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基山脈的中部,群山掩映著一個小鎮。許多許多年前,來瞭一群衣衫襤褸的人,他們發現這裡的風光很像他們的傢鄉,便停瞭下來,不再遷徙。他們在山坡上開辟牧場,又建起瞭尖頂的教堂,於是,就有瞭這個被稱為小瑞士的鎮子。
春天,漫山遍野盛開著野花,峰頂的雪水化作一道道小溪,從鎮子的邊上奔流而過,灌溉著肥沃的牧場。夏天,雨水充沛,溪流暴漲,牧場上的青草愈發茂盛,風吹草低,一群群肥壯的牛羊怡然自得。秋天,層林盡染,霜葉把群山妝扮得五彩斑斕,溪邊磨坊的水車,卷起片片金黃。冬天,白雪皚皚,傢傢戶戶都生起壁爐,縷縷輕煙,纏繞在寂靜的小鎮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外面的人很少知道這個地方,小鎮裡的人也很少到外面去。去年,小鎮辦起瞭一所社區大學,這裡才陸陸續續遷來瞭一些新人,其中有一傢,來自遙遠的中國。
這傢人一共三口,非常低調。男主人是學院裡的助理教授,溫文爾雅;女主人暫時做傢庭主婦,美麗而賢惠;他們的女兒還沒有上學,聰明伶俐又活潑可愛。他們的新房子蓋在半山腰,剛剛落成,是女主人親自設計的,兩層的小別墅,朝南的一面正對山谷。早晨,女人領著女兒,沐浴著朝陽,把男人送出車道。傍晚,又是女人領著女兒,站在門廊裡,披灑著晚霞,迎接男人歸來。就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天晚上,女人照例領著女兒,把男人迎回傢。一傢人吃過晚飯,小女兒早早地便睡瞭。
臥室的窗是朝南的,竹簾半卷著,外面天色已晚,燦爛的晚霞,漸漸隱去,半輪明月,爬上枝頭。皎潔的月光,驚動瞭山鳥,撲簌簌飛來飛去,幽黑的山澗顯得更加寂靜。山鄉春夜,寒意頗重,壁爐裡的火苗燒得正旺。
男人靠在床頭正看著書,而女人剛剛沐浴完畢,半透明的黑色吊帶睡裙,白皙光潔的皮膚,飽滿堅挺的乳房,還有半彎雪白的乳溝。她靠在男人身上,柔聲問:“工作還順利嗎?老師們不難相處吧?學生們難教嗎?”
“還好,這裡的學生笨是笨瞭一點兒,可就是忠厚老實,老師們也一樣。”
“那就好,我就怕和人鬥。咱們好好過,再過三四年,轉瞭終身教職,就更踏實瞭。”女人幸福地摟著男人的脖子,親吻著他未刮的胡子。
男人放下書,點點頭:“今天我碰見校長瞭,他說像我這樣的資歷,不用三四年,兩三年就可以評終身教授。校長還怕咱們嫌這兒閉塞,不能久留呢!我說,我就喜歡與世無爭。”
女人輕輕解開丈夫的睡衣,一面撫摸著結實的胸肌,一面嬌媚地說:“親愛的,人傢今天就是想爭一爭嘛!”同時,一隻手已經深入男人的內褲揉搓起來。
男人放下書本,順理成章地分開雙腿,半開玩笑地命令女人:“淑女動手也動口,還是老規矩!”女人順從地伏下來,拉開男人的內褲,一口含住瞭硬邦邦的陽具,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男人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女人的柔發,一邊仰面靠住枕頭,很是受用地喘息呻吟著。一番吸舔挑弄之後,女人吐出濕漉漉的陽具,熟練地跨坐上去,分開自己的肉唇,握住堅挺的肉棍,緩緩地便要套坐下去。
這時,意外發生瞭。