郎.一片傷心說不出。

  張飛穿針,三女個個大眼瞪小眼。

  驀地一一一

  一聲驚叫。

  隻見一一一

  思幽花容抵消色,嬌軀輕顫,眼珠子瞪得老大,惶恐不安的瞪著“天王魔劍”的手臂就像一道鐵長箍似的,把她那楊柳細腰樓得緊緊的。

  她雖有一身內功,但一點勁力都使不出來瞭,就別說能夠動彈瞭上官敏分毫。

  “天王魔劍”上官敏笑在企臉上,樂得心裡。

  一低頭,在思幽紅紅的腮膀子上親瞭一下,淫押的笑道:“小妞兒,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我最懂得憐香惜玉,不過,最近我上火,大便幹燥,滾鼻血,就等你替我消火哩……”

  思幽的一顆心往下沉,求助的望向玉池大姐,但玉池、元明二女如今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她兒人已被“三環追命”柳丙午和“漩風秀士”駱陽飛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抓在手裡,動彈不得。

  “天王魔劍”上官敏繼續沉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走吧,小仙子,要不然我可真的要出洋相瞭。”

  話聲甫落。

  隻見上官敏右臂輕輕往上一提,已將思幽抱瞭起來,撤腿就往外跑。

  於是“三環追命”柳丙午帶走瞭玉池。

  接著,“漩風秀士”駱陽飛也抱著元明走瞭。

  一進房,上官敏就將思幽擁入懷內吻著她的粉頰,思幽頓覺自己的心跳加速。

  在一陣熱吻後,上官敏將思幽抱上柔軟的床上。

  接著,上官敏迅速的剝掉瞭思幽的道袍,就像田雞剝皮似剝得光溜溜。

  那高聳的雙乳和疏密均勻的茸茸草原,兩片赤貝肉中間一道小溝。

  上官敏沖動的摸瞭起來,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同時進行,毫無失落。

  思幽經他這麼一陣搓揉,口中竟發出呻吟聲。

  “哦……哦……嘖……嘖……嗯……唉……喲……”

  不知是痛苦,還是難過。

  隻見思幽口角含笑,媚眼微張,下面柔軟的騷幽,火熱熱的,有些燙手,水溝附近已濕轆轆瞭。

  驀地,思幽緊緊握住他那粗脹的“老藤棍”!

  喘出嬌聲道:“嗯……我……要……裡……面……嗯……”

  上官敏像是鑒賞一件藝術雕塑品。

  豐滿的嗣體,如維納斯的模樣,肌膚又白又細。

  兩個乳房像剛出籠的包子,又圓又鼓。

  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地,像棉紗般的柔細。

  中間的一道小溝,還滴滴的流著甘泉。

  毛茸茸的草原下,高高突起的騷幽,更像個小山丘。

  上官敏見瞭,更加的欲火中燒,像餓虎撲著般,猛撲而上,覆在思幽的身上。

  下面的“老藤棍”,一顫一顫的,更是兇猛得很。

  他將自己的“老藤棍”對正門戶,朝那玉門關揮軍直沖。

  “吱”!的一聲!

  整個部隊進入瞭三分之二,唯覺緊緊的夾著。

  思幽深深的呼瞭一口氣,道:“喲!好粗的‘老棍’乖乖……………”

  同時提起瞭兩腿,勾住瞭上官敏的腰部,擺動著圓臀向上迎湊,不甘認輸的奮力迎戰著。

  上官敏也猛然的發動瞭攻勢,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那管什麼床技?什麼戰法?像似不管怎麼戰,老子都不在乎,反正是吃定瞭你。

  一陣猛烈的攻勢,外加短兵相接的肉搏沖鋒,隻殺得思幽丟盔禦甲,死去活來,浪語聲連連。

  “好……好……直行……一級……棒……舒服……極……瞭……咯……咯……爽……嗯……爽死……我……啊……不……要……命……瞭……”

  想不到思幽會如此的浪,如此的騷,叫床的功夫跡近瘋狂。

  “咕吱……咕吱……”

  骨子裡竟也發出瞭美妙響聲來伴著。

  思幽非僅床叫得好,環保工作也差,廢水排放得特別多,造成極大的環境污染。

  “啊……”思幽舒服得巔峰的狂叫著。

  這一間一一

  屋子裡除瞭女人的嬌喝呻吟聲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這倒是破天荒,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兒?

  叫一一一

  玉池一個人仰臥在床上,雙眸緊閉,又哼又叫,狂喘呻吟,雙手緊握床欄,頭在瘋狂的左右擺動著……

  七情上臉。

  六欲攻心。

  看樣子玉池已爬上瞭歡樂的高峰。

  那麼?是誰把玉池推上瞭歡樂的高峰呢?

  房間裡隻有玉池一個人,難道是——老爺附體,發瞭羊癲瘋不成?

  不對啊!

  玉池是被“漩風秀士”駱陽飛帶走的啊,那……那駱陽飛又到那裡去瞭呢?

  驀地一一一

  玉池一聲嬌啼,狂喘不停的喃喃說道:“我……我不……不行瞭………”

  接著,玉池的玉手順著被子往下邊摸去……

  跟著玉池的玉手往下邊兒著去,隻見被子高高隆起,而且還在不停的晃動……

  噢!原來被子裡另藏玄機,有人!

  是誰?

  當然是“漩風秀士”駱陽飛,除瞭他之外,應該不會有別的人……

  但又有點納悶。

  “漩風秀士”駱陽飛放著正事先不“幹”,躲在被子裡做什麼?

  莫非這老小子在偷咀?

  嗯,有此可能。

  這裡被子裡的人已經開始緩緩向上移動……片刻之後,在被子裡鉆出瞭一個腦袋瓜子,隻見他滿頭大汗,熱氣騰騰,呢!可不就是“漩風秀士”駱陽飛這老小子。

  他剛一冒出頭兒來,就色迷迷的盯著狂喘不息的玉池不放,好像要把她生吃活吞瞭似的,抿瞭抿咀兒,一低頭,就向玉池的朱唇上吻去。

  起初,玉池還有點不願,因為駱陽飛的咀,剛才舌戰方休,還帶著……,但後來也就認瞭!

  現在一一一

  她主動的伸手抓住駱陽飛的……就往自己……

  駱陽飛借助潤滑抽之便,他的長矛很順利的伸入。

  一開始,駱陽飛就亂殺一氣,毫無憐香借玉之念,似乎想刺死玉池似的。

  玉池剛才在舌下敗得潰不成軍,原想在這方面扳回一城,可惜她尚未得到整頓的機會,又遭頑敵。

  “喔……喔……你……好……狠……我……會……被……你……整死……”

  撕殺的聲響,加上玉池似怨似暢的呼叫,交織成一首空前的迷人樂譜。

  在另一個地方,元明可就滲瞭。

  她的對手是“三環追命”柳丙午,這老小子真不是玩意兒,水路不走走旱路,唱起“後庭花”。

  這種玩意兒,我國當時就有,那是用在“兔兒爺”身上,很少有人在女人身上施展!

  所謂“蓉秋”,乃是“則帽餘談”作者“蘭溪術苕生”所劈押的一個小戲子,當時的年齡隻有十四、五歲。

  在清朝時,官吏不準押妓。所以當時有人想出“男寵”的辦法來代替,而在當時的男寵中,又以“上公堂子”最為著名。

  自清朝乾隆,喜庾以後,京師韓京澤,陳四巷及宜武門外一帶,“上公堂子”要立,朝官貴遊,趨之若騖。

  所謂“相公堂子”,其門外掛小牌,鏤金為字,名日某某堂,下綴姓氏。

  門內總明角燈一盞,過其門一望而知為“上公堂子”與一般的秦樓楚館截然不同。

  “堂子”本是妓院之統稱,堂子而各為“上公”當然表示處其中者乃是相公而非妓女。

  小戲子而有“相公”之稱,其出典為何?春中亦頗有一番講求,但非本文探討。

  元明在暴力下玩這種遊戲,撕裂之痛比開苞時尤為痛苦,但柳丙午這老小子並不止此,“老棍”攻向“……”。

  這一來,元明前後受擊,前面“肥田”發情泛濫,像小河流水般的一直流個不停。

  一陣陣的快感由敏感傳逸全身。

  而後庭,就苦不堪言瞭。

  元明的哼叫,再激起柳丙午這老小子的英雄威,於是前後也漸漸的加深加重直到元明屈服。

  這時,大廳裡面的三名當代高手,可打得依舊十分兇比那藥力所振奮起來的精力,已迫得三人連發珠都紅瞭。

  是以,奮力苦戰之餘,三人全部欲罷不能。

  孟飄萍目光向廳內掃瞭一眼,道:“觀主,他們這一戰恐怕不見死傷,就罷不瞭手呢?”

  仙姑點頭道:“這三人武功不相上下,靈霄道長可能在內力上要比他們兩人強一點,但如要分出勝負,恐怕也非半日不可瞭。”

  孟飄萍搖頭一嘆道:“以他們三人名望,若是有人將此間之事傳出,隻怕他們永遠元顏再在武林之中立足瞭。”

  仙姑微笑道:“姑娘,貧道正要他們落得這等下場,否則,以他們的身份,又怎能替仙姑之事出力呢?”

  孟飄萍怔得一怔道:“觀主不覺這樣太過分瞭嗎?”

  仙姑長嘆一聲道:“姑娘,貧道已經顧不瞭那麼多瞭。何況,他們多少也有些自找的呢。”

  孟飄萍心頭暗暗一震,這句話多少有些自找的話,說的果真是越發中肯,如果他們真有那等定力,諒那區區藥物,也應該沒有什麼用。

  仙姑見孟飄萍沉吟未語。不禁笑追:“姑娘你可是還在為他們抱屈麼?”

  孟飄萍搖頭道:“晚輩覺得作為武林人物,實在不容易,一步走錯,就將終身遺憾,像靈霄道長吧,身為一派掌門人尊,而今卻同凡人一般,與那兩位長老,僅僅是由於色心未泯,就落得名裂身傷而後己,實在叫人膽寒!”

  玄玄仙姑柳眉一揚,笑道:“我們女人不也是一樣麼?如果你一旦愛上瞭一個人,而這個人卻欺騙瞭你時,你又將如何呢。”

  孟飄萍抬頭道:“晚輩不知道,也許晚輩會根本不屑去想他,也許晚輩會用最為惡毒物方法去報復他。”

  玄玄仙姑改口稱呼笑道:“孩子,我可正是走你所想的第二條路。”

  孟飄萍淡淡的一笑道:“觀主,晚輩已經明白瞭不少,若無真正傷心之事,觀主大概也不會在隱居四十年後,突然重出江湖的瞭。”

  玄玄仙姑苦澀的一笑道:“孩子,這四十年的歲月,換瞭誰恐怕也挨不下去的瞭。”

  孟飄萍低聲道:“觀主,晚輩可以問一問麼?您老那前三十年是怎麼過的。”

  玄玄仙姑的話音突然變得無比的低沉道:“孩子,那三十年的日子,我都是在黑暗中渡過,因為貧道的這張臉,曾經挨過三十七刀之多。”

  孟飄萍聽得愣瞭。

  她睜大著眼,在仙姑臉上轉瞭半天,沒說一句話。

  仙姑笑瞭,她知道孟飄萍不相信,因為她此刻臉上可是一點兒疤痕都沒有。

  但孟飄萍怎知其中道理呢?仙姑笑道:“姑娘可是奇怪貧道這臉上為何連一點痕跡都沒有麼?”

  孟飄萍道:“晚輩正是奇怪,為什麼三十六刀的痛痕,會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瞭?若非晚輩親眼所見,晚輩真是難以相信!”

  仙姑微微一笑道:“姑娘,貧道隱居朝天谷,就是為瞭守候那千載難逢的金蘭玉的開花,三十年之中,貧道從未離谷一步,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讓貧道取得瞭那金蘭王實的蓓蕾,終於治好瞭貧道的刀痕,同時也使貧道青春永保。”

  孟飄萍這才長長的虛屯口氣:“觀主,真難為你老瞭。”

  仙姑臉上有一片惆悵之情,緩緩的說道:“姑娘,而今想來,貧道仍在餘恨……至於那後十年的一切,姑娘已經目睹,而且最近兩三年,承蒙姑娘在外奔走,真使貧道十分感激。”

  孟飄萍淡淡一笑道:“觀主這麼說,真叫晚輩慚愧得得……可惜晚輩才能有限,否則,觀主也不必自己這等犧牲一切的瞭。”

  仙姑搖頭道:“姑娘,武林人物同樣是都脫不瞭財色之心,有人可以動之以財,有人可以動之以色,這動之以財,可求別人代勞,這動之以色,則除瞭貧道本身,又能叫誰個清白少女,替我受過呢,我也是情非得已……”

  仙姑話音一頓,長嘆一聲道:“量姑娘大可放心,貧道至少不會讓男人碰到我一根毛發的。”

  這可是違心之論,要是孟飄萍知道她與謝朗之事,不知會用什麼態度對付!

  孟飄萍紅著臉道:“晚輩已經相信瞭。”

  仙姑似是十分安慰的笑瞭一笑,眉頭一揚道:“姑娘,你今年多大瞭?”

  孟飄萍道:“晚輩二十一歲瞭。”

  仙姑看瞭她一眼笑道:“姑娘,你可真是大大的受瞭委曲瞭。”

  孟飄萍一愣道:“晚輩有何委曲之處?”

  仙姑笑道:“姑娘,十六十八一朵花,你把你最珍貴的青春年華,都浪費在為貧道奔走江湖事務之上,豈不是受瞭委曲瞭麼?何況為瞭行事方便,自十六歲後就打扮成一中年村婦,這對一個少女而言,該是多麼傷心的事?”

  孟飄萍的臉泛上瞭紅暈。

  她從未想到這位觀主會對自己說出這引起話來,態然間,她覺得仙姑是如此的慈祥,如此的令人可佩。

  而且,她倒真也感覺到自己果然忘瞭自己真正的青春。

  仙姑又道:“至於那‘銷魂西施’事,請原諒貧道,善哉。”

  她羞答答的低下瞭頭,搖頭道:“觀主,晚輩從來不曾想過這些事啊。”

  仙姑笑道:“二十一歲的姑娘瞭,早該想想這些事瞭,孩子,貧道己為你看到瞭一個適合的人選,孩子,你如有意,貧道勸你……”

  狄彬麼?這個灑脫不羈,武功高絕的年輕人,給她的印象太好瞭。

  尤其,春風一度之後,更是使她念念不忘,這個踐踏過自己的男人,給她的印象太深瞭。

  不過,她卻無法說出口來而已。

  因為,這件事隻有瞭清知道,而她又囑咐思幽不得將自己失身的事告訴第三者。

  仙姑這一指明,她更覺得想說也不好意思張口瞭。

  孟飄萍低瞭頭,久久不作一聲。

  仙姑笑瞭,姑娘的內心,她懂得大多大多:“孩子,你很中意是不是?貧道想派你一個差事,你願不願意幹?”

  孟飄萍低聲道:“觀主有何差遣,晚輩敢不效命。”

  仙姑笑道:“貧道要你設法去接近狄彬,使他不要成為我們的對頭。”

  孟飄萍期期半響道:“這……觀主,晚輩恐怕幹不瞭。”

  仙姑笑道:“孩子,這件事非你不可,貧道對別人可以用任何一個女人去拉攏,但對這位‘地仙’陸異的傳人,卻除瞭你沒有第二個人可派!”

  長嘆一聲,仙姑又低聲道:“孩子,瞭清等四個丫頭,此時已不夠資格瞭,何況,你此番前去並非要把他拉到貧道這邊,隻要能使他不從中阻止貧道復仇大計就行瞭。”

  盂飄萍似是有些委曲的抬頭道:“觀主,晚輩十分害怕……”

  仙姑笑道:“孩子,你怕什麼?那狄彬雖然表面上很灑脫風流,骨子裡貧道發現,他仍是一個好人,你不必怕他會玩弄你。”

  孟飄萍的心在跳,臉更紅瞭,她顫抖著說道:“觀主,晚輩不是怕的這個……”

  仙姑皺眉道:“那……孩子,你怕什麼?是怕他不肯跟你交往麼?”

  孟飄萍幽幽說道:“晚輩是怕他一旦明瞭真象以後,會不知道晚輩的為人。”

  仙姑搖頭一笑道:“孩子,他不會的。”

  孟飄萍對仙姑這句話不大滿意,憋想,你怎能斷定他不會呢?量是,她此刻卻又無法對仙姑說出自己心中所俱到瞭何種程度。

  是以,她隻好低頭不語。

  仙姑明白她的心思,笑道:“孩子,貧道年輕的時候,就因為太過於輕信男人,才會留下這終身大恨,你能這麼深長的思考,貧道實在很高興。”

  飄萍道:“晚輩非是有什麼顧慮,而是耽心那狄公子在一旦知道瞭晚輩乃是你老派來的人以後,恐怕更會把事情弄糟瞭。”

  仙姑道:“不會,貧道早已想到這一點瞭。”

  孟飄萍微微泛起笑意道:“觀主怎樣安排,晚輩能夠問過?”

  仙姑道:“當然,這一切都靠孩子你利用智慧才能去就付,貧道當然應該告訴你,否則,豈不正如你所耽心,反而誤事瞭麼?”

  孟飄萍低笑道:“觀主的計劃是要晚輩一開始就向狄公子講明白?”

  她是肯這麼做瞭,大概她芳心早已被狄彬所塞滿。

  仙姑笑道:“不!那樣就不會有一個更好的開始,甚至你連接近他都不可能瞭。”

  孟飄萍怔怔地,她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好法子,因而應聲道:“觀主,那晚輩該怎麼辦才是?”

  仙姑道:“孩子,貧道尋思再三,唯一可行之法,是你離開貧道以後,再也不要加來與貧道連絡瞭。”

  孟飄萍陡然一驚道:“觀主可是叫晚輩從此脫離‘玄玄觀’麼?”

  仙姑道:“不錯,在外表上就是與我‘玄玄觀’之人,再也沒有任何關系瞭。”

  孟飄萍道:“晚輩的叔叔也不能見瞭麼?”

  仙姑笑道:“孩子, 叔叔也可以見的,不過,最好不要涉及與本觀有關的時候去見,而且,還得當著狄彬之面相見才是。”

  孟飄萍有些似懂非懂的問道:“這又為瞭什麼呢?”

  仙姑長長的嘆瞭口氣說道:“為瞭取得狄彬對你的信任,不過,孩子,這一切可全憑你去對付瞭,貧尼相信。隻要你待他以誠,他不會拒你於千裡之外的!”

  孟飄萍道:“晚輩心裡很矛盾,隻怕……”

  仙姑陡然目光一亮,道:“孩子,大概是他們來瞭,你快回去換掉這身束裝,改用前些時候行走江湖的男裝,以誤打誤撞的神態,趕來此處……”

  孟飄萍道:“觀主,晚輩不知此計行不行得通……”

  仙姑微微急道:“孩子,別在說瞭,快去吧,一切都在你自己瞭,如果你無力左右於他,我也不會怪你,記住,隻要你能終身有托,貧道也算放瞭心瞭………

  話音一頓,仙姑微顯黯然的又道:“姑娘,今後再逢之時,你我就是陌路之人,你不必有所顧慮……”

  孟飄萍點頭應道:“觀主,你老多保重瞭……”

  嬌軀一掠,人已穿出月門而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阿彬獨自離開六合鏢局的議事廳,邊走邊思忖著如何挽救這場風流劫。

  就在此刻,突聽墻角傳來:“哎唷……哎唷……我會死啦……”的呼叫聲,他急忙剎住身子。

  這聲音,不似貓兒叫春,乃是從極端痛苦中進出來的。隻見一位素雅可人的妞兒,捂腹倒在地上呻吟著…

  而乍見這女妞兒,立即認出是“浣花女俠”孟飄萍,想起自己奪瞭她的貞操,心中立即升起一絲歉疚,忙問道:“哇操!萍妹,你怎麼啦?”

  “我……我肚子疼……哎啃……哎唷……”

  阿彬立即蹲下身子,就忙替她把脈。

  那知,孟飄萍身子一動,右掌一拍。

  事出突然,來不及移穴換位,阿彬也未想到孟飄萍會暗算自己,隻聽他“哇操!”叫瞭一聲,麻啞二穴先後受制,不由又驚又怒。

  孟飄萍咯咯一笑,挾起阿彬,立即朝西跨院馳去。

  來到一間佈置很很華麗的臥,隻見她將阿彬放在床上,一掌後開阿彬的啞穴,雙臂環胸而抱,含笑瞧著阿彬。

  “哇操!孟姑娘,你幹麼要坑我?”

  “咯咯!狄少俠,你看看我是誰?”

  阿彬被問得一怔,說道:“哇操!你不是孟姑娘又是誰?”

  那名少女咯咯一笑,一面扯下自己臉上的偽裝,一面脆聲說道:“咯咯,現在該看出來瞭吧?……”

  說到此處,她突然被阿彬那張挺有“個性”的剛毅,俊逸的面孔怔住瞭,隻見她雙目一亮,再也說不出話瞭。

  阿彬乍見她那張嬌美的面孔,惋惜的暗忖道:“哇操!瞧她長得挺‘水’的,幹嘛會做如此奇怪的事情?”

  隨之一想:“哇操!莫非是老妖道一夥?”

  他這一猜,還真給他猜中瞭。

  這少女便是前文所提及的蘇菲菲,玄玄仙姑雖然已將她吸收入來,由於蘇菲菲天生野性,喜怒無常,不受約束,行蹤如跡,飄忽不定,一直無法掌握。

  想不到在這裡要關頭她突然來瞭。

  蘇菲菲吸一口氣,重又笑道:“咯,我知道你叫狄彬,什麼‘地仙’的傳人,他們一直說你功夫好,我偏要碰你一碰!”

  他說“功夫”不知是手把式,還是胯下,也可能是一語雙關。

  阿彬內心劇震,忙叫道:“哇操。你要幹麼?……”

  蘇菲菲咯咯一笑,道:“你耳朵打蚊子啦,剛才不是說瞭要找你較量麼。”

  哇操!敢情是那碼子事。

  阿彬心中一急,忙用力一掙。

  那知蘇菲菲的制穴法什為怪異,阿彬掙紮半響未果,不由暗暗嘆瞭口氣:“哇操!好心遭雷打,竟會有陰溝裡翻船,栽在這個查某手中。”

  倏聽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阿彬不由一怔。

  他正在詫異,突覺衣襟一動,蘇菲菲竟已開始替他寬衣解帶,阿彬暗叫道:“哇操!又是那回事?”

  阿彬江湖經歷甚淺,不知道眼前這位少女正是行為乖異的“落翅仔”蘇菲菲,在此,才會滿頭霧水。

  她脫光瞭身子之後,大大方方的替阿彬寬衣解帶。

  身上衣衫一去,她不由心跳瞭。

  因為,她發現“特大號”的“鋼炮”。

  此時的阿彬實在夠“臭”瞭。

  因為,自己那門“小鋼炮”被她碰瞭一下,就“不爭氣”的完成“對空射擊”準備時窘迫萬分,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蘇菲菲也好不到那裡去,看情形,比阿彬更“糗”!

  她想不到如此俊逸的人,竟會有如此大的傢夥,一時變得寡婦出嫁,守不住啦!

  但是,她又暗暗考量自己的“炮陣地”,能不能裝得下而擔心著。

  不過,她那燒摸屁股,搞慣瞭手腳的個性,使她采取瞭行動。

  隻見她將阿彬擺平之後,兩側清理,立即將“炮陣地”對準瞭“炮口”。

  她那兩片微張小咀的殷紅“炮衣”,砸到那個微燙的“炮口”,令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震,立即站瞭起來。

  阿彬瞧她那想“吃”“怕”的窘相,不由幸災樂禍的笑道:“哇操!半夜裡叫城門碰釘子吧,三八查某。”

  他這一說,可把蘇菲菲弄惱瞭,也就內科醫生開刀,不顧後果,亂弄一通。

  隻見她暗暗一咬牙,立即沉腰坐瞭下去。

  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她悶哼一聲。

  阿彬卻樂得叫道:“哇操!續出來的壽桃,好看不好吃。”

  蘇菲菲擦雲額上的冷汗,籲瞭一口氣之後,心中暗忖道:“哼!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待會姑奶奶非整得你丟灰棄甲的。”

  隻見她雙目乍亮,雙掌後住丹田。

  阿彬隻覺自己“小鋼炮”好似一隻“貓爪子的老鼠”似的,被她兩塊“蚌肉”一擒一縮的挾放著。

  “炮口”更是被“紅炮衣”裹得緊緊的。

  一股強大的啄力,更是不住的吸著他的“炮口”。

  頻頻的尿意使阿彬面頰酌紅,身子輕顫。

  蘇菲菲咀角含著冷笑,繼續施展“田莊受益”陰功。

  阿彬有過一次這種經驗,那中從白玫瑰身上得來的,心知這“落翅仔”必定與白玫瑰有著不尋常淵源。

  暗凜之下,“男性復仇”神功立生及應。

  蘇菲菲正感得意之際,突然覺得陣地內那門“鋼炮”顫動不已,沖擊得她一陣麻酥,她慌忙將下身朝上一提,緩緩的吐出那門“鋼炮”。

  “小鋼炮”的威武神勇,使她暗駭它的神猛。

  她仔細瞧瞧,“炮口”“炮身”均無異狀。

  她伸手拔弄瞭幾下,“炮口”地著她顫動起來,不由暗暗乍舌,心中也隨著欣起一陣漣滴!

  就在此時,阿彬突然向她裂咀一笑!

  蘇菲菲白瞭他一眼,再度將“小鋼炮”包裝起來。

  這回,她存心體會一下“小鋼炮”的妙用,也想試試它的威力,隻見她開始上下套動著,那對高聳的雙峰亦隨之抖動不己!

  已過雙十年華的她,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風姿,怪不得能夠使那麼多的男人神魂顛倒,怪不得百花魔會死在她肚皮上,怪不得玄玄仙姑曲意拉攏她。

  一盞茶時間之後,蘇菲菲逐一的體會套、搖、旋、幌的美妙快感之後,停下動作,低聲道:“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可不可以?”

  “哇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不要那麼兇嘛?”

  阿彬懶得理她,但卻氣得暗罵“蟬查某”(壞女人)不已!

  蘇菲菲見他不理,一氣之下,立即再度施展“田莊受益”陰功。

  “小鋼炮”再度面臨嚴重的考驗。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的氣息都粗濁瞭!

  蘇菲菲想不到對方在穴道受制之下,竟能支持如此之久,好勝之心使得她全力運起陰功,展開猛烈攻擊!

  阿彬隻覺“小鋼炮”被潑瞭不少硫酸,咬得又酸又麻,一泡尿隨時會射出來,可是,他知道,這泡尿一撒,就一切都完瞭。裁縫丟瞭剪刀,今後隻有尺(吃)瞭,一變而為無用之廢人。他不甘就此被她擺佈,意念中他不能低頭。於是,兩人默默的對峙著。“小鋼炮”未經指揮,卻仍獨自作戰與“田莊受益”陰功對抗著。

  隻見蘇菲菲通體泛紅,全身直顫。汗水如雨。

  阿彬也氣喘如牛,喉中發出“喔……”怪響。

  這時候卻來瞭一位不速之客,這人非別,正是那關中大盜沈世達,他離開瞭秦攸真,急急的又去做瞭一票。

  當他回來再找秦攸真時,滿春園已關讓大吉瞭,秦攸真也不知何往。

  像他這種人,多半是饑不擇食,那會堅守一人,於是準備另開戶頭,可是,找遍瞭銀川市,居然沒有一個像樣的粉頭,一打聽,原來稍具資色的都被六合鏢局包走瞭,大筵武林黑白兩道。

  於是,就趕瞭前來,也想插腿分上一杯羹,誰知晚瞭一步,而今的人已在“催情粉”上大參歡喜禪瞭。

  剛好居然碰到瞭蘇菲菲,他自持武功好,又錢多多,所以上前搭汕。

  但是,蘇菲菲有任務,不僅一口予以加絕,而且不屑一顧揚長離去。

  男人們通常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擁有的不會珍惜,得不到的反而百般去追求……賤嘛!

  沈世達不但不以為許,更堅定得到之心,因此,悄悄的跟蹤著。

  當他一發現蘇菲菲用計擒住阿彬之後,立即悄悄跟瞭過來,而且隱在五丈遠處,耐著性子等候。

  一直到蘇菲菲氣息粗濁,已近泄身之際,才悄悄掩近。

  就這陣子的工夫,隻見蘇菲菲“晤”瞭一聲,立即無力的伏在阿彬的身上,任憑身於不住地抽搐著。

  阿彬被她排出來的廢水感染,水龍頭也不自禁的開瞭。

  沈世達見狀,心中一喜,取出一粒“軟骨酥”彈瞭過 去“波”的聲低響,迷藥在二人的“健身房”佈開,立即散出一股白煙,迅即迷漫瞭全室。

  突聽蘇菲菲打瞭一個“哈瞅”,立即昏倒。

  阿彬雖不畏毒,但麻穴受制,雙頰一陣顫動之後,鼻涕也流瞭出來,不由低聲自語道:“哇操!慘啦,難道是沈世達那個‘老豬哥’來瞭!…

  他正在籌思如何退敵之際,卻覺得蘇菲菲臂微微一頓,居然拍開瞭他的穴道。

  阿彬暗暗松瞭一口氣:“哇操!‘好加在(幸好)’總算你這‘落翅仔’還有點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