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地籲瞭口氣,趙平予望向四周的眼兒根本就不敢收回來,雖說以他現在的武功,湘園山莊中人能捉得到他的形跡的,不過梁虹琦等寥寥數人,但趙平予可還是小心翼翼。一來無論如何,鄭平亞總還是湘園山莊莊主,照說他身旁的護衛絕少不瞭;二來當日事變之後,雖說尚光弘活活氣死,湘園山莊中的高手也有不少恥於與鄭平亞為伍,走散瞭大半,但留下的好手也是不少,這回趁夜救人的不過是絳仙、自己和雪青儀三人,一旦事發,自己等人救不出人來反而失陷還是小事,絳仙可是排幫幫主之尊,若因此造成湘園山莊和排幫之爭,這責任可就大到難扛瞭。
但要不來又不行,首先絳仙對鄭平亞的關心非同泛泛,一聽到鄭平亞出事,絳仙是頭一個想出面打抱不平的人,就連范達理在四長老會議時才稍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兒,就被絳仙狠狠批瞭一頓,那時雖是絳雪跑來請自己出手,可看絳仙那不論別人去不去,自己都去定瞭的模樣,一點都沒容人阻止的空間,趙平予也隻能雙手一攤,乖乖地跟瞭過來。
隻是能來救人的人,也實在找不瞭太多,絳雪武功太弱,跟過來隻會壞事;四長老形相特異,一過來絕瞞不瞭人,又得留在幫中營造出與湘園山莊外弛內緊的假相;柳凝霜武功是夠瞭,可她和鄭平亞的梁子結的太深,別說絳仙和趙平予自己,就連柳凝霜都沒把握自己會不會一氣之下先宰瞭鄭平亞再說。偏偏藍潔蕓又有瞭身子,便想跟過來,愛妻心切的趙平予也是不許的。
一邊註意著四周動靜,心中禁不住的胡思亂想,不知已偷入房內的絳仙能不能將鄭平亞帶出來,趙平予差點忍不住心中那緊張感,若非身後的雪青儀伸手輕輕地按住瞭他肩膀,讓他平靜下來,趙平予真怕自己會壞事,這湘園山莊自己也不是頭一次偷進來瞭,怎還是這麼容易緊張?
感激地向身後一身黑衣的雪青儀微笑,卻見雪青儀嘴角微抿、微嗔薄怒,趙平予不由得縮瞭縮脖子,心思卻回到瞭昨天晚上…
一手摟過柳凝霜,享受她櫻唇那甜美的滋味,另一手登嶺采梅,在柳凝霜那豐滿飽挺的香峰上時而溫柔、時而強力的揉弄,隻將柳凝霜把玩的不住嬌吟,爽著的趙平予身子微顫,肉棒正被身下的女子不住吞吐,愈發勃然,敏感處被那香舌繾綣情濃的吮舐吸舔,便趙平予有玄功護身,也差點難以抵禦那種刺激;何況正在為他服務的,是峨嵋派前任掌門,清麗聖潔真如天仙下凡的雪青儀,光看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頭每寸肌膚都透著情欲的酡紅,櫻桃小口正甜蜜已極地吮吸著自己的肉棒,令愈發粗長壯偉的肉棒上頭滿是汁光亮眼,如絲媚眼中泛著的全是愛戀情濃,再沒一點以往的聖潔高貴,那模樣兒任何男人看瞭都要欲火狂升,何況正被她服務著的趙平予呢!
自從在江上和鄭平亞鬥瞭個平手之後,趙平予心中的重擔總算放下瞭大半,鄭平亞既不對排幫動手,以趙平予的性子也不想主動惹事,閑下來的他自是樂的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樂。
不隻是趙平予,連向來最是小心翼翼的『大房』藍潔蕓,在勁敵已去的情形下,也不由放松瞭些,前些日子竟發現已有瞭孕。這可是趙平予的頭一胎寶貝,播種瞭這麼久終於有瞭成果,眾人自是樂不可支,連原本最是頑皮心性,活像是個永遠長不大孩子的項明玉,都起哄著要幫藍潔蕓安胎,反倒是快要身為人父的趙平予被擠到瞭一旁,根本參不進女人的安胎要事當中,碰瞭幾次壁之後,趙平予也隻得安之若素,夜夜與柳凝霜和雪青儀大行調教美事。
雖說全然不知這調教該怎麼做,但這段日子以來,眾人齊心合力的成果,倒也體現瞭不少,在床上放懷享受的柳凝霜和雪青儀,幾乎是愈夜愈美麗,床笫技巧之熟嫻,讓偶爾會和柳凝霜一試女體相交滋味的藍潔蕓都為之瞠目結舌,隻是對柳凝霜和雪青儀而言,似乎愈令她們在正常情況下感到羞恥難當的聲情動作,在床上愈令二女為之忘形沉醉,情欲之道果真博大精深的緊。
雖說有淫殺術和梅花三弄功夫護體,在床上至為持久,但雪青儀那小嘴兒著實厲害,吮的趙平予差點守身不住,不得不松開瞭正逗的柳凝霜嬌喘噓噓的手,按住瞭雪青儀的頭。
「好儀奴…松點松點…」微微喘息著,趙平予用腳輕輕地從雪青儀腰間拂過,讓她抬起瞭臉兒,一看之下更不得瞭,雪青儀唇邊汁液微淌,媚人的眸中盡是渴求的神色,看的已射過的男人都會硬起來,何況是正等著占有她的趙平予呢?「如果弄的平予這麼快射…妳們就爽不到瞭…」
「儀奴很放心的…」一邊對著那硬挺的肉棒輕籲熱氣,將紅的似要滴出水來的嫩頰貼住瞭那肉棒,微微地上下磨動著,彷佛光隻是觸著這寶貝,就令雪青儀心滿意足的模樣,「主人在床上威風八面…必會愈戰愈勇…將儀奴和霜奴疼的連骨子都化掉…是不是…主人…」
「而且…主人也不用擔心霜奴爽不到…」感覺趙平予離開瞭自己,柳凝霜彷佛受不住沒有男人撫愛的感覺,嬌軀整個貼上瞭趙平予,還抓著趙平予的手去感覺自己那傲人的香峰,正被滿腹情欲熬的高挺飽脹,兩朵嶺尖寒梅隻待男人采擷,「霜奴的身子每一寸都是主人的…主人不用擔心霜奴夠不夠…隻要管自己想不想和要不要…霜奴隨時隨地…都等著主人寵幸…」
聽二女甜蜜的語聲如此勾魂,趙平予也不由心火高燃,偏偏就在他正準備將柳凝霜壓平床上,狠狠痛宰一番的當兒,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正好響瞭起來。
「什麼事!」知道項傢姐妹和藍潔蕓都曉得自己正大行調教偉業,沒有大事絕不會來打擾自己,但趙平予胯下火氣正旺,偏在此時被人打斷,聲音裡頭想沒有火氣都不成。
「絳雪小妹來瞭,湘園山莊出瞭大事,」項明雪的聲音冷靜地在門前響起,「快點出來,遲瞭你恐怕救不到絳仙。」
聽到是湘園山莊的事,甚至緊急到連絳仙都卷瞭進去,趙平予嘴上嘟噥著,手上可不敢停,忙不迭地穿起衣服。幸好柳凝霜和雪青儀也知事態緊張,連忙服侍他穿衣,二女雖仍赤裸裸的,嬌軀上頭情欲未褪,但柳凝霜還好,雪青儀一旦回復瞭以往的聖潔模樣,趙平予可還真起不瞭動手之念呢!在二女唇上落下瞭一吻,趙平予迅速走瞭出去。
快步走到前廳,一路上聽項明雪說著湘園山莊的大事,趙平予這下可猛地吃瞭一驚,一來他雖知以鄭平亞的好色,遲早會壞事,卻沒想到壞的如此徹底;二來白欣玉和他雖沒有什麼深交,關系倒還不差,沒想到她竟死在鄭平亞手中,還是在慘遭淫辱之後!心知江湖上消息傳的甚快,遲早這消息會回到玄元門,趙平予可真不敢想象,元真子在知道此事後,心中會有多麼痛苦。
雖說離開師門已久,但當日是元真子收留瞭淪為乞兒的自己,趙平予對師門著實念得緊,何況元真子這掌門做的也辛苦,長徒杜平殷身死武夷,次徒鄭平亞身負滅傢之仇,為免直接面對天門這強敵,元真子雖對鄭平亞盡心盡力教育,卻盡量不涉入他的報仇大業,連鄭平亞另投他師,元真子也任由他去,心中對這弟子卻仍有一絲關愛;而自己呢?想及此趙平予不由苦笑,原本以武功和排行,玄元門未來的掌門之位該當是自己負責,可因為鄭平亞和自己不合,為免鬩墻之禍,元真子隻能讓自己在外流浪,另外收弟子從頭開始教導,若非有玉真子在旁協助,恐怕以元真子一人之力,要撐起整個玄元門著實不易哩!此間事瞭後,也該是自己回去探探師父的時候瞭。
走進瞭前廳,隻見絳雪活像是椅子上生瞭刺,一點都坐不住,在那兒直轉圈圈,看見趙平予進來,活像是溺水者看到瞭來救援的船,差點兒就要撲在他懷裡。
「怎麼瞭?」
「是…是姐姐…」急的臉兒通紅,彷佛要哭出來似的,絳雪的聲音又快又急,「聽到二師兄出瞭事,活活氣死瞭尚前輩,現下給梁前輩他們禁在莊中,姐姐立刻就想前去湘園山莊救人,連管長老都阻不住。現在是管長老說湘園山莊因此聲勢大衰,此事關乎附近一帶各門派的勢力起落,與本幫習習相關,因此聯同四長老會議決定爾後本幫行止,姐姐身為幫主自然得留下來主持,可這樣也擋不住姐姐多少時候,管長老說姐姐這次恐怕非去不可,四大長老偏又不好出面,如果師弟你肯幫一把忙,或許還能護著姐姐全身而退…」
「原來如此。」接瞭話的不是趙平予,而是換好瞭衣裳,從裡頭出來的柳凝霜,聲音中頗有些幸災樂禍之意,若非她看得出此刻的絳雪急如星火,受不得刺激,恐怕還會有更狠的話出口。
當日柳凝霜被鄭平亞暗算過一回,雖說事後被趙平予溫柔撫慰,無邊無際的溫柔讓柳凝霜心都化瞭,何況因著那回的玷污為契機,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柳凝霜甚至拋開一切,自墮身份成為趙平予的性奴,在床笫間完全放懷,任由趙平予恣意愛憐,那滋味遠教之前的相思還要甜蜜百倍,令柳凝霜沉醉其中,但對鄭平亞的怒火卻仍是揮之不去,若非顧著趙平予的面子,聽到鄭平亞落難的消息,柳凝霜可真想落井下石一番。
見趙平予神色尷尬,夾在怒火正旺的柳凝霜和滿臉懇求之色的絳雪中間,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模樣,雪青儀笑瞭笑,伸手拍瞭拍柳凝霜肩頭,安撫瞭她一下,這才開口,「平予你的好師姐可不會聽人勸的,這回不去也不行。不如這樣吧!潔蕓有瞭身子,不能沒人照應,凝霜、明雪和明玉就留下來照顧,青儀和平予同絳雪一起回排幫,安排一下該怎麼處置。如果…如果人救出來,也得安排個安置的地方,是不是?」
「嗯…」若不是雪青儀圓場,光聽到柳凝霜接話的語氣,絳雪已不由一窒,想到鄭平亞與趙平予著實不合,連著柳凝霜似都受過其害,芳心忐忑,可真怕趙平予記恨不肯去,纖手直牽著這師弟的衣袖不敢放,直到此時絳雪一口氣才松瞭開來,「絳雪知道,必會好好安排…」
…
想到昨夜之事,趙平予不由輕嘆瞭口氣,他與雪青儀急到連覺都沒得睡,直接與絳雪快馬趕至排幫總舵,連夜接日地將計劃排好,忙不迭地趕瞭過來。不過這也難怪絳仙心急,一來鄭平亞在她心頭始終盤據個重要的位置,怎麼也割舍不開;二來梁虹琦與元松這回可是鐵瞭心,這麼重大的事竟是壓的緊緊實實,都已是一個多月前發生的事,到現在近在咫尺的排幫才得到消息,顯然湘園山莊是絕不容許鄭平亞逃出去,若非有雪青儀壓陣,將看顧鄭平亞的高手無聲無息間制倒,光靠他和絳仙兩人,隻怕連摸都摸不進來呢!
「謝謝妳,青儀…」
「如果要謝的話…」嬌軀伏在趙平予背上,背心處那兩團軟滑的觸感,令趙平予不由心跳加速,雪青儀那兩朵美峰他雖已不知玩弄瞭多少次,這樣觸及仍有著無比新鮮美妙的感覺,「那就排個六七天的空,青儀要你精銳盡出,讓青儀享受到女人最完美的幸福…行不行?」
「美人有命,平予豈敢不從?」
「不是美人的命令…你又忘瞭?」
「是是…」大著膽子,一手輕捏著雪青儀嬌嫩酥滑的臉頰,「主人當然會努力調教儀奴…」
「這樣…這樣才好…」似是很享受被趙平予這樣揉捏的感覺,雪青儀閉上瞭眼睛,輕輕地籲瞭一口氣,「裡面似乎…太久瞭一點…」
「是啊!」輕輕地將雪青儀拉到自己懷裡,趙平予一邊望向鄭平亞的房間,絳仙進去已經好一會兒瞭,卻到現在還沒把人弄出來,若非心知鄭平亞與自己的芥蒂早已深固心頭,要消也不是這一兩天的事,自己若在鄭平亞面前出現,搞不好原來可以輕松達成的事還要費一番周折,趙平予早想鉆進去,趕快救瞭人就走。據他們的調查,湘園山莊雖說人力已不若鼎盛之時,留下來的人卻也不算太少,此處又是莊主起居重地,巡查的人員再過得片刻恐就要巡到此處瞭,雖說大不瞭他們再把來人制倒一次,可誰也說不準會不會出岔,所謂『夜長夢多』啊!
自從就任排幫幫主後,絳仙的武功受四大長老調教,與當日在玄元門時已不可同日而語,雖與鄭平亞或趙平予還有一段距離,也算得一方高手瞭,照說鄭平亞房內沒有其餘人在,便是裡頭的鄭平亞受瞭什麼禁制或捆縛,絳仙現下也該救出人來瞭,怎麼還會拖上這麼久呢?
實在不能再拖下去瞭,與雪青儀交換瞭個眼色,趙平予已飛身而下,從鄭平亞房外鬼鬼祟祟地瞧瞭進去,隻見鄭平亞一身黃衫,打扮的不甚齊整,卻絲毫沒有整理的意思,對在旁急的跳腳的絳仙隻是搖頭,「…平亞終是山莊莊主,好好一個局面給平亞弄成瞭這個樣子,無論如何平亞也得負起責任,絕不能一走瞭之。好師妹,妳回去吧!平亞要留下來,絕不會走的。」
「可…可是…師兄,」急的眼淚都快流下來瞭,絳仙在鄭平亞身旁團團轉,卻怎麼也勸不瞭固執的鄭平亞,「他們連你武功都禁瞭,隻留你一個人在這兒,根本就是…根本就是把你軟禁在這裡,一輩子都不想放你出去,難道你…你真想被元松那種忘恩負義的人踩在腳底下嗎?」
「元松…啊,」聽到元松的名字,一直表現平靜的鄭平亞似有些心動,「這人確實麻煩…」
「何止麻煩而已,」好不容易見鄭平亞有心動的樣兒,絳仙忙不迭地話兒出口,又急又快,「他是師兄你帶出來最老資格的人,若不是師兄你信用他,元松那能在湘園山莊裡頭當到總管?可一旦你出事,這人卻是第一個把你出賣的人。師兄你就算想負莊主責任,也不能任此人四處胡作非為啊!」
其實絳仙還有話沒說完,自從鄭平亞不再管理湘園山莊內事之後,莊中雖名為梁虹琦等人為主,但一些對外交涉的瑣事,卻全都由元松總攬,原本從趙平予在江上擊退鄭平亞後,湘園山莊與排幫稍微緩和瞭些的關系,現在又陷入瞭緊張,也因為連四長老都對湘園山莊重復頤指氣使的態度不滿,深入調查湘園山莊的情報,才知鄭平亞現在被軟禁的消息。雖說依管桓的分析,元松之所以愈發高壓,為的隻是虛張聲勢,讓人不以為湘園山莊內有大亂,勢力大遜,但這元松的做法也未免太過離譜瞭,簡直就像想趁機大撈一筆般,不過這種話兒可也不是能和鄭平亞說的事。
「此人奸險還不止此,」搖瞭搖頭,鄭平亞表面雖還平靜,但光從他雙拳緊握,便看得出鄭平亞的心裡,並不像表面上這般平和,「這些日子平亞仔細回想,才發現此人的陰險,恐怕不在天門那『幻影邪尊』陰京常之下…」
「陰險?怎麼說?」
「師妹妳可知道,此處原就是山莊故址…」閉上瞭眼睛,鄭平亞似又回想起當日之事,「那時平亞還小,因為先父與眾位叔伯參加武林大會,平亞一時貪玩而跑瞭出去,在林子裡迷瞭路,直到過瞭兩三天才回到莊裡,卻沒想到短短數日之間,山莊已被陰京常全盤覆滅…」
「嗯…」這事其實絳仙也知道,若非那時陰京常急於回師伏擊湘園山莊回援的高手們,沒有仔細搜尋,恐怕鄭平亞也沒有機會站在這兒瞭。
「當平亞重立湘園山莊的時候,元松便回來瞭,還殷勤地協助平亞重建山莊,包括原先平亞房內的那條地道,也是元松指給平亞知道的…」
聽到此處,絳仙可不敢接腔,在外頭的趙平予就算在防備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巡查人員,沒有把註意力放在裡頭,可雪青儀何等人物?鄭平亞的話恐怕她聽的一清二楚,而湘園山莊的地道,便是當日拘住柳凝霜的所在,柳凝霜之事絳仙也略知一二,心知趙平予對此事不能說沒有芥蒂,若他給勾起瞭心頭火,不肯出力救人,光憑絳仙一人可沒法帶著鄭平亞離開湘園山莊呀!
似是陷入瞭自己的回憶中,鄭平亞的聲音極其緩慢,「現在平亞仔細想想,才發覺不對,既然有這麼一條地道在,照說便是山莊慘遭滅門,先母和莊中一些重要人員,應該也可全身而退,怎麼會隻剩下元松一人能逃出生天?回頭想想,恐怕是因為元松最先躲進瞭秘道,將入口反鎖,才使湘園山莊的婦孺無法逃脫,其中甚至還…還包括瞭平亞的生母,當時的莊主夫人…」
「原…原來如此…」聽到鄭平亞的猜估,絳仙心下一震,雖說為著這陣子受到湘園山莊的壓力,絳仙對元松頗有怨言,但若非鄭平亞提點,她還想象不到,這老頭竟還是個如此陰沉狠毒的人物,為瞭一己安全,連主母都犧牲,虧他事後還有臉回到湘園山莊,心安理得的當他的大總管!想到以前幾次見面,元松那看似溫和謙卑,甚至有些逢迎的模樣,絳仙不由心下發涼。
「既…既然這樣…」好不容易,絳仙才開瞭口,「那師兄你更要想辦法逃出去,解瞭體內禁制,才能報這個大仇啊…」
「不瞭…」嘆瞭口氣,鄭平亞低下瞭頭,似再沒瞭以往精幹的模樣,頹然的整個人活像是再沒辦法振作瞭,「平亞一錯再錯,已無顏再出,好師妹,就讓平亞老死在這裡吧!報仇的事…能不能麻煩師妹妳幫個忙?若是不能也就算瞭,就當平亞完全沒發現這件事吧!」
「會不會太頹廢瞭一點?」聽到此時,趙平予再也忍不住,雖說自己也不是個積極振作的人,但聽到向來剛愎強硬的鄭平亞,此刻竟是如此軟弱,連殺母大仇都想放棄,忍不住就發瞭話。
「是你啊!」看到趙平予走瞭進來,鄭平亞輕輕地嘆瞭一口氣,冷冷地聲音傳瞭出來,「柳凝霜想必是給你救走的…她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眉頭微微一動,聽鄭平亞提到柳凝霜之事,趙平予心下雖是恚怒,更多的卻是悲憐,顯然鄭平亞已是頹軟至極,甚至不想求生,出言撩撥自己,怕是想自己一怒之下給他個痛快。
見趙平予毫無反應,鄭平亞微一咋舌,「好不容易有機會對付我,你再不動手就來不及瞭。你還是不是男人?連打落水狗都不敢嗎?」
聽鄭平亞這句話,更堅定瞭趙平予心中所想,隻是胸中卻不由有疑,以鄭平亞這般硬性的人,到底是受瞭什麼刺激,以致軟弱至此?「我是不是男人凝霜知道就好…至於你嘛,我倒真想把你帶出去後,交給女人處置算瞭。」
沒想到怎麼撩都撩不起他的火,想到自己當日對柳凝霜幾番作為,落到她手上恐怕連痛快而死都不可得,鄭平亞一聲喟嘆,對這一直以來自己看不起的師弟,此刻的鄭平亞竟似連反駁的力氣都沒瞭,「難得你過來,可惜現在平亞沒得招待你瞭…」
「那就讓師姐來招待你吧!」聽的心下出火,若非絳仙在旁,趙平予可真想一拳下去,這人現在的模樣,實在太不象樣子,加上想到此人對柳凝霜種種無禮,趙平予真有一肚子火想發在他身上,隻是現在實在不是動手的時候,隻見趙平予迅捷無倫地閃身到鄭平亞身後,伸手封住瞭鄭平亞幾處大穴,一個大佈袋當頭罩下,已將鄭平亞整個人包瞭進去。
捆好瞭袋口之後,將鄭平亞整個人扛到瞭肩上,對著絳仙微微苦笑,趙平予早就知道,自己此來就是做苦工的命,「與其在這兒浪費時間,不如我們先走,到時候再想辦法勸他。」
「也隻好這樣瞭。」
扛瞭個大袋子沖瞭出來,與絳仙才剛躍到雪青儀身旁的樹枝上頭,趙平予已聽到湘園山莊中警號大作,似有不少人馬正向此處沖來。
「怎麼瞭?」
「多半是鄭莊主身上有什麼機關,一離房便引發瞭莊中警報。」微一皺眉,雪青儀拉起瞭面巾,掩住瞭臉,一邊示意兩人也這樣做,「快些走吧!由青儀斷後,你們隻顧沖出去就是。」
不想再多說下去,一方面因為此時此刻,確實不是多話的時候,一方面也因為雪青儀耳目之靈遠勝二人,光靠耳聞便聽得出來,鄭平亞體內氣息詭異,恐怕不隻內力受制而已,若不早離此地,隻怕還有波折。
「小心…」隻說的出這句話瞭,趙平予也知道,現在不是拖拖拉拉的時候,三人中隻有自己是男人,背負重物的任務隻可能留給自己,何況以武功而論,現下的湘園山莊中,能留下雪青儀的人怕是一個也沒有,若不是聽說梁虹琦有事出外,不在莊中,他們可還不會選今夜救人呢!
一來三人身法都快,二來現在湘園山莊中高手不多,三人直沖到湘園山莊門外數裡,都還沒遇到象樣的阻攔,少數幾起阻滯,在雪青儀手下都沒走過三招,負著鄭平亞的趙平予和絳仙根本還沒拉開距離,雪青儀已趕瞭上來,簡直是片刻都沒耗掉,趙平予不由暗嘆,湘園山莊當真衰頹如斯,竟連個象樣的阻擋都做不到瞭。
突地,前頭的絳仙腳步一滯,趙平予猛地收步,險些沒撞上急停的絳仙後背,這才發覺前頭一個大漢須發皆張,手中百斤定山戟穩穩地定在地上,彷佛狂風暴雨都不能令他腳步移動分毫,趙平予微一咋舌,爛船還有三寸釘,沒想到『鐵臂神』駱飛鷹竟會守在出莊要道,以此人身登風雲錄高手的地位武功,入湘園山莊救人者若沒有同登風雲錄的高手壓陣,要救人隻怕大是不易。
但若被他阻在此處,等後頭湘園山莊的援兵上來,就更沒辦法退瞭。雖說救人看似輕巧容易,但趙平予心知那是因為湘園山莊久張必弛,緊張防備瞭許久難免人心松弛,才被自己等人打瞭個措手不及,若是湘園山莊中人定下心來整理隊伍,窮追而來,要全身而退可是難上加難。
本來在來此之前,趙平予也曾設想過,若萬不得已非要和駱飛鷹動手時該怎麼辦?絳仙的武功是絕對不夠看的,自己得帶著鄭平亞,對付此人該是雪青儀的責任。但他事先可沒想到,駱飛鷹竟會守在這險要之處,雪青儀的武功雖說可勝駱飛鷹一籌,但以她的武功路子,卻不適合當面與駱飛鷹手中的百斤定山戟硬幹,說到硬碰硬的打法…看來非得自己出手不可。
心意既定,趙平予用力一扔,將肩上的佈袋拋向駱飛鷹上方,空出的手已抽出瞭長劍,一聲清嘯間劍光流轉,已與駱飛鷹手中揮舞的風雨不透的百斤定山戟交瞭十餘招,隻聽得一聲金鐵交觸聲長長響起,這十來招的聲音竟連斷都來不及斷,組成瞭長長的一聲。
見趙平予與駱飛鷹交上瞭手,絳仙正不知該援手還是該去接住鄭平亞,背後已給雪青儀輕推瞭一把,身不由己間已化做一道黑影,從戰圈旁掠過,正好與從另一邊飄過的雪青儀會合。
沒想到一試之下,來人武功竟不弱於己,駱飛鷹抖擻精神,挺過瞭來人一輪急攻後,緩出手來正要反擊,隻聽得身後風響,顯有暗器急襲背心,光聽這勁風,發暗器之人的功力怕也不輸自己多少,給這兩人夾擊之下,恐怕不過三十招自己便要掉命,雖說已聽到藍潔茵和藍玉萍的聲音,明知隻要撐得十數招,莊中高手便到,但駱飛鷹仍隻能先退開要道,重組攻勢。
眼見駱飛鷹讓瞭開來,趙平予心中暗籲瞭一口氣,身形不停,已從駱飛鷹讓出的空隙鉆瞭過去。方才接招雖隻一瞬,但他手上已感覺出來,若非自己一見他出現便拋出鄭平亞,引開瞭駱飛鷹幾分註意力,加上自己攻勢發動極快,隻怕還沒法吸住駱飛鷹,讓雪青儀和絳仙有機會繞到駱飛鷹身後去;而自己明明是主攻的一方,又在開頭轉掉瞭對方幾分註意力,算是占瞭些許優勢,卻仍讓駱飛鷹有機會轉守為攻,顯然自己的武功,較之這風雲錄高手,還是略遜一籌。
雖說己方援兵已近,但光看到這三人輕功如此迅捷,顯然內力深厚,自己的輕功又是較弱的一環,眼見三人逃之夭夭,自己追之莫及,駱飛鷹也隻能嘆出一口氣,準備回莊再討論該怎麼處置這事兒。
沒想到鄭平亞身後竟還有這股勢力,三個蒙面人中看得出有兩個是女子,也還罷瞭,與自己交手那男子出手迅捷、內力渾厚,已臻一流高手境界,隻是經驗還嫩,看得出與人交手的經驗不多,招式轉換之間猶有破綻可用,不然以方才此人占瞭先機,自己要扳回局面可真不容易啊!駱飛鷹氣的將手中百斤定山戟在地上摜出瞭火星,從那次的事兒之後,自己等人的運道真是愈來愈不順瞭,連軟禁著的鄭平亞都會走脫,還捎帶如此高手出來,後續的麻煩可還有得傷神呢!
好不容易帶著鄭平亞出來,可真正的問題現在才出來呢!與留在半路接應自己的項明雪會合後,趙平予可傷透瞭腦筋,接下來該怎麼藏鄭平亞才行?
雖說湘園山莊盛況已去,但梁虹琦和駱飛鷹在江湖中仍有赫赫威名,鄭平亞逃離山莊,接下來必給兩人聯名追討,要讓他繼續在江湖中行走顯然是不行的;可排幫一來久被湘園山莊排擠,要讓鄭平亞藏在排幫裡頭,便有絳仙擔保也過不瞭四大長老那一關,二來絳仙與鄭平亞曾有同門之誼,她又是排幫幫主,此時鄭平亞失蹤,要湘園山莊不懷疑在排幫頭上,可是難上加難呢!
但若要藏在趙平予此刻的隱身之處,別說趙平予自己都受不瞭和這師兄朝夕相處,鄭平亞和柳凝霜的梁子實在太深瞭,連絳仙都不敢放心把鄭平亞放在趙平予身邊。
「那…將他帶回去玄元門如何?」見趙平予傷透瞭腦筋,連絳仙在把人救出來的興奮勁過去後,也開始動腦瞭,鄭平亞卻是閉目垂首,彷佛已睡得熟瞭,一幅外事全然不縈於心的模樣,項明雪不由窩火,師父與這鄭平亞之間的事她或明或暗也知道一些,若非看在趙平予面上,她可真想一劍先殺瞭這人,如果能將他遠遠丟回玄元門,至少可以來個眼不見為靜。
「不成不成,」頭搖的像個搏浪鼓,趙平予嘆瞭口氣,聲音都放輕瞭些,「師父外和內剛,師兄這回的事師父恐怕受不瞭,本來師兄已拜在尚前輩門下,師父再氣也沒得發作,現在若我們將師兄帶回玄元門,恐怕師父會不顧一切,先清理瞭門戶再說。」
「這也是…」絳仙點瞭點頭,元真子和玉真子的脾氣性格,她隻怕比趙平予還要清楚。本來因著鄭平亞身負復仇重任,元真子雖然將他撫養長大,教他識字傳他武功,卻是一開始就沒把鄭平亞當成將來守住玄元門基業之人,是以當鄭平亞大違武林道義,連說都不說一聲便另拜尚光弘為師之時,心中早有準備的元真子也沒多說什麼,就把他放給尚光弘瞭。可將近二十來的養育,說不關心這弟子就是假的瞭,這回鄭平亞出瞭這麼嚴重的事,若給元真子知道,那氣恐怕絕不下於活活氣死的尚光弘。
「那怎麼辦?」肩膀一聳,項明雪望向瞭一語不發的雪青儀,可後者卻一點建議也沒有,隻是等著趙平予等人討論出個結論,「好不容易把人弄瞭出來,總不能就這樣丟在路旁不管吧?」
「一時之間也沒其他辦法瞭,」咬瞭咬牙,絳仙也知趙平予幫自己到這兒已是仁至義盡,藍潔蕓已有身孕,柳凝霜與鄭平亞的梁子要解恐怕不易,連帶著項傢姐妹對鄭平亞也是心懷不忿,接下來的問題確實不好教他再費心瞭,「前頭沙幫主在外面的莊子還有幾個,絳仙就先把師兄帶到那邊去安置吧!先由絳仙和妹子處理,接下來…後頭的事恐怕還得讓四大長老想辦法…」
回到瞭傢中,趙平予總算松瞭口氣,至少自己沒把個大麻煩帶回來,雖說柳凝霜對鄭平亞怒火難消,可隻要兩人不見面,柳凝霜總還看在自己面上,多半不會去主動找他麻煩,最多是自己晚上再加把勁,努力一下消消柳凝霜滿肚子的火氣。這方面可千萬大意不得,自己的妻子們中兩個是柳凝霜徒弟,連藍潔蕓都和柳凝霜有些關系,若是弄火瞭她,趙平予可真要吃不完兜著走。
隻是這也不過是暫時措施,一來鄭平亞之事關乎湘園山莊顏面,梁虹琦和駱飛鷹等人雖不願將此事抖露出來,私底下的追查卻是少不瞭的,以絳仙和鄭平亞的關系,要他們不懷疑到排幫頭上去,可是難上加難;二來排幫中人對鄭平亞的觀感怕是壞的居多,隻要鄭平亞還在絳仙翼護之下,就絕難瞞過排幫中人,要自己放心可不容易啊!
心中縱是千萬思緒,進瞭門的趙平予可不敢有所表露,光隻是這回出去救援鄭平亞,柳凝霜的神色已是不大好看,若自己再表明瞭對於協助鄭平亞落腳之事的關心,隻怕柳凝霜心氣不爽之下,要安撫可要花上好大心力。上回天山頂為瞭柳凝霜留下來與鄭平亞周旋之事自己惹的藍潔蕓大為震怒,河東獅吼差點讓趙平予哭出來,之後趙平予就把惹這些女人生氣當做是絕不能輕觸的逆麟,這回的事恐怕比上次還要嚴重,可絕不能掉以輕心啊!
輕輕摟著柳凝霜的纖腰,光從她嬌軀的僵硬,趙平予便是心下一個咯蹬,顯然柳凝霜表面不說,心下對這次之事著實介意,偏又把怒火悶在心裡不說,僵著的氣氛可不好處理。
「回房裡繼續吧!」見兩人僵在那兒,雪青儀微微一笑,使個眼色讓項明玉把藍潔蕓攙瞭進去,伸手輕輕地羞瞭羞柳凝霜的嫩頰,「記不記得霜奴說過,無論何時何地,都渴望著主人的寵愛?這回儀奴不多事,就讓主人好好疼惜霜奴一回,主人可千萬別留手,要把霜奴的氣都發泄掉才算數…」
「姐姐…」沒想到雪青儀竟說的這般露骨,柳凝霜俏臉一紅,趙平予的摟抱登時顯得力道萬鈞,摟的她整個人都一軟。雖說已心甘情願地成為趙平予的性奴,可她好歹還是項傢姐妹的師父,床笫之間雖是盡情放浪,甚至給兩姐妹用那雙頭龍『輪奸』瞭好幾回,可不在床上的時候,自己總還要保著師父的臉面,可現在雪青儀卻當著項明雪的面,要自己承認想被趙平予盡情寵愛,臉面猶嫩的柳凝霜那受得起?
可更教柳凝霜嬌羞莫名的是,給雪青儀這樣露骨的挑逗,自己腹下竟有種火熱正待爆發,果然在這段日子的調教下來,自己當真身心都成瞭趙平予的性奴,光想到要和這主人行雲佈雨,那強烈的性欲便湧瞭起來,她嬌滴滴地望瞭一眼在旁邊還保著三分矜持的項明雪,嫣然一笑,「姐姐好壞…說的霜奴這樣…雪兒也一起過來,今兒霜奴真的…真的很饑渴…要主人和雪兒輪到…輪到霜奴暈死過去才…才行…否則霜奴不會滿足的…」
沒想到還真有這種手段,心中半喜還驚,趙平予一手拉過想逃卻邁不開腳步的項明雪,一邊望向雪青儀。說句實在話,在自己的女人當中,在床上功夫最好的,就是這神態最為聖潔無倫的雪青儀,顯然『淫殺千裡命七天』弄過的女人,果非凡品,雖說自己床笫淫戰功夫高明,但加上雪青儀的話,要滿足三女,對自己而言也是件吃力的事兒,可要放過她嘛…又心有不甘啊!
「今兒儀奴就不加入瞭…」聞弦歌而知雅意,雪青儀笑瞭笑,擺瞭擺手,輕輕在項明雪的臉上捏瞭一把,緩緩起身離開,「好雪兒要知道,今天妳得和主人通力合作,弄到霜奴真的舒服才行…可別讓她爽死一兩次而已…沒弄到霜奴到明兒還起不瞭身…怕霜奴的氣可泄不完全的…」
「平予知道…」邪邪地笑瞭笑,伴著柳凝霜軟語呻吟,廳中的趙平予心下大爽,也不知是柳凝霜的身子愈來愈敏感,還是自己的挑逗功夫愈來愈厲害,光隻是現在探手入衣,揉玩著柳凝霜那兩朵早已賁張的紅梅,已勾的柳凝霜的呻吟聲愈來愈軟。欲火大盛的趙平予抱起二女,在柳凝霜耳上輕輕地咬瞭幾口,咬的柳凝霜媚眼如絲,差點站不穩瞭,「待會我要和雪兒一起…輪奸我美麗可愛的好霜奴…看看霜奴第一回泄…會泄在主人手上還是雪兒手上…雪兒也要加油喔!」
「那…那是當然…」見柳凝霜幸福的像要醉瞭一般,項明雪也放下瞭心,和著趙平予一同打趣著師父,「雪兒會讓師父毫不後悔…收瞭雪兒這麼個好徒弟…不如在這兒就弄瞭如何?」
「雪兒妳壞…啊…主人…不可以啊…」羞的臉兒紅透,可發軟的雙手實是阻不住趙平予的手瞭,何況連項明雪也來為虎作倀,不一會兒柳凝霜已給剝個光溜溜,便不想在大廳裡便給趙平予上也不可得,「求…唔…求求你…主人…好雪兒…別在這兒…到…到裡頭去…」
「不…就在這兒…」見柳凝霜害羞的模樣如此嬌媚可愛,趙平予不由雄風大振,他坐到瞭椅上,將柳凝霜摟過懷中,開始大展手段起來。「我就在這兒玩我可愛的小霜奴…好雪兒,妳也準備一下…待會兒就要換妳接手瞭…」
「這怎麼行…」微嘟著小嘴兒,看著柳凝霜混著求救和欣然的眼神,項明雪心下暗笑,決定來個致命一擊,一邊快手快腳地褪去衣裙,一邊從身後櫃內取出雙頭龍,丁香輕吐著慢慢將那寶貝潤滑,看的柳凝霜芳心騷然,心知這下可是在劫難逃瞭,「以平予你的功夫…師父沒兩下就要丟身子瞭…好平予…讓雪兒先幹師父吧… 大不瞭…大不瞭雪兒待會也讓你…在這兒奸個過癮…」
「那不好啊…」雙手毫不放松地玩弄著柳凝霜的嬌軀,逗著柳凝霜也不管徒兒在旁瞭,嬌聲呻吟間盡是心花怒放的嫵媚,「今天我和雪兒都要集中火力…隻玩師父…每一下都隻插師父…插到師父心坎裡頭…好霜奴…妳說是不是…」
「嗯…那當然…」被玩弄的媚火四射,口幹舌躁的柳凝霜什麼也不管瞭,她早已體會過,這樣放浪之下,接踵而來的便是那筆墨難以形容的無限快樂,她雙手摟住趙平予和項明雪的頸子,主動送上瞭香吻…
走瞭出門,雪青儀微微一嘆,柳凝霜雖對鄭平亞怒火難消,但她若知道鄭平亞現在的狀況,也不知是否還恨的起來。在將鄭平亞帶出來後,雪青儀曾試過他脈象,隻告訴趙平予此人功力被制,恐怕要靜養許久才能恢復,可真正最毒辣的一部份,卻是已經無法解救瞭。
不過這也是鄭平亞好色累事,他體內所中之毒制壓功力為輔,卻是以破壞情欲為主,雪青儀一試便知,鄭平亞體內之毒最主要的藥效已然發揮,將他的下體破壞的極為強烈,除非有靈丹妙藥相助,否則此人一輩子都再難振雄風,隻能做個活太監。看來鄭平亞也知道這件事,在雪青儀為他試脈之時,拚瞭命地打眼色懇求雪青儀別泄露出來,顯然若將此事外泄,對鄭平亞的打擊怕是比死還大。
不過這招來得甚奇,也不知是元松搞鬼,還是梁虹琦等人對癥下藥,幹脆將鄭平亞身上最累事的一個問題就此解決。知道這才是鄭平亞心中最深的心病,不過雪青儀對此人絕無好感,倒也不想幫他到這份上,明兒個將此事告知柳凝霜,想必可以將這好妹子心上最深的糾結去掉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