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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邪人授首

  真不想聽到老薩那既得意又火熱,彷佛已將她控制的服服貼貼的聲音,但體內欲火又已高燒,加上老沙沖動之下,胯下肉棒愈發驕昂,正貼在絳仙股間,還帶點濕濕的、剛從絳仙身上發泄過的汁液,灼的她媚眼發昏,竟情不自禁地玉腿微分,既想抗拒他的緊貼,又想要得到被他突破關防,直搗禁區後的歡愉,谷口處早已是水滑潺潺,在這親蜜摩挲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哎…還不隻奶子脹瞭,連下面都濕瞭呢!」一邊在絳仙身上不住揩油,大手玩完瞭絳仙玉峰後又換到另一邊去,享受她的飽脹暖熱,另一隻手更從絳仙小腹上緩緩滑下,往那禁地處遊去,一面滑動一面輕刮淺挑,在絳仙敏感的肌膚上頭不住遊移。在絳仙忍不住情欲催動下的纖腰輕挺,無言地撤開防備,好方便老沙的大手活動之間,他的手終於滑入瞭絳仙的幽谷當中,不住輕巧勾弄著,那滋味如此淫穢又舒暢,若非嘴兒仍堵緊著,怕絳仙真忍不住要破戒高呼出聲呢!

  「嗯…小姑娘又穴緊又易濕,這麼易動情,當真是生性淫蕩的絕代尤物,教人愛不釋手哪!」一邊把玩著絳仙的嬌軀,不隻上下其手,連嘴都貪婪地在絳仙頸邊辣吻重重,老沙一邊嘖嘖連聲地贊嘆著,隻說得絳仙羞意更增,真想封瞭耳朵,隔掉這令人難堪的淫語;偏生隨著老沙聲音入耳,絳仙的欲火彷若響應著老沙的淫話一般,又復高燃起來,燒得她忍不住又想聽下去。

  把玩瞭一會,看絳仙嬌軀已熱的像火燎一般,肌膚酡紅媚人,不知不覺間甚至已輕抬嬌軀、纖腰款擺,好給予老沙正無所不至刺激她敏感處所的魔手以更多方便,隻那櫻唇還緊咬著被角,既想要又不敢講,反更襯得青春胴體的淫媚誘人。其實老沙也想多加把勁,弄得絳仙再忍耐不住,若能搞得這小姑娘像窯子裡妓女般淫呻艷吟、春婉嬌啼不休,快感必是倍增;但絳仙這微帶含蓄的媚態,確實威力十足,光肉棒貼上她的臀腿,就刺激得像要射瞭般,老沙不得不先行下手。

  「想要老子幹妳瞭嗎?」一邊喘息著,一邊在絳仙耳邊不住輕聲細語,老沙隻覺自己心跳得好快,活像是再忍耐不住瞭般,這小姑娘的胴體當真有如此魔力,令人魂牽夢縈、不肯或忘,「不用妳說話,隻要點個頭就好,老子就搞妳個天翻地覆,保證小姑娘妳心滿意足,如何?」

  一邊咬著牙,強忍著那扭腰挺臀以迎的本能渴望,一邊聽著耳邊老薩那淫穢的聲音,渾身發燙的絳仙隻覺胸中一股沖動再難遏抑,也不知是體內『破紅丹』的餘威,還是那陰功的影響,聽著老沙的語音引誘,竟有一種拋卻羞恥、迎合他蹂躪的沖動,若非嘴裡還咬著被角,怕情熱難挨的絳仙真要出口同意瞭呢?但就在她強抑著開口要求的同時,絳仙又羞又惱地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頭已點瞭下去,纖腰還不由自主地挺瞭挺,好更妥貼地熨上老薩那緊貼她玉臀的肉棒。

  「唔…好騷的小娘兒…看老子的厲害…」一手抓著絳仙的玉峰,一手輕托著絳仙的纖腰,老沙虎腰一挺,絳仙的嬌軀已不由自主地被他帶動,變成瞭四肢伏地,臉兒伏在枕上,隻玉臀驕傲地挺起,將那泉水不住噴湧的幽谷全盤獻上,隨即一股火辣辣的充實快感,便已沖瞭進來。

  這姿勢如此羞人,偏又有一種完全臣服的、被侵犯的感覺,無力掙紮的絳仙隻覺眼角一陣濕潤,但那淚水在肌膚被欲火燒起的高熱之中,轉眼便消失無蹤。在這頭一回嘗試的體位之下,絳仙隻覺以往被強奸時從未被碰觸的所在,這回又一一淪陷,老薩那強烈的沖擊,不住地頂向她的敏感處所,每一下都狠狠地似要搗入絳仙的心窩,那被征服的暢快感,又是全盤不同的滋味。

  因換瞭這體位,老沙的手也換瞭位置,原本狎玩著絳仙玉峰的大手,已滑到瞭絳仙沒一寸多餘贅肉的纖腰上頭,雙手扣緊瞭絳仙的纖腰,配合的肉棒的急挺猛頂,務要讓絳仙再沒有逃避的空間,隻能任憑老沙狂揚施為,幽谷處一下下地全盤承受他所帶來的強烈沖激,再沒一絲漏網。

  加上老沙的另一隻手本是在絳仙谷口處流連,舊汁未消新液又生之下,沾染瞭不少絳仙狂歡之中的分泌,在纖腰上扣弄抓捏起來,濕濘濘的觸感更加奇妙,搞的絳仙當真是神魂顛倒,渾身的氣力彷佛都集中到瞭腰臀之間,不甘示弱地向後頂挺,餘處卻是再沒點力道,隻能軟垂床褥。

  這體位之下,便是體力十足的女子,也無從施力,隻有任憑男人胡搞的份兒,何況是原已被三人同上,搞得四肢無力的絳仙?老沙一邊狂沖猛逞,狠的像是要將絳仙的幽谷插到穿似的,一邊在心裡忍不住贊嘆,這小姑娘表面上矜持得什麼似的,軟的像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瞭,幽谷當中的滋味卻是如此美妙,彷佛才剛被幹般活力十足,吸得如此過癮,光感覺著她幽谷當中的擠壓和啜吸,就是一種難以想象的美妙,酥的老沙背心不住發麻,差一點兒又要被吸得狂射出來。

  不過老沙終究經驗不少,知道在這時候該懸崖勒馬,否則又狠射一次,隻怕今兒個就要『永垂不朽』,再『抬不起頭』來瞭,絳仙在床上如此誘人,好不容易有獨個享用的機會,他可不想白白浪費呢!隻見老沙深深吸瞭一口氣,腰部向後一拉,同時雙手扣住絳仙的纖腰,硬是阻住瞭抽插的動作,好不容易忍著泄欲的沖動,把肉棒拔瞭出來,拉出瞭一波浪花,濺得床被濕淋淋。

  原本肉棒離體,連老沙都離開瞭她,隻剩腰上緊扣的那雙手,絳仙該有點喘息機會的,但體內那肉欲的煎熬實在太過強烈,猶如野火燎原一般,若無甘霖的滋潤,豈是這般容易熄滅的瞭的?絳仙雖說對這般野合仍有不願,但體內的渴求卻如此難挨,老沙才剛抽離她的幽谷,絳仙的玉臀已忍受不住地主動向後頂挺,勁的連老沙的大手都差點禁制不住,幽谷內更是汁水橫溢不休。

  雖說拚命地深吸瞭幾口氣,硬是將心中的沖動給抑瞭下去,但掌心之間,絳仙纖腰那嬌弱的顫抖,卻似不停地在提醒他,正有一個熱情如火、一絲不掛的美女,就在聲氣可聞的近處,等待著他的攻略。老沙雖閉起瞭眼睛,但身前絳仙那婉轉承歡的嬌姿艷態,卻完全無法從腦海中排除,何況他為瞭定下心來,猛吸瞭幾口氣,吸入的卻都是暗含著絳仙女體馨香的熱風,光呼吸之間,都像媚藥般不住勾引著他的肉欲,要暫忍下體內的沖動,還真是件難以想象的苦差事。

  好不容易穩固瞭精關,遏止瞭射精的沖動,老沙這才睜開眼來,隻見眼前的絳仙一幅欲求不滿的模樣,纖腰不住輕扭,玉臀高挺,那幽谷口上潤得光亮亮的,真好一幅請君入甕的艷態,看得老沙忍不住欲火焚身,再忍不住心中的沖動,整個人俯在絳仙雪白光滑的裸背上,壓得原本趴伏著的絳仙一陣顫抖,酥軟的四肢一癱,嬌軀和床褥之間再沒半點間隙,連玉峰都似被擠壓的變瞭形,偏偏背上的他如此重壓,逼的絳仙連喘都沒辦法喘瞭。

  「好騷的小妹子,我又來啦!這回看妳怎麼受得?」

  差點忍不住要出聲要求他的侵犯,絳仙當真無法想象,這體位竟還有這麼多花招!這回老沙再不挺身,那肉棒緩緩插入瞭絳仙渴求的幽谷,卻不輕動,隻是留在那兒,不時輕描淡寫地磨弄幾下,帶給絳仙不重不輕的刺激,雙手則是艱難地滑到絳仙胸前,在絳仙情不自禁地挺胸之間,雙峰已落入老沙的雙手之中,他還加重瞭搓揉玩弄的力道,不住撫愛絳仙的玉峰。體內那半飽卻帶著更多空虛的感覺,加上老沙大手的玩弄,搞的絳仙胴體連顫,磨的峰頂蓓蕾愈發脹硬起來。

  才磨得一會,老沙已感覺到,被他緊緊壓制的絳仙,胴體又已情不自禁地扭挺彈動起來,知道在自己故意晾她一會,再慢火輕熬的連番手段之下,身下這饑渴難耐的美女,終於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雖是羞怯依舊,卻已慢慢改采主動起來,他等瞭這許久,要的就是這麼樣一個感覺,隻是本來老沙還想再熬她一會,等到絳仙真的欲火難忍,終於出聲求他的時候,再大逞所欲一番,那樣不隻讓自己的享受加倍,或還能弄到她忍不住叫床,明天對上兩人時他也有得誇口瞭。

  隻是這含羞美女在床上的吸引力,著實超乎老沙的意料之外,明明他隻想半插進絳仙谷中,好好這樣半滿半虛地折磨她一番的,卻沒想到在這般緊緊壓制,讓絳仙差點無法呼吸,連腰臀都動不得半分的狀態之下,她的迷人媚谷中卻還能親蜜異常地吸緊瞭他,對老沙的肉棒款款吸啜,力道之強韌當真是生平僅見,那種從肉棒上頭不住傳來,吸的他背心發麻、整個人都飄飄欲仙的快感,令老沙渾然忘我,不知何時他已再忍受不住這種吊人胃口的攻勢,隻想狠狠發泄一番。

  微微挺起瞭腰,令絳仙纖腰半抬,好讓肉棒能更重更強地插入她的谷內,老沙一邊逐步改換瞭強抽猛插的威風,一邊雙手還貪婪地在絳仙飽脹圓潤的玉峰上猛力抓捏捧握個不休,若非絳仙也已情動莫名,玉峰飽鼓的活像要噴出奶水來,怕還真承受不住這般猛的揉搓呢!一邊感覺著峰上那樂中含苦、既痛且快的淫樂之趣,絳仙一邊聽著耳邊羞人的聲音傳來,不覺芳心都茫瞭。

  「唔…好…好蕩的小娘子…這回老子非要…非要好好幹一回…把妳這小娘幹出聲來不可…唔…好緊的穴…好濕的穴…妳還真…真是個天生的小淫婦…吸死老子瞭…哎…吸的…吸的好…看老子施展威風…幹到妳又哭又叫…幹到妳又淫又多水的小穴爆掉為止…看妳叫不叫…唔…」

  也不知這樣淫聲邪語地狠插猛幹瞭絳仙多久,老沙隻覺得背心一陣麻,又復箭在弦上,但這回他想要吸氣止住精關卻已晚瞭,體內的沖動已再難克制,被幹的茫乎乎的絳仙隻覺老沙重重地插瞭進來,卻再不抽出,隻留在深處,耳邊聽得老沙一陣喘氣聲中,一股火熱酥麻的熱液已沖入瞭她的體內,直熨的絳仙周身酥麻難當,除瞭曲膝頂住的玉臀外,登時整個人都癱瘓瞭下去。

  雖說已是精水狂射、一泄千裡,但也不知老沙事先吞瞭什麼藥物,隻聽他一陣深呼猛吸之間,那肉棒竟又硬挺瞭起來,搗的絳仙幽谷當中一陣麻,喘噓噓、茫乎乎的絳仙心裡卻沒起什麼反感,反倒是芳心一陣本能的雀躍,這男人竟又雄風重振,自己就要再次被他滿足的手腳虛軟瞭。

  也是這老沙合該倒黴,若他射瞭一回後便偃旗息鼓,好好休息一下再來的話,絳仙的陰功初學乍練,加上內力相去甚遠,根本拿他沒法;便是老沙再多弄個幾回,他功力高深、精關穩固,隻要間中休息,便是深諳采補之道的妖女也莫奈他何。但現在老沙卻是沈迷難返,竟用上瞭藥物助興,才剛射精便又立時上馬,主動去迎上絳仙體內陰功的自然流轉,再不肯停休,待得絳仙清醒之時,倒在一旁的老沙已是精枯人亡,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死的,胯下那肉棒竟還硬挺著呢!

  乍見老沙死在旁邊,絳仙還真嚇瞭個魂不附體,她倒不是顧惜這人,但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方,除老沙外可還有單則和羅維兩個索命煞星,自己就算吸死瞭老沙,功力進步不少,在武功上也對付不瞭兩人中的任何一人,遑論是他們連手瞭。若老沙沒死,她還可以徐徐圖之,等待機會再一網打盡,偏偏這老沙卻是頭一天就死在自己的肚皮上,還一幅被吸到幹瞭的樣兒。這三人都不是雛兒,若給單則兩人覺察戒備,自己怕隻能給活活玩死,連報仇的機會都沒瞭。

  坐起瞭身子,動瞭下手腳,絳仙暗籲瞭口氣,看來自老沙被吸到精盡人亡之後,已過瞭不少時間,絳仙的手足已慢慢恢復瞭力氣,再加上老沙的元氣垂註,絳仙的身體非但沒有半分疲態,反像比原先更有體力瞭;加上她事先雖被點瞭下身穴道,血氣不暢,但為免她不能活動,減少瞭床上的樂趣,單則並沒用上多大力氣,加上性欲歡愛之間,血氣運行加速,她被點的穴道早已自行沖開瞭,現在的絳仙肢體在活動上並沒有什麼問題,若是想逃,也隻有現在可行瞭。

  原本還想拿床上僅有的棉被裹住身子的,但絳仙伸出去的手,卻又縮瞭回來。一來棉被裹著雖能遮身,但厚重狼犺,不便於行;二來老沙的屍體還倒在床上,硬挺的肉棒雖是死物,卻仍是觸目驚心,絳仙怎麼也不想伸手去碰到他,若要拉著被角硬扯,又生怕一不小心會弄出聲來,驚醒就在附近房裡的單則和羅維兩大兇神。

  心慌意亂之下,絳仙也顧不得赤身裸體瞭,雙手顧得遮上就顧不得下,赤條條地便逃瞭出來,雖說才遭淫辱,就算吸瞭老沙的精氣,但絳仙還不甚習慣,行動之間腿腳處仍有些酸軟,她現在也管不瞭這許多瞭,總之要先逃出去才是正事,至於衣衫之類,就等出去再說吧!

  沒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雖說赤著雙足,又兼功力進步不少,輕功也頗有進展,赤足踏下並無聲息,但絳仙緊張之下,慌不擇路,加上又不熟此處環境,明明是不太大的一座小莊子,她竟似進瞭迷魂陣般,怎麼也找不著出路;加上她方才急著逃出,也沒顧著收拾殘局,行走之間那才剛被狠狠蹂躪過的幽谷當中,原被深深射入的男子精液,竟慢慢滲瞭出來,弄得更不舒服瞭。

  慌急交加的絳仙又走瞭一段,突地眼兒一轉,看到瞭庭中小亭裡看著月色,正享受著這夏夜習習涼風的人,當場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都呆在當場,腳下一軟,連走都走不動瞭。

  雖說正看著月亮,其實羅維倒沒那種雅興,隻是睡瞭大半日,待得醒來的時候,隻覺整個人都充滿瞭力氣,再也不想睡瞭,所以才走出戶外,享受一下這湖畔微風,舒服得緊呢!

  雖是醒瞭,但羅維百無聊賴之間,卻還真不知該怎麼打發時間才好,和他老狼狽為奸的單則,正睡得沉的像頭死豬一般,看來是怎樣也叫不醒瞭;而那老沙呢?房裡雖是靜悄悄的,但他也嘗到絳仙絕妙美胴的滋味,大至也猜得到,一年來被壓力繃得極緊的老沙,必是盡情舒放,隻怕早已搞的絳仙暈死幾度瞭,現在大概正沉醉在餘韻之中,也不是去打擾的時候哩!

  其實羅維可不知道,他現在之所以能保持清醒,而單則還在沉睡中的真正原因,是因為白天三人奸淫絳仙的時候,他幹的是絳仙的小嘴,而單則走的則是絳仙的後庭菊花,絳仙雖說菊穴和櫻桃小嘴同時被『開苞』,靈巧的口舌比之菊穴更令人銷魂,但她陰功初學乍練,嘴上還練不到吸收精氣的地步,菊門卻因距離得近,迎合之間絳仙不自覺地用上瞭些許法門,因此雖是同時爽到,但單則的精氣損失卻遠過羅維,才會累得到現在還睡得死沉,可不像羅維想得那般體虛。

  極享受般地吹拂著涼風,羅維閉起瞭眼睛,本來是什麼都不想管的,隻是個江湖散人,平日便是自自由由的,他可不像老薩那樣,手裡還管著一個排幫,上頭還有天門時來尋點兒麻煩,壓力大得緊,是以雖知該是好好放松的時刻,老沙還有點兒放不開來,天曉得藉由絳仙胴體的舒泄,老沙會不會放松點瞭?若還繃著緊,那可就失瞭大夥相約丟開一切,放松幾日的真意瞭呢!

  也不知這樣休息瞭多久,羅維伸瞭伸懶腰,無聊地轉頭一看,沒想到正和廊上的美女打瞭個照面,那姿態美的羅維再轉不開眼瞭。

  隻見月光之下,絳仙怯生生地立在廊上,周身再沒任何一點兒遮蔽,白玉雕就般的精潔肌膚,透出瞭運動後的微微血氣,加上汗跡未幹,真是嬌艷難言;半濕的秀發飄飄然地灑落下來,襯著乍被發現的嬌羞意態,益增艷麗;配上一身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真美的令人發狂。

  最惹人註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少女玉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雖然豐腴圓潤,卻不算太大,穠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著異性的采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尤其玉峰上頭微帶紅痕,顯是才遭男人激情的揉搓玩弄過,比之全盤皎潔、毫無缺陷的玉峰,更要誘人百倍。

  至於那撩人的幽谷禁地呢?此刻絳仙的一雙玉腿正微微地發著顫,微帶嫣紅地襯著頂端的烏潤色澤,上頭還有點若隱若現的白跡,顯然狂歡之後,絳仙還沒顧著整理自己就出來瞭,谷口處已是如此媚人,真不知谷裡到底被玩成瞭什麼個模樣呢?想必是汁光柔媚、淫泉汨汨的瞭。

  雖說昨夜到今早,絳仙早被羅維的肉棒享用過,連那玉峰都被羅維玩過好幾次瞭,但現在就著月光一看,這赤裸的含羞美女更增麗色,看的羅維直吞口水,下身肉棒又已矗立如山!

  看羅維嘴帶淫笑,慢騰騰地走瞭過來,一路走來衣裳一件件地落下,連下身那醜物都毫不掩飾地在她眼前表現著無比硬挺,眼神直向自己身上飄,絳仙這才驚覺自己的赤裸無依,偏偏緊張之下,玉腿都似軟瞭,想逃都沒地方逃,雙手更是顧得護乳顧不得掩陰,緊張得再無法自己。

  「老沙怎麼啦?就給妳一個人出來?」

  「他…他睡瞭…」沒想到走到此處,竟給羅維捉個正著。幸好他似還沒發覺老沙已經身亡,絳仙想要逃走,仍是一幅悠閑樣兒,連衣服都脫瞭,竟像是臨時起意,要在這兒將一絲不掛的她『就地正法』,連床都不上就在庭中淫玩起來。七上八下的心差點要從胸腔裡頭跳瞭出來,現在的絳仙也顧不得要裝聾作啞瞭,連聲音都顫瞭起來,彷似不勝夜寒,「所以我…我才…」

  「要去洗幹凈的話,這邊走…我帶妳去好瞭。」一手輕扶絳仙纖腰,隻見羅維微微蹲身,右手在絳仙膝彎一抄,一個不防,絳仙登時站身不住,嬌軀已被羅維攔腰抱瞭起來。尤其羞人的是,絳仙身具武功,反應比常人要快,才一站身不住,身體第一個做的就是維持平衡,待得絳仙發覺自己給羅維抱起之時,她的雙手已主動環到瞭羅維頸上,想要松開卻又生怕他起疑。

  看這小姑娘大異於白天的裝聾作啞,不僅乖乖地任他摟抱,連玉手都主動環到瞭自己脖頸上頭,嬌軀失去平衡時還嬌滴滴地呻吟瞭兩聲,雖說有點出於驚詫之下的反應,但羅維更高興的是,也不知老沙使瞭什麼手段,在狠狠玩瞭這小姑娘一整天後,她已被欲火沖昏瞭頭,棄去瞭羞恥之心,一有機會便完全任憑本能操控去尋求情欲的滿足,雖還有點放不開來,但已算得不錯。

  其實這樣倒好,昨夜是用迷香弄倒瞭絳仙,還用『天蠶索』縛住她四肢,因而淫欲得逞;今兒一早則是三人齊上,讓一絲不掛的她隻有聽憑處置的份兒,絳仙那曾像這樣投懷送抱過?何況老沙爽瞭一整天後,已經累得睡著瞭,弄得這小姑娘醒後也不管衣不蔽體,竟赤條條地出來找澡堂想清理幹凈,正好遇上瞭他,也是天該羅維多玩上一回,明兒個老沙醒來也怪不得他多手。

  雖說整個人都浸入瞭舒適的熱水之中,但絳仙的緊張,卻一點兒也無法抹去。

  看來她的運氣還算好,這羅維色膽包天,其餘的全忘個一乾二凈,看到她的裸體連眼都直瞭,一把就把她抱在懷裡,直入澡堂,和絳仙一同浸入瞭浴池;雖說一路上被羅維淫言穢語不斷,他的手更不閑著,在絳仙賁張的玉峰和圓臀上恣意輕薄,也不知輕撫緩揉瞭幾遍,弄得絳仙渾身發熱,體內欲火狂升,不過反正自己早給他奸污過,再多一次也沒關系,總比被發覺的好啊!

  一路上聽羅維的穢語不斷,聽得臉都紅透瞭,絳仙心中雖還羞意難當,畢竟她可是頭一次被男人這樣抱著走來走去,不過她原還慶幸,羅維至少還沒發現她想要逃走,最多隻是再多一次被奸而已,或許自己還可多撐一會,看等羅維泄欲之後,她有沒有逃走的機會;但一入澡堂,絳仙便覺要糟,這幾個傢夥也不知怎麼想的,竟在浴池旁安排瞭個巨榻,就算同時有五六個人在上頭逞欲都夠大瞭,難不成自己不隻要來個鴛鴦浴,甚至回不瞭羅維房間,在這裡就要被奸瞭嗎?

  雖說從昨夜到今天,絳仙已不是第一次被羅維等人奸淫,甚至連一次面對三個男人這種羞人至極的大陣仗都玩過瞭,光隻是赤條條的鴛鴦共浴,對她而言實是算不瞭什麼,但絳仙的逃亡才剛付諸實行,就落到瞭羅維手裡,天幸他竟沒發覺自己的真意,卻不知能瞞到什麼時候;再加上老沙還死在房裡,若他的屍首給發現瞭,自己非死不可,緊張無比的絳仙到現在都定不下心來。

  原以為這些狀況已夠淒慘,但給羅維抱到瞭浴池裡,絳仙這才發現,比這更糟榚的事兒才剛發生:一來羅維的挑情手段著實不賴,恐怕在三人中算是首選,白天絳仙精神貫註,倒還承受得住,此刻心亂如麻,又怎受得瞭他的撫揉挑弄?二來心亂之下,在廊上絳仙便忍不住開瞭口,既沒法再裝聾作啞下去,絳仙一路上對羅維可說是有問必答,姓名一些東西幾乎被他套得一乾二凈,若非羅維色心大盛,沒怎麼仔細盤查,怕連絳仙的門派來歷等等,她都守不住秘密瞭。

  本來這和男女床事該沒什麼關系,但這一路上羅維的雙手不住在絳仙嬌嫩的胴體上愛撫揉搓,口舌更忍不住憐惜著絳仙的香肌玉膚,守不住口、忍不住呻吟響應的絳仙這才發覺,當她忍不住出聲響應男人的動作時,那種手法帶給她的刺激,竟似比平時還要強烈得多,搞的絳仙特別易動情;加上聽到絳仙忍不住嬌聲淺吟,羅維色欲更熾,在浴池中無微不至地擦洗著絳仙周身,搞的她嬌吟不止、欲念如洪,此刻的她已忍不住渴望著男人的沖擊,根本不管是這討厭的羅維瞭。

  一邊拭洗著絳仙嬌嫩如玉的胴體,一邊大逞手腳,弄得她嬌吟不已,羅維驚喜地發現,這開口呻吟的小娘不隻情欲熾然,一幅全然臣服的媚樣,連幽谷中都已波濤洶湧,比之前兩番奸污她時更要火熱數倍一半是老沙的調教使然,一半也是因為她終於開瞭檀口,任嬌聲引動著體內欲焰更加張揚難抑,現在的她嬌吟時作、媚態紛呈,雖還有些放不開來,那本能的沖動卻再難掩飾;若非羅維知她幽谷厲害,定心要弄到她欲火焚身時再加以征服,怕早已將絳仙抱上床交合去瞭。

  給羅維這樣口手齊施、大逞輕薄,絳仙可就慘瞭,吸幹瞭那老沙之後,絳仙內力更增,陰功的修為也更上一層樓。雖說功力進步是件好事,但隨之而來的,就是絳仙的肉體變得比以往更加艷媚敏感,尤其現在兩人是在浴池中裸裎相對,那濕潤的觸感,比之床上嬌軀幹爽之時,帶來的感覺更加火熱,絳仙隻覺羅維的手愈來愈熱,撫愛之下自己也似被火焚燙著一般,滿腔欲火再難排出,雖是努力張口喘氣,吸進來的卻都是浴池上飄浮的熱氣,一點冷卻的效果都沒有。

  聽絳仙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整個人都灼熱無比,連在她幽谷中輕抽緩戳的手指頭,都像被她拚命地緊緊吸啜般,爽到羅維自己的肉棒,連插都還沒插呢,竟就有瞭發射的沖動,比之以往她強抑苦忍,完全任由處置的模樣,其媚處真有天壤之別。弄到瞭如此地步,羅維也知絳仙再難抑制自己的渴望瞭,何況和她肌膚相親,親身感受著絳仙的火熱愛欲,羅維的忍耐力也已到瞭極限,若再不抱她上床狠幹,怕自己都要先一泄如註瞭,要怎麼征服這情欲難耐的美女呢?

  周身的水濕連擦都不擦一下,絳仙隻覺自己像發瞭燒一般,嬌慵無力地給羅維抱到瞭床上,她甚至還來不及開口,體內的沖動已突破瞭她的防禦,嬌媚的呻吟已主動沖瞭出來,「哎…唔…不…不要…啊…頂…頂到瞭…嗯…哎…怎麼…怎麼這樣的…唔…好…啊…不要啊…啊喲…」

  嬌軀才一落到床上,敏感的絳仙已發覺不太對瞭,這床榻表面上平滑,一躺上去她才發現,腰下竟似頂瞭個什麼東西,感覺上就好像…好像有個枕頭墊在那兒似的。絳仙原還沒發現其中問題,但當羅維分開瞭她的腿,深深地進入瞭她的當兒,絳仙才發覺瞭其中妙用:給這枕頭在腰下一頂,她的幽谷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不隻使她更能迎合羅維的插入,幽谷當中交合得更為密切,加上這看似沒什麼的移位下,竟令她生出瞭羅維又長瞭半寸般的錯覺,感覺更深刻瞭。

  聽絳仙情不自禁的軟語告饒,一邊喊不要一邊扭腰以應,彷佛這樣插入頂到瞭她的要害,令她更無法忍耐,羅維不禁微微一笑,雙手扣住瞭絳仙的纖腰,肉棒狠狠地沖擊起來,務要以最深入的沖刺,一口氣將絳仙送上天去,弄到她完全崩潰、徹底馴服,到時候別說是軟語呻吟瞭,就算要她像青樓妓女般淫語連綿、騷吟萬端,也不是難事,那種徹底征服的感覺,才真叫爽快呢!

  看絳仙的反應,她已經完全地被體內的淫欲所征服,正本能地迎合著他的攻勢,口中的叫聲雖還限於一些初始的句子,算不上淫語獻媚,不過比起一開始的死不張口,已算進步很多瞭。羅維一邊幹著,一邊覺得真不虧瞭自己早先的佈置,嘴角不由含笑,肉棒抽送的更加威猛瞭。

  這湖畔的小小別業,乃是三人自數年前精心佈置之處,平日三人不在時,還特雇瞭附近的鄉人前來維持,就為瞭一年十日的享樂時光。內中處處均經三人精心佈置,尤其是老沙身為排幫幫主,最需要得空放松,休息時女人可是絕不能缺的,這點乃是由羅維設計,無論每處都有床榻可用,隻要有女人在,隨時隨地都是想幹就幹,就算在庭院中都不用多移幾步,就可大逞所欲。

  不隻如此,床榻上頭還有機關,尤以庭院中和澡堂中的床上機關更甚,隻要被弄到這幾處的床榻上頭,在三人的手段和暗中的機關『潛移默化』之下,就算是習於淫事的妓女,也要被搞到真情流露、欲死欲仙,無論身心都徹底被征服,遑論是不習此道、經驗較少的平凡女子瞭。

  本來前面幾年,一來限於老沙的身份,不好張揚,三人也不敢隨意擄劫女子,二來江湖雖大,絕色美女卻是難尋,三人若非出重價雇名妓陪侍,就是由羅維和單則在地方上劫女淫辱。本來今年單則和羅維的目標,隻是附近城中員外的掌上明珠,模樣不過中上,卻沒想到行路之間,竟遇上瞭絳仙這般美麗的單身女子,當將她劫奪在手時,羅維已覺老天開眼,這回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沒想到一試之下,此女之媚遠過其餘,雖才一天,三人已覺以往的積鬱全休,痛快至極瞭。

  不過看現在絳仙的反應,完完全全是自然而然的表露,若非肉體的享受已達極端,絕難如此投入,羅維一邊狂抽猛送,再也顧不得要征服她瞭,什麼都等先享受瞭再說,一邊在心中忍不住想到,這女子如此嬌媚誘人,幹她真是人生一大享受,這一回大傢或許要一改以往爽瞭十日就算的習慣,隻要把絳仙留瞭下來,善加調教,爾後幾年怕三人都要日日期待這十日的來臨瞭。

  一邊插著絳仙的幽谷,盡情地攻陷她情迷意亂的要害,插的絳仙嬌吟不斷,羅維一邊伸出雙手,一邊一個地掌握住絳仙的玉峰,盡情揉搓;若非絳仙在情欲推動之下,已忍不住扭腰挺臀,幽谷頂挺不休,恰到好處地迎合著羅維的抽送,怕他也沒法空出雙手去享受絳仙的豐腴玉峰吧!

  才一握住絳仙的玉峰,羅維嘴上就不由得叫瞭聲好,一來兩人身子未幹就上瞭床,水濕的手掌抓住絳仙那也不知是水濕還是汗潤的玉峰,格外潤滑柔細,觸感絕佳;二來比之昨夜,絳仙的玉峰竟似又大瞭一點,也不知是被男人盡情搓揉的,還是在精液連番灌溉之下,青春胴體在甘霖連註下的自然反應呢?光隻是抓握撫揉而已,那股享受便是絕妙,真令羅維愛不釋手,再加上雙峰被抓、幽谷挨插,絳仙那似疼似爽、又嬌又柔的呻吟哼喘,令他更是欲火難耐,幹的更勇瞭。

  「哎…啊…別…別那麼…唔…用力…哎…好…好疼…可…可是…唔…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啊…頂…頂到裡…裡面瞭啦…哎…好…唔…別那樣抓…會…會疼的…哎…小力點…輕點嘛…」

  「放心,弄不壞的…」一邊聽絳仙輕吟唱,嬌聲不絕,一邊享受著她幽谷當中那欲仙欲死的吸吮緊啜,舒服的像是要登仙一般,羅維的雙手雖忍不住憐香惜玉,微微放輕瞭點,肉棒卻幹的更猛瞭,同時還忍不住出聲應合著她,「唔…爽…好…夠緊…絳仙妳真是…真是厲害…有這麼棒的穴啊…唔…爽…幹的好爽…哎…妳的奶也這麼棒…好像會愈揉愈大似的…抓起來都舒服…」

  正當淫樂之中,聽到羅維這般露骨地稱贊自己的雙乳,被幹的快要爽上天的絳仙又羞又氣,偏生他的種種抓法,雖說讓嬌嫩無比的玉峰,被這般勇猛揉弄的絳仙難免有點疼痛,但濕潤的觸感如此奇妙鮮美,火熱的快意直抒胸臆,加上自連番性愛之後,她的玉峰似又更敏感瞭些,這樣揉玩正合其意,弄得絳仙周身火熱,連谷裡都更加淫泉潺潺、如雨飛濺。若非面對的是她恨之入骨的羅維,令絳仙心中仍有些不願投入之處,怕激情的她早已淫聲回應,再顧不得俠女儀態瞭。

  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絳仙的幽谷吸的神魂顛倒,整個人都似飄上雲端的羅維終於射瞭出來,那火熱的精液狠狠地直射絳仙幽谷深處,一瞬間從情欲頂端的緊繃完全舒泄的快感,讓羅維深吐瞭一口氣,整個人都似要軟瞭下來,若非絳仙仍緊緊地夾吸著她,幽谷像是意猶地盡地不住吮吸著他的肉棒,令羅維雖已泄欲,享受隻有更深刻,強撐著深頂住她,怕他早想癱下瞭。

  也不知這樣舒服地泄瞭多久,當羅維整個人都陷入瞭茫酥酥的仙境之中,真爽的不知人間何世時,他突地發覺不對,這美女確是誘人已極,令他真想一幹再幹,泄到不能再泄為止,但這樣無法自制地射精,就算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也要為之傷身,更何況功力雖深,卻也已有點年紀的羅維呢?但他的理智雖想抽出來,絳仙的幽谷卻像是生瞭吸盤般,緊緊吸啜著羅維正不住射出精液的肉棒不放,像是要吸到最後一滴為止,那強烈無比的快感,令羅維真想遲一刻再拔出來。

  再遲一刻…再遲一刻…再一下子就好瞭…待得沉醉已極的羅維真正感覺不對,再這樣泄下去,怕自己都要受不瞭,狠狠咬瞭舌頭一口,真狠下心要拔出肉棒的當兒,已是時不我予,他的手和腰已沒有足夠拔出來的力氣,再離不開絳仙的肉體瞭,現在的羅維隻能看著仍沉醉在餘韻當中的絳仙那滿足的臉蛋,任由精元無法克制的繼續外泄,直到疲累得再沒有辦法睜開眼睛為止…

  發顫的手差點握不住染血的鑌鐵棍,絳仙慢騰騰地後退,直到背碰到瞭墻壁,才止住瞭退勢,手中那沉重已極的鐵棍這才當的一聲落瞭地。而被鑌鐵棍狠狠地搗中心窩的單則呢?若非絳仙並不慣用鐵棍,這一搗雖正中要害,但並沒能立刻便要瞭他的命,但這一擊也夠致命瞭,單則雖還能睜開眼睛,看清是絳仙趁他睡夢中下的毒手,卻連挺起身子都沒辦法瞭,才掙得幾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呼吸,連胸前原本不住湧出的鮮血,都慢慢從狂噴而停瞭下來。

  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回到澡堂裡頭,將身上沾到的血污清洗幹凈的,在浴池中載浮載沉的絳仙隻覺渾身發軟,淚珠不住往下掉,再也禁制不住,胸中一股強烈的翻湧感不住鼓蕩,身上沾到的血雖已洗幹凈,肌膚擦得都發紅瞭,在她鼻尖卻還似有股血腥味盤桓不去,怎樣擦洗也洗不掉。

  當整個人在浴池邊的床上驚醒的時候,絳仙隻嚇得心臟都快停掉瞭,記憶中正把自己壓倒床上大逞淫欲,弄得自己活像是升天般痛快已極的羅維,不知何時竟已僵死在那兒,死的模樣兒和老沙簡直如出一轍,同是肉棒高挺、神情中既似享受又帶驚懼,就像是在自己身上爽到死一般。

  幸好絳仙芳心雖是驚惶莫名,嚇得手足無措,老天卻還站在她這兒。想到還有個魔頭在這,緊張之中的絳仙也不知那兒來的勇氣,竟走到瞭單則房內,趁他好夢正酣,像是正在夢裡奸淫的絳仙死去活來般囈語連連時,用單則賴以成名的鐵棍解決瞭他,總算是給自己留下瞭一條活路。

  但殺瞭單則之後,原本該是松瞭一口氣的絳仙,卻不知怎麼著,心頭老像是窒著什麼,難受的甚至說不出話來。她原還以為是身上從未沾過血的自己,一不小心之下弄得渾身沾血,一時的不適應;但即便是擦洗幹凈之後,那股在胸中翻湧的不適感卻不曾或離,反而像是更加強烈瞭。

  其實這也難怪絳仙,她雖練就一身武功,身手算是不弱,但才初入江湖,手底下可從未傷過人命的絳仙,這幾天內卻一口氣殺瞭四個人,還都是稱雄一方的高手!傅欽霖、老沙和羅維精元泄盡,死在她身上的時候,絳仙正被那精液直燙體內深處的餘韻弄得迷迷糊糊,感覺上還沒那麼強烈;但單則卻是直接死在她手上,鐵棍硬搗之間,還噴瞭絳仙一身血!那種沾黏的感覺,加上滿身的血腥味,別說是絳仙瞭,若非是早習慣血裡來火裡去的沙場戰將,怕都要受不瞭呢!

  幸好這兒還有個浴池,加上也不知羅維等人怎麼弄的機關,雖是湖畔夜裡露重風寒,但水溫卻一直沒涼下來,絳仙浸在其中,不隻是將身上盡量拭洗幹凈,一點兒血跡都不留,那溫熱的水還像一雙巨大的手般,將絳仙整個人溫柔地抱住,讓她能夠撤去一切矜持與防衛,將自己的虛弱全暴露在這兒,慢慢地讓環抱著她的水,一波波地將她的不適洗去,也讓她慢慢放松下來,任憑心意和身體這樣漂啊漂的,整個人都松弛瞭下來,什麼都不用去想。

  也不知這樣浸瞭多久,待絳仙醒覺的時候,環抱著她的池水已慢慢變涼,年輕飽滿的肌膚都似被水泡腫瞭些,連日光都從門隙中透瞭進來,將一邊床榻上羅維的醜相映得清清楚楚。

  好不容易找出瞭幹巾,將整個人擦的幹幹凈凈,仔細巡過瞭這小小別業當中,絳仙臉色愈看愈紅,差點沒把自己給急死。也不知他們是怎麼想的,在擄絳仙來的時候,已將她的衣裳全留到客棧裡頭,偏偏在這別業當中,更沒留下什麼正常的女子衣物,能找到的女人衣裳別說是絳仙瞭,就算是青樓妓女,想到要在男人前面穿上這種衣服,也要羞的臉紅耳赤,渾身發熱無法自已。

  實在是沒有辦法,絳仙隻好在那老沙的包袱中翻瞭一下,找出瞭件還算可以的幹凈衣服,袖子和褲管打瞭幾個折,腰身收瞭半層之後,勉強還算合身,穿起來也沒那麼惹眼;總之先這樣應付,待回到客棧,取回自己的包袱之後,再做打算吧!

  打理完瞭客棧的帳,取回瞭自己的包袱,本還想趕快找間上房,將這一身衣裳換下的絳仙突地停下瞭動作,一邊在客棧樓下落瞭座,點瞭幾個菜,一邊跟小二先預約瞭房間。

  說實在話,絳仙倒不是覺得可以長久穿著這件衣服,隻不過和單則等人的包袱裡頭比起來,老沙的這件衣裳雖算不得出眼,總好一些。不過這終是男人的衣服,由她一個女孩子穿著,給人看來總覺得別扭;加上受連日來的性愛灌溉,襯得絳仙的美貌愈發嬌艷,也怪不得小二一邊招呼著絳仙,一邊忍不住要偷眼瞧看她,若非絳仙修養還算不錯,真想給他兩個老大耳刮子哩!

  一邊吃著菜,絳仙一邊想著,後面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原本當她放火燒瞭那處別業,將老沙、羅維和單則的屍首盡付一炬之後,覓路回到客棧的道上,絳仙心中隻想著趕快走到客棧,將這一身的衣服換掉,也算是將這幾天來的記憶做一個結束。偏偏從櫃臺這邊取回瞭自己的包袱後,原想馬上換下衣裳,回復女兒傢本色的絳仙突地心中一震,也不知那兒來的心思,一時間隻想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心中有股莫名的沖動,要她千萬別那麼快上路。

  吃著吃著,絳仙一邊思索,好不容易才想到瞭自己踟躕的原因:原本她之所以下山,是為瞭尋找鄭平亞和趙平予兩個師兄弟,一方面要找大師兄,一方面也為瞭和芳心所系的鄭平亞多點相處機會。可現在絳仙不隻貞操已失,甚至還被三個人輪奸!絕難再和鄭平亞配合,現在的自己就算尋到瞭鄭平亞的蹤跡,又要如何面對他呢?這樣想著的絳仙芳心不由一陣茫然,不知何往。

  就在絳仙芳心思緒亂成一團,正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當兒,客棧的門口又進來瞭兩個客人,大約都近六旬上下,一個幹幹瘦瘦的,作賬房打扮,活像是那個員外傢裡的管帳先生;另一個則是貌相粗豪的大個子,雖已須發黑白參半,強壯的身體仍不輸年輕小夥子,顧盼之間頗有豪氣。

  若非兩人進來之後,坐的是絳仙附近的位置,加上兩人雖掩飾得很好,心思煩亂的絳仙卻仍感覺得到,初入門時打量瞭客棧內的眾人,兩人的眼光轉到她身上時,渾身都震瞭一震,就連現在坐瞭下來,口裡在和小二點菜,眼睛卻還忍不住向她身上打轉,完全無法抑制那怪異的神色。

  本來絳仙還以為又是兩個見色起意的傢夥,雖是心中更添煩燥,卻不怎麼想要主動生事,隻要『人不犯我』,她便來個『我不犯人』回應。但待瞭一會兒,她卻發覺情況不對瞭,這兩個老者的眼光雖是打量著她,卻沒有多少帶色的眼光,註意力反而放在她的衣裳上多些;再加上從兩人的表情看來,與其說是見色起意,還不如像是心中有疑難解,正等著時機前而詢問於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